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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独尊之二止干戈 作者:晴川(晋江vip2013-12-21完结)-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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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一定忍得下那口气!”
  陈蕴气道:“你这是鼓励我们吗?”
  帅望摇摇头:“我是疯子,他们叫我怪胎,变态,疯子,恶魔……”笑:“跟贺二一样,难道你希望象我?”
  陈蕴道:“我确实觉得贺叔齐是个偏激滥杀的人,但是,也有不少人认为贺叔齐是英雄,所以,你是想听到一片颂扬声吗?”
  韦帅望笑了:“你呢?”
  陈蕴只得白他一眼:“你这是劝我呢?”
  韦帅望道:“到家了,来人,摆酒,给老朋友接风!”笑道:“我如今老朋友可不多了。”
  黑狼迎出来,皱眉:“没喝你就疯了?”


☆、146144,软弱

  韦帅望喝多了……
  然后就不见了。
  本来他们应该怀疑南国大侠使了什么诡计的。
  可惜南国大侠醉得快死了;两个大嘴巴都不能抽醒他。
  芙瑶瞪着黑狼:“他伤口刚拆线。”
  黑狼怒目:“我点了他穴道把他扔你床上了!”
  芙瑶咬牙切齿地:“麻烦你下次直接扔到茅房去!”
  黑狼怒吼:“谁让你把他扔茅房的?”
  芙瑶气得手发抖,因为老娘工作到深夜回来往床上一躺;他就吐了我一身!吐了我一身!“你点了他的穴道,你不就应该负责他的安全吗?”
  黑狼问:“你要我站你们门口还是窗台底下?你说吧!”
  芙瑶生给气笑:“只要不是床底下……”
  黑狼气得发白的脸;忽然间“唰”地通红了;我呸!跟公主大人比无耻必然是完败啊!韦帅望这货根本就不会娶淑女啊!这个无耻的老女人……
  黑狼甩手而去。
  芙瑶叫两声:“喂;你去哪儿?”
  黑狼怒吼:“我去找!”
  正赶上冷先过来:“帅望;少主去了哪儿?”
  芙瑶道:“喝多了,不知跑哪儿去了,黑狼对他比较了解;他去找了;你留在公主府。”
  冷先一肚子的不放心;想想;少主当然很重要,可是少主一身绝世武功,更需要保护的明显是少主的老婆。只得点头答应。
  韦帅望吐了两次就清醒了。
  人在马上,两边绿荫“唰唰”地往后闪,韦帅望内心悲怆:“我这是要去哪儿啊?”醉意中笑了出来,然后哈哈大笑,该戒酒了。
  他却并没有停下。
  韦帅望一直微笑,一直微笑……
  就象钢刀刺入我胸膛。
  不知为什么会让我想微笑,想温柔地说,没关系。
  你看,我已做过多次,静静看着别人给我一刀,然后微笑着说没关系。
  我想,或者我也可以再说一次……
  我想,如果我不能不痛,我大约可以让你不知道我还痛。
  傍晚时,韦帅望停在客栈旁,下了马,站了一会儿,他忽然回头,目光里有一丝疑惑,好象不明白自己怎么跑到这地方来了,他想干什么?
  他好象还有许多事要做,他好象没告诉别人一声就跑出来了。
  韦帅望慢慢转过身,回首苍茫来时路,红绡软玉,笑语欢声,不如归去。
  我去干什么?
  小二已出来迎客:“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帅望慢慢回过神来:“酒菜先上。”
  思君使人老,努力加餐饭。
  一嘴巴的苦涩,小店里也没可口的甜品,韦帅望吃不下东西,只是不住往嘴里倒酒。
  酒壮忪人胆。
  韦帅望微笑着扔下一两银子,微笑上马,内心尖叫:“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什么东西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韦帅望微笑着低头看看自己的小心脏,轻声骂:“傻叉。”
  轻声:“我也不想去。”有泪如倾。
  农家院,倒也干净。
  韩笑实在不是喜欢这里的寒冷天气,未加装饰的粗砖地面,白灰墙,柳木的家具,好在他的主要工作是去打猎。然后发现,寒冷天气除了对他的呼吸系统不太好,过敏物倒少了许多,至少可以让他穿着厚厚的衣服,不必担心划伤,要是穿着单衣进出这种森林,后果就很难预料了。
  他打猎时,韩青会远远跟着打柴拣点野果子,核桃栗子之类的,满山的红粉白花证明这里有不少果树,秋天时就有水果吃了。虽然韩笑很烦这个他不熟的亲爹总跟在后面,他倒也知道森林里有不少未知的凶险,偶尔他会莫名地中毒,呕吐不止。很幸运的是,纳兰抱怨了两句,看一眼韩青就闭嘴了,没说禁止他再出门。韩笑对于一生病就立刻被禁止一项活动真是痛恨至极。在这里没有那么多仆役,纳兰能禁止的项目变得少多了,其实多数禁止项只是带来点小烦恼,并没生命危险。
  所以,韩青跟着就跟着吧,他很珍惜这少量的自由。如果他不能打猎,不能打柴,不用他打扫,他真要疯掉了。
  今天猎物不多,狍子吃腻了,春天是猎鹅季,一箭双鹅不是难事,自从猎杀母鹿后听到小鹿的哀叫声,他就小心地不乱射箭了,两只小鹿现在养在家里。所以,他帮忙把干柴拿回家,他很高兴地发现,父亲的保护欲没母亲那么强烈,他不太阻止他做一些看起来有点风险的事。比如柴木上那种透明的油脂,粘粘的,韩笑好奇地摸摸,沾了一手,韩青不过给他个手巾,什么也没说。
  韩笑看一眼韩青:“娘拿这个做过肥皂,应该没事。”
  韩青微笑:“对于不该碰的东西,你应该比我了解。”
  韩笑沉默一会儿:“没确定安全的都是不安全的。”
  韩青道:“现在确定了。”
  韩笑道:“小时候,经常莫名地晕倒,娘以为我得了怪病,后来才知道是有些东西不能吃。她以为肯定养不大了。”你现在说让我多尝试当然容易。
  韩青点点头:“你娘这些年,辛苦了。”
  韩笑沉默一会儿:“你呢?过得好吗?”
  韩青笑笑:“还好。”
  韩笑鼻子里不禁轻笑一声,当然好了,位高权重,前呼后拥的。妻儿不在身边有什么要紧呢?有的是人想认爹呢。
  韩青道:“在冷家做掌门人,结仇甚多,家人会被连累。”
  韩笑想了想,这倒也是,师父的妻子死了,师爷的女人好象……反正家人也不太得安宁:“所以,你们都没家人?”
  韩青道:“他们都不愿承受第二次失去,我只得以你们的安全为重,其它的,不太能兼顾了。我很歉疚,但是我不能选择我的命运,你也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
  韩笑半晌轻轻出口气:“我一直以为,你并不太在意我们。”算了,这不是一个如意的世界。
  韩青道:“我确实亏欠你们。”亏欠你们,欠你们一个完整的灵魂。是不太在意,象少年时那在意一个人,倾城倾国也要同她在一起。我们没在年少时认识,年少时认识了我也救不了她,她是逃走的王妃,真的得有倾国之力才能帮到她。所以,她从来没说过,韩青你放下一切到我身边来,没有,她很明白放下一切的韩青,只会带来追杀。
  韩青微笑:“幸亏,你母亲把你教得很好。”
  韩笑沉默。
  是啊,家母要求甚严,所以我不会到处闯祸,我也很努力很懂事很讲理,只不过你心里,真正的儿子永远不是我。
  半晌,韩笑:“那次,我真的以为……”
  韩青拍拍他肩,微笑。
  韦帅望看到的,父子拿着柴禾和猎物说说笑笑进了小院,美貌依旧的主妇迎出来,蓝底子小花的农妇装穿在纳兰身上居然也很雅致。笑微微给儿子擦擦汗,接过两只天鹅,摆上早饭。
  一天两夜赶路来的韦帅望就呆呆站在树上。
  轻声说:“我也饿了。”
  粥与菜的香味飘过来,帅望默默转身,又回头。
  没有勇气。
  一切安好。
  何必再揭伤疤,忘了吧。
  一道人影闪过,韦帅望本能地挡开,反手回击,手腕被抓住,他只是微微一惊,好象梦中一样的感觉,惊恐与哀伤都不真实。
  却听轻微的“咦?”
  原来,是神仙一样的杜九妹,远远听到动静,过来抓捕不明人士。
  帅望笑笑:“我只是,来看看。”
  杜九妹静静站一会儿,松开手。
  帅望轻声:“别告诉他们。”
  杜九妹沉默一会儿:“平儿呢?”
  帅望道:“他很好。”
  杜九妹点点头,人影一闪,不见了。
  帅望站在那儿,天空中忽然乌云翻滚,狂风大作,沙石树叶打在脸上,有点痛。
  帅望只是呆呆地站着。
  院里,韩笑已经迎出来:“九娘……”
  杜九妹摇摇头:“没事。”回自己屋了。
  韩笑觉得,没理由杜九娘一道闪电般冲出去,又无声无息地回来了,是没事啊……
  不过大神说没事,他也不好再问。
  纳兰招手让他进屋,韩笑轻声:“娘,九娘出去的那么急,不象无缘无故的,我问她,她又说没事。”
  纳兰心中微微一动,想了想:“别多心,她说没事就是没事,你歇着去吧。眼看下雨了,别往外跑。”
  寻常小贼可轮不到大神猛扑出去啊。
  纳兰转身回屋收拾碗碟,却见韩青在桌边静静坐着,垂着眼睛,那很久很久都没再见过的死寂目光,静得,象永恒的黑暗。他听到了,他猜到了。
  纳兰过去按住他肩:“韩青。”
  韩青抬起头,已恢复平静,微笑:“吃多了,人钝了。”
  纳兰看看窗外,看看韩青,韩青沉默。
  纳兰轻声:“他不进来,你可以出去。”
  韩青微笑,终于承认:“如果他没准备好,不必勉强。”我可以出去,他可以跑,我一直追不上他。
  所以,只能等着。
  静静地等待,别惊到他,受惊的韦帅望会消失不见的。
  至少,现在我知道,他在这儿。
  你听到吗?哗哗的雨声,好象替他大声嚎哭。
  以前听到他打滚嚎叫,就知道他没事了。
  可怕的沉默,越来越长久的沉默。
  大雨中的韦帅望,慢慢回转身,对不起,原谅我的软弱。
  疼痛难忍,原谅我的软弱。
  我可能,再也没有勇气跑来了,我还是,没有办法走进去。


☆、147145,乱如麻

  芙瑶面无表情地看着周文齐。
  她心情不好。
  周文齐看出来了。
  他能怎么办?逃走吗?
  周文齐陪笑:“三司会审?”
  芙瑶点头:“三司会审。”这事定了;你还有啥话说?
  周文齐:“手段要光明的意思?”
  芙瑶道:“有必要弄虚作假吗?”
  周文齐道:“没有。”
  芙瑶沉默着等下文。
  周文齐道:“我只是;怕领会错了意思;公主的意思是;以后的风气要改了?”
  芙瑶沉默着;过了一会儿,好象才回过神来:“风气,改了?我一贯坚持程序公正是保证公开公正公平的基础,什么时候变过?”
  周文齐吓得:“没有;不,属下……”
  芙瑶道:“小周,我让你做过违法的事?”
  周文齐咬着牙说:“没有。”都他妈是我自己干的。
  芙瑶想了一会儿:“小周,少猜疑,不管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都需要明断是非的人。”
  周文齐轻声:“公主,大局已定,公主想要清明治世,恐怕我这样的人,已经没用了,如果公主念在臣一贯忠心,允臣全身以退,臣不敢恃有功,只想告病还乡……”
  芙瑶那目光肃杀得,硬是让周文齐嘴巴不好使了。
  芙瑶沉默一会儿:“把案子审完,如果你证明你除了酷刑什么也不会,我自然会让你走。如果你能用合法的方式做好刑部尚书,你就可以一直做下去,直到你证明你不合格。”
  周文齐颤声:“臣,不是对公主有异心,只怕,臣以前所为,为人记恨,也有污公主清名。恐怕以后有人会挟恨报复。”
  芙瑶微笑:“你得小心了,我名字上有污点,我一定会拿你当抹布的,所以,你给我小心处理。”
  周文齐问:“皇上说所有叛党全部处死,公主意下如何?”
  芙瑶道:“皇命难违。”
  周文齐道:“恐怕韦侯爷不太高兴。”
  芙瑶气结,这你都看出来了?没错,他不高兴,他已经离家出走了……
  周文齐陪笑:“不如,对有举报之功的,免死吧?”
  芙瑶想了想,嗯,想要口供,全处死就不是一个鼓励人开口的好办法了:“你去说服皇上吧。”
  周文齐道:“是。这个案子臣一定光明正大地办成铁案。”
  芙瑶挥挥手,滚吧。
  怎么办啊,你看这奸臣多会办事,上司脸色不好看,立刻琢磨老大你怎么了?老大你哪儿痒了我帮你挠挠。有啥心事,我能看出来的,我都帮你办了。我看不出来,我小心打探,您给个眼色,目光所到之处我立刻给您办。
  直臣明看老大屁股都着火了,依旧不为所动,我禀公处理……
  要不圣明君主身边都得养个走狗呢。
  芙瑶见奸臣解决了自己同宠妃的这点小心病,心情也好点了。火气也发得出来,韦帅望你这个王八蛋,你是不是想死啊!你敢跟我玩落跑新娘,你看我抽死你!
  你不过仗着朕宠你……
  朕又没宠别人,你快给我滚回来啊!
  冷先问:“教主还没回来?”
  芙瑶怒道:“你看见他回来了?”
  冷先愣了一会儿,呃……我看见了我还问你?
  芙瑶怒道:“他回来我会让他跪在院子示众的!”
  冷先象被雷劈过似的,这这这,我们教主,那是神啊……你让我们教主跪院里?你,你凭啥啊?
  哎呀,这可怎么办,我家少教主好象一点自尊都没有,怕老婆怕得跟什么似的,他不会真的这样干吧?不要把我们魔教的脸这样子丢干净好不好啊?教主求你在天之灵保佑,借我们少教主点骨气使使吧,把您老人家的骄傲借他点渣用用估计就足够了。
  冷先无比苦恼地看着芙瑶,居然一声没敢吭。你一小公主,算个屁啊,我跟着我家教主时,你这样的……小女子,见了我们跟见了鬼似的,吓得倒退三步啊!你你你……呜,少主你带累得整个魔教都站不直腰啊!
  冷先自从跟了冷恶,除了教主谁敢骂他一顿训他一顿啊?
  这下子被芙瑶给抢白得哑口无言默默退避了。
  周文齐倒真劝动了姜宏,一来呢,口供可以挖出更多的敌人,对,是敌人,要他命的敌人。二来呢,这么多武将呢,让他们死战场上不好吗?三来呢,姜宏以为这是芙瑶不愿驳他面子派个人来劝和的意思,大王给面子,他可不能再不识相了。
  芙瑶说了声:“很好。”面色依旧发青,周文齐就知道这是心头肉还没归位的意思,立刻火烧屁股一样地告退了。
  奸臣下去,直臣就上来正撞上了。
  兵部把焦尔定的三关都护任命拦下来:“王爷,北安和宏政县的守备只是遵旨行事,并无过失,况且也未真的成行,焦守备虽然有功,实则违抗旨命,似乎不当重奖。”
  芙瑶问:“我下委任令,你拦回来可算违旨?”
  那侍郎吓到:“这,兵部有驳回再议之份。”
  芙瑶问:“圣旨即下,情况有变,将领不可请旨再议?何来抗旨之说?难道兵临城下,要拱手相让才是对的?你是这样分辨是非的??”
  芙瑶狠狠地给兵部无能昏庸做评价。引起了兵部侍郎们的强烈不满,第二天兵部三侍郎跟着他们的尚书大人一起入狱了。原因,是兵部下的戒严文上有他们的签名,虽然是长官命令,他们没有对此种古怪命令提出争议。
  混蛋们,让部队进都城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你们没意见,摄政王要任命个三关总帅,你们倒争议起来了!是非不分,轻重不辨。不是同谋也是渎职。
  把周文齐给乐得,啊呀,我真是机灵啊,幸亏我跑得快……
  他无比同情地安慰三位侍郎:“不是什么大罪,如果真的不知情,只是听令行事,顶多是回不了兵部,我看几位大人挺能抗颜直谏的,将来做个谏官没有问题。”真想回头捂嘴笑啊,你们就该闷着算了,顶头上司出了差子,明明应该好好表现自己打算重新站队才对啊。摄政王看在兵部没人的份上,为稳定大局没准就忍了你们了。你们怎么跑去告诉摄政王,老子是有骨气有灵魂的,不听你的只听梅将军的?你们这是要救梅将军吗?这可用错方式了,我们公主明显是铁腕派的啊,遇到钉子肯定动锤子的,绝不会给你们顺毛的。
  几位侍郎咧嘴想哭,我们的抗议权仅是针对其它部门,不是针对上司的啊,冤枉啊……其它部门行文有误,我们就说说,我们也没说绝对不行啊!天天跟上司顶,那是明显不想干的干法啊,我们没耿直到二的地步啊!
  可怜的盛晨龙硬是成侍郎了,把盛给郁闷得:“公主,我大字不识几个!这是开玩笑吧?”
  铁青脸的芙瑶一抬头,把盛晨龙吓了一跳,咦,这脸色,跟便秘三天了似的……
  芙瑶放柔和了声音:“名字会写吧?”
  盛晨龙不安地点点头:“这倒是会。”
  芙瑶道:“能签名就行。那个机灵小子,姚一鸣,问问他认字不,如果认字,让他跟你去兵部做个令史,专门给你读各种行文加解释。你们两个,我派人给你们找个老师,每天上三个时辰的课。”
  老盛顿时就颤抖了:“王爷……”饶命啊……你这是抽风吧?
  芙瑶道:“具体点说,这场战争,需要什么,兵粮武器,我就会向你要什么,你给我用最快速度办好了,会吗?”
  老盛立刻激动了:“这个我会!”一脸哀求:“课能不上了吗?”
  芙瑶道:“不行,你可以不睡觉!最短时间给我学会认字。”
  盛晨龙好想抽自己,我干嘛要说自己不认字啊!我真是嘴欠啊!
  芙瑶沉默一会儿:“尚书这个职务,你恐怕干不了,我一时间……”沉默一会儿:“也得给小梅留个地方。”
  盛晨龙乐了:“哎,那好啊,我愿意跟着梅将军干!”
  芙瑶一笑:“好好干活,兵部职权不大,将在外都有先行处分权,不过向兵部报备一下。兵部主要是文书工作,你只要看着手下干活就行了,不过你一人干四五个人的活,还是挺忙的。我看看,给你发回来一个老实能干的原侍郎做帮手吧。”
  兵部空着,当然不是芙瑶手里没人,不不不,正是芙瑶手里的人太多了,所以才得空着啊,将来若干有功又不能外放的将领,怎么办啊?都得塞进兵部来。战时兵部那个重要啊,非得安自己人不可,可一旦和平了,兵部基本上就跟一档案管理室似的,虽然他们名义上管武官的升迁,但是将帅的升迁任命,从来都是极端重要的国事,根本不让他们插嘴,都是老大一人说了算,余下小将领的任命,都是主将报上来,没啥问题,你就得同意,主将说,我要升张三,你也不认识张三,张三有功没功,是元帅报的,你能说不行吗?你非给元帅一个他不喜欢的将领,将来将帅斗起来,你安排的将领很容易就因公殉职了,当然你要是成心整元帅大人是另外一回事。
  其余的就是把兵器马匹点个数……
  出征时给元帅举行个盛大的仪式……
  要不老梅死也不爱干这活呢。
  芙瑶一声令下,周文齐找个毛顺听话的侍郎,又给发回兵部了。
  带罪立功的侍郎当然不敢炸刺。
  小姚得个令史,虽然不是芙瑶答应的将官,品位从不入流,飞升到七品,比副将还高一品,立刻乐得花一样,他才不介意要不要带兵,威不威风呢,兵部尚书权不大,令史这个办实事的,军备总管明显是个有油水的官啊。
  各路将领,你们报备人事时,准备好小礼物了吗?
  我要的不多,嘻嘻,年节收个份子钱是该当的。比克扣军粮高贵多了。
  可怜的囚犯们,每人发份笔纸,要求交代所知情况,凡交代出新线索的,一个新线头减罪一等,凡是所写内容与其他不合者,凡左顾右盼使眼色搞小动作者,当庭杖刑,投入死牢单独关押。
  场面还原度达百分之九十以上。
  也有拒写的,肯写的人太多了,不差你一个,问都不问推出斩首。
  血淋淋的事实,有效地激励了其它同僚的互相揭发工作。
  姜宏很郁闷看着“全部处死”与“揭发有功者减罪”这两条有效地大规模清除了芙瑶的反对党。朱晖与姜绌家中抄出的礼单,让朝堂为之半空,半数官员被叫去询问行贿问题,多数哀叫着这是年节礼尚往来,但数额往往超出定罪起跑线,于是他们就得说点什么来保住自己的官位,甚至编造点什么来保住自己的官位。真正参与谋反的并不多,这种机密事件本来就不是大家一起商量的事,所以,总体说来,对叛乱的处置不算血腥,但是打击面之广,免职人数之多,还是让朝野震动了。
  以至章择舟不得不问芙瑶:“树敌之众,又不除恶务尽,恐怕容易生变吧?”
  芙瑶放下笔,支额,当然是杀掉放心……
  难道我竟然是怕与小韦生隙吗?
  芙瑶抬头:“你的意见,是杀是放?”
  章择舟半晌道:“文官无妨,武官实职者杀之为上,豪族必灭。”
  芙瑶沉默一会儿:“朱家萧家灭门,马家,你看着办吧。前线告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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