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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独尊之二止干戈 作者:晴川(晋江vip2013-12-21完结)-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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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清莲含笑低头,已经断气。
  韦帅望一脚踢开:“我叉你妈!死了都要害人!”
  然后看到自己掌心一个红点,瞬间变黑,黑色如树枝般向上漫延。
  帅望刹那有点走神——“如果一切结束在这里……”如果一切结束在那时,是不是会比较好?
  是不是?
  医堂的人已经扑上来,拔匕首就剜去掌心一块肉。
  帅望痛叫一声,一边运功抵御毒血,一边扯开冷清莲衣服,冷清莲心口数根毒针,不是别在衣服上,是直接插在肉里。看到别人中毒,武林人救人的基本动作是护住心脉,这果然是一早设好的。韦帅望气结,我他妈挖你祖坟了?死都不放过我!
  毒针泛着紫蓝色的光。
  韦帅望对这种毒倒也知晓,见血封喉,并非无名怪毒,这东西的厉害之处,就是发作非常之快。但是对于韦帅望这样功夫的人来说,可就远远达不到五步倒的地步了。
  帅望包上伤口,问手下:“箭毒的解药,有吗?”
  还真有,魔教标配解药。
  帅望吃了一丸解药,过去再看看冷斐,冷斐跟冷清莲一样已经气绝,嘴角还带着个微笑,好象真的感到幸福似的。帅望苦笑:“你们觉得好就好。”吩咐手下:“把他们烧了,合葬。”
  威胁是一回事,这俩人苦命鸳鸯状地死了,再大的罪也没必要死后分开他们了。
  韦帅望自去搜查客栈。
  客栈的人立刻就搬出具棺材来:“刚才那位大娘说留给你的礼物。”
  韦帅望心惊,老天,请让我看到活着的冷冬晨。
  棺材上有孔,明显是留着呼吸用的,帅望轻轻松口气,一番检查,未见异状,找开棺材,冷冬晨睡美人状躺在里面。韦帅望探下脉博,证明确实存活。
  帅望抱起瘦成皮包骨的冬晨,长叹一口气:“兄弟,只要你活着,以前那些事,咱就当没发生过好不好?”
  依旧沉睡中的冬晨,缓缓流出一行眼泪。
  


☆、155153,团聚(团得更圆了)

  韦帅望抱着冬晨放到床上,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人饿是正常的;脸色发黄就有点不对;翻开眼皮;连白眼球也是黄的;这是肝损伤啊;必然是中毒!
  这家伙可不是饿晕了;也不是迷药,而是毒药。
  这毒药至少已经损伤肝脏。肝脏是解毒器官,一旦损失;自身解毒能力就慢慢丧失。如果肝损伤不可逆转;那就死定了。
  眼睑有充血;看看手;关节肿大;皮肤粗硬,开玩笑,雪白的小奶油一双好白手,这不是正常状况。身上有雀斑似的斑点。
  头发有脱发……
  凑到嘴边闻闻,呼吸中一股子怪味混着金属味道。
  帅望愣一会儿,基本可以确定是砒霜。只不过中毒量小,中毒时间久。
  真不是啥剧毒,是慢慢耗尽身体元气的毒。就是说,你能救他可以救他,只要你功力足够。
  韦帅望垂头,妈的,我刚说要好好练功……
  这下子治完,我又归零了!
  最惨的是我的身体已经完全经不起再一次归零了。
  以命换命,还不定救得到他,换不换?
  小冬晨要遇到这种情况,多半是会换的,所以,我好象也没啥选择了。
  既然我这次反正也是要挂了,要不推宫换血加内力疗伤一起,救活这臭小子的可能性还大点。不行,我刚中的剧毒,哪怕残留一点,换血给他,他立刻就会挂了。再说我俩血型不一定对啊。
  韦帅望咬牙切齿,冷清莲你有多恨我啊?死都不放过我?我才不会干把你们有情人分开的缺德事,我要把你们俩带回你们祖坟去合葬,你俩到地下继续享受你们那美好的家族吧。好好解释,你们堂兄妹咋搞到一起去的……
  韦帅望开药方,中毒至少几天,再催吐洗胃之类的已经没用,反而容易造成胃出血。目前看来只能对症治了,开些排毒保肝之类的药,好在这种毒药历史悠久,早有验方。
  可是中毒到这地步,就象古话说的,三分药七分命了。
  药汁一点点灌进去,韦帅望叹气,我这是自杀啊。
  我这是……
  其实我可以找人帮忙的……这里不止我一个高手!
  只是……
  只是,韦帅望苦笑,是不是每次要求救命才肯去见他啊?
  其实我可以忍痛的,如果能让他高兴,我不高兴我可以忍着。我倒底是为了气难平,还是不想违心表达和解之意?气难平我可以忍着,我有什么可不原谅的?有吗?没有。
  帅望抱起冬晨,苦笑:“备车。”
  如果有事不得不去见他师父,韦帅望心里其实隐隐有一点高兴。我不是自己要去低头的,我是必须得去。我不委屈,我还能看到他。
  我管他见了后会发生什么,总之,这不是我自己找的不痛快,我是,是为了救这臭小子的命。
  好吧这就是找借口……可还是觉得很高兴啊。
  韦帅望一边运用他那保命的功夫给冬晨疗伤,一边慢慢平静下来与老师同居:风流学生。虽然内心深也会微微黯然地想:相见争如不见。
  苦笑,思念就象戒断反应。
  如果你曾经拥有过温暖的感情,思念就成了你的戒断反应。
  有时候,你会觉得自己愿意为了重新得到那毒品,愿意付任何代价。
  听到车马声,先出现的依旧是杜九妹。
  看到韦帅望:“你又来了?”
  看看车上的冬晨,微微皱眉:“你功力不够?”
  韦帅望当即长跪:“前辈……”
  杜九妹道:“我不认识他,我不管。”
  帅望呆了一会儿:“可是你认识我啊。”
  杜九妹道:“等你快死了,我会救你的。”
  帅望肚子里默默对这种坚守原则的行为表示下敬仰,结结巴巴地:“可是,如果……那不是更节省一点。”
  杜九妹淡淡地:“外一你死了,我不就全省下了。”
  韦帅望好想一口血喷地上,不过他还是拱着手:“晚辈先行谢过您的救命之恩了,多谢前辈愿意伸出援手。”
  杜九妹淡然离去,当然她心里对小韦也有评价:这小子脸皮可真厚。人生有一二个愿意以命换命的人就够了,弄一堆,你有多少条命可以换啊?
  韩笑再一次迎上杜九妹:“前辈,有什么……”已经看到门前车马。
  杜九妹简洁地:“韦帅望。”
  韩笑愣一下,看到韦帅望抱着的人,猛地狂奔出去:“我哥怎么了?”
  帅望退一下:“别过来,他中毒了。”
  韩笑一听毒字,本能地站住。
  毒字已经成了他生命里的禁忌了。任何别人不要紧的微量毒都可能引起他体内的致命反应。
  韩青愣在屋前。
  倒是后出来的纳兰迎上来:“帅望!你可来了……”
  愣住。
  帅望道:“冬晨,中了毒,我怕我一个人功力不太够,所以……”
  纳兰过去:“冬晨。”她虽没什么医术,也明白冬晨的脸色不正常,抬头:“还有救吗?”
  帅望道:“我会尽力。”
  纳兰看着他的眼睛:“告诉我,真实病情。”
  帅望道:“很危险。他中毒几天了,虽然毒药的份量可能不大,但是身体器官已受损,肝脏可能已经没有解毒功能,所以,即使我用内力清除他血液里的毒素,最后身体的损伤能否自行痊愈,还要靠他自己。嗯,他被抓的这段时间,绝过食,所以,毒药也可能让他的胃肠受损,如果,如果他无法……那么……”
  杜九妹道:“就是,韦帅望耗尽他所有功夫也不一定能救活你儿子的意思。当然,如果不救你儿子就死了,如果救,韦帅望就死定了。当然,我可以救韦帅望,条件是,将来我儿子不论做了什么,你都要保障他同他的家人毫发无损。”
  韦帅望裂开嘴,我去,救冬晨同救我果然是不一样啊商途!
  韩青道:“我们先自己想办法,虽然平儿是好孩子,这样的条件……”
  帅望轻声笑:“杜前辈是跟我谈交易。”
  韩青道:“我和韩笑能帮忙,如果真帮不了,再去谈。”
  帅望道:“自然是我快死了,这交易才生效。”笑:“死罪一堆,我不介意多一条。冷平的家人,到他儿子那辈为止,孙子辈的,不关我事了。”
  杜九妹道:“也得留个人给你下次又想起来救什么人用。”
  韦帅望大喜:“还有下次呢?九娘你真好。”
  说到这里,杜九妹也禁不住笑一声:“你是希望还有下一次吗?”
  韦帅望“呸”一声:“乌鸦嘴,没有,没有下一次。”
  转头看到韩青,笑笑:“我回去弄个笼子把冷平关起来。”
  韩青叹气,这是原则问题……算了,对你来说只有解决问题。
  纳兰心疼地:“帅望,你又受伤了吗?脸色不太好看。”
  帅望笑笑,想说没有,可估计这事不太瞒得住,只得笑笑。
  纳兰心中焦灼,求求你,救活我儿子,到嘴边却变成:“你,量力而为。”
  帅望点点头:“找个水桶,把他放水里,让韩笑先来,治疗越久,身体表面的毒会越多,如果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立刻放手,休息一下再说,或者休息一下还可再试,别硬挺着。”
  韩笑点头:“我明白。”
  韦帅望忍不住微笑看着这个幼年时的韦帅望克星:“长大了。”
  韩笑看他一眼,微微讽刺地:“你也是。”
  韦帅望笑道:“谢谢,我混蛋依旧。”
  于是韩笑成功地被唤起幼年时那种想拿东西把韦帅望砸死的欲望。
  不过,韩笑毕竟还是长大了,连哼都没哼,只是淡淡地欠欠身,表示:是是是,您说得对。
  韦帅望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一眼纳兰,嘿嘿,我又忍不住逗你儿子了。不过我口气老和气了,是不是有点自来熟过了?
  手下已接过冷冬晨去准备水桶,纳兰吩咐一声:“先给他洗干净。换水泡着。”这时候可不能让韩笑倒下啊。
  回头看到韦帅望歉意的笑脸,刚要体贴地回一声自家儿子不好,看到韦帅望肚子上渗出血来,这一惊,她直接叫起来:“血!这是……”
  韦帅望低头,果然有点血渗出来,想必是运动有点剧烈了,忙道:“沾上的,沾上的,给我件衣服换换。”抬头看纳兰惊恐地看冬晨去了,忙又解释:“是冷清莲身上的。”
  纳兰转头吩咐韩笑:“去给你韦大哥拿件衣服,顺便看看他是不是受了伤。”
  帅望苦笑:“干娘啊,这个时候你还……”
  纳兰道:“小帅望,我真巴不得拿你命换我儿子命,可是做人不能那样做。你要受了伤,你就老实养伤吧。”
  一层层解衣,韩笑脸色发白了:“你,真受了伤?”
  帅望道:“没事,只是伤口有点挣裂,包上就好了,不用告诉你娘缘定来生全文阅读。”
  韩笑看着那巨大的伤口,吓呆了:“这,这……”你居然还活着?这伤口这么大,你当时肠子没掉出来?
  帅望道:“看着吓人而矣,这是为了治病,切开的。你看我现在一点事没有。”
  韩笑纠结得说不出话来。
  这样的伤不可能一点事没有啊!可是,我跟我娘说你伤得重,我哥就可能没命啊。
  韦帅望瞪他一眼:“我说没事就没事,我要想自杀就不会带他来这儿了。”
  韩笑微微安心,嗯,他不会的,他既然把我哥带到这儿来,肯定是不想死,他不会拼命的。
  帅望道:“你出去吧,我要打坐一会儿,临阵磨下枪。”
  韩青进来:“你怎么受的伤?”
  帅望沉默。
  韩青道:“看血迹就知道不是沾上的,你不用瞒我。”
  帅望轻声:“被小雷刺了一剑。”
  韩青微微变声:“刺?”
  帅望无语,靠,我说走嘴了,这伤得说砍了一剑,你也不用把聪明劲全用我身上吧,看你这“刺”挑的。沉默一会儿:“刺了两剑,所以,脾脏损伤太重,只得切掉了,这刀口是治伤时留下的。我只是身体有点虚,别的没什么。不用担心。还有,我……”我道德败坏没救了,你别试图拯救我了。
  帅望笑,改口:“还有,我中了点毒,不过吃解药了,所以,我得打坐一会儿,我希望你们至少坚持四个时辰,到时,我大约就没什么事了。”
  韩青问:“冷清莲怎么了?”
  帅望道:“跟冷斐殉情了。”
  韩青瞠目:“什么?”冷斐是掌门啊!殉情?
  帅望沉默一会儿:“太长了,别问了,反正您也不想管江湖上的事,如果您想做点什么,我就跟您说。”
  韩青愣一下,半晌:“那么,冬晨这是怎么回事?他看起来象是受到长期拘禁。”
  帅望道:“他想弹劾掌门,掌门就说要按叛国罪审他,抓起来了。本来师爷同冷斐谈好交换人质,我不巧受了重伤,冷斐觉得有机可乘,带着所有家人跑去……所以,仁德山庄几近灭门了。冷斐断了腿,冷清莲用冷冬晨交换他,然后,一起自杀了。我句句实言。”
  韩青半晌:“冷斐为什么……啊,他要杀你,所在被灭门了。”
  帅望苦笑:“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我有足够证据证明我是正当防卫,而且事先警告过。”
  韩青问:“冷家有什么反应?”
  帅望笑:“师爷很高兴,多数人认为他活该。不会引起战争的。”
  韩青点点头:“你打坐吧。好好疗伤。”
  帅望沉默一会儿:“这回,我真的很忍耐很克制,只是……”
  韩青点点头:“我,我相信。”
  韦帅望道:“嗯,多谢。”
  


☆、156154,女侠

  每二刻钟韩笑就得洗下手;再用清水冲刷冬晨的后背,一个多时辰之后手掌依旧觉得痒了。
  这可不是好兆头。
  韩笑慢慢咬紧嘴唇;我就是一废物吗?!
  那些日日夜夜的修习;最后什么也做不了!连救我哥哥的命也不能!
  天地生我何用啊!
  我干嘛不替我哥去死呢!
  韩笑微觉气血翻腾;忙停下平静一会儿。
  深呼吸两次;内心平静。
  无用之身;如果能救到亲人;倒还算没白活。
  只是……韩笑低头;看自己的手掌;那种痒痛胀的感觉让他知道,他挺不了多久了,这就是全身长满小红点的前奏。怎么样救人才能不用这么长久地皮肤接触呢?
  大约只有韦帅望发明的推宫换血了。
  韩笑见过滴血验血的情形,当即取下簪子,刺破自己手指,滴一滴血,再从冬晨手指取血。两滴血相溶得很好。
  然后就听到脚步声,韩笑忙把血水倒掉。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一定会有人阻止的。那么,等他们阻止不了的时候再说吧。
  他父亲和韦帅望会有功力消耗到微弱时,挡不了他一击,到时就没人阻止了。
  韩青进来:“你还好吗?”
  韩笑道:“你换我一会儿,我去洗洗,再吃点药。”
  韩青点头:“去吧。”
  看,这孩子理智又冷静,从不会乱来,纳兰把他教得很好。帅望不是不好,只是他这样暴烈任性,太伤他自己了。
  纳兰迎上来:“还好吗?”
  韩笑道:“手掌有点痒,我得吃点药,我爹接手了,过会儿我再试试。”
  纳兰焦灼:“快去。”
  半个时辰后,韩笑两只手掌已经红肿,好在他吃药及时,红肿没有继续发展,可是整个人也象大感冒过后的样子,眼睛鼻子都泛红了。
  纳兰心惊:“你……”想说你不能再这样了,奈何二儿子命在旦夕,小儿子丧命的风险还是小的。只得咬牙冒险:“你再歇歇。”
  韩笑淡然:“我等红肿退了再过去。”声音低沉温和,倒真有让人内心安静的味道。
  纳兰从小窗看韩青,韩青微微皱着眉,已显吃力。纳兰微微辛酸,当年何等英武的掌门人,现在功力已经不如儿子了。这时候纳兰倒不觉得小韦当年不肯接受韩青的功夫是执拗了,一流功夫的人变成二流,真有沦落之感。
  不等韩笑手上的肿消去,韦帅望倒先出来,看韩青的样子,愣一下:“他进去多久了?”
  纳兰道:“一个时辰。”
  韦帅望微微不悦,怎么,韩笑那小子就坚持了这么会儿功夫?
  纳兰道:“韩笑的手肿了,他说等肿消了,他再接他父亲。”
  帅望道:“我去,等下换我好了,你们都去歇着吧。支持四个时辰我还没问题。”
  纳兰道:“韩笑的肿消了,我就让他换你下来。”
  帅望沉默一会儿:“反正九娘也要等我倒下再救我,何必再多倒下一个。干娘,你别担心,我早点躺倒耍赖的。”
  纳兰笑笑,忽然红了眼睛:“你总让我们放心,十句里有九句是哄人的吧?”
  帅望微笑:“没有,只有一半是哄人的。”
  纳兰叹气:“当年真该对你再好点,光哄你玩闹。”
  纳兰自觉失言,苦笑,是的,她还是嫌小韦没规矩,而且因为没规矩吃苦头了。
  帅望咧嘴笑:“不要,那我就成斯文败类了,我直接土匪还坦白点。”
  韩笑看他一眼,你说谁呢?
  纳兰笑:“一脑袋反骨。”
  帅望气:“哪有,那些包都是我爹给打的,我才得长圆润呢。”
  纳兰伸手摸摸:“真是多出好些包来。”
  韦帅望大乐,抱住纳兰:“干娘,下次见了我爹,你使劲收拾他。”
  韩笑望天,尼玛,你二十好几了……
  这人是没救了。
  纳兰笑:“你说得也是,我那两个驴儿子不好玩,加上你,我就齐全了。”
  韩笑叹气,是是是,你种瓜得瓜还外加一歪土豆,你多划算啊。
  韦帅望在坑边跪坐:“我休息好了。”
  韩青没有收功,韦帅望就在那儿等着。
  微微垂着眼睛,前尘种种到现在已不愿回想,只是觉得淡淡的悲衣,还有让他宁愿淹死在这淡淡的悲哀中的亲切感。如果再也不见他,再热闹也有一种家在远方的感觉。
  最难是两难,最全是双全。
  韩青慢慢收功,别同那驴小子对抗了,拗不过他的。
  还是看着他点,早早请杜九妹出手比较容易。
  帅望欠身:“辛苦了。”
  韩青倒是刚想说辛苦你了,被小韦先说了,不禁苦笑:“量力而为,自己保重。”
  帅望再次欠身,弯腰低头,眼睛看着地面,直到韩青出去,关上门。
  韩青问:“九娘呢?”
  纳兰道:“习武去了。”
  韩青想想,也不能一早把人叫来等着,怎么也得二个时辰后再找人家。
  韩笑见韩青出来了,忽然间不忍,他爹就他一个儿子,虽然他爹更喜欢养子,可是人家养子明显不愿再拿他当爹了,如果他真的死了,他爹可真是一生为他人殚精竭虑,最后什么也没剩下。
  不过,有这样一个不能自己出门,打个猎都得爹跟着的儿子,时刻会遇上危险,也只是拖累他吧?
  韩笑迎过去:“爹,你累了吗?”
  韩青道:“还没有,只是小韦驴脾气上来,非要换我下来。”
  韩笑道:“等他功力损耗大了,我就直接把他点晕拎出来。”
  韩青不禁笑了,这些孩子哪个是省事的呢:“可让他看清楚是你再动手,免得他误以为敌人下重手。”
  韩笑点头:“我知道了,他一遇危险就变疯狗状态。”
  韩青道:“这么大了,还象小孩子似的?小韦对你象兄长一样。”
  韩笑道:“多大?他没骂过我?你好象看不到他一见我就一脸怪相。”
  韩青苦笑:“你见他对谁不怪相了?”
  韩笑气道:“那就更不对了,难道那样好啊?我也见人不管男女就抱一下,你也觉得好?”
  纳兰真是气结了,忍不住伸手敲韩笑的头:“你给我有点人样,人家在救你哥,你这是吃飞醋呢?”
  韩笑更气了:“一码是一码,他他他,他做好事,就得说他一脸京巴样好看?就不能有人不喜欢他?
  纳兰忍笑:“我儿子真生气了,别,我儿子最英俊儒雅,谁也比不过。”
  韩笑微微黯然:“我当然知道我比不过他。即帮不上忙,也不能让你们开心。”
  纳兰苦笑,又觉得不忍,只得伸手搂过:“别小心眼,你是娘的心头肉,神仙在娘眼里也不如你。”
  韩笑又气又窘:“喂。”你这是跟韦帅望学坏了你!
  纳兰搂紧韩笑:“傻孩子,这世上总有人比你好。可是只有你这个混小子让娘觉得幸福。”
  韩笑愣了一会儿:“娘,你这些年,照顾我很辛苦吧?”
  纳兰道:“辛苦,不过你得这么帅,娘也没白辛苦。”
  韩笑对这种对话真是很无语,啥意思啊,要是长得丑就白辛苦了?难怪我娘喜欢韦帅望,她就一表面端庄,肚子里跟韦帅望一样三观不正的人!啊哼!
  纳兰道:“你小时候,每天吵醒我,我就想揍你,一看到你的大眼睛,我就觉得,唉,算了,看你笑就值得爬起床了。”
  韩笑不安,慢慢回手抱一下纳兰。
  哎呀,我好象想的不对,就算我是个废物,可是对我娘来说——我好象,我好象……
  如果我死了,她受得住吗?
  于是,韩笑问了一个很经典的问题:“娘,要是我和哥哥一起遇到危险,你希望谁活着?”
  纳兰正喝茶,一口水全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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