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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前夫有点渣-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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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安落的喉咙里像是被塞住了一般,一时说不出话来。秦青转过身时,她才涩涩的问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秦青沉默了一下,道:“那年……留下的后遗症。暂时没有什么大碍,不用担心。”
  他说着微微的颔首,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祁安落的脑子混乱得厉害,就在走廊里那么站着,直到护士叫她,她才回过神来,回病房里去了。
  第二天一早,秦青就让人给厚厚办了出院手续。厚厚的药已经输完,只是留院观察。他也并没有让厚厚回家,而是将他接去他的医院。
  秦青是将他和宁缄砚安排在一间病房,比起昨晚。宁缄砚的脸色好看了很多。他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的,就跟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见着厚厚就叫他过去。
  小家伙就跟一大人似的忧心忡忡的,任由着宁缄砚摸着他的头,道:“爸爸,你怎么生病了?”
  宁缄砚微微笑笑,低声的道:“爸爸没有生病,爸爸只是有点儿不舒服,是秦叔叔要爸爸躺在床上休息。”
  他还真是说谎也不眨一下眼,小家伙点点头,很赞同的道:“秦叔叔最坏了。”
  他是吩咐过的,没说几句话阿姨就送了早餐过来。祁安落这才想起还未告诉大姨他们已经转院了。她立即就拿出了手机来给大姨打电话,大姨说外公有点儿不舒服,早餐是让顾西东送的,已经出门了。
  祁安落问了外公怎么了,听说只是有点儿头晕后才放心的挂了电话,给顾西东打电话去了。
  顾西东确实是在去医院的路上,因为堵着车,才走了一半都不到。听说没在医院了,他也没多说什么。只说下午再给她打电话。
  祁安落到底还是放心不下外公的,吃了早餐,和宁缄砚打了招呼后就要回去。宁缄砚安排了人送她,她立即就要拒绝。宁缄砚却淡淡的说睡眠不足不易开车。
  祁安落一时哑然,只得任由着他安排。她还没走医生就过来给宁缄砚检查,祁安落原本是想等检查过后再走的,但宁缄砚的司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她只得跟着下楼去了。
  祁安落一路上都是心不在焉的,想起宁缄砚那苍白的脸色,稍稍的迟疑了一下。问开车的司机:“宁总,经常进医院吗?”
  那司机大概是没想到她会问这,愣了一下,随即敷衍的笑笑,道:“我不太清楚,我就只是替宁总开车的。这个您得去问陈先生。宁总的事只有陈先生最清楚。”
  他这话明显的就是在敷衍,说完就闭上了嘴,一副不打算再说话的样子。祁安落点点头,知道他不会说,也什么都没有再问。
  她有些恍恍惚惚的,就那么侧头看着窗外。那司机有些欲言又止的,过了那么会儿,还是道:“这几年,宁总的身边从来没有过别的人。这话其实是轮不到我来说的,但他对您……”
  他的话还没说完,祁安落的手机就响了起来。那司机也识趣的没有再说下去。
  电话是祁大山打来的,祁安落看着手机,过了那么会儿才接了起来。她喂了一声,祁大山就道:“那个,我今天休息,你有没有时间出来一下?”
  祁安落看了看时间,低垂着头道:“有什么事就电话里说,外公不舒服,现在没时间。”
  祁大山哦了一声,明显的有些失望。顿了一下,又道:“那晚会儿有没有时间?”
  他知道外公外婆都不待见他,也绝口不提来看看老岳父。他这么说肯定是真有事,祁安落略微的思索了一下,道:“下午吧,我晚会儿给你打电话。”
  祁大山赶紧的应了声好,也不多废话,直接就将电话给挂了。祁安落伸手揉了揉眉心,将手机放进包里时才想起周心蕊应该是要生了,也不知道祁大山给她打电话是不是为了这事。
  要到大姨家了,祁安落没有再想下去。俞美虹见到祁安落挺诧异的,直说老爷子只是血压有些高,头晕,并没有什么大碍。
  祁安落笑笑,问叫没叫医生过来。俞美虹回答说医生过来过了,让好好休息。她这才放心下来。轻轻的敲了敲门,才进了老爷子的房间。
  老爷子一见到他就坐了起来,问小家伙有没有好。祁安落回答说没事了,他这才重新躺回了床上,催着她回医院去,他没事,不用管他。
  祁安落自然不会马上走,陪着老爷子说了会儿话,又看着老爷子吃下一碗粥,想着要和祁大山见面,这才离开。
  一出门她就给祁大山打了电话,祁大山竟然就在附近等着的。她也没多绕,直接打了车过去。
  她到的时候祁大山早公交车站等着了,他穿着一件灰色的棉衣,好像老了很多似的,整个人看起来不再像以前那么活泛。
  祁安落微微的愣了一下,见他不停的搓着手,道:“找个地方坐着说吧,吃东西了吗?”
  她的语气难得的缓和,祁大山有些不习惯,有些不自在的道:“还没有,我才收拾完坐车过来。”
  祁安落点点头,他大概是没话找话说,顿了一下,问道:“你外公没事吧?”
  祁安落说了句没事,祁大山有些讪讪的,点点头岔开了话题。
  附近并没有什么吃的,见有一家川菜馆,祁安落问过祁大山的意见后进去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一进大厅暖气就扑面而来,祁大山总算不再搓手了。坐下祁安落就将菜单直接递给了祁大山,祁大山连连的摇头,道:“你点就行。”
  他到底还是不像原来那样财大气粗了,这几个月的时间,到底还是长了些记性的。
  祁安落没说什么,点了三菜一汤,就将菜单递给了服务员。倒了一杯茶,才问道:“说吧,什么事。”
  祁大山有些讪讪的,搓了搓手,道:“那个,咱们的房子,房产证,我拿回来了。”
  祁安落一愣,难怪宁缄砚那天没有坚持。她的心里滋味莫名,原本是想装出惊讶的样子的,却没能装出来,低着喝着茶问道:“怎么拿回来的?”
  “就是,就是那个郑经理,有一次喝酒的时候我和他说这事,他说他有朋友面儿挺大的。对赌场这一块也熟,就去问了一下,没想到没多久就给我拿回来了!”祁大山显然是很兴奋的,感叹道:“郑经理是好人呐,我说要给他报酬谢谢他的,他却怎么都不肯要。”
  他暗地里不知道怎么高兴过了,现在才能勉强的稳住。祁安落的心里不是滋味,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祁大山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一时有些发愣。他掩饰般端起茶匆匆的喝了一口,道:“嘉鸣媳妇儿生了,他们租的那房子太偏僻,也不怎么好,带着孩子是不方便的。我想和你商量商量,让他们住去那儿,行吗?”
  他的语气是带着试探的,一双眼睛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祁安落。经过最近的事儿,他是怵祁安落的,不敢不经过她的同意。
  祁嘉鸣已经出来了?祁安落的眉头皱了一下。不过也什么都没问,点点头,道:“你自己看着办就好。”
  原来她可是很执着这房子的,祁大山没想到她会答应得那么爽快,一时喜上眉梢,赶紧的道:“房子虽然拿回来了,但我以后的工资还是交给你保管。反正我也没有什么用的。”说着又道:“既然你答应了,那等嘉鸣媳妇儿出院,我就让他们直接搬回去了。”
  看来他并不知道祁嘉鸣帮着外人陷害她的事,这也正常,祁嘉鸣也不可能说得出口。
  祁安落不想在这问题上过多的纠缠,淡淡的道:“您自己看着办就好。”
  她忽然就想起了甑岚来,祁嘉鸣出来了,她的身后有李总做后盾,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第一百一十章:当年

  祁安落的心里忽然就疲惫而厌恶,甚至不愿意去想那段时光。不管怎么说,现在是远离了,甑岚要是有手段,出来了,那也是她的本事。
  桌上续了热茶,热气袅袅的。祁安落侧头看向窗外,才发现天空中飘起了细小的雪花儿。纷纷洒洒的,落到地上或是洒落到墙上,变成了点点的水滴儿。祁安落有那么瞬间的失神。
  菜很快上来,一顿饭吃得悄无声息的。她没开车,祁大山也不让她送,吃过饭后就自己做公交车走了。
  祁安落延着街道走着,细碎的雪花儿打落在她的发梢上围巾上,化成了点点的水珠儿。她历来就没有过节的意识,看到街道边儿上橱窗里的圣诞树时,才想起马上就是圣诞节了。
  说起来,这还是她和厚厚一起过的第一个圣诞节。祁安落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就那么站在橱窗前发作呆。直到导购小姐出来,问她需要买点儿什么,她才跟着导购到店里。
  她给小家伙买了一个可爱的圣诞帽子,又买了体积不大,有彩灯会唱歌的圣诞树。打算房子病房里给小家伙玩儿。最后还给小家伙买了一个漂亮的兔子小蛋糕。
  做这一切是时候她的心里柔软极了,打车回医院的路上,她不知不觉的又想到了那端失去的记忆。她有些出神。
  小家伙看到她的礼物非常的开心,搂着她的脖子不停的说着话。小家伙没有什么大碍,观察了两天秦青就说他可以上学。祁安落原本以为宁缄砚会在医院住几天的,但却没有,小家伙出院他也出院了。
  小家伙出院后自然是跟着祁安落回大姨家里,宁缄砚亲自送了他们回去。不过他并没有去家里,在附近就停了车,带着小家伙去吃了一顿饭,看着他们进了院子,这才离开。
  宁缄砚刚坐进车里,手机就响了起来。其实在这之前已经响过两次了,但在吃饭,他一次都没有接。
  刚接起来,电话那端的陈旭就沉沉的道:“宁总,当初接生的那医生找到了。是您亲自见还是我说我……”
  宁缄砚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往院子的方向看了看,沉声道:“在哪儿?”
  “就在我这边,这次是回来参加她父亲的葬礼的,我们的人在看着,但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陈旭回答道。
  “我马上过来。”不待陈旭说完,宁缄砚就打断了他的话。
  陈旭沉默了下来,没有说话,他才刚出院,按道理是不适合那么奔波的。他迟疑了一下,道:“要不您就别过来了。等葬礼结束后我把她带去您那边。”
  宁缄砚的眉心中已出现了疲倦,淡淡的道:“不用。在我过来之前只管看好人。”
  等了那么久的才找到人,他怎么可能让别人经手。无论是陈旭,或是他身边的任何人,他都是不放心的。
  陈旭自然是知道他的心思的,应了一声好。宁缄砚顿了一下,又道:“在我回来之前,把人给盯好,不许任何人接近。”
  他们在千方百计的找,虽是暗中进行的。但要想瞒得悄无声息的,一点儿风声也不走漏,那是不可能的。这个时刻,兴许,有人也在千方百计的隐瞒着。
  宁缄砚的脸上阴沉沉的,幽深的眸子里带了些戾气。好不容易将人找到,他绝不会允许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又将人带走。
  陈旭自然知道他在担忧什么,道:“您放心,周围都是我们的人,您过来之前。连只蚊子也别想出来。”
  宁缄砚沉默了下来,淡淡的嘱咐了句别吓着人了,直接挂了电话。飞机是晚上的,他等不及了。挂了电话就立即让司机开车。
  车子还未出海城,秦青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宁缄砚看了看,没有去接。谁知道没过多大会儿,司机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司机看了一眼,有些为难的道:“宁先生,是秦医生的电话。”
  宁缄砚最终还是将电话接了起来,原本以为秦青会阻拦他不让他回去的,但却并没有。秦青只让他要注意休息,其他并没有说什么。
  他大抵还是想说什么的,但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大段大段的沉默后直接挂了电话。
  宁缄砚也并未说什么,将手机还了司机,闭上眼睛开始养神。这个时候他哪里能静得下来,脑海纷繁复杂,一刻也停不下来。
  开车得六个多小时,顾忌他的身体司机并不敢什么也不顾的赶路,到了傍晚就下了高速,去途径的小县城吃东西。
  宁缄砚嗤得并不多,还是他大着胆子的说了几句后他才又多吃了半碗粥。原本以为就那么顺顺利利的到的,谁知道重新上高速后,宁缄砚的脸色就不好了起来。
  司机立即就要下高速,他却不让。拧开瓶盖喝了水吃了药,拿了备用的毯子搭在身上。车子里的暖气足,明明是很热的,他却像是冷极了似的,露在外面的手背有些泛青。
  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大概是吃了药的缘故,宁缄砚的脸色好了许多,司机总算是暗暗的松了口气。
  他们是直接到地儿的,那医生的家境应该不错,是独立的小洋楼。里面灯火通明。
  宁缄砚远远的看着,抽了一支烟就那么抽着。陈旭摸不懂他在想些什么,等了一会儿都不见他说话,这才开口道:“我让人把人给请出来。”
  宁缄砚点点头,陈旭转过身时,他又轻描淡写的吩咐道:“别吓着人了。”
  他的意思是不想闹大。陈旭应了一声好,道:“我亲自去。”
  宁缄砚没有说话,就那么看着那灯火通明的小洋楼。司机在一旁站着,低低的道:“宁先生,天气冷您在车上等着吧。”
  宁缄砚点点头,掐灭了烟头下了车。这一等就是十多分钟,陈旭没有出来,倒是跟在他身边的人过来了。
  宁缄砚摇下车窗,那人就恭恭敬敬的道:“宁先生,老陈说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请您去前边儿。”
  宁缄砚并未多问什么,点点头,随着那人去了。那人对这里的地形应该是极为熟悉,穿过了一条小巷,到了一座矮房子前,才低低的对宁缄砚道:“宁先生,就是这儿了。”
  宁缄砚微微颔首,边儿上守在外面的人都是认识宁缄砚的,也恭恭敬敬的叫着宁先生,推开了那矮屋的门。
  屋子是堆放杂物的。有一股潮湿的霉味儿。宁缄砚往屋子里看了一眼,屋子里除了陈旭还有一个头发挽起来的女人之外,竟然还有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看到宁缄砚,陈旭立即上前来,低低的解释道:“是钟医生的老公,我们带人处理的时候被发觉了。为了不闹起来,只能是将他也带过来了。”
  宁缄砚淡淡的嗯了一声,看向了那位钟医生。她应该是四十以上了,眼角有细细的鱼尾纹。一张脸冷着的,没有丝毫畏惧。
  “抱歉。用这种方式将您请过来……”虽是说抱歉,但宁缄砚的语气里完全没有半点儿歉意,反倒是低沉阴恻恻的。
  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钟医生给打断,她的脸上带着恼怒的,却又硬生生的压制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我不知道你们娘家人到底想干什么,但那么多年了,能不能给我一个清静?!派人监视我也就罢了。还将我老公也牵扯进来,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受够了,受够了!”
  她暴躁不已,要不是修养好,大概早就破口大骂了。宁缄砚的脸上没有半分生气,等着她发泄完,才淡淡的道:“我叫宁缄砚,是她的丈夫。”
  他的话一出,钟医生倒是一愣。她的眉头很快就皱了起来,冷淡的问道:“想必你也看到了我们家有丧事,有事就直说吧。当初那种时候你都没在,这个时候突然来找我,不说我也猜不到你的来意。”
  她的语气淡漠得很,宁缄砚也不在意,直视着她,声音低沉的一字一句的道:“我就想知道当初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当初是怎么回事?”钟医生明显是不相信的,语气提高了些,嘴角露出了一抹讥讽来。明显对宁缄砚好我好感。
  她的话音才刚落下,陈旭就低低的呵斥道:“你把宁先生当成什么人了?当初少夫人生小少爷的时候,先生……”
  他说到了这儿。没有说下去。钟医生却已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再像之前一样咄咄逼人的,沉默了下来,过了会儿,才道:“当初孩子生下来就被人给抱走了,祁小姐的身体虚弱,知道后情绪极为不稳定,引起了血崩。在重症监护室里躺了整整三天。原本是要她好好休养的,一个星期后她就偷偷的去了医院,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回来后整个人像没魂儿了似的……我让护士留意她,但最后,还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连出院手续都没有办。”
  担心祁安落出事,她还出去找过。不过都没有一点儿消息,原本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的,谁知道没几天,院长竟然来亲自找她谈话,说是要送她出国进修。
  她已经有了家庭,虽然进修诱人。但也没想过要放下家庭不管。她考虑一下就拒绝了。
  当时院长劝了她,但她没有答应。没想到过了几天,就有人找上了门来。问她是要留下还是要走,如果要留下,要是她的家人出点儿什么事,那就只能是怪她自己了。
  她自认为自己没做错什么,没有受这威胁。没想到第二天她的父亲就出了一场小车祸。她这才意识到对方是来真的,惶恐了起来。和丈夫商量之后就找了院长,以最快的速度出了国。
  但是出了国后,她却并没有摆脱那些人。经常都有人监视着她。她恼怒,但胳膊怎么能拧得过大腿,只得忍气吞声。就在前段时间,还有人催着她连搬了两次家,所以在见到宁缄砚时,她才爆发了出来。
  明明是几年前的事,现在想起来,她仍是带了几分的伤感的,祁安落,是她从医以来见过的,最可怜的妈妈了。
  知道宁缄砚特地来找她,想听的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几句话。她稍稍的理了一下思绪,将从产前的事也一一的回忆了起来。
  虽是过了好几年了,但像是烙在脑海里似的,她记得清清楚楚的,甚至连小细节都说了出来。
  其实当初被逼着走时,她就发觉有些不对劲的,但具体是怎么回事她也无从得知。
  小矮屋里安静极了,只有她的声音。宁缄砚从小屋里出去的时候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浑浑噩噩的,陈旭要伸手去扶他,他却没让让,哑着声音说了句不用,然后让人将钟医生和他老公送回去。他就那么在冷风里久久的站着。
  他闭了闭眼睛,恍惚的看着黯淡的灯光,如顾西东所说,他哪还有资格,再站在她的身边。
  宁缄砚就那么站着,直到陈旭将车开了过来,拉开车门请他上车。他才回过神来。
  坐到车上,他依旧是失魂落魄的。陈旭直到他此刻是不愿意去宁家老宅的,直接将他送去了酒店。
  宁缄砚一路都是闭着眼睛的,一句话也未说过。车子进了酒店的停车场,陈旭迟疑了一下,开口道:“宁总,到了。”
  宁缄砚睁开眼睛,看了看光线黯淡的四周,哑着声音问道:“这是哪儿?”他恍恍惚惚的,像是有些神志不清似的。
  陈旭也曾想过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却没想到,事实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残酷很多。他低低的回了句酒店,又道:“我已经给您订了房间,您好好休息一下……”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后座上的宁缄砚就哑着声音道:“回去。”
  光线黯淡的车中,他的脸上淡漠而又麻木。整个人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如果不是脸色还苍白着,压根就想象不到,他刚才失魂落魄过。
  陈旭完全没有想到他要回去,微微的愣了一下,低低的道:“您先在这边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回去。”宁缄砚又说了一遍,顿了一下,低低的道:“我没事。”他说着看了看时间,道:“上次见的那位梁总,给我约一下,我明天要见到他。”
  陈旭知道他这是要全面的打压宁淄博了,他的心里莫名的有些沉重,低低的应了一句是,调转了车头。
  他并不是怕宁淄博,事实正好相反,他根本看不起那样的跳梁小丑。他想过会对付宁淄博,但却没想到,会是在这样之后……
  他的心里滋味杂陈着,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宁缄砚。他侧头看着窗外,一张脸上麻木没有任何表情,但眼中却是带着哀伤的。
  陈旭原本以为他这一路都不会再说话的,谁知道车子才驶了一段,宁缄砚就让他通知宁氏高层,明天他会先过去开会,然后再去见梁总。并让他通知各级主管。他要一一约谈。
  他这么光明正大的做这一切,显然是要给宁淄博压力,逼得得狗急跳墙。然后让他看着自己的力量,一点点的被吞噬。
  一路上宁缄砚都在谈公事,他的思维一如既往的缜密,就跟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直到到了宁家老宅,他才终止了话题。
  陈旭替他拉开了车门,原本是要跟着他进去的,宁缄砚却哑着声音道:“回去休息吧。”
  陈旭一愣,他已走进了老宅里。背影在灯光下拉得长长的。他那么晚的回来,让老宅里的佣人惊讶不已。阿姨说要给他做吃的,他也不拒绝,在客厅里坐着,用着茶。
  老太太那边没人去吵醒,宁淄博却是得知他回来的消息的。穿着睡衣急匆匆的就起来了。
  宁缄砚眼皮也没抬一下,淡淡的叫了一句二叔。他那么晚回来,宁淄博明显是疑惑的,做出一脸关切的样子,问道:“怎么突然就回来了,也不通知一声,也好让阿姨给你留饭。”
  宁缄砚这才抬起头来,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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