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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念奴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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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动了。
  郑毅大惊失色,道:「我中了甚麽毒?我怎麽全身都不能动了?」
  那老道獐头鼠目,形容猥琐,偏偏穿著一身极可笑的绛红色华丽道袍,嘿嘿 笑道:「老道我用的‘绿野香波’号称神仙醉,却保证绝对无毒……」
  郑毅道:「那我为甚麽不能动了?」
  绛衣老道笑道:「你这傻小子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不能动是因为被我 点住穴道啦!」
  郑毅怒道:「你点我穴道要待如何?」
  绛衣老道森然笑道:「小夥子别急,老道有话要问你。」
  郑毅道:「我先有话要问你!」
  绛衣老道笑道:「好,你先问!」
  郑毅道:「你是甚么人?这是甚麽地方?」
  绛衣老道看他急躁模样,知是初出茅芦的雏儿,不觉笑道:「老道姓红,是 红黄蓝白黑的红,没有名字,你叫我红道长也好,红老道也好!红道人也可以, 红道士也可以!」
  郑毅陪公子读书,自然也读过百家姓,一时却想不起百家姓里面有没有姓「 红」
  的?
  只听红老道又道:「至於这里,乃是北峡山的三官殿,老道就是这里的当家!」
  「北峡山?」郑毅从未出过远门,也不知北峡山在哪里?问道:「离老河口 远不远?」
  他只知道叶依萍要到老河口去找一个「沈爷爷」谁知却阴错阳差,自己竟被 莫名其妙的弄到这北峡山来了?
  红老道见他连北峡山都不知道,心想。' 这小子真是个雏儿。」一面说道: 「不远不远,只隔了一条江,差不多百十来里路。」
  百十来里路?听得郑毅一怔,想起自己与叶依萍投宿农家,说是距老河口七、 八十里,现在又更远啦!这就问道:「我怎麽会到这里来的呢?」
  红老道诡笑道:「自然是老道把你请来的了!」
  郑毅知道他这「请」字大有可疑?因为这老道邪笑起来,就是没有江湖经验 的人,也可以看得出来他笑得很阴险。
  郑毅恨声道:「道长把我弄来,到底有甚麽事?」
  红老道淡淡道:「也没有甚麽,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郑毅道:「你要问甚麽?」
  红老道问:「你叫甚么名字?」
  郑毅道:「在下郑毅,还有甚麽问题?」
  红老道问:「师承呢?」
  郑毅道:「在下没有师承。」
  红老道深沉一笑,说道:「其实你不说,老道我也知道。」
  郑毅笑:「你知道甚麽?」
  红老道笑了笑:「你是‘白衣教’门下,对不对?」
  郑毅恼怒已极,大声道:「我不是!」
  红老道笑道:「小夥子,赖也没有用,你一身白衣……」
  郑毅怒恨之中,只觉得自己全身血脉激荡,左冲右突地好不难过,怒吼道: 「难道天下穿白衣的人都是‘白衣教’教徒麽?」
  红老道冷笑道:「小夥子,真人面前不说假话,龙兴寺大举出动要对付你, 你却宣称自己不是‘白衣教’教徒,谁会相信?」
  郑毅怒道:「你不相信又待如何?」
  红老道阴恻恻道:「‘白衣教’教徒落入老道手中,自然是奇货可居……」
  郑毅失笑,道:「原来你是要把我高价卖掉……」他突然站起身来,道:「 懒得跟你罗嗦,我要走了!」
  红老道顿时大惊:「甚麽?你怎麽能动了?」
  郑毅亦是一惊!一脸茫然道:「对呀?我怎么能动了?」
  红老道道:「好小子,你居然还能自解穴道?」
  江湖上武功高强之人,必须要有非常精湛深厚的内功,才能自己运气冲穴, 自解穴道,因此把自解穴道视为是顶尖高手才能做到。
  少林寺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也只有升任「长老」之职,才能研习达摩祖师 所著的「易筋经」也只有能练成达摩易筋经的长老级人物,才能运动自身真气, 冲开被封闭住的血脉,就算是与少林武功并称双当的武当派,也只有紫阳观的「 上清神功」千百年来也只有玉顶真人等少数几位能达到这种境界而已。
  郑毅虽然习的是「上清神功」也幸而意外地吞了一颗「九阳珠」又连续与几 位纯阴处女交媾,而发挥了「阴阳合和,天地交泰」的效果,才能意外地达到这 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最高境界。
  就连郑毅自己都不知道这是甚么原因,那红老道自然更是不相信他这小小年 纪就能练会了「达摩易筋经」他只当「白衣教」对冲穴解脉另有独特法门。
  他好不容易,千辛万苦弄到了的一个人,自然不肯轻易就让他走掉,随著一 声暴喝,右手一探,五指如钩,闪电一般朝郑毅抓来。
  谁知郑毅身子滑溜之极,右足跨前一步,身形一侧,便自闪了开去。
  红老道一抓落空,不觉狞笑道:「看来你这小子果然有两手!」脚上突然欺 近,双爪齐发,五指箕张,疾抓他左肩,左手施展擒拿手法,朝他右手脉上扣去 ;这一下他双手齐出如电,诡异凶残之极,满以为这一招两式,对方绝难再逃!
  哪知蓦然间瞧见郑毅左手食指如利剑一般指自己手掌心,真似要把他的手掌 刺个对穿一般!
  红老道惊急缩掌跃退!又惊又怒,但是再看他又无甚麽厉害後著,莫非刚才 只是他凑巧摆了个姿势,自己就被吓到不成?如今已成骑虎之势,红老道陡起歹 念,双肩一晃,双手十指直伸,色呈灰白,身形虎扑而起,十道指风,几乎笼罩 住郑毅周身大穴,十根手指有如铁爪一般,朝郑毅当胸抓来!
  身後一个清脆稚嫩的声音惊呼一声:「九阴爪!」
  郑毅可不知道他这「九阴爪」是旁门左道中最厉害的杀手,一种专抓人心, 一种专抓头盖,都是十指伸直,可以一下抓碎脑壳,也可以一下抓出人心来。
  他这下出手何等神速,背後的惊呼声未已,灰白十指已经触及郑毅胸前衣衫。
  郑毅在十分的惊恐之下,已经来不及思考,只是本能地反应之中,双手食指 一挑一送,一股十分凌厉的剑气「嗤」地迸出。
  红老道简直连看都没有看清楚,但觉一股奇大的力道涌上来,整个人就应声 飞起「砰」的一声,背脊撞在半丈以外的砖墙之上;虽未受伤,却也撞得他血气 翻腾,双足落地,不觉大大的喘了口气,双目直视上脸俱是惊骇之色!
  一阵清脆的笑声传来,原来门口消生生地立著一个十六、七岁,一身翠绿衣 裙的小姑娘,微微鼓起的胸前,垂著两条乌油油的长辫子,辫梢结了两朵小红花, 眨著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笑道:「红老道,你还想再试麽?」
  这红老道在江湖上也算是成名多年的人物,他做梦也想不到今天会栽在一个 初出茅芦的「白衣教」教徒手下,不觉厉声尖笑道:「好……好!‘白衣教’的 小子!你给我记著……」
  绿衫姑娘哈的一笑道:「红老道,人家相公既然说了不是‘白衣教’门下, 那就肯定不是了,你怎麽说都说不清?」
  红老道这才回过神来,这才注意到门口的这位绿衫裙姑娘,不禁神色大变, 一脸俱是惶恐之色,连连躬身道:「是,是,月…月姑娘,小道该死,小道无能, 你老…老说得是,他不…不是……」
  绿衫姑娘抿咀笑道:「你快要死哉?怎麽朝著我叫起‘你老’来了,我几时 老啦?」
  「是,是,不老不老……」红老道额上暴出青筋,汗水直流,不住打躬道: 「月…
  月姑娘原…原谅,小道该死……」
  郑毅看得好生奇怪?这红老道一副穷凶恶极样子,怎么会一见这绿衫姑娘, 就像老鼠见到猫一般,怕得如此厉害?心中想著,不由得向绿衣少女望去,不料 她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恰巧也正向他望来,四目交投,她嫩靥上蓦地飞起两朵 红霞。
  郑毅当然知道不该向一位陌生姑娘家这样直勾勾的瞪视的,不由得赧然垂下 眼光。
  绿衫姑娘却娇笑起来:「原来你脸皮还满嫩的嘛……」
  郑毅被人调侃,不由更是羞愧,绿衫姑娘又道:「对不起,婢子是奉了教主 之命,来请公子的。」
  「教主」这两个字,听得郑毅一怔,、心中迅速忖道:「这月姑娘和红老道 显然熟识,红老道硬指自己是‘白衣教’门下,可见他一定跟‘白衣教’的人不 熟识;而这位月姑娘口中所说的‘教主’当然也不是指‘白衣教’教主了……」
  一念及此,不由脱口问道:「姑娘说的是甚麽教主?」
  红老道忙喝道:「教主请你去,你就该赶快去。」
  月姑娘横了他一眼,喝道:「谁要你多嘴了?」
  红老道连忙应道:「是,是,老道不多嘴……」
  月姑娘妙目一转,朝郑毅嫣然一笑,道:「公子跟我前去,见了面,不就知 道了麽?」
  她不待郑毅开口,就转身道:「公子请随小婢来。」
  郑毅心中觉得好奇?就举步跟著月姑娘身後去。红老道仍在後面躬著身道! 「还望月姑娘在教主面前……」
  月姑娘没有回头,只是边走边道:「放心,教主不会要你的命!」
  「是……是……」红老道连连称谢道:「多谢月姑娘成全。」
  郑毅跟著她穿过一个小天井,又折入一条回廊,再跨进一个圆洞门,这里好 像是一座跨院。
  院子里放置著十几盆盛开的紫色兰花,幽香扑鼻,正面石阶上去,是一排幽 静厢房,湘帘低垂,静悄悄的不闻一点人声;他二人刚走近石阶,就听到屋中传 出一个娇脆无比的口音,道:「月儿,来了麽?」
  第五章 绿野香波
  月儿姑娘这回就恭恭敬敬的躬声应了一声:「是!」
  举步跨上石阶,一手打起湘帘,欠欠身子道:「公子请进。」
  郑毅不知方才说话之人是谁?只当她也是教主身旁伺候听用的使女,心中暗 道:「这位教主倒是风流人物,身边伺候他的,都是娇滴滴的俏丫鬟。」
  当下也就不再客气,举步跨了进去,目光一转,只见这间屋中,极似客室, 上首放著几把木制粗劣的椅几,和一张方桌。
  布置虽简单,却也洁净,一尘不染,月儿姑娘退著进入,娇声道:「公子请 坐,小婢进去通报一声。」说完,翩然再走入内室,郑毅便在方桌旁一张椅子上 坐下来。
  少顷,见到另一名稍微清瘦,梳粗打扮又完全一样的使女,年龄大约也只有 十六、七岁,手中托著一只银盘,俏生生从後面一道门户走出来,直到郑毅面前。
  一定是月儿姑娘进去後跟她说过些甚麽话,这位绿衫的清瘦姑娘,两眼竟满 是笑意,一直盯著郑毅瞧著,害得他垂著头,不敢稍动。
  这清瘦姑娘一直来到郾队面前,将银盘往桌上一放,取出一个白瓷描金茶盅, 放到桌上,轻启朱唇,低低的道:「公子请用茶。」
  郑毅道:「多谢姑娘,」
  清瘦姑娘粉脸微酪,低声道:「不用谢。」取起银盘,匆匆退去。
  郑毅独坐无聊,就捧起茶碗,一手掀开碗盖,轻轻喝了一口,只觉入口就有 一股清香,沁人心脾,他知道这是极上等的茶叶,却叫不出名称来。
  就在他喝茶品茗时,耳中隐隐听到有人在唧唧哝哝的低声说话,好像是两个 少女的声音?只是她们声音说得极轻,听不清她们说话的内容。
  接著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月儿姑娘席帘走出,迅快的打起了门帘,口中娇声 说道:「公子,教主出来啦!」
  郑毅慌忙站起,目光随著一抬,朝门口望去……这一瞬间,掷队只觉得眼睛 一亮,从里间走出来的,竟是一个身穿浅紫色曳地衣裙的长发少女,看年纪约有 十八、九岁,生得粉脸桃腮,明眸皓齿,艳光照人。
  「教主」!这貌美如花的紫衣少女,竟然会是教主?她是甚麽教的教主呢?
  郑毅实在感到难以相信,一时不觉睁大了眼睛,有些怔怔出神。
  紫衣少女被他看得脸上微红,姗姗走近上首一张木椅,轻启朱唇,娇声道: 「郑公子请坐。」
  郑毅这才回过神来,自觉有些失态,讪讪抱拳行礼,道:「在下郑毅,见过 教…
  教主。」
  紫衣少女已在椅上落坐,微笑道:「郑公子请坐了,好说话。」
  郑毅发觉自己不知怎的,竟然有些举止失措,口中应著「是」就回身坐下, 他又偷偷的看了她一眼,觉得她们教中,怎麽会让一个这麽年轻的少女,来担任 教主的?教中其他的人,都会服从她麽?
  紫衣少女抬眼道:「我听说郑公子第二招上就胜了红护法,可见身手不凡, 不知是哪一门派的高弟?」她说来又娇又脆,声音悦耳极了。
  郑毅却惭愧道:「真抱歉,在下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门派。」
  紫衣少女又道:「那麽郑公子的尊师,一定是武林中大大有名的高人了?」
  郑毅又道:「说来惭愧,在下我连个师父都还没有!」
  紫衣少女先是一怔,随即坦然,她知道江湖上有许多忌讳,郑毅既不肯说出 师门,她也就装做并不在意了;她转过话题,道:「郑公子不是‘白衣教’教徒, 又为何要穿这身白衣?」
  郑毅对这个话题早已厌烦了,但是面对这样一个美女,他还是耐著性子,再 说一次,道:「在下从未涉足江湖,只是偶尔机缘穿了这套白衫,绝对不是‘白 衣教’教徒!」他这是由衷之言,紫衣少女自然是相信的,开口道:「红护法因 为怀疑你是‘白衣教’教徒,才用了不正当的手段把你请了来,但是我方才听月 儿说了经过,现在又听你自己亲口说了,我也相信你果真不是‘白衣教’教徒了 ……」
  郑毅终於能把误会解释清楚,不觉舒了口气,道:「就因为这身白衣,已经 一再被人误会,遇上很多麻烦,我看我回去之後,立刻就要换下,以後再也不穿 白衣了……」
  他起身抱拳道:「既已解释清楚,在下就此告辞。」
  紫衣少女急切道:「慢点!」
  郑毅一怔,略现不满,凝神道:「怎麽了?」
  紫衣少女急忙道:「不不,你别误会,我是另有一事……」
  郑毅道:「还有甚麽事?」
  紫衣少女几次欲言又止,终於鼓起勇气,道:「我正有一件为难之事,想和 郑相公商量,不知你,肯不肯……」
  她说话吞吐,颇感为难,更显得娇柔不胜,郑毅虽然年纪轻轻,却也激起了 男子气慨,挺胸而起,道:「教主有甚麽为难,但请明说,只要郑毅办得到,自 当效劳!」
  「谢谢你。」紫衣少女娇容绽见喜色,说道:「请坐请坐,坐下详谈……」
  郑毅再次落坐,道:「不知你这教主,是甚麽教?」
  「修罗教。」
  郑毅陪公子读书,也稍有涉猎佛家书籍,虽不精通,仍依稀记得「修罗」二 字是佛家「阿修罗」的意思;而阿修罗又是专门与上天帝释做对的恶魔之意,心 中不免觉得,她们立教成派,甚麽名字不好用,偏偏要用「修罗教」?
  这是他的心里话,自然不会当著紫衣少女的面说出来,只听她又道:「我爹 是这一代的教主,三年前因练功走火入魔,教中就发生了一件大事……我教中的 一册武功秘笑,无故失综!这册秘答是我教中的重宝,叫做‘修罗诀’一共有九 诀,教中长老只会七诀,只有教主才能练完九诀;我爹的两个同们师兄弟,也就 是本教的长老,一向与我爹不睦,三个月前又突然出走,不知所终……更糟糕的 是,两个月前,走火入魔,行动不便的爹爹也突然失综,我们派人到处去找,至 今音讯全无……」
  郑毅心中起疑,忍不住大声道:「难道是那两个失踪的师兄弟……」
  紫衣少女却只是长叹,不做一声,表示她们其实早已想过,可惜苦无证据。
  只听她又开口继续道:「教中不可一日无主,钱护法与红护法就要我暂时继 任教主,才能统一指挥,号令教众,不至於就此分崩离析……谁知道十天前,本 教的一个厉害对头,突然下了战帖,约爹到高林桥见面!」
  紫衣少女吸了口气,道:「我是爹的女儿,自然不能不去,纵使死了,也应 该,但是……我却接掌了教主之职,我如败了‘修罗教’就永远抬不起头来,我 们数千教众,今後在江湖上如何立足?我,真是为难死了……」
  她娇靥眼红,几次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郑毅道:「你是要我助拳?」
  紫衣少女摇头道:「不!‘修罗教’的家务事,是不能有外人插手助拳的。」
  郑毅道:「那麽你要我如何效劳呢?」
  紫衣少女腼腆道:「如果你是我的师弟……」
  郑毅当然不能拒绝,但是他自己也实在武功低微,可能像是她的同门师兄弟 吗?
  紫衣少女见他犹豫,心中微感失望,说道:「郑公子如是为难,不能答应, 那也是人之常情,我不会怪你,这本来就是我们自己的事,不能烦劳外人的……」
  谁知郑毅竟然点点头道:「教主不用担忧,我答应就是了。」
  紫衣少女又惊又喜,欢声道:「你真的答应了?」
  郑毅道:「在下我虽然年纪小,但是说出来的话就一定会做到,只是……」
  紫衣少女眨著美丽的大眼睛道:「只是甚麽?」
  郑毅道:「我总不能穿了这套白衣去代替教主赴约吧!」
  紫衣少女笑道:「是啊,你如果穿了白衣去,那就只是‘白衣教’的门人, 而非我‘修罗教’的子弟了!」
  她回头道:「月儿,你快去请容嬷嬷来,给我这位师弟缝制一套衣衫。」
  月儿答应一声,转身往里走去。
  另一位清瘦的绿衣少女又换了一盏热茶来,请郑毅品尝。
  郑毅连忙起身,道:「多谢姑娘。」
  紫衣少女笑道:「刚才那个叫月儿,这个叫珠儿,是服侍我的婢女,你既是 我的师弟,就不用这样客气啦。」
  月儿也领著一位花白头发,蓝布衣褂的老妪进来二面道:「是是,郑相公如 有任何吩咐,只管教月儿、珠儿去做就是……」
  郑毅忙道:「不敢,不敢当……」
  那老妪眯著老花之眼,朝郑毅全身上下打量个够,口中却在向那紫衣少女道 :「教主是要老身给这个小夥子赶快缝制一件长衫?」
  紫衣少女含笑点头,道:「容嬷嬷,郑公子答应了,只是他不好穿这件白衣 去应敌,所以只好烦劳嬷嬷给他缝制一件,最好也是紫色的!」她说到最後一句, 粉脸不觉一红,容嬷嬷神秘一笑,忽地调头向郑毅道:「你今年几岁?」
  郑毅不敢相瞒,只得道:「不满十六。」
  容嬷嬷道:「哦,毛头小夥子,发育还不完全……」
  她的眼睛又飘向紫衣少女,冷冷道。!「只怕月儿、珠儿都嫌他太小啦……」
  紫衣少女瞪大了眼,不懂她说这话是甚麽意思?
  郑毅却挺胸道:「年纪小有甚麽关系,只要有用就行了……」
  容嬷嬷道:「你有用麽?」
  郑毅道:「有没有用,也要实际上阵,才能知道!」
  紫衣少女连忙拦住容嬷嬷,不许她再接话,道:「好了,就因为他年纪小, 我才要他做师弟的嘛……」
  珠儿亦打圆场,道:「就请容嬷嬷给他量量身材吧。」
  容嬷嬷呷呷笑道:「老婆子只要看上一眼,就比量的还准,你信不信?」
  月儿失笑道:「谁敢不信,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神针容三娘’谁敢轻言不信?」
  容嬷嬷冷哼:「你这小小年纪又知道甚麽?‘神针容三娘’的时代,你们都 还没有出生呢!」
  郑毅不禁对这容嬷嬷改颜相向,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容嬷嬷,请恕在下 无礼,多有冒犯……」
  容嬷嬷哈哈大笑道:「小夥子天生傲骨,老婆子很高兴,很高兴!」
  紫衣少女这才嘘了口气,道:「容嬷嬷,你给他缝好了,顺便也给我缝一件, 好麽?」
  容嬷嬷道:「教主要缝制甚麽式样的?」
  紫衣少女比了比郑毅的身材,道:「自然也是一模一样的男装儒衫了!」
  容嬷嬷眨动她的老花眼,奇道:「你要一套男装干甚麽?」
  珠儿灵巧,立刻接嘴道:「您看不出麽?自然是要并肩闯荡江湖、游侠天下!」
  紫衣少女笑骂道:「你要死了,多嘴!」
  容嬷嬷哪里会看不出来?她只是担心,这小夥子年纪轻轻,就已经面泛桃花, 劫难不断;但是这种话她说不出口,就算是说出来,这位情窦初开的「教主」也 不会听得进去……她只是默默转身走去。
  气氛有些不对,珠儿赶紧端起茶盏,双手奉上,道:「郑相公请用茶。」
  郑毅接在手中,喝了一口,问道:「教主的这个对头,是个甚麽人物?」
  紫衣少女道:「我也不知道;那张战帖上没有具名,只画了个令牌,上面有 个狰狞的鬼脸,我问过钱护法、红护法,他们跟我爹有许多年了,也说不知道。 但是我看得出来,钱护法这些天总是愁眉不展,一定是这人太厉害了!」
  郑毅又道:「他约教主在哪里决战?」
  紫衣少女道:「在高林桥,离这里不算很远。」
  说到这里,不由笑道:「你现在是我师弟身份,就不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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