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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被系统穴的女孩-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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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个聚在几乎没什么人的餐桌旁算得上显眼,一直落单的罗恩这时也终于找过来了。他看上去一脸三观被重铸的不可思议,还有点茫然,“你们知道吗?克鲁姆的舞伴竟然是赫敏!天哪,我都没有认出来,她打扮起来和平时简直判若两人!”
这话说得……他们三个此时分外默契地没有接“判若两人”这一茬。
佩吉此时已经沉浸在甜点的世界里,“当然知道,刚才我们还近距离观察了一番。”她嘴里含着一点食物,含含混混地简单回应道。
“没错。”哈利随意应了一声,对和罗恩一起对另一个朋友品头论足这件事心不在焉。他转身看向秋,抿了抿嘴,仿佛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秋,既然你不喜欢跳舞,要不要和我去外面走走?”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期待吗~~~
☆、发糖
礼堂前门敞开着。他们走下台阶时,用魔法变出的玫瑰花园里那些小小仙女或明或暗,光影明灭。不远的某处正响着哗啦啦的水声,像是有个喷泉。这样的朦胧而透着点幻梦的夜色、四周静谧得只剩潺潺水声和轻风吹过玫瑰从中的声音,很容易让人产生错觉,这天地辽阔,而世间万物除了微风和大自然,就只剩下身边一起散步的那个人。
周遭近处是蔓延的静默、远处礼堂中已经不甚真切的喧闹传到耳畔,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一般遥远。此时此地,唯有“他在你身边”这感觉被无限放大,笼罩整个心房。
即使是一直把哈利当成任务对象和小弟弟看待的秋,真正踏入这片静谧夜色时,也恍然觉得这气氛有些暧昧了。
“你的金蛋有进展了吗——”
“你知道今天我从邓布利多那儿听到了什么吗?”
这样的氛围莫名让她有点紧张,她急于制造出点什么声音来打破这份看上去似乎过于和谐、过于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气氛,随便找了个话题脱口而出。不知道哈利是不是和她有同样的想法,他们竟然同时开口道。
话一说出口,被莫名紧张束缚的理智渐次回笼,秋也有点后悔……这种话听上去就像过年时长辈在饭桌上询问小孩子考试成绩一样令人不快,她只是想找点什么话题聊聊,又不是想刺激小孩萌发逆反心理。
她眨眨眼,朝哈利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补救般地问道,“啊,你从邓布利多那儿听到了什么?”
“嗯,这和有求必应屋相关呢。”黑发男孩似乎也有点紧张,他的声音听上去比平常多了一分拘谨,“他说——今天早上在找厕所的时候,发现七楼一间从没见过的屋子里面出现了各式各样的马桶……你说,他是不是无意间也发现了有求必应屋呀?”
呃……秋默默脑补了一下当时的画面,觉得有点醉,有点不知道怎么在这个问题上接茬。不过,也不用她花费心思考虑如何回应了,他们顺着一条曲折的小径往玫瑰花园深处闲逛,在这一瞬间的沉默中,有一个熟悉但绝对不怎么让人愉悦的声音飘了过来,“……不明白为何要这样大惊小怪,伊戈尔。”
哈利和秋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发现对方和自己一样,都眯起眼睛,竖起了右手食指压在嘴唇上,于是瞬间达成一致,隐在花园中雕像的阴影中听壁脚。
“西弗勒斯,你不能假装着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另一个声音是卡卡罗夫的,但听上去远没有他们魔药课教授那样波澜不惊,“几个月来,它变得越来越明显了,我现在非常担心,我不能否认——”他压低声音,听上去惶恐不安。
哈利又和秋交换了一下眼神,她知道他想表达什么——因为哈利的参赛明显是一场阴谋,在小天狼星冲入霍格沃茨和邓布利多理论一番未果之后,他转而把战斗力集中在了哈利身上,三番五次写信叮嘱他注意安全,而这些信中,自然提到了卡卡洛夫和斯内普都曾经是食死徒。
眼下这两个食死徒的黑魔标记正在越来越明显……说明小克劳奇还在步步帮助他的主子恢复!
“我不会逃跑,我想留在霍格沃茨——”斯内普又一次不耐烦地打断了卡卡洛夫的诉苦,抽出魔杖简单粗暴地把挡路的玫瑰枝条拨到两边去。直到这时秋才发现,他们绝对不是唯一一对从舞会中溜出来的学生。被斯内普咒语波及到的花丛里传来了几声尖叫,接着有一个女生跳出来跑掉了——秋认出那似乎是她们拉文克劳的福西特——然后另一个男生也跳出来追着她而去。谁知道这两位怎么惹到这位必杀技为扣分的瘟神,大约是他们的尖叫使他金贵的耳朵受到冲击,斯内普凶狠地扣了两个学院各十分。
秋对他这种迁怒行为简直无语,想了想,一把把哈利从雕塑的阴影中拉出来。少年瞪圆了他的绿色眼睛,还没来得及对秋的做法表示疑问,斯内普一袭黑袍的身影就从小路的拐角处出现了,身后跟着看上去依旧惊魂未定的卡卡洛夫。
“波特!张小姐?”斯内普余怒未消,看到他们似乎更生气了,冲他们咆哮道,“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
“赏月,先生。今晚的月色难道不美吗?”秋戳了哈利一下让他闭嘴,这位似乎和斯内普唱对台戏已经快成为他的本能,她赶在哈利开口呛声之前甜甜地说道,附赠斯内普一枚“我们什么都没听到”的无辜微笑。
可惜这位估计觉得,除了莉莉,全世界的女生都和木头没什么区别。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那就请便继续欣赏吧!”他咬牙切齿道,“预祝最爱出风头的波特别在第二场比赛中折断脖子!”
他说完就大踏步地走了,黑色长袍拖在身后,活像一只巨大的蝙蝠。卡卡洛夫瞟了他们一眼,紧跟着斯内普走掉了。今夜的月光确实不错,秋没有错过在斯内普咆哮那声“波特”之后,卡卡洛夫发现哈利时,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格外惊慌。
“秋你刚刚为什么要拉住我?他那一句说得太过分了!”这场斗争没有打就被迫偃旗息鼓,哈利似乎有点不甘心。
——果然还只是个孩子啊。秋感慨一句,又觉得他现在这种针锋相对的性格也挺真实可爱的,不由稍稍带了一丝笑意,“争那一时的口舌之利有什么好处,他毕竟是教授,我不过是不想让他再扣我们分罢了。相比起在意这个,我们不如试着想一想……斯内普刚刚和卡卡洛夫在说什么——毕竟,他刚才竟然没有扣你的学院分,这就够谢天谢地了!”
她还有一句话没说……少年虽然我们之间是清白的,但谁知道追你妈追了三十年还没成功的斯内普,对所有跟姓波特的站在一起的姑娘是不是都要带着迁怒的仇怨——毕竟这位在寻找替代品迁怒界简直首屈一指。
他们从玫瑰花园中走出来,路过一只高大的石雕驯鹿,雕像那边有一个高高的喷泉,正向四周缓缓地落水。
“这两位有犯。罪前科的人聚集在一起,想必是在谈论他们主子相关的事情了?”哈利不知道秋一瞬间脑补了几万字的爱恨情仇,还沉浸在刚才的事情里,因此措辞间带了点讽刺,“不过……有什么事情会让他们都有所注意,这是不是说明克劳奇计划的那件事情有所进展?所以……我们是不是应该把这件事告诉邓布利多?”想到这儿时,他重新严肃起来。
“当然。”秋对这位的防御意识点赞,然后她想了想,竟然觉得刚才她随口扯出的那个话题分外应景,“说到底,他们的这个阴谋与你又说不清的关系——所以,在这件事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关心一下你的金蛋?”
不得不说,现在看来,她的目标人物没什么和女孩子相处经验,也是件好事。
花前月下,姑娘一句“我们应该精诚团结共建和谐社会”,这位就响应了,而且倍儿积极,秋不知道应该无语,还是应该抹一把虚汗。说内心话……现在的她是有点感激这位的配合。她一早就态度明确地表示过对成为前女友没什么兴趣,对谈场年龄差六七岁的姐弟恋也敬谢不敏,如果这位真的被这荷尔蒙分泌得满校园都是的氛围刺激得说出了什么更进一步的话,她还真不好答复。
毕竟……这位现在还是她的任务对象,几乎掌握着她能否回家的生杀大权,还真不好让她办出什么大不了老死不相往来的事情来。
“你觉得尖叫意味着什么?”秋掂量着不动声色范围内她能把窗户纸捅破的最大程度,一面问道。
“西莫说我可能要对付一只女鬼,而纳威觉得这和钻心咒有关——当然,我知道肯定不是这个,赫敏说这不合法。”
秋对这种考试时把别人的答案往卷子上抄还要挑三拣四嫌弃一番的行为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皱了皱眉,把“那你自己是怎么想的”这句咽了下去——自从她和佩吉混进了格兰芬多铁三角之后,这两个男生又多了两个头脑,愈发不用自己思考了——“这些都太宽泛了,而既然都给你们信息提示,不会这样让整个可能范围宽泛得从泰晤士河到北海。再说……小克劳奇既然在第一场比赛时帮了你,那现在他应该还会做些什么的吧?”
夜晚的风似乎更重了些,秋理了理耳边的碎发,听见夜风伴着虫鸣一起打着旋儿从耳畔溜过。
“唔……”哈利皱着眉头思考了一阵——其实秋也不是特别确定这个时间点,只是这件事从小克劳奇身上入手应该最说得通——“说起来,前几天纳威似乎还说起来过,穆迪教授知道他草药学学得好,送了他一本书,叫什么《地中海神奇水生植物和它们的特性》。”
哈利突然看向秋,表情中带着点不确定和隐隐的惊慌——为了他意识到的那个可能性,“该不会是,第二场比赛让我们下黑湖吧?”
秋挑了挑眉,心里给救世主同学的直觉点了个赞,“如果按照这个思路的话,那金蛋里的尖叫声也必然和黑湖有些关系——走吧,我们去图书馆查查看。”
“等等,你不是认真的吧?”哈利吃惊地看着她,“可是现在图书馆闭馆了……”
现在惊讶的人换成了秋。
“不是吧你?”她上上下下地打量哈利,要不是这半年她和他混得足够熟,就凭这句话她一定怀疑面前的哈利是别人灌下复方汤剂假冒的,“作为一个经常罔顾学院分跑去夜游的人——如果我没记错某人刚刚在不久前的夜游中丢失了活点地图——你竟然会被图书馆闭馆这种小事阻止?”
哈利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不过犹豫纠结的神情没怎么变。在他看来,自己夜游是一回事,拽着其他同学——尤其是那种需要在她面前树立正面光辉形象的同学——一起违反校规就是另一回事了。不过——他想到不久前秋主动向他提出翘课的建议后,也就释然了。
两个人重新返回城堡,绕过门厅爬上楼梯。礼堂里依旧灯火通明、舞乐阵阵。女孩子的笑声和着欢快的曲子飘散出很远。从敞着的大门透出暖黄灯光和香甜的食物气息,散在夜色中,无端让人心里填得满满的,觉得温暖而有依靠。
大概……这就是学校的独有魅力吧,尽管你平时一直抱怨它宿舍条件不好,食堂不给力,但某一瞬间,它总能给你像家一样的温暖。
有不少同学从礼堂进进出出,他们小心避过所有认识的人——事实上,这样的夜晚实在是个让人没什么闲情逸致管别人闲事的时候,然而这样两个人一起偷偷摸摸避人耳目的事情太富有刺激性,分外乐此不疲。
越往楼上走,他们离舞会上嘈杂而热闹的声音越远。拐上五楼时,那些交谈声和欢笑声无法听闻,唯有施了魔法的乐器弹奏出来的音乐能穿透这层层楼板,模糊而悠长地传来,仿佛跨越了无法名状的时空般飘渺又别有风味。
走廊里除了他们没有别人。墙壁上零星插着几支火把,暖黄火光跳动摇曳着,将模糊光晕笼着以火把为中心的两三米。他们在这条明暗交错的走廊上穿过,几步明亮复而又几步黑暗。木头地板年久失修,踩上去免不了吱呀作响。白天里这声音自然被同学们的交谈玩笑声盖过,但此刻却听得格外清楚,让他们不得不更加小心地环顾四周,生怕万一哪个阴影下藏着人,因此发现了他们的行动。
有惊无险地摸到图书馆门口,两个人这一路暗中并肩而行,竟也积攒了一些无需宣之于口的默契。他们抽出魔杖对视一眼,两道“阿拉霍洞开”一起击中挂在紧闭着的大门上的链条锁。
这如同装饰一般的链条应声退开,秋小心翼翼地把它绕在一侧的门把手上,跟着不是一次夜闯图书馆的哈利走了进去。
图书管理员平斯夫人大约还在礼堂和费尔奇跳舞,图书馆里空无一人。月色从高大的雕花窗户洒进室内,清辉四散,这没有光源照明的宽敞屋子也竟不那么漆黑一片。
他们蹑手蹑脚地潜入室内,贴着高大书架的边角隐在阴影里,蹭到“水生动植物”这一分类的架子下。月光正好,他们就借着这抹皎洁开始搜索书脊上的文字。
“先挑霍格沃茨黑湖里可能有的生物查。”身处这安静幽暗的氛围里,他们说话时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秋附在哈利耳边说完这句话后,先抽了一本书翻开。
她是在盘算什么时候把这层窗户纸捅开比较自然。
其实……如果有心的话,线索到处都是——就拿手边的例子来说吧,人鱼在岸上的声音听上去尖利刺耳,这样的知识点在他们的教材《神奇生物在哪里》中就白纸黑字地写着呢。
那厢哈利摇了摇头,又换了一本书,看上去搜索不力。秋闭了闭眼,又在心里过了一遍自己这个计划有没有超出系统规定任务的地方,终于把那重点的一页折了边,推到哈利面前。
阅读一句话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然而哈利长久地盯着那页纸,一分钟后终于缓缓抽了抽嘴角,“秋,你是觉得,我们学校的黑湖里除了巨章鱼,还有这玩意?”
证明霍格沃茨的黑湖里有什么其实并不难,很快,《霍格沃茨的黑湖与禁林》、《人鱼的生活习性及分布》、《大不列颠水生生物概述》被抽了下来,又一本本堆在他们脚边。
而哈利的表情,也由最开始的疑惑变成了求证时的忐忑不安,最终变成了八。九不离十可以断定这尖叫声来自人鱼的瞬间尘埃落定,接着涌上了一层浅浅的焦灼。
“不管怎么样,有这一点收获就是成功。其余的事情,不如等听了金蛋里到底是什么之后再做定夺。”秋看得出哈利似乎因为下湖这任务有所为难,但实在不敢一晚上剧透太多,只好祭出“拖”字诀。
大概她的语气十分诚恳,又加之第二场比赛的时间并不算迫切,身边男孩的焦虑感不觉减轻不少。无论怎样,在这静谧幽暗的图书馆再呆下去总归做贼心虚,两人分工明确地将书本物归原位,蹑手蹑脚原路返回。
从礼堂进楼上走廊时,不免觉得这里火把稀少光线暗淡;然而从仅有澄清月色的图书馆回到走廊,顿觉这跳动的火光温暖而光亮。夜游没被发现,金蛋的秘密也解开了半个,无论是暗戳戳引导的那个,还是被蒙在鼓里不晓得自己是目标人物的那个,都很有成就感地心情颇好。就连从礼堂中要要传来的隐约舞曲,都听起来欢快悦耳了不少。
不知道哈利想到了什么,他们沿着走廊往回走时,他突然停了下来。
秋不明所以地跟着停下脚步,用眼神表示了自己的疑惑。
“嘿,秋,你真的不会跳舞吗?”他看着她,神情中的期待简直快要溢出来。没等秋有所反应,他又飞快地说下去,生怕她拒绝一般,“其实我也不怎么会跳舞,而且这里没有别人,我们权当庆祝一下今晚的成就……”
男生卖萌真是一大作弊神器。秋在哈利写满渴望和期盼的眼神中败下阵来,连他这样语无伦次的解释都让她觉得有点可爱。顿时,她涌起了一股豪气,觉得自己起码是经过大学选修课期末考试的人,就算再不济,也不至于左脚绊右脚让身体和地板亲密接触。
“勇士先生,再不开始的话,就要错过这支曲子了。” 秋将右手缓缓地搭在了他的手臂上,察觉到对面男生突然的僵硬,她微微笑着,抛出了这样一句。
他的脸上还残留着紧张的神色,接着不可置信的欢喜就迅速取而代之。哈利借着舞曲的节奏上前迈了一步,伸出左手轻扣住秋的腰身。
开始的确有点磕磕绊绊,跳男步的那位看上去一直努力着不让自己的目光黏在舞伴的脸上,脚下的步伐免不了露出点混乱;跳女步的姑娘更是好久没接触过这东西,加之突然和一个长得不差的异性相拥起舞,也有些躲闪。
然而,那有用什么关系呢——毕竟夜还那么长。
很快他们的磨合渐入佳境,男生终于找到了欣赏舞伴的美貌和留心脚下动作的平衡点,姑娘跟着男生转了几圈之后,那些被丢到爪洼国的记忆渐次回笼,身体跟着音乐摇摆,渐渐放松熟练起来。
舞曲遥遥传来,这跨越的时空距离竟也让欢快的曲子染上了些许缠绵悠长的意味。
——都说灯下看美人,古人诚我不欺。他们在一支光影跳动的火把下旋转着,秋突然这样意识到。
火光照进哈利的眼睛,那双绿色眸子在光影下明亮又幽深,看着她的眼神中似乎带有无限未竟之语。打在他脸上的光影随着变换的舞步而明灭,欧洲人本就立体的五官在这幻梦般的光线下似乎褪去了那残存的稚气,添了让人分辨不清的成熟。
而她这微微的失神,瞬间被一直看着她的男生捕获了。姑娘眼尾的那抹嫣红在她无意识的迷离眼波下无端添了分媚意。
不知是火光照射还是其他,他的脸上微微泛红——
“秋,你的头上有槲寄生。”他突然凑近在她耳边轻喃,然后缓缓低下头,颤抖而温热的唇似乎带着无限冲动和克制,轻轻落在她的脸颊。
作者有话要说: 都说灯下看美人,嗯,哈利也是这么想的2333
关于中间我写学校情感那一段,这是我最近感受到的很美好的感情~有一周周五下班之后直接坐城际回学校了,周末洗完澡一边吹头发一边蹭着室友的电脑和她一起看综艺,又和另一个室友聊天,突然一转头看到窗外傍晚的晚霞和着初上的华灯,那一瞬间觉得“啊,这就是家的感觉呢”。有能处得来的室友真是件特别幸福的事情。我提到的那个觉得特别美好的景色被拍成了照片,有兴趣的可以去我的微博翻翻看ww
发糖啦!撒花!实话说这个情节就是最开始给我把这篇文从脑洞扩展成坑的动力……终于写出来了觉得自己棒棒哒!【被PIA走……
☆、番外一
亲爱的哈利:
首先祝贺你在第一场比赛中有惊无险地成功完成任务!飞行这个主意太妙了,很适合你的应对策略。但我和你一样,恐怕不认为参加这比赛是值得炫耀的事情。暑假里你的伤疤又疼了(现在还有这种症状吗?如果有不要对我隐瞒。格里莫广场12号里黑魔法藏书在英格兰恐怕首屈一指,我会回去查查看这种症状是否被记录),而这学期邓布利多雇佣了疯眼汉,显然校长似乎察觉到了某些端倪,而确有某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尽管别人还被蒙在鼓里。
提起疯眼汉,说句实话,他能给你比赛建议我倒是有点惊讶。在我的印象中他可不是一个会为了谁而改变规则的人——当年我们的傲罗特训中他因为爱德华的近身攻击是擦边通过,足足让他补考了三回;就连我侄女朵拉,也是在穆迪退休之后才终于通过傲罗特训的全部考试(暑假里你见到她,就会知道她的跟踪术通过得多么艰难了),加入魔法部的傲罗办公室。也许——是今年的事情确实棘手吧,他的建议倒十分值得尝试。
关于你问我的另一个问题,我也同样疑惑克劳奇出现在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办公室的理由。我对这位先生全无好感,当然,如果你愿意知道的话——没错,当年就是他主张省略审讯这一步骤直接将我投入阿兹卡班的。你或许感受到了,这位在十五年前伏地魔活跃时期人气很高——拜他那对待食死徒的强硬鹰派作风所赐。然而在我入狱没两天,他的儿子小巴蒂·克劳奇也被指控为食死徒经过威森加摩审讯被投入监狱。要我说,当时我并不惊讶,小克劳奇上学时候就经常和我那亲爱的弟弟,以及鼻涕经这伙斯莱特林小团体(或者称之为食死徒预备役)混在一起。而当时在凤凰社里小巴蒂·克劳奇是食死徒已经为我们所知,只是普通民众还不知情罢了——我知道你一定会问有关凤凰社的事情——凤凰社是伏地魔活跃时期为了对抗他而建立的秘密组织,由邓布利多校长发起,这个怕是你们都没听过。
他那儿子显然没有他当断则断的勇敢本事,在阿兹卡班里我总能听到他的哭喊声和对摄魂怪的请求声——这些当然都毫无用处,在我越狱前他的声音倒是日益衰弱下去,估计是不堪折磨、命不久矣了吧。要知道,在阿兹卡班,死一个人可不是什么稀罕事情。说来也是一个笑话,本来依据打击食死徒积聚的人气,这魔法部部长一位非克劳奇莫属,但后来我隐约听说,因为自己的儿子被捅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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