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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江山一孤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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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力潮涌而出,卜上春却微微一笑,不挡不躲,听任那掌劲击到自己身上,却是全无作用,而他反手一敲,骈指击向关山月的臂骨。
关山月对他的底细早有所知,所以那一掌并未存心收功,招式随时都可以撤回,这时掌力果然无功,本来已有收手之意,及至见到卜上春的指骨敲来,心中一动,故意迎了上去,想试试他的斤两。
柳初阳见状大惊,连忙喝道:“关世兄小心,不可与他接触……”
他的叫声略迟,双方已经碰上了。
关山月却并未感到有何严重之处,那指劲虽强,还是伤不了他,只是体内却起了一种异种的感觉,痒痒的说不出什么滋味。
当下也未在意,脚下一闪退后,寻思克制他的方法!
柳初阳脸上浮起忧色,正想再出口,祁浩已神色一冷喝道:“本座执行公证人权限,禁止旁观者插口!”
柳初阳禁口不言,只是把眼睛望着他的妻子,似乎希望她能出头。
乐湘君却漠然一无所觉,继续凝视着场中两个人在像一对斗鸡似的互相绕转着!
关山月转了十几步之后,忽地又是一掌推出。
卜上春成竹在胸,依然是不理不睬,可是关山月的掌劲临到他身上时,忽然感到有点不对,连忙想运劲应变时,已经来不及了。
关山月猛地将手一收,卜上春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倾,关山月微微一笑,顺势在他的后背上补了一拳。
卜上春的身子像失去了控制,扑的一声俯跌而下,滚了几滚才爬起来。
乐衡君不禁发出一声轻叹道:“这小伙子的确是个奇才,交手只不过一招,他已摸出对方的虚实,而想出控制之策,只可惜下—次就不灵了……”
关山月闻言心中一动,对乐衡君的机智感到十分钦佩,刚才他一招得利,的确是动了一番心思!
原来他试出卜上春的功夫的确怪异,可是他不信世界上真会有拳掌伤不了的人,武功技击,原是以力搏力的战斗,卜上春能无视自己的掌力,一定有他的特殊道理!
所以他先攻出一掌,就是试探这原因何在。
以他对武功的造诣与天赋,终于被他发现了,原来这卜上春的确有一种怪异的功夫,他的体力能自然发出一种抗力,受力多大,抗力也多大。
这种抗力发之无形,不易为人所觉察,所以他受掌之后,两力相消,看上去就像是全然不受影响似的。
于是他飞速地想起一句武学的名言:“技击之上者,在于化阻力为助力……”
根据这个原则,他第二招发出的掌劲不是推力而是引力,卜上春不觉,仍以原先方法应付。
那股外生的抗力反而加速了引力,他便控制不住身形,而向前倾跌,幸而他修为年久,反应迅速,立即改变力道,才没有受到伤害,然而,已经落败了。
乐衡君看出这种情形,所以才用话点醒关山月,告诉他那种方法可一而不可再!
卜上春脑中冒出怒火,厉声回头道:“乐衡君,你不必暗中传递消息,这小子有本事再摔我一跤,我就甘心认输!”
关山月微微一笑道:“再摔你一跤并无困难,只是以你的年龄身份,输了一招之后,应该懂得羞耻,知难而退了!”
柳初阳立刻道:“不错!卜上春,你还是与独孤明的同辈人,输就应该认输!”
卜上春怒哼一声,回头对祁浩道:“公证人!老朽输了没有?”
祁浩摇摇头道:“没有!”
关山月勃然怒道:“你算是哪门子的公证人,怎么帮着老家伙耍赖皮!”
祁浩神色一凛道:“本座何处不公?”
关山月手指卜上春道:“刚才他摔了一跤,是否算数?”
祁浩点头道:“那当然算数,可是你中了他一招春阳指,两相扯直,还算你占便宜的!”
关山月不禁一怔,想想才道:“中了春阳指会怎么样?”
卜上春冷笑道:“你不妨问问她们姊妹两个人,便知道有何结果了!”
乐衡君与乐湘君脸上被愤怒涨红了,却是说不出口来!关山月一听那个名词,再加上乐氏姊妹的神色,然后配合自己中指后的感觉,心中已揣摸到八分光景,乃不再追问,笑笑又道:“你那春阳指的效力要等多久才发作?”
这一问倒使卜上春面色一变,连乐氏姊妹与柳初阳、祁浩也流露出诧异之色。
乐衡君对她妹妹望了一眼道:“奇怪了,莫非是那老贼功力减退了?”
卜上春怒叫道:“胡脱!你们可敢再试一次,保证可以叫你们重温旧梦……”
乐湘君也怒叫一声道:“老贼,你还有面说,我恨不得活剥了你的皮!”
双手一按桌面,人已飞了出来,凌空拂袖,卷向卜上春的门面,卜上春一缩脖子躲开,乐衡君身形不停,长袖又卷了过去。
半空中又闪来一道人影,伸手一切,拍的一响,居然将她的长袖切断下来,乐衡君骤失依据,身子一歪,坐倒在地上。
乐衡君与柳初阳见状大惊,同时也扑了过来。
那掌切长袖之人,赫然竟是祁浩,厉声大喝道:“你们想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对本座如此放肆!”
声如雷鸣,使得二人俱都一慑,呆立不敢稍动,片刻之后,柳初阳才悻悻地道:“世兄既然身为公证人,因何中途插手?”
祁浩冷笑一声遭:“那得问你那残废老婆,她未得本座同意,为何擅自出手!”
柳初阳哑口无言,忍气吞声地抱起乐湘君,将她送回座上,祁浩神情冷峻地盯视着乐衡君,令她不寒自栗,也低头回去了。
祁浩回头又对关山月凝视片刻,才轻轻地道:“老卜,恐怕你是输了!”
卜上春满是不信地叫道:“我不信,公证人是否能再等一下!”
祁浩轻轻一笑道:“不必等了,你那指功先前还有点作用,现在却连一点痕迹都不存了!”
卜上春将眼光移向关山月,见他果然神定气闲,了无异状,不禁喏然若失。
祁浩微一动容,朝关山月点头道:“台端果是不凡,不知可能容兄弟问一句话呢?”
关山月坦然地道:“阁下是公证人,自然有权问话!”
祁浩摇摇头道:“不!公证人只可判定胜负,阻止别人无由插手,至于其他的问题,却不一定有权追索详因,因此台端可以拒绝回答!”
关山月想想道:“我对阁下并无好感,不过阁下在公证人这一职份中,还能做到不失公允,因此我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祁浩的神色微变,但还是忍下去道:“老卜的春阳指从未失效,不知阁下用何法不受其感?”
关山月想想又道:“回答这问题之先,我想明白一下春阳指究竟是甚么样的性质!”
卜上春哼了声道:“难道你自己没有感觉?”
关山月笑笑道:“感觉是有的,不过时间太短促了,就像是背上初受春阳辉照,痒丝丝地有条虫子爬了一下!”
卜上春连忙问道:“以后呢?”
关山月笑道:“以后就像是春梦无痕了,因此我建议不如改为春梦指还恰当一点!”
卜上春气得几乎要破口大骂,但是被祁浩峻厉的跟色止住了。
柳初阳已迫不及待地怒声道:“这是一种最淫毒无耻的邪魔功夫……”
祁浩将跟一瞪道:“丑山神,你身列魔榜,不应该作此论调!”
柳初阳又闭着嘴赌气不言,关山月看出他们对这祁浩十分畏惧,乃解围道:“我大概有点明白了,这春阳指大概是一种媚惑的功夫,可以令人失去本性……”
祁浩笑笑道:“台端说对了,这是老卜的独门功夫!”
关山月鄙夷地道:“这就难怪我不受其感了,我前些日子因受奸人毒害,服下—位医道高手所精炼的冰麝全命散,性可解毒,又可清心寡欲……”
祁浩点头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说完又对卜上春厉声道:“老卜,你可以认输了!”
卜上春低头不语,祁浩又道:“按照你一向惯例,输了就该滚蛋,你还留在这儿干吗?”
乐氏姊妹闻言正想开口,祁浩已经一摆手道:“别说了!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你们和老卜之间,过节是无法解得了的,因此我作主替你们安排,三月后,你们到神坛报到,我让你们先作一劳永逸的了结,然后再谈其他的问题!”
乐湘君不作声,乐衡君低声道:“谢魔君!”
祁浩笑笑道:“没有甚么!我们同列一榜,理应照顾你们一点!”说完用手一挥,卜上春低头先行离去,祁浩朝关山月拱拱手道:“幸会!幸会!看样子我们得好好交交!”
关山月还他一揖,道:“阁下今天只露了一手,却已见出高艺不凡,关某很想领教一番……”
乐氏姊妹与柳初阳都大为着急,连连用眼色向他示意。
关山月视若无睹,倒是祁浩微微一笑道:“有的是机会,不必忙在今日。”
关山月却不肯放松地道:“在下身负许多重任,生死殊难预卜,阁下最好能订个时间!”
祁浩微微一笑道:“我们不是订好日子吗?胡马秋风大散关,到时候只希望台端不要爽约!”
关山月大吃一惊叫道:“你就是飞骆驼!”
祁浩大笑声中,追在卜上春之后一闪而没。空中还传来他的尾音:“我是飞驼令主!”
厅中诸人一个个木然相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最后还是关山月道:“想不到飞骆驼就是他!”
乐衡君却神色如土地道:“关少侠!妾身有一事相烦……”
关山月连忙道:“前辈有话尽管吩咐好了!”
乐衡君黯然一叹道:“妾身只得小虹一女,平时疏于管教,才使得她顽劣不堪,今后希望少侠多加照顾教导,使她不至流入歧途……”
关山月大惊道:“前辈何出此言……”
乐衡君凄苦地道:“少侠不是亲眼看见了吗,三个月后我们都将应召报到,这一去归期难卜,也许永远回不来了,但望少侠能念在我们与令师的一段交情,善视小女……”
关山月更是不解道:“各位前辈为何要受那厮的指令?”
乐衡君朝妹妹与妹夫望了一眼叹道:“不可说!不可说!少侠在大散关之约时,不妨去问问那个人,关于这些问题,举世之上可能只有他能回答!”
关山月还想问下去,乐衡君已朝乐湘君与柳初阳黯然道:“妹妹!妹夫!你们回去准备一下吧!为时无多,待办之事万千,真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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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落照,映着大散关古老的城堞。
这是一片古战场,萧索的秋草特别增着苍凉的情调。
关山月跨着骏马,让夕阳把影子拉得长长的,心中却十分焦躁,这是他跟飞骆驼约会的日期。
也是他准备了一肚子疑问,期待解决的日子!
可是从早到黄昏,飞骆驼的影子一直没出现。“难道他会失约吗?”
不远的地方,乐小虹与刘三泰并骑而立,静静地等待着。
乐小虹由活泼变得沉默了,短短的时日中,她经历太多的转变!
从那个湖海异叟的第三天,她的母亲,姨姨,姨丈都无声无息地失踪了,只知道他们是去到一个地方报到了,然而却留给她许多的迷!
这些谜与关山月的疑问是一样的,她也在盼着解答!
除了母亲、姨姨、姨丈之外,她没有别的亲人了,母亲将她托付给关山月,她也只好跟定关大哥!
然而关山月在这一段时间很少理她,一直是闷闷地想心事。
幸而还有个刘三泰不时地陪她谈谈话,告诉她许多江湖上离奇有趣的事,然而她却不像早先那样热衷了!
她一心想闯荡江湖,现在真的达到目的了,她却宁愿依偎在母亲身边!
夕阳的影子越来越低,下弦月也斜斜地挂在幕上了。
关山月轻轻地策马向二人走去,烦躁地道:“他大概不会是不来了?”
刘三泰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关山月这句话并不翼求答案。
然而远处传米一片急促的蹄声,关山月精神一振道:“来了!
怎么这么晚才来!”
来骑渐近,只有两匹马,而且是两个男人,关山月心中却又一沉,他知道人不会飞骆驼——那个齐天魔君——祁浩。
马到他们身前,他才认出那两个人,一个是双英镖局的孙七,另一个却是终南掌门吕无畏!
关山月知道吕无畏是赶来替他的两个徒弟——洛下双英报仇的,可是他也奇怪吕无畏怎会一个人前来。他堂堂一个掌门人怎会一个随从都不带呢!
可是他依旧迎上前去一拱手道:“掌门人好,掌门人可是来找飞骆驼的?他失约了!”
吕无畏却出乎意外地道:“不!飞骆驼马上就到了!”
关山月一怔道:“掌门人怎会知道?”
吕无畏惨着面色道:“老朽前来之际,本率着门中六名高手,不想在今日正午,为人在途中屠杀殆尽,据孙七的辨认,那女子就是飞骆驼!”
关山月一怔道:“怎么!飞骆驼是个女的?”
吕无畏垂泪叹息道:“不错!那女子的武功诡异之极,不过四五个照面,敝派中六名高手全部溅血剑下,若非她故意保留,老朽也无法幸免……”
关山月垂首沉思,正在考虑哪一个飞驼骆才是真的,吕无畏又哀声道:“飞骆驼杀死敝门六名弟兄后,寄语老朽转告令主,说是因为令主的明驼与金人取来较迟,可能要等到月出时才能到达……”
关山月仍是不答,吕无畏见他如此冷淡,不禁怒道:“老朽因为听见令主高义代两个死徒出头,所以才忍辱前来央求令主代为雪仇,令主既然瞧不起敝门,老朽不如……”
关山月听他误会了连忙道:“掌门人不必误会,在下并非故意冷淡,只是在思索飞骆驼之真伪,一时失态,才未曾与掌门人交谈!”
吕无畏也一怔道:“飞骆驼也有真伪吗?”
关山月点头道:“不错!在下与飞骆驼照面一次,他是个青年男子,名叫祁浩……”
吕无畏摇头道:“不对,老朽所见之飞骆驼的确是个女子……”
关山月思索片刻才道:“不管男女真伪,反正飞骆驼这种残杀无度的手段,绝对不容存留于世,在下少时当拚全力一搏,以除此害……”
吕无畏感激地说道:“这就全仗令主,发扬正义了……”
这时在月色中,远处隐约又传来一片清脆的驼铃声。关山月听得心情一阵激动,忘情地大叫道:“老朋友!我在这里……”
一头高大的白色明驼,脚下迅速无声,只有颈下的铃子叮叮,飞也似地跑过来,关山月飞身离鞍,抱住它的脖子,深情流露地叫道:“老朋友,我终于又看见你,我真想死你了……”
白驼也把面擦着他的身子,伸出舌头去舐他的手,一人一驼不尽依依……
月光下轻捷地又来了一个高大的黑影。
那是一头纯黑的骆驼,上面驮着一个全身黑装的女子,冷冷地道:“关山月,我们的比赛可以开始了!”
关山月失神中抬头一看,不禁又吃了一惊。
月光中那女子冷峻的面色使他略有印象,想了一下,他才记起这女子正是孔玲玲!
于是他发出一声惊呼道:“怎么会是你?”
孔玲玲淡淡一笑道:“为甚么不会是我!你能做明驼令主,我也可以做飞驼令主!”
关山月想了一下道:“我曾经遇到一个名叫祁浩的人,他也自称是飞驼令主……”
孔玲玲冷笑一声道:“那也不错,飞驼令主不限于一人,可以是他,也可是我,我即是他,他也即是我……”
这一来倒把关山月弄得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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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六 章 青锋三尺剑 明驼万里征
关山月傻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个女子,既不懂她的话,也不相信她就是飞驼令主。
在昆仑山顶雪老太太的雪神谷中,他曾经见过她。那是雪老太太刚把他从昏迷中救醒过来后,约略有着一个淡淡的印象!
后来雪老太太为他清除体内落魂露的毒素,所用的解药含有高度的醉性,使他失去视觉,也失去了听觉,只有灵智是明白的!
他知道这个女子对他很好,每天喂他吃药,带他散步,只不知她后来何以不再出现了,直到他的视觉与听觉渐渐地恢复了,才在张菁菁的口中得知这女子就是孔玲玲,而且也知道了她在昆仑山上所做的一切事,万想不到又在此地见了面……
孔玲玲见他只是发呆,不禁怒叫道:“关山月,你别装傻,难道你不认识我?”
关山月这时才从沉思中警觉, 一振心神道:“我当然认识你,在昆仑山……”
孔玲玲忽然变得十分烦躁,厉声叫道:“别再提那个地方!”
关山月冷笑道:“你自然不敢提那个地方,因方你在那里做下了众所不齿的杀师之举……”
孔玲玲也是一声冷笑道:“那倒算不了什么,雪老太婆也配算我师父?她虽然教了我十几年武功,可也浪费了我十几年的时间,她的那些玩意儿现在在我眼中一文不值……”
关山月怒声叫道:“放屁!一日为师,终生为尊,你这种口气简直不像是由人口里说出来的!”
孔玲玲也怒声叫道:“姓关的,你少骂人,你知道我不愿意提起昆仑山是什么原因吗?
我只是恨我在那里白白放过了我的杀父仇人,那时我若知道是你杀了我的父亲时,定然……”
关山月打断她的话冷笑道:“孔玲玲!你别说得好听了,十几年抚育教养的如海师恩,你都置之罔顾,我不相信你会把父仇看得这么严重!”
孔玲玲的脸气得煞白,可是她已不准备与关山月在口头上争论了,只把手一挥,由腰中撤出长剑叫道:“姓关的!别废话了,你的金神在驼背上,还是把它取出来,好好决一胜负吧,我们今天是场生死之斗,不到一方被杀绝不停止!”
关山月怒哼一声道:“今天我是与飞骆驼订的约会!”
孔玲玲不耐烦地道:“我就是飞驼令主!”
关山月摇头不信道:“可是跟我订约的不是你,是一个名叫祁浩的男子!”
孔玲玲大声叫道:“他是我的丈夫,我们共用一个名号,这下子你该没话说了吧!”
关山月不觉一怔道:“是你丈夫?你们在什么时候结亲的?”
孔玲玲声怒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反正我绝不会骗你就是了!”
关山月摇摇头道:“不!我必须要问问清楚,冤有头,愤有主,我与飞骆驼之间,并不仅限于一场名位之争,还有许多的事情……”
孔玲玲将剑一平道:“好吧!你还有些什么事情要问的?”
关山月想了一下道:“首先我要弄清楚在凉州城劫镖杀人的人是谁?”
孔玲玲冷笑一声道:“是我!因为终南派对我的父亲很不礼貌!”
关山月又问道:“用飞驼为令,故童找我约斗的也是你吗?”
孔玲玲摇头道:“不!那是我丈夫,他为着一项特别的理由要这么做!”
关山月心中一动问道:“什么理由?”
孔玲玲怒声道:“不晓得!他没有告诉我!”
关山月冷哼一声道:“那你最好找他来!我们之间有一个最大的问题有待解决,明驼与飞驼之间的事,不是你能代表了的,再者我也不愿意跟你这样一个女子动手!”
孔玲玲怒叫道:“姓关的!你要是不敢打,趁早跪在地上,向我磕三个响头我就放过你!”
关山月沉声道:“胡说,关某死尚不惧,难道还会怕你,只是明驼令主与飞骆驼之间关系极大,我认为你不配用这个名目向我挑战!”
孔玲玲的脸色在月光下显得异常地白,显见她心中的愤怒已到了极点,然而关山月所流露出来的不屑与冷漠使她的愤怒无由发泄,默然片刻才沉声道:“那我替被你杀死的父亲报仇,这个理由能使你应战吗!”
关山月顿了一顿道:“这个关某无法拒绝!”
孔玲玲一催跨下黑驼,跑出十几步回头叫道:“握紧你的金神,我们可以开始了!”
关山月不理她,回身对吕无畏道:“掌门人请借佩剑一用!”
吕无畏抽出长剑交给他,关山月接了过来,飘身登驼,却将驼背的独脚金神“当”的一声抛在地下!
孔玲玲在对面叫道:“关山月,为什么你不使用金神?”
关山月朗然一笑道:“金神乃明驼令主之象征,只有在对敌真正的飞驼令主时才使用!”
孔玲玲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关山月—举手中长剑道:“我用这枝剑来对付你有着一个特别的理由!这枝剑是终南的,我要利用它来向你追回终南派门下的十几条性命的血债!”
孔玲玲一催黑驼冲了上来,关山月端坐驼背不动,挥剑迎了上去。
“当!”剑身上冒出了火花,声如鸣钟!
关山月还是不动,孔玲玲却退了两三步,不过这并非她的腕力不如,而是骑下的黑驼挡不住两人的巨力而被逼退的!
关山月哈哈大笑道:“你在凉州城约我人比人,驼比驼,人的胜负未分,坐骑的优劣已定,你最好通知你的丈夫,假若要找我一决高低,还得换一头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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