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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蛇的寻妻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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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宽阔的胸膛伏了下来,贴在了某个狂吐口水的人背上。
    季阳吐口水的声音停下了,擦擦嘴角,回头瞪了眼麟墨,忍着没把呵斥的话说出口。他还惦记着不远处的死尸,略带凶悍地道:“还不快把人送走。”
    麟墨被季阳没好气的颐指却甘之如饴,季阳没怪他亲吻他,他就当季阳默认了,心里充斥满了喜悦之情。
    “我先给你烤肉。”
    季阳嚎了一声后涨红了脸,推开麟墨的怀抱,捡起草堆上的衣服,装模作样的整理,“我自己来,你快些把尸体弄走,别节外生枝了,不然我们就不好过了。”怕麟墨不把战斗力为渣的普通人类看在眼里,季阳想了想,道:“在我们的世界,一个人被杀,会有专门的人给他讨回公道,而且他们有很厉害的武器,很厉害的,你现在还不了解,还是听我的。”
    麟墨默然,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麟墨交代季阳小心,就提着尸体离开了。
    上崖不比下崖,难度增加了很多。不过麟墨也不太费劲,但季阳说不能在尸体上留下痕迹,这就要注意点了。
    麟墨上去的速度放慢了很多,两千多米的高度,花了两个多小时才上去,比只身上崖慢了一倍。
    季阳只说让他把尸体放在他坠崖的地方,麟墨嗅了嗅,确定山崖下的一个小石阶上季阳的味道最重,上面只有一道足迹。于是,麟墨就没心没肺地将尸体放在了悬崖峭壁下的石阶上,行动轻快地往崖底爬去。
    因麟墨这一无心之举,让前来寻人的村民错过了离他们不过百米的牟万福,直到半年后,才让人无意发现下面已被风干的尸身。
    这个地方死过人,还是被人害死的,村民觉得晦气,随便看了眼就离开了。牟万福失踪不见,牟万福老婆在同一夜发疯,人都道是报应来了。只可怜家里的小儿子,刚失了哥哥,又没了老爸,只剩下一个胡言乱语的老妈。
    周围的蛇在季阳的要求下被麟墨打发到了百米之外,没有昆虫声,没有蛇吐信子声,林子静得可怕。
    麟墨走后,季阳终于松了口气,脸上的热度却越升越高,脑子里都是那个意外的吻。
    口腔里的舌头凉丝丝的,像是含着冰棍,嘴唇被咬得微微有些疼,酥酥|麻麻的。季阳伸手摸了摸,嘴里还残留着林漠的味道,带着淡淡的蛇类的湿腥味,却并不让他有多反感,只是他还是难以接受。
    这可是他的初吻啊,虽说他的日子过的不好,但心里对爱情还是憧憬向往着的,偶尔放松下来,他也会想着逃离之后,选择一个温柔的姑娘交往,初吻也是要留给初恋的,现在,全被林漠破坏了。
    罢了,反正有林漠在,他就算出去了也不能交女朋友,反正感觉也不错。
    季阳提着野猪腿爬到河边,先捧了水漱了漱口,然后开始清理食物。行动间拉扯到背部已经结痂的伤口,刺刺的疼,季阳感觉背上有液体滑下来,热热痒痒的,动作更加小心。
    这些天来,都是麟墨处理食物,季阳伤口恢复的很好,背部和腰部血口子结了厚厚的血痂,*的,再过几天就要脱落了。腿伤也恢复很好。
    如果是在养父母家里,这样的伤口恐怕每天都会裂开几次,裂开次数多了,容易折到的血痂会折出痕迹,慢慢就不会裂开了。
    想想,就觉得可怕。季阳心想:自己好像被林漠养娇气了呢,因为一点疼痛就想哭了。明明刚受伤时最疼,那时却无甚感觉。
    季阳手下的动作突然顿住了,脑中浮现出了蹲在河边的黑色身影。林漠。林漠……既然对我这么好,那么请你一直对我这么好,好吗?哪怕我现在是个男性。
    心里有些酸胀,胸口也闷闷的难受。就算他们以后一直在一起,也会不一样吧,毕竟不能做真正的夫妻,时间久了,林漠对他会慢慢疏远吧。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拉长这段时间。他真的,舍不得,很舍不得。
    所以,他必须忍受林漠对他有些过分的亲昵。不过,前提是得在自己小命无碍的情况下,亲嘴什么的,还是坚决拒绝吧,可别把人家毒液吞了。
    这头野猪看起来已经成年,猪腿很长,但没多少肉,不过也够他吃几天了。
    季阳后知后觉的发亏大发了,如果卖的话,一头成年野猪怎么也能卖到两千多呢,就换几套衣服和调料,越想越肉疼。
    麟墨还顺了把刀切肉,是把很厚重的砍刀,一般用力坎柴和砍骨头用的,季阳觉得麟墨估计是看不起轻薄的菜刀,不过也好,砍刀也能切菜,还能用到别的地方。
    现在盐够用了,季阳就把猪腿肉切了下来,用盐腌制了起来,挂在荫凉处,将没剩多少肉的猪腿烤了吃了。
    季阳费了不少时间才喂饱自己,刚吃饱,麟墨就回来了。

  ☆、第九章 话梅很好吃

季阳看着麟墨带回来的两套新衣服,心里欢喜,恨不得立马穿上。多少年没穿过新衣服了?他已经记不清了,在养父母家十几年,买的新衣服屈指可数。
    季阳把衣服放在鼻下嗅了嗅,新衣服的味道真好闻啊。季阳迫不及待地把衣服拿到河边去清洗,就在这时,麟墨就回来了。
    “嘶嘶~”
    蛇吐信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季阳回头,脸上还带着欣喜的笑意。
    “林漠,你回来啦,顺利吗?”
    “嗯,没遇见人。你已经吃了?”麟墨几大步走过来,俯低身体在季阳背上嗅了嗅,突然把季阳衣服下摆拉了起来。
    天已经开始热了,季阳的上身被棉绒T恤捂出了层薄汗,衣服突然被拉起来,季阳顿时凉爽,皮肤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做什么?”季阳把湿衣服提出水面,为了不拉扯到血痂,他尽量挺直着腰。
    季阳的背不像脸那般黝黑,因为山上寒冷,做农活都穿着厚衣服,身体没晒过太阳,非常白皙。只是,背部横陈着两处突兀的黑红的血痂,生生破坏了这份美感。
    血痂一处在后背心,有掌心大小,另一处在腰部和臀部之间,足有十几厘米长。黑红的血痂,映衬得背部越发的白了。此时,*的血痂裂了好几段,鲜红的血滴顺着皮肤蜿蜒淌下,红得触目惊心。
    麟墨的心脏猛的一揪,就着季阳蹲着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大步往草木搭建的屋子里走:“伤口裂开了,我帮你上药。”
    季阳把手里的湿衣服丢在了草地上,沾着水的手扶着麟墨的肩膀,不介意的道:“不用了,都快好了,用不用都一样,别浪费药粉了。”
    麟墨放在屋子的草堆上,顺手就拿出了枯草里面用树叶包着的药粉包,不容反对地道:“别乱动。做不来可以等我回来,何必逞强。”
    季阳老实地趴在地上,不服气地咕哝道:“饿了嘛。”
    麟墨不说话了,将季阳的衣服拉到头顶,然后在伤口裂开处均匀的撒上自制的药粉。血立即就止住了。
    那两条裤腿让季阳做了两条毛巾,麟墨取了自己的一条,轻轻沾拭血迹,动作非常轻柔。
    麟墨垂目低喃:“疼吗?”话虽是问句,却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季阳耳尖地听到了,头上罩着衣服,声音显得闷闷的:“不疼啊。”
    麟墨重重地呼了口气,微凉的指尖轻轻触碰季阳的伤处,季阳被刺激得抖了抖。
    现在已经是六月份,虽然山上还遍布薄雪,但山下已经进入了炎炎夏日。季阳常年待在严寒之地,身体耐寒,却很怕热,身上的衣服虽然只是一件T恤,但也是秋冬穿的厚料子,穿在身上一天比一天热,身体一发汗,黏糊的很,于是季阳没把衣服拉下去,直接从头上扯掉了。
    “那个……”没了衣服罩头,季阳的声音清晰起来,“衣服谢谢你了,我很喜欢。”
    麟墨的手由季阳后背心的伤处缓慢地移到后腰的伤处,摸得季阳痒痒的,心脏也怦怦直跳。他心里升起了丝丝异样,却没阻止麟墨的触碰,心里头隐隐期待着麟墨的动作,很想知道他到底会做什么。
    麟墨微微笑了笑,看着少年纤细的后背,喉咙有些发紧:“阳阳喜欢就好。”
    沉默在两人间放弥漫开来。
    季阳想弄清麟墨会做到哪一步,放下了想去河边洗衣服的想法,趴在地上没动。
    背上那冰凉的手轻轻滑过凸起的血痂,季阳小小的咽了咽口水,却听见清晰的吞口水的声音。正疑惑着,是不是自己发出的声音太大了,那手却在径直向下,探入了他的裤子。
    季阳身体一弹,连忙侧过身体,同时那只手也如触电般收了回去。
    “你……。”季阳扭着脖子瞪着麟墨,脸上迅速涨红,指责的话在喉咙里哽了一会儿,还吞进了肚子。
    “我要去洗衣服了!”
    “我去洗。”麟墨的气息有些不稳,逃也似的大步走开了。
    季阳气愤的瞪着麟墨的背影,也不跟他客气,“你注意点,别又把衣服扯坏了。”
    “嗯。”麟墨的声音从河边传来。
    季阳瞪了几眼,还不够泄愤,狠狠地扯着地上的干草。可恶,林漠也太猥|琐了,居然摸他屁|股,还摸到了进入忘我境界。
    前方就是麟墨的‘家产’,季阳双臂用力爬过去,捡起枯草帽砸在墙上,又抓起漂亮的石子丢得满屋子都是。最后,季阳的目光落在了那三颗淡黄色的‘话梅’上,捡了起来,没丢。
    天天吃烤肉,再就是甜得腻人的桑葚,真想吃一颗酸溜溜的话梅啊。
    麟墨听到屋子里传来的动静,耳朵竖了起来,不自觉放轻了手里的活,又等了一会儿,麟墨飞快地回头看了眼。
    麟墨的脸也微微发红。好不容易和阳阳在一起了,理应要快些吃到嘴里才安全,可阳阳受伤严重,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做。心上人就在眼前,他要没反应就不是雄性了。白白做出求|欢的试探,真是丢脸。
    季阳把干孕果捡了起来,嗅了嗅,居然还带着清淡的果香,嘴里越发馋了。
    等麟墨洗完衣服回来,季阳的脸色好了点。他把干果拿出来,顾左右而言其它:“这是什么啊?”
    林漠和他说过,这些杂货都是有自己前世有记忆的东西,他一直好好保存着,可见这些东西对林漠的重要程度。季阳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他虽然馋了许多天了,也没敢打这些东西的注意,今天也是脑子发热,愣是想试一试。
    麟墨看了眼,眼神暗淡了一下,【孕果。】
    “什么?”麟墨说的是兽语,季阳没听懂,他也不在乎,装作不太在乎地道:“你怎么一直留着不吃啊,再不吃可能就坏了。”
    已经坏了吧。麟墨从季阳手里取了一颗干果,眼睛对着手心的果子,眼神却是放空的,似乎沉浸在了回忆里。
    季阳见麟墨这副模样,心里愧疚起来。抿了抿嘴巴,季阳正想放弃,麟墨眼皮一抬,眼中终于恢复了光彩,“本来是想摘来给你吃的。”
    唉?季阳顿时脑补开了。一定是林漠出去摘果子,结果回来时,他的前世就被野兽咬死了,所以那个自己才没能吃掉果子。
    虽然有些不厚道,但季阳还是心道幸好,还留了几个给现在的他。
    斟酌了一下语气,季阳道:“我可以吃吗?”
    麟墨一愣,这才发现季阳似乎很馋孕果。
    难道这就是雌性对孕果的吸引吗?这么说,孕果还是有效的?
    麟墨犹豫了片刻,一边收拾被季阳丢得到处是的石头,一边小声地问:“你想吃?”
    “嗯,闻起来很香。”季阳感觉麟墨态度不对劲,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麟墨没立即回答。昨夜在人类村落晃荡了一夜,结合许多年前对这个世界的传承记忆,他已经知道这里没有雄雌之说,只有男女之分。女性负责生产后代,不用依靠孕果之类的药物。而季阳是男性,肯定难以接受由他来生产,如果告诉他这些,他肯定就不会吃了。
    但他,真的想有和季阳共同的孩子。
    也不知孕果风干了药效会不会打折,麟墨想季阳快些吃掉,但又不想骗季阳。
    罢了,不就是孩子吗?不要也无所谓。……可如果没有孩子绑住阳阳,他离开自己怎么办?
    麟墨心人交战中,季阳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我不能吃吗?”季阳不禁多看了几眼手里的果子,难道果子有奇效?还是在林漠心里,自己无法比拟前世作为他妻子的自己?那他又算什么?替身吗?
    想到此处,季阳情绪低落了下来,也没了胃口。
    应该高兴不是吗?他们总是要回到正轨的,林漠有这种觉悟对他们两人都有好处。可为什么胸口那么闷?心里好难过。
    真想,霸占林漠对他的宠爱啊,哪怕是……替身。
    麟墨见季阳情绪低落,豁出去般把果子放到季阳手中,“你想吃就吃。”言外之意是,不想吃就算了。麟墨把选择提推给了季阳。
    季阳眼睛猛地一亮,不确定地只问道:“真的?”
    “嗯。”
    心里的阴霾一扫而散。
    季阳对着麟墨笑笑,小小的啃了口‘话梅’,味道意外的好,虽然已经风干,却保留着浓郁的果香,不添加任何添加剂,原滋原味,比小磊回家带回的袋装话梅好吃多了。
    麟墨见季阳吃了果子,心里也是一松。反正还不知道风干的孕果有没有效,现在想那么多也是自寻烦恼,阳阳觉得好吃就好。
    到底放了一年多了,麟墨不敢托大,见季阳吃了一颗,就收起了另外两颗,“剩下的明天再吃。”
    季阳意犹未尽地砸砸嘴巴,听麟墨说剩下的明天还能吃,立即眉开眼笑,“嗯,真好吃,谢谢阿漠。”
    阿墨……麟墨身体一顿,仿佛不可置信,因为季阳简单的一个昵称心跳都乱了。
    季阳被麟墨看得浑身不自在,正要爬出去晒太阳,麟墨忽而重重地应了声:“嗯。”
    季阳背对着麟墨笑了起来。林漠还蛮可爱的嘛。

  ☆、第十章 孕果的药效

季阳受了伤后比较嗜睡,吃了午饭,就在屋里睡起午觉。
    屋子里燥热难忍,季阳热得迷迷糊糊,有些后悔怕树上掉虫子,没在树荫下睡觉。
    幸好,身边有快天然的冰块,抱着就凉快了。
    季阳往‘冰块’上凑了凑,熊抱住。
    麟墨睁开眼睛,看了看季阳,见他满脸潮红,手脚不规矩地缠着自己,便把他往怀里揽了揽。
    孕果还是有效的吗?只是时间似乎延迟了,而且,貌似效用微乎其微,若是正常,食用了孕果的雌性应该会疼痛难忍了吧。
    季阳睡得正香,不知何时,腹部传来奇怪的疼痛,渐渐的越来越明显。
    季阳皱皱眉头醒了,入目就是近在眼前的一张漂亮的脸。
    季阳呆呆地看着麟墨的脸,腹中的疼痛似乎淡化了。
    麟墨身高过人,却不显得魁梧,脸也生得非常秀气,甚至带着些许阴柔的女气。
    这张脸上没有一点瑕疵,皮肤白净细腻,只是气色略显苍白。嘴唇比较薄,不笑时冷酷无情,笑起来却非常迷人。
    以前看小说上说薄嘴唇的人薄情,他不知道准不准,但他肯定,林漠不是。
    浅粉的嘴唇上方,鼻梁挺拔笔直,却不失秀气。立体的鼻梁显得两边的眼窝微微凹陷,季阳知道,当这双眼睁开时,眼神非常深邃。
    季阳觉得,其实细看,林漠不像东方的黄种人,但也绝不像白人,到像是两种人优势的结合。嗯,像个混血儿。
    不期然的,眼前的眼睛突然睁开,清澈的眼睛清晰的映出了他看呆了的脸,他甚至还从这双眼睛里看出自己脸色发红。
    季阳慌忙移开视线,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和麟墨扭麻花般缠在一起,脸上顿时更红了。
    “咳。”干咳一声,季阳推了推麟墨:“松开我,我肚子不舒服。”
    麟墨立即松开季阳,擦擦他脸上的汗,心疼地道:“很疼吗?我给你揉揉。”
    季阳往旁边爬了爬,看也不看麟墨一眼,“还好,大概是光着身子着凉了,你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可以吗?我想穿新的,应该干了吧。”
    季阳觉得,肯定是肚子贴在了林漠身上,被他冰到了。
    麟墨疑惑,季阳的反应不太像孕果起了作用,嗅嗅味道,也没有流血。
    麟墨放下心来,走出去拿回了衣服。
    许久没穿过新衣服,季阳怕弄脏了,都不敢大力碰,刚好身体也热得厉害,他便在麟墨的帮助下擦洗了一下身体,这才把衣服穿上。
    肚子好奇怪啊,*辣的,今天没吃辣椒啊。天天吃烤肉,大概是上火了吧。那以后得多吃点水果。
    季阳不想把裤子爬脏了,就对麟墨道;“阿漠,可以抱我去桑树下吗?我想吃桑葚。”
    “好。”
    麟墨爬上树摘了一捧桑葚,洗干净放在季阳面前,“树上的新鲜,尝尝看会不会更好吃。”
    “谢谢。”季阳对麟墨笑笑,挑了颗个大的放进嘴里,道:“真好吃,酸酸的,掉下来的虽然都是完全成熟了的,反倒没这么好吃。”
    “那我再给你摘一些下来。”麟墨见季阳吃的开心,脸上也带上了笑意。
    季阳摇摇头,“不了,吃多了就腻了。……你在山上,有没有看见果树?可是还没成熟吧。对了,你认识野菜吗?”
    麟墨正想点头,想起这里的物种他几乎都不认识,失落地道:“不认识。”
    季阳见桑叶青翠可人,忍不住咬了口,苦巴巴地嚼了嚼,“我要是能走动就好了,我好想吃蔬菜。……要不你背我去找找吧,我肯定能找到能吃的东西。”
    麟墨眉头一皱:“可是你的伤。”
    “没关系,现在好多了。”季阳的手刚骨折过,因此了解一些,从恢复程度他就能判断腿伤没多严重,再休息一个月应该就能拄着拐杖走路了。
    麟墨犹豫了一会儿,检查了季阳的腿,才同意了。
    季阳趴在麟墨背上,商量着道:“阿漠,等我再好点了,我们就出去吧。”
    麟墨的脚步一顿,沉声道:“去哪儿?”
    “去人类的世界啊,我要找我爸妈。”季阳一手提着装着几根野菜的竹篮,一手勾着麟墨的脖子,把下巴搁在麟墨肩窝上,“我们总要出去的,难道你要我一辈子都在山里当野人吗。”
    麟墨沉默不语,深一步浅一步地走着。没告诉季阳,他确实有这个打算。阳阳遇见了别人,可能就变心了,就如同上一次。毕竟,他是被所有兽人排斥不喜的对象。
    季阳急了。林漠该不会真这么打算吧,正要说话,麟墨打断了他:“你看,那是不是你要的旱菜?”
    “啊,是的,快摘下来。……唉,旁边还有木耳,这也也要。”季阳兴奋地道,木耳可是能保存很久的,这么大一窝,够吃两顿了。
    话题就这么断了。
    季阳喜滋滋地看着篮子里的收获。嗯,今天能有个丰盛的大餐了。
    摘够了菜后,麟墨见季阳精神头好,就背着他到处溜达,无意中找到了一株野葡萄,正在开始成熟,季阳摘了一串最熟的带了回来。
    季阳把野菜拌了调料,串成串烤了,吃得非常满足。
    因为身体不舒服,又有些累,季阳当天晚上早早的就睡下了。睡前还惦记着两颗好吃的‘话梅’,经过麟墨同意后又吃了一颗。
    麟墨见孕果效果不强,就没限制季阳数量。但季阳也只吃了一颗,最后一颗‘话梅’他决定好好保存,过节时再吃。
    深夜,气温寒凉。季阳盖着兽皮披风,却突然感觉好热,不安分地把衣服掀了。
    浅眠中的麟墨立即睁开眼,吐吐信子,瞳孔突然放大了。
    “阳阳。”麟墨顿时清醒过来,忙坐了起来。
    季阳弓着身体,含糊地应了声:“嗯~”
    “你肚子疼吗?”麟墨紧张地道,一手覆上季阳的腹部,却被一只火热的手抓住了。
    季阳随着麟墨的离开不满地哼了声,半睁着眼凑了过去,抱住麟墨:“好热~”
    轰!麟墨感觉自己的理智轰然倒塌了,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
    怀里的人浑身都散发着发|情的味道,这让他,如何忍受得住。
    原来,不是没有药效,而是药效变得温和了,却似乎,催|情的效用更加强烈。
    季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麟墨的身影,难受地道:“阿漠,我好难受,我是不是病了?”
    “不……不是。”麟墨撇开头对着门口,呼吸急促。
    季阳有气没力地坐了起来,腹部的酸痛让他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浑身都冒着虚汗。
    阵阵凉风从窗户吹进来,让他舒服了不少。
    麟墨压住下腹的冲动,暗哑着嗓音道:“我出去走走。”说完,也不等季阳回答,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阿漠!”季阳无力地靠在墙边,捂着肚子卷缩起身体,“我真的很难受,陪我坐一会儿吧。”
    麟墨顿了顿,仿佛下了重大决定一般,深深地吸了口气,才走回屋子。
    麟墨一过来,季阳就没骨头般的靠了过去,抱着一个冰块,舒服地喟叹了一声,没留意到麟墨瞬间的僵硬。
    季阳嗡声道:“阿漠,我大概发烧了,要是我明天醒不来的话,你就背我出去医院吧,带着草堆里的钱。”
    麟墨拍拍季阳的手,生硬地安慰:“没事的,别多想。”
    这一夜过得分外漫长,季阳热得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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