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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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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木头人儿冷冷说道:“我什么时候这样喝过了,一口一口的唯我喝。”

  大板牙还真听他的,简直有点怕它,一连应了三声好,收回碗来就是一大口。

  木头人儿这当儿又说了话:“别跟往常似的,每一口你都偷咽下去点儿。”

  大板牙脸一红,急得“晤!”了一声,可是嘴里含口酒,没办法说话”。

  木头人儿冷冷说道:“行了,快来吧,再迟一会儿酒全变成唾沫了。”

  大板牙可真有点挂不住了,可是他还是乖乖听了它的,忙弯下腰凑过脸去嘴对嘴把一口酒喂木头人儿喝了下去!

  只听木头人儿“嗯!”地一声道:“不赖,这儿的酒不赖,没搀水,纯正的二锅头,可比马寡妇那儿的酒强多了,快!快!再来一口,干脆你别停,一口气喂完吧。”

  大板牙当真没再停,一口连一口地,一转眼工夫把一大碗二锅头全唯光了。

  大伙儿全看得直了眼。

  可是那四个彪形大汉中的一个突然笑了,是冷笑:“这玩艺儿以前我也见过,玩这玩艺儿靠腹语,算不了什么大稀罕,不过,这玩艺儿能喝酒可就是大稀罕了,只是,这碗酒是这玩艺儿喝了么?”

  他这一说,大伙儿全明白了,也全笑了,就在笑意刚在大伙儿脸上升起的当儿,那木头人儿突然嘴一张,一道白光正射在刚才说话那彪形大汉脸上,射得那彪形大汉满脸开花,溅得哪儿都是,一颗颗晶莹的水珠子顺着他的胡子往下滴,酒香四溢,随听那木头人几道:

  “你看看那碗酒是谁喝了?”

  它会的可真不少,会说话,会喝酒,还会把酒从肚子里逼出来,逼成一股酒箭射人。

  照这么看,那碗酒真是这木头人儿喝了。

  大伙儿脸上刚升起的笑意刹时全凝住了。

  大板牙慌了,可也吓坏了,一声:“老二!你是怎么……”

  转过脸去就要去赔不是。

  那彪形大汉一拍桌子霍地站了起来:“你少他娘的装蒜了只听那木头人儿冰冷说道:“你想干什么?乖乖的给我坐下去,我告诉你,我是最爱揭入短,抖人底儿的,别人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我清楚,我要是把你的底儿抖露出来,在座的可准有人爱听。”

  那彪形大汉脸色大变,伸手抓住了他跟前的刀,就在这时候,他对面那大汉冲他递了个眼色,他一声没再吭,马上又坐了下去!

  那木头人儿冷笑一声又道:“这才是,识时务者呼为俊杰,知进退的才算高人,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不管你的水儿,你最好也别惹我,要不然,我让你挨一头灰回去,看你怎么交差,不信你就试试看。”

  大板牙急得脸红脖子粗,头上那蹦了青筋,一跺脚吼道:“老二!你少说一句行不行?”

  那木头人儿哼哼冷笑了两声道:“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我这个做兄弟的胎里带来一颗天不怕,他不怕的胆,偏偏你这个做哥哥屁大一点儿事儿都顶不住,好吧!我听你的,谁叫我是你的兄弟,我要不听你的,只怕往后就没酒喝了。”

  大板牙弯腰伸手拉开了那布口袋,道:“少废话了,进去吧!”

  那木头人儿道:“怎么说!让我进去?不行,让我不惹事儿可以,让我进去我不干,闷了那么些日子好不容易出来透透气儿,再说,人家请我喝了一碗酒,我还没谢人家呢!”

  说完了这话,它突然动了,不是走!是转,一转转向了刚才给碗酒的那汉子,道:“这位!我本来是不愿管闲事儿的,可是我喝了你一碗酒,不管怎么说我得帮你个忙,别看我是个木头刻的,我这个鼻子比我哥哥的鼻子灵,我闻见这间屋里有一股子血腥味儿,只怕过不了多久会闹凶杀事儿,外头风再大可刮不死人,我看你还是赶快上路吧,要不然让人误伤了,那可是最冤不过的。”

  那汉子笑了,天知道他是不是在笑,飞快地往几张桌上扫了一眼,道:“这个,这个……好吧!我听你的,我听你的!”

  弯下腰去把手里的空碗往地上一放,又往空碗里丢下几枚制残儿,他开门出去了!

  没有关门,只因为那些没桌子坐的一个个全放下碗踉出去,倒是大板牙忙跟过去关上了门!

  “真是啊?也不知道顺手把门带上,怕夹着尾巴不成么?”

  如今孙瘸子这破茅草房子里,连孙瘤子都算上只剩十二个人了,不!十三个,那木头人儿也应该算一个。

  孙瘸子还没醒,不但姿式没变,便连动也没动过。

  公子哥儿显着地有点不安。

  白胖白饱老头儿脸上仍然挂着笑意,可是那黑瘦黑饱老头儿的脸色却更冷峻了。

  那独眼客一只独眼直在大板牙身上转。

  那黑衣客却跟个没事人儿似的,捧着他那个空碗不住的看,翻过来,翻过去,生似那个有三四个缺口的碗,是几百年前的古董。

  突然!独眼客笑了,是冲着大板牙笑的:“真不容易啊!我终于想起来了,‘风尘八怪’里的人物居然千里迢迢,不辞劳苦地到这块荒凉地儿来了,可真是值得大书特书啊!”

  他笑他的,他说他的,大板牙跟没听见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

  倒是那四个彪形大汉突然丢下一块碎银,抓起桌上的刀,开门走了出去!

  现在大板牙有了反应,他一皱眉道:“又是四个长了尾巴的。”

  他走过去关了门,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他咧着嘴笑了,这一笑不要紧,那两颗大板牙连根儿都露出来了。

  “嘿!不赖,我们老二这几句话真不赖,惜命的全跑了,这下子可有座儿坐了。”

  他一手提起大口袋走了过来,把那块碎银往旁边一推,把大口袋往桌上一放,一屁股坐了下来。

  只听那木头人儿哈哈说道:“怎么?老大Z有地儿坐就不顾我这个兄弟了,别忘了,你这座儿还是我吓出来的呢?”

  大板牙伸手拍了拍桌子道:“我怎么会不顾你,没了你我就没得混了,你比我行,桌上坐吧。”

  没见他动,那木头人儿竟忽然离地飘起,冉冉飘落在桌面上,它落在桌面上之后道:

  “老大!如今眼前没有闲人了,咱们谈正事儿吧!”

  大板牙道:一怎么?不再喝点儿了?”

  木头人儿道:“别人不知道你该清楚,办正事儿的时候,我什么时候喝过酒?”

  大板牙微一点头道:“好吧!我不说过了么?你比我行,我听你的,你办吧,赶了这么远一段路,我可真够乏的,让我合会眼儿,走的时候叫我一声。”

  他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两手往胸前一抱,就要闭眼。

  木头人儿忽然说道:“暧!暧!老大!慢点儿,这件事儿我一个人办得了,你可以舒服你的,只是你还没告诉我,东西究竟在谁身上。”

  大板牙目光一凝,道:“怎么?这你还要问我?”

  “废话,”木头人儿道:“不问你问谁,难不成让我挨个儿问别人去?”

  大板牙一点头道:“我可正有这意思,眼前没几个人,挨个儿洞问费不了你多少工夫,你要不愿费口舌,用鼻子闻闻也行,你鼻子不是挺灵的么?这件事既然交给了你,你就别再烦我了!”

  他身子往后一仰,闭上了眼,他睡得还真快,刚闭上眼就打起呼儿来了!

  那木头人儿“嘿嘿”地一声道:“真行啊,刚合眼儿就睡着了,真是吃得饱,睡得着啊,好吧!谁叫你比我早出来几年,一个人儿干就一个人儿干吧,让我先问问,问不出来再拿鼻子闻!”

  说完了这话,它转了个身,提高了嗓门儿说道:“诸位!丑话说在前头,我可是只问一声,东西在谁身上谁就乖乖地掏出来放在桌上,然后站起来走路,我绝不难为他,要不然等我用鼻子闻出来。到那时候再想走可就走不了了!”

  它那木头刻的,挂在下巴上的下嘴唇儿一动一动的,那阴阳俚气的尖尖话声也分明是从它嘴里传出来的,大板牙要真是擅“腹语”的,他这“腹语术”真可以说是高明,恐怕普天之下找不出第二个来,木头人儿说话的时候,他打的呼儿根本连停都没停一下。

  木头人儿话说完了,身边六个活生生的人,没一个有反应的。

  只有那位公子哥儿,脸色比刚才更白了些。

  独眼客倏然一笑道:“阁下!找看你这话是白说了,恐怕你阁下还得用鼻子闻上一闻!”

  木头人儿“嗯!”地一声道:“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听人家称呼我阁下,你这个人不赖,有意思,那就从你先闻起吧!”

  它随话冉冉飘起,四平八稳地落在了独眼客占用的桌子上。

  独眼客那只独眼里闪过了一道冷电,笑道:“只怕你阁下是白费工夫。”

  木头人几道:“这话怎么说?”

  独眼客道:“你阁下找错人了!”

  木头人儿:“嗯!”他一声道:“不然!我闻见了,你身上有股子味儿?”

  独眼客“哦!”地一声,笑道:“是么!我身上有什么味儿?”

  木头人几道:“贼味儿!”

  独眼客脸上笑容一凝,微微一怔,旋即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接着他笑出了声,道:

  “阁下刚才说我这个人有意思,如今我发现你阁下比我更有意思,我得好好交交你阁下这个朋友,来,近点儿,咱们聊聊。”

  他含笑伸手,抓住了那木头人儿。

  在他手还没碰着木头人儿那一刹那间,他脸上还带着笑意,可是当他手抓住木头人儿的那一刑那,他脸色陡然一变,手跟抓在一块烧红的烙铁上似的,忙收了回去,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儿,手掌心都是血,一双手掌马上就发了乌,只见他左手往下一探再翻上来时,左手里已多了一把雪亮的匕首,一场剁下,鲜血四溅,硬把一只有掌齐腕剁了下来,接着他把匕着往桌上一插,腾出左手来闭了右胳膊几处穴道,一句话没说,站起来开门走了。

  那穿青袍的老头儿睑上变了色。

  那白胖白袍老头儿脸上泛起了惊容。

  那黑瘦黑袍老头儿眉宇间腾起了一片伯人的煞气,公子哥儿低下了头!

  只有那黑衣客仍跟个没事人儿似的,在翻弄着那个破碗,连眼皮也没抬一下。

  大板牙忽然睁开了眼,扭头一看,道:“这可是哪个长了尾巴的,怎么都这么好设规矩,真是,想睡会儿都不得安宁。”

  他走过去闩上门回来又睡了,他没看见独眼客桌上那只已然乌乌黑的断手,跟插在桌上的那把雪亮匕首,也没发觉独眼客已然不见了。

  那木头人儿一转,转向了三个老头儿那张桌,道:“现在轮到你们三个了?”

  他冉冉飘起,向着三个老头几桌上飞去!

  黑瘦黑相老者鬼爪也似的手指动了动,似乎想要抬手。

  白胖白袍老者看了他一眼。

  黑瘦黑饱老者手指头不动了,也没见他抬手!

  那木头人儿就在这时候轻轻地落在了三个老者的桌面上,左一转,右一转之后,忽然尖声叫了起来:“有了,可让我闻出来了。”

  黑瘦黑袍老者两眼之中辜地杀机往外一涌,他就要动。

  只听那木头人儿接着说道:“有是有了,但却不是我要的那件东西,这种东西我并不稀罕,便宜你们三个了。”

  话落!它飘离三个老者桌面,直往公子哥几桌上飞去刹时,黑瘦黑饱老者两眼中那怕人的杀机消失不见了。

  那木头人儿落在了公子哥儿桌面上,公子哥儿头垂得更低了,那木头人儿道:“姑娘!

  你还等什么?”

  敢情是个西贝公子哥儿,怪不得长得那么嫩。

  活生生的都没看出来,倒让截死木头看出来了,看来人还不如木头。

  三个老者都一怔,不由地向着那低着头的公子哥儿投过一瞥。

  只有那黑衣客,他是听若无闻,视若不见,脸上一点表情没有,眼珠子也没动一动。

  只见那公子哥儿文弱矮小的身躯一震,霍地抬起了头,一双凤目之中满含怨怒,颤声说道:“我跟你有什么仇?有什么怨?”

  那木头人儿道:“姑娘!你我之间既谈不上仇,也谈不上怨。”

  那公子哥儿道:“那你为什么……”

  那木头人儿截口说道:“姑娘你也算是江湖上的人,应该知道,江湖上有些事情是不必仇怨的,要不然江湖上也不会整天价血风腥雨,那么多事了!”

  那公子哥儿道:“这么说江湖上就没有公理了,你们想杀人就杀人……”

  “姑娘!”那木头人儿道:“江湖道中本就是这么一个不讲理的地方,你不见江湖上到处是强抢豪夺,到处是……”

  那公子哥儿怨怒冷笑道:“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恨只恨当初我不该学武,恨只恨当初我不该涉足江湖,我不知道你要的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找对了人,我身上的东西是绝不会轻易给人的,除非你先要了我的命!”

  那木头人儿笑了,笑声冰冷:“看起来姑娘你远比刚才那一个眼儿的单瞪扎手,这就麻烦了,我一向怜香惜玉,从来不伤害女流的。”

  公子哥儿道:“那你就休想夺我身上的东西。”

  那木头人儿笑道:“姑娘错了,我只是一向怜香惜玉,从不伤害女流,并不是我碰见女流就没了办法,虽然我一向怜香惜玉,从不伤害女流,可是我对付女流的办法却很多,就拿对付姑娘你来说吧,我能让姑娘你自己解衣宽带,把衣裳脱得一件不剩,这样我用不着伤害你就能拿到我所要的东西了。”

  公子哥儿一张玉面陡然间涨得通红,忿怒说道:“你!你!你!我跟你拼了。”

  她抬起那欺雪赛霜,柔若无骨,根根似玉的手,便待有所行动。

  那一直翻弄着那个破碗的黑衣客,这当儿突然淡然说道:“前车可鉴,别蹈人家的覆辙,动不得的。”

  西贝公子那只玉手顿了一顿,可是她旋即又把玉手扬了起来。

  黑衣客放下那个破碗,抓起桌上那根马鞭横里一递,恰好挡住了西贝公子那只玉手。

  西贝公子霍地转过脸来,杏目微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黑衣客看也没看她一眼道:“至少我不会夺你身上的东西顿了顿道:“轩辕奇,不管你要什么,找我来要就是。”

  熟睡中的大板牙身躯震动了一下,那木头人儿“忽!”他一声飞过来落在他桌面上,道:“你知道我这个老大?”

  黑衣客收回马鞭,淡然一笑道:“‘风尘八怪’之一,‘傀儡魔’轩辕奇,我是久仰大名,如雷灌耳,哪有不知道的道理。”

  那木头人儿道:“关内知道我这个老大的人不能算少,可是关外知道我这个老大的可不多。”

  黑衣客道:“从关里到关外来的,那就该另当别论,刚才不就有一个么?”

  那木头人儿道:“你既然知道我这个老大,应该知道我这个老大的事管不得,我这个老大就跟索命的无常一样,谁惹了他谁倒霉!”

  黑衣客淡然一笑道:“我倒霉倒了多少年了,这些年来一直走霉运,我并不在乎多倒这么一次霉的。”

  那木头人儿道:“这么说来,这件事你是非伸手不可了?”

  黑衣客道:“这些年来我一直在走霉运,本来别人的事我是一概不过问,可是眼前这件事,我是到这儿来避风的,碰上了,我不得已,这也有可能是天意,天意不可违,做件好事也许能驱驱我的霉运。”

  那木头人儿冷笑说道:“我不这么想,我看你是要更倒霉了。”

  黑衣客道:“也许!木过我并不在乎。”

  那木头人儿冷笑一声道:“一个人要是想死,是谁也拦不住的,好吧!我成全你!”

  它这句话刚说完,黑衣客马鞭突递,那根马鞭现在已经不是马鞭了,是一条灵蛇,只见那柔软的鞭梢儿一直一卷,那木头人j[立即离桌飞起,直向大板牙面前射去!

  大板牙突然伸了个懒腰,正好伸手接住了木头人儿,他一怔睁眼道:“咦!老二!你怎么来了?”

  那木头人儿冰冷说道:“碰上扎手的了,让人家一鞭给抽回来了。”

  大板牙一咧嘴,突然笑了:“我就知道这件事儿你一个人办不了,不瞒你说,我早就看出这儿有两个扎眼的了,现在一个动了,另一个还没动呢!”

  三个老者个由转眼向孙瘸子望了过去,孙瘸子可真能睡,到现在连动都没动过。

  随听大板牙嘿嘿一笑又道:“我看哪,还是你歇会儿,让我来吧!”

  他把木头人儿放在了桌上,转个身面向着黑衣客一咧嘴道:“江湖上知道轩辕奇这个‘傀儡魔’的人不少,可是能让轩辕奇这个傀儡空着手回头的人可不多,兄弟我眼拙,怎么称呼啊?”,黑衣客道:“这几年我一直在走霉运,倒霉倒得我连自己的姓名都忘了,阁下原谅。”

  大板牙咧着嘴笑道:“看来我轩辕奇的面子不够,那就算了。”

  顿了顿道:“你能不能收回手去别管这件事?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黑衣客一根指头绕动着鞭梢儿,两眼望着自己的手指头,道:于我不是个虎头蛇尾,有始无终的人,不管对什么人,什么事,只要我手伸了出去,在没有结果之前绝不会收回来,再说,我也想做件好事,消消自己的霉运。”

  大板牙冷冷一笑道:“以我看你这霉运就是管闲事管来的!”

  黑衣客微一点头道:“不错!还真让你说着了。”

  大板牙道:“那你这不是执迷不悟么?”

  黑衣客道:“有点!天生的倔脾气,有什么办法,不过我相信从现在起我要转运了。”

  大板牙微一摇头道:“我不这么想,以我看你非毁在你这倔脾气上不可。”

  他手一抖,正抖在桌上那个空酒碗上,那个空酒碗脱驽之矢般,疾射黑衣客,对准了黑衣客的面门。

  那个空碗的速度是很快,看上去力造也相当猛,只是它到了黑衣客面前四尺处却突然停住了。

  没别的,黑衣客手里那根马鞭的鞭梢儿,原来是绕在黑衣客左手食指上的,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绕在了那个势若奔电,迎面飞来的空酒碗上了。

  “好鞭法!”一声暴喝从三个老者桌子上响起。

  黑衣客淡然一笑道:“夸奖了!”

  就在这时候,大板牙一扬手,一线白光又电射了过来。

  黑衣客振腕一抖,空碗翻转,碗口向外,“叮!”地一声,那线白光投入了碗口里,黑衣客振腕再抖,那个空碗已四平八稳地落在了大板牙桌上。

  大板牙变色而起,一双耗子眼暴射惊骇光芒,道:“阁下!你报个名字?”

  黑衣客掌中马鞭的鞭梢儿,又回到了他左手食指之上,他一双目光也又落在了他那根手指之上:“没跟你说么?忘了。”

  大板牙二话没说,抓起桌上的木头人儿往口袋里一塞,背起口袋来转身开门走了,快得像一阵风,他也放进来一阵风,一片黄雾。

  白胖白袍老者站起来就要去关门。

  黑衣客开口淡然说道:“不用关了,我看三位还是顶着风走吧,我清楚那帮马贼,他们还会再来的,再来的时候就不止四个人了。”

  白胖白饱老者听得一怔。

  清瘦青袍老者离座站起,肃然道:“壮士知道他们是冲着老朽三个来的?”

  黑衣客道:“我只是这么想,却不敢断言,刚才那位独眼客在座,他四个有所顾忌,所以迟迟没敢动手,其实那位独眼客意在这位姑娘,而不在三位,及至‘风尘八怪’中这位‘傀儡魔’到来,被独眼客一言道破来历,他四个才暂时知难而退,不过希望我看错了,最好他四个意不在三位。”

  清瘦青饱老者一拱手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老朽遵命,过就走,不管他四个意在不在老朽,老朽对阁下仍然感激。”

  话落!他转身要走。

  黑衣客忽然眉锋微微一皱道:“来不及了!”

  青饱老者一怔回身,讶然说道:“来不及了?”

  白胖白袍老者略一凝神,旋即说道:“徐先生!他们来了,风大,不容易听见蹄声。”

  黑瘦黑袍老者眉腾煞气,霍地站了起来!

  黑衣客摊手一指道:“三位身后垂帘那一间,是此间主人的卧室,三位可以进去暂时避一避,主人谅必不会介意。”

  黑瘦黑饱老者两道冷电般目光突然逼视过来,冰冷说道:“我二人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什么叫避。”

  黑衣客看也没看他一眼,道:“当然,‘黑白双煞’纵横多年,几曾怕过谁,可是这帮马贼个个勇猛剽悍,凶残毒辣,不起眼的东西他们也看不上,若是这位老先生有什么失闪,只怕二位担当不起!”

  黑瘦黑袍老者脸色为之一变。

  白胖白饱老者转过头来,一双锐利目光落在黑衣客脸上,就要说话。

  青饱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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