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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马黄河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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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二两日安然渡过,朱宗潜虽是睡得久,但醒时一直保持神智清朗。他尽量利用这机会,培养斗志。
  第三天的上午,大行、大业二□联袂抵达,带来了七八种珍贵药物,最重要的还是那“极乐香”。有了此物,再加上“大檀丸”,又可以把时间延长两天。
  一影大师在怜居研配药方,写下须购的十多称药物名称和份量。法音在一旁与他商讨,“细细研究。14午粲后,法音大师抗起禅杖,奉命入城购药。他独自走出护国迎恩寺,一路毫无阻滞,。直入洛阳。大包小包的买妥各种药物之后,便打道回寺。由得城外,走了两三里路,忽然觉得有点不妥,回头望夫,只见两个人跟了土来,走得。很快。44这两人是一男一女,那男子是个□悍大汉,背插长刀。女的是个年青女郎,秀发披垂至U肩,□色十分白皙。她一只左手被那大汉执住,拉她急行,因此她脚下显得有点踉跄。这一男一女掠过法音,继续走去。到了一座树林旁边。女郎似是被石头绊住一下,几乎跌倒,那标悍大汉猿臂一伸,澜□抱住她。此人身高手长”是以这一孢之下,手掌已覆按在她胸口。
  女郎低声□呼一声,猛一回头,和丈许外的法音打个照面。但见她长眉颦蹙,露出一派□惶可怜的神色。
  郝□悍大汉突然拽她斜趋树林小径,法音叉隐隐听到那女郎的□喊之声。这使他顿时侠心大动,忖道:“那姑娘敢是在暴力劫持之下,虽然遭遇不测之祸,也不敢大声呼救?
  我身为少林门下,焉能置之不理?总得瞧个水落石出才行。”
  当下身形一转,也向小径走去。
  踏入林内,昌舀曲由约走了十多丈。“忽然已出了树林,林外仍是一片平坦草地,但沈十丈外又有一片树林。只见那标悍大汉简直抱起那女郎…,双手所看落的部位,大有猥衮的意味,那女郎不住扭动,似是挣扎。。法音大师足尖一点,已跃到那大汉身后一丈之处,冷冷道:“站住”“大汉回头一瞧,凶悍地道:“什么事?”
  法音道:“这位姑娘是你的什么人?”
  那□悍大汉把她放下还末开口,那女郎忽然飞起一脚,那个□悍大汉应脚飞开丈许,重重的摔在地上,竟然动也不动。
  法音见她脚上功夫如此了得,不觉大为□□。于是道:“看来贫□跟来竟是多此一举了。”
  那女郎自顾自举手拢发,没有答腔。
  法音又道:“姑娘已踢死了那斯么?”
  那贴娘淡淡道:“大概也差不多了。”
  法音道:“如是强暴好色之徒,如此重惩也不为过。”
  女郎道:“他是我的部属,虽然是个好色之徒,但此举卸是奉命而为的。”
  法音大师大为□诧道:“既然他是奉命而为,姑娘又何故加以重责,竟然有取他性命之意?”
  女郎淡然一笑,道:“这□不合做作得太过火,在我身上乱捏乱摸,我自然不能轻易放过他。”
  法音但觉这个女郎心地十分阴毒,她的面色也苍白得有点奇怪,加上口气冷淡,这种种加起来,使法音对她印象恶劣,于是掉头便走。
  只听那女郎冷冷道:“你也不问问我是谁,竟然掉头就走么?”
  法音听山话中有话,立刻停步道:“难道姑娘竟是冲看贫□,才演出这一幕活剧么?”
  那女郎道:“不错,你叫做法音是不是?我姓锺,名勿花,你可曾听过这名字没有?”
  法音心头一震,暗暗运聚功力,疾然旋身凝视着她,道:“原来是阴阳双□之一的锺姑娘,贫僧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大是失敬了。”
  阴□锺勿花道:“不知者不罪,你既是晓得我的厉害,最好丢掉禅杖,束手就缚。我自然不让你吃苦头,如若不然,你到时后悔便来不及了。”
  法音朗笑一声,道:“敝寺门下弟子,从无慑于敌人声威,竟致不战而降之事。”
  锺勿花苍白的面上上毫无表情,道:“既然如此,我只好出手擒下你了,看招!”
  喝声未歇,人已如风卷到,双臂直伸,向他抓来。姿势虽是僵硬,但其实迅快如电光石火。
  她十指指尖微弯,尚未弹出。法音那敢大意,一旋身斜闪数步,左手抓起挂搭在杖上的大小药包,右手运劲挥杖猛扫。
  锺勿花发出一声很难听的嚎叫,竟然奋身向杖影扑到。但见她一迸一迸的跳跃,双臂直伸的时候多,垂下的时候少。
  两人就此鏖战起来,拆招换式,迅快之极,霎时间已斗了十馀招。
  法音可就发觉这锺勿花的十只指甲,长达一尺,伸卷如意,竟是一件十分歹恶难防的武器。
  法音施展开少林□传杖法,杖影如山,招式沉猛,紧紧迫住锺勿花,不让她冲近己身。
  但觉这锺勿花双手扑抓之时,发出的劲道极强,使他挥杖之时,生出黏滞之感。他心中凛然,忖道:“僵□党以阴阳双□锺氏兄妹最为着名,今日一会,果然传言不假。她十爪之中必定藏有奇毒,决计不能让她抓中一下,但单论正式武功,她已经足以惊世骇俗,横行一时的了。”
  锺勿花迸跳如风,绕圈子乱转,找寻可乘之机。目下虽是未能得手,可是也迫得法音一味运杖严守,无法开溜。
  看看又斗了十多招,对面的树林内走出三人,领头的一个是高瘦严峻的中年人,左边是个胖胖的商贾模样之人。
  相貌和气,臂下挟着一柄伞,右边的是个中等身材的汉子,面色青白,走动之时四肢僵硬,姿势怪异。
  法音偷觑两眼,不必询问也知道领头的是黑龙头沈千机,左边的是笑里藏刀安顺,右边的人便是锺勿花的哥哥阳□锺勿光了。
  这三大魔头一出现,法音登时已知不妙,当下运集起全身功力,连攻三杖。
  这三招气势凌厉,变化莫测。
  阴□锺勿花被他冲退六七步之多。但她阵脚未乱,蹦蹦跳跳地拦阻住去路。
  法音大师若要逸遁,只有向后转的一途。但后面有沈千机等三魔把守,自然更难如愿。
  法音见她武功如此高强,又尝闻阴阳双□原有联手合击的武功,暗暗叹一声罢了,返身跃出圈外,横杖卓立。
  锺勿花没有趁机反迫,站定在七八尺外。但见她全身以至五官都突然放松,不再是僵硬紧绷,并且向他微微一笑,道:“你不要害怕,沈先生只要问你几句话,假如你能从实相告,就没有你的事了。”
  法音见她的笑容颇有妩媚之致,自是不便恶言相向。
  当下道:“女檀樾认为贫僧会不会从实相告呢?”
  锺勿花可真想不到对方忽然反问,楞了一楞,才道:“你如若回答我们的问题,也不会拿掉了一块肉,这又有何不可呢?”
  法音道:“女檀樾错了,贫僧若是这种人,当初就不会赶来搭救于你,自然也就不致于中计陷入你们的埋伏中了。”
  锺勿花歉然一笑,道:“我实在不应该利用你侠义之心,诱你至此,但事至如今,已经没有法子挽回啦,真对不起。”
  法音道:“只要女檀樾心中明白,贫僧已经感到满足,不必再提此事了。”
  他回转身子,向沈千机道:“沈寨主一代之雄,武林之人无不闻名丧胆,想不到居然很瞧得起贫僧,设法骗我到这处地方,方始现身。”
  沈千机面寒如水,冷冷道:“闲话少说,假如你肯回答我的询问,咱们就谈谈条件。如若一定不肯,我便另作计较。”
  法音沈声道:“沈寨主另作计较便是。”
  安顺忽然接口道:“这位大师倒也干脆得很。”
  他未语先笑,一团和气,使人生出亲近之心。
  若是不知底细之人,决计想不到在如此善良可亲的面孔里面,却是一肚子的坏水祸心。
  法音深深注视他一眼,道:“一个人如是光明磊落,行侠仗义,活上二十年可抵别人的一百岁。”
  安顺连忙摇手,道:“我给你行礼都行,只求你别向我说教。”
  沈千机道:“我们那一日与朱宗潜决斗,他英勇异常,武功可也真高,临到掉落悬崖之时,还伤了我和锺兄,这事你也是知道的。”
  法音道:“贫僧知道了,但你们的伤势似乎不如何严重。”
  沈千机道:“那也不然,本人的医药之学,天下无双。因是之故,毫不困难就压倒了伤势。不过目下还有一点伤,是以打算借用一些药物。”
  法音毫不考虑,道:“使得,借了药之后便又如何?”
  沈千机道:“我先瞧瞧那些药合用不合用。假如合用,便让你回去,决不食言。”
  法音大师觉得难以置信,道:“有这样便宜的事?”
  沈千机道:“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不改变主意,把药给我吧!”
  法音大师想道:“假如他想假藉挑选药物之时,暗使手脚,混了一些毒药下去,我定教他白费一场心机。”
  当下把那大包小包药物都丢过去,沈千机道:“有烦诸位先看守住他,待兄弟查看这些药物。”
  锺、安二人应声跃去,与那锺勿花分占三角,把法音围在当中。
  沈千机当真蹲下去拆开那些药包,细加查看。他任得药物撒跌一地,一边看一边说道:
  “相信你们也不会再用这些药物,所以我就不必小心保存了。”
  法音没有做声,却感到此人夙有智高计多之名,果然不虚。
  沈千机逐包查看,不厌其详,口中念念有辞,声音很含糊,谁也不知道他在叨念些什么。
  过了一会,沈千机道:“从这些药物看来,朱宗潜的伤势相当严重。尤其是每一味药物的份量都超过需要的甚多。可见得令师兄目下尚未有妥善的配方,才会每一味药物都多买很多,以便研究出配方。”
  法音心中不能不大为感佩,可是面上极力保持淡然之容,不让对方窥测出他内心的反应。
  沈千机又道:“从这些药物推测,必须另有几味主药,但都是极珍贵的灵药,以少林寺库藏之富,也未必能齐备无缺。”
  他没有一句不是猜个正着,而且他望也不望法音一眼,可见得他充满了自信,全无窥测法音反应之意。
  法音可就忍不住道:“敝寺别的东西没有,但千百年来,搜求各种灵药,以便制成丹丸,济世活人。因是之故,药库中所藏之富之精,可不是沈寨主想像得到的。”
  沈千机第一次抬头望他,两道目光比刀剑还要锋利,大有看破他内心之势。
  他冷笑一声,道:“不见得吧!我只须举出一味,敢说你少林寺一定没有。”
  法音大不服气,道:“沈寨主不妨说出来听听。”
  沈千机何等奸狡老练,深知法音不善打诳使诈,正是测探出实情的好机会,是以不容他多想,立刻接口道:“贵寺可有产于西藏苏鲁池边的百龄红花么?”
  法音怔一下,才道:“这个贫僧便不知道了。”
  沈千机仰天一哂,道:“大师在少林寺中地位相当高,是以贵寺有没有这等珍贵之物,焉有不知之理?现下既说不知,我敢打赌必是没有。”
  法音道:“贫僧确是不知。”
  沈千机道:“我很明白你这一句话的真意,乃是不知道已用罄了没有?对也不对?”
  法音道:“就算你猜对了,便又证明什么呢?”
  沈千机嘲声道:“你太老实了,我如若没有猜错,便等如证明已经用罄。假使少了这一味圣品,令师兄纵有天大本事,也没有法子挽回朱宗潜的性命。”
  法音曾与一影研讨过救治朱宗潜的配方,因是之故,他深知沈千机这话一点都不假,当下不禁一怔。
  心想此人果然精通医药之道。
  沈千机又道:“我再指明一事,想来你就会心服口服了,那就是我查看过这一大堆药物之后,最重要的一个结论是令师兄根本还想不出如何才能救治朱宗潜。因此,朱宗潜这一次必死无疑了。试想救命之药中,既缺乏了最重要的一样,已是无法可施之事,更何况连救他的配方尚未研究得出,朱宗潜欲待不死,如何可得?”
  法音完全怔住了,但觉此人简直比魔鬼还要厉害。无怪黑龙寨多年以来,一直称雄黄河流域。
  但于此亦可反证出朱宗潜实是天下无双的国士,除了他之外,宇内尚有何人可与沈千机较量?
  他突然记起了春梦小姐,灵台中闪过一道光亮。
  当下颓然道:“沈寨主精通医药之道,果然名不虚传。”
  沈千机仰天冷冷而笑,道:“以我的估计,朱宗潜最多只有两天活命,此是我最保守的估计。假如没有武当紫云丹,少林大檀丸和极乐香的话,他连一天也活不成。法音,我这话对也不对?”
  法音又颓然点头,但忽然好奇地问道:“以沈寨主之高明,若然由你全力施救,朱大侠还有生机么?”
  沈千机竟没有立即回答,沈吟了一会,才道:“也没有把握,但总比一影强胜少许。”
  法音大不服气,道:“如何便见得比敝师兄强胜少许?”
  安顺嘻嘻一笑,道:“你这和尚枉自活了一大把年纪,这等显浅之理也不憧么?”
  锺勿花却道:“他的话也未尝没有理由,沈兄虽然能从这些药物之中,推测出许多道理。但这叫做旁观者清,一旦入局,也就未必能冷静如常了。”
  安顺见她居然帮着法音说话,心中咒骂一声,但口中不但不反驳她,甚至还笑着道:
  “有理,有理。”
  沈千机一则要使法音心服口服,二则要让己方之人见识自已的学问,从而生出敬意。当下徐徐道:“若要证明,何难之有?”
  他再蹲下去,还招手教法音过去,要他包起那些药材。但每一包的份量都经他估计过,减去了很多。
  之后,他起身道:“你把这些药物带回去,一影见了这些份量,自然明白我拟处的配方了。”
  但不要等到一影大师看见,单是法音那等震惊发呆的样子,别人已晓得沈千机此单当真大有学问。
  沈千机又道:“本人志在朱宗潜,他若是不治身亡,本人便离此而去。好在两日之后,即见分晓。你现在可把药材带返迎恩护国寺。”
  法音倒没有想到这些魔头竟不为难自己,大为意外。
  锺勿花催他道:“快走吧!”
  法音捡拾起那些药材,肩杖而去。不一会,已返到寺中,当即召集众人,把此行经过说了出来。
  一影大师把药包拆开,看了一遍,又想了一阵,才喟然叹道:“此人医药之学,当真高明之极,如此人才,流入邪途,真是太可惜了。”
  杜七姨大惊道:“然则朱大侠竟然没得救么?”
  一影大师道:“沈千机虽然绝学惊人,但他也未免低估了咱们的能力,朱大侠的生死,目下尚在未知之数,并非一定没得救。”
  盛启不解道:“假如咱们找不到百岁红花,照沈千机说,朱大侠必死无疑,难道他说错了不成?”
  一影大师道:“没有产自苏鲁池边的百岁红花,自然无法可施。但沈千机忘了一事,那就是敝寺诚然已用罄此药,但武当派很可能还有些许。只要欧兄及时赶返,取回此药,加上一些疑难的答案也解决了,朱大侠重振雄风,再行出道,也不是不可能之事。”
  戳魂刀巴灵缓缓道:“在下有个不情之求,只不知大师能不能答允。”
  一影大师道:“巴施主即管赐告,如若贫僧力之所及,岂敢推辞?”
  巴灵道:“大师好说了。”
  他那张黑脸膛上,忽然泛起不好意思的神情,但却接着说道:“兄弟想找个机会,跟朱大侠说几句话而已。”
  一影大师颔首道:“这又有何不可?”
  巴灵道:“不瞒大师说,兄弟要询问朱大侠的是敝帮少帮主的下落。正如诸位所知,敝少帮主被冰宫雪女带走,不知所踪。但朱大侠却说过有法子找到下落,因是之故,兄弟不得不趁这刻先问个明白。此举自是对朱大侠有点那个,好像怕他不治之意,是以兄弟考虑再三,感到很难启齿。”
  众人都谅解地望住他,一影大师道:“待会贫僧调开佟兄,巴施主便可以入房询问。贫衲敢信在座之人,都不会生出误会。”
  巴灵向大家道谢过,又道:“据兄弟这两天的调查,洛阳城可说得是藏龙卧虎,高手云集。春梦小姐这一派之人固然已到了洛阳,沈千机、安顺、阴阳双□等魔星是法音大师碰见的,不必多说。还有好几路形迹诡□之人,也落脚洛阳。这许多路人马,包括春梦小姐、沈千机等人在内,俱是一现即隐。敝帮目下在洛阳人手甚少,是以无法打听得出。但有一事须得奉告的,便是敝帮帮主率了数人,已在路上警戒,接应欧大先生了。”
  一影大师长长呼一口气,道:“这就好了,贫僧一直担心欧兄人孤势单,很易被敌人拦阻,耽误了时间。假使时间充裕,欧兄自可以各种方法潜行赶来。但偏生时间无多,他连一点路也不能多绕,敌人真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查出他的行程,现下有欧阳帮主亲自出马增援,自然可以放心了。”
  众人都略感宽慰,当下一影大师设词把佟长白弄出来,巴灵独自入室,但见朱宗潜躺在床上,双目张开,神智清明,只不能行动而已。
  他先讲了几句别的话,然后问道:“朱大侠能不能把如何找得到敝帮少帮主之法赐告呢?”
  朱宗潜何等聪明,心中一震,忖道:“哎!原来我的伤势不易治疗。”
  但他乃是极为沉潜多智之人,目下虽然伤势严重,却没有影响他的智慧。
  因此他神色如常,毫无变动,缓缓道:“欧阳谦兄目下被弄到什么地方,在下还没有工夫查过。但在下可以保证他平安无事,纵然十年八年之久,还未会找到他,也不会有任何意外。”
  他停歇一下,心中考虑到许许多多问题,最重要的莫如圣母峰冰宫之□了。假如他□露出来,不久江湖尽皆得知。
  而冰宫禁条中第一要紧的是不得让任何人得知冰宫之□,如若有人得知,非生擒就得杀死。
  以冰宫的□传武功,再加上有无数失去意志的中土高手为助,如若严行禁规,大施屠杀的话,这一场灾劫,直将血流成河,骨堆如山无疑。
  但设若他一旦不治身亡,则欧阳谦只怕永无回返中土之日,这也是不得不为欧阳慎言设想之事。
  他把其中利害得失作一通盘估计之后,才道:“巴堂主,你们可猜意得出欧阳谦兄因何被劫走的么?”
  巴灵道:“敝帮曾经澈查过,由于少帮主与一位林姑娘甚是交密,而冰宫雪女也是美貌少女,是以只好认为与男女之情有关。除此之外,别无任何线索可供推测。”
  朱宗潜道:“那位林姑娘现下在什么地方?”
  巴灵道:“兄弟隐约听他们提过,但当时没有留心,是以已忘记啦!如若朱大侠想知道的话,兄弟自当迅即派人查明奉告。”
  朱宗潜道:“那就有烦巴堂主了,至于欧阳兄被劫走之故,可说得上十分奇怪!竟然是由于他知悉了一件□密之故。”
  巴灵大奇道:“什么□密?”
  朱宗潜道:“假如在下也知道的话,只怕难免同一命运。又假如这个□密传扬出江湖,则一场迸今罕有的大屠谷,指日发生,谁也休想抗御。”
  巴灵见他说得这么严重,以他的声威地位,自然有七八成可信,不禁大惊失色,忙忙问道:“如何便这么厉害?”
  朱宗潜道:“据我多方查探,只知这个□密属于一个当世从无人知的家派,这一派之人固然武功奇高,别出蹊径,非是寻常家派可比。最厉害的是该派拥有无数武林各派的顶尖高手,是以纵然目下各门派同心合力,联手对付他们,亦是难以与他们匹敌。”
  巴灵瞠目道:“虽说天地之大,无奇不有。但像这种事可以称得上奇之又奇,如若不是出自朱大侠口中,实是令人难以置信。”
  朱宗潜叹一口气,道:“这真是莫大的祸患,春梦小姐这一帮东厂高手,还不知危机迫睫,兀自自相残杀,减弱了我们双方的实力。将来那个□密门派一旦动手,武林中实是难求可战之将了。”
  巴灵突然憬悟道:“然则那一天在王屋山中,与令狐老人激斗的黑衣人,莫非就是该派麾下高手之一?那秦天宇、韦浩、邓敖等人也都是爪牙么?”
  朱宗潜疲倦地透一口气,道:“不错,这些人都是的。”
  巴灵虽然很想再问,但一见朱宗潜显得很乏力衰弱,只好抑制住这欲望,起身告辞出去。
  朱宗潜立刻叫一影大师进来,向他问道:“大师打算如何医疗在下的内伤?”
  一影大师道:“咱们但等欧兄赶返,即可动手。”
  朱宗潜道:“在下受伤之后,劳动诸位前辈奔波辛苦,感铭难言。只不知欧前辈这次返山,竟是为了何故?”
  一影大师道:“实不相瞒,欧兄此行乃是取药求方,如若一切顺利,朱大侠的伤势指日可以痊愈。”
  朱宗潜道:“取药之故,不难明白。求方是怎么回事,还望前辈释示?”
  一影道:“贫衲反覆诊看过大侠的伤势,竟然感到无法处方。因是之故,贫衲要求欧兄返山,把他们武当□传的紫云丹配方□来。贫衲自信参看了此方之后,定能下手处方配药了。”
  朱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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