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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流放-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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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他醒来不久,肥犬在他面前杀了一个人,指南却没有惩罚他。
    为什么?据他分析,原因有二。
    第一,他当时被绑又重伤完全没有行动能力。
    第二,他当时还不会这里的语言,就算喊出来对方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2,指南惩罚他对原河见死不救。
    为什么?他想来想去,也只想到三个原因。
    第一,他当时已经有一定自由,如果他愿意,完全可以爬过去为原河疗伤。
    第二,他当时已经会说这里的语言,草町还就在他身边,就算他不良于行,也可以通过语言传授他人治疗方法以挽救原河。
    第三,他发现了可以消炎止血对原河一样有用的大蓟,就算出于种种考量,他不能露面,但是可以嘱咐草町,把大蓟送过去。
    3,他给原河施针,指南判断他故意使人疼痛。
    这个判断是如何得出?
    第一,指南是否可以读出他的想法?人类想法瞬息万变,所谓读心术不过骗人,但如果某个念头和情绪过于强烈和执着,也确实有可能被周围人所感,比如所谓的杀气、厌恶、爱恋等。他参加过类似人体实验,已经验明有这种可能。
    而他当时想要让原河痛苦的心思确实非常强烈。那么他是否可以判断指南能够读出他在某个瞬间非常强烈的情绪或想法?可如果他的想法和行动不一致呢?
    第二,如果指南不能监控他的想法,那么指南是否具有分析他医术能力、知道他所掌握的一切知识,并能根据他以往的医术能力和目前周围能利用的器具药物等,来判断哪种治疗对病人有利、哪种是对病人有害的功能?
    想要弄清楚指南到底是根据两条中的哪一条来作为判断基准,他还需要大量实验,仅从科学角度而言,他认为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4,他把自己弄昏,那奴隶被杀,指南没有惩罚他。
    为什么?他的分析是:
    第一,他在昏倒前为了那个奴隶开口向原雕等人求了情。
    第二,他的昏倒虽然有自己动手的嫌疑,但他当时确实失去了知觉。
    第三,他让自己昏迷虽然有作弊之嫌,但以他当时身体不佳还连做两台手术的情况,他的身体和精神确实需要深度睡眠来恢复。所以要么指南能判定他弄昏自己是有必要的,不属于作弊行为。要么就是指南无法判断这么细微的事情,只能根据现场的具体表象来进行判断。而他更以为是后者。
    综合以上四件事例,严默初步得出结论,指南判断并施行惩罚的规则如下:指南只能根据现场的具体表象来进行判断,它不会深入分析对于被改造者来说当时的场景是否适合救人,只判断当时被改造者是否有能力救人。这个能力包含他的行动和语言,也包含他所掌握的知识、周围环境和当时能利用的一切物什。
    如果他总结出来的规则没有错误,严默猜测,上次原河那件事,如果他当时能开口对草町说,他愿意帮助原河,或让草町事后把大蓟送过去,或清楚表明他事后会去帮忙,指南恐怕都不会惩罚他。
    了解规则,后面就好行事了。
    
    第13章 震惊到振骇!
    
    严默本来还想发动原雕也帮他寻找草药等有用的东西,但考虑到原山在看到他所画木片后的态度,他暂缓了这个打算。
    后面三天,严默很低调地待在帐篷里养伤,没出任何风头。褐土每天都来看他,每次都会给他带些吃的。
    而褐土所带的食物要比草町带给他的丰富一些,除了肉以外,偶尔还会有些野果之类,有次严默还吃到了类似红枣的果子。
    严默虽然没有走出帐篷,并不代表他就窝在帐篷里啥事都没做。
    为了今后更好的生活,也为了日后的逃跑路线,他按照这具身体留下来的回忆,试图勾勒出以盐山族为中心的地形分布图。
    盐山族附近有数个大小部落,详细到底有多少,少年记得也不是很清楚,只记得几个比较有名的,其中一个就是彘族,还有蛇人族和拜日族。
    盐山族地盘除了有盐以外,附近环境也不错,基本可以做到自给自足,这大概也是惹来彘族攻击他们的原因之一。
    彘族原本的地盘传说最为荒凉,造成民性也特别彪悍,部族里无论男女都可做战士,必要时会以族里弱者为食,以让强者存留。
    蛇人族据说住在一个条件非常好的山谷里,冬天不冷,夏天不热,谷里出产还很丰富,且还有充沛干净的地下水源,日子过得在附近几个部落中算是比较好的。
    其他部落也十分馋涎蛇人族的地盘,可蛇人族善驱蛇、善使毒且有地行之能,一旦被攻击便会整个种族都不死不休地缠上来,造成一般人也不敢招惹他们。
    而拜日族生活在草原中,善乘马,来去如风,善狩猎,整个部落居无定所,常年追着各种牛群和羊群跑。这个部落也是盐山族的最大客户之一。
    以上这些,加上少年跟着族人逃亡迁徙那些日子的见闻和他对原际部落的大致了解,严默推测这几个部落应该是生活在内陆中部。从气候干燥,早晚温差大来看,这里离海洋应该有比较远的距离,中间说不定还有高大的山脉阻隔。
    就是不知道这里是属于温带大陆性气候,还是应该算作高原大陆性气候,具体他还要出门看看这里的植物和动物才能知道。
    如果这里属于高原地区,那么植被分布差就会很大。如果是温带大陆性气候,那么植被就会多以草原和荒漠为主。
    严默不打算留在原际部落,不只是因为他在这里会沦为奴隶的身份,还有就是以他的眼光来看,这里的环境根本不适合一个部落发展,想要过得更好,必须重新找个地盘。
    原始社会就是这点好,地方大、人口少,抢来就是自己的。只是他只有一个人,想要离开的话,必须做好万全准备,否则只一路上的野兽和野人就能把他啃成渣,最好能骗到几个武力值比较高强的人跟他一起走。
    打猎、盖房子、找资源、占地盘、保护自己,哪个都需要人手,一个人想要在原始社会活得好,除非他是神仙。
    想要物色合适的人手,他就必须要赶紧能自己行走。
    对于这一点,严默一点都不担心。
    只四天,他的骨头就已经长合;第五天,他的伤口就愈合得只留下一道不规则的红痕。
    他问过草町,这里的人小伤的话都愈合得很快,大伤只要不死,一般断骨愈合期为半个月,这半个月是指骨头完全长好可以随意跑跳的意思。但像严默这样严重的伤势,一般都是截肢,很少有熬得过去的,就算能长好也会长残,且时间较长。
    了解这些后,严默的腿明明可以下地走路,但他还是绑着木板条,让草町来回背着他去方便。
    严默可不觉得能快速痊愈的身体是老天爷给他的福利,他只觉得这是老天爷不想让他把时间都浪费在疗病养伤上,总之目的就一个——让他好好改造!
    “小默!狩猎队回来了!你主人回来了!”帐篷外响起草町兴奋的叫声。
    严默回应了一声,从指南的奖励列表中取出金针中的三根,插到左手的兽皮护腕中。那奖励列表取物太麻烦,得先唤出奖励列表页面,手指还要点在需要的东西上,然后才能取出所要物品。
    验证数次都没有发现可以取巧的方法,导致某人心中极为不忿,取用这么麻烦,如果我急着想要用金针保命,哪还来得及?
    指南靠不住,只能靠自己。于是严默给自己做了一个可以方便插取金针的护腕。
    这个兽皮护腕是他这两天做出来的,因为没有合适的线缝和,他没用针,而是用石锥在兽皮上锥出一排四眼共十二排小洞,再用兽皮搓成的皮绳穿过这些小洞眼,最后在两端收口系紧。
    希望这个护腕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严默左看右看,有点不放心,一个奴隶手腕上绑着一个如此具有美观和防护双重作用的护腕,似乎是太扎眼了点。
    想了想,严默把三根金针拔出,转而插到自己草绳腰带内测。如果这个护腕亮出去没人注意,再插回来也不迟。
    草町掀帘进来,表情满是欣喜,狩猎队回来就表示原雕可以分到一部分鲜肉和毛皮,她作为原雕的奴隶自然也能跟着沾光。因为没有那么多的盐来腌制肉干,一般狩猎回来的头两天大家都会有充足的食物吃,甚至包括奴隶在内,所以每当狩猎队回来都是整个部落的大喜事。
    “狩猎队就要进部落了,今天大家都会去广场,我背你一起去,你主人看到你肯定会很高兴!”
    严默不想去迎接他那毛头小子主人,但他想了解一下这个部落到底有多少人,年龄和性别分布又是怎样的,于是也没拒绝。
    草町背着严默就往广场跑。
    几乎每个帐篷都有人跑出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
    严默来这几天,头一次听到这么多声音、看到这么多人。不断有小孩子大喊大叫着从他身边跑过,大人们也不管他们。
    有人跟草町打招呼,有人奇怪她背上的严默,但这时大家都急着往广场赶,倒没有人追着草町非要问个究竟。
    广场上的人越集越多,严默被草町背到她主人身旁,原山和褐土也在,除了不能动的大河,他的两个孩子也来了。
    草町放下严默,让他单腿靠着自己站着。
    严默跟原雕等人弯了弯腰,这里奴隶对于上层的礼仪为跪伏和弯腰两种。
    大约是为了不引人注意,原雕等人包括褐土在内,都没理睬他。
    严默注意到原山身后还站了一名介乎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大男孩,那男孩的长相和原际部落的人有点不一样。
    原际部落的族人都是身材牛高马大,脸部轮廓深刻,眼珠颜色较深,皮肤被晒成古铜色。那男孩却偏瘦偏阴柔,皮肤偏白,眼珠颜色碧绿,一看就是两个种族的人。
    “那是蚊生,原蛇人族人,大山大人拿四个蜜瓜换来的。”草町道。
    原来上次我吃掉了四分之一个奴隶,严默沉默。
    “蚊生不爱说话,性子有点阴沉,但人很好,你跟他处长了就知道。”
    严默对蚊生点了点头。蚊生也跟他点了点头。
    广场前方突然响起骚动,远远的就可以看到有一个庞大的队伍正在向部落靠近。
    有人先一步跑回来疯狂高喊:“丰收!大丰收!好多猎物!”
    人群发出欢呼声。
    严默目光在人群中掠过,微微一皱眉。
    男人多,女人少。成年人多,孩子少。而老人,更是少到让人惊讶,其实说是老人,这些人虽然脸上皱纹较深,但身体看着都还健康,仅从外表推测,可能他上次看到的祭司,就是这个部落里年龄最大的人?
    这样的人口构成绝对不合理,也不适于发展。
    “酋长、祭司和长老们来了!”草町一拉严默,让严默坐到地上,随即她自己也跪下。
    人群如摩西分海一般分开,酋长在前,祭司在中,长老们在最后走进广场。
    所有奴隶全部跪下。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原雕、原山和褐土一家恰巧挡住了坐在地上的严默,草町和蚊生一左一右跪在少年两边。
    等酋长几人走过,草町和蚊生才扶着严默一起重新站起。
    酋长等人站到了广场最前端,所有人都站在他们后面,没有人敢越过他们,包括不懂事的孩童。
    远处的庞大队伍逐渐走近。
    因为地势缘故,严默虽然站在后面但也看到了那支队伍的全貌。
    ……我操!
    这是严默对这支队伍的第一印象。
    他以为会是一群身穿皮裙的野人肩扛手拉,乱哄哄地背着一堆死掉的猎物回来。
    可是现在他看到了什么?
    他竟然看到了一支军队!
    而且还是一看就经过严格训练,有着可怕纪律性的百战雄师!
    整支军队全部由青壮年男子构成,所有人都身穿皮裙,手持木制的利矛,他们没有穿鞋,他们赤裸着大半身躯,可是任何人只要看到他们,就会明白他们的身躯就是他们最强大的武器!
    汗水让他们古铜色乃至黝黑的肌肤发出光泽,就像抹了油一般。
    坚实隆起的肌肉凝结如石,让人怀疑连野兽的爪子也抓不破它们。
    很多人身上都有血和伤势,但没有人因此停下脚步或者面露痛楚,真正伤重的人已经回不来,能回来的人至少能靠自己的两条腿走回部落。
    每个战士迈出的步伐似乎都是相同大小,整支约千人的队伍分成四个方阵,守护着最中间由奴隶背负或牵拉的猎物。
    奴隶们如果敢慢下步伐,立刻就有监督者挥鞭驱赶。
    明明已经到达自己部落的范围,明明都已经到达最中心的居住地,可是这些列成方阵的战士仍旧没有松懈,队伍甚至没有走形。
    敌人随时随地都可能出现,他们不止要和野兽搏斗,还需要和沿途所有馋涎他们猎物的部落战士战斗,哪怕到了家门口也不能有一丝松懈,因为还有来自空中的狩猎者。
    严默下意识捂住心脏。
    震惊到震骇!
    他不是没有看过更厉害的军队,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么原始的部落竟然已经发展出如此杀气腾腾的战争武器。
    其实一个军队有杀气有武力并不可怕,单兵再强也强不过一个团队。
    可是当一个军队拥有了可怕的纪律性,那么他们就已经具有了让人恐惧的资格,更何况他们的单兵武力值更无法忽视!
    他祖宗的,严默喃喃自语,他还是太小瞧了这些原始人。
    
    第14章 论手臂长度在手术中的重要性
    
    狩猎队在部落入口处停下。
    阵型变动,走在最前面的队伍让开了一条通道。
    站在广场最前侧的酋长一挥手,早就准备好的部落奴隶和一些战士立刻快速跑入缺口。战士们负责监督,奴隶负责扛起已经死掉和已经初步腌制过的肉块送进广场一侧的草棚中。
    严默发现那个草棚就在上次他待过的草棚旁边,像是临时新建。
    不过为什么要特意建一个草棚来处理和摆放那些死掉猎物和腌肉?
    严默抬头望向天空,看着跟随狩猎队一路飞过来、现在高空盘旋不去的秃鹰类飞鸟,心想这是不是就是原因?
    酋长再次抬手,这次又一群奴隶跑进队伍缺口中,从里面赶出或捉出尚活着且没什么伤势的猎物,把它们顺着一条斜坡赶进了广场下的一个大坑中。等猎物全部进去后,奴隶们推动斜坡旁的一块巨石,堵住了唯一的缺口。
    那个大坑,上次严默因为被夹着的缘故,视角不对,没看到。
    队伍中还剩下一部分猎物,这些猎物大多伤势较重,而且看起来都比较有威胁性。
    严默猜测被赶进大坑的猎物可能都食草,否则也不可能被放到一起。而留下的这部分猎物则是肉食动物,不知道这些猎物会被怎么处理?关进他上次待过的草棚中吗?
    先不说能不能关住的问题,首先能塞下吗?严默瞅着最中间一只超级庞大、面目狰狞、奄奄一息的巨兽,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被颠覆。
    这只巨兽额头长着一只弯曲吓人的长角也就罢了,它竟然有着五条尾巴!
    “哦,他们竟然猎到了一只成年狰兽,了不起!”原山开口感叹道。
    “这次收获真的很不错。”原雕也道。
    “就要开始了。”原山声音中隐隐含了一丝兴奋。
    就要开始什么?严默猜测,欢庆吗?
    广场中央被清出了一大块空地,奴隶们抱来了大堆的柴禾和野草等,同时把常用的二十几个火坑清理出来,重新填上柴禾、搭上架子。
    猎物被一批批处理出去,只剩下中间还围着的十几只受伤猛兽,原本肃穆安静的狩猎队战士们的表情也改变了,变得激动和期待。
    狩猎队队形再次改变,这次所有战士都面对中间的野兽围成了一个圆圈,正处在壮年的酋长也举着自己的长矛走进战士中。
    严默看向草町。
    草町脸色绯红地低声跟他解释:“就要进行浴血仪式,每次狩猎队回来都会举行这样一个仪式,排在最里面的都是三级战士和这次狩猎中表现最佳的二级战士们,其他二级战士则排在最外围。”
    “那一级战士……”
    “他们的本事还不够资格参加这种规格的狩猎,这是冬季来临前最大一次狩猎,等这次狩猎过后,冬天就要来了。”
    严默不明白草町为什么先脸红,在说到冬天时脸色又变得十分难看,他这时还完全不知道这里冬天的威力,仍旧以过去的习惯来看待冬天,甚至忽略了这具身体的记忆。
    突然,如雷的闷响声在众人耳边炸裂。
    “嚯!嚯!嚯!”
    脚下土地似在颤抖,严默猛地抬头,就见约千名狩猎战士一起用手中长矛捣向地面,口中发出有节奏的低沉喝声。
    包围圈一点点缩小,被包在里面的猛兽们感到了巨大的威胁,可它们严重的伤势让它们无法再反抗,只能发出威胁的吼声、做出一点攻击的姿势。
    包围圈越缩越小,终于!
    酋长举起了长矛,第一个刺向最巨大的狰兽的脖颈。
    严默听到了一声宛如石击一般的凄厉叫声。
    长矛拔出,鲜红的血液跟着喷射而出。
    酋长不闪不避,被兽血喷了满脸。
    “嗷嗷嗷——!”原际部落全族发出了吼叫声。
    所有的战士都高举长矛发出震天吼声。
    天上的秃鹰大多被吓走,有些不肯离去的也飞得更远更高。
    严默想在这种群情亢奋的情况下保持冷静也不可能,他跟草町和蚊生一样举起了手臂,只不过没有跟着一起大吼。
    酋长退下,一名身体肌肉异常隆起的高大战士上前,拔出石刀,对准狰兽的脖颈一划。
    狰兽发出最后一声惨叫,大量的血液喷洒而下。
    这些血液没有浪费,全部被不知何时传递到它头下的石缸给接住。
    “那是狰大人!”草町难掩激动,“他是部落里除了酋长大人以外最厉害的战士,很多人都说他也是最有望在近两年升级到四级的战士!”
    与狰兽同名的狰凑到狰兽的脖颈下吸食它最后一口活血,随即一抹脸,转身向人群走来。
    “要开始了……”草町脸色异常艳红。
    要开始什么?这次严默不需要再问,因为他已经看到,那位喝了兽血的狰大人越过祭司和长老,从人群中一把抓出一名女子,把她拖到一边,按倒就上。
    人群再次发出欢呼声,似乎狰这样的行为不但正当还受到鼓励。
    “那是狰大人的妻子。”草町低喃。
    那女子也发出了尖叫,不过不像是痛苦。
    有一就有二,那些传递兽血饮下的战士们都在喝完一口兽血后,带着一种另外的狰狞冲向人群。
    疲劳、紧张、刺激的捕猎过后,大多数战士都渴望得到发泄,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确定他们真正活了下来,真正活着回到了部落,回到了亲人身边。
    发泄过后他们就可以得到安全、舒适的休息,现在则是狩猎季最后的狂欢!
    原战站在最内围,他是少数几名可以站到内围的二级战士之一。
    待所有的三级战士都已经饮完兽血,他和另外四名二级战士上前,场中剩下的活兽已经不多,继狰兽之后,又有两头体积较大、较凶狠的猛兽被杀。
    原战看准了一只蛊雕,这种蛊雕似鸟非鸟、似兽非兽,叫声如婴儿啼哭,背部长有黑色斑点,头部长有分叉且锋利的独角,喜食人,可以短暂飞行,不易捕捉。
    这只蛊雕就是他一人独力拿下,这连三级战士都不易做到,他想要亲自杀死这只蛊雕,痛饮它的鲜血,没有任何人有异议,只除了一人。
    一把石刀迅速划向蛊雕的脖子。
    一支长矛飞快一挡。
    原战冷着脸看向和他抢夺蛊雕的原冰,“这是我的,滚一边去!”
    “大战,你现在还能打架吗?”原冰故意一脚踹向原战的左腿。
    “你看我能不能。”原战抬起左腿和原冰踹过来的右腿狠狠撞击在一起。
    原战没动,原冰被震得往后倒退了两步。
    “你!”原冰不可置信地瞪向原战左腿。他明明看见原战昨晚神色痛苦地偷偷按揉左腿,还以为他旧伤复发。
    原战手一抬,挥起长矛就在原冰脸上添了一条血痕。
    原冰一摸脸,暴吼,冲上来就要和原战拼命。他是三级战士,竟然被原战伤了,这是对他的侮辱也是挑战!
    原战咧嘴一笑,配上他脸上的刀疤和刺青,那表情真是要有多凶恶就有多凶恶,眼中更是射出凶猛的杀意。
    原冰被两名三级战士一把抱住,其中一人在他耳边大叫:“你冷静点,大战每次狩猎后都会疯上好几天,你看看他的眼睛,别以为你是三级战士,他就不敢杀了你!还是你打算杀了他?”
    另一人也在叫:“你惹他干什么?那蛊雕本来就是他一个人猎的,有种你也自己去猎一头。你娘的,那么有劲你就操你家奴隶去!”
    原冰硬是被两人拖到了另一头。
    原战直视原冰,无声地把长矛往地上狠狠一插,走到恐惧他的蛊雕面前,踩住它的身体,抓起它的脖子,也不管蛊雕叫得有多凄惨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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