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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仙怪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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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谁的武功最高已是很难说。”

古迈笑嘻嘻地问:“你们的门主一定十分高明吧?”

“那是自然。”李风低沉地说,“他的武功之高已达匪夷所思的境界。”

三个人又谈了一阵子,李风几次想提醒两少女侯宝是条色狼,不可不防,可都没有找到恰当的机会。他怕弄巧成拙,那样就把自己给卖了。

他还要与她们深谈,成九千与侯宝兴冲地回来了。成九千解了罗央与许一下的身上毒,命人把悟法与青一道长抬走了。

侯宝走向两个少女,带着她们去吃饭。

李风知道她们落入侯宝之手,绝没有好结果,也只能长叹。侯宝带着她们走进一座红房子,笑道:“我们在此等一会儿,马上有人送饭来。”

工夫不大,果然叮叮当当有人提来了饭菜。那人摆好饭菜,侯宝把他撵走了。他关上门,笑着说:“我们吃吧,这可是些好东西。”

两少女迟疑了一下,没有了现什么地方不对劲,只好入座。侯宝扫了一眼边上的大床,心里不由一阵狂喜,马上就能把两个美人儿弄到手了。

三个人吃过饭。两个少女觉得不对,身上有些了热,还有莫名的渴望。侯宝见两个少女双生霞,两目含春,乐得再也克制不住了。他在菜汤里加了春药。

两少女知道了不妙,侯宝忽又向她们吹了一口气,两人闻到一股异香,顿时觉得周身无力。侯宝见时机已到,迫及待地搂住了她两人。她们心里一千个不愿被亲被摸,可事实上不得不半推半就,她们已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侯宝把她们推到床上,两个少女只有如小羊似地任他摆布了……

回回回 回回回侯宝大行其欲的时候,薛不凡也搂着中年妇人上了床。与此同时,“铁剑客”左云酸楚难提,总算能离开律门了,这也是件好事。他细看了几眼自己居住的红房子,带上大铁剑,离邢中律门。他是不想听从薛不凡号令的。可在高压之下别无选择,人的生命比任何选择都重要。他依稀记得自己是坚贞的,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他在山岗的一块巨石上站了一会儿,任夏天的热风吹着他的长衫,远山的空阔给他的心里注人了新的生机。他长长地叹了一声,弹身飞下山岗。他的步履是轻快的,可他的心情是忧郁的。自己是大有侠名的人物,怎么成了中律门的杀手了呢,真笨呀!若是早日修成……岂会受中律门的气?

他进入了一条山沟,陡见有清澈流水,心情顿畅,多美的水啊!不妨在此洗个澡,可他走到水边,忽见两个大姑娘在洗头,连忙把头转到一边去。这时他看见远处站着两个青年,他便向他们走过去。

那两个青倒是年机灵,看了左云两眼,一个笑道:“您可是左大侠吗?”

左云点点头:“你们是谁?”

那青年说:“我们是华山派的,我叫桑华阳,这是我的师弟沈天群。”

左云微微一笑:“我知道你的,我与令尊很熟。你们怎么到了这里?”

桑华阳说:“我们要去峨嵋山,路过这里。”

左云心头微动:“你们去峨嵋山游玩吗?”

桑华阳笑道:“不是的,我们是去与峨嵋切磋技艺的。每隔五年,华山派便与峨嵋派节磋一次,以便取长补短。”

左云淡然地说:“我知道的,令尊谈起过这事。你们去几个人?”

桑华阳说:“四个。”

左云这回惊了一跳,疑心重重:“他们去东海有何要事?”

桑华阳说:“也没什么事,只是想探听一下吴畅东去忧患岛的消息。”

丁若非对吴畅的名字是十分陌生的,不过能去忧患岛的人绝非平凡之人,他笑道:“吴畅可是个厉害角色?”

沈天群忽地开口说:“他有两下了,就是太傲气,目空无人。”他是有些看不上吴畅那种好指手划脚的样子的。

左云哈哈地一笑:“有两下子的人哪个不眼高于顶呢?

“他擅长什么?”

沈天群说:“他没有非常精的,武功十分博杂倒是真的。”他真想说吴畅是“江湖无赖”呢。他所以十分恼恨吴畅是因为吴畅单独与桑凌云处了一个多时辰,他以为吴畅一定会以教功为名抚摸了桑凌云,这是他不能接受的。桑凌云是他心中的女神,他爱她爱得发疯,岂能让别人碰呢?桑凌云自从得了“仙人吹”绝技,他觉得她变的,对他不象以前那么好了。他以为这都是吴畅搞的鬼,两人在一起一个多时辰,什么地方摸不到呢?他进入了一种嫉妒而又乱吃醋的境地。

桑华阳倒比他公正些,他不能设想妹妹被吴畅摸了,可以说他还没有起过这样的念头,。现在江湖中人已把吴畅看成了“神侠”,岂是“博杂”所能概括的?他笑着补充说:“吴少侠内功可能极深,‘博杂’所能概括的?”他笑着补充说:“吴少侠内功可能极深,‘博杂’也是真的。不过依我看他是无一不精,放眼天下,怕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左云大吃了一惊,这两人的说的如此不同,谁的更可靠些呢?难道天下真的出了个少年英雄,那自己将何以与他处之?他沉默了一会儿,笑道:“我还有事,先行一步了。”

“左大侠,请。”桑华阳笑说。

沈天群见左云远去了,说:“师兄,你也太能吹他了,真的天下无敌吗?”

桑华阳笑道:“要想说得好听,怕也只有吹了。他的武功的确很好,这不是可以否认的。你以为我希望他厉害,我们若能超过他才好呢。”

沈天群笑了两声说:“这种可能也未必不存在。那小子有什么奇异,我间没理由不能超过他。”

桑华阳忽又长叹一声:“难啊!他那种境界,非有奇遇不可达到,苦练是不行的。”

几个人默默地上了路。

四个人一气奔行了几十里,见前面一片绿茵的西爪地,停了下来。在烈日下,他们大汗淋漓,着实感到渴了。拐过一道弯,他们看到席棚下有许多人在吃西瓜,几个人走了过去。

卖西瓜的是两个中年汉子,见有人走来,连忙吆喝:“沙瓤西瓜又脆又甜……”

桑华阳走到西瓜堆里挑了三个大的,让汉子去称。没有讨价还价,汉子要多少桑华阳给了他多少钱。汉子把西瓜打开,几个人坐到一旁去吃。

吃了没几块,沈天群顺手扔出一块西瓜皮,谁知那么巧,正好打在一个吃瓜的大汉脸上。那人顿时跳了起来:“妈的!想打架怎么着?”沈天群被对方骂得心头火起:“你个王八蛋骂谁?你爹又不是故意的!”

旁边吃瓜的少年乐得哈哈直笑。

大汉怒极:“小王八羔子,竟欺负到‘马坡三鬼’头上来了!”他一摆“勾魂手”去向沈天群的前胸。

沈天群哪里是方夕的对手,闪躲不及,被划破肩头。

方夕轻蔑地说:“就你这屁也不是的龟儿子还找大爷的麻烦,真是可笑之极,我再送你回娘胎过几个月去吧!”

他这次直袭沈天群的头部。沈天群吓坏了,慑于“马坡三鬼”的威名,他什么也使不出来了。方夕的“勾魂手”一下子击到他的后背上,沈天群一头欺过去。他的威风彻底扫地了。他的慰觉原还是不错的,行走江湖也称得上是个少侠,哪料想他会屁钱不值,是人不是人都可以要他的命,他几乎没有人格了,桑凌云会怎么看呢?

方夕还想给沈天群点厉害瞧瞧,桑凌云忽道:“你也够本了,还想怎么样?”

方夕“嘿嘿”地笑起来:“美人儿讲情,这个面子不能不给,可你用什么谢我呢?”

桑凌云灵机一动,俏笑道:“你过来。”

方夕的骨头立时都酥了,以为要交桃花运了。他嘻皮笑脸地走过去,两眼色迷迷的……

桑凌云故意给他个飞眼,小声说:“靠近点。”

方夕又前凑了两步,伸头坏笑。

桑凌云做出个要说悄悄话的样子,一口香风喷到他脸上去。方夕大乐:“好香……”

话没有说完,上半身便不听使唤了。桑凌云飞起一脚踢到他的脸上,他闷哼了一声栽倒一旁。

白无伦没弄清方夕怎么忽儿傻不愣噔挨了一脚,纵身窜出,一抖麻节棍点向桑凌云的大穴。桑凌云这毫不示弱,身如轻柳扶风,扬扬绕动,顺手一剑削向白无伦的手指。白无伦料不到她的剑法如此之快,急忙一式“倒点金山”,敲击桑凌云的天灵盖。他是有经验的,临危能不乱。

桑凌云柳腰一仰,反剑一式“直指天门”,刺向白无伦的喉咙。白无伦大喝一声,纵身跳起,如天马行空,棒打桑凌云的后脑勺。桑凌云斜身后撤,剑划白无伦的裆下。白无伦大惊,急忙用棍去拨,两个人你来我往斗了十几个回合,难分胜负。桑凌云不由急了,索性卖个破绽给他。白无伦一点儿也不傻,见有空子可钻,急忙伸手就抓。桑凌云不退反进,正与他撞了个满怀,一口香风吹得他毛骨悚然,仿佛刚针扎身,分外难受。他的动作一慢,被桑凌云一巴掌扫在脸,顿时栽了个跟头。

旁边观战的颇为奇怪,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会魔法吗?古三太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就知和她一靠近,他们都傻了。他一挥“笼月斧”,大声叫道:“白大哥,你是怎么回事?”白无伦少气无力地躺在那里,极不愿开口,但他努力了一阵,终于说:“香风,她……会吹……风。”

古三大更感奇怪了,会吹风,吹什么风?难道她口里有什么药吗?他看了桑凌云几眼,冷笑道:“妞儿,大爷不怕你捣鬼,我的斧子是不惧邪的。”

桑凌云笑道:“是的,能杀人呢。可你的身上有邪,鬼会找上你的。”

古三大自然是不信鬼的,可给她一说,突感后脊发凉,有森森之感。他强打了一下精神,挥斧就砍,一点温情也没有。两人对敌就是这样,有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是不能心慈手软的。

桑凌云有了连胜的战绩,心里轻松多了,应付古三大也更加自如。她这回没有用剑,见斧子砍来,柔身而上,似乎要缠上他。古三太心里一慌,连忙跳开。他们两人都是被她靠近坏的,自己可不能再让她靠上,那香风不闻也罢。可这样一来,他就只有连连后退了。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姑娘追得到处跑,真也太丢人了。

刚才发笑的少年,这时又笑了:“有趣,有趣!什么‘马坡三鬼’,我看不过三只耗子。”

古三太骂道:“丁波,你小子少幸灾乐祸,大爷不是好欺负的。”

丁波笑道:“你若不是熊包,那四处乱躲什么?”

古三太说:“大爷有大爷的求胜之道。”

了波更笑:“我看你只有求饶。”

古三太恨恨地说,“等我收拾了她会找你算帐的。”

丁波满不在乎地说:“小爷随时奉陪。”

古三太“哼”了一声,俟机而动。丁波见他纵身而起,顿时把一秧大西瓜皮扔了过去,古三太没留意,正好踏了上去,扑通摔倒地上。桑凌云趁势冲上去,一脚踢中他的右腿“足三里”穴,他爬不起来了。

丁波在一旁直乐:“古三太,我说你只有求饶吧。”

古三太恼恨欲死,一言不发。人都被擒住了,还发什么狠呢?

沈天群这时有出气的了,每人给了他们几脚,三个人哼哼卿卿唯有干挨。桑凌云秀眉微蹙,正欲开口阻止他,忽听几声尖锐而古苍的怪笑:“好个女娃儿,竟会‘仙人吹’,老夫亦喜。”

众人吃了一惊,急转头去看,见一个黑服老头子正点头微笑,满脸黑气盈罩,让人害怕,右手中指上还戴着一个明亮碧绿的玉环,分外惹眼。江湖客见此玉环,就知此人是谁桑凌云心里一阵乱跳,不知老头子怀有何意。她对这个令人亡魂丧胆的“毒仙”贺子秋是没治的,而且还有点儿厌恶,自然也怕他。江湖中人不怕贺子秋的是不多的,他一身都是毒,哪种毒弄到人身上都不是好玩的。他为人亦正亦邪,江湖中人对他无远之,与他交朋友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假如他一时兴起,在你身上施点毒,那你可交不上好运了。谁也不知他是何时来的,也不知他何时走,一个个吓得直往后退。

他乐哈哈地走到桑凌云面前,忽儿厌恶地扫了地上的“马坡三鬼”一眼,陡弹出花生米大小的绿色莹莹的药丸,射向“三鬼”。他是从哪里弄来的药丸,更没有药丸的手法,但众人几乎都承认他发药的手法高明极了,令人咋舌。

三粒小药丸弹到“三鬼”的身上,顿时立冒黑烟,“三鬼”,声音可怖之极。片刻,烟灭尸净,偌大的一个人连一小块骨头也没有留下,只是地上似乎有烧灼的痕迹,四周弥漫着一种怪味。

“三鬼”如此被灭,众人吓破了胆,这太恐怖了,仿佛白日撞上了魔鬼。众人这时也不吃西瓜了,撒腿就逃。桑凌云见贺子秋身法太怪异,自己逃不脱的,只好停下。桑华阳等人也不能跑了,他不能丢下妹妹。

桑凌云稳了一下心神,冷冷地问:“你要怎样?”

贺子秋笑道:“你的‘仙人吹’从何学来?”

桑凌云说:“从吴畅那里学的,他什么都会。”

贺子秋点了点头:“这就对了,我以为你是我老友的传人呢。女娃儿,你想做我的徒儿吗?”

桑凌云顿时愣住了,少顷才说:“我是华山派的弟子,没有师傅的允许是不能改投他门的。”

贺子秋哈哈大笑:“华山派的那些功法不值一提,你要想呼风唤雨,就必我老人家的门下,这个机会可不是容易得的。”

沈天群与桑华阳虽然听见了贺子秋蔑视华山派的话也不敢吱声,唯恐自己也吃他一粒“绿丸儿”。桑凌云不敢出言斥责,贺子秋喜怒无常,他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她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等我告诉了师傅再投门下行吗?”

贺子秋说:“那时怕是我已没有兴趣了,现在我的兴趣正浓呢。我收你为徒是想造就你,这是你的福气,你应该高兴才对,还问什么师傅?别人给我磕几个响头我还不收呢。”

桑凌云苦笑无言,强迫人家为徒她还是头一次听说,真是怪人办怪事。她不敢去看贺子秋的脸色,疑惑地问:“天下人多得是,你为何要收我为徒?”

贺子秋笑道:“会‘仙人吹’的却不多,你若能集老夫的毒学与‘仙人吹’于一身,定可在武林中大扬威名,与天下第一高手亦可争一日短长。”

桑凌云的心一动,轻叹了一口气,这确是个好机会,谁不想功高盖世呢?可她还是不能答应,一是门规所限,一是她不知贺子秋到底怀有何心。她瞅了贺子秋一眼,说:“吴畅的年纪也不大,他的武功更好、你何不找他去,收他为徒呢?”

贺子秋笑了:“他的大名似乎已如日中天,绝不会有人收他为徒的,傻子也不会这么干。”

桑凌云还是大摇其头:“前辈,我还是不能做你的徒弟,我有我的难处。”

贺子秋不快地问:“你也想吃绿丸儿?”

桑凌云心一冷,头皮发麻。她并不太怕死的,可她怕“马坡三鬼”那个死法。她看了一眼旁边的同门,慢慢后退。贺子秋“嘿嘿”地笑道:“我想做的事还没有人能反对得了。你也不能,还是乖乖地跟我走吧!”

桑凌云说:“你怎么能强迫别人做你的徒弟呢?”

贺子秋微笑着说:“我只要愿意,什么事都能干的。”

桑凌云冷笑道:“我不乐意呢。”她纵身便走。

贺子秋哈哈一阵长笑,如老鹰升空,飞掠过去,一把抓住桑凌云挟起而去。几个闪落就不见了。

桑华阳见妹妹被抓走,心如刀绞一般难受。自己空有七尺之躯竟不能挺身而出挡一下“毒仙”,实在贪生怕死。沈天群心里也不好受,暗骂自己是胆小鬼,找不上媳妇活该!

唯有司欣心里冰凉,似乎没有哀乐。

三个人相对无言,不知还要不要去峨嵋山。

回回回 回回回夏日的雨得快去得也快,来时乌云翻滚,雷响雨急;去时风吹云散,一派蔚蓝天空。

文明与温华等人从一座古庙里出来。见云消日出,便继续顺山路西行。他们几个人自从优昙和无戒两尼学会了“天罡疯魔阵”,便一同出了中律门,他们去干什么,文明与温华是不知道的。而无戒和优昙也不想告诉他们。两老尼心里颇为得意,他们就要惊天下了。

中律门得到密报:“青玉内经(景)图镜”在宏法大师身上,而且“宝石”内藏有一张宝图,宝图上记载着无顺帝逃往漠北之前所藏大批财宝的时间,地点近期“根西”太子已带蒙古高手来中原夺宝。

中律门对这个密报的反应是积极的,薛不凡很早就知道宏法大师是蒙古人,就是不知他曾是元顺帝的一个亲信爱将。无戒老尼等人出了中律门到处打听宏法大师的下落,却一直毫无消息。这天,他们听到宏法大师在雷公山上,几个人急心向雷公山奔。

雷公山是个不出名的小山,光秃秃的,连山上的石头也没有带尖的。唯山东怀有座庙宇,庙内有眼“鸡嘴泉”流出的水据说能养心润肺,明目强骨,宏法老和尚来此修行也大有可能。

他们不辞辛苦赶到雷公上,却扑了个空。庙里的和尚说宏法大师已上峨嵋山了,他们只好再去峨嵋。他们走近路翻山越岭,来到离峨嵋有百多里的小镇上,看到了许多蒙古人。无戒心中一乐,看来老和尚真的在峨嵋山上,不然这里不会有蒙古高手,他们显然是来夺宝的。

两老尼想打听一下消息,自然往人聚集的地方去,他们走进一个露天茶场,茶桌都摆在大树下,三教九流的人都在这里喝茶。

他们找张桌子坐下,马上有人送上茶来,两老尼还是爱喝茶的,也格外会品,什么“清香”,什么“透爽”,她们都能说得头头是道。两人一边品着茶,一边四下打量。

这时,走过来一个俊秀青年,正是宏法大帅在华山上叫的徒弟叶宽。他神色凄楚地走到场子当中,高声说:“我知道这里有不少江湖朋友,各位同道,我师傅宏法大师已被人害死,请你们帮我查找真凶!”他哽咽着,流下了伤心泪。这消息对来这里的江湖客无异于一声惊雷,每个人的心里都浮出许多念头。短暂的寂静之后,花场里乱了起来,不少人拥上围住了叶宽,问这问那。

“你师傅当世绝顶高手,谁能害得了他?”

“可他毕竟也是人,如果歹人暗箭伤他,又怎能不被加害?他已是花甲老人了。”

“老人与弱不是一回事,当代大高手除了那个传奇式的吴畅,哪个不是越老越厉害?”

“老而弥辣指其功力与智慧,非指生机之旺。师尊虽然功高盖世,但其生机已开始衰了,故而能为歹人所乘,若减去十岁的年纪,自当别论。”

“我看这里有鬼,你师傅被害时你在哪里?”

“我在静室练功,等我练完功时他已气绝身亡,他死得很平静,不象是遭粗暴之力偷袭而死,也不是坐化。倒象是中毒而亡。”

“你师傅的尸体现在哪里?”

“在‘云化祠’,离这有三十多里路。”

“不是说他在峨嵋山上吗,怎死在‘云化祠’里?”

“我们准备去峨嵋山上吗,还没有上山师傅就遭了毒手,我待来告知大家,请众位帮帮我。”

“你一点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情况吗?”

“没有。不过师傅前几天倒得起过白莲教。”

“你说的不可信,说不定你隐瞒了什么……”

“师傅对我患重如山。我要为他报仇呢,能隐瞒什么?我若知情不说,众位也没法帮我查找真凶呀。”

无戒老尼这时推开众人走到叶宽身边,严厉地问:“你师傅生前说过什么没有?”

叶宽道:“他一直乐哈哈的,说自己还有三十年阳寿呢。”

无戒“哼”了一声:“那你头前带路,我们去‘云化祠’。也许答案就在他身上,你不知哩……”

叶宽连心忙点头。转身就越。一大帮各怀所图的江湖客紧随其后。

众人急行在半个时辰,来到被称之为“云化祠”一座破庙。庙挺大的,土墙已破败,有几处缺口已罩上蛛网。庙中间放着一块木板,上面什么也没有。叶宽走进庙里。见木板上没有了师傅的尸体,大惊失色:“不好,我师傅的尸体不不见了!”

众人都是一愣,随之围住了他:“你师傅到底是死是活?尸体哪?”

“我师傅确是死了,我就把他放在这木板了,难道他还能飞了?会不会是凶手把他的尸体弄走了呢?有这可能!”

“你不要再骗我们了,我们可不是好打发的,这几十里路难道白跑吗?”

“你想怎样,我是诚心诚意去求你们的?”

“废话少说。找不到你师傅我们就拿你当凶手,杀害一代高僧,是死罪!”

叶宽忽地向外一指:“那是谁!?”

众人转头去看。他又臂一振,一道青影旋了个弧形向北飞掠而去。

众人刚弄明白怎么回事——被小子骗了!正欲追,忽地一声震天巨响,破庙飞上天。庙里的人被炸死炸伤绝大多数。文明与温华等五人是靠在庙门口的,所以受害极轻。两老尼是在庙中间的,无戒被炸断一只手臂,优昙被炸睛一只眼睛。众人或死或伤都弄得土狗泥猴似的,没人能去追叶宽了,那小子在远处送来一阵清亮的笑声,似得意之极。两老尼怪得咬牙切齿,也只好先包一扎自己的伤口,她们是随身携带药的,特别是些刀伤药之类。江湖人四处漂流,不带药物犹如行人在雨天出门不带一样不呆思议,别人会以为你的头脑的毛病。

两老尼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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