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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家a团同人)[j家a团]毕业生(y2-模特)-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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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做会得罪小堺先生。”二宫提醒他:“小堺先生也是事务所中,说话很有分量的人。”
樱井翔点点头,似懂又非懂。
“反正明天我尽量提高补偿金吧……”二宫合上文件夹:“不过我可不想得罪小堺先生。毕竟我才刚进事务所。”
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二宫又被樱井拉住了。
“你知道AZEL暗箱炒汇的事吧。”樱井翔低声问。
二宫瞪大了眼睛。
这个事情是二宫和也通过证券市场的旧识,几经辗转得到的情报,连具体数额都不清楚……樱井翔怎么会知道?
二宫只知道这几天,樱井翔除了研究案子本身,就是研究案子本身,和AZEL公司直接接触的机会屈指可数。但他怎么会知道?
“亏损的数目不是炒汇本身。”樱井翔看着二宫和也的眼神,就知道他心里也明白这件事。“而是为了避开法律所贡献的政治献金。”
“什么?”二宫急忙坐下,压低声音,防止自己叫出来。“你知道什么了?”
“你知道AZEL为什么千方百计要把那块地拿到手吗?”樱井翔说。
“千方百计?”二宫和也辩驳道:“如果千方百计的话,AZEL就应该多赔付征地补偿的费用。”
樱井摇摇头:“其实AZEL并不是赔不起征地补偿费。只是如果出价高的话,自然会引起怀疑。那块地的位置,显然不适合房地产开发,即使盖了房子也卖不出好价钱。”
二宫不可置信地看着樱井翔:“你是说……AZEL一定要拿那块地,而且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像拿一块普通的开发用地一样拿到那块地?”
樱井翔郑重地点点头:“其实那块地,就是政治献金。”
19
“那块地?”二宫和也回忆着那块地的样子:“政治献金?”
樱井翔的说话非常谨慎:“哪个大人物我不方便说,但那个大人物指明要那块地,否则AZEL暗箱炒汇的事就瞒不过去了。”
二宫转了转眼珠子:“那块地……有什么吗?”
樱井翔神秘地笑了:“这就是我这么多天,一直去那块地勘察的原因。”
“其实村民狡猾得很。”樱井翔说:“他们也知道那块地与众不同的价值,尽管知道得并不十分清楚,但知道价格肯定不菲。所以他们会寻求通过法律手段解决问题。”
“你的意思是……村民料定了AZEL不敢接受公开诉讼,肯定会用一大笔钱私了?”二宫问。
“嗯,所以他们才联合起来,将AZEL告上了法庭。”樱井翔稍微放松了一下,紧绷的后背靠到了椅背上。
“但没想到AZEL接受诉讼了。”二宫补充说,“也就是说,AZEL不会如村民们所愿赔偿一大笔钱,村民们满打满算的计划落空了。”
“没错。村民们没想到AZEL居然和TMI律师事务所有联系。”樱井翔接着说:“更准确地说,是那位大人物和小堺先生,不,可能还和牛岛先生有关系。小堺先生在其中一周旋,牛岛先生又默认了,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那我们事务所为什么要接下这个案子?”二宫问,他心里隐隐有一个答案。
“为了名誉,为了名声,为了名气……”樱井翔说:“毕竟我们事务所不缺钱不是吗?”
“你都知道什么了?”二宫的语气又提高了起来。
樱井翔急忙示意他小声。“不知道,我知道的也仅仅是冰山一角。
“那块地……到底有什么?”二宫低声问道。
樱井翔皱了皱眉头:“我怀疑那个地下有……那位大人物或那位大人物祖先的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埋在地底下的?”二宫不解。
“嗯。”樱井翔肯定地说:“虽然我那几天没挖出什么,但却发现地表向下一米多厚的土质是新土,可能是泥石流或者地震留下。在这些新土的下面,可能埋藏着什么。当地的村民也挖过,但新土层很厚,AZEL公司的人又时不时过来,所以他们也没挖出什么东西。”
话题到此为止,二宫觉得纷繁复杂的内容呼啦一下子全来了,挤在他的脑袋里。
原以为是一桩简单的征地赔偿的案子,却牵出了千头万绪的线索,令人目不暇接。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二宫有些恼火了:“明天就要出庭了,你今天告诉我这些。你以为我会改变之前的想法吗?不可能,不可能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樱井翔怯生生的样子,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你就当没听过吧,明天依然按照原先的思路进行。”
“没听过,没听过,怎么可能没听过。”二宫和也有些坐立不安:“你会影响我的判断的……我该让这个案子顺着AZEL和小堺先生的意思,就这么算了吗?”
“反正你已经打算这么做了……”樱井翔的声音越来越低,直至听不见。
二宫的音调又上扬了起来:“你在讽刺我?”
樱井翔的声音更小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会改……我的辩词,一句都不会改。”二宫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要把态度表明确。
“哦。”樱井翔应着:“我就是想让你知道……你的决定,我是不会反对的。”
二宫激动的情绪总算平静了些:“那你打算怎么做?”
樱井翔沉默了一会儿,坚定地说:“我还会查下去。”
“查下去?”二宫的嘴角挑起一丝冷笑:“查下去?为了你所谓的公平与正义?”
樱井翔突然笑了起来,似乎不可抑制似的那样大笑:“你把我想得太好心了……公平和正义?公平……和正义……”
继而却又压低了声音,附在二宫的耳边轻声说:“那个大人物是我的绊脚石,我不过是想为我未来的仕途,铺平道路而已。”
20
开庭当日,原告的代表律师席上站着的人,是二宫和也。
樱井翔坐在他旁边,埋头写着什么。
被告AZEL公司的辩护律师也是个不好对付的人物,此刻正翻着资料,一脸全神贯注的样子,看起来将会有一番苦战了。
二宫深吸了一口气。
不得不承认,即使是巧舌如簧的辩护律师,也会在上场的前一刻紧张。
听审的人不多,法庭里很安静。
刚才那深吸一口气的声音,还回响在二宫耳边。
被告的辩护律师抬眼看了看他,点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庭审开始。
对方律师咬定了堪地的标准,对西南边界十五亩的土地堪定为公用地界,拒绝支付补偿金。
如果这个地界成立的话,居民得到的征地补偿将会减少二分之一,委实是个大数目。
作为原告律师,二宫本应该从历史和法律的角度举出相反的论证,但这样一来,就会抬高这块地的补偿金额,又是AZEL公司和小堺先生不想看到的结果。
实在是一个两难的处境。
一方面要让这场诉讼无果而终,另一方面却不得不面对庭审的压力。
所以说,律师这个职业,要么是把黑的说成白的,要么是把白的说成白的,介于黑白之间的灰色,最不好办。
二宫只能竭尽所能,恰到好处地周旋。
从那十五亩地最初的住宅用地性质,到使用期满之后,产权更替的历史记录。
二宫和也在论证着那块地的私有性质,但辩驳无疑是艰难的。
尽管樱井翔递过来的资料很详尽,其中最重要的一条是,那十五亩地的主人去世了之后把土地赠与村民,由村民完成对这十五亩地的开发和重建。
如果从产权角度来看,那块地早已过了宅地产权的使用年限,应当收回国有。
但主人将其赠与村民所有,按照《遗产法》规定,这块地又应该算作村民集体所有。
更复杂的是,这块地现在盖有八户村民的房屋,那么这些房屋如果算作公共用地的不动产,应不应该得到征地补偿?如果这些房屋算作私有地的不动产,征地补偿是不是应该更多?
在纠缠了一大堆优先原则和私有财产优先补偿原则之后,二宫觉得也差不多说明自己足够尽力之后,间接地论证了那十五亩地产权的模糊性。
也就是说,在第一回合的较量中,二宫认输了。
其实二宫相信如果能出具樱井翔提供的当时转让房屋的签字,再搬出《土地征用法》的补充条例和行政解释,说不定能驳倒对方的论点。
但这个关键的资料,他始终压着没有拿出来。
毕竟他很清楚,自己的最终目标,不是完胜。
作为还击,二宫开始质疑AZEL公司给付的居民财产补偿数额。
对方的律师据理力争,但最终让了一步。
显然对方也有一种默契,相比那十五亩的征地补偿金一笔勾销,在小数目上适当的补偿也无可厚非。
双方唇枪舌战,你来我往,不停抛出反面的例证来驳斥对方观点。
二宫竭力演出一副据理力争的样子,但往往在最后败下阵来。
事实上,稍微能看出点门道的人都会发现,这个原告律师,当得有多么不成心。
而樱井翔拿来的那些详实的数据,就压在二宫的手里,他绝对不会拿出来。
☆、第二十一至二十三章
21
庭审结束,看趋势十有八九会庭下调解。
二宫长舒了一口气走出法庭。
他觉得自己像个穿着律师袍的演员,挂着原告辩护律师的牌子,出卖原告的利益。
说到底,其实自己这么多年的人生,不是一直都是在演戏吗?
就像现在演一个称职尽责的原告律师一样,自己这么多年,其实一直都演的是像现在这么讨巧的角色。
走下法院门口的石阶的时候,村民代表上来和他握手。
“我们刚才看了您在庭上的表现,知道您也尽力了。”代表握着他的手,说得格外真诚:“您也非常努力了,但毕竟对方的资料更详细。”
二宫虚伪地笑着,也许当刚才恍恍惚惚走下台阶的表情,看起来很像尽了全力的样子。
“我们也实在很抱歉,毕竟我们能提供的资料非常有限。”代表黝黑的脸上写满了歉意:“这些天,您和樱井先生每天都来了解情况,非常尽力。我们真的非常感谢。”
“哪里哪里……”二宫边握手边回应:“这是我们应该的,应该的。”
代表拿出了两大袋土特产,一袋送给樱井翔,一袋送给二宫和也,表示感谢。
二宫执意不收,樱井翔也婉拒了村民的好意。
樱井翔一直把村民们送到车站,并帮他们买好了车票,一一把他们送上车才离开。
二宫在旁边看着樱井翔的笑容,觉得那露出两个门牙的仓鼠笑,比自己的还要局促。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二宫问:“那块地AZEL已经基本拿到手了。”
樱井翔抬头望了望天空。
“天上没答案。”二宫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这个结果不是你想要的吧。”
“其实我想要的结果,怎么样都无所谓。”樱井翔摊摊手:“反正那位大人物想要的东西,已经没有了。”
“什么?”二宫真的怀疑樱井气糊涂了:“你不是说还什么都没挖出来么?”
“是没挖出来……”樱井似乎很喜欢看到二宫一脸诧异的样子:“我和村民达成了协议,如果庭审结果不符合他们的期望的话,那块地就改成水稻田。”
“你的意思是……”二宫真的只有不敢相信的表情了。
“新土层已经全被淹没了,旧土层恐怕也难保。如果里面埋着纸质文献、木质器皿、金属铁器的话,估计全都被泡了。”
二宫突然很想笑,这个主意恐怕只有这个白痴能想出来吧。
“那村民怎么会答应你的?”二宫问。
樱井翔说得一脸轻松:“我告诉他们水稻田的赔偿金额比小麦田高一倍,况且那里水井多,也便于改造。”
二宫和也真的想大笑出声了。
天知道水稻田的赔偿金额问题呢……
走到车站告别,二宫伸了个懒腰,想着总算把事情做圆满了,可以回家睡一觉的时候,樱井翔突然叫住了他。
“nino……”
“嗯?”二宫回头,看到樱井翔满脸真诚的样子。
“我知道你也是尽力在做……如果是我的话,绝对达不到多方都满意的结果。”樱井翔说。
二宫眯了眯眼:“你的意思是……我是个老好人?”
“不,不是这个意思。”樱井翔一板一眼地说:“我的意思是……你帮了我……当庭辩论这个棘手的案子……”
“哦,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感恩呢。”二宫的语气透着轻松。
“所以……谢谢你。”樱井翔看着他眼睛,这么郑重的道谢倒使得二宫不好意思起来。
二宫转过身去,背对着樱井翔总算能轻松地说假话了。“骗你的,我才不是帮你。我是为了获得北岛先生的赏识,早日超过你。”
22
大野智在准备画展,人手不够,所以二宫也去帮忙。
工作人员忙碌地布置展板的装饰,把杂七杂八的布条订上去,拼出四不像的花花绿绿的图案。
二宫问:“你这要表达什么?”
大野挠了挠头:“我也说不清。”
“说不清就拿乳胶直接粘吧。用订的多费劲啊。”二宫仰头望着那些辛苦订订书针的工作人员。
“那……不行。”大野智犹豫了一下,想点头又摇了摇头:“胶水粘了就不能改,订了还可以改。”
“可你要表达的不是无序与随即的状态么?”二宫觉得仰头对于驼背的人是一种灾难,他的脖子快有落枕的感觉了。“反正订也是随便订,粘也是随便粘,不都一样?”
大野张了张嘴,想说不同意,又想不出不同意的理由:“不行,不行……那就固定住了。”
“本来就是要固定在。你用布条装饰这个展板,不固定住怎么看?”二宫决定低下头,不对着大野的脸说话。他脖子真的累了。
“不行不行……”大野一急了就只反复说着两个音:“粘是时间上的不能改,订是时间上的可以改。”
二宫叹了口气:“再这么下去,就没时间了,还改个屁啊。”
“那就粘吧。”大野总在最容易的地方妥协,却在最无力辩驳的状态下坚持。
“小润来了。”站在脚手架上的大野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门口那个穿着张扬的家伙。
二宫也顺着大野智的声音朝门口望去。
几个月不见,那个家伙的打扮,似乎越来越招摇了。二宫分明记得上次看他还穿着一身黑装酷来着。
“哟!”即使进来了,也不摘墨镜,松本招摇地打着招呼。
二宫上下打量着松本润,再看看大野订订粘粘的那些布条条,然后问大野:“你是不是喜欢松本润的风格啊?”
大野在上面晃了一下,惊出二宫一身冷汗。
“相叶要结婚了,你们知道吗?”大野吸着饮料,冒出了这一句。
二宫看看松本的脸,那张被巨大墨镜盖住的小圆脸上,隐没了任何表情。
“嗯,听说了,还是大学时谈的那个。”二宫回答:“当初不是分手了么?”
“分分和和,和和分分……”大野智说着说着,顿悟似的一拍桌子:“其实我的那些碎步就是想表现这种无法确定的状态。”
二宫险些把一口饮料喷出来。“搞什么!你们不知道一个律师心理状态很脆弱吗?”
但无论两人聊什么,松本润始终在旁边像木头人似的。
二宫伸手在墨镜前面晃了晃,对大野说:“你的作品已经使小润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去你的。”松本润一把打开了二宫晃在眼前的手。
“哦,总算有反应了。”二宫很满意松本的反应,低过头继续喝饮料。
“都弄完了我就回去了。”松本一下子站起来,非常酷地扔下这么一句话。
“下午还要……”大野小声说,准确地说,是看到松本同学过于激动的动作,吓得不敢说了。
松本润伸手揉着他的一头卷毛,那是他心烦意乱又急躁时的惯用动作。
然后,他果然说:“烦死了!”
23
烦死了!饮料太冰了,加那么多冰有毛病啊?!
二宫和大野在旁边一直说着“结婚结婚结婚”的,结婚算个P啊?!
只有相叶那个白痴,生怕女朋友在旁边,煮熟了的鸭子会飞了似的,急着结婚……
结婚有什么啊?!
本大爷要是结婚的话,应聘新娘的人都能排到东京湾!
有什么好结的啊?!切!
以上是松本润烦躁的时候,乱七八糟的牢骚。
这些话语表现在脸上,就是黑得不能再黑的表情,吓得结账的服务员都算错了钱。
松本润把钱丢在桌子上,一句“不用找了”就走了出去。
二宫看了看,觉得还是应该追出去,然后问:“喜欢?”
松本润大步向前迈的脚果然停了下来。
“aiba酱?”二宫又补了一句。
这次松本是彻底僵住了脚步。
小公园的秋千上,晃荡着两个不属于童话世界的身影。
荡啊……荡啊……
夕阳斜过来一缕,谁都不出声。
松本润望着天,二宫和也看着地。
打破沉默的是把球踢过来了的小孩,大叫着“哥哥!踢过来!”
松本看向二宫,二宫耸耸肩,示意足球是我的弱项。
松本润站起身,抬脚,轻松地把球踢了出去。
转身回头的时候,正对上二宫的视线。
“我知道的哟。”二宫关切地望着他。
“我也不知道。”松本润又烦躁起来:“这种感觉烦极了。”
那一头卷毛已经揉出了道明寺发型的轮廓:“喜欢?算是喜欢好了……为什么?诶,我为什么要喜欢那个笨蛋?!”
“可是都写在脸上了……”二宫小声地说:“毕业旅行……相叶醉了,但你没醉吧……”
松本一时语塞,烦躁得连个出口都找不到的心情,却被这句话,像被泼了凉水似的浇得清醒了。
“顺着他了……还是……因为喜欢吧……”二宫的眼睛再看向松本的时候,松本觉得有些心虚了。
“哪有……”他不由自主地开始转移视线,下意识地去望着天空:“我没有……”
“哦……”二宫慢悠悠地回答,低下头,却有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站起来,凑到松本面前。
越凑越近,越凑越近,近到松本润可以看清那琥珀色的眸子里,闪着夕阳的影子。
“干什么?”松本后退一步,推开了他。
二宫被这一推,推得险些有些站不稳。
“所以说……还是不行的吧。”二宫的话语有一丝猜对了的得意。
“搞什么?!”松本润只能用无穷无尽地抱怨的语气,来掩饰刚才的尴尬。
“不是和喜欢的人……还是不行的吧。”二宫的眼里,依然闪了狡黠的光。
“谁说不行的!”松本润最讨厌被人猜中,二宫略微上扬的语气击中了他的软肋,他把那句话当成激将法,报复性地走上前,拽着二宫的衣领。
再次贴近,鼻尖到鼻尖的距离。
二宫能感觉到他几乎快被惹毛了的怒火。
凑近再凑近,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这到底算什么立场?
“切!无聊!”松本润说话的口气喷在他脸上。
最终推开了,放开了,松本润很潇洒地推开二宫和也,后退一步,站得很酷。
“接吻这种事情啊……”二宫一副先知的样子摸着自己的下巴:“真不是无缘无故的。”
☆、第二十四至二十六章
24
喜欢就说出口的这种事情,只有小孩子才能轻松面对吧。
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啊……
所以对感情的事,才会那么困惑。
松本润不知道为什么相叶要让自己当伴郎。
当相叶的电话兴冲冲的打过来的时候,一瞬间,他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快要掉出来的样子。
该死的,哭不是应有样子。
松本润重重地在墙上砸了一拳,把眼泪硬生生地打回去。
最终没有泛出眼眶。
“小润~拜托了。”他能想象相叶在那边双手合十,不断请求的样子。
沉默了好久,松本问:“为什么?”
“诶?”相叶不知道请人但伴郎还需要一个理由。
“为什么是我?”松本紧逼了一句。如果相叶仔细听的话,可能能听见通过电话线传过去的鼻音。
“因为……我们是好朋友啊!”相叶坦诚地说。
松本靠在墙上,将手指陷人头发里,向后捋过去。
如果是在漫画里,这光洁的额头上,应该是青筋瀑起呢?还是满头黑线?
不是,都不是,此刻的松本又烦躁起来。
他想大骂“去你妈的,你结你的破婚干老子什么事”,但相叶的那句好朋友,又使得他重新在想,这到底算什么。
算朋友吗?好朋友吗?这才是正常的身份吗?
他想骂自己犯贱啊犯贱,怎么会喜欢这么个笨蛋。
他又想骂自己没用啊没用,连面对都不敢面对。
拒绝吗?拒绝的话,好像从今往后永远都不会联系了一样。
相叶会顾着自己的小家庭,渐渐疏远了和他们这帮狐朋狗友的往来。
做一个好丈夫……然后,变成一个好爸爸……
答应吗?算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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