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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仙怪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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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过去不敢想象的。不过遗憾的是,他没有找驱除“天罗毒,之法,也没有弄清怎样才可使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他有些不解,难道朱祖的手法就那么高明吗?

他正胡思乱想,忽听前面有“咕咕”的叫声。他悄悄靠过去,陡见两个牛头马面在低声说话,他的心猛地一跳。虽然他知道这是人装的,可丑陋的面具总给人一种鬼气森森的感觉。

牛头说:“人弄了几个?”

马面道:“六个,我们费了不少劲,美貌的女子现在难找多了,都吓得不敢露面了。”

牛头“嗯‘了一声:”人在哪里?“

“就在前面。”马面说。

那我们快走。“牛头接着说:”教主等着要见人呢。“

两个“鬼”急忙而去,吴畅知他们不是好来路,便跟在了后面。走了没有多远,他便看见一棵大树旁站着六七个“小鬼”,每个“小鬼”都扛着一个长口袋,不用说,里面是他们抢来的人。

牛头到了近前,抚摸了一下口袋,点头说:“不错,我们走吧,回去准有好玩乐。”

众“鬼”立即扛起口袋,向东北方奔去。

吴畅身如轻风,在后面尾随着。

翻山越岭走了好&书&网}久,天快明时,他们绕过一池水泉,进了极难觉的深洞。洞口在一块大石后,若不靠近大石,别想发现洞口。

吴畅在洞口迟疑了一下,见洞口处无人看守,跟了进去。这天然岩洞好长好窄,稍不注意,就会碰到石壁上,壁顶还不全是,女人都是抢来的,男人么……“

“你们想用女人勾引男人入伙,然后搅乱江湖?”

“这是教主说的,我们不……”

吴畅冷然笑道:“你们的梦倒是不错的,可惜做不成了。她们是不是中了你们的迷药?”

“是……是的,把檀香块让她们一闻就好。”

吴畅从牛头身上搜出如杏仁般大小的檀香块,放到几个女子鼻子上。不一会儿,几个女子醒过来,见不知身在何处,放声就哭。吴畅劝道:“别难过,你们会回去的,”

一个俏丽的少女说:“大侠,我们是被歹人掠来的吗?”

吴畅愣了一下,觉得这少女倒有见识,可能是江湖女子,笑道:“姑娘是武林中人?”

少女落下两行泪,摇头道:“不是。我爹爹是……”欲言又止。

吴畅说:“你爹爹一定大有名声对吧?”

少女点点头。

吴畅沉想了一下,说:“姑娘芳名……”

“我叫白叶儿。”少女说。

“那么令尊是哪位高贤?”

白叶儿迟疑了一会,小声说:“我爹是武当山青一道长。”

吴畅一惊,青一道长是武当派掌门人,名贯南北,德高望重,怎么会有女儿呢?他难道是货真价实的道士?片刻,吴畅说:“白姑娘既是青一道长的女儿,对江湖事有所知就不奇怪了,不过青一道长是世外高人,怎么会白叶儿似乎明白吴畅的言外之意,说:”他是半路出家的,二十年前去的武当山,十几年前还回家看过我几次呢,以后就不来了。“

吴畅不住地点头,白叶儿看来没有疯病,不会说胡话,这些可能是真的。不过这事关系到武当派的清誉,不是闹着玩的,若天下江湖人知道青一道长有妻子儿女,那还不掀起滔天大波,武当派的名誉将因此扫地。

他轻轻笑道:“白姑娘,你愿去武当山吗?”

“想去,可我不知道武当山在哪里?”

吴畅说:“我知道,你愿跟我一同去吗?”

白叶儿看了吴畅几眼,说:“愿意。”

吴畅高兴地说:“好,我们这就走。”'手机富士康小说网 Http://Www。fsktxt。Com' 

吴畅把几个女了送到家,便和白叶儿前往武当山。他们走得轻快,两天后便到武当山了。

武当山风和日丽,这边独秀,浩荡的气势如野马向四处飞奔,高山的雄峻,洗人肺腑。

他们慢慢上山,刚到“三元宫”,两个道士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吴畅说:“这位姑娘有要事欲见青一道长,请行个方便。”

道士说:“掌门人不见外人,你们下山去吧。”

吴畅危言耸听说:“事关你们武当派的生死存亡,可不要耍儿戏哟。”

这一招挺好使,两个道士有些犹豫了。

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由带他们会见掌门人。吴畅暗想,这样更好,可省许多麻烦。

吴畅和白叶儿被带到“紫宵宫”,在巨形的石八卦——用石头刻的八卦图前,见到了道骨仙颜的青一道长。

青一道长看见女儿,深深吃了一惊,连忙让那士离去,不悦地问:“你怎么随便到这儿来?”

白叶儿不高兴了:“你干吗老不回家?”

青一道长冲吴畅一笑:“少侠想必已知原委了?”

吴畅说:“略知一二。”

“少侠何人门下?”青一道长暗打主意。

吴畅笑道:“说来话长,不提也罢。”

青一道长点点头,寻问了一下两人上山的经过,大体知道了吴畅的来历。过了一会上,青一道长说:“少快可在武当山多住几日,这里风景览不尽呢。”

吴畅连忙点头说:“多谢道长美意,在下一定遵命。”当晚,吴畅住在“太极阁”。

他心中有事睡不着。过了午夜,他慢来走出房子,两眼四顾,什么也没发现,便又回去睡觉。天明时,他起来练功,碰上青一道长,吴畅笑问:“白姑娘在哪儿?”

青一道长说:“她和她师姑住在一起,你就别费心了。”吴畅点点头,便走到一边,去四处转悠。在山上溜了一天,也毫无所获。

夕阳西下时,青一道长派人来请他,到“紫宵殿”一叙。吴畅赶到紫宵殿,大殿里竟摆好了饭菜。吴畅心中一动,怎么在这里吃饭呢?

青一道长站起来说:“少侠与武当有缘,就让我们共进一餐吧,以表谢意。”

吴畅笑道:“道长客气了,解人危难是我等的本分,义不容辞。”

青一道长微微一笑:“请!”

两人吃起来。吃得兴起,吴畅问:“道长,武当山有一缺憾知道吗?”

“愿闻其详。”青一道长说。

吴畅说:“天下两大派,少林武当,少林有名扬天下的藏经阁,经卷无数。武当却片纸也无,这岂不大煞风景吗?”青一道长哈哈大笑起来:“武当山巍峨凌云,奇岩无数,天地灵秀聚此,岂无书海?”

吴畅摇头道:“我不信,藏书处应是奇观,怎会不见呢?难道还有人偷不成?”

青一道长笑道:“即便没人偷书,小心也是好的。少侠若有兴趣,我可以带你去测览武当奇卷。”

吴畅喜道:“那太妙了,我最爱读书。”

青一道长赞道:“年少有奇志,定可成大器。”

吴畅欢喜不尽。两人吃过饭,青一道长果然带吴畅观书。书藏在紫宵殿后的碧龙坛里,十分隐蔽,外人很难发现。石门一关,藏书处就是一座山崖,岩石陡峭,伪装极好。藏书室挺大,武当经卷尽在其中。吴畅望着这多书,眉开眼笑,青一道长也暗自发笑。两人的笑是大相径庭的。吴畅伸手欲翻书,青一道长忽然说:“动不得!”

吴畅一楞,茫然问:“为什么?”

青一道长笑道:“你还有精神看吗?”

吴畅忽地轻闭了一下眼睛,说:“好困,我从来没这么困过。”

青一道长说:“我知道你会困的,因为你已服下‘千日醉’。”

吴畅似乎有点睁不开眼睛了,迷糊地说:“什么,‘千日醉’,我要睡觉呢。”他连忙向外走,回太极阁去。青一道长跟他到太极阁,他躺到床上便不醒了。青一道长得意地一笑:“小子,你知道的太多了,留你不得,等我想好了再来收拾你。”

吴畅酣睡如死。“千日醉”的药性极烈,中了它的人,没有独门解药永远醒不过来的。

十日后人就软骨化,彻底完蛋,所以青一道长不怕跑了。他料不到的是,吴畅察觉了他的阴谋,故而将计就计,装醉躺倒。“千日醉”吴畅是服下去了,不过吴畅知道怎么解“千日醉”之毒,青一道长的算计自然要落空。

吴畅佯睡到夜,翻然起身,直奔碧龙坛。推开石门,走进藏书处。还是老办法,在书海里他又领略了武当经卷的精深奇异。另一个世界让他惊喜万分。

青一首长练完功,细想了一会,直奔太极阁,杀人消灾也许越快越好。

当他发现吴畅不见了,大吃了一惊,被一个小子玩了,实在丢脸。他定了一下心神,马上冲向碧龙坛。巧得很,吴畅椎开石门出来正好与他相遇。青一道长恶声问:“你到藏经室干什么来了?”

吴畅笑道:“道长息怒,我是在藏经室突然发困的,我得把它送回来。你的经卷也没拿,就乱了一点儿。”

青一道长气得浑身发抖,恨道,“你敢坏武当的规矩,十恶不赦,你死定了!”

吴畅摇头说:“少林派的老和尚也这么说过,可我还是好好的,没死也没伤。”

“青一道长,你就不能通达一下,改了它吗?”

青一道长冷笑道:“你是什么人,武当派要为你改规矩?规矩不是我定的,也不会由我来改。”

吴畅说:“道长别火,我这是为你们着想,规矩若由我来改,你们可没有面子了。”

青一道长怒极反笑:“你算什么东西,武当派的规矩能轮到你改吗?不自量力!”

吴畅一点也不恼,他偷看了人家的经书,正所谓犯人,应该让人家发火。至于要取他的性命,那他就不会答应了。武当经卷也不该武当独占,凡善良之人都有权窥之。他平静劝说道:“道长,你是深明至理之人,杀人不是好玩的吧?”

青一道长再也忍不下去了,以自己的身分与他论长道短已是不体面的事了,纠缠下去更是失策。高士所以高者,决断也。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他纵身向前一跃,双掌又花盖顶向吴畅击下。吴畅身不动,气平静,知道“青一”用的是“三元功”,右手抬起向空中一按,使出武当派的“纯阳功”。

“啪”地一声,青一道长被弹飞一丈开外,吴畅静如浮萍。他在一个时辰内又获了道家丹经中数不尽的真意,人又更上一层楼,对付青一道长这样的高手,已不用双掌齐舞了,单掌就可定乾坤。青一道长一向自视很高,以为内家功夫除了张三丰祖师就是他了,万万想不到碰上个不知名的小子,自己竟不是对才手,这怎么能说得过去呢?他两眼含恨,暗思主意。

吴畅说:“道长,我们不防换一种斗法,我装不知你的过去,永不外讲;你装不知我阅丹经,亦不外说。这样两全其美,可否?”

青一道长摇头说:“这样我太亏了,我可以答应你现在离去,但不保证以后不追究,只能这样。”

吴畅笑道:“好吧!我知你为难,告辞了。”他身形一动,犹如一股轻风飘然而去。

三五天后,一个消息传遍了大江南北——江湖无赖吴畅上少林赵武当偷窥了两家经卷。

吴畅的“美名”就这样飘扬了武林。在道家丹经中,他找到了恢复他原来面目的办法,他将不再是一个“假男人”了。驱散“天罗毒”也轻而易举了。他真后悔,驱毒之法就在眼皮底下,自己竟想不起来,若为是大脑多次闪光暗示,他还将茫茫然。这使他认识到,一切杂学,都要细心贯通,这比学识本身要重要得多。

他在平静的山谷里练了三天功,巩固了自己的所知所能,欣次然奔向外面的世界。

云凌上人带着黄家兄妹走了几个地方,心情灰落难抑。以他的身分完全可以坐之高堂受人跪拜的,可现在竟然疲于奔命,真有点英雄无用武之地,令人啼笑皆非。他无法扔下他们兄妹,也无法使自己快乐,这实是顶倒霉的差事,心中一烦,不再急于寻找文明了。

他们到了“伏虎山庄”,他决定去看一位老朋友,有30年没相见了,他还真有点想念那人。“伏虎山庄”位于伏虎山东南,坐落在百花丛中,黄泥高墙,弯弯曲曲,把山庄围成一瓜子形。

山庄里的房屋多是木的,构造得极为精巧,庄里面挖了许多河沟用石桥连起来,颇有园林风格。三人走到山庄的门口。云凌上人对守门人说:“我是你们庄主顾大朋的友人。请去通报一声,就说云凌上人来看望他。”

守门人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连忙跑走了。

云凌上人的大名江湖上几乎无人不晓,所以守门人也不陌生,有这样的贵客登门可不是坏事。

过了一会儿,守门人和一个身穿锦衣,头戴八宝帽的富态老者了过来。云凌上人点头笑道:“老顾,你还这么油光水滑呀!”

顾大朋笑道:“无事可做,不吃干什么呢?我不象你们,可以餐风饮露,我做不来的。

快请!“

云凌上人叹了一声:“弹指一挥间,三十年过去了,人生易老啊!那时你哪有这么大的肚子,快到了‘还帐’的时候了。”

顾大朋笑道:“不怕的,到时连老本儿一齐还。本事再好,也怕不能再活这么一个数。”

云凌上人说:“所以我来看你呀,免得以后没有机会了。”

顾大朋做了一个礼让的手势,说:“你是稀客,也是贵客,前头行。”

云凌上人摇头道:“‘稀’是真的,‘贵’却不一定,你现在也是江湖上的名人了。”

“那也比不上您哪。”顾大朋笑说:“三大高手之列,可不是好进的。这两位是……”

云凌上人说:“他们中了梅长的摄魂术,神已不清,你可以不管他们。”

顾大朋两眼顿时一亮,心里说不出有多么受用,笑道:“上人到此,山庄顿时生辉,我一定要好为你接风洗尘。”

云凌上人笑道:“上次喝酒误了一次事………”

顾大朋说:“你放心好了,在我这里什么意外也不会发生的,我们来个一醉方休。”

云凌上人稍微沉思了一下,说:“三十年一次,不多,就喝它个东海西移,昆仑消失。”

两人哈哈一阵大笑,向走去。

几个人走到“碧玉亭”下,站往了。

顾大朋指着:“还漂亮吧?”

云凌上人看了一眼有腾空飞起之势的华亭,点头道:“精美,此亭只能‘虎’庄有,落在别处,定是蜃楼。”

顾大朋乐得开怀大笑:“过誉,过誉了。”

几个人到亭子里坐下。顾大朋连忙吩咐下人:“快把我的‘雪莲酿’,搬来,准备酒菜。”

整个伏虎山庄忙活开了,杀鸡宰羊,捕鱼捞虾,一齐干。两位老友谈天论地侃了一通,扯到顾大朋身上。云凌上人问:“你近来何处得意?”

顾大朋叹了一声说:“没‘意’可得,前几天中律门来了两个人,要我入伙,我没答应,他们十分不快,看来不会就此罢休,有麻烦了”

云凌上人微微一惊,说:“中律门其志不在小也,这倒让人有些担心了它的门主何人?”

顾大朋低沉地说:“肯定是位不露面的魔头。我估计,他的身手怕不在三大高手之下。”

云凌上人笑道:“武功高的人不少呢,‘十方阎罗’哪一个武功不惊世骇俗呢?三大高手所以受人称颂,在于德厚,德高人自高。”

顾大朋说:“有理。江湖上有德之士日趋少了,横鼻竖眼的人倒多了起来。”

云凌上人哈哈一笑:“德高累己,武高欺人吗。”

两人又叙了一会儿。美味佳肴开始往上端了。头道菜是一只整鸡,红朴朴、香酥酥,黄中透红,香味直勾人魂;第二道菜就奇了,美其名曰,‘贵妃醉酒’,鲜汁嫩肉惹人眼馋;三道菜更妙,似云片,白如雪,“八千里路云和月”,甜菜,境韵独佳,手法精巧;最后用大盘上的一道主菜似乎更俱风骚,“满江红”是也,红酱汤,八宝碎料扮,薄片肉,透清清,中间一只雁,其情云天高,其义荡河山。云凌上人不住地称“好!”。

顾大朋连让了几次,四个人吃了起来。黄家兄妹似乎从来没有领略过这般美味,吃着吃着,就放不下筷子了,不再顾他们两人,横扫一切。云凌上人这次情开怀,大喝起来。顾大朋连连与他干杯。喝了许久,云凌上人终于有了醉意,话也多起来:“这几天,我颇不随心,想自由自在不可能了。咳!管闲事有闲事。”

顾大朋明白他的意思,他有些嫌黄家兄妹拖累了他。顾大朋说,“老友,若你信得过我,我可以替你分担忧愁,有吃有住,还不够他们乐的吗?”

云凌上人笑道:“你精明得从屁里抠金子,岂会做这等傻事?”

顾大朋说:“那是30年前的我。人老了,也就变善了,我还能活多少年呢?”

云凌上哈哈大知:“妙极了!那就把他们兄妹暂寄在人这里,过些日子我会来领。”

两人商量已定,顾大朋吩咐下人带黄家兄妹去歇息。云凌上人跟着顾大朋进了大堂。两人喝酒也许多了些,云凌上人感到眼前的一切乱转,顾大朋也有同感。两人喝了几口茶,还要再斜旧,云凌上人感到一些困意,欲睡,顾大朋连忙让人带他去歇息。大堂上剩下了顾大朋一人。

吕文东笑道:“顾老兄,你好得意啊!”

顾大朋应付道:“哪比得你风光呀。”

“那好。”吕文东说:“你干脆入中律门吧,这是一个机会呢,千万不可错过。”

顾大朋说:“我不想受制于人,何必强加于人呢?”

吕文东道:“这是没法子的事,为了稳定武林,使每个江湖客都有安全感,你只有委屈一下喽,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坏天下事吧?”

顾大朋恼道:“我又不无是生非,会坏什么事呢?你们无非想统霸武林而已。”

吕文东笑道:“你怎么想,那是你的事。你人不入伙,那就不单纯是你的事了,也有我的份。你还是顺潮流吧,不然伏虎山庄就会灰飞烟灭了,你也会尸扔荒郊,这是合不来的。”

顾大朋知道不入伙的后果,中律门的人没有一个不是“狠爹”的,杀人不眨眼。他沉思了一会儿,说:“入了有什么好处?”吕文东道:“可以给你黄金百两,一招绝命剑法。”

顾大朋笑道:“就一招?管用吗?”

吕文笑了:“这招剑法乃天下无敌剑法,一式九个变化,快如闪电,名曰‘天一血剑’,无人能破。”

顾大朋更不信了:“既然无人能破,你们传授了别人,人家不听你们的,岂不弄巧成拙?”

吕文东说:“那就杞人忧天了,‘天一血剑’虽然没有破法,便不等于每个会的人都能达到相同的水平,水平高的自然能消灭水平,低的。中律门里的绝代剑手,相信外人是无法超过他们的。”

顾大朋说;‘你们要有所保留?“

吕文江摇头道:“无法保留,这招剑法实在太神奇,只要稍微改动,就会面目全非,练习它要全靠悟性。悟性高必有惊人成就。”

顾大朋哈哈笑起来:“既然这样,你们敢保证天下人没有悟性超过你们的?”

吕文东“嗯”了一声:“每个入伙的你们都是这样拢络的?”

吕文东笑了起来:“能得这样优待,天下也不过数人而已。你想一下,给人金子好还是从别人手里弄出来金子好吗?入伙之人,都是要有所表示的。”

顾大朋犹豫了好一阵子,说:“这事我想了好几天了,见面礼也准备好了,就是不忍心这样做。”

吕文东连忙劝道:“干大事不能拘小节,为了天下武林人,牺牲朋友和义气都是值得的。”

顾大朋道:“让我再想一下吧。你先住在我这里,明天会有结果的。”

吕文东笑道:“如此甚好,我静听佳音。”

顾大朋亲自安排他住下。回到自己的住处,顾大朋心里乱开了,是进还是退呢?进一步也许是光明,退一步怕无宁日了。他害怕伏虎山庄在他手掉,这是不费事的,一念之差可也。他胡思乱想了好&书&网}久,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一早,他起来又邀云凌上人喝酒。云凌上人爽快过人,也不推辞,两人在朝阳中又展开了酒战。这次两人都留了量,没喝得东倒西歪,十分清醒。顾大朋说:“我最近买了一个‘宝贝’,你跟我看一下去吧?”

云凌上人爽快地答应了,两人便从房子的一角下了地洞,里有灯,但个不太宽敞。两人走了约有数丈,见一个圆形的房间里有只大鸟,嘴红羽丽,不知是什么玩意儿。

顾大朋说:“这鸟儿花了我三千两白银。”

云凌上人说:“奇人应有奇物,三千两白银子对你还不是区区小数?这东西似乎不善呢。”

顾大朋道,“大概它们对囚禁于此也感不快吧,自由自在那是多美的事呀!”

云凌上人道:“那你为何不放它出去呢?”

顾大朋摇头笑道:“玩鸟的人是以此为乐的,正象捕鱼人不会放生一样。我对鸟儿是不同情的。”

云凌上人走上前去,用手摸了一下鸟的羽毛,鸟儿顿时连连展翅,如孔雀开屏。云凌上人颇觉有趣,不由逗了一会儿呆鸟。

从地洞里上来。云凌上人忽觉身子发软,头发轻,浑身无力,口干舌燥,顿时大惊,这不是中毒的征兆吗?他连忙目视顾大朋,眼含怒意。顾大朋连忙跳开,虎伤威犹在。

“你暗算了我?”云凌上人交集,以他的身分与见识遭人耍弄,实在没由来。

成大朋嘿嘿一笑:“你不认得那鸟吗?”

“那扇毛畜生?”云凌上人问,“我中了它身上的毒?”

顾大朋说:“不错,它身上的毒烈着呢。”

云凌上人霎时想起一种鸟来,生在南海,食蛇为生,其名“禅鸟”,羽毒无比,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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