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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流放-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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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人脸对上。
    陷入白日做梦的某人瞬间清醒。
    他现在还在一只鸟的掌控下,而他本人是个空有知识却没有多少战斗力的辅助职业土著男。
    别说成立国家自立为王这么遥远得几乎不可能达成的野望了,他现在能在这个鸟巢中活上几天都是问题。
    他也想过要么不管不顾地就直接跳下去,按照他的愈合能力,说不定几天就能痊愈到爬起来走路。
    可是这几天中他得保证自己的碎裂身体不会被这只人面鸟或其他禽、兽、虫子等吃掉。他可不想成为那位金发神使一样的神赐大餐——怎么都吃不完,那样附近的生物还不得高兴死?说不定就从此驻守在他身边,今天一口、明天一口,养着他慢慢吃。
    如果真变成那样……简直不能再想下去,会让他立刻失去求生意志。
    话说回来,所以在没有解决眼前这只最大的敌人之前,想什么都是白搭。
    “早,回来了?”严默微笑着用汉语跟人面鸟打招呼,声音特意放得比较轻。
    再说就算真的解决了这只人面鸟,他一个人能在这里活下去?
    这附近暂时没看到其他凶禽猛兽,不外乎这只大鸟的威慑,如果大鸟离开或死去,他能保证占有这个地盘多长时间?
    到其他地方找地方落脚?他能确保那附近就不危险,就没有其他土著生活?
    老兄,别忘了,冬天就要到了,而你连一座可以栖身的房子都没有。别说房子,让你搭一个不漏雨、不会被风刮走的帐篷,你会搭吗?
    再说,你到哪里能在短时间内弄到足够的兽皮和足够整个冬天食用的食物?
    严默的微笑变成了苦笑。
    “桀!”人面鸟叫了声,抓着窝边,盯着严默。
    这小两脚怪想干什么?逃跑?他会飞吗?没看到他长翅膀呀。
    那么是看风景?它有时候无聊也会这样傻盯着一个地方望。
    不过他不饿吗?为什么巢里的果子他没有吃?不喜欢吃?不能吃?可它明明看见过那些两脚怪吃过这种果子,而且还经常去摘。
    还是……他不会吃?需要它像喂幼鸟一样喂给他?
    人面鸟偏了下脑袋,一翅膀把人扇跌进窝里——没有翅膀掉出去会摔得稀巴烂,它就经常这样摔死猎物。
    随即,它跳进窝里,叼起那串黄色的果实,送到少年嘴边。
    “咕噜噜……”一连串不是很响亮却绝对无法忽略的腹鸣声响起。
    严默顶着一头鸟毛和干草从窝底爬起来,他正在想他是不是得罪了这只鸟,金针已经握到手中,结果一抬头就看到那可怕的鸟嘴叼着一串果实送到了他嘴边。
    那串果实瞅着很像是马奶葡萄的变生种,果粒更加细长一点,长度有点像小手指。
    嘟噜一串子,果粒长得不密集,但果穗很长,一根茎条上疏疏散散的长了不少,大多颗粒饱满,有几颗坏掉了,发出浓郁的甜香味。
    “咕咚!”有人狠狠吞咽了一口口水。
    严默实际上已经饿得胃抽筋头发昏,只是他前面太兴奋所以暂时压下了这个感觉,等他意识到时,他已经无法控制地伸出了右手。
    人面鸟看他伸手摸上果子,喙口一松,让他自己拿着吃。
    它见过那些两脚怪吃东西,都是这样用两只前爪抓住食物。
    严默揪了一颗“马奶葡萄”,犹豫着送进嘴里。
    这是他见到的第二种他不认识的食物。第一种是昨天草町送给他的水神树叶,当时他一犹豫,没及时吃,带着几片和原战一起去找羊群,结果被大鸟抓来也没吃成,如今那几片叶子早不知掉到什么地方。
    话说他那个毛头主人现在怎么样了?
    他记得那小子当时想救他来着,还听到了他的吼叫声,最后还追着他跑了很长一段路。
    感动吗?
    他当然会感动,人渣不代表冷血,尤其是当对方在为自己付出时。
    不过触动不大,只是觉得有点可惜,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那小子。一直想着要从那些人身边逃开,可真逃开又发现没了他们,自己一个人根本寸步难行。
    “唔!”皮有点涩,但里面的果肉很甜,果肉不像他吃过的马奶葡萄一样多汁,似乎更为凝实和脆口一些。
    看到小两脚怪开始吃东西,人面鸟的喉咙中发出代表喜悦的“咕噜”声。
    严默没有感到来自大鸟的威胁,索性盘膝坐在窝里尽情享用起那串马奶葡萄。
    吃完,他一抹嘴,抬头跟大鸟商量:“如果你不想杀我,能不能送我出去?我想喝水,还想撒尿。你应该不希望我尿在你巢里吧?”
    
    第37章 小两脚怪要死了?
    
    鸡同鸭讲?
    不,他们是人同鸟讲。其艰难程度按照生物常见分类的八个阶梯来看,直接跨越了五阶。
    无论他说什么,比如耐心解说自己需要大小解的重要性。结果那鸟都只是一脸精明相地盯着他看,任他说的口干舌燥、说到喉咙沙哑,对方也就是多歪了下头。
    渴,还有真的迫切需要解决人的生理卫生问题,他站了起来,直接用行动向对方表示自己要干什么,比如掀起了皮衣。
    然后在对着巢壁尿到一半的时候,被蠢鸟一翅膀扇倒,正好倒在自己弄潮湿的那一滩上,顺便剩下的一半也没憋回去,而不能站起的他可想而知……
    严默默默地爬起,站直,脱掉了那件厚重的皮衣,扔到一边。同时告诉自己要有耐心,驯兽的过程就是一个和对方比耐心的过程。
    随即他面对蠢鸟吐出舌头,扇了扇,接着仰头做出想要喝水的姿势。现在说话已经没有用,直接用行动表示也不行,他只能做动作,抱着万一的心情希望对方能理解。
    他不知道那蠢鸟是不是真的理解了,也许它自己也渴了吧,那时候他已经做了类似想要喝水的动作不下三百次,他甚至在途中听到那蠢鸟发出像是很高兴的“咕噜”声,那表情看着可像是在看小丑演马戏。
    蠢鸟飞了出去,他咽口唾沫,迅速在窝中开始翻找一切有用的东西。
    羽毛、干草、树枝,这些都暂时没用。
    埋在干草和羽毛下面有很多半透明的石头,人的巴掌大,椭圆形,很规则,看着像鹅卵石,漂亮是很漂亮,也没用。
    他以为会找到许多兽皮和兽骨之类,但几乎一根都没看到。
    奇怪,蠢鸟不在自己窝里吃饭吗?
    他对鸟类的习性不了解,何况不同种鸟就有不同的生活习性,目前从这只人面鸟的鸟窝之清洁和整齐程度来看,这是一只很爱干净并很会做窝的鸟。
    他查看了巢壁的结构,并挖到了窝底下最下面几层。
    这只鸟巢整体以树枝、碎石、干草、泥巴以及其他一些他看不出来的黏合物混合在一起建成。
    鸟巢的味道舔了下有点咸,很多材料比如泥巴很可能就是取自那个翅碱蓬的盐碱湿地。
    这只鸟甚至懂得在鸟窝的下层摆放了很多鹅卵石用来压窝,不让它被大风吹走。
    不过这鸟窝到底是如何固定在石柱顶端上的?山顶风大,虽然鸟窝整体体积很大,但这应该不是它不被吹掉吹散的真正原因。
    严默无法理解,在找不到任何可以帮助到自己的东西后,他的目光最后还是落在了自己脱下的兽皮衣上。
    用牙齿把它们咬成一条条的,然后结成兽皮绳垂下去,可能吗?
    或者做成风筝和滑翔翼?
    呵呵,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但也未免不可一试……
    大鸟回来了,这次竟然给他带回来两个蜜瓜!一个爪子上面插着一个。
    蠢鸟伸长爪子对着他抖啊抖,“啪嗒”,掉下一个瓜,另一个也是这么抖了下来。
    严默也没客气,只那串马奶葡萄怎么可能让他吃饱,尝到味后反而让他更饿,这下有了真正可以果腹的东西,他坐下就沿着瓜皮上的爪洞把蜜瓜掰了开来。
    他把瓜皮留了下来,他有预感,这样吃,他等会儿很可能会做出一些更不雅观的事情。
    见严默吃完,大鸟对他“桀”的叫了一声。
    嘛意思?严默擦擦脸,坐在地上抬头看它。
    大鸟用嘴巴对着严默的脸一拱,严默被对方的力道给掀翻了。
    “唔!”他的鼻子好痛好酸!严默捂着鼻子眼泪都流了出来。
    大鸟又对他发出叫声,严默不明白它的意思,也不想躺着,捏着鼻子再次爬起。
    结果……蠢鸟用它的坚硬鸟嘴又对他拱了一下,这次拱的是他的背。
    严默再次跌倒。
    “咕噜,咕噜。”蠢鸟在窝里踱了两步,像是高兴异常。
    见严默趴在地上不肯起来,它还用鸟嘴叼他头发,扯他。
    严默头发被蠢鸟没轻没重地叼掉了好多簇,头皮可能都破了,他摸到了鲜血。
    无奈,他只得再次站起。
    他明白了,这蠢鸟在逗他玩!包括他刚才对它说话和做动作,它都以为自己在娱乐它!
    于是蠢鸟为了表扬和鼓励他,给他带了两个蜜瓜,让他吃完以后好跟它一起玩耍,人家已经不满足于观赏,而是要一起互动参与了。
    严默……快要被整死了。
    当他趴在地上装死,死活不肯再起来跟蠢鸟一起玩你戳我一下、我摔一下给你看的游戏后,蠢鸟把他的头发给扯掉了大半。
    那蠢鸟竟然还叼起他的头发把它们往自己的脸边堆。
    严默翻过身,抓起头发扔了蠢鸟一脸,冷笑道:“想玩是吧?过来,叔叔给你打针。”
    最终,严默只拿金针扎了蠢鸟的爪子几下泄气,因为在他没有把握一下就把蠢鸟给定住或扎死前,任何让对方感到敌意的行为都不可取。
    偏偏蠢鸟的爪子外角质层足够坚硬厚实,他那金针都没有扎进去。
    看蠢鸟只低头看着他,啥反应没有,就知道人家根本不痛不痒。
    很快,严默肚子开始如他所料的有反应了,他很平静地把瓜皮扯过来,然后解决问题。
    他不知道这只鸟有没有嗅觉,据说有的鸟类有极为敏感的嗅觉,有的则没有,不过看对方硬喙上端的两个小孔,他想对方应该能闻到味儿吧?
    他自己都觉得臭极了!
    蠢鸟本来还偏着头看他想干什么,很快,它就像是凝固了。
    “桀!”蠢鸟受不了地一把抓住那放出可怕臭味的小两脚怪,把他带飞了出去。
    他的肩膀再次倒霉。
    不过不管如何,他已经被带出了那个囚牢,逃出的机会就在眼前!
    蠢鸟把他丢进了翅碱蓬草海附近的一条小溪中。
    “噗通!”水花溅起,严默嘴唇接触到了冰冷、没有异味的水流。
    他没有张嘴就喝,而是慢慢坐了起来,任由溪水把自己出来了!
    回头再望那根石柱,这才发现那石柱上端竟然是凹陷的,而蠢鸟建造的鸟巢就恰好整体卡在那个凹陷中。那石柱顶端的碗状凹陷上似乎还有些缝隙,并不是完全闭合,可以让鸟窝积留的水流出,石柱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从鸟窝里流出的黑色水痕。
    收回目光打量身周环境,小溪很浅,溪水极度清澈,溪中有很多那种半透明的巴掌大鹅卵石,还能看到小鱼游过。
    受伤的肩膀流下的鲜血流进小溪中,血水一点点化开。
    严默吃力地站起,走到岸上。
    随后他就看到了大量零散的各种动物骨骸,在一些低矮灌木中间还夹杂着不少没有腐烂的动物剩余皮毛。
    原来这里才是那只人面鸟的食堂!
    “噗通!”又是一声落水声。
    某人回头,就看到一半瓜皮倒卡着被水流冲到了他面前。
    严默嘴角抽了抽,这真是一只爱干净的鸟。
    人面鸟像是很愤怒,又像是很无可奈何,它丢掉了那个弄臭它鸟巢的可怕东西,虽然它用爪子插它的时候,里面那可怕的东西还流出来不少。不过没关系,明天天上就会流下大水,过了明天,它的那个窝就不会再有那可怕的味道。
    人面鸟在溪水中踱步似的走了走,它不喜欢洗澡,但可以洗洗爪子。
    今晚要不要带小两脚怪去它另外一个窝呢?
    不过在这之前,它得先教会这只不爱干净的小两脚怪,让他不要在自家窝里大小便!
    像它,从来都是一边飞一边拉,一点都不会弄到自己窝里。
    可是小两脚怪不能飞,怎么才能让他飞起来?
    如果小两脚怪能够自己从窝里走出去,拉完了再回来,该有多好?
    严默以为蠢鸟生怒,带他到食堂是打算吃了他,抓了两块鹅卵石就逃了!
    他用最快的速度,在蠢鸟没有盯着他的那一刻,撒丫子就往不远处的灌木丛中跑,妄图跑进远处的树林,这样蠢鸟进不来,他就算暂时安全。
    “桀——!”人面鸟发出了与往日不同的厉叫声,翅膀一扇,就冲了过去。
    严默跑进了灌木丛,然后在冲进去的一刹那,他狂吼了一声:“啊啊啊——!”
    他刚才明明看着这片灌木像是安全的,可为什么这看起来没有表刺的灌木丛竟然会分泌一种粘液?
    尤其当他冲进去弄断了几根枝条后,那绿色的粘液沾到他身上,立刻就让他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痛苦,就好像被烧红的铁条给烫到一般。
    可怜严默刚跑进去,又迅速掉头冲了出来,冲向不远处的溪水。
    人面鸟看到小两脚怪掉头,翅膀一收,慢慢地滑到了溪水边。
    “桀!咕噜,咕噜。”你是我见过最蠢的两脚怪,竟然往雷神的口水那里跑。
    “噗!”严默冲进了溪水中,拼命擦洗沾到身上的粘液。
    凉水流过,会让他好受一点,但并不能彻底解决他的痛苦,而且看着那些被粘液沾到的皮肤,已经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就这样!就这样他还想一个人从鸟口下逃出,在这附近生活下去?!
    哈哈哈!做梦呢你!
    看看吧,给你逃走的机会,你都只能再跑回来!
    严默眼泪不停往下流,不是伤心,而是生理性不可抑制的泪水,那些红肿烫伤的皮肤实在太疼了。
    如果他没有嫌弃那件兽皮衣沾到尿液而一时犯了糊涂,想要等干了再穿上,他也不至于就这么光溜溜地被烫伤这么多地方。
    人面鸟在他屁股后面踱步,“桀!”
    不要乱跑,笨蛋,这附近很危险。
    还有你为什么要扒了自己身上的毛皮?你不冷吗?它已经嗅到了冬天的气息,这时候大地上跑的、天空中飞的,谁不是赶紧换上更厚实的皮毛或羽毛?这时候扒自己的皮毛,桀桀,真是太蠢了!
    人面鸟歪头,翅膀一扇,再次飞回自己的巢窝。
    “噗啪!”这次掉下来的是他的兽皮衣。
    严默无言地看着那件迅速沉底的兽皮大衣,再一次表示出深深的后悔。
    溪水并没有让他身上的烫伤得到多少缓解,他需要找到药物治疗。
    当严默急着在附近查看有没有合适的草药时,人面鸟低头从水里叼起半透明的鹅卵石递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意思?
    严默没有立刻接过。
    人面鸟有点着急,叼着石头就往他腰部红肿的最厉害的那条伤口擦。
    但它的鸟喙先接触到了他的皮肤,当下,严默就像被人又在伤口上划了一刀般惨叫出声。
    人面鸟歪头,这次它叼着鹅卵石往少年的手上送,拿着,拿着!
    严默懂了,他接过了那块鹅卵石,并尝试性地在自己被粘液沾到的红肿处轻轻按下,滚动。
    冰凉透骨的感觉立刻从伤口处传入。
    不消片刻,随着他拿鹅卵石在自己伤口上不住滚动,那火烫难忍的感觉就越来越少。
    严默一发现有效果,立刻弯腰再次抓起一块鹅卵石,两手并用,往两处最厉害的伤口处按去。
    这件事过后,严默暂时失去了逃跑的心思,他能感觉出来,那只看似可怕诡异的人面鸟似乎真的没有拿他当食物的意思,更多的倒像是在养一只……宠物。
    当天,他又被大鸟带回了那个窝,不过这次他没等大鸟来抓他的肩膀,他主动伸手抓住了它的脚踝。
    大鸟一开始被抓住脚踝相当不习惯,甚至自然抖动身体想要把他扔下去。
    严默保持不动,任由大鸟带着他在天空盘旋,直到它飞到那个窝的上空,他觉得高度还算安全,就自己松手跳下。
    人面鸟似乎相当惊讶,两脚抓着窝的边沿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喉咙中发出“咕噜”声。
    严默现在已经可以简单地判断出,每当大鸟的喉咙发出类似的咕噜声时,大多表示它心情很好。如果发出“桀”叫声时,声音轻,还好,如果声音很尖锐高亢,则多是警告和愤怒的意思。
    大鸟只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鸟窝里的臭味虽然已经不重,但那大鸟竟然不愿在自己的窝中多停留,丢下他一个晚上都没回来。
    第二天,大雨倾盆而下。
    无处躲雨的他,只能顶着那还没干透的兽皮缩在鸟窝内一角,他的身边全是他聚拢过来的干草和羽毛,可就算这样,他仍然冷得发抖。
    明明昨天白天还算暖和,可今天大雨一下,就如冻雨般,直寒心肺。
    大鸟不知去了哪里,也许找地方避雨去了?这个窝可不适合雨天和冬天。
    畜生就是畜生,把他丢在窝里就不管他了,看他能洗澡就以为他不怕雨淋是不是?至于喂宠物的食物,昨天的蜜瓜还有一个在窝里,水……这么多雨水还怕没水喝吗?
    他会不会冻死?严默在抱着自己的肩膀缩成一团昏迷过去前这样想到。
    严默病了,整个人烧得滚烫并神智不清。
    人面鸟在次日雨停就飞了回来,当它发现它抓回来的小两脚怪怎么弄都醒不过来,也不吃东西不喝水后,它急了,飞上飞下地运送那半透明的鹅卵石。
    它以为,小两脚怪身上还有雷神的口水,否则也不会呼吸都冒着热气,整张脸都红通通。
    很快,鹅卵石堆得就要盖住烧得稀里糊涂满口胡话的严默,咋一看,就好像鸟窝里多了一个人形的石头坟墓。
    “嘟嘟……,这里你不要来,爸爸错了,爸爸不该让你再到这世上受苦……”
    “嘟嘟,爸爸来找你了……我们……”
    “原战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我要……”
    “盐……很多盐……”
    “原战,你救我……我还你一百斤……不……十斤盐……我们两清,我不欠你的了……下次见到你,我就……杀了你……”
    小两脚怪在说什么?
    他要死了吗?
    它不想让小两脚怪死。
    小两脚怪是不是想家了?
    它看过,那些两脚怪都生活在一起。
    一起……对,它要再抓一只两脚怪回来!
    “桀——!”人面鸟陡然拔高,巨大的翅膀猛地一扇动,身体化作一道黑色流光,用最快的速度冲向了远方。
    
    第38章 挑剔的山神
    
    人面鸟冲到了它捕捉小两脚怪的地方,人呢?都在哪里?
    藏在树枝里负责瞭望的猛一看到人面鸟出现,立刻撮唇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人面鸟一听到口哨声就瞄向了那棵大树,很快它就发现躲在那里的两脚怪一只。
    可是那树的树冠很讨厌,长得非常大,那两脚怪看到它竟然又往中间缩了很多,让它俯冲下去也不一定能把他从树枝里拎出来。
    猛的口哨一响,附近某个小丘的上端地面突然破开一个洞,从里面钻出一个脑袋。
    原战仰头一看是人面鸟,面色立刻变得狰狞,回头:“是人面九风鸟!它又来了!”
    猎从旁边挤出,也探头向外看,“九风鸟是天柜山的山神,那里才是它的狩猎地盘,它怎么会来到这里?”
    “看来小奴隶的肉很好吃,让这位山神鸟惦记上我们。”原战神色阴沉,他之前只听过人面鸟的大名,但从未见过,两天前第一次看到,也因为小奴隶被抓,愤怒和急迫超过了恐惧,让他甚至追着这位山神鸟跑了很长一段路。
    等他观察了羊群动静,又找回木矛,回来后把事情经过和人面鸟的外形详细告诉了猎,猎听后立刻一脸后怕和沉重地告诉他,那人面鸟很可能就是天柜山的山神九风,一个他们绝对不能招惹的对象。
    “被山神看中也是那孩子的福气,我们不要出去,它找不到猎物就会离开。”猎重新钻回洞中。
    这个洞并不是临时挖建,以前原际部落的战士也会经常到这片捕猎,因为没有比较安全的落脚地,就干脆自己在适合的小丘上挖了一个洞,洞不大,塞上十一个人就已经满满当当,甚至不能全员躺下来睡觉,只能轮流。
    里面处理得也相当粗糙,墙壁上到处都露出草根,有些根须还拖到了地上。
    但这里至少能避雨、躲风,也不容易让食肉兽发现。
    昨天下大雨,十一个人一起动手,把洞又稍微扩大了一点,但也不敢多,以前他们经常会把洞穴挖塌,所以这个落脚地哪怕挤了些、小了些,他们也忍了,把洞稍微扩大一点后,再把两边的接水沟又挖深了不少,好让渗透下来的雨水可以从沟里流出洞外。
    原战站在洞口握紧了木矛,自从他回来说小奴隶被山神九风给抓了去,大家就都没有对盐默的活命再抱有希望,神色麻木,又似觉得理所当然。草町和猛看起来有点悲伤,但也没有说要让大家去救少年。
    原战知道族人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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