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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念奴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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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起来。
  原来这解药也果真有效,陆友仁也不肯赖皮反悔,果真动手将四名剑婢的穴 道解开。
  四剑婢满睑羞愧,各自拾起地上的长剑,退到容嬷嬷身後去。
  「托塔天王」钱贵增怒道:「陆长老,你劫持教主,胁迫诸人进入此地,意欲 如何?」
  陆友仁道:「老夫问你,大师兄可在这里?」
  钱贵增道:「就算在,你又待怎样?」
  陆友仁道:「快带老夫进去瞧瞧!」
  容嬷嬷呷呷大笑,道:「带你见来可以,你要见老教主,就得由老婆子点了你 双臂穴道,才能进去!」
  陆友仁沉声一笑,道:「你敢对老夫如此说话?」
  容嬷嬷道:「你敢劫持老教主,已经犯了本教大罪,老婆子自然敢这样对你说 话!」
  「不错!」陆友仁点点头,道:「大概你们凭仗著人手多了?」
  「你说对了。」容嬷嬷笑道:「到了这里,老婆子不管你长老不长老?你除了 束手就擒外,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
  「哈哈!」陆友仁大声一笑道:「容婆子,你还不配和老夫说话,钱贵增,老 夫问你,凭你一个人,是不是老夫的对手?」
  他的前前後後,除了曾经败在他手中的四剑婢之外,应该是六个人,却怎么 说只有一个人?难道除了钱贵增,其馀都不在眼中麽?
  钱贵增叹道:「你是老教主的同门大师弟,如论单打独斗,兄弟我自然不是你 的对手……」
  陆友仁道:「这就对了,所以你也不必做无谓的抵抗,大师兄在哪里?乖乖领 老夫去便了!」
  容嬷嬷怒道:「陆友仁,你根本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麽?若论单打独斗, 不是你的对手,但是联手出击,还会拿不下你麽?」
  陆友仁诡笑道:「容婆子,你们不会有出手机会的!」
  容嬷嬷手中双拐一扬,喝道:「你可要试试?」
  陆友仁沉哼道:「你在老夫手下,未必走得出一招,要试,你就试试看!」
  容嬷嬷一身武功,早年更是江湖中闻名丧胆的「神针容三娘」纵然不如陆友 仁,也不能被他这麽瞧不起,是可忍孰不可忍,手中双拐一碰,发出「当」地一声 大响,怒吼道:「陆友仁,你就接老婆子一招试试!」
  喝声出口,双拐一扬,翻天双拐四大式出手,一招「左右逢源」拐影划起两 圈疾风,朝陆友仁扑攻过来。
  「托塔天王」钱贵增当然也不相信容嬷嬷连一招都接不下来,但他见陆友仁 那种有恃无恐的模样,不禁心头犯疑?要待喝阻,已是不及。
  陆友仁连看都没有朝容嬷嬷看上一眼,口中冷笑,手上烟杆随手点出,但听 「笃笃」两声,不偏不倚,正点在她的双拐之上!
  容嬷嬷被震得往後连退两步,正待回身再攻,谁知腿下一绊,身子软倒,整 个人就跌坐了下去。
  这一下事出突然,在场之人无不惊怔。
  月儿与四剑婢同时抢步而出,护在她的面前。
  容嬷嬷睑如死灰,睁大双目,厉声道:「陆友仁,你在老婆子身上下了‘一招 散’?」
  「一招散」是岭南温家的独门迷药,只要被弹上少许,敌人闻了,了无感觉, 但是一身武功暗中递减,只须使出一招,便会後继无力,没有温家的独门解药,十 二个时辰之内,再也无法和人动手争胜!
  容嬷嬷骂道:「你好卑鄙!」
  陆友仁笑道:「你早该知道的,老夫岂会无备而来!」
  红老道脸色亦变,抖声道:「这麽说,咱们个个都中了你的‘一招散’?」
  「不错!」陆友仁诡笑道:「老夫早就料到,我和崔师弟想要求见大师兄,你 们一定会横生枝节,这些年来,大师兄听信你们这些身边的人,不断的进谗,才会 使得咱们师兄弟之间,形同陌路,连大师兄走火入魔,都不让我们见上一面,居然 还擅自另立教主,当真是目无法纪,哪里还把老夫与崔师弟两个长老放在眼中?」
  萧惠仙道:「陆师叔,你要见爹爹,爹爹真的在这里麽?」
  陆友仁大笑:「你爹会失综,都是他们这些人在暗中搞的鬼,难道你还真的不 知道麽?」
  萧惠仙道:「钱护法,爹爹真的在这里?」
  钱贵增道:「不错,老教主就在这里!那是因为老教主走火入魔,属下等人怕 奸人乘机加害,才请老教主迁移到这里来的……」
  萧惠仙又惊又喜,欢呼了一声,道:「原来我爹爹没有失踪,太好了,快领我 去看……」
  陆友仁却冷哼一声道:「说甚麽奸人加害?你把我们看做是奸人?」
  「托塔天王」手中一杆一百零八斤的「降魔杵」重重地往地上一顿,怒目瞪 视道:「不是奸人,那么你今天的行为做何解释?」
  陆友仁道:「我和崔师弟听说大师兄走火入魔,自然是要来探病的!」
  钱贵增哼道:「你带了下三滥的歹毒之药‘一招散’来,也只是为了探病?」
  陆友仁吼道:「挑拨咱们师兄弟的感情,你姓钱的正是为首之人!」
  说话间突然欺身而上,旱烟杆一招「问鼎中原」直奔钱贵增的前胸大穴!
  钱贵增见他来势奇快,急快後退一步,手中降魔杵向上撩出。
  萧惠仙大惊道:「钱护法,中了‘一招散’不宜妄动真力,」
  钱贵增哈哈大笑道:「教主放心,这奸人还来不及对我施放毒药,属下就算拚 了一死,也不能让人进去加害老教主!」
  他口中说著,心中却仍是耽心之极,因为他知道这陆友仁是「修罗敦」中数 一数二的高手,一支旱烟杆精擅点穴打脉、破人气昱,更何况他又有「一招散」格 斗中还要随时留意,不要被他乘机施毒!
  陆友仁见钱贵增巨无霸似的降魔杵击来,身形轻轻一旋,旱烟杆「凤凰点头」 迎著对方钢杵上点去。
  「托塔天王」钱贵增力大无穷,这柄降魔杵被他施展开来,真是呼风啸雨, 威力无穷,招招都是狠拚狠打的杵法!
  陆友仁武功上虽然要胜过钱贵增,但是这位号称「托塔天王」的钱护法, 却是忠心耿耿地了心要阻拦陆友仁进入,拚上了性命啦!
  所谓一人拚命,万夫莫敌;降魔杵开合挥洒,雷霆万钧,陆友仁不敢稍撄其 锋,只有忽虚忽实,声东击西,施展游斗功夫。
  这一来,一个身材高大,勇猛如狮,一个烟杆如雨点,出手又准又快;不到 一刻工夫,两人已打到百招左右,依然难分胜负。
  观战诸人莫不心急如焚,这里十个人中,只有钱贵增一人没有中他的'一招 散」只有他一人有能力保护老教主的安全,他如果败落,这後果岂堪设想?
  就在这使人窒息的紧张时刻,突然爆出陆友仁的狂笑声。
  「托塔天王」钱贵增也闷哼一声,一条高大的人影蹬蹬连退,手中百馀斤的 降魔杵也当地跌在地上。
  原来陆友仁旱烟杆重重地敲在他的「肩并穴」上!
  这肩井穴是在肩胛骨与锁骨之间,神经丛密布,一经打中,全身如著电一般, 肢体软绵无力,神智却仍清醒。
  陆友仁跨上一步,脸上狞笑,旱烟杆指向他的「百会穴」上,沉声道:「钱贵 增,你可还有话说?」
  「托塔天王」眼睛一闭,恨声道:「技不如人,要杀要剁,任你处置,但是若 要污辱於我……」
  陆友仁冷哼道:「我哪有闲工夫污辱你?我只问你,我大师兄呢?'
  钱贵增睁眼道:「要我说出来是可以,只是你使的‘一招散’……」
  陆友仁道:「‘一招散’不是老夫使的,解药也在崔师弟身上!」
  他走过去往崔浩然身上一拍,道:「既然针毒已解,还赖著不起来麽?」
  崔浩然笑道:「针毒虽解,小弟却周身乏力,想乘机多调息一下……」
  说著从怀中摸出「一招散」的解药,扔给红老道:「鼻子上闻一下就行啦!」
  转过竖立如屏的大石,里面又是一间石室,但地方比前洞要小得多。
  大约不过三丈见方,中间放著一张石床,铺著厚厚的兽皮,端坐著一位花白 头发的老人,面貌清瘦,年约六旬,双目微合,状若入定。
  萧惠仙一眼看见老父,惊喜叫道:「爹!」
  她正要朝老人奔去,容嬷嬷及时将她拉住,道:「你爹玄功尚未恢复,不可惊 扰!」
  这老人正是「修罗教」的教主,萧惠仙的父亲萧清和,他闻声缓缓张开了眼 睛,深情地瞧了女儿一眼,欲言又止,再望望其他诸人,颇有感慨,道:'二师弟、 三师弟,你们终於来了……」
  陆友仁与崔浩然见到大师兄,却也不敢失礼,一齐躬身抱拳道:「小弟见过大 师兄。」
  萧清和含笑道:「好,你们来了就好,愚兄也盼望你们能来一趟呢!」
  他又向女儿道:「惠仙,为父和两位师叔有机密之事要谈,你先出去一会儿, 待会儿为父也有话要跟你说!」
  萧惠仙不知道父亲要跟两位师叔说甚麽,只得答应一声,回身退了出去。
  月儿、珠儿立刻陪了萧惠仙退出,容嬷嬷也与四剑婢一起退出。
  这室内就只留下了两位护法,与他们师兄弟三人。
  萧清和长叹一声,打开僵局,道:「愚兄三年前走火入魔,一直盼望二位师弟 前来一晤,可惜二位师弟一直啸傲江湖,行综不定……」
  陆友仁不知大师兄这话有甚麽意思?抱拳道:「小弟和崔师弟各处一方,平日 也很少来往,兄弟三年前去了一趟关外,刚回来不久,一个月前才和崔师弟相遇, 也得知了大师兄走火入魔的消息,辗转询问,才知贤侄女及两位护法都在这里,才 找来的!」
  萧清和似乎并不在意他到底交代了些甚麽行踪?只是徐徐道:'二位师弟都知 道的,惠仙的娘生下她不久就与老夫赌气,不辞而别……」
  陆友仁更不知他提起这一段是甚麽意思引只得随口应道:「是,小弟知道。」
  萧清和又道:'三个月前,她忽然出现,要愚兄交出‘修罗真经’……」
  崔浩然急急喊道:「不行,不能交给她!」
  萧清和道:「我没有交给她,那天愚兄正在床上打坐运功,她是听说愚兄已经 走火入魔才找来的,还以为愚兄功力全失,故敢对愚兄出言胁迫。但她怎知愚兄只 是运气入辟,双足不良於行,终於被愚兄一记‘修罗刀’惊退……」
  他叹了口气:「幸好当时并未惊动惠仙这孩子,从小就对她说她母亲是病故身 亡,如若让她知道实情,对她打击就太大了,这才由两位护法向愚兄建议,移居此 处,对外就说愚兄失综了……」
  他这样解释假失综,真躲藏的理由,似乎太过勉强,但是陆友仁并不追究, 也不插嘴,只是静静听著。
  萧清和续道:「教中不可一日无主,因此愚兄授意二位护法,立惠仙为教主, 暂摄教务,愚兄也深盼二位师弟能尽释前嫌……」
  陆友仁仍是不肯开口说话,萧清和开口道:「咱们师兄弟昔年的芥蒂颇深,也 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得清楚的,但是本教极需团结,不可再意气用事,一意孤行, 所以愚兄为了向二位师弟表示诚意,以教主身份,打破以往祖师惯例禁忌,特准二 位师弟修习‘修罗真经’不知二位师弟意下如何?」
  陆友仁、崔浩然心中一惊!喜出望外,他二人千方百计要找到大师兄,其志 原也在这本「修罗真经」。
  原以为大师兄走火入魔,武功全失,只要找到大师兄,胁迫他交出,并非难 事;谁知听大师兄这样说来,他只是不良於行,一身功力非但未失,反而练成了「修 罗刀」的无上神功,只怕自己两师兄弟也无法接得下来!
  如今他既以教主身份特准,自然大为惊喜,立时躬身道:「大师兄吩咐,小弟 不敢不遵命,今後小弟自当全力辅佐贤侄女,绝不有负大师兄的期望!」
  「如此最好……钱护法过来。」
  钱贵增上前,躬身道:「属下在。」
  萧清和道:「你抱我向後一尺!」
  钱贵增不明何故?但也只好遵命,抱起老教主,往後挪动了一尺。
  萧清和双腿三年来不能动,已经渐渐萎缩,只剩下枯骨如柴,但是他两只手 却仍是能够活动自如的;只见他伸手掀开坐处的兽皮,露出石床来。
  那石床处,竟有一处凹穴,上面垫著厚厚的布毯,萧清和揭开布毯,取出上 下两册「修罗真经」来。
  萧清和点点头道:「两位护法可以退下了!」
  钱贵增与红老道立刻恭身而退,萧清和面色转为严肃,朗声道:「长老陆友仁, 崔浩然,过来跪下!」
  他们知道教主要传授真经,心中一片激动,依言上前,在他面前跪下。
  萧清和脸上微有笑容,徐徐说道:「本人以教主身份,特将本教无上神功秘岌, 赐予教中长老陆友仁,崔浩然二人修习!」说著将这两册真经,分别递给他们。
  二人慌忙伸手接过,口中说道!「弟子陆友仁,崔浩然,叩谢祖师洪恩,叩谢 教主特准赐经之恩。」
  萧清和道:「二位师弟可以起来了。」
  二人这才起身,躬立一旁,萧清和又道:「陆师弟打开真经来,修习本教真经 内之上乘武功,历代相传,只有心法口诀,光看经上文字,是无法练成的,你且翻 阅真经第六章,瞧仔细了,愚兄才能传你口诀!」
  陆友仁大喜过望,急忙打开书页,这本黄绫精婊,但却已非常古旧的手缮册 子,正是「修罗教」世代相传的「修罗真经」!
  萧清和道:「翻到第六章没有?」
  陆友仁道:「翻到了。」
  萧清和道:「你要仔细研读经文和每一句下面的小字注解,如有不懂,可以发 问……」
  陆友仁应了声「是」开始仔细阅读起来。
  萧清和又向崔浩然道:「真经上册,都是你们修习过的功夫,虽然较为浅近, 但是你从前只是先师口授,从未看过原文;本教上乘武功,尤其全已包含在入门基 本功夫之内,温故而知新,也不妨再看上一遍……」
  崔浩然一直怀疑师父是否少教了甚麽?能翻翻上册,那正是求之不得的事。 口中应著,一且即开始翻阅起来。
  陆友仁看的是第六章「修罗真诀」那是一篇练功口诀,字句古朴艰涩,每一 句话,似通非通,简直无法解释?
  再看句下小字注解,也注得甚是玄奥;每一行上面空白处,又有蝇头小字注 解,上字又有眉批,缝隙中还有补注……
  密密麻麻,重重叠叠,看得头晕眼花,不知所云?
  这些当然都是本教历代祖师所加的心得,和阐发真诀精微的创见,也不能不 看。
  但注释也好,眉批也好,依然看得一头雾水,似懂非懂,一无所获。
  萧清和面含微笑,道.!「二师弟,你得到了真经,看得懂麽?」
  陆友仁抬头之际,和大师兄目光一接,发觉他目光之中,似有嘲弄之色?心 头不由一凛!暗道:「听大师兄口气,似乎就算自己得到了真经,仍然无法看得懂 的了!」
  他深深地吸口气,又忖道:「不错,本教这部真经,文句艰涩而晦,敢情必须 由师父另传心法,才能修习。那麽大师兄只是故意让自己看看真经,过过乾瘾,并 非真的要传授给我了……」
  不觉心头暗暗怒恼,口中说道:「大师兄不是说要传小弟口诀的麽?」
  「不错,」萧清和含笑道:「不过本教有一项规定,教主虽有权把真经上某一 项武学传给长老以上的人,但必须替本教建立一件大功,二位师弟如能立一件功, 愚兄立即可以口诀相传。」
  陆友仁道:「看来大师兄并没有传我们口诀的诚意了。」
  他合上书册,回头朝崔浩然道,「三师弟,不用看了,咱们走吧!」
  崔浩然看的是上册,果然发现书有许许多多功夫,是自己不曾练过的。
  以前练过的,看来还有似曾相识之感,不曾练过的功夫,看了许久,依然茫 然无头绪!
  他听陆友仁说走,不觉笑道:「大师兄既然赐阅真经,那就暂借一阅,过几天 再送还大师兄不迟。」
  说完也合上书册,往怀中一塞,疾速往後跃退。
  萧清和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没有做声。
  陆友仁也朗笑一声,疾速後退,一面道:「三师弟说得甚是……」
  萧清和眼见他二人此举,不禁长叹道:「二位师弟,果然志在真经,可惜……」
  陆友仁毫不客气地把真经塞入怀中,再眼看大师兄毫无举动,胆子大了许多, 忖道:「原来他所谓练成了‘修罗刀’只是唬唬人的罢了,真要是练成了,又岂能 轻易放过我二人?」
  这两个师兄弟竟然心意相同,互望了一眼。
  陆友仁停下脚步,不再後退,口中却说:「崔师弟,大师兄纵然以真经见赐, 咱们也无法看得懂,就算将来仔细推敲,也是旷日废时,事倍功半……」
  崔浩然知他必有下文,便道:「那该如何?」
  陆友仁道:「有现成的大师兄在这里,怎不直接向大师兄请教呢?」
  他在暗示崔浩然,大师兄任我们取走真经,都未采取任何行动,定然是真的 走火入魔,全身武功皆废,岂不是正好逼他说出心法口诀麽!
  崔浩然与他二人,一丘之貉,狼狈为奸,自然听得懂他的意思,立即点头道: 「二师兄说得有理,放著大师兄不去请教,还要捧著真经去瞎子摸象,岂不笨 死……」
  说著二人又回身朝石床走去。
  箫清和叹气道:「数十年来,你二人果然贪念不改,先师昔日要愚兄对你们多 加防范……」
  崔浩然怒道:「原来老鬼早就存了偏心!」
  箫清和脸色一沉,喝道:「你说甚麽?」
  「难道我说错了?」崔浩然欺他走火入魔,武功全失,口中怒哼道:「咱们同 是他老鬼的门下,为甚么要厚此薄彼?老鬼若是不死,这话我姓崔的也敢当面问 他!」
  箫清和长叹道:「看来你们真是不可救药了……」
  陆友仁道:'这些话多说无益,这真经的口诀,你到底说是不说?」
  萧清和坚持道:「我已破格答应传授你二人,岂能不识好歹……」
  陆友仁踏上一步,诡笑道:「大师兄坚持不说,不知若是中了小弟的‘五阴截 脉手’你说还是不说?」
  他提起右手,伸出两根手指,缓缓逼向箫清和胸下的「血阻」「血崩」二穴, 做势欲点下去……
  谁知萧清和非旦不怕,反而目注他这两根手指,冷笑道:「这样的手指,还能 五阴截穴麽?」
  陆处化的眼光不由自主地住自己手指上一瞧,顿时脸色大变!身躯颤抖…… 口中惊怖的「啊」了一声。
  刹那之间,脚下往後疾退,同时伸出两只手掌,惊惧地瞧著,口中嘶叫道:「大 师兄,是你……下了毒?」
  原来他不但两只手指变成了绿色,此刻就连两只手掌也变成了绿色!
  就像在绿色的染缸里浸过一样,色呈青绿,令人看了惊心动魄!!
  崔浩然吓了一跳,突然想起自己,急忙低头往自己双手瞧去,也发出惊惧恐 怖的大叫,原来他的双手也变成了青绿色!
  那种惊心动魄的恐惧大叫,就连守候在石窟前面的萧惠仙也吓了一跳。
  她不知二位师叔发生了甚麽事,正想奔入察看「托塔天王」钱贵增却将她拦 住,道:「不要去,你爹没有问题!」
  他似乎与爹沟通过要如何对付这两个心怀鬼胎的师叔,甚至连月儿、珠儿、 容嬷嬷等人,都早已计划好,除了她自己。
  她不知道整个事件的发展会怎麽样?倒也没有关系,只要听到「你爹没有问 题」这句话就够了,她本可以安心地等著,但是转头一看他们,却个个在脸上挂著 耽心与不安。
  廉虑仙不禁、心惊胆跳,回头向钱贵增道:「怎么回事?你不是说爹没有问题的 麽?」
  红老道插嘴道:「你爹本来是应该没有问题,只是他心地太善良,个性太耿 直……」
  钱贵增喝阻道:「够了,老教主心地善良、个性耿直,正是他做人成功的地方, 岂容我等在此妄加批评?」
  萧惠仙却立刻体会到红老道的话;那两个师叔太贪心、太阴险、太可怕了, 不知道何时会对爹爹做出可怕的事来!
  想到这里,萧惠仙开始坐立不安了,立刻又要往内室冲过去。
  钱贵增又将她拦住,道:「你现在闯进去,非但不能帮他,反而会害了他!」
  萧惠仙一惊,立刻止步不前,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害了爹爹……
  而事实上她爹爹没有危险,有危险的是陆友仁与崔浩然二人。
  就只这一瞬之间,他就瞧见二师兄不但睑色惨绿可怕,连头发胡子,都变成 绿色了!
  绿草如茵,绿杨垂柳,绿叶红花……
  绿色象徵和平,也代表活泼,生机盎然,这是多麽可爱的颜色!但是人的脸 孔却绝对绿不得,这一绿,就变成了鬼怪,青面撩牙,目光惨绿,多麽怕人!
  陆友仁现在嘴里虽然还没有长出撩牙来,眼中却闪现出绿阴阴的光芒,比鬼 怪还要狰狞可怕!
  崔浩然也在发抖,二师兄已经变成这个样子,自己只怕也好不了多少!
  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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