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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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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说道,内心波澜起伏,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从容淡定。
    如果说从来没有奢望自己得中贡士,那肯定是假话,自从会试结束之后,楚质做梦到想自己可以考上,可是想到自己在最后一场会试时的状态,连在卷上写了什么自己都不记得,哪里还有会希望,过了几日,这个心思也淡了,不过还不时浮现在内心的深处,如果真的不在意,楚质也不会前来看热闹了,却没有想到,上天居然掉下这么大一块馅饼,而且还砸到自己头上,连拣的力气都省下来了。
    “原来是这样。”淡淡说了句,高士林突然激动叫道:“没有叫没想到,这可是会试啊,从几万甚至十几万举子选出近万人参加,而且最后只录取几百个,你就一句没想到就轻易得中了,天理何在。”
    “二哥,你…真拽。”抓住楚质手腕半响,楚珏非常认真的说道。
    “一般而已,与冯兄相比,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楚质笑道,说的也是大实话。
    “楚兄谦虚了。”冯京轻声说道:“我在楚兄这个年纪的时候,连秀才还未考中,如今只是痴长几年,多读了几年书罢了。”
    “冯会元,你倒也有几分自知之明啊。”高士林惊讶说道:“如果景纯能过几年再参加这次会试的话,恐怕会元就没有你的份了。”
    “当世今年二十有一,不知楚兄……?”滕茂实微笑说道,心里有一丝不服气,觉得楚质应该也小不了几岁。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年前的时候,景纯才满十六吧。”高士林笑呵呵说道:“那时他还以这个为借口,请我掏钱设宴请客呢。”
    “十六……。”滕茂实仔细打量楚质,俊逸清秀的面容隐隐约约还透出几分稚嫩,顿时倍受打击。
    “秀颖,你还没有反应过来吗?”拍了下滕茂实的肩膀,冯京轻笑说道:“你平日里总是感叹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如今文章作者在前,你居然不识,我真是替你叹息啊。”
    “我怎么没有想到。”滕茂实惊呼道,猛然拍额,眼睛发亮,如同瞧见了偶像,似乎要随时扑向楚质一般。
    “各位,有什么事情我们待会再聊吧。”楚质连忙伸手示意:“此地宜久留,还是先想办法离开再说。”
    “我觉得也是,再不走待会就走不成了。”冯京赞成说道,随着贡院放榜消息的传播,越来越多的人赶了过来,几人原来是外层的位置慢慢变成了里层,外面黑压压的一片,尽是围观的人群。   
第一章第一百四十五章 欢聚
    会元要跑了,大家快些拦住啊。”
    几人稍微一动,旁边立刻有人大声叫喊起来,唯恐天下人听不见似的,周围别有用心的人听到,顿时暗叫不好,排名在前百的贡士,进士及第肯定是十拿九稳,更加不用说是名居第一的会元,若是让他跑了,回去怎么向……交待,抱着这样的心思,那些奉命前来捉婿的人立刻行动起来。
    这里本来就挤满了人群,其中有参加会试前来观榜的文人士子,也有前来瞧热闹的行人路客,并不是个个都是来捉婿的,在各方的配合下,还能安静聆听唱名,如果捉婿之人一行动,场面立时乱了起来。
    一乱,自然判断不出情况,也不清楚冯京藏到哪了,有些捉婿人见找不到会元,心想再不济也要捉个回去交差,纷纷把目标放在其他贡士身上,但是捉婿人多,贡士稀少,有好几拨人同时抢夺一个目标,你拉我抢的,也不顾人家叫苦不迭,乱蓬蓬的情形惊动了贡院内的官员,有经验丰富的,立即派兵丁衙役出来维护秩序,敲锣打鼓、大声呐喊半天总算镇住了场面,而在这个时候,捉婿人再也找不到冯京的影子了。
    “景纯,还是你这招管用。”在贡院附近的小巷内,高士林笑道,如果有捉婿人在旁边的话,一定非常惊讶的发现,这就是刚才大声叫喊会元要跑的人的声音。
    “前来观榜的文士子衣服与我们相似,走动几步,只要我们垂头不语,除非是熟悉之人然谁能分辨出来。”楚质笑道。
    “先是虚张声势,随后借机走,谁也没有料到那句话是我们自己喊的,都以为我们是前来凑热闹的人呢然还问我看到人没有自然是随手一指。”冯京笑道,有些佩服楚质的急智。
    “冯兄的反应不慢啊,指的地方正好是士子们聚集之处。”高士林幸灾乐祸说道:“不知他们现在如何了,有没有被虏走。”
    “可能有人家巴不得被虏去呢。”楚质摸了下怀中锦囊,轻笑说道:“才卿他事情晚些再说,如今最要紧的是……你可带了银子?”
    “好又在打本公子钱袋的主意。”高士林大叫起来,随之笑道:“幸好我近日来没怎么花钱,锦囊还是鼓鼓的,说吧,准备到什么地方庆贺?”
    “自然是状元楼。”楚质顿时了。继续说道:“旁边地酒馆子。”
    高林明显松了口气了下胸脯。喃喃说道:“还好你小子没有欢喜得晕了头然本公子立马走人。”
    “那还等什么。走吧。”楚质意气风发说道:“难得有人请客日定然要不醉不归。”
    “白吃白喝。换成是谁都这样。”高士林嘀咕说道声音却大了些。几人都听到了。
    当作没有听见。楚质微笑说道:“冯兄。滕兄。一起同去如何?”
    冯京与滕茂实对视而笑。齐齐拱手道:“恭敬不如从命。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几人一路欢声笑语,走了片刻便来到了贡院附近的状元楼…旁边的酒馆中,吩咐伙计上菜之时,几人已迫不及待的对饮起来,几杯淳酒下肚,不由有些飘飘然。
    “当世,我不是在做梦吧。”俊脸红润,醉意朦胧,滕茂实举杯笑道,有几分呆滞,显然激动的心情根本没有缓和。
    “秀颖,放心,这比做梦还要真。”冯京笑吟吟说道,举的昂首吞了杯酒,只觉心中酣畅淋漓之极。
    “对,比梦真,我中了。”滕茂实笑了,眼眶里闪烁着点点泪光,不知不觉中,两行热泪慢慢滑落。
    “好端端的哭什么。”高士林喃喃说道,自顾与楚质碰杯对饮。
    “谁哭了,我明明是在笑。”滕茂实反驳道,伸手一抹,露出灿烂的笑容,可惜泪水似乎不爱控制,依然轻轻滴落下来。
    “十年寒窗,只为今朝,其中艰辛唯有已知,如今夙愿得以实现,怎能不喜极而泣。”楚质轻声感叹,执壶为滕茂实斟了杯淳酒,微笑道:“滕兄,来干一杯。”
    “楚兄,谢谢。”双手执杯示意,滕茂实认真说道。
    “莫明其妙的道什么谢。
    ”高士林喃喃,晃了下有几分迷糊的脑袋,拍案叫道:“景纯,你小子太不够意思了,明明约好以后一起参加解试、会试、殿试,你到好,居然不经过我们的同意,悄悄参加会试,更不可原谅的是,居然还中了,你应该怎么向我们交待。”
    “这好办,下次你参加会试时也瞒着我不就行了吗。”楚质笑道。
    “你小子就知道耍滑。”高士林无语,片刻后气呼呼道。
    “好了,全都是我的不对。”楚质轻笑道:“我自罚三杯成了吧。”
    “三杯算便宜你了
    士林悻悻说道,手脚也不慢,立刻为楚质倒了三杯淳酒,眼睛眨也不眨了看着楚质,似乎害怕他弄洒漏喝一般,楚质微笑摇头,小心翼翼的端起酒,知道只要自己手微微抖动轻洒,高士林就有借口再加罚了。
    “二哥,我也敬你一杯。”楚珏说道,举杯示意。
    “文玉,我只是比你先行一步,你一定会赶上来的。”楚质鼓励说道。
    “我不会让二哥失望的。”楚珏轻轻点头。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如同鬼哭狼嚎般的声音:“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
    出门莫恨无人:,书中车马多如簇。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有女颜如玉。男儿欲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
    “什么黄金屋、颜如玉,全部是骗人的。”
    “想我寒窗苦十余载,为何屡试不中,苍天无眼啊。”
    几人面面相觑,寻声望,只见酒馆之外,一个文士打扮的人手里拿着一壶酒,边喝边叫,失魂落魄的脸上泪如雨下,让人乍看之下心生同情。
    “是落榜的举子。”高士林轻声说道:“时也、命也,能怪得了谁?”
    “要不要出去瞧下,看看是否帮得上忙。”滕茂实天性纯善,看见这个情形,心立即就软了。
    “近士子,起码有九千多落榜了,你帮得了谁?”高士林反问道,滕茂实无语,轻轻叹气,脸上浮现同情之色。
    “秀颖,高兄说的没错。”冯京安慰说道:“况且一时落榜不算什么,大不了从头再来而已,只要重新振作,下次定然榜上有名。”
    “这人不值得同情。”楚质淡然说道:“屡试不中居然不反思自己失利的原因,而在怨天尤人,显然读书时心思不在书上,这种心态如何能认真修学,自然屡屡不中。”
    楚质害怕失败,失败之后心情也会低落,但是绝对不会报怨,因为楚质知道自己之所以失败,那是因为自己不够努力,或者没有别人努力,所以别人成功了,而自己却品尝失败的苦果,一时的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从来不正视失败,寻找自己为什么失败的原因。
    “行了,别管那些让人郁闷的事情了。”高士林挥手,轻笑说道:“景纯,你如今心情如何?”
    “自然是欢喜舒畅之极。”楚质笑着说道。
    “好久没有听你吟诗作词了,那你应该不会又说心情不好没有兴致而推托吧。”高士林笑嘻嘻道。
    “楚兄要作诗填词,那我们可要仔细聆听了。”冯京连忙直起身体,准备洗耳恭听楚质的大作。
    “自从那首元夕之后,再没有听到楚兄新作,今日可以如愿以偿了。”滕茂实惊喜交集,连忙招呼伙计道:“来人,笔墨伺候。”
    “几位公子请稍等。”伙计答应一声,宋朝文风盛行,酒楼酒馆自然准备有笔墨纸砚等物,过了片刻,伙计就把文房四宝捧了上来,而且身后还多了个人,肥头大耳的模样,一看就知不是掌柜就是店主。
    酒馆的掌柜兼店主十分客气的行礼,笑眯眯说道:“几位公子想必是新科贡士吧。”显然是听到他们的谈话了。
    “那是当然。”高士林说道,语气斩钉截铁,一点也不谦让。
    “几位贡士公子光临,真是让小店生辉失色啊。”掌柜连忙奉承说道。
    “不用说了,是为我们墨宝而来的吧。”高士林说道,一脸的肯定。
    “这位公子料事如神,正是如此。”掌柜笑容满面说道:“几位贡士文采不凡,若是能留下只字片语,定然能让小店扬名汴梁。”
    “还算有几分眼光,你的酒馆就等着声名大振吧。”高士林点头,带着一丝你应该清楚的笑容,说道:“既然如此,那掌柜准备如何谢我们啊。”
    考虑了片刻,掌柜决定赌一把,咬牙说道:“几位贡士能光临小店,那是小店的荣幸,自然是由小店请客,如能能让各位破费。”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高士林拍案站起,摞起了衣袖,正当酒馆的掌柜伙计以为他要挥毫泼墨时,却见高士林讨好似的朝楚质说道:“景纯,我身上的银钱好像不足以支付酒资,一切就要看你的了。”
    听到这话,掌柜觉得自己好像上当了,目光带着一丝杀气看向高士林。
    “放心,我作不出来不是还有冯兄和滕兄吗,二位大才,作几首诗词歌赋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楚质笑道,仔细的思索起来,诗词有许多,但是应情应景的似乎没有想到。   
第一章第一百四十六章 青出于蓝
    楚兄诗才名满天下,在你面前,我如何敢献丑。”让说道。
    “什么名满天下,吹,使劲的吹,待会就让你们知道戏弄本掌柜的后果。”身材胖乎乎的掌柜暗暗嘀咕,现在怎么看都觉得这几人不像是贡士,肯定是不知哪来的无赖子,知道今日会试放榜,所以前来骗吃骗喝的,真正的贡士怎么会来自己这种小馆子来庆贺,不要以为自己好糊弄,想当年,自已也是参加过童子试的人,虽然没中……
    “楚兄,你就不要推让了。”滕茂实也在旁微笑说道:“让我辅纸研墨还行,若是论起吟诗填词,那我就不行了。”
    “刷碗扫地总行了吧。”掌柜暗暗说道,决定只要楚质再拖延下去,立即叫人进来拉他们去官衙,想在自己店中吃白食,门都没有。
    “匆忙之间,只想到几句粗词鄙误,是我如今心中所想,请诸位莫要见笑。”楚质微笑说道。
    “楚兄请言,我来之。”冯京笑道,走到书案旁,执笔点墨,手腕悬在空中。
    “白马金紫鞍,骑出万人看。问谁家子?读书人做官!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将相岂有种?男儿当自强!学乃身之宝,儒为席上珍。君看为宰相,必用读书人。”沉吟片刻,楚质朗声吟诵起来。
    几人一听,微了下,与楚质之前作的那些字句优美婉约的诗词相比,这几句,确实是太直白了。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喃喃吟诵几遍掌柜突然大声叫道:“好诗啊,公子这诗道出了我辈心中之愿。”
    “此甚是,想我等寒窗苦学,不就是为此吗?”滕茂实喃喃说道。
    “好一句将相岂有种?男儿当:强!”冯京大笑道:“楚兄我再对饮一杯。”
    “还请教几位公子姓名。”待几人小酌几杯后掌柜在一旁轻声说道:“此诗我已决将其悬挂在大堂之中。若是有人问起是谁人所作。鄙人也好有个说词。”
    “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吟诗地是少年不识愁滋味地楚才子。写字地是今科会元冯公子。”高士林戏笑道:“掌柜地在应该明白自己没有吃亏吧。”
    “啊呀。鄙人真地有眼无珠。”掌柜惊喜呼叫连说道:“谢谢这位公子提醒。来人。还不把店里最好地酒菜端上来。”
    几个伙计一听。立即行动起来。片刻时间就捧着热气腾腾地美酒佳肴呈上。
    “几位公子慢慢享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掌柜笑眯眯说道满心欢喜地退了下去。至于那诗早就派伙计小心翼翼地收藏妥当。而几个地身份到底是不是真地掌柜地也没有心思探究。反正人可以假诗词是真地就成。到时候自己就这样对外宣扬。
    美酒佳肴上来,相处时久,几人慢慢的熟悉了,大家也没有客气,举杯对饮,品尝美味,兴致来了行几句酒令,欢声笑语之下,天色暮了,此时桌上已经杯盘狼藉,几人也酒足饭饱,带着几分醉意,相互扶持而去。
    “景纯,今天很尽兴,下次我们请客,你们一定要来。”冯京的舌头似乎有些结巴,浑身散发出浓郁的酒气,眼睛一阵迷离。
    “放心,我们定然前来拜访。”高士林使劲睁着眼睛,摇了下头,觉得更加晕了,分清楚东南西北,拉着楚珏的手说道:“秀颖,没有想到你小子柔弱的样子,酒量居然这么深,下次我们再来比过。”
    “下次我也能赢,看你还敢笑我流泪……。”滕茂实喃喃说道,脑袋快垂到胸前,勉强在冯京的搀扶下直立身体。
    “那就约定了。”楚质也觉得有些迷糊,朝着前面模糊的身影拱了下手,然后一手搂着已经不省人事的楚珏,一手拉着东倒西歪的高士林,凭着感觉向家里方向走去。
    “一言为定。”冯京回礼叫道,扶着滕茂实,慢慢思索起来,客栈在什么地方……
    若是在平时,楚质同时抱起两个人轻而易举一六开,小|说|网,实时更新,英姿上传,如今有些醉意,觉得有些吃力,还好两人有些知觉,在楚质的拉扯下慢慢前行。
    “二哥,我也要考贡士……。”脑袋靠在楚质肩膀上的楚珏突然睁开眼睛说了一句,随后眼皮了落了下来,片刻之后发出均匀细微的鼻鼾声,楚质顿时啼笑皆非,轻呼了下气,突然伸手猛挥,不一会儿,一辆驴车就停在前面。
    “二公子回来了。
    ”
    回到家中门前,楚质掀开车帘,还没有下来,就听到仆役惊喜的叫声,府中立即涌出了七八个人围绕了上来。
    “三公子醉了,快把他扶回去。”古代的车可没有防震荡设施,颠簸了
    酒气上涌,楚质觉得有晕晕的,似乎也有些站立不咐说道:“还有这位公子,是我的好友,也随之扶到客房休息,好生伺候。”
    仆役自然是连声答应,根本不等楚质多言,一起拥着他们进去了,有人搀扶的感觉真不错,楚质懒得再看方向,直接闭上眼睛随着仆役行走,才走了几步,楚质忽然感觉旁边空荡荡的,仆役似乎走退开了。
    一点为主服务的意识都没有,楚质睁开眼睛,准备好好训斥仆役,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客厅,前面坐着一大帮熟悉的人,而且每个都不是自己能怠慢的。
    “娘亲、小叔、婶娘、老师、大伯、大姆、大娘、芸姨娘。”楚质连忙行礼,转了一圈,最后才说道:“父亲。”
    “你去什么地方了,为何一身的酒气。”自己居然在最后,明显感觉到其中的亲疏之别,楚洛心里极度不爽,脸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心里欢喜,和几好友多饮了几杯。”楚质说道。
    “你……下次注意,何学士已经家中等候许久了。”很想好好训斥几句,忽然感觉四面都是锐利的目光,楚洛只好作罢,心里非常郁闷。
    “老师,学生没辜负您的期望。”走到何涉面前,楚质抱手,深深鞠躬说道。
    “你做得很好。”何涉微笑须道:“而且出乎意料的好。”
    楚前来请人的时候,何涉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不信,当亲眼看见黄榜之后,满腹的怀疑化成由衷的喜悦,不愧是自己第一眼看中就想收下的弟子,不仅在诗词上给自己长脸,而且还时时刻刻给自己惊喜,特别是听到楚汲三兄弟奉承自己是当世名师大儒,何涉心中忍不住一阵得意,推托片刻就全盘接受这份美誉。
    “景纯,这几日你定然很忙,不回书院了。”何学站了起来,轻笑说道:“过几日你再到老夫府上来。”
    “何士,你这是?”众人连忙起身说道。
    “这么晚了,老夫也该告辞了。”何涉拱手笑道,虽然坐了半天,但是他心里一点怨气也没有,反而舒畅之极。
    “还未开宴,何学士如何能走。”楚汲说道,连忙上前拦阻。
    “不急,待景纯进士及第,老夫再来赴宴。”何涉微微一笑,带着几分逸之色,回身起步离去,众人也不好加以阻止,只好随身相送。
    “景纯,再接再厉。”拍了下爱徒的肩膀,何涉带着满面的笑容上了轿子。
    “老师,慢行。”楚质恭敬行礼。
    “质儿,考中贡士的心情如何?”待何涉的轿乘消失在远处,楚潜立即笑呵呵的说道。
    “欣喜若狂,难以置信。”楚质轻笑回答,到现在他还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考中的。
    “小叔的感觉也是如此,想我十余年的努力,你居然短短几年就办到了,如果不是黄榜已经昭示天下,我无论如何也是不信的。”楚潜感叹说道。
    “你不信我信。”潘氏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艳美的笑容如花,柔声说道:“质儿从小就聪明伶俐、智慧过人,考中贡士算得了什么,过几日还要进士及第呢。”
    “弟媳说的没错。”楚汲笑道:“贡士只不过是暂时的,进士才是质儿追寻的目标。
    ”
    小辈之中终于有人成为宗族的栋梁之材,官宦之家的传统得以继承,楚汲觉得全身上下都轻松许多,以前本想重点培养俭儿的,如今看来,计较要改变一下了。
    “质儿定然不让各位长辈失望。”楚质大声说道,信心全面爆长,反正参加殿试之后,哪怕被刷了下来,也有资格参加朝廷的选官试,而主持试的正是大伯楚汲,到时候还怕没有官做。
    “嗯,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楚汲说道,目光越发的慈祥起来。
    “质儿告退了。”楚质也没有坚持,酒气上涌,再不躺下怕是要晕倒在地了,在仆役的搀扶下慢慢向房中走去。
    “大哥,何学士走了,那宴席怎么办?”楚洛说道。
    “我们不是还在吧。”瞄了楚洛一眼,楚汲笑道:“等了半日,想必大家也有些饥意,吩咐厨房开宴吧。”
    一声令下,仆役们立刻动了起来,片刻时间就摆好宴席,众人分列入坐,虽然缺少了主角,不过众人依然满面春风、一团和气的聚起餐来,直到宴席散去,其他人没有什么,楚洛却烂醉如泥,口中不停呵呵直笑,念念有词:“儿子比老子有出息……青出于蓝。”
第一章第一百四十七章 幸福的清晨
    “公子。子……”
    回到房中躺下。迷迷糊糊中。楚质似乎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轻声叫唤。不过脑子晕沉沉的。楚质也懒的理会。继续闭目…。过了片刻随之进入梦乡。
    翌日清晨。明媚的|光照射房中。楚质悠悠醒来。也没有着急起身。而是习惯性的在床上多窝了会。意识清醒。忽然察觉自己房中有人。楚质一惊。连忙睁开眼睛。只见房中端坐一个绰约身影。穿着淡青衣袍。一根乌木发簪插漆黑如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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