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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家a团同人)[j家a团]毕业生(y2-模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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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宫的眼珠子转了转:“我出去买饮料了。”
  相叶点点头,然后转向樱井翔:“Sho kun说对了。”
  樱井翔的嘴角莫名地抽动了一下。
  “你这幅画的风格,小润是不会喜欢的。”二宫看着那幅画作,斩钉截铁。
  大野愣愣地端详了半天,缓缓说:“我送给小润的画,不会画这个。”
  “不是内容的问题,是风格……风格!”二宫强调:“他喜欢……更张扬的。”
  但说完后,二宫又有些犹豫。比如今天来参加大野智的展览,松本润穿衣的风格,已经超越了张扬,而变得……普通。
  就是这一点,很不可思议。
  “为什么要送他画?”相叶的头钻到二宫和大野中间,揷话问道。
  “因为他最近喜欢科幻小说……”二宫解释:“所以Leader打算送他一副抽象作品,顺便拓展一下自己的艺术领域。”
  “果然很奇怪呐……”相叶装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二宫一巴掌拍在他头上:“你知道个P啊!”
  “话说……”樱井翔四处望了望:“没看到松润。”
  “诶?”“诶?”“呃……”三个人向四周望了望,果然,一声不响地走掉的人,其实是他。
  34
  很无聊,很无聊……
  自从相叶在电话那边软磨硬泡地逼他同意了当伴郎之后,日子就过得混混沌沌。
  每天都不知道是怎么解决了早餐,怎么在屋子里晃一天,怎么睡着的……
  时间的概念,仿佛已经消失了。
  但相叶婚礼的日子,却像个倒计时一样挂在自己脑中。
  使得自己的时间,完全按着那个倒计时的步调,开始运转。
  还有五天……
  还有四天……
  还有三天……
  每天喝咖啡的时候,都会在日历上把流逝的日子,划一个大大的叉。
  一个一个的叉,叉掉了难熬的日子。
  也把松本润推向一个了断的时刻。
  在距离相叶婚礼还有三天的日子,迎来了大野智的画展。
  松本润跌跌撞撞走进大野智的会场,然后看着各色人等在身边忙忙碌碌。
  熙熙攘攘的人群清晨艳丽的阳光下,像一抹抹靓丽的幻影。
  那些悬挂在雪白墙壁上的油画作品,也炫目得刺眼。
  松本润看着它们,只觉得窒息。
  人多的时候,会觉得慌张。
  松本润逃出展厅,走到外面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像自己了。
  自己明明应该是个喜欢在众人面前出风头的家伙来着……
  穿着醒目的服饰,走在街上也是明星的范儿。
  但此时此刻,他只想安安静静地呆在家里。
  什么都不想……
  什么都不做……
  可能以前那个松本润从从挂下电话的那个瞬间就消失了。
  现在的松本润,只是个浓眉大眼长得很像松本润的空壳。
  脑子也空空的。
  心也空空的。
  空空如也。
  “你没和小润聊一聊?这么久没见了……”二宫和相叶顺道一路走。
  相叶仰起脑袋仔细想了想:“我觉得没分开几天,上次还和莉香的哥哥一起聊天来着……可能这几天太忙了,都没时间的概念。”
  “真无情啊……”二宫小声说。
  相叶没听清那句,转头问:“你说什么?”
  “我说……未来的新郎,很好,很好。”二宫撒谎的时候,下意识地会左看右看。
  “很多事情要忙,印请帖,联系车队,准备摄像机……”相叶扳着指头一项一项地数:“莉香对婚纱照的要求又很高……”
  “我真没想到,你会在我们之中第一个结婚。”二宫打断他的话。
  “我也没想到。”相叶也是很惊讶的样子:“莉香去了美国,然后我追到美国去……试图复合,但最终分手了。我还以为完了,结束了。结果她从美国回来就提出要结婚。”
  “那你就这么顺从她了?”二宫的语调随着疑问句上扬。
  “反正我觉得她能回来,还挺好的,所以就结吧。”相叶说得一脸诚恳。
  “你白痴啊你!”二宫的语气顿时沮丧下去,对这个朋友的智商表示深深的无奈。
  “其实也不完全是她的原因……”相叶想了想:“我自己也考虑好了。”
  “我才不相信你有那么好的脑筋。”二宫没好气地说。
  “反正我打算25岁之后就结婚。25岁之前的生活可以随着自己的意愿,但25岁之后,就要走上正常的轨道,为自己和家人负责。”相叶说得很认真。
  二宫的眉头皱了皱:“我就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一个好男人。”
  “可能是吧……”相叶也觉得有些不安:“我努力在做……不知道能不能做到……”
  

  ☆、第三十五、三十六章

  35
  相叶的婚礼果然非常有相叶的风格。
  大厅的音乐响得乱七八糟,跑进跑出的人更使得周遭更混乱了。
  准新郎还在帮伴郎先生别胸花,不停地说这套礼服穿在你的身上真合适啊真合适。
  松本润觉得自己伸开手脚僵硬地站在那里,像个人体标本。
  不仅四肢是僵硬的,甚至连脑子都僵硬得一片空白。
  空白得连一个笑容,一句祝福的话也挤不出。
  “喂!反了。”松本润向下瞟了一眼相叶雅纪的所谓细致活儿。
  “哦,哦……”相叶手忙脚乱地开始调整:“把它歪过来,是不是就……”
  正说着的时候,那个不争气的胸花又“啪”地掉了下来。
  “我来吧。”松本润伸出手,因为这种笨手笨脚的样子,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相叶急忙捡起来,递到松本润手上,一脸诚挚的笑容:“果然,没你还是不行啊……”
  听到这话的时候,松本润的手在空中顿了片刻。
  他想,可能是最后一次听到这句话了吧。
  第一次听这句话的时候,是相叶雅纪参加运动会时扭伤了脚。
  松本和二宫把他扶到医务室,他笑嘻嘻地说没事没事,我还能上场还能上场。
  这么说着的时候就逞强从床上跳下来,然后果不其然地疼得直咧嘴。
  “我帮你吧。”医务室的医生不在,松本润就自作主张地从柜子里拿了药水,棉签和绷带,把相叶肿得像馒头似的脚踝,牢牢地裹起来。
  “轻点,轻点……”相叶疼得满脸都是汗水。
  松本润没好气地用他的大眼睛翻了一记白眼:“知道疼就表乱动。”
  相叶望着自己被高高吊起的脚踝,心想表被这个蒙古大夫治残了才好。
  松本润倒一副治死了也不用负责的悠闲模样,坐在旁边看书。
  整个下午,医生不知道晃到哪里去了,空荡荡的医务室也没有其他病人。
  一等就到了太阳落山的时候。
  秋日的夕阳从窗口照进来,金灿灿的柔和的光线,连空气中的浮尘都雀跃得跳舞。
  跳过那条包裹得严实的脚,照在旁边静静看书的那个人的脸上。
  鲜明的五官像被一层水彩调和了似的,连英挺的眉毛也不再咄咄逼人,连有神的双眼仿佛也含着笑意。
  “看什么呢?”松本润似乎能感觉到这里存活着的另外一个生物的目光。
  相叶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没……没什么……”
  “还疼?”松本润合上书,站起来,走到他缠着绷带的脚旁边。
  “呃……不……不疼了……”相叶支支吾吾地说。
  “那就拆下来,再上一次药吧。”松本润说着就开始拆绷带。
  相叶畏畏缩缩的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相叶一直很好强,虽然他好强的地方很奇怪。
  比如运动会三级跳的项目,相叶从来没训练过,却报名参加,并摩拳擦掌地要跳。
  结果一跳就跳到医务室来了。
  到了医务室还不死心,心系赛场。但事实是不以人的意识为转移的。
  而现在,他又逞强不让松本润帮他,但坚持了两秒钟便缴械投降。因为松本说:“你再乱动我就用镊子给你脚底按摩。”
  相叶立马静得连大气也不敢喘。
  再次帮相叶上完药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医生终于回来了,一脸惊讶地看着两位不速之客,然后摸了摸相叶的脚踝,说“处理得挺好的”。
  松本润得意地扬起了眉毛,用口型说:废话!本大爷的手艺!
  相叶颇为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又笑得一脸灿烂地抬起头说:“果然,没你还是不行啊……”
  这么想着的时候,胸花也别好了。
  松本润发现自己可以包揽相叶所不擅长的所有领域,从伤口的紧急处理到针线活,乃至勾搭女孩子。
  相叶第一次认识莉香是松本润牵的线。
  平时大大咧咧喜欢逞强的相叶雅纪,一碰到感情的事就格外胆小。
  松本润每天看着他时不时往某个方向瞟,再看着他白□□人节的时候在琢磨送巧克力,就知道这家伙有贼心没贼胆,再这么拖下去估计四年都成不了。
  所以,他决定出手相助。
  在某个学生社团活动结束的下午,身为部长的松本润让干事莉香打扫活动室,
  再对某个呆子说,XXXX老师在活动室找你谈话。
  当相叶雅纪怯生生地推开门,探头探脑地走进活动室的时候,松本从外面把门一关,然后从走廊走过,长吹了一声口哨。
  第二天,就看到两人在一起了。
  女孩温柔,男孩体贴,黏黏糊糊地腻着来上学,一起吃午餐,再一起腻回家。
  “真腻歪啊真腻歪……”二宫偏着脑袋说:“你简直就是制造灾难,令人发指。”
  松本润也觉得亲热戏看腻了,后悔当时自己怎么这么热心,好心,良心加爱心地把他俩凑成一对儿。
  时至今日,松本润可能更后悔。
  虽然他不认为尽兄弟的本分有什么不对,但如果兄弟是那个呆子的话,他还是宁愿表把他交出去。
  私心也罢,贪心也好,如果当初能有那么一点点坏心的话……
  那么今天,他也不用面对这个煎熬的时刻。
  伴娘急匆匆地敲门冲进来大叫“新娘花束!新娘花束在哪儿呢?”
  相叶顾不上和松本多说两句,立即转身冲了出去。
  “嫁给相叶雅纪的女人,真是幸福呢……”松本润觉得这句话,说得不对口不对心。
  36
  穿着一身白西装的相叶雅纪显得格外高挑。
  或许是气势的关系。
  今天的相叶雅纪充满了男人味,也许是因为他即将为他的女人负责。
  他将成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他将一个拥有完美的家庭。
  而在这个家庭里,他是中流砥柱。
  新娘新郎人场。
  每一步都无比缓慢且沉重。
  神父致辞,松本润看着相叶后脑勺低下去,口勿了新娘。
  那张面朝着新娘的新郎脸上,一定是完美的笑容的吧。松本润想。
  而他的方向,只能看到一头棕褐色干枯的头毛。
  所谓结婚啊……到底是什么呢?松本润想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
  音乐和嘉宾起立鼓掌的声音仿佛都成了背景。
  男人和女人,确定了关系的仪式吗?
  这个仪式……很重要吗?
  而所谓伴郎,就是要在这个仪式中,陪新郎走完全部过程吗?
  所谓一个好朋友的职责?
  讽刺……真TM讽刺……
  松本润决定尽责到底了。
  虽然给嘉宾敬酒是伴郎的职责,但像松本润这样帮新郎挡下了全部敬酒的伴郎,恐怕有些超出职责之外。
  每一杯敬向相叶雅纪的酒无一例外地会被拦在松本润手边,然后他仰头,一干为尽。
  宾客的欢笑声,祝酒声,碰杯声,起哄声成了松本润喝酒助兴的背景音乐。
  他一杯接一杯,一杯接一杯地干下各种红的白的酒,像喝水一般干脆。
  相叶从来不知道松本润居然有这么好的酒量,开始他以为松本润是替他高兴,为他着想。
  但渐渐地他看到,当松本润已经喝得醉到满面潮红,却仍一杯一杯接过敬来的酒的时候,才发现今天的松本润非常不对劲。
  “没事吧。”相叶看着松本润的脚步有些趔趄。
  松本润举杯摇摇晃晃地往嘴里送,相叶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从他手中夺过杯子,一干而尽。
  客人顺势又敬了一杯,这回松本抢先干了,又摇摇晃晃地走向下一桌。
  “别喝了。”相叶真的有些急了,他看着松本润明显是在折磨自己。
  “nino,leader过来帮忙。”相叶挽起松本的胳膊,就把他往远离酒桌的位置搬。
  但一向没什么力气的松本润,这次却死扭着不走。
  “干杯!”松本润一手扶着相叶的肩,一手摇晃着手中满盛的酒杯:“我祝新郎……我……最好的朋友……相叶雅纪……永远幸福……”
  话音刚落,又一抬手把那杯酒往肚子里送。
  当那杯就即将碰到松本润的嘴唇的时候,相叶一把夺过去,仰头干了。
  然后他拖着还不服气的松本润,在宾客们的围观中,走出包围圈。
  松本润虽然靠在他身上,但脚步迈的方向却是完全相反,以至于每一步都拖泥带水,走得异常艰难。
  总算把松本润拖到了侧厅。
  相叶满头大汗地准备再回去应付混乱的场面,但却听到后面“咚”地一声。松本润从沙发上掉下来了。
  相叶急忙把他抱上沙发,小心翼翼怕吵醒了他似的,动作很轻。
  但松本润还是醒了。
  当相叶抽手准备离开的时候,正对上了松本润睁得很大的眸子。
  无法确定他是醉着还是清醒。
  他满面酡红,鼻翼微动,紧抿着的嘴唇艳丽得刺眼,像是醉了。
  但他的眼睛那么亮,那么亮,像星星全部坠进了眼里,又似乎还清醒着。
  “润……”相叶轻轻唤着,想确定什么。但下一秒就被松本勾下脖子,揽在怀里,紧紧拥抱着,怕再失去。
  “小润……”相叶不知道应该把手放在什么位置,是应该扶着沙发靠背慢慢起身,还是仍然放在他的后背,保持拥抱的姿势?无论哪种,都极为困难。
  因为这个拥抱很紧,真的很紧,像是诀别似的紧紧相拥,就再也不放手。
  他能感觉到耳边的湿腻,是松本润的眼泪,蹭着他的耳廓。
  “你醉了……先睡一下……”相叶在他耳边轻声说。
  但松本润把头埋在他的肩膀,蹭着他的脖子说:“我没醉……”
  “你喝多了……”相叶想安慰他,虽然他根本无从下手。
  “我喝了很多……但我没醉。”一字一句从松本润的口里吐出,异常清晰。
  他的确没醉,醉了的人怎么会如此清晰地说着每一个字,而且还知道说给谁听。
  但如果没醉的话,一向自控的松本润,怎么会随着自己的性子,将婚礼的主角,留在自己身边?
  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松本润终于放开了手。
  相叶轻轻地把手从松本润的后背抽出,轻手轻脚地准备离开的时候。
  “我喜欢你。”松本润的一句话,使他停住了脚步。
  他不敢回头看,他宁可相信这句话是从喝醉了酒的松本润口里说出,因为他不敢回头,对上松本润明亮的眼睛。
  “我喜欢你啊……”他听到松本润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走到他身后停下来,从后面把他揽在怀里。
  “我喜欢你……”松本润轻柔的卷发蹭在他的脖子上,搔得他耳廓泛红起来,继而脸也发烫,从耳根一直红到面颊。
  “我喜欢你……喜欢你……”松本润的确喝醉了,他埋在他耳边,喃喃地反复说着那句话,怕他听不清,也怕自己忘记,最后确认着,等待回复……
  但相叶那边却是长久的,寂寞的无人应答……
  “其实毕业旅行那天……”相叶说话了,声音很轻很低,怕吵醒一个梦:“我知道的。”
  他明显感觉身后的人,揽着他的手臂,僵了一下。
  “对不起……”相叶的声音很小:“我是个自私的人……”
  从身后拥抱着他的手臂,渐渐失去了力气,顺着他的肩膀慢慢滑了下去。
  蹭着他耳廓的头发,也慢慢离开。不再簇拥着的空间,能感觉到冷。
  松本润看着那个男人慢慢转过身来,眼圈红了一片,脸上还有泪痕。
  早已经哭过了,可能刚才拥抱他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哭。所以久久没有回应。
  但他的嘴角却是笑着,勉强地挂出的一抹微笑,笑得嘴角都满是泪痕的褶子。
  “我给自己有一个规划……25岁之前,可以随自己的意愿生活……”他笑着说,眼泪却泛出了眼眶:“但25岁之后……我要做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话到最后,他哽咽地说不下去了。
  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脸,慢慢蹲下去,像个逃避责任的小孩。
  他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说着:“对不起……”
  松本润站在原地,一直看着他,看着他眼圈泛红,泪水婆娑。
  他知道这个男人最爱哭了。
  看见无辜死亡的小动物会哭,被自己按着包扎绷带的时候也会哭。
  他也知道这个男人最没用了。
  总喜欢把一大堆拿讲座票、占座位、打饭、垫付旅费之类的事情推给自己,而如果让他自己做的话,可能每件事都会办砸。
  但他也知道这个男人的自尊心很强。
  总是在别人面前一副生气勃勃的样子,气胸住院的时候也怕给同伴添麻烦。毕业旅行的时候,因为那件糗事,几乎郁闷了半个多月。
  但终归……他是个男人啊……
  他要长大,他要变强,他要有自己的生活……
  可能毕业的时候,他就是这么打算着……只是后知后觉的自己,从来没发现……
  松本润的眼眶也红了,他强忍着抬头往上看,看天花板,看吊灯,看吊灯的雕花……那橘红色的灯光怎么那么刺眼,刺得眼泪快要决堤了。
  一个沉沉的拥抱把他拥在怀里。
  对方梦魇似的说着“对不起”。
  每个字,每句话,都是一段距离,横隔在两颗心之间,越来越远。
  “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松本润再也没有力气去拥抱他了。
  “对不起……”
  傻瓜……该是我说对不起。松本润想推开他,但伸出的手又顺着他的衣袖滑下。
  还是贪恋这个拥抱,哪怕是最后一次。
  “对不起……”对方说这句话的次数,远远多过自己的“喜欢你”。
  为什么这个感情带给他的,是那么沉重的负担?松本润伸出去的手指蜷曲着,又舒展开。
  他用力推开了相叶雅纪。
  “傻瓜!”他看着他,两双红通通的眼睛,映出了彼此的狼狈。
  “你就承认你也喜欢本大爷我吧。”松本润强装着说出这句话,但声音又低了下来:“哪怕骗骗我也好……”
  相叶看着他,张了张嘴,又合上。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泛红了眼眶。
  没有等来回应,等来了的,是对方的落荒而逃。
  相叶跑出去,留下一声关门的闷响。
  

  ☆、第三十七、三十八章

  37
  松本润离开那天,相叶没来送行。
  说是要去欧洲旅行,其实只是想换个环境透透气罢了。
  他努力用一副尽量正常的,看起来不那么失神的表情,来面对送行的朋友们。
  大野非常阿沙力地搬了一幅画作:“送给你。”
  松本望着那满篇星星啊月亮啊极光啊太阳啊,顿时有些头晕目眩。
  “你最近很喜欢的……科幻风格。”二宫在旁边看好戏似的解释着。
  大野有些愧疚地说:“本来不想作为送别礼物……”
  松本对着画作愣了两秒钟,把它塞回大野手里:“太大了,我拿不动。”
  “我欧洲有几个朋友,反正我已经通知他们接机了。”樱井同学说的是正经话:“等下飞机就先住他们那儿吧。”
  松本笑了笑:“我又不是去留学,旅行而已。走哪儿算哪儿。”
  樱井很负责地一脸正经:“有人照顾总是好的,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
  松本无奈地揉了揉那一头卷毛,半打着哈欠说:“那麻烦了他们,真不好意思……”
  趁樱井和大野去拖行李的空档,二宫有些担心地问松本:“什么时候回来?”
  “回来啊……”松本懒懒地伸了个懒腰:“不知道……游够了,钱花得差不多了……就回来……”
  二宫有些遗憾地靠在栏杆上:“这话说得……跟永别似的。”
  松本润看出了二宫的沮丧,凑过来搭着他的肩膀:“又不是不回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常想着我点儿。”
  二宫瘪了瘪嘴,凑近问:“你真这么想的?”
  松本把头靠在二宫的肩膀上,一脸轻松像说着一句玩笑话:“我希望你们所有人记得我……只有一个人忘了我。”
  二宫揣着手,转了转眼珠子,若有所思。
  “就这些吧。”樱井清点着行李:“一个包,一个箱子……这箱子真够大,装了什么啊?”
  松本仰头望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似乎在回忆:“呃……一年级时夺冠的锦旗,那时候我还是班长,文化祭做的布袋玩偶……就是我们套在手上表演的那些,还有桂花楼开业时送的小礼物,nino和大野在舞台上的照片,毕业旅行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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