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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江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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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中的钢棒好一阵的劲旋,便闻得一阵像五月花炮般的疾响。
  响声中,左少强的身子几乎窒息在半空中,一点不稍动。
  那一点点如萤光中的火烛,往四下进溅不已。
  便在这一片锋芒中,一只巨灵掌却穿过金芒,那么厉裂地直往敌人的天灵盖上拍下。
  于是,“恶信”倏然迎上,似幽灵般的突然迎去,便也闻得一声“哧”。
  “唔……啊……”
  左少强的身子几乎是摔下来的,他的左掌有条血箭往空中冒,不停的冒着血。
  他抖着手,脸也变了。
  是的,黄书郎就等着破他的“摧心掌”。
  他早就等着敌人的掌影了。
  左少强虽然痛得头上冒汗,但他仍然倔强的咬牙:“好,好,你杀得好。”
  “我认为也不错。”
  “你记住,黑红门的精锐已尽出,你没有好日子过,我要看……你怎么……来对抗黑红门的全力报复。”
  黄书郎哈哈地道:“我认为,嗯,左少强,黑红门找我报复是一回事,我怕不怕却是无关紧要,要紧的是我的名号。”
  “你是恶客。”
  “不错!遇上我的人是不会快乐的,只有自认倒楣,左少门主,你就认倒楣吧。”
  他在掌中旋着棒,步步往前逼近。
  左少强咬着牙,道:“休以为你赢了,黄鼠狼,我一剑在手,仍有一战之力。”
  黄书郎道,“那么你还等什么?”
  左少强道:“我认为胜负已分,今天你是赢家,本少主认了。”
  黄书郎笑笑,道:“我的求胜信念是绝对的,我要绝对的胜利,否则宁愿不出手。”
  左少强怒叱道:“你想要本少主躺下?休想!”
  黄书郎看看篷车,立刻怒火涌上心头。
  他厉吼:“我要你死!”
  他拔身腾空了。
  他的身法是快的、细腻的,更是厉烈的。他的钢棒往下压,旋动的棒影宛如刮旋的龙卷风一样,没头没脑地直往左少强挥出的一片金芒中旋去。
  “叮当”声响成一片,紧接着,一道血雨喷出来了。
  左少强歪着身子,空着两手满天飞舞乱挥,直到他被一块大石挡住,方才歪倒在地。
  他的右肩与脖子处有一道血口子,有多深,大概只有黄书郎明白,左少强本人也不清楚。
  “好……好……你……立万……了……你个恶客……黄……鼠狼啊……”
  黄书郎把尖刀上的血迹在脚底板下拭着,淡淡的道:“左少强,你太狂了,你应该明白一件事情,太狂妄的人命不长,你就是这种人。”
  左少强有些呜咽地道:“你……得意……吧……你风凉……吧……你……还能疯狂到几时……我爹……黑红门……所有的人……都将全力……追杀你……你不会……活多……久了……”
  黄书郎笑笑,把尖刀“恶信”收起来,钢棒也插回腰上。
  他还拾起地上的金剑,仔细地看了看。
  “可……惜……它没有……喝你……的血……”
  黄书郎反过头来看看快要死的左少强,道:“它不会喝我的血,相反,我却要利用这把剑,好生的折腾折腾黑红门。当然,我首先以此剑命那个笨猪一样的‘铁头’向冲,像个没头苍蝇一般乱飞乱撞一阵子。”
  只是这句话,左少强仰面张口大叫:“气死我也!”
  随之大口鲜血喷向空中,就那么头一歪死了。
  黄书郎不怠慢,一步跨上篷车,第二次看到文彩姑娘的裸体。
  他把文彩拍醒,道,“文姑娘,快把衣衫穿好!”
  文彩只看了一下,便哇哇大哭着穿上衣衫。
  她下车,抱着老父的尸体好一阵大哭。
  死了爹娘的人是不会笑的。
  然而,文彩忽然不哭了。
  黄书郎真的吓一跳。
  他怕文彩发疯,忙又拉紧她的手,道:“文姑娘,你千万要振作,至少,你还有个黄大哥在身边,你看,欺侮你们的人,我已经叫他们再也站不起来了。”
  文彩只一看见左少强的尸体,便像疯子般地扑上去,她又抓又踢,又咬又叫,她真的疯了。
  黄书郎不伸手,他要文彩尽情地发泄。
  只有叫她发泄,也许就不会发疯。
  就在文彩一阵狂暴的动作之后,她忽然昏倒在地上。
  黄书郎把文彩抱在树荫下。他找了个十分干净的地方,把文山的尸体用毯子包起,放在地上,再找来许多大石头,把文山的尸体埋起来。
  他很细心,又找来一根木棒,用他的尖刀在木棒上刻着几个字:“清河文山之墓”。
  文彩不哭了,当黄书郎把那根木棒插在文山的墓上的时候,她冷静而可怜地跪下。
  她无声的饮泣,无声的垂泪,她后悔,老爹一生嗜酒,最后喝的却是清水。
  如果会发生这种惨事,她宁愿叫老爹一醉不醒。
  黄书郎拾起的金剑令他心中一动,这剑来得正是时候,因为他想到了小流球与小白菜。
  “文姑娘,人死不能复生,我认为你不要再多伤感,那会有损身子的。”
  文彩无助的仰起头道:“黄爷,我以后……呜……我以后怎么办……”
  黄书郎想了一下,道:“暂时,你不嫌委屈,就跟我去一个地方。”
  文彩拭泪道:“黄爷,我的命好苦呀。”
  黄书郎道:“许多人的命都不如意,但总得要活下去,我们都要活下去。”
  文彩道:“黄爷,我好像只有跟你了,我只希望黄爷不要嫌弃。”
  “怎么会呢?文姑娘,我怕是没有好日子给你过。”
  文彩道:“我不怕吃苦,黄爷,只要你把我留在你身边,我不怕任何苦。”
  黄书郎道:“文姑娘,上车吧,我们转头回清河。”
  文彩吃惊道:“再回清河?”
  “是的,我得去救两个人。”他顿了一下,又道,“两个我必须要救的人。”
  文彩点点头道:“黄爷,我当然也要和你一起去清河,我已想通了,我什么也不怕了。”
  她指着左少强,又道:“黄爷送我们的千两银票,也被这可恶的小子搜去了。”
  黄书郎一瞪眼,道:“可恶。”
  他扑过去,伸手便在左少强的口袋里一阵掏取。
  何止那一千两银票,另外还有几件宝贝,当然也有几张大银票,另外……另外就是个小册子。
  黄书郎打开小册子一看,他发觉上面写的是老通城白红院的姑娘的芳名,每个姑娘的名下面,写清楚是多少银子买回来的,多少时候赚过多少银子。
  黄书郎的眼睛睁大了,他心中好不恼火。
  匆匆地把搜得的东西塞入口袋中,他扶着文彩上了篷车,然后……
  然后他把地上的五具尸体一个个地拖上马背,又一匹匹马的并着拴在林子里。
  当然,尸体没有一个能挺直腰杆的,这没关系,他用树枝把,五个人的腰撑起来。
  他对于他的杰作觉得很满意。
  黄书郎笑笑道:“我准备把‘铁头’吓一跳。”
  他把自己的坐骑拴在蓬车后。
  他听到车内有哭声,那当然是文彩在哭。
  于是,黄书郎抖着缰绳发一声喊:“嗨!”
  篷车启动了,篷车转个弯又回头,直往清河镇驰回来了。
  带着几分伤感与哀愁,黄书郎把篷车驰到一处林子里,他当然不会再把车驰回清河镇上。
  他更不会自己找上“铁头”向冲。
  他对文彩道:“文姑娘,你在车上别下来,我去清河镇救出人以后,咱们立刻上路。”
  文彩道:“黄爷,你多小心了。”
  文彩已经别无亲人了,她只有黄书郎一人可依靠,如果黄书郎有个三长两短,她便只有死路一条。
  黄书郎笑道:“文姑娘,江湖上想要我的命的人,虽不能说多如过江之鲫,却也有个千儿八百个,单是黑红门就有不少人,只不过仇人越多,我的命越长,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文彩当然不知道,只是眨着一双大眼睛。
  黄书郎笑笑,道:“因为那些想要我的命的人都怕死,哈……”
  是的,怕死就会死,就好像一个怕吃苦的人一样,怕吃苦就一定会吃苦。
  黄书郎就卯上了,他怕什么?
  他用布把左少强的金剑包在布包中,人就往清河镇走去,他走得很轻松。
  上册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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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七 章 拯救少女
 
  在清河镇这个不算小的镇上,可以叫黄书郎信得过的人,大概只有城墙下住的打更老六。
  当然,如果小流球或小白菜两人没有被黑红门的“铁头”向冲囚入地牢,当然也是黄书郎可信赖的人。
  这并不表示黄书郎朋友少,他的人有什么问题,而是黄书郎本人太明白他自己的“工作”
  了。
  他的工作是整人,如果你称之谓杀手,也勉强说得过去。
  干整人的勾当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因为你整人,当然也得提防被别人整。
  黄书郎专整黑心恶字辈的人物,这种人又比一般人更俱危险性,如果黄书郎的朋友多了,总是难免会把他的朋友也拖下水。
  他当然不想连累朋友。
  于是,他少交朋友,甚至到了没有朋友的光景。
  黄书郎又来到打更老六的破板屋子,倒叫打更老六吃了一惊。
  “黄爷,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一把金剑。”
  “金剑?”
  “是的,黑红门少门主左少强的兵器。”
  打更老六吃一惊,道:“可不得了啦,你连黑红门少门主的兵器也盗呀。”
  黄书郎笑笑,淡淡地道:“左少强已经用不着这把金剑了。”
  打更老六愕然道:“怎么说?”
  黄书郎道:“死人怎么会用金剑?”
  打更老六几乎昏倒,道:“是黄爷杀了他?”
  黄书郎道:“我忍无可忍。”
  打更老六伸头向外面四下看,立刻对黄书郎道:“快呀,黄爷,三十六着,走为上着,你得找个地方去躲藏,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黑红门会到处找你的。”
  黄书郎道:“老六,别为我操心,这把剑你拿着,我……”
  打更老六忙摇手,道:“不,不,我不要。”
  黄书郎笑笑,道:“当然不是送给你,我是要你拿着这柄剑去黑红门二十四分堂,找‘铁头’向冲,把这剑交到他手中。”
  打更老六道:“姓向的是个毛张飞,他如果问我剑是从哪里来的,我怎么说?”
  黄书郎道:“你就说天刚亮时有个蒙面人把剑交在你手上,那蒙面人说:‘黑红门少门主有难,凭此剑要第二十四分堂所有人马上前往南方大路去支援,那个地方好像叫乱石坡,去得早,少主有救,去得晚了抬死人。’你记住这几句话了吧?”
  打更老六点点头道:“如此我就可以置身事外,不受牵连了?”
  黄书郎道:“全清河镇的人都知道你在城里打更,当然牵扯不上你。”
  打更老六看看天色,道:“我这就去了。”他想丁一下,又道:“事情的发生与此时差不多吧?”
  黄书郎道:“快马加鞭大半天,正是时候。”
  打更老六走出门,但他又回头问:“然后呢?我怎么办?你怎么办?”
  黄书郎道:“然后你回来睡大觉,我去救小流球。”
  打更老六道:“哈,好主意。”
  打更老六双手捧着金剑,宛似发觉手中的杀人利器在颤抖。
  金剑不会抖,是他的手在抖。
  打更老六匆匆走到黑红门二十四分堂大门前,口中直喊叫:“不得了啦!不得了啦……
  天爷呀。”
  有个大汉手叉着腰,这位仁兄火大了,他长得又粗又黑又可怕,冲上去,一把揪住了打更老六,叱道:“娘的皮,嚷嚷什么?找打不是?”
  打更老六把金剑高举,道:“黑大个子,别打了,你把精神振作起来,快去救你们少门主吧。”
  提起左少强,黑大汉吃一惊。
  他咬咬牙,道:“放你妈的拐弯屁!我们少主好得很,他会有什么不如意?”
  这黑汉心中可在嘀咕,因为打更老六手中的东西是用布包着的,他当然不知道那是左少强的兵器。
  他指着布包道:“这是什么玩意?”
  打更老六道:“黑大个子快通报,见了你家堂主便知道了。”
  黑大汉吼道:“我要先知道,再通报。”
  打更老六急得直跺脚,道:“你个老小子,太不够光棍了,老实说,你通报早了没话说,通报得晚了,这后果由你去承担,怪不得我打更老六没对你说。”
  黑汉怔了一下,揪住打更老六,道:“行,跟我进去见向爷,娘的皮,万一我进去,你跑了,岂不是消遣老子是个猪?”
  打更老六道:“你很聪明,你不是猪。”
  黑汉怒叱道:“废话,老子当然不是猪,黑红门的人没有一个是猪。”
  正厅上“噗”地一声吐出一口漱口水,差一点没吐在打更老六与那黑汉身上。
  这个漱口的人正是大光头向冲。
  “干什么的?”
  不等黑汉开口,打更老六已挣脱被抓的衣衫,匆忙地举起布卷,对向冲道:“天刚亮时,来了个蒙面人,那人把这东西交在我手上,他说这是黑红门少门主的兵器,要凭此剑,命二十四分堂所有的人马上赶往南方大路乱石坡支援少主,去得早了少主有救,去得晚了抬死人。”
  向冲早将布卷打开,金光灿灿,果然是少门主左少强的兵器,不由得惊呼一声:“集合!”
  他这一声“集合”,就好像军队下命令,刹时间,来了二十几个黑又红的大汉直瞪眼。
  大伙当然瞪眼,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向冲抖着手中金剑,吼道:“这是少门主的兵器,少门主遇难了。”
  副堂主连百瑞吼骂道:“准是‘恶客’黄鼠狼,操他娘,此人不除,我们都遭殃。”
  向冲冷冷一哂,道:“黄鼠狼虽是一患,但不放在少门主心上,姓黄的跳梁小丑耳。”
  他又吼道,“大伙快准备,有马的骑马,有车的坐上大车,一袋烟之后都上路。”
  连百瑞道:“地牢里还囚了两个人,怎么办?”
  向冲道:“留个人把守,如果有人来捣蛋,先宰了地牢两个人。”
  接着,全体解散了。
  于是,黑红门二十四分堂的人忙起来了。
  拉马的,套车的,搬兵器的,一时间好像天要塌下来似的。
  天塌下来也不必如此紧张嘛。有人说,天塌下来自有王八蛋去顶住,关你何事去顶住?
  关你何事如此慌?
  然而,黑红门的人都有自我优越感;黑红门下的弟兄都是优秀的,是团结的,更是不为外人欺侮的一群。如今少主有了难,一个个不要命也得去干一千,拚一拚。
  向冲这批人物,已到了上刀山下油锅的地步了。
  “铁头”向冲率人正要走,打更老六心眼灵活了。
  他发现这是个发小财的时候,如果轻易放弃,那会后悔一辈子。
  其实,他的胃口并不大,三五两银子就叫他笑上三天合不拢嘴。
  迎着向冲走过去,打更老六笑鞠躬,道:“向爷,小子在清河打更多年,今天遇上这码子事,当时小子是拒绝的,因为这种事体太大了,万一牵扯到我身上会没命的,还好,向爷你是明白人没有对我怎么样。”
  向冲道:“这当然不关你事,只不过那人又说了什么?”
  打更老六道:“那个蒙面人说,你把金剑交在堂主手里不用怕,向堂主是个明白人,他一定会有赏银送给你。我说向爷,蒙面人这话不是真,你老并未送我银子呀。”
  向冲正在气急,闻言沉声道:“那蒙面人真的说了这几句话?”
  “真的。”
  “不是骗你的?”
  “我没有这个胆子,我实话实说。”
  一边的连百瑞已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往打更老六手上一塞,道:“省着花用,够你一个人用上两个月的。”
  打更老六笑了。
  得到意外之财的人都是会发笑的,当然,打更老六自不例外,他捧着那锭足有五两的银子走了。
  □□        □□        □□黑红门清河镇上二十四分堂的人都出动了,那向冲一马当先好威风,一路纵队的出了城。
  人们站在街边看,不知道黑红门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只有一个人知道发生什么事,那人当然是黄书郎。
  黄书郎站在城外的一处破屋后,他伸手指头在仔细数人数。
  当然是数一数黑红门一共出动了多少人。
  他低低的声音很滑稽:“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唔,左十一、右十二,前后一共二十一,应该是二十二,对,有个家伙爬进车子里去了。”
  其实,一共出动二十七人,黄书郎曾听小流球说过,黑红门第二十四分堂一共编制三十人,如今出城二十七人,还有三人当然仍留在堂口。
  他笑笑,很得意地笑了。
  黄书郎缓缓走上大街,一路到了黑红门堂口才停下来。只不过当他去推门的时候,里面竟然上了闩。
  大门关上当然是不准外人进,这也是向冲的交代。
  黄书郎不能在大白天翻上房,他绕到后院墙外面,不料黑红门二十四分堂的后门也插上了闩。
  黄书郎在后门外等了一阵子,发觉后街没有人,他腰一挺,便跃过二丈八尺高的墙。
  于是,他的钢棒托在掌上了。
  就在这时候,迎面走来一个人,这个人,黄书郎一看就想笑。
  “啊哈,你不是小张吗?这一向可好?”
  是的,那年轻汉子正是被他脱光衣服拴在树上的小张。小张看上去还真的很精神,他怔了一下,厉声道:“滚出去!谁叫你来的?”
  黄书郎笑道:“要我滚,我就滚,但你得放出两个人。”
  小张吼道:“要我放人?娘的,请你等我们堂主回来再说,我做不了主。”
  黄书郎道,“你不放,想死不是?”
  他直直地走向小张。手中的棒打着闪,宛似一个大轮盘,又是锐啸,又是极光,吓得小张往后退:“你……你不是好汉,你乘人之危。”
  黄书郎笑笑,道:“在你的眼中,我不是好汉,我是个大坏蛋。”
  小张吼道:“对极了,你正是大坏蛋。”
  黄书郎冷笑一声,道:“所以我此刻来了,放人。”
  小张忽然大声吼:“快来人啊!黄鼠狼来了!”
  斜刺里奔来两个大个子,两个人举刀就往黄书郎扑杀过去,光景要分尸似的,口中狂叫:
  “杀!”
  黄书郎出棒收棒几乎就像未曾动过一样,两把砍刀已经被他打落在地上了。
  他很会乘胜追击,手中棒“咚咚咚”地响。
  小张第一个抱头跌坐在地上。他好像要哭出声音来了,翻着白眼直吸气,头虽未破,痛啊!
  另外两个人也抱着脑袋猛搓。
  于是,黄书郎哈哈笑了。’
  他站在三人面前,道:“今天我的心情好,所以不想要你们的命,光棍的话就快放人。”
  小张揉着头吼道:“死不放。”
  黄书郎一笑,道:“那么,你们就死吧。”
  他的棒子举起来了,不等小张三人开口,他已出手如电般,三声几乎合一声的敲在三人的后颈上。
  “呼叱”之声响起,小张三人不动了。
  不动并不表示小张三人已经死了。黄书郎心中很明白,他没有必要在这些小喽罗身上敲银子。因为像小张这号人物,只不过是向冲身边的马前卒,替人牵马坠镫的小人物,有什么油水可以榨取?
  当然,他更不必去取他们的命,无此必要。
  □□        □□        □□黄书郎的动作是迅速的,他曾来过囚小流球的那座小小地牢。
  他也记得上一回,小流球是被倒吊在地牢中,那副死而未死的模样,真叫人看了不忍。
  他正要走上那厢房的台阶上。忽然面前猛一黑,天爷,一个大个子头顶着横楣,手中提着一把大砍刀,只不过这个大汉并未追杀出来,他站在门下嘿嘿笑。
  黄书郎仔细看,不由笑了。
  “哟,大个子,是你呀,老朋友了嘛。”
  “滚你娘的蛋!谁是你朋友?”.
  这大个子正是看守地牢的那位七尺巨人。上一回,黄书郎救小流球的时候,他老兄被黄书郎在他的大头上“当当当”的打昏在地上,如今,他当然早就好了。
  这一回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而黄书郎却对他称朋友了。
  大汉火大了,只是骂。
  他不追出来。这是他的职责,刚才小张三人围杀黄书郎一人,他也听见了,他就是不出来。
  他认为只要自己守住牢囚的人,这一切没事了。当然,这也是他的本位主义。
  江湖上不乏本位主义的事情,官家也有本位主义。
  黄书郎当然不会滚蛋,他笑笑,道:“大个子,我们这是第二次见面呀!你没听人家说?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是好朋友,我们马上就是好朋友了呀。”
  大汉怒目而视,厉吼道:“我操,你个王八蛋真会耍嘴皮子。”他的砍刀抱胸前,又吼道:“想救人不是?老子还是那句老话,你得踩着老子的身子走过去。”
  黄书郎道:“我来和你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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