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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被系统穴的女孩-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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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系统小公举不时化身难缠的推销员跟她安利位面市场的各种神奇商品,日子过得越发快了。当秋在走廊里遇到有学生来叫罗恩和赫敏去麦格教授的办公室时,才恍然意识到,原来第二场比赛就在明天。
“嘿,秋,”来叫罗恩赫敏的韦斯莱双胞胎接着颇为自来熟地跟她打了个招呼,“你们都在一起真是太好了,麦格教授也让你一块儿去呢!”
叫她去做什么?
如果说刚才她在罗恩赫敏同哈利佩吉交换疑惑目光时还心里有底,这时她也开始同他们面面相觑起来……难道说,剧情的力量真的这么强大,她在这学期根本没和塞德里克说过几句话的情况下仍然成为了他的宝物?
那这位少年可真没见过多少好东西,宝物的确定竟然如此随意。
神奇的是,她今天晚上似乎十分抢手,要找她的不止一位。在他们三个匆匆挥别哈利和佩吉,从七楼去麦格教授办公室的路上,她又遇到了同学院的迈克尔。这位前几个月一直缠着她求写预言课作业的同学让她有了掉头绕道的冲动,人高马大的迈克尔只好赶在她逃走之前拦住她,“嘿,秋,我找你好久了——弗立维教授让我给你带个口信,你母亲在他的办公室里等你。”
这下秋忍不住露出了惊奇的目光。如果说麦格教授要找她,她还能巴着原着分析出来个一二三点,那关于张夫人为什么跑到学校来找她,她可就一无所知了。
总该不会……是因为斯基特这八卦妇女在报纸上写了她吧?
“你们先去找麦格教授吧——我先去我们院长那里。”隐约知道麦格教授找她什么事,她就不太急着去她的办公室,反正就算下湖也要明天上午呢,不急这一时。然而张夫人来学校这点让她有点悬心,她决定先去弗立维那里探一探。
她小心翼翼地敲开魔咒课教授的办公室,迎接她的是她们院长一年三百六十天喜气洋洋的笑脸,和一袭红色巫师长袍,眼含关切,看到她又特别自然地眉眼弯弯、露出微笑的张夫人。
“教授、母亲。”她一头雾水地走到已经朝她伸出双臂的秋妈妈身边,和她们院长打了个招呼。还没等她用眼神问出自己的疑惑,天生的行动派弗立维已经往壁炉里扔了一把飞路粉。
“来吧张小姐,”矮个子的教授快乐地说道,指着已经变绿的炉火做出一个请的动作,“我知道麦格教授正在找你,不如我们一同去她的办公室里说吧!”
被当成皮球踢的秋:“……”
跟着张夫人、弗立维教授从麦格教授办公室的壁炉里爬出来时,秋发现自己并不是这里唯一的访客。以金红亮色装扮得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邓布利多教授正端坐在宽大的实木办公桌后,桌子对面坐着的是这间办公室的主人麦格教授,她旁边站着一位系着黄褐色领带的六年级男生和一个一头银发的六七岁小姑娘。看见他们三个爬出来,两人都对他们投以好奇的目光。
在三名教授间简短地问好时,麦格教授办公室的门又一次被敲响,这次走进来的是罗恩和赫敏。他们看到几分钟前和他们分别时声称要去找弗立维教授的秋此刻正和她要拜访的人一起站在这里的壁炉旁,简直要惊呆了。
秋回给他们一个耸肩,表示自己也在状况外不知实情。
“好吧,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就长话短说。”邓布利多教授微笑着站起身,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围过来同时一挥魔杖,门锁处传来“啪嗒”一声,大概是他锁上了门。
“首先,张夫人,我不得不很遗憾地告诉你,你今年给秋张同学的这一天请假无法被批准——”
揽着秋肩膀的那只手紧了一下,但自幼良好的教养使张夫人没有打断校长的话。
惊讶的不只有张夫人一人,秋在听到校长说到“请假”这一词的时候同样飞速和看向她的罗恩和赫敏交换了一个惊讶的眼神。
“因为你女儿明天有十分重要的事情必须要参加。她将和德拉库尔小姐、希尔森先生、格兰杰小姐、韦斯莱先生(他的目光一一扫过这些名字的主人)一起作为勇士们的珍宝被送至黑湖湖底等待勇士救援,这就是三强争霸赛比赛的第二项内容——”
“当然,我们会提供让你们在水底进入香甜梦境的药水,它会保证你们在水下的时光像是在被子里一样安全舒适。”办公室里响起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在一旁的弗立维教授连忙朝“人质们”保证道。
“没错,而且如果勇士们没有按时找到你们,湖底的人鱼也会安全地把你们送回到岸上,人身安全是绝对有保障的。”麦格教授一眼扫过众人神色各异的脸。显然,她应该也能猜到,这些勇士的“珍宝”们显然有各种渠道从勇士们那里了解到线索中含有“珍宝将会永远消失”的句子,但这历来成为传统的作弊行为积弊颇深也不好点破,只是严肃地补上了后面这句。
“可是教授……”罗恩旁边的赫敏举起了手,就好像麦格教授上课讲了一个新的知识而她有所疑问那样,邓布利多朝她温和地点了点头。“这些到场的‘人质’数量……好像比勇士的数量多一位。”
“是的,没错。”邓布利多接过话头,朝赫敏眨了眨眼睛,看上去对终于有人发现这个问题感到十分满意,“勇士珍宝的人选是需要经过一系列复杂的计算得出的,具体过程你们不会有兴趣知道。”他对上赫敏明显十分感兴趣的表情,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我们发现波特先生的珍宝名单中,张小姐和韦斯莱先生难分伯仲,我们觉得这件事不好贸然取舍,因此想听听你们两个当事人的意见——”
张夫人揽着她的手再次加重了点力道,然而还没等她说什么,另一位当事人罗恩就开口了,“你是说,勇士需要解救我们,还要把我们从湖底带到岸上?”
“现在告诉你们也无妨了,就是这样的。”邓布利多校长颔首回应了罗恩,一旁的麦格教授不太赞同他提早剧透一般,眼含埋怨地扫了他一眼。
“那当然是选秋啊!她比我轻,对哈利比赛肯定更有利!”罗恩少见得很有主张,飞快地嚷出决定,还分别看了秋和赫敏一眼寻求支持。
秋用余光瞥见她母亲的眉头一下蹙了起来。
“不好意思,”张夫人开口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秋总觉得她的声音听上去有几分尖刻,赫敏正一个劲儿地拽罗恩的袖子给他使眼色,“我觉得这种到寒冷阴暗的湖底里呆几个小时的活动,但凡有男生能够备选,我并不觉得我女儿需要首当其冲。更可况是作为波特的珍宝。十分抱歉,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活动都有些危险,秋还没有成年,我觉得这个问题上作为她的母亲,我有权利帮她做几分决定。”
她的声音听上去还是柔和温婉的,措辞和理由也都十分礼貌。可秋还是从这样一段对话中听出了她的一丝愤怒和不情愿,那是身为一个母亲,无论何时都为儿女设身处地着想的拳拳母爱。
秋能从她母亲的语言中听出言外之意,她不是不信任霍格沃茨的保卫工作和药水的安全程度,只是对要救她的勇士不太满意。圣诞节他们两个只是安静地在花园里走一走就已经满城风雨惹出那样一篇报道,这一次如果在全校师生面前有那些很容易让别人浮想联翩的联系,保不齐第二天的报纸上又会出现怎样的血雨腥风。
她的母亲舍不得她面对整个英国巫师界的窥视和品头论足,也不觉得这个瘦弱腼腆却鼎鼎有名的黄金男孩是她的良人。这些她都理解,甚至私心里和她的看法相差不大,可她毕竟有自己的考量。
她有赚取积分的任务。
秋其实并不是特别确定替代罗恩成为哈利的珍宝会给她带来积分,但这毕竟是她水到渠成的蝴蝶效应,没见到最终结果之前,任何一丝可能帮助她增长积分的事情她都想尝试一番。
“妈……我觉得,没什么大问题……我想试一试。”她拉了拉张夫人的手臂,这是一个有点撒娇的姿势,可她此时却不敢看张夫人的眼睛。
她生怕她会从自己的眼睛中看到那份和她女儿不同的坚持和执拗。
气氛一时有些沉默,罗恩终于从赫敏推搡和使眼色的双重夹击中明白他刚才的发言似乎不那么可取,罕见地没有再说话。她能感受到秋妈妈那份沉甸甸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份目光中或许有惊讶、心痛、怀疑、生气……但她也仍然不能让步。
半晌,张夫人轻轻的问句才从耳边传来,“秋,你决定在这里过这个除夕了吗?”
她适才匆匆伪装出的讨好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还透出一分真实的茫然和惊愕。
除、除夕?
其实也没什么不可能的,只怪她最近一直在刷教材和对流言努力做到充耳不闻中分。身乏术,在这个流行以基督教西元纪年的国家丝毫没想起来看看中国农历。难怪她母亲今天会来替她请假。在原着的那个世界里,秋妈妈大概也会每年到学校里带她回家度过这个对于中国人来说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的吧?所以……刚刚校长和她们院长是已经对她“请假”这件事情见惯不惊,是吧?
“我……”秋张了张嘴,大概“春节”这个词总是最能触动一个离家在外的游子的心弦,那些曾经的记忆潮水般涌上来。每到春节,她们家就会聚成三代同堂的大家庭,细小却喜气洋洋足够温暖的记忆片段那么多。小小的她第一次满是惊奇地围观大人们用面粉熬成浆糊涂在大红对联后;她裹成一只厚厚的球跟在哥哥身后,缩头缩脑却总想看他们放爆竹;堆满爷爷家老屋厨房的各种食材,长辈们说说笑笑忙碌却热火朝天准备的年夜饭;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包的饺子……
是啊……她都跑到这个位面世界里这么久了,在她原来的世界里,为新年点燃的爆竹声有没有响起呢?这些无法触及的往事,那些她以为都已经飘散在时光里的细节此时突然纤毫毕现,经过记忆的美化变得如此令人神往。
尽管在场的其他人都没有除夕的节日记忆,但这并不妨碍触发他们的感同身受。试想,若是在圣诞节,本该和家人团聚的日子里把人家隔离到教授办公室里也就算了,有着本该守岁到十二点的习俗却要给灌一瓶无梦药剂让人家当场晕倒……听上去确实不太地道。
所以,尽管在场的人因为被剧透了第二场比赛内容,不好在比赛前放他们离开,但留下来开个party什么的,却没有人反对。就连工作繁忙的校长也兴致盎然地决定看看,而一向严肃认真、公事公办的麦格教授竟破天荒地容忍他们在她的办公室里包饺子。
和秋的友谊百分之八十五建立在天。朝美食上的罗恩同学异常兴奋,蠢蠢欲动地决定点个自己喜爱的馅,小学霸赫敏对于制作这种参与度极高的食物也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和她最多只能算是点头之交的希尔森也参与其中,就连语言有点不通的高冷法国小姑娘都表现得很感兴趣。
秋借着拨开额前碎发的动作擦了一下泛红的眼眶。纵使……纵使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心底里那块最柔软、也能给她无穷力量,被命名为“故乡”的地方遥不可及,可是能有身边的人这样陪着她,已经够好的了。
正思索着给一块面团变形成一艘巍峨帆船的邓布利多教授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湛蓝色的眼睛深邃而明亮。
这几个小时里他们都默契地没再涉及究竟谁下湖这个话题,吵吵闹闹地分吃了饺子。然而零点过去之后,也到了必须要做决断的时刻。
秋在她母亲担忧和不赞同的目光中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从邓布利多校长手里接过一瓶淡紫色的药剂,又对着嗫嚅着问她“要不然还是我去吧”的罗恩轻轻摇了摇头,走向地板上那个属于她的睡袋。
她也有属于自己的、必须要面对的责任。
这魔药的味道不难喝。她最后透过合着的眼睑感知到办公室里柔和的光线,接着缓缓滑入了黑暗的梦境。
她不知道其他的人质们喝下这药是什么反应,可是她觉得……这东西是不是有愧于它的“无梦”之名?
她并不是立即开始做梦的,只是混沌中似乎感觉到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她开始想起……或者说梦到了曾经的事。
曾经的,她还是张阳时候的往事。那些她以为自己快要忘记的琐事,比如小时候在爷爷家老屋里午睡,半梦半醒间从窗子里投进来的半方树荫光影,蝉兀自叫得欢畅;童年的她和那时的玩伴(那姑娘后来就渐渐断了联系)摘下一朵不知名的白色野花,花茎溢出的汁液染绿了她的手;那些被她认真画了重点、字迹工整的练习册;书柜中角落的那个格子里藏着的漫画书和明星写真集;旅游时走过的哪个城市,石桥、青石板和炊烟袅袅的小吃街;耳畔那个温柔又执着地叫着“阳阳”的声音是谁,为什么那么耳熟……
她恍若漂浮在水中,毫无关联地信马由缰回忆起了那些曾经的细小往事,可是那些记忆却那么纤毫毕现,连当时身上那件棉布裙的干燥触感都那么真实,仿佛一抬手就能触到当时陪着她的那些人明媚的笑靥。
可是为什么她的胳膊如此酸软无力……
接着就是水声……仿佛永无休止、能够淹没她的水声,汩汩地从耳旁流过。那些回忆和她之间仿佛倏然隔了数十米高无法逾越的湖水,渐渐被染上深水的黛青色,变得模糊而遥远。
“秋……秋?已经没事了……”有一个声音在她耳边轻轻道,突然洒落的日光和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欢呼声让她微微皱了皱眉。
她试着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站在齐腰深的湖水里,披散的长发润湿在黑湖里,水藻般柔柔地漂着,纠缠如交错的命运。面前的黑发男孩拉着她,他全身上下干干净净,脚下仿佛悬空似的踩着湖水,看向她的目光中带着焦急和担心。她能从他碧绿色的瞳仁中看到一个表情惊惶难过、如同失去什么的小小的自己。
是啊,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这里才是现实。
她的目标人物完成了第二场比赛,全校师生都在为他们加油助威,她不应该很开心么?
她微微涣散的焦距重新聚拢,仿佛强迫还不知在哪个世界游走的魂魄六神归位。可是最终,也许是阳光的刺痛,或是别的什么,有一颗泪水缓缓从眼眶中跌落。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这是她在这个世界里的,新年第一天。
☆、支线任务二
“总有一天……我一定要抓到她偷听的秘密!”赫敏愤怒地对她说,一边用左手拨开一撮散在眼前的头发。不知道是不是动作太大牵动了右手上的伤口,她有点呲牙咧嘴。
“好啊,我支持你。”秋坐在她对面,已经能感受到她身上快要化为实质的怒火,赶快立场鲜明地亮出自己的态度。
眼下她们的处境十分同病相怜,正对坐在校医院里,一个右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一个脸上涂满了绛紫色的魔药药膏。
上次赫敏在霍格莫德因为编排海格的事情,当众狠狠指责了斯基特,自然结下了梁子。第二场比赛结束之后,她被塑造成一个把青涩单纯的救世主和国际魁地奇巨星的情感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心机女表,“事迹”屡见报端。纵然秋因为零星记得原着里的某个情节,提醒过她注意来信中夹带的不怀好意,但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还是像原着中一样被某个装满淋巴茎脓液的信件袭击中招。
至于秋本人,她虽然并未招惹过记者小姐,但这种博人眼球的花边新闻中最不缺无辜躺枪者。况且,亚裔毕竟在传统的英伦社会中属于非主流,编排起来就更没有心理压力了,对吧?更何况,围观了第二场比赛的观众毕竟不瞎,他们大名鼎鼎的救世主的珍宝是秋,甚嚣尘上的关于“她从闺蜜手下抢人”的传言也有了明晃晃的证据。给她来信叫嚣各种脏话、夹带各种危险品的好事者和赫敏那份不相上下,她今天早上也没躲开某个从刁钻角度冒出来的恶咒,顶着一脸红痘痘跑到校医院。
和当时正被庞弗雷夫人缠绷带的赫敏相映成趣。
……就连靠着第二场比赛赢得的积分都没能平抑她最近见到昆虫就想念粉碎咒的怒气。
第二场比赛中,哈利因为有了避水珠的开挂利器,简直如履平地。他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带着秋回到湖岸,然后打算再返回去确认水底其他的人质有没有脱离危险——这傻孩子依旧天真地认为时间一到没有被解救的人质们将会消失不见。邓布利多校长自然拦住他这冒着傻气的天真行为。
不管怎样,既然哈利觉得自己在比赛结束之前能再次找到人鱼们,那他上岸的时间自然够早,他也就没什么悬念地获得了第二场比赛的第一名。
此一役,秋又将一百积分收入囊中。而随着邓布利多对小克劳奇暗中加强警戒,这几天又有零零散散的积分不断增长,要是没有其他糟心事,单看这长势喜人的积分总额,她怕是能整天喜气盈腮。
可斯基特偏就生来拉仇恨值的能力满点,硬是能把秋回家在望的欣喜中凭空冒出许多对她的怒气。她甚至都不打算静下心琢磨怎么给赫敏不着痕迹地提出暗示,二十几年从没有过的遭遇砸了她劈头盖脸,让她简直想亲自上阵,动手碾碎某只昆虫。
但好在,在这场全世界因为偏听偏信,就对一个五年级华裔小姑娘发起横加指责、挑三拣四的舆论示威时,她身边还有愿意陪着她的人。
且不说一直贴心,围前围后的小伙伴佩吉,这场事件的“罪魁祸首”救世主同学也表达了把她扯进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分外的歉意。就连一向神经大条的罗恩同学,也都对她和赫敏的遭遇表示了深切的同情——虽说他来校医院探病了不到十分钟,就被赫敏身上散发出的强烈怨气吓跑了。
而秋没有想到的是,塞德里克也表达了对她的关心。
对于塞德里克,秋的感觉一直很复杂。当初读这本小说的时候,她就真心实意地觉得,如果不是因为情深缘浅生死相隔,他和秋真的是一对十分相配的神仙眷侣。他聪明、善良、谦虚、温和,这样美好的评价即使在她真正亲眼看到这个男孩子之后也仍然觉得他当之无愧。可是,她又不是真正的秋。女生的直觉一向有着奇怪的准确,她能感觉得到男生看她时眼中如同春水的微波,柔和、温暖,微微炙热但并不会带来胁迫感。那样的情感太过美好,却总让她这个鸠占鹊巢的人心生惭愧。
这份美好的爱意是属于另一个姑娘的呀,更何况,她毕竟终是个过客。
所以当他在走廊里叫住她时,她有点微微诧异,又有点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他——毕竟他们之间的上一场谈话,结局不是那么美妙。
“嘿,秋,我知道,报纸上最近有那么一点胡言乱语的传言——但我总是相信你的。别难过,斯基特这人的文章里连四分之一可信的内容都没有,这我们都知道。”男生英气的眉因为担心而微微蹙起,阳光从他背后的雕花木窗洒进来,半条城堡走廊都沐浴在这温暖而宁静的环境里。他脸上细小柔软的绒毛被这层阳光镀了点金黄。
秋眨眨眼,尽管在离Owls只有几十天时让她没什么闲心在意城堡内外的流言,但这时候有个人跟你说出他的支持和相信,她心里还是暖暖的。
“好呀,谢谢。”她笑了笑,觉得三月的阳光更明媚了一些。
春天大抵都是温柔的吧。
时间滴答走向六月,这也意味着考试的脚步离他们又近了一些。秋为了系统颁布的支线任务忙得不可开交,就连佩吉现在花在有求必应室埋首书案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直到有一天,赫敏冲进有求必应屋把一沓羊皮纸仍在她和佩吉的眼皮底下,她才想起来那个恶狠狠的逮捕昆虫宣言。
“这是什么——”秋刚从变形术理论原理的背诵中回过神来,脑子还有些缓慢。
赫敏的眉眼间难掩骄傲,“我不是正在研究斯基特那女人的窃听途径嘛,但没什么线索,反而让我琢磨出了一种不依赖电话、方便实时的远程交流方案。”
麻瓜出身的佩吉听到这句话也来了兴致,更别说在这个世界一直怀念十几年后那个手机电脑都能联网、瞬知天下的生活状态。两个人迅速凑到赫敏身边。
“其实,这个还是个半成品,一本能吸收墨水、再浮现出字迹的日记本和小天狼星的双面镜都给了一些启发……”发现自己的听众对这发明很感兴趣,赫敏立即打开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说起了设计原理,接着,为了证明给她们看,她用羽毛笔在那沓羊皮纸的第一章随手写了一句话,然后铺开下面的几张纸。
秋和佩吉屏息以待,发现她写字的那张纸上墨迹正慢慢渗进纸的纹理中,继而一点点消失。与此同时,剩余的几张纸正缓缓浮现出她刚刚写的那一行字——美中不足的是,这几张纸上的字迹一次变淡,最后一张上更是只剩下几个字母残缺的痕迹,无法辨认出原文是什么。
可是这也很厉害了!
佩吉的眼中充满热切,秋即使知道原着里赫敏五年级时发明了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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