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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念奴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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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申屠雷哪里容得萧惠仙逃走?一掌击开月儿、珠儿,一把向萧惠仙抓来。
谁知一缕疾劲的真气直钻自己手掌心,申屠雷蓦然一惊,发觉竟是这个看来 乳臭未乾,稚气十足的郑毅,一根右手食指有如利剑,直指自己掌心!
以申屠雷的功力而言,绝对不会害怕这小子的一根食指,他心中凶性已发, 手掌改变方向,硬生生向他的食指抓去,谁知耳边一阵锐风呼啸,直似一柄利剑 刺向耳朵「听聪穴」!
这穴道是人体最柔软的穴道,又与「太阳穴」非常接近,绝对不容敌人剌中, 危急之间甩手截去,一股大力撞得郑毅疾退数步,差点儿连月儿一齐撞倒。
月儿扶住他,急道:「郑公子,你不要紧吧?」
郑毅心惊胆跳,、心想这「辣手追魂」申屠雷果然是个极厉害的人物,眼见 他又伸手向萧惠仙抓去,他再也顾不得自身危险,一把夺过月儿手中的长剑,大 喝一声,又向申屠雷扑去;他右手长剑,左手食指「同心剑法」施展开来,竟将 申屠雷逼得手忙脚乱,不知如何应付才好?
申屠雷怒道:「臭小子,你这是甚麽招式?」
郑毅大叫道:「不管甚麽招式,能把你打倒的,就是好招式!」
右手长剑,左手食指,又是意想不到的巧妙搭配,攻得申屠雷连连後退,气 得哇哇大叫不已……
只可惜他左手食指比不上右手长剑,长短不均衡,力道也不均衡,弱点立刻 就被申屠雷识破,蓦地一掌拍来,击中郑毅後背,打得他翻倒滚跌,口吐鲜血, 长剑也脱手丢在地上!
萧惠仙又惊又急,抱住郑毅,急得流泪,道:「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郑毅挣扎道:「可惜我们没有带两柄长剑来!」
申屠雷一步步逼近,恶狠狠道:' 这小子年纪轻轻就这麽了得,现在不将他 除掉,将来还得了……」
举起乌黑的枯掌,又要向郑毅拍下,萧惠仙蓦地翻身而起,右手拾起长剑, 左手抓起剑鞘,当成长剑使用,双剑疾攻申屠雷!
她的武功本就比郑毅高强,又加上已有修罗剑法的基础,再加上「同心剑法」
左右互攻的奥妙,立刻就将申屠雷的攻势阻住,救得郑毅一命!
她这剑身加剑鞘的攻势,仍阻不住申屠雷的威力,眼看他又步步向郑毅逼近, 月儿情急之下,抱起郑毅就跑,大叫道:「你们合力保护教主!」
但是申屠雷此刻的目标已经不是「修罗教」教主,而是郑毅了,怒吼中双手 连挥,击倒拦路众人,紧紧迫向月儿,要将郑毅夺下,毙於掌中!
天色漆黑,月儿武功本就与申屠雷差得太多,仓皇闪避奔逃之间,脚下一滑, 竟与郑毅二人一齐跌落水中!
猛地一口冰凉的河水呛入,郑毅伤势本来就严重,这一下竟昏迷了过去。
幸好这月儿颇通水性,二人虽沉入了水底,仍旧紧紧抱住郑毅,并未失散。
她知道此时再浮回水面,势必又被那恶魔捉去,她两腿用力一蹬,就抱住了 郑毅,在水中远远的荡开了去……
夜色漆黑,河水又浑浊,在水底她甚麽也看不见,现在她也不必看见甚麽, 她只要紧紧抱住郑毅,用自己的嘴找到郑毅的嘴唇,深深地吻住他,一口真气渡 了过去……
她二人都是练过武术的,气息比一般人要悠长得多,就算郑毅是完全没有准 备而落水,这一口真气也足够他再支持许久的,月儿就放松了心情,也放松了筋 肉,只要抱住郑毅不放,任由河水将她二人漂走……
河水冰冷而湍急,不知流了多远,她已感觉到自己二人是半沉半浮在水面的, 她抽空轻轻地抬头出水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她感觉到郑毅挣动了一下,这是他胸中氧气不足了,她立刻又低下头,吻住 了他的嘴唇,又是一口真气渡了过去……
对郑毅来说,这口气是足以维持生命的真气,他紧紧地抱住月儿,贪婪地吮 吸著她的口唇。
这就不是吸吮生命的真气,而是一场动人心魄的长吻了;月儿只是情窦初开 的少女,哪里禁得起他这深情又热烈的拥吻?一下子就融化在他的怀中了……
奇怪的是这郑毅不知道何时从昏迷中醒来的,他因为月儿能毫不费力地抱著 他在水中载沉载浮而不淹死,从此也体会到在水中求生的秘诀,那就是完全的放 松自己,不做任何的挣扎!
他也学会了偶尔抬头出水面,去换一口新鲜的空气,他也低头吻住月儿,将 自己的真气渡给她……
郑毅的「九阳神功」真气,远比月儿的充沛,从他口中渡来的夏气,能让月 儿在水中闭气许久,月儿就此融化在他的拥吻,在他的真气之中……
郑毅的双手又开始做有魔力的移动了,因为「九阳珠」又开始在他的丹田中 作怪了。
郑毅在这冰冷的河水中非但不觉得寒冷,而且渐渐燥热了起来。
因为是泡在水中,他二人的衣衫自然是松松地飘浮著的,而郑毅熟练的双手, 早已极有技巧地探入了她的衣裙之内,郑毅探索著、撩拨著、逗弄著……
逗弄得本就紧紧抱住的身子向他贴得更紧,撩拨得她紧紧夹住的两腿也大大 地分开……
不知何时天已明亮,不知何时已漂河边;这里是一大片芦苇草丛,青纱帐似 的,青葱苍郁,他二人不知何时已深陷在这大片芦苇之间,不再漂流了。
他二人已深陷在情欲的波涛之中了,她伏在郑毅的胸膛上喘息,她感觉到有 一条异物顶在自己小腹上蠢动,她伸手一摸,猛地大吃一惊!
她摸到的是他那条雄性象徵,男人特有之物!
在教主的房间,她与珠儿二人都亲眼见过他的这条东西的,她猛地面红耳赤, 慌忙缩手,他却一把连她的手都捉住,不让她抽手离开,抽不开,就只好握住, 坚硬滚烫,浮起的血筋更有血脉在跳动!
月儿只觉得一阵头昏脑胀,意乱情迷了……
郑毅在她耳边道:「我要……」
月儿当然知道他要的是甚麽?虽然她情窦初开,似懂非懂,但是在教主房间 看到的,自然明白那是怎麽回事了?何况就算她不懂,郑毅可算是老手了,他已 不等月儿同不同意,已经挺起这条巨物,强行入关了!
月儿处女开苞,又疼又痛,又惊又慌,无从抗拒中咬紧牙关,极力忍耐。
这人名义上是教主的师弟,实际上是教主的夫婿;当时教主还只是萧家大小 姐的时候,她与珠儿就已经是她的女婢了,这个郑毅,其实就是姑爷身份了,而 这个姑爷,现在又把自己这个女婢偷腥的「吃」了。!在那个封建的时代里,主 子偷腥,不是奇闻,但是自己所服侍的这位小姐,却已成了「修罗教」的教主, 要是给她知道了……
心中正在忐忑不安,她已被这位年纪轻轻的姑爷,轻抽浅送,细揉慢捻,弄 得高潮叠起,哼哦不停了……这种哼哦之声是禁制不住的,也是自己都不知道轻 重的;在这寂静的水域,浓密的芦苇之间,回荡不已!
朝阳升起,照得水波金黄耀眼。浸水之处清凉,浮出之处又有日光照射得暖 洋洋,舒畅之极;水是有浮力的,斗院就藉著柔软的芦苇的少许浮力,与郑毅二 人在沉浮之间,享受著天地一体的阴阳合和乐趣……她舒畅之极,扭摆顶撞中, 震动得河水一波波地拍击岸边,鱼虾全都惊走不见!
她被郑毅的勇猛密集冲刺之下上种再也忍耐不住的酸麻舒畅之下,哆嗦连连, 蜜汁狂泄了……
她紧紧地搂住他,献出了她全部的蜜汁,仍是抖声呻吟道:「你的内伤,好 了麽?」他也紧紧地搂住她,全力吸收著她,舒气道:「实在太感谢你啦!」
「只要你能好了,我就放心啦……」然後她就陷入虚脱的昏迷中去……
然後她又得到他的「九阳神功」而悠悠转醒……
她还未睁开眼,就感觉到一种无上的幸福,她紧紧地抱住郑毅,贴在他胸前, 叹道:「我刚刚才死去,现在又活了回来……」
她用力地亲吻著他:「我真想就这样死在你的怀里,一辈子不用起来!」
郑毅抱住她,深深地亲吻著她,柔声道:「好,就这样,不用起来!」
月儿却挣开他,道:「可是不行,我耽心小姐……教主,那个申屠雷像魔鬼 一样,不知道教主她们怎麽样了……」
郑毅抱著月儿,湿淋淋地从河中走上岸来。
刚才他们泡在水中不觉得,现在走出水面,才知道衣衫湿淋淋地贴在身上很 不舒服!,幸好这里是一大片芦苇草,他二人既已有过肌肤之亲,就不再避嫌, 躲在芦苇中,将湿衣脱下来拧乾……
阳光照耀著月儿健美的身材,洁白光滑的皮肤,修长的大腿,高挺的胸部… …
是这麽的完美无瑕的胴体,郑毅又动情地将她搂在怀中,月儿却娇笑著推开 他,道:「不啦,人家我这里刚刚才受伤,实在承受不了再一次的摧残!」
郑毅叹气道:「好吧,此刻就饶你一次!」
第六章 白石庙内
月儿也用拧乾的衣衫擦拭著郑毅的身子,再细心地服侍他穿好衣服……
现在的衣服仍是湿的,但是至少已不再湿漉漉的啦。
郑毅道:「我肚子饿了!」
月儿也穿好衣服道:「我也饿了,我们去找东西吃?」
郑毅叹道:「这里哪有东西吃?」
月儿道:「这里当然不会有,但是我们可以去找……」她牵起他的手,道: 「跟我来!」原来她的轻功竟是这么高明?拉著郑毅往上游一阵奔驰,竟是快逾 奔马,片刻间就遇到一条官道,沿著官道再往前奔,就是一处渡口。
路边一座茶棚,是供一般等待过渡的行旅憩脚休息之用的;而那班渡船正在 远远的对岸,不知是要渡过来,还是还要去靠岸,这边的河岸上,一株根本没有 树荫的树下,正有一艘窄身扁舟系在树下,两条大汉半躺在舟中,用大斗笠盖住 了自己的脸,一人一根钓竿,丝线垂入水中,似在享受垂钓之乐,却已沉沉睡去。
月儿与郑毅已慢下脚步,来到渡口,郑毅道:「我们要过渡吗?」
月儿道:「不错,我们昨夜落水,就往下游漂流,而落水的位置是在对岸。」
郑毅道:「可是渡船还没有来……」
月儿道:「正好先进去吃些东西!」
郑毅欣然道:「好,我饿得可以吃下一头牛!」
月儿却笑道:「我却饿得可以吃下三个毛贼!」
郑毅一怔:「毛贼?那是甚麽菜?」
月儿只是一笑,牵著他走入茶棚内,这里面早已经有好四要待过渡的行商路 人,零散地坐在里面,慢慢地吃喝闲聊著打发时间。
月儿与郑毅进来,找了个位置坐了,大声叹道:「真倒霉,一船都翻了,所 有的行李盘缠全都没了,往後的日子要怎麽过呀……」
郑毅不知她为何要这样的故意做戏,所以也无法接口,只得学她一样也故意 大声叹气。
月儿又道:「以後的日子不知怎么过,但是今天的日子还是得过呀!」
郑毅叹道:「可不是?」
月儿用力拍著桌子,大声吵闹著,呼唤店小二过来,吩咐道:「煮两碗汤面, 卤菜也切一些来,咱们肚子饿死啦!」
这店小二看他们身上衣衫华丽,却又狼狈之极,心中不免有些嘀咕,不知这 二人是甚麽来路?
月儿却从鬓间拔下一支发钗来,上面镶有一粒拇指大的珍珠,往桌上一放, 道:「这够不够吃你一顿的?」
店小二急道:「够够,还有得找……」他伸手想拿……
月儿却一把压住了他的手,冷笑道:「你找得开麽?」
店小二的手被她压住,有如被一座山压住一样,动弹不得,这才知道遇到厉 害人物,吓得尿都快要流出来了,苦著脸道:「姑娘……」
月儿这才一松手,道:「好了,先去弄些吃的来再说!」
店小二吓得屁滚尿流而去,月儿却不理会那些行商的好奇眼光,只是好整以 暇地坐著,等著店小二将吃食端了上来。
郑毅与月儿一夜劳累,此刻胃口大开,转眼间将盘子与碗里都吃得精光,招 呼店小二过来,道:「结账!」
店小二嗫嚅道:「老板说,二位的吃食,他请客……」
月儿用力一拍桌子,大声道:「胡说,他把我们当成吃白食的强盗土匪,还 是把我们当成混吃混喝的骗子?」
店小二急道:「不,不是,姑娘你误会了!」
月儿大吼道:「快说,我们这一桌一共吃了你多少钱的东西?」
店小二脸色惨白,不得不说,只得道:「一共才十四个铜板……」
月儿站起身来,向茶座的这些行商道:「姑娘的这支珍珠发钗要贱卖了,谁 出十四个铜板就卖给谁?」
立刻就有一个秃头扎髯大汉道:「我买了!」他大步走到恨倪桌前,放下十 四个铜板,拿起那支珍珠发钗,又回到他自己的座位上去。
月儿向这店小二道:「呐!这是我们的吃饭钱,可别再狗眼看人低了?」
店小二只得伸手去拿起桌上的钱,一面道:「是是,姑娘教训得是!」
月儿拉起郑毅的手,道:「走,我们去等渡船去!」
这里本来就是个很荒凉的渡口,这班渡船慢吞吞地摇了过来。
霎时间茶棚内的人个个都结账出来,等著上渡船。
除了刚才只花十四个铜板,买了一支珍珠发钗的秃头大汉之外。
渡船终於拢岸,所有这匹为生活奔波的人,都挤著上了船。
月儿与郑毅也上了船,却远远地挤到船的另一个角落去。似乎不想跟这必不 凡庸碌的人在一起,或者是不想把自己这一身脏乱的倒霉气,去沾给了别人……
摇船的梢公是个年纪不大,却连腰都直不起来了的小老头,他努力地摇著这 条渡船,再往对岸过去。
突然「砰」地一声大响,是那艘窄长的扁舟,是那两个睡著假装垂钓的汉子, 还有那个只花了十四个铜钱买了一支珍珠发钗的秃头扎髯大汉。
渡船上的人一阵惊呼,这三个人就已跳上了船头,挥舞著手中的钢刀,大声 叱喝道:「大爷们都是水蛇帮的好汉,一向只要钱,不要命!所以你们也不必害 怕,只要你们把身上带著的金银财宝!值钱家当全拿出来,就没有事了!」
太阳照著他们手里的刀,刀光在渡船的舱里闪动。
渡船上的男人在发抖,女人在流泪,身上带的钱财愈多,抖著就愈厉害,泪 也流得愈多。
但是他们的发抖和眼泪就是无法打动强盗的凶性,只不过半会工夫,他们就 已将这些人全都搜刮一空。
秃头虬髯大汉忽地又转向了月儿,厉声道:「轮到你了,快些拿出来!」
月儿好像听不懂他的话,嗫嚅著道:「你要我拿甚麽?」
「只要是值钱的,全都拿出来!」
月儿道:「可是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已经便宜卖给你了,你还不知足麽?」
其中一瘦个子狂笑道:「你甚麽时候听说有人嫌钱太多的?当然是多多益善, 愈多愈好!」
另一名猴脸更是邪笑道:「瞧这妞儿也颇几分姿色,不如把她押回去,做个 押寨夫人……」
虬髯大汉果然眼睛一亮,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掌,就向月儿抓来!
谁知月儿身子滑溜无比地闪过了他的手掌,扬手在他眼前一晃,吓得他仰身 往後避开。
不料月儿却飞起一脚,不轻不重地一脚踢中他的胯下,将他的那处肾囊踢得 缩回肚子里去!
那里是男人最最脆弱的地方,这虬髯大汉顿时萎倒在船舱里,大声哀叫,四 处打滚!
其馀两名匪寇厉吼一声:「臭丫头竟敢行凶,你是找死!」
挥舞著大刀就劈上来,生似要将她劈成四半。渡船中人俱都惊叫出声,有的 甚至吓得不敢看了!
随之惨叫声起,又有人砰砰跌倒!
倒下之人却不是这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而是那两个穷凶极恶的匪徒!
三个人都躺在船舱的地板上,双手抱住自己的胯裆,痛苦得满舱乱滚。
二柄亮晃晃的大刀扔在地上,刚抢来的金银财宝,值钱之物也都洒满了一地!
月儿蹲下身去,又拾起自己的那支镶了珍珠的发钗,慢条厮理地插回自己鬓 边,向郑毅娇声笑道:「帮我看看,插歪了没有?」
郑毅笑道:「没有歪,很对,很对!」
月儿这才转身向三个匪徒道:「光天化日之下抢劫行旅财物,现在人赃俱获, 更有这么多人证,如果送官,死罪一条……」
三个匪徒立刻忍住了疼痛,全都跪到她面前,叩头如捣蒜,哀求道:「大王 饶命……」
月儿骂道:「胡说!」
三个匪徒又叩头道:「女王饶命……」
月儿骂道:「更胡说了!」
三个匪徒再叩头道:「姑娘饶命,我们三个愿意做牛做马,千万不要把我们 送官……」
月儿这才叹气道:「好吧,从现在开始,你们就给我郑公子做牛做马!如有 二心……」
三匪徒叩头如捣蒜:「如有二心,天打雷劈,五马分尸,乱刀砍死,乱箭射 ……」
月儿喝道:「好了,不用说那么多了!」
三匪徒立刻噤声。
月儿向这些行旅道:「轮流过来,各自拿回自己的钱财,不许多拿!」
大家立刻感恩戴德,千恩万谢,各自来拿回自己的钱财,皆大欢喜!
渡船拢岸,行商各奔前程,原来这边也有一座茶棚,也是卖吃、食,供人休 息的。
月儿与郑毅又走入茶棚,三匪徒只好乖乖的跟进来,乖乖的站在身後,连大 气都不敢吭一声。
月儿道:「你们三个,都报上名来!」
虬髯大汉道:「我叫‘水上飘’尤通。」
瘦个子道:「我叫‘水底爬’王可。」
猴子脸道:「我叫‘水中浮’朱良。」
月儿皱眉道:「难听死了,也记不住,名字通通改掉……你叫胡子,你叫竹 竿,你叫猴子!」
这三人一怔!又不敢反对,只得连声称是。
月儿不知从哪里弄来三粒乌七抹黑,米粒大小的药九,放在桌上,道:「为 了表示对郑公于忠心耿耿,忠贞不二,你们把这药丸吃了!」
胡子惊道:「这是甚麽?」
月儿道:「当然是毒药,难道是仙丹不成?」
竹竿道:「可是,毒药吃了,我们就……就……」
月儿道:「是慢性毒药,吃了要一个月後才会发作!」
猴子道:「发作了会怎样?」
月儿冷笑道:「会怎样?一个月到了不就知道啦?」
三个人睑色大变,月儿又道:「只要你们真的忠心耿耿,忠贞不二,一个月 到了,自然会给你们解药,不会让你们受那种万箭钻心,哀号三日夜之苦!」
他三人不由自主地打个寒懔!
月儿却冷笑道:「可是如果你们不吃,我会叫你们现在就尝尝这种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的痛苦!」
只见她捏住了这张原木劈成的厚板木桌,轻轻一掰,寸馀厚的木板就裂开一 板下来,双手一搓,就成为一堆粉末!
三个人都惊得怔住,店小二更是避得远远的,不敢走过来。
月儿一瞪眼道:「你们吃是不吃?」
三人吓一跳,自己骨头绝对不比这桌子硬,立刻二话不说,各自拿起一粒药 丸,扔入口中,吞了下去!
月儿这才笑著将鬓角上的珍珠发钗拿下来,交给猴子,道:「去把它换成钱, 弄一辆舒服的马车,拧三匹快马,一个时辰之内赶回来!」
猴子忙道:「是是,属下这就去办!」
他转身奔出。月儿又向竹竿道:「到柜上去,弄一些好吃的东西来,郑公子 要一面吃一面等!」
竹竿也转身奔去。月儿再向胡子道:「我知道你那扁舟里面有个包袱,包袱 里面是你们的行李钱财,虽然也是些不义之财,可是还是带在身边的好,你去取 来!」
胡子也转身奔去了。
郑毅这才得空,向月儿笑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他们是土匪强盗?」
月儿道:「你只是个公子哥儿,我们可是跟著教主跑码头闯江湖的老手!这 点儿微末伎俩,怎瞒得过本姑娘的法眼……」
不要多久,胡子已去将他们那条扁舟凿沉,将包袱取了来。
立刻又到厨房去,协助猴子,强逼著掌柜与火夫一起动手,又宰鸡、又杀鸭, 把他们最好的菜弄了七、八样,摆了满满的一桌。
又亲自排好碗筷,猴子与胡子这才躬身道,「姑娘请用餐……」
月儿一拍桌子,怒道:「先请公子用餐!记住,本姑娘我也只是服侍公子的 婢女!」
二人吓了一跳,嗫嚅道:「是是,请公子用餐,姑娘用餐!」
月儿又一拍桌子,骂道:「怎麽这麽罗嗦,你请公子用餐了,本姑娘我自然 会服侍公子去用餐,不必再说一次!」
二人连声道:「是是……」
郑毅不知道她为何要处处藉故发脾气,却相信她一定有她的道理。
月儿扶他过来,为他盛好饭,垂手站立在一旁,郑毅却停下筷子,道:「你 也坐下,陪我一起吃!」
月儿急道:「不不,你是公子,你是我们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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