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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仙路-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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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道修士普遍自私自利,见猎心喜,想独吞赤翎玄蛇王及珍宝的大有人在,也不知最后到底是同归于尽还是渔翁得利,总之,这条密道算是守住了,直到申箫的到来。
  “阿琼,你知不知道,邪皇墓这邪皇墓,与天宫是,是非常相似的”
  阮静雅微微一笑,恍若梦中。
  她一来到这里,模糊的梦境就变得清晰,属于“灼华”的记忆一点点地侵蚀着脑海,那样狂热而执着的情意,趁着她重伤未愈又哀伤于门派覆灭,原本坚定的道心出现裂缝的时候,轻而易举地侵入了她的内心。
  误以为自己所爱之人是“紫薇大帝”的“灼华”,在发现自己来到邪皇墓后,心中不可遏制地生出一个疯狂的念头。
  见他,去见他,我想要再次见到他!
  为此,不惜一切代价。
  叶歆瑶静静地望着好友,就见阮静雅努力微笑,却无法克制泪水的流下:“这只是一个误会,我以为说清楚就没事,谁知道邪皇他他作为一个男人,心眼却那么小,明明对我不甚在意,却在听见我爱得人是东华帝君而不是他后,享受着无数女人崇拜依赖的他暴怒之下,竟对我我坚持着心,不肯向他靠近,他恼羞成怒,给我下了禁制,扔到这冷僻的地方。让我空有金丹的修为和寿数,却必须如凡人一般苦熬,被修为不如我,同样苦守冷宫的女人们欺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偏偏还没办法离开。一旦我离开邪皇墓的范围,就会触动他留在我身上的禁制,我倒无所谓,你们却”
  邪皇心性之扭曲狭隘,从岳泓对麻长生的叮瞩中,叶歆瑶也能猜到一二。但听见邪皇这样对待阮静雅,再想到那被封住的井口叶歆瑶的脸上也挂起了丝丝冷意:“这样啊!”
  “所以,你们走吧!”阮静雅轻声道,“我的一生都被毁掉啦,但你们还来得及,这本就是我自己犯下的过失,与你们毫无干系。你们冒死来邪皇墓救我,这份恩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可”
  接下来的话语,被悉数吞下,因为阮静雅看见了叶歆瑶的表情。
  平静依旧,却难掩冰冷疏离,并带着几分说不尽的凛冽杀意。
  “阿琼”
  “他不让你出去,你就出不去了么?”叶歆瑶抬高下巴,冷冷地说,“敢对我的朋友下手,我怎能原谅他?”
  说罢,叶歆瑶掌风一震,木门霍然而开。
  看到她的心情不好成这样,申箫刚想问什么,就见叶歆瑶转过身子,对申箫和容与说:“走吧,咱们也去见一见这位十分了不起注定不死不灭的邪皇陛下!”
  在场三人皆与她熟识,自然能看出她平静外表下压抑的无边火焰,申箫由于知道得更多,免不得神情一肃,正色道:“阿琼,你?”
  “静雅身上被下了禁制,不打得邪皇回心转意,她根本不可能随我们离开!”叶歆瑶提及“邪皇”二字时,当真杀气凛然,如出鞘宝剑,令人无法直视,“既是如此,我又何惧?”
  邪皇乃是紫薇大帝的恶念分身,紫薇大帝不死,邪皇就不灭。正因为如此,邪皇才肆无忌惮,视旁人若蝼蚁,做事随心所欲,丝毫不懂得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反正他又不会死,最惨也不过是如现在一般,被拘禁和封印,他早就破罐子破摔,不放在心上了。
  作为一个地仙,只因阮静雅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爱得又是别人而非他自己,他就直接对阮静雅施暴,发现自己无往不利的魅力失效后,还这样折磨她。哪怕阮静雅一开始由于“灼华”记忆的影响,认错了人,却也不至于遭受这样的对待吧!
  强制解封天眼,的确对叶歆瑶有极大的影响,但那又如何?若是顾忌这顾忌那,连帮挚友出气都不能,她修行还有什么意义?哪怕天眼的事情被人查到,她也不怕,反正最倒霉的那个,一定不是她。
  阮静雅不知叶歆瑶觉醒了天眼,见她真打算以卵击石,慌忙向前,差点从床上滚下来,叶歆瑶忙转过身来扶住她。
  容与见状,淡淡道:“我和叶姑娘一道。”
  “你们两个不是地仙,怎么能”阮静雅不想挚友遭难,又知邪皇秉性好色,略平头正脸一点的女人都逃不脱他的魔爪,何况如好友这般的美貌姑娘?是以她急急地说,“你们别管我,赶快——”
  “静雅——”
  出人意料地,竟是申箫喊住了她。
  阮静雅见申箫也是这个意思,柳眉倒竖:“阿箫,你也和他们一样乱来么?”
  申箫摇了摇头,回答道:“不是乱来,我觉得他们的主意很好。你身体弱,不要多想,等他们得胜归来,压着邪皇给你赔罪就是再说了,你一味阻止,他们看了难过,影响修行还不如顺应本心,快意恩仇一次。”
  见申箫都这样说,阮静雅不可置信地望着叶歆瑶和容与,见他们没有说笑的意思,竟真打算这样做,不由无力道:“你们”
  “别劝我们啦!”叶歆瑶微微一笑,化去凛冽杀意,柔声道,“阿箫会在这里照顾你的,你等我们的好消息就行。”
  阮静雅颓然地将手放下,满腔感谢和劝阻都梗在喉间,不知该说什么。
  叶歆瑶示意申箫,这里的一切交给他。
  申箫当仁不让地将此事接下,并道:“你们往东南方向走,应当是邪皇正殿所在。”
  “我会认路的,你放心。”叶歆瑶十分爽快地说,“若是我们先遇到邪皇,只能对不起麻姑了。”
  在女人身上找存在感,耀武扬威耍高端?很好,我会让你连男人都没得做!
  

  第一百六十四章 刀兵相交长歌起
  
  叶歆瑶和容与按着申箫所指的方向前行,才走了没多久,就见远方的夜空被覆盖上一层黑色的幕帘,遮蔽星月,阻挡光线,带着极尽的邪恶与难以言说的霸道,给人无与伦比的威压。
  一时间,邪皇墓中的灵气和浊气剧烈震荡,四境之内灵气紊乱,不得安生。
  即使站得这么远,叶歆瑶都能感觉到自天幕升起后,远方传来的强烈威压,如君王临世,横扫六合,不可阻挡。
  以一人之力,使整个邪皇墓成为他的领域哪怕叶歆瑶再怎么看不起邪皇的心性,对这位白捡个地仙之位的家伙嗤之以鼻,都不得不承认,地仙就是地仙,哪怕是最弱的那一个,也胜过人仙许多。
  纵是如此,叶歆瑶和容与的眼中却只有战意,并未有半分退缩之心。
  麻长生已与邪皇开战,邪皇墓中乱成一团,叶歆瑶也不必隐匿什么身形,索性实力全开,缩地成寸,一念千里,转瞬就来到战场之中。但见霍青娥笑吟吟地站在广场中,香君紧紧地在其身后护持,与千军万马对峙。
  原本富丽堂皇的皇宫正殿,已被麻长生和邪皇的战斗气劲波及,坍塌得就剩些断壁残垣,看上去好不狼狈。这两人于虚空之中竟不用任何武器,单纯以肉身相搏,便能一拳震开天地,一脚踩破乾坤。
  叶歆瑶目力极佳,元神第一人与地仙的战斗,她也能看清个七七八八。自然看得出麻长生的左手隐隐有些不协调,纵没骨折,也是骨裂的征兆。但这是麻长生和邪皇的战斗,她不能插手,稍微关注一下后,就将视线投以霍青娥的对面。
  成千上万阴神、筑基并金丹期的修士,被当做军队般操练,进行严苛的训练,懂得战阵,知晓配合,还令行禁止。这样的军队,本就是邪皇手上一支极为可怕的力量,更别说这队伍之中的好几位将领都是元神真人。哪怕他们有用药物强行化婴,此生再难有更进一步的嫌疑,实力也不如霍青娥,但若这些人不要脸地联起手来,势必相当难缠。
  “面前的这些家伙,完全不值一提呢!”霍青娥知她在想什么,心道这两个好孩子还当真可爱,竟想和她一道面对强敌,眼角眉梢就染上了几分愉悦之意,“仔细想来,我也当真好久没舒筋活骨啦!”
  她的声音柔和婉转,音量不大,在场得却都是修士,没人听不清楚。
  听得霍青娥此言,就有许多兵士和将领狂笑起来,污言秽语不绝,认为霍青娥在大放厥词。
  霍青娥微微一笑,拔下鬓间的金步摇,任由如瀑青丝倾泻,她却只是握着金步摇,凌空轻轻一敲。
  霎时间,风起,云涌。
  邪皇墓有“墓”之名,可除了冷宫之外,处处亭台楼阁,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实在和“墓”之一字没什么联系。偏偏霍青娥手中的金步摇轻轻一敲,变成一支黝黑深沉,顶部刻绘狰狞兽头的木杖后,虚空之中,竟是出现万千鬼神。形貌个个狰狞不说,还有牵猛虎的,带恶犬的,手持狼牙棒,拎着青铜斧。当真杀气冲天,凶神恶煞之至,令人望而生畏。
  霍青娥敕神杖一挥,这成千上万的鬼神如得指令,立刻向对面扑去。站在她身旁的香君喉间也低吼几声,一个虎跃,利爪准确无误地镶嵌进一个金丹将领的腹中,将那枚圆滚滚的金丹掏出来,随即开始狼吞虎咽。
  “以多欺少,当真是个不错的想法。”霍青娥幽幽轻叹,如梦似歌,敕神杖挡住为首那个元神期将领的长枪。那将领见到部下被鬼神分食的惨状,双目充血,睚眦俱裂,霍青娥却仍旧笑吟吟地说,“只可惜,这‘以多欺少’中的‘少’,几乎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她从来不怕敌人多,更不惧千军万马,因为她一人一杖,便是千军万马。
  说到这里,她似突然想起什么般,回眸一笑,十分开心地说:“阿琼,我听说你文采不错,不如即兴为我作一首诗,如何?”
  将领见她如此悠然,近乎疯狂,又有一元神期的将领挣脱鬼神束缚,也朝这边冲来。
  第二位将领手中乃是方天画戟,既沉且利,霍青娥手中敕神杖迎了上去,与之碰撞,竟发出金属交击的声音。
  待众人定睛一看,才发现敕神杖不知何时,竟摇身一变,成了一柄锋锐无比的宝剑。
  叶歆瑶见霍青娥潇洒肆意,又见麻长生死战不退,心驰神往,竟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架琴,置于琴台之上,笑道:“我文才不算出挑,弹奏一曲,聊表敬意,如何?”
  霍青娥闻言,轻轻摇头,于激烈的战斗中,还不忘笑着拒绝:“不成,弹过琴后,还得作诗。”
  叶歆瑶轻轻一笑,轻抚琴弦。
  下一刻,战场之中,琴音忽响!
  她俩一来一往,关系看上去十分亲昵,早有人按耐不住,挣脱鬼神的束缚后不去救同伴,反倒朝他们冲来,却被容与一人一剑彻底阻绝在圈定的范围之外。
  双方激烈的交战,并未影响到叶歆瑶的心境,她悠然抚琴,却是一派铿锵铮铮,金戈铁马。
  “这曲子不好听。”霍青娥扬声笑道,“能换一首么?我喜欢听清澈旷远一点的曲子,不喜欢听激昂的。”
  叶歆瑶不搭理她,琴音烈烈,曲调转折之时,忽听她吟道:“仙人头上簪,便是敕神杖。亦为破妄剑,斩开弥天障。”
  霍青娥一听,当即品评道:“不好,不好,转得太生硬,还将我的老底全给泄光了。”
  还不等叶歆瑶和与霍青娥交战的将领说什么,麻长生的声音就自高空之中传来,带着一贯的不屑和轻嘲:“老底?你还要那种东西?”
  这对宿世冤家斗嘴,麻长生就没有赢过的,只听见下一刻,霍青娥就带点惋惜,眉眼弯弯地调侃:“怎么,邪皇这么没本事,让你在战斗之中都不能集中精神,还能分心关注这里?”
  她激怒人的本事从来都是一等一的,此言一出,高空中的战斗登时又激烈了几分,拳脚相撞时的轰鸣有若闷雷,响彻于大地之上见霍青娥十分干脆利索地将队友给卖了,叶歆瑶无奈地摇了摇头,又道:“劫化荧惑起,业结地网张。区区何足说,真性绽明光“恩,这句不错。”霍青娥笑了,“我喜欢。”
  “道照无垠海,心与昊天长。超拔万化理,不循今古方。”
  一曲毕,余音收。
  叶歆瑶轻按琴弦,微笑着收尾:“自在有真我,煌煌耀八荒。百代漫若夜,此意做青阳。”
  与此同时,麻长生和邪皇的战斗亦结束了。
  麻长生狠狠自天上落下,若非香君所阻,凭她现在的状态,光冲力就能让她的脖子彻底断掉。霍青娥走上前去,略微打量了她两眼,竟啧啧称奇:“肋骨情况最好的那根只碎成了七节,其余的碎得比街上卖的排骨还小块,五脏六腑悉数破裂,经脉骨头交织成一团这样都不死,你到底是属什么的啊!”
  对她的嘲讽,麻长生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才面无表情地看着叶歆瑶,不甘地说:“我也要。”
  叶歆瑶哭笑不得,俯下身子,刚想治疗一下麻长生,就听得霍青娥说:“别管她,她命硬得很,给她点时间就能继续活蹦乱跳。
  再说了,她为这次挑战,身上不知道弄了多少珍贵药材,你哪怕把修为输空了,估计都没她磕枚丹药的效果好。”
  听见霍青娥这话,叶歆瑶和容与面面相觑,这才知道为何会在清平坊中遇见麻长生——感情都是岳泓做得孽啊!
  等等,若是这样的话算来算去,岂不是又要归到叶歆瑶身上?
  想到这一点,叶歆瑶扶额,见麻长生真取出丹药直接灌,便道:“接下来是中场休息时间,你好生调养,我去找邪皇的麻烦。”
  此言一出,旁人犹可,邪皇不住嗤笑起来,鄙夷道:“本座多年未曾出去,却没想到世道变化得如此之快,一个天人五衰过了四衰的元神也就罢了,区区一个步虚修士,也敢朝本座叫嚣?”
  叶歆瑶缓缓起身,对容与笑了一笑,本还想说什么的邪皇登时止住了。
  麻长生实在是个强劲的敌人,他若稍稍分心,就会落了下风。若非他无性命之忧,自我恢复速度又极快,敢和麻长生豁开了直接打,还未必能胜得看上去这般轻松。也正因为如此,在战斗的时候,他无暇分出闲心去顾忌新来的两人,自然也没看清他们长什么样子,心中唯一的想法便是——新来的那名女子,声音当真悦耳动听,让人有绕梁三日的感觉。胜利之后,一定要将她留下来,若是长得还算可以,就收入房中,听听在床上之时,那样婉转的声音如泣如诉,哀哭求饶,该是如何一番风姿。若是长得不好看,那就让她在暗处,天天唱小曲,舒心怡神。
  邪皇本是这样打算的,谁料见叶歆瑶对容与微笑,侧脸秀美无伦,竟是难以描述的美妙和风华,心中生出无比占有欲的同时,亦对容与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杀意!
  

  第一百六十五章 世间奇葩何其多
  
  哪怕叶歆瑶心中将邪皇嫌弃到了十二万分,却也不得不承认,邪皇生得十分好看。
  紫薇大帝乃是三界六道公认的美男子,邪皇与他酷肖,给人的感觉却是另一种味道。他轮廓深邃,棱角分明,举手投足间散发说不尽的狂狷傲慢,配上似乎与生俱来的霸气,的确很容易让女人为之心折。
  只可惜,在这么好的一张皮囊下头,却是一颗贪婪霸道,自私狭隘,对旁人毫无尊重和宽容的内心。
  森冷刺骨,冰寒到仿若要冻结灵魂的杀意,毫不掩饰地冲向容与。与此同时,五色莲华中的金莲化为牢不可破的屏障,在杀意对容与一瞬的侵蚀后,就干脆利落地将之阻隔在外。
  叶歆瑶见状,唇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她转过身,不出意料地在邪皇的眼中瞧见了不加掩饰的惊艳,赤裸裸的欲念和志在必得的决心。当然,还有对容与憎恨到极处,欲处之而后快的无边杀意。至于为什么无非叶歆瑶方才对容与笑了一下,两人又是一道来的,言谈举止间透着熟稔,看上去当真是一双璧人,般配到了十二万分,令第一刻见到叶歆瑶,就将之当做禁脔的邪皇生出绿云罩顶的错觉,自然不会给容与留活路。
  容与略加思考,猜到邪皇的想法,顿觉叶歆瑶对邪皇的鄙夷当真有理。
  叶歆瑶确实生得极美,瑰姿艳逸,明眸善睐,无论往哪里一站,都能将那儿化为空山新雨,仿若姑射降临。纵观天下,亦难寻容貌风华皆能与之媲美的人,但那又如何?他之所以与叶歆瑶关系莫逆,并非看重对方美貌无双,存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绮思。而是因着一桩意外,两人不得不绑在一起,伴随着更多相处的时间,两人互相了解,又彼此敬重学识、实力和品行,这才渐渐熟悉起来。如今邪皇单看叶歆瑶貌美绝伦,能将六宫粉黛衬得无一丝颜色,就存了掠夺之心,饱含淫亵之意。不仅如此,邪皇见叶歆瑶和自己走得挺近,第一反应就是将他彻底除去,如此想法,当真是令人作呕。
  “我该说什么呢?”叶歆瑶轻叹一声,望向容与的目光充满无奈,还带着几分笑意,“比如,和我没关系?”
  容与祭出青莲剑,淡淡道:“的确,与你毫无关系。”
  所谓的美色误人,红颜祸水,都不过是男人为自己好色编出来的借口。在这一桩桩故事的背后,浸透着男人的贪婪和掠夺,女子的无力和血泪。若不是世间像邪皇这样的畜生数不胜数,只知道享乐和占有,从不懂得尊重和付出,又怎会有数不尽的惨事发生?
  邪皇见叶歆瑶容色倾城,风仪无双,顿觉自己过往见着的种种佳丽全是庸脂俗粉,暗淡无光,恨不得立刻将佳人揽到床上翻云覆雨,怎能容得她无视自己,与旁人言笑晏晏?
  他本性霸道至极,阮静雅当初以一介婢女的身份,不过见了他一面,被他瞧见她眼中的失望和不可置信,拎过来一问一搜,发现这宫中竟有女人不爱慕自己,登时勃然大怒,对她百般折磨。若非他自恃怜香惜玉,又想看到阮静雅屈服,没动用酷刑,阮静雅岂能熬到挚友相救的一日?
  对一个不怎么感兴趣,被他视为婢女的阮静雅,他尚且如此做派,眼下他对叶歆瑶志在必得,叶歆瑶却完全没用正眼瞧他,和容与倒是极为熟稔,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若换做旁人,敢和男人靠得这样近,早就被他用酷刑折磨死了,但叶歆瑶一是太过美貌,二是他还没得到,不舍得杀。如此,满腔怨愤和痛恨,不就权转移到容与身上了么?
  这种龌龊鄙夷的男子,叶歆瑶不止见过一个,早将他们的心理掌握透彻。别的不说,云笈宗时的那个郁枫,可不就是这样被女人宠坏了,以至于自高自大到近乎狂妄么?叶歆瑶明明就和他见过几次,连话都没说过一句,他竟就觉得叶歆瑶是他的人,纡尊降贵接受的同时,还认为她品行不端,和别的男人走得近,处处不给好脸色。邪皇则更进一步,狂妄自私到无与伦比,看着叶歆瑶和容与颇为投契,就打算直接杀人了。
  这样一个外表光鲜,内里却如烂泥一般的人物,实在让人恶心。
  霍青娥笑吟吟地站在一旁,见叶歆瑶和容与越是谈天,邪皇就越是愤怒,眼中划过一抹流光。
  她可不像邪皇,见到个美貌姑娘就精虫上脑,看到对方与男子走得近就妒火冲天,原本还算好使的脑子彻底变成浆糊,除了杀掉容与掠夺叶歆瑶之外别无想法。
  这两个人,倒像故意在激怒邪皇,努力让邪皇将注意力全部对准容与,忽略叶歆瑶。
  两个步虚修士与地仙对垒,无论用什么手段,只要不是胁迫人质,都能称得上光明正大,哪怕是老古板老学究来,都不能说一不是,毕竟实力相差实在太过悬殊。何况霍青娥旁门左道出身,许多阴谋诡计都是她玩剩下的,自然不会觉得利用敌人的低智商让自己取得胜利有什么不好。她只是觉得很好奇,叶琼这个小姑娘到底有什么绝招,确定自己能制住邪皇,让他放了阮静雅?
  没错,放了阮静雅。
  对邪皇的心思和做法,霍青娥想都不用想就能猜到大概,所以呢,哪怕她十分好奇阮静雅怎么来到这里,又为什么鬼迷心窍见到邪皇,却也没有过去,而是过来帮麻长生的忙,就因为她知道,不见邪皇的话,叶歆瑶带不走阮静雅。
  无论如何,他们还是要来这里,来见邪皇的。
  当然,霍青娥并没有料想到叶歆瑶会有能对付邪皇的手段。在她的想象中,邪皇本性好色,荒淫无度,见到叶歆瑶之后,定是色授魂与,不知今夕何夕。凭叶歆瑶的本事,若真心想迷惑邪皇,让对方在一定时间内对她言听计从实在再简单不过。霍青娥只是好奇前世哪怕身死,都必须死守的底线呢?对于这一点,霍青娥当真十分,十分的好奇啊!
  事实上,霍青娥之所以冒着同样被收入后宫,自由束缚的危险,也要跟他们一道来邪皇墓,归根结底,不过“好奇”而已。
  麻长生早知霍青娥旺盛到早早就发展成偷窥癖的观察欲,见霍青娥看似微笑,实则内心毫无波澜,冷静万分地评估场中环境和局势,就冷笑道:“怎么?又被猫爪子挠了?”
  霍青娥没一丝掩饰的意思,大大方方地承认不说,音量也没有丝毫变化:“当然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阿琼关注很久啦!阿琼做事每每出人意表,不在我想象之中,我至今还没对她丧失兴趣,无论她遇到什么事情,我都好奇呢!”
  很多年前,霍青娥就见过还在玄华宗的叶歆瑶,仅仅一个照面,她对叶歆瑶就有种异常熟悉却又略嫌违和的感觉。加上霍青娥见过凤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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