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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马-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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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个一听这话脸上都变了色,模样儿好不狼狈,怯怯地过来就要见礼。

  杜毅一抬手道:“干么呀?胖子,你这不是臊我么,算了,算了,我们是不打不相识。”

  胖小胡子忙道:“还不快谢过杜爷。”

  挨打挨揍到头还得谢人家,这滋味不好受,可是那几个就吃这一套,乖乖的齐声称谢。

  杜毅一指费独行道:“胖子,见见,这位是我们府里的大领班,费爷。”

  胖小胡子忙“哦!”地一声躬下身去:“费爷,大领班,久仰久仰,兄弟姓周,单名一个济字,以后还请费爷您多关照。”

  杜毅一旁道:“费兄,这位是胡三奶手下十二员上将之一,玩得一手好飞刀。”

  周济忙道:“得了,杜爷,您别臊我了。”

  费独行含笑说道:“原来是胡三奶跟前的弟兄,我跟周兄初见面,对胡三奶可是久仰,前些日子在八大胡同跟几位弟兄朝过面。”

  周济怔了一怔道:“哎哟!那天晚上就是您哪,唉!这些人饭也不知道是怎么吃的,怎么连大领班……”

  费独行道:“那时候我初来京里,还没进中堂府,弟兄们认不得,倒也难怪。”

  周济道:“那是您宽宏大量,那是您宽宏大量。”一顿道:“您二位有事么?要没事儿咱们找个地方坐坐。”

  费独行心知周济是有意套近乎,拉交情,他打算推辞,可是话还没出口,杜毅已然说道:“好极了,你这话正说进了我心缝儿里,哥儿俩好久没在一块喝两盅儿了,正想敲你一下呢!”

  “好。”周济拍了一下巴掌笑道:“今儿个兄弟做东,咱们找个地方好好地喝两盅儿,来个不醉无归。走。”

  他可真热络,一挥手,几个人拥着费独行跟杜毅走了。

  几个人找了一家饭庄子,进门的时候夥计哈腰赔笑、恭敬、热络,还带着几分怕,连帐房都迎出来了。

  这当儿正是饭时,楼上楼下都坐满了,夥计们硬在楼上雅座儿腾出了一张桌子,把原在那张桌上的客人让下了楼。可见胡三奶在北京城里的势力有多么大。

  几个人落了座,夥计们献菜的献茶,递手巾把,忙得来回转。

  周济忙着点菜。费独行一眼瞥见不远处一张桌上三个人六道目光正在瞅他,他看见了那三个人,眉锋为之一皱。

  那三个人,一个是个长像猥琐的大板牙,一个是个乡巴老头儿,一个是个走方郎中。

  那张桌上放着三样东西,一个布口袋,一根旱烟袋,一个小药箱。

  费独行已认出这三位,是风尘八怪中的人物,傀儡魔轩辕奇,袖手老农申不耕,要命郎中余百治。

  这三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到京里来?

  但彼此既在饭庄里朝了面,冲着轩辕奇在老龙河畔孙瘸子店里吃过费独行的亏这一点,今儿个就绝难善了。

  费独行心里在盘算怎么应付,表面上却没动一点儿声色。

  酒菜上来了,周济几个殷勤劝酒,他也吃喝他的,谈笑自如,跟个没事人儿似的。

  正吃喝着,楼上又上来了一个人,是个很潇洒的文士,颀长的身材,一袭雪白儒衫。左肩挂着个书囊,右肩搭着个笔囊,十足的读书人,然而他却长着一张惨白脸,眉宇间一股子阴鸷之气逼人。

  费独行看见了,眉锋又为之一皱。

  这一位也是风尘八怪里的人物,不弟秀才颜如玉。

  风尘八怪在江湖上可是出了名的大人物,今儿个一下子在京里同时出现四个,这可不是件小事。

  费独行正在暗自琢磨四怪的来意,不弟秀才颜如玉已走到轩辕奇三个桌前低低说了几句话,轩辕奇也冲他低低说了两句,颜如玉立即转过身来往这边看了一眼,然后轩辕奇等三个站了起来,丢下一些碎银偕同刚上来的颜如玉下楼而去。

  费独行暗暗眉锋皱深了三分,心想轩辕奇吃过他的亏,今天冤家路狭朝了面,又是四对一的局面,轩辕奇怎么也不会善了,而今他四人竟然舍了他这个仇人相偕下楼走了。一定是有什么比对付他更重要的事,要不然轩辕奇绝不会舍他而去。

  有什么比对付他更重要的事?

  风尘八怪一个个表面上都是白道上响当当的人物,但骨子里却都是穷凶极恶,阴狠毒辣的人物,做出来的事儿比黑道上的人物还绝几分。他们绝不会干什么好事儿。

  他不知道便罢,既然知道了岂能不管?今儿个他要是不闻不问,很可能会铸成大错,很可能会抱恨终生,负疚一辈子。

  一念及此,他突然放下酒杯含笑说道:“诸位,我失陪片刻,一会儿就回来。”

  他站了起来,大夥儿听得都一怔,杜毅更一把拉住了他,道:“费兄,你这是……你干什么去?”

  费独行含笑说道:“我要说我去方便一下,时间或许不够,那也是欺人之谈,诸位都是我的好朋友,我用不着瞒什么,刚刚有几个当初江湖道上的朋友从这下去,这几个人的来意费人猜疑,我要跟去看着。”

  周济霍地站了起来道:“大夥儿跟您一块儿去。”

  “谢了。”费独行笑道:“又不是打狼去,用不着那么多人,这几个人我清楚,万一有点什么,我也应付得了,几位请这儿坐坐。”

  杜毅站了起来道:“这样吧,让胖子他们在这儿坐坐,我跟去。”

  费独行伸手把他按了下去,道:“别罗嗦了,你这儿代我陪陪他们几位,我不能再耽误了,要是让他们走远了,找不着他们就麻烦了,我去去就来,万一我去的工夫太久,诸位别等我了,改天我做东给诸位赔个逃席之罪,失陪了。”

  他没容杜毅跟周济再说话,快步往楼梯口行去。

  下了楼,出了饭庄子一看,轩辕奇四个已经走得没了影儿,恰好门口有几个夥计正在迎客送客。他一把拉过那个夥计道:“你可看见有个乡下老头儿跟个读书人还有个走方郎中往哪去了?”

  那夥计认得他是周济的朋友,不敢怠慢忙往西一指道:“往那边儿去了,刚拐过弯儿。”

  费独行谢了一声,放步赶了过去。

  他顺着大街往前赶,听夥计说轩辕奇四个刚拐过弯儿,他到了街口也拐了弯儿。

  刚拐过弯儿他就看见了,轩辕奇四个还在二三十丈外往前走。脚下飞快,他立即拐进了街口旁一条小胡同里……

  轩辕奇等四个在大街上走,费独行在胡同里盯梢,尽管轩辕奇四个不时地扭头往后看也发现不了他。

  片刻之后,轩辕奇四个停在一座庙前,回身四下看了看后面,很快地闪身进了庙里。

  这当儿已是上灯时分,这座庙地处偏僻,附近没什么灯光,庙里庙外显得很暗。

  费独行没留意它是座什么庙,容得轩辕奇四个进了庙,他从暗影中窜出,一个起落便到了庙门口,他没马上进去,凝神听了听之后,才一步跨进了庙门。

  在外头看,庙里庙外都够暗,进了庙门之后,才觉得庙里比庙外还要暗,敢情这是座久绝香火的空庙。

  空庙归空庙,这座庙规模还不小。进门两条画廊通两边厢房,院子那边五六丈外才是大殿,如今轩辕奇四个排成一列地站在大殿石阶下,像在等什么人?看样子都挺恭谨的。

  费独行身躯闪动,轻捷异常地隐身在左边画廊的一根柱子后,心里暗暗诧异。风尘八怪是什么样的人物他清楚,轩辕奇四个这么恭谨地是在等谁?

  他心念刚动,黑忽忽地大殿门口出现了一个人,一个矮胖身材的黑衣蒙面人,他就站在大殿门口那高高的石阶上。

  这矮胖黑衣蒙面人一出现,轩辕奇四人立即躬下身躯,齐声说道:“见过使者。”

  那矮胖黑衣蒙面人嗓门儿有点沙哑,他“嗯”了一声道:“你们四个都到齐了,什么时候到的?”

  轩辕奇恭声说道:“回使者,我们四个是今天晌午到的。”

  矮胖黑衣人蒙面人道:“路上还好么?”

  轩辕奇道:“回使者,我们四个是夜里赶路,白天歇息,没人发现我们。”

  矮胖黑衣蒙面人微一点头道:“那很好,通知你们到京里来的人,可曾告诉你们,为什么让你们到京里来么?”

  轩辕奇道:“回使者,通知我们的人没说明,只让我们今天这时候到这儿来谒见使者。”

  矮胖黑衣蒙面人道:“那通知你们到京里来的人,不告诉你们为什么让你们到京里来,是怕你们路上遭遇阻拦泄了密,如今你们既已安全抵京,那就不虞再有泄密事情发生了,要你们做的事写在这张纸上,你们拿去看吧,看完撕碎。”

  只见他衣袖一扬,一片白影飞投轩辕奇怀中,费独行看得很清楚,那是一张白纸。

  只见轩辕奇拿着那张白纸,跟余百治、申不耕、颜如玉三个共同看了看之后,三把两把撕了个粉碎。

  那矮胖黑衣蒙面人道:“看清楚了么?”

  轩辕奇道:“回使者,看清楚了。”

  矮胖黑衣蒙面人道:“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轩辕奇道:“只不知道她为什么潜来了京里,还请使者明示。”

  矮胖黑衣蒙面人道:“这还用问么,自然她是有所发现才到京里来的,所以这一回无论如何不能再让她逃出手去。务必在取得所要的东西之后把她放倒,要不然当年所花费的心血就白费了。”

  轩辕奇道:“使者放心,这一回我们四个到齐了,任她长了翅膀也绝难再逃出手去。”

  矮胖黑衣蒙面人道:“那很好,你去吧,事成之后我自会跟你们联络。”话落,他转身要进大殿里去。

  轩辕奇忙道:“使者。”

  那矮胖黑衣蒙面人回过身来沉声道:“你还有什么事么?”

  轩辕奇道:“我们四个的事,还请使者………”

  那矮胖黑衣蒙面人道:“等事成后之后再说吧,事成之后我自会呈报坛主为你们解除禁制。”转身隐入黑忽忽的大殿中不见了。

  费独行听得怔了一怔,暗道:原来轩辕奇四个身上让人下有禁制,这是谁能在他四人身上下禁制?矮胖黑衣蒙面人这位使者是什么使者?他口中的坛主又是何许人?

  根据这坛主与使者的职称,他明白这件事一定牵涉到一个秘密组织,但这秘密组织究竟是当今江湖上的哪一个,他一时却无法知道。

  那张白纸上写的字迹,他没能看见,不过他已经从双方的话意中听出来了,轩辕奇四人是被召到京里来执行一桩杀人越货的任务的,他没有料错,轩辕奇四个果然不会干出什么好事来,他这一趟没跑错。

  心念转动间,轩辕奇四人已带着一阵风从柱旁掠过出了庙,他没有进大殿去找那矮胖黑衣蒙面人,因为他相信那矮胖黑衣蒙面人,已经从庙后走了,要是去追矮胖黑衣蒙面人,那很可能会丢了轩辕奇四个,衡量轻重,他只有再跟踪轩辕奇四个,他认为只要抓住轩辕奇四个,将来就不愁找不到这矮胖黑衣蒙面人。是故,他紧跟在轩辕奇之后出了庙。

  天黑得很快,这时候暮色低垂,比刚才黑多了,有人家的地方已经出现了灯光,低垂的暮色里,只见轩辕奇四人如飞往西奔去。

  轩辕奇四人都是一流高手,脚程自然快,片刻工夫之后便驰抵了西城根儿,只见荒凉的西城根儿一片杂乱的野草丛中座落着一间小木屋,门跟窗户都关得紧紧的,里头透着微弱的灯光,轩辕奇四人低低说了几句话之后,立即四散围住了小木屋。

  费独行明白,轩辕奇四人奉命要杀的人,就在这座小木屋里。

  只见轩辕奇从肩上取下那个布口袋,然后从布口袋里取出他那能说话、能动、还能杀人的“活招牌”,放在了面前地上,随见那木头人儿离地飞起,一掠近丈地落在了小木屋之前,马上用它那阴阳怪气的尖尖话声发了话:“大姑娘,老朋友知道你芳心很寂寞,特地远道儿赶来看你了,开开你的门儿吧?”

  这句话含意双关,透着下流。

  小木屋里的灯突然灭了,稍稍过了一会儿之后,两扇门在吱呀声中开了,屋里走出一个身穿粗布衣裤,扎着裤腿,青布包头的年轻大姑娘。

  大姑娘手里提把剑,明晃晃的。

  大姑娘穿的虽是一身粗布衣裤,但却无损她的天香国色,也掩不住她那高雅气质,大家风范,反而给人一种清新朴实之感。

  费独行只觉这位大姑娘很是面善,却就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只见大姑娘面布寒霜,冰冷叱道:“轩辕奇,又是你,老龙河畔你吃的苦还不够么?”

  大姑娘一句老龙河畔,费独行猛然想起了她是谁。

  大姑娘当日易钗而弁,如今还我女儿本来,使得费独行一时不敢认了。

  只听那木头人儿嘿嘿笑道:“大姑娘,这回可不只我老大一个人儿,你瞧瞧,我老大邀来了几个朋友,这回就是老天爷派下天兵天将来也救不了你了。”

  大姑娘听了这句话左右看了看,这才发现站在屋左的申不耕,站在屋右的余百治,她还没看见站在屋后的颜如玉,她脸上变了色,叱道:“轩辕奇,你……”

  木头人儿嘿嘿一笑道:“大姑娘,别嚷嚷,别动气,瞎嚷嚷没有用,没人听得见,只怪您找了这么一个僻静地儿住。动气会伤身子,那会让我这个最懂怜香惜玉的人心疼,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有过老龙河边儿的头一回,姑娘你也知道我老大几个是来干什么的,你是乖乖的自动把东西拿出来呢?还是等他几个剥光了你的衣裳搜你的身?”

  大姑娘娇靥飞红,既羞又气,怒叱一声,挥手出剑辟向木头人儿。

  那木头人儿一蹦退后,躲开了大姑娘那颇见快捷的一剑,叫道:“乖乖,怎么不打个招呼就出手啊?大姑娘,你要放明白点儿,这儿只我一个人儿怜香惜玉,劈了我可就没人怜香惜你了。”

  忽见不弟秀才颜如玉从大姑娘背后木屋中行出,他带着淫邪的笑道:“我跟你们三个打个商量,东西到手之后把这妞儿交给我,才子佳人正配一对儿,我把这小木屋权充洞房,你们三个是我的大媒,等花烛过后再谈别的,行么?”

  大姑娘万没想到身后还有一个,更没有想到这个人会到了身后,大吃一惊往前窜去。

  那木头人儿嘿嘿一笑道:“秀才,别看你是个才子,大姑娘不喜欢你。瞧,人家冲我投怀送抱来了。”

  它突然蹦起,迎着姑娘的酥胸撞去。

  大姑娘又是一惊,扬手劈出一剑,同时娇躯微拧,往左旋身。

  她躲过了木头人儿的一拉,事实上是那木头人儿为躲她那一剑往身后退去,木头人儿退回原处嘿嘿直笑。

  “吓坏了吧!大姑娘,嘿嘿!要不要我给你拍拍心口啊?”

  要命郎中余百治突然轻咳一声道:“别逗了,早下手早完事儿,别忘了还有人等着咱们呢,也别忘了咱们自己的日子不好过。”

  申不耕吸着旱烟,一付悠闲神态道:“老汉我有同感,迟一会下手咱们就多让人控制一会儿,别这儿黄莲树下弹琴了。”

  木头人儿嘿嘿一笑道:“好吧!听你们俩的,那就过来吧!”

  只见它一动一动地,往前挪去。

  木头人儿一动,申不耕跟余百治也同时近了步,三个人成鼎足之势在木屋前逼了过去。

  大姑娘娇靥上浮起了一片悲愤之色,一扬手中长剑厉声叫道:“慢着。”

  木头人儿怪声说道:“大姑娘你还有什么话说?”

  大姑娘道:“三年前一天夜晚,杀我严家十几口,捞去我姨娘的可是你们?”

  木头人儿道:“不错,是我们。”

  大姑娘道:“我姨娘呢?”

  木头人儿道:“她没福气,做了我老大的一夜夫人就香消玉殒了。”

  大姑娘机伶暴颤,厉声叫道:“我严家跟你们何仇何怨,只为一块水晶你们就杀了我的全家,我跟你们拼了。”

  话落,她抖剑就要先扑轩辕奇,因为她最恨的是轩辕奇。

  可是就在她抖剑要扑的那一刹那间,她望着轩辕奇背后忽地一怔。

  跟轩辕奇面对面的颜如玉则脸色一变,张口要叫。

  轩辕奇忽觉一只手掌抵住了他的后心要害,随听背后响起个低沉话声:“四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流,算得什么好汉,轩辕奇,叫他三个往后退。”

  轩辕奇闻声大惊失色,心胆欲裂,脱口叫道:“又是你。”

  身后低沉话声道:“不错,是我,咱们是冤家路窄,你只有自认倒霉了。”

  这当儿申不耕跟余百治也看见了,轩辕奇身后多了个人,那个饭庄子楼上刚见过,听轩辕奇说在老龙河边儿让他栽了跟头的人,他两个怔了一怔,脸色变了一变,脚下不由停住了。

  就在这时候,颜如玉闪身要动。

  轩辕奇忽觉后心上有股力道一项,顶得他血气浮动,胸口一闷,他一惊忙道:“秀才,不行。”

  颜如玉阴阴一笑道:“没什么不行的,我三个不能为了你一个,永远过这种让人牵着鼻子走的日子,种庄稼的、郎中,你们俩还等什么?”

  申不耕跟余百治同声说道:“对啊!还等什么。”

  三个人齐闪身往大姑娘扑去。

  轩辕奇再也没想到不第秀才三个在这节骨眼儿不顾他了,刚一怔,背后那低沉话声响起,“轩辕奇,你真交了几个好朋友。”

  轩辕奇只觉心口一闷,眼前一黑,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他不知道他已离地飞起撞向了左边的申不耕,他不知道他的活招牌已离地飞起撞向了右边的余百治,当然他也不知道他身后那人已闪身迎向了正对面的颜如玉。

  费独行这一着运用得相当高明,等到申不耕避开了轩辕奇,余百治避开了轩辕奇的活招牌,他已把颜如玉一掌震退,到了大姑娘身边。

  颜如玉、申不耕、余百治一怔之后脸上都变了色。

  申不耕咳了两声道:“你的身手不错啊,报个万儿听听。”

  费独行道:“当初轩辕奇问过我,我那时候正走霉运,把姓名给忘了,现在我交了好运又想起来了,告诉你们也不要紧,反正你们四个今儿个都得躺在这西城根儿,费慕书,听说过么?”

  申不耕、余百治、颜如玉脸色大变,脚下不由往后退了一步,齐声说道:“原来是你。”

  费独行道:“不错,是我。当初在老龙河畔我不知道这位是严姑娘,要不然轩辕奇绝走不了,不过当初他走了也好,他要不走不会把你三个全勾来,我不妨告诉你们,严姑娘的尊人,前济南知府严大人是我的恩人,那对水晶图跟那根紫玉钗也是我送给严大人的,我没想到你们会为水晶图跟紫玉钗杀害了严大人一家十几口,我不杀伯仁,伯仁却由我而死,这个祸害等于是我为严大人惹来的,不杀你们无以慰严大人一家十几口于地下,也难以消除我心中的愧疚,言尽于此,你们纳命来吧。”

  伸手向严淑娴道:“姑娘的长剑请借我一用。”

  严淑娴道:“不。你是个怎么样的人我十分清楚,你不欠我严家什么,严家的血海大仇我要自己报。”

  颜如玉阴阴一笑道:“听见了么?人家不愿让你逞强出头,今晚上是谁躺在这儿还很难说呢!”

  他抬手从笔囊中拔出那根百炼精钢的巨笔,顺手点了过来。

  严淑娴冷叱一声,挥手出剑迎了过去。

  费独行劈手一把夺过严淑娴手中的长剑,顺势逆向颜如玉的巨笔。

  同样一把长剑,到了费独行手里威力又自不同,“当”地一声,颜如玉的巨笔被震得斜斜向上扬去。

  费独行跟着又是一剑,“噗!”颜如玉右肩上衣破肉绽挂了彩,吓得他连忙抽身后退。

  申不耕、余百治站在一分,迟疑着一时没出手。

  颜如玉铁青着脸冷笑说道:“你们两个别忘了,咱三个害的是同一样的病,要想治好这种病,只有全力一拼。”

  申不耕向着余百治一点头,道:“郎中,秀才说的是。”

  他向着费独行送出了旱烟袋,直点费独行心口,一出手就是辣着。

  要命郎中余百治探手从他药箱里摸出采药用的钢铲,带着一股劲风扫向费独行下盘。

  费独行抖剑出腿,剑削申不耕的旱烟袋,脚踢余百治的钢铲。

  他一招两式分攻申不耕跟余百治,颜如玉看准了这机会,阴阴一笑,闪身欺到,巨笔带着一股锐风点向费独行右助。

  他点的是地方,费独行右肋下是个大漏洞。

  他可不知道费独行早就防着他了,故意露出个破绽引他上钩。

  只见费独行身躯一旋,长剑舍了申不耕的旱烟袋,灵蛇也似地带着逼人的寒意,直卷颜如玉的右肋。

  颜如玉一惊沉笔,费独行剑尖忽然上扬,直点颜如玉的咽喉。

  颜如玉大惊,仰脸扬笔,点向费独行腕脉。

  费独行不闪不躲,冷哼一声长剑由上划下,变招之快令人目不暇接。

  只听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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