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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被系统穴的女孩-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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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天气虽然冷,却不那么轻易下雨了,这周六又是个好天气。
一大早,秋就因为心里想着事,醒得格外早。她们宿舍的窗子对着小半个操场,向外望去,正好能看见三个魁地奇球柱在晨光中泛着光亮,草地在冷风中抖着,却固执地不肯变黄,一切看上去充满活力,生机勃勃。那里,是她的战场。
她心神不宁地在床上坐了半个小时,各种念头在脑海中转着,一会儿担心自己飞得太糟露了马脚,一会儿又觉得自己肯定赢不了塞德里克,那么将会被自家队长念叨个没完,他是佩吉的男朋友,几乎抬头不见低头见……直到所有念头都几乎被她想了个遍时,她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简直在浪费时间。事到临头,再纷乱的想法也不能带来任何实质改变,还不如放手一搏,尽自己现有的最大能力,尽人事听天命。
经历了一个被佩吉和戴维斯一左一右围在中间拼命投喂的早餐之后,秋拿着那把虽然老了点却分外平稳的飞天扫帚彗星260,跟着身穿蓝色长袍的队友们走出休息室,来到阳光灿烂的魁地奇球场上。
观众们发出阵阵欢呼声,神奇地,这样的热情仿佛点燃了她心底某处,她刚才还有些许紧张的心情被一阵小小的兴奋战栗感所取代。那爆发出的刺激感顺着血液游走,让她抓着飞天扫帚的手指忍不住颤了颤。塞德里克带着赫奇帕奇队站在对面,他先是朝她温和一笑,又在霍琦夫人的哨声中笑容未变地和戴维斯握了握手。
秋带着那股莫名的激动跨上扫帚,在开场的哨声中缓缓升空。她一边控制着扫帚的角度,一边默默念动御剑术的口诀,这是她最近掌握的技能,口诀念动时,她能感觉周围小范围的空气有规律地流动起来,顺从她心意般地包裹住她和飞天扫帚,让她的飞行和转向更加平稳顺畅。
从理论上来说,这感应万物的气感自然也能在空气的流动中感应到金色飞贼的动向,让她免于盲目寻找。但显然须得是此中大师,经过千百年的修行练习,才能做到在这偌大的操场上,又有十四个人的快速飞行、鬼飞球的传递、游走球的尖叫等混乱中准确无误地辨认出属于金色飞贼那微弱而细小的颤抖。很可惜,以她这样闭门造车般的自学,能摸到中国道学博大精深的门槛就应该额手称庆了,哪里还敢妄想一步登天?
能够飞行流畅自如,不引人怀疑,就够幸运的了。
真正踏足这战场时,那些纷纷扰扰搅乱她思绪的杂念瞬间被她移除。面前虽然是让她觉得棘手的困难,但好歹她也为此准备了一年,是时候不逃不避、迎面而上了。秋心里极为平静,仿佛将胜负一并抛却,她围着操场一圈圈飞着,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搜索广袤蓝天下那一点小小的金光上。
她虽然天分不如哈利,经验不如塞德里克,可她手里攥着的,是没有掺杂半分水分、堂堂正正的一年练习的汗水,是她不必羡艳,不必惊叹,完完全全属于她自己的。能够撑得起她骄傲地在这球场昂起头飞翔的底气。
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追球手球技不相上下,分数你追我赶,总彼此交换着领先个十分而已。这场比赛的决胜,显然交付在两位找球手身上。塞德里克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他在另一半场,也在绕着圈飞行着,专心致志寻找着金色飞贼。
秋低着头躲过一个对方击球手打过来的游走球,一晃神,似乎看见一个小小的金色物体在对方球柱附近的草坪上闪着光。那里正好位于塞德里克的右下方,自然比她的直线距离更近,可是,如果放弃这次机会的话,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发现金色飞贼,也许下一次,就是塞德里克先发现了。
趁着这时刻他似乎还没有发现,秋的心一横,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她趁着己方击球手从后方“回报”给塞德里克一记游走球,逼得他改变飞行方向时,猛然朝他的左上方加速。塞德里克闪身躲过,却被她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以为她有什么发现,跟上了一小段。而当他意识到秋的动作可能有诈时,穿着蓝色长袍的轻盈少女已经调转扫帚,周身的气流包裹着她,如同一支划破长空的利箭,直直地向地面飞去。
他急忙催促扫帚调转,加速跟上她,觉得她带起的气流快得让他睁不开眼。然后,少女在离地面不远的地方突然停止了,举起右臂,掌心中有一只正在不断挣扎的金色小球。
她转过身,脸上还带着不可置信的惊喜,扎成马尾的长发在空气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半圆。
作者有话要说: 啊,让秋妹子赢了一场,心虚地对手指……那个啥,原着里决赛就是拉文克劳对格兰芬多,所以小组赛拉文克劳必须出线,对吧(看我真挚的眼睛~),虽然当时赫奇帕奇的找球手不是塞德里克……可是,现在的秋妹子对塞德里克,也不一定会输呀,对吧(快点头w)
然后要写个请假条,周五毕论答辩,更新顺延到周六晚上,谢谢诸位。
☆、玛丽埃塔
玛丽埃塔把自己隐藏在走廊拐角的阴影中,盯着前面那两道匆匆的背影,眼睛中渐渐积聚了不甘心的神色,那天拉文克劳对赫奇帕奇魁地奇比赛的一幕又一次浮现在脑海中。
她不过就是凑巧赢了,耍个小聪明而已,还是靠着塞德对她的关注占了个便宜。当时,明明塞德离金色飞贼更近的……而且当比赛结束之后,那个高大英俊的男生虽然面有失落,但还是坦荡磊落地抱了抱她恭喜胜利……黄褐色长袍的男生朝她张开手臂,漂亮的眼睛看向她时神色专注而温柔……那一瞬间不自觉地反复出现在她眼前,以致于这几天来渐渐让她分辨不真切,当时自己坐在远远的观众席上,应该只能看得清场上队员的长袍色块,可是为什么,当时他抱着秋张时脸上的温柔和细小的表情都在回忆中纤毫毕现呢?
她很早就注意到那个高她一级的温和学长了,他那么耀眼,不管是学习成绩、魁地奇,还是温和亲切的性格,谁能注意不到他呢?谁又能不喜欢他呢?四年级时,和朋友们走在走廊里,和他擦肩而过时发现他看过来的视线,都让她既羞涩又想欢笑;五年级之初注意到他对秋张有一份特别关注时,她不是心里不泛酸难过的。
少女心事默默在幽微之处开出一朵花来,可是,还没等她能够亲口对滋养花朵开放的少年诉说,那初初长成的娇嫩花瓣就要于无人之处慢慢凋零枯萎。
只是,如果秋张能够珍惜那个让她求而不得的温柔目光,她就此默默将那最初的欢喜独自埋藏,也没什么。可是,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她拒绝了塞德里克的圣诞舞会邀请!
她不仅拒绝了塞德里克,还爱慕虚荣般地凑到哈利·波特面前,就因为他有“大难不死的男孩”的名号,就因为他不知用了什么法术使自己成为第四个勇士而广受关注。然而,看吧,她又在这件事情中得了什么好处呢?偷鸡不成蚀把米,全英国都知道她是个勾引他们大名鼎鼎的波特的坏女孩、骗子,应该受到惩罚和谩骂。
那时,她摸着报道中“据一个不愿透露姓名的霍格沃茨学生表示,秋张主动接近那个可怜的男孩,心怀不轨”凹凸不平的铅字,心里的忐忑渐渐被一种自得慢慢溢过。那个涂着鲜红指甲油的女人找到她时,她只是在她面前模棱两可地说了两句选出勇士后,秋总是去找格兰芬多的波特,万万没有想到她手里的那根羽毛笔最终会曲解出这样一篇充满爆炸性又能燃起读者愤怒的文字来。
她尽管觉得有点对不起五年来一直相安无事的室友,但看着每天忙着应付无数个猫头鹰送来的吼叫信和咒语,而疲惫易怒女孩,道歉的话在嘴边打转,却始终没有勇气吐出一个字来。何况……何况,如果塞德里克看清她原来是这样一个人,一直停驻在她身上的目光是不是就会移开?
十六岁少女被这样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然而这念头却如影随形,让她无论如何甩不掉了。
可是,让她出乎意料的是,塞德里克不仅没有因为报纸上的文章从此远离秋张,反而更密切地和她走到了一起,在三强争霸赛后不仅和波特一起大肆宣扬 “神秘人回归”的可怕消息,更仿佛和波特他们几个形成了一个外人无法插足的小团体。
为什么……为什么你的目光宁愿追随着一个扒着波特不放的黄种人,也不愿意看一看我?
少女把渗出了冷汗的手在校袍上擦了擦,又慢慢把纤细的手掌攥成了拳——那么,就让我看一看,你们几个到底在做什么?有波特在,恐怕私下里做的不会是乌姆里奇教授满意的事情吧?那么,当新出台的教育令是摆设吗?!
少女眯了眯眼睛,又涌上一阵浅浅的忐忑。
反正……她有一次从佩吉那儿偶然听到一耳朵,秋张家里也有让她转学回中国的想法。那么,即使被开除了,她也不会就变成可怜兮兮的失学少女,所以……也没什么关系的,对吧?
玛丽埃塔这样说服自己,心一横,又悄悄地跟上那两个正在上楼的身影。秋张手里提着油纸袋,正偏过头和波特说着什么。波特怀里也抱着个纸袋子,望着她的绿眼睛里含着笑意和温柔。
他们大约是刚从厨房里出来吧?也不知道她那挑剔矫情的胃是怎么养成的,竟然还敢抱怨仰望星空这种美食是黑暗料理!天天溜进厨房里,以为自己有多特殊有多了不起么?那么,有本事离开这里呀,滚回去岂不正好遂了她吃合口食物的心愿么?
玛丽埃塔伸出头,秋手里的东西似乎有些沉,她走得有些匆忙,而波特又专注地看着她,两人根本没有留意身后的动向。他们拐上七楼,顺着一条走廊走了十几米,然后,玛丽埃塔瞪大了眼睛,惊奇地盯着在一面空墙壁面前来回走了三次的两人。他们第一次回头折返的时候吓了她一跳,还以为自己的跟踪暴露了。可是很快,惊慌害怕就被无限的惊讶压了下去,她眼睁睁地看着那面空空如也的墙壁上出现了一扇门,努力控制了想要尖叫的念头。秋张和波特推开门走了进去,而后,那扇门又慢慢消失了,那面墙依旧空白如初,就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玛丽埃塔的心狂跳了起来。
————
“你不觉得,最近有人在偷看我们吗?”秋皱了皱眉。这几天如芒在背的感觉总让她不太舒服。
她和哈利把手里的袋子放在桌子上,罗恩欢呼一声,扑上去挑出一只刚刚酱好的凤爪。
“很有可能是马尔福,我留意观察了几天,他总是出现在我们附近,打量着……我觉得是哈利。”塞德里克挑起一条眉,赫敏和佩吉也附和道。
“那么,我们在DA上学到的知识,是时候实践运用一下了,不是吗?”罗恩含着骨头,模糊不清道。自从上次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比赛之后,这男孩看上去总是深深为当时没能参与殴打马尔福而遗憾。
————
“邓布利多!黑魔王真的回来了——”斯内普砰地推来校长办公室的部门大踏步走进来,黑色长袍在身后翻滚,一向面瘫的脸上浮现出震惊不安的神色。
办公室里的画像闻言,响起一阵嗡嗡的窃窃私语。邓布利多抬起头,神色并无明显的波动,仿佛早已预料到一般。他一挥魔杖,在办公桌对面的位置上放了杯热茶,抬抬手示意斯内普坐下。
斯内普在邓布利多平静深邃的湛蓝色眼睛的注视下冷静了一点。他在邓布利多对面坐了下来,一把撸起长袍的左袖,衣袖和手臂摩擦时让他隐忍地哼了一声。
他瞥了一眼裸。露出的左臂,就移开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难以忍受的东西,又自暴自弃地把手臂伸到邓布利多的眼前。“看看这个——这就是证据,他召唤了我们,黑魔王时隔十五年,又一次召集了他的仆人们!每个回去的食死徒都要给他献血,滴在一个金色的被子里,原本半透明的黑魔王接受了那些血液之后竟然几乎要变成实体……”
看清那段手臂的肖像画们发出一声惊恐而短促的抽气。一只盘旋着骷髅头骨的蛇在手臂上恶狠狠地吐着信子,而在那焦黑的黑魔标记之上,有个十几厘米长的新伤被潦草地涂了魔药,勉强抑制住那从翻卷着的模糊血肉中外渗的鲜血。刚才撩起衣袖时正是牵动了这道伤口。看起来,即使多了个吸血鬼的爱好,伏地魔喜欢折磨虐待手下的暴虐作风并没改变。
肖像们的抽气声仿佛刺激了他,斯内普猛然放下袖子,再次将这仿佛埋藏他无数不愿回首岁月的丑陋伤疤藏匿在衣袖中。“我没有喜欢专门向人展示伤口的爱好,我来是想提醒你,你最好有所准备,黑魔王的意思,他想让最后一滴血,由你那黄金男孩祭献——”
他皱起眉收了话音,对面那位老人的表情有一瞬间让他看不懂,仿佛是欣喜的情绪一闪而过又消失得无影无踪,邓布利多的脸上又只剩下了不动声色。
“不要觉得霍格沃茨有你在黑魔王不敢前来,他根本就不需要——你知道,卢修斯因为某些错误让他不太满意,所以为了惩罚他,他把这任务布置给了德拉科。当然,是有时间期限的。他命令我,圣诞节前如果他还没动手,就由我替代他完成。”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周末愉快!
昨天答辩结束了,谢谢大家关心~也祝所有毕业季的妹子们心想事成,答辩过过过,找工作也顺顺利利~~~
谢谢越过星星的莲花妹子给我投的地雷,抱住蹭,爱你么么哒
☆、推理第三弹
进入十二月以来,空气好似被骤然下降的温度冰冻得冷硬一般,寒冷而干燥。
秋在跟着哈利去有求必应屋的一路都小心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内心中对于这周末天气如此恶劣还要和斯莱特林们打比赛的怨念被她顺嘴蹦出来。
这位被禁赛的倒霉孩子要是听见了,就算不明说,肯定也会对自己能上场打球却还挑三拣四抱怨天气这种行为分外不满。就算自己可以不在乎一点两点好感度的积分,也总要在乎他万一一甩手不指导自己飞行,那她可就玩脱了。
毕竟和其他队打比赛还称得上君子过招,抓住金色飞贼是首要目标,那么面对斯莱特林们一个个只认犯规和蛮横的大块头们,保命显然就成了首选。
有求必应屋关于“需要一个地方练习飞行”的要求还和往常一样,他们推开门时,宽敞高耸得不符合建筑力学的空间随即出现在眼前,甚至连空中旋转着的各种障碍物都和前几次一模一样。
“话说,安吉丽娜要是知道我这样做,她会和我决斗的。”黑发男孩看着秋跨上扫帚,向他投去询问的目光,忍不住出声道。“而且,她刚刚告诉我她选择了金妮,一个没有任何实际比赛经验的新人作为新任找球手,而我竟然放着她不管跑来指点拉文克劳的找球手——”
他的话音消失在空气中。
秋生怕他此时反悔,于是轻车熟路地拉下脸皮跟他卖萌。她凑近了拽着他的袖子,仰起脸认真盯着他看,杏眼中满是可怜巴巴的请求神色。
“看在这周末我们对斯莱特林的份上,再帮我这一次,然后……以后如果她愿意的话,也可以来呀……”
少女柔软的手指缠着他的袖子,即使透过长袍衣袖,他却似乎也能感受到女生皮肤的温度,这认知让他喉咙发紧。“我觉得,如果她需要的话,我宁愿再花一点时间指导她,也更愿意保持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状态……”
秋的心头一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对于一向含蓄内敛,表白都倾向用“fancy”而不是“love”的英国人来说,应该算是很明显的暗示了。一种混合着感动、羞意,或许还有欢喜的莫名情感慢慢爬上她的心脏,让一向在两人独处时算是比较镇定那一方的她有一瞬间怔忪。
“啊哈,我太感动了,把去年花费了我无数心血整理出来的OWLs笔记送给你好啦——要知道,赫敏都朝我借过笔记呢。”她最终挤出了句打趣轻飘飘转移了话题,又莫名觉得有点难过,暗自忍下一瞬间想要流泪的冲动。
他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一个男孩子,刚刚他轻喃出那句话时看向她的眼神那么郑重而诚恳,仿佛她是世间最好的宝物。如果……这不是一场注定要醒来的梦境的话,她也好想试一试,羞涩又坚定地握住一个很好的男孩子的手,是怎样的感受。
星期六和斯莱特林的比赛果然是个寒冷的一天。
有了之前和赫奇帕奇对阵的经验,在这次比赛前秋并不算太紧张。更可况,既然她和塞德里克都心生怀疑,那么不妨让她期待近距离地好好观察一下德拉科·马尔福,看看他这次到底又有什么样的阴谋。
她在斯莱特林队长蒙塔和另一个壮硕如小山的队员的夹击下借了裹着她的气流的力量,灵巧又诡谲地瞬间转了个大弯,同时念动了金蝉脱壳的咒诀——这也是她闲来无事在中国的魔法教材上看来的——高高束成的马尾从蒙塔手中抓不稳的丝绸般滑过,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仿佛一尾鱼倏然游过,明明看见它轻巧地一摆尾,定睛看向水面时却丝毫找不见痕迹——这位刚刚恶向胆边生,竟然妄图抓她头发进行人身攻击,让她不得不使出点窍门自保。
“好样的,秋!”拉文克劳队的击球手斯图尔特匆匆赶来,一边大力将游走球瞄准蒙塔的脸击了出去,一边大声给她叫好,显然也看到了秋被围攻又灵巧脱身的瞬间。
秋有点心虚,斯图尔特不知道她的道者脱身咒诀,还以为是她的飞行术已经出神入化得如此精湛。听着刚才那瞬被她圈粉的小粉丝加油呐喊,她也只好默默忍下那份心虚。
身边传来一声冷哼,秋一侧头,发现是马尔福,他那双灰蓝色眼睛中清清楚楚地满是冰冷和不屑。
他的眼神莫名让秋脊背生寒,她没有接话,也不想和他纠缠下去,定了定心拨转扫帚方向,继续满场寻找金色飞贼。
不晓得是她这一个月气感练得小有成就,还是自从被系统拎到这个世界就一直在攒的人品终于爆发了一回,她居然又一次抢在对方找球手之前发现了金色飞贼,比上次还要幸运的是,这次那金色的小球离她更近。
她一个利落的俯冲,漂亮地结束了这场比赛。
哨声响起,拉文克劳队的成员们歪歪斜斜地降落,个个脸上带着激动喜悦的笑。其中戴维斯最为夸张,早上抱怨比赛天气不好时的阴沉纠结全然不见了,他笑得简直比空中终于露头的太阳还要灿烂,扑上前一把抱住了秋。
这个时候作为队里唯一一位女生的隐性福利就体现了出来,其他队员齐心合力把他们激动万分的队长从秋身上扒开,兜头来了一通看似激动万分的庆祝,实则不知轻重地□□,坚决不让他毛手毛脚地乱碰大家的小公举。
秋眉眼弯弯地看着这一幕,只觉得队员们那明快的喜悦仿佛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光芒,轻而易举就感染了她,让她赢了比赛地的心情更加轻快起来。
“不要得意的太早。”身边一个阴测测的声音把她从幸福的泡沫中拽出来。马尔福从扫帚上跳下,用他尖刻又惹人厌的声音拖长调说道,“小心你的小男朋友,他就要大难临头了,谁知道呢?”
秋皱起眉,他说话的阴沉腔调让她瞬间在初冬的冷风中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而听他那种语气,这恐吓所指对象显然也只有一个——
她的心跳快了一拍,忍不住上前一步逼问,“所以是你吗?是你要对哈利做什么吗?”
马尔福的脸色瞬间变得很不好,看他神情,似乎懊悔自己刚刚说的话。他举起一根手指,仿佛要威胁秋什么,然而麦格教授和霍琦夫人正快步朝他走来。显然,两个人对前一段时间的禁赛风波印象深刻,对这件事的罪魁祸首自然也重点观察着,发现他又有靠近对方找球手的可疑行径立刻朝这边走来。
马尔福瞥了一眼盯着他的两位教授,又狠狠剜了秋一眼,最终一言不发地转过身走了。而秋站在原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用右手握住了自己的左手手腕寻求一点微末的温暖。她忘不了马尔福刚刚那眼神,如同一条噬骨毒蛇盯着猎物一般,凶狠而晦暗。
“所以马尔福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一回到能随意说话不必担心隔墙有耳的有求必应屋,佩吉就忍不住问道。刚刚这一路上秋都沉默着,显然不像是一个刚刚赢了比赛应该欢呼雀跃的人。
“他恐吓我,说哈利随时可能有危险。”秋又回想起了马尔福那阴测测的眼神,闭了闭眼,说道。
话一出口,格兰芬多铁三角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脸色都变得不太好。
“你们不知道,今天早上哈利收到了小天狼星的包裹。”罗恩吞了吞口水,给剩下三个人解惑道,“他给哈利寄来了一个挂坠,嘱咐哈利随身携带。”
“那是一枚通向校长办公室的门钥匙,危险时只要用手握住即可启动。”哈利言简意赅地接过话题,从脖子上拿下来展示了一下。秋注意到他解挂坠时不小心带起挂在脖子上的另一段红色绳子——她很眼熟,以致不用那少年将它全部解下,她就知道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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