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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独尊之二止干戈 作者:晴川(晋江vip2013-12-21完结)-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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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暇!
  芙瑶看看顾安邦,顾安邦道:“梅将军所言极是。我们只要尽力赶路就好。骑兵全力前进,用不上二个时辰,用不上一个时辰就能赶到,加上这位大侠报信及时,我们一定能赶上。”
  芙瑶点头,看一眼冬晨:“多亏你当即立断,来得这么及时,这一仗如果打赢,你居功甚伟。”
  冬晨欠欠身,没回话,内心微微觉得,姐姐你有点夸张吧?我觉得这活儿,好象傻子也能干。我真心觉得我干得挺傻的。
  芙瑶回头向小韦微笑:“你人员安排得也不错。”这种时候,真不用奇袭了,咱们就平平稳稳地用实力和速度说话。
  顾安邦已传令:“扔下所有负重,轻装全速前进。”
  帅望拍拍刚上马,还在喘的冬晨:“累坏了吧?没受伤吧?”
  冬晨轻声:“我是不是应该尽量拖延一下?”
  帅望道:“这样已经很好,再拖延风险更大。”
  冬晨点点头,半晌:“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太可怕了,不知道自己正在做的,会有什么后果,一举手就能毁掉一场战争的感觉太惊悚了。
  帅望沉默一会儿:“你做得很好。”人人都想做对,可总有人输了自己的命,很多人的命。
  冬晨道:“武林人士真的不应该干政。这么复杂的事……”
  帅望笑:“我真的不知道。把命运交到一小撮人手里去决定,好象也不是最好的方式。”
  冬晨沉默良久:“肯定不是。我是说,如果我们这些人左右局势,好象好象……”
  帅望道:“这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理论,没有哪个被定为永恒真理,现实生活中变量太多。”
  冬晨问:“你不愿意讨论这些事?”
  帅望道:“我想过很多,没得出结论,所以,没什么好说的。”
  冬晨问:“你,感受过这种困惑吗?”
  帅望道:“嗯。”
  冬晨问:“怎么办?”
  帅望道:“想一会儿就歇歇,多想想正经事。比如,我们没带军粮,一会打完仗吃什么。”
  冬晨道:“当然是紫蒙城……”
  帅望道:“困了一个月了,要粮没有,要命一条,你想吃人啊?”
  冬晨皱眉:“那怎么办?”
  帅望道:“正在想,所以,没空回答你的理论问题。”
  冬晨道:“敌人的粮草,或者,赶往下一个城镇,或者,打猎?”
  帅望道:“很全面了,看来,你可以再辛苦一趟了医品皇妃。”
  冬晨道:“啊,你决定做什么?”
  帅望道:“抢敌人的粮草,抢不了,就抢下一个城镇。”
  冬晨道:“抢劫?”
  帅望道:“怎么都行,看情况,按战场上的形势判断。”
  冬晨想了想:“你有南北通行的银票吧?”
  韦帅望翻白眼:“我有跟你有关系吗?”
  冬晨道:“那我找我姐姐要去。”
  帅望终于笑了:“看起来你是够机灵的。”无奈扔出银票一张:“记着啊,军粮是向我借的,不是赠送的,国库是取之于民的,能不花就不花。”
  冬晨点头:“我知道了。”把花韦帅望的钱转换成花国库的钱,冬晨果然觉得为难多了。
  帅望道:“没有南北通用的银票,那是我摩教开的银庄,所以收北边的银票,你客气点,别砸我场子。”
  冬晨道:“他要难为我,我会给他磕一个的。”
  帅望笑了:“别把他磕死。”
  冬晨犹豫一下:“给点建议。”
  帅望道:“首先要打赢,烧粮草是打击军心士气的最好办法,保住粮草我们就不用抢平民的,所以,你看着办。”
  冬晨蓝屏了一会儿,重启:“我,我觉得……”
  帅望道:“困惑。不过,我们没找到真理之前,时间一直在流逝,我们也不能暂停,一直等真理出现再继续存在。所以,你先去看看敌人的粮仓吧。”
  冬晨看着他:“你,不愿意再同我讨论……”
  帅望轻声:“好吧,我们坐下好好聊聊。冷先,你去看看紫蒙需要什么支援。南朝应该还在那里,你决定之前,问问他的意见。”
  冬晨道:“啊,我,我去吧,我立刻走。”
  帅望道:“不管你的道理怎么样,记着十万大军没饭吃时一定会抢掠的。尽量解决吧。”
  冬晨感到困惑,韦帅望轻易地提到抢劫。
  韦帅望越来越象冷秋。
  人一到那个位子,一定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吧?
  战场上求生最重要一点就是以最快速度杀掉靠近你的每一个敌人,还有就是快速移动,你跑得越快受到的攻击越少。
  方从一路砍杀,身上马上,溅得都是血点子。
  虽然战鼓已经响起,但是南军并未列好方队,列方队的很大原因,就是你站在方队中,必须跟着团体前进,任何人后退都会被立刻发现,后方督战队会立刻将之射杀。整齐的队形本身就是一种强大的心理威慑,你是这个团体的一部分,脱离这个网结,后果就是死。
  但是,这种作战方式也有很大的弱点,习惯列阵的士兵在队伍未集结成形时会感到无所适从。
  他们不会主动作战,按军纪,即使敌人就在面前,军旗未指向前方时,任何一个士兵不可以冲上去杀敌。
  方从冲出来得太快,南军即未列队,也未举旗,即使后方响起战鼓,多数士兵也只是原地寻找自己的队伍和军旗。
  面对方家军的士兵立刻感到自己是孤身一人面对敌人,那种惊恐与站在队伍中遇到敌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所以,方从很快就杀到军营中间。
  但是,一旦遇到已经集结成队的陈少琪亲兵,情况就不一样了,已有准备的士兵会顽强抵抗,倒下一个,周围人会补上来,前进速度变慢,要砍杀的就不是面前一个士兵而是来自三面的士兵,速度越慢,你遇到的敌人就越多。
  方从把目光从陈少琪身上收回,他经过太多战争,什么样的困境都遇到过,除了被韦帅望吓倒过一次,再没别的情况吓倒他。战争总有生死,再多的敌军,也不能让你死二次,有什么可怕的?至于输赢,他带着五千人当然不可能赢,可是不管结果如何,他的旧部向他喊救命时,他的骄傲让他愿意拼死相救,所以,他对这样几近送死的命令说多谢。
  方从放慢速度,简单地吩咐:“跟上!别掉队。”
  然后冲向带队的将军,那位将军其实并不是特别想迎战,方家威名远扬,虽然方从不是方凛的亲儿子,却跟所有堂兄弟一样,是有名的方家将。
  可惜,南军军纪之严,将军后退,一样是斩。不管你是不是肯定打不过。
  不过,他可以向手下招手:“上,你们上!”
  他的手下也应声而上,因为主将死了,他们活着,后果也是斩首。
  方从手下一个护旗的轻声问:“方将军,需要开下路吗?”
  方从也低声:“小心。”
  没错,这是区华子手下,杂在军中护旗。因为功夫不高,比较容易掩饰。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出手。军旅中,他们活下去的办法就是尽量不被对方武林人士发现,谁先冒头,谁先死。
  区家小子滚下马来,腰间拔出两把尖刀,纵身一跃,三米远,四匹马八个蹄子断掉。当然,另外一面的蹄子他的刀够不到,不过这不要紧,没有哪匹马能用两条腿走路,再一个纵跃,又是四个,连人带马倒下。方从面前顿时出现一条血路,他大吼一声冲上去:“来将通名!”
  那位将军欲哭无泪:“我乃副将楚卫平!”
  方从道:“北国方从,我只要我旧部活着,让开一条路!”
  楚卫平苦笑:“方将军,你我才是同族人,何不弃暗投明!”
  方从大笑:“我方家一门何在?如果你不杀我余国兄弟,我可会出城一战?!我为解救自己同胞而来,甘愿一死!何处是明?何处是暗!”
  挥刀,楚卫平大叫一声挡住。救命啊!救命!
  方从愤怒至极,弃暗投明!你到现在还敢提你要给我光明?!
  你还知道方家与南国人同族?!你知道我们身体流着相同的血?你何弃我同胞如敝履!
  因为有着相近的血缘!晋阳人相信你们,你们的回报是什么?是火烧晋阳的光明吗?你们对我方家的回报是什么?是斩首示众的光明吗?
  杀掉你!欣赏我带给你的黑暗吧!
  三个回合,楚卫平的人头从身上滚落。
  方从狂叫:“冤杀我兄弟方荣者必以血还血!”
  你们用欺压来回应我们的信任,那就血来平息我心中的愤怒吧!
  我不该拦着方兴,如果我知道到最后我伯父还是选择死亡,我一定不会拦着方兴,他杀了南国人就不会自杀!现在让我来代蘀三哥讨还这笔血债!
  方从的手下,砍杀到此时已经有点疲惫,满眼望去都是数不尽的南军,前进速度变慢,他们多少有点心慌,此时见到敌军将领人头落地,再听到方荣的名字,情不自禁重燃怒火,群情激昂。
  所有人都扔下兵器时,方家将领拒绝投降!
  他们没有因拒绝投降而死,竟然被自己元帅斩首!
  这种奇冤不报,天理何在!
  尖刀纵队猛地突破第一方阵。
  王晓风精神一振,大叫:“方将军!感谢援手,大恩大德,永志不忘!“指挥余国队长:“你回头接应!我向前突围!”
  方从大刀过处,倒下一片尸体,第二方阵,王晓风本来就没深入多少,中间不过十几米距离,数百人忽然觉腹背受敌,顿时慌乱闪避,一眨眼,两军汇和了。方从跃马上前:“跟我冲出敌营!”
  李顺同王晓风再次见面,战场上两马并列,伸手相握:“好兄弟,多谢你,也多谢余国兄弟!”
  陈少琪已经离开此地,带人前往东门迎敌。这里一共几千人,东门那边已经有确切情报是数万之众,冲出城的有二万人,另有二万人不知是从哪儿出来的,前后夹击,东面营地几乎是已经失守。
  这就是列队站的另一个毛病了,一旦兵败真是如山倒,站在军伍里,前面退了,后面不退能被踩死。
  陈少琪带人到了东边,第一件事,就是站齐了,拉开弓:“后退者死!”
  一阵弓箭过后,倒下数百人,这才止住东营后退的劲头。然后两翼过去夹击梅子诚。
  与此同时,西面正在动乱中。
  因为数百余国士兵已经汇集到一起,高叫着让南军让开道,他们要离开。
  其实放走这几百人更划算一点,不过这同将军性格就有关了。
  西城主将李永炽不是妥靖派,放走逃兵,他多少要担责的,当即下令:“杀。”
  此时此刻明显可以看到有些队伍动作迟疑。
  尤以军中蜀人越人突出,他们不但不愿上前,反而横马阻碍。
  李永炽大怒之下:“杀掉所有异国人!”命令顿时就传下去,一级一级传到伍长时,最先死亡往往是毫无反意的人,不是每个人都遇到不公,也有一起冲锋打仗相处得象兄弟一样的,从军日久,已经与南人同化,最讨厌有人闹事,总得有人去攻城,轮上谁算谁呗,轮上谁是公平啊?今儿这五千人又不全是余国人蜀国人,另外三千是人家南人好不好?当然,按比例算,异国人士是占的人多了点,那又如何?天底下哪儿那么多公平啊?怎么你们就反了呢?再说你现在反,明摆着找死嘛。正翻白眼跟着往上冲呢,伍长一声令下,杀掉所有异国人,同队兄弟忽然掉过头来看他们,李飒就是其中之一,顿时呆住,举起手来:“喂!兄弟们……”
  边上队伍中已有人身中数刀,他才反应过来,军令如山,南人兄弟不是亲兄弟,再好也不会为他掉脑袋,他慌乱地摸自己的刀,伍长的刀已挥下。
  比较为难的,是那位说了会保手下无事的队长,接到这种命令顿时面如死灰,扭过头来默默看着手下,那越人刀已在手,见队长久久不出声,已经明白,队长在小兵眼里那是老大一官了,其实也不过棋子一枚,当即抱拳的一揖:“队长,你待属下的情谊,属下心知,军令如山,不可违背,我不怪队长,队长也谅我不能束手就死!”
  那位队长看看远处作乱的余国人,以目示意,你逃吧。那越人犹豫一下,调转马头冲向另一个被砍杀的人,一刀砍下一个追杀者的人头,转身带路:“走!”数十步之后,两人身中数刀被砍于马下。
  放走手下的那位队长,微微眯上眼睛,好象想把这血腥的一幕从眼睛里挤出去。手下提醒:“队长,再不跟上,恐怕将军责怪。”
  本来横马不动的那些,倒是一看到杀戮四起,就立刻反应过来:“冲啊!他们要杀光异族人!”数十人猛向余国旧部冲去,这下子不是为了平乱,是为了加入战争中。
  那些手下异族人多的将领们就不禁要仰天长叹了:谁下的这种二货命令啊!
  内斗四起,另一队上千人的队伍就也出现了,而且有将军带队,大旗上一个陈字,不过这不是帅旗,而是将旗。
  一声令下之后,这位余国投降过来的副将就大笑拨刀而起:“将军欲取我首级?!”
  李永炽一惊之下才想起来,自己这个命令可没得到元帅首肯,杀几个士兵不要紧,要杀副将有点麻烦,当即道:“陈将军不必担心,这命令与将军无干,我一向当将军是自己人。”
  陈桃笑道:“可是我不死,任何人不能动我手下!”回头大声:“所有余国蜀国越国的兄弟听着,到我旗下听令!想取我首级的也可过来较量,看看谁的人头先落地!”
  李永炽大惊:“陈将军,你何必如此!我对你并无恶意。你我相识多年……”
  没错,晋阳与晋阳附近的余国将士,都归了方凛指挥,陈少琪手下的余国将都是早期收服的,已经跟了陈少琪多年。陈少琪对手下降将倒还过得去,只是不重用,倒并不特意排挤。陈桃这个人也相当自觉,从不争功也不卖力,总是老实把活干了,找个角落眯着。李永炽与他上下级多年,几乎已经忘了他是降将,这下子他忽然华丽登场,真是把李永炽吓了一跳。
  陈桃一笑:“老子当年只是不想打了,你道老子怕了你们怕丢了小命吗?可是没想到这些年南征北战,没完没了,给个天梯,你们还得打到天宫去吗?谁爱打谁打吧,我要回家了。”大旗翻卷:“兄弟们,跟我回家吧!人不归尸骨归,尸骨不归魂归!我身体里每一滴血,都思念家乡了,你们想回家不?”
  这一句,不管哪国人,都受不住了,激动点的就当场泪下了。
  陈桃大声吟唱:“我徂东山,慆慆不归。我来自东,堆雨其蒙。”有人忍不住哽咽,跟着低声唱和,渐渐悲凉的歌声在整个阵地回响:“鹳鸣于垤,妇叹于室。洒扫穹窒,我征聿至。有敦瓜苦,烝在栗薪;自我不见,于今三年!我徂东山,慆慆不归。我来自东,堆雨其蒙。仓庚于飞,熠鄀其羽。之子于归,皇驳其马。亲结其缡,九十其仪。其新孔嘉,其旧如之何?”
  陈桃大笑着,向李永炽冲去。
  李永炽大怒:“你执意要反,不要怪我无情!”
  数名副将上前群殴,你一副将敢站出来单挑主将,这就是找死。
  陈桃却比他们想象得强悍,一人独撑数十回合,人如猛虎下山,一刀抡过,数人后退,退出一个大圈子,跨下马游走厮杀,他一时冲不出包围圈,那些也奈何他不得,倒招得无数余国人死士般往圈子里冲。
  西城哀歌阵阵,南人斗志全无,回家的呼声此起彼伏。
  李永炽气急败坏:“不许唱歌!无故喧哗者,处死!”


☆、194193,乱局

  南朝在城头巡视;看到西边的陈字大旗异动:“这个陈是谁?”
  吕明光看了一会儿:“陈桃;早在十年前他就降了南国;这;这是……”
  南朝道:“没同我们联系?是不是应该帮个忙?”
  吕明光皱眉:“只要是给南军添乱的;都应该帮一下,可是我们全部兵力都用在东面。”
  南朝回头:“廖陈;能不能想办法放个火扔个炸药什么的,给那个陈将军解下围?我看他快死了。”
  廖陈道:“炸药……离得太远,放火;派人运油罐又太冒险……”
  南朝道:“油罐,让我想想;听说过火牛阵没?”
  廖陈道:“我可以准备,只怕牛受惊之后不会按我们即定的方向走。”
  南朝道:“你只管让牛拉着油罐车往前跑就好了;再装上定时起爆与打火的装置,不管跑到哪儿炸了都行。”
  廖陈点头:“我马上去,”看一眼城下:“不过我觉得那人坚持不到咱们准备好了。”
  南朝皱着眉,我可以救他,我救吗?我下去,真遇到有人舀唐家弓箭的,我比那个鸟皇小朋友强不了多少,运气可能更不会比那丫头强了。
  陈桃再强悍一个人能力有限,李永炽指挥军队将他同他的属下切割开来,他独自支撑十几回合后,包围圈再一次转小,后背肩膀都被划伤,一身血渍问龙纪。一个副将忍不住开口:“陈桃,你扔下武器投降吧!元帅或者会饶你不死。”
  陈桃笑道:“我要不死,怎么对得起跟我一起投降过来的手下。人早晚有一死,有啥可怕!”
  正往这边冲的士兵顿时就哭了:“将军!咱们跟他们拼了!”
  李永炽愤怒,我他妈说要杀你了吗?没有!这些反兵不杀行吗?等他们都联系好一起反,我们得损失多少?光是他们天天在底下叽叽咕咕就煽动多少事!是他们先谋反的!不是我先要杀他们的:“不必多言,杀了他!”
  忽然间远处粮仓方向冒烟起火,李永炽一愣,只听传令兵嚎叫着奔来:“报!有人放火烧粮草!”
  冬晨一边点火,一边皱眉,奇怪,原来粮草库这么难点着啊!这两天是下过雨吗?潮乎乎的。
  看看远处的战场,现在这情景算不算紧急呢?
  这么多人,我一个人肯定救不过来,要是不救,这些人……
  反正军粮还可以用银票买的。
  李永炽吓疯了,烧了粮草,他绝对会掉脑袋的!
  “来人,跟我去救火!”叫走了一半大将,带着几千人赶过去了。
  他做梦也想不到没有一队人,就一漂亮小子慢慢悠悠在粮仓上点火呢,礀势还挺优雅,态度还挺从容。
  一声放箭,那漂亮小子“嗖”地就没影了!
  是没影了!连个鬼影都不见了!
  李永炽瞪大眼睛,我他妈是见鬼了吧?火光证明,没有,他没见鬼,是人。
  李永炽抓狂:“救火!”天哪,这是怎么了?怎么能乱成这样子!我现在也想回家了!再也不想打仗了,不升官不发财,一辈子做守城的也没问题,战争太折磨。
  冬晨一二分钟后就出现在城头了:“粮草库点不着!”
  南朝看他一会儿,笑趴下了:“哎呀我的大爷啊,是你干的啊!我这急得一头汗啊。”我就看着一个笨蛋舀着火把在那儿绕圈子,这点一下那点一下的,急得我都快吐血了。
  廖陈送上一桶油:“给您准备好了,我们正想把冷文河召回来给您送过去呢。南朝胆小,不敢出城。”
  南朝气结:“这儿总得有人指挥吧?什么叫我胆小?”
  廖陈笑:“也不知这小子哪来的,成天在这儿冒充总指军,你不就教主的侍卫吗?”
  南朝道:“有本事你不听我的啊!”
  廖陈道:“放心啦,教主身边的红人,我们不敢不听。”
  冬晨没空同他们聊天,拎起半人高的油罐就跳下城头去了。城头笑嘻嘻的人都静一下,哎,看人这功夫,大家一起挖地洞吧,笑啥啊笑。
  冬晨就觉得自己老倒霉了,别人烧个粮草,没见这么麻烦啊,太丢人了,怎么就会点不着火呢?
  不好意思,现在是春天啊,一般人打仗都秋天啊,秋天天干物燥,不点火都容易着了,春天不下雨都潮啊,这两天还下过小雨。您老人家还明晃晃舀个火把去点的呢,人家小兵跟在后面都惊呆了,这人是干嘛的?他这是在干什么?放火?不能啊,我们眼睁睁看着他就敢点火?刚想上去问,人不见了,换个地方点去了,冷冬晨在前面点,人家小兵跟在后面救,要不四处冒烟呢权色官途。
  冷冬晨沮丧得不行,我他妈连放个火都放不起来!硬是整成笑话了!韦帅望搞破坏时怎么那么容易呢?你还没来得及说声不,半座山都让他炸躺下了!
  李永炽眼看着火苗小下去,松口气,亏了天潮啊,他原本还发愁那些粮草要长霉呢,现在感谢这天气吧。小命保住了,至于那些异国人跑不跑,那倒是小事了。
  然后听到呼喊声:“什么人!站住!”
  李永炽回头看到那鬼影小子又回来了,手里还拎一银光闪闪的大筒,立刻大叫:“放箭!放箭!”
  大约不下一百只箭射了出去。
  可惜他们都没考虑到来人行进的速度,通常正常人的行进速度是不必考虑的。冷冬晨不是正常人。
  军中隐藏的丐帮人士,已经明白他们出手的时候到了,三个人呼啸一声,一齐开弓瞄准。
  冬晨万马丛中听到异常的开弓声,他一路走来,身后一串误中流箭的南军,所以,他前进的路上再没障碍,所有人都闪开了。冬晨纵身一跃上了粮仓,三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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