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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仙怪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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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手一用力,侯宝顿感钻心的巨痛,猛地被将要失明的恐惧吓破了胆,连声叫道:“我说我说,你快松手!”

杜少全松开手,笑道:“小子,你这才是对的。人若成了瞎子,美丽对你也没用了。”

侯宝心里痛得发虚,汗流浃背地说:“你确是聪明绝顶,知道男人最怕失去什么。”

杜少全乐得手舞足蹈:“大爷若不聪明,岂能让你这样的滑头招供!又怎能练成绝世神功?”

侯宝连声“哎哟”:“老兄,我可不是戏台子,你别乱跺好不好?你若是在地上载歌载舞,岂非更妙?”

杜少全说:“可我觉得还是骑在你身上好,至少你会老实些,可爱些。”

侯宝无奈,只好说:“英雄都是有怪招的,我可服了你了。我们交个朋友如何?”

杜少全一敲他的头:“小子,你少要花招,我是从不和手下败将交朋友的。快说她在哪里!”

侯宝说:“你太心急了。我好不容易碰上你这么个稀世天才,怎能不想结识呢?”

杜少全心里乐融融的,嘴里却说:“你若拖下去,对你可是没利的。人的脸上若多出两个窟窿,那可不是好玩的。”

“老兄,这个我懂,不正是因为这个我才要告诉你她在哪里吗。其实你已知道她在哪儿了,我不过一个守门的,她能藏到哪儿去?”

“你小子为她守门的?”

“为男人守门我早已睡下了。”

杜少全电闪般冲进常娴住的屋子里去。那道门似乎和没有的一样。他冲开门时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常娴已知他来了,也听了他们的谈话,人变得非常沉静了。她总算看透了侯宝的为人,什么为了别人可以牺牲一切,全是骗人的鬼话。她忽儿觉得有些男人天生就是要骗人的,这一点也不奇怪,只是自己把它看得奇怪了。人要弄明白一件事多么不易啊!

杜少全看见了心爱的美人儿,“嘿嘿”地笑了,伸手就抓。常娴急闪竟没有躲过,被他抓住了左手。她心里透出一股冷意。同时也觉杜少全的功夫又精进了不少,敢闯中律门的人毕竟是不多的。

“你放开手,我跟你走。”常娴急道。

杜少全怪笑道:“我不信你的话。”

常娴故意高声说:“我没有理由不跟你走,我是被姓薛的骗来的。你若不尊重我,那你什么也得不到。”

杜少全愣了一下,果然松了手。

常娴叹了一声,走出红房子。不知为什么,她忽儿对杜少全不那么厌恶了,也不那么怕了。她觉得他也有可爱的地方,虽然她也认为他的可爱处并不一定动人。她轻闲似地看了侯宝一眼,笑道:“你这个看门的可不合格,倒象个引路的。”

侯宝说:“我没法不告诉他,被抠去了眼睛可不是好玩的,瞎子有几个能找上也媳妇的?”

常娴轻“哼”了一声:“你总是有理的,多么动人好听的理由都属于你所有。”

侯宝道:“嫂子,我并不希望拥有理由,可我的运气不佳,不得不弄一些留着用。”

常娴突地笑起来,声音十分怪:“现在我要跟他走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侯宝的心一酸,仿佛被呛了一口醋,眼泪都流了出来。这么美的人儿要跟一个丑鬼走了,是不是老天老地发了昏!他嘿嘿一阵苦笑:“嫂子,我动不了,没法儿送你。要说的自然也说不出,等以后相见再补吧!”

白香香与古迈这时冲出房子来,焦急地问:“你真的要跟他走吗?”

常娴反问道:“那你们说什么是聪明的选择?”

两个少女顿时语塞。她们的心里乱糟糟的,能有什么好主意呢?

“哈哈……”一声长笑传来,“你应该问问我。”

常娴身子一颤,喉咙里发出一种轻微的怪音。杜少全冷蔑地说:“你能选择?”

“我也能改变你的选择。”声音突然近了。

杜少全心中一惊,摇身一晃,犹如幽灵似地出现在常娴的左边,伸手抓住了她。

“哈哈……你想拿她的生死要挟我?这里是中律门,不是慈善堂;你别弄错了地方,我向来不吃这一套的。”声音忽左忽右,飘忽不定。

杜少全扫视了几眼,也没有发现说话人。他的头皮破天荒有些发麻,他不是怕自己逃不了,而是怕挟着常娴难以脱身。

声音似乎就在他身边响起:“我做事一向有分寸的,你若放了她,我是可以宽恕你夜闯中律门的,因为横闯中律门是没有好下场的。”

杜少全“嘿嘿”一阵冷笑:“我做事也是有分寸的。要知道,我来这里绝不是为了宽恕的。”

“小子,你想做什么是你的事,可你能否做成就是我的事了。我要你留在中律门了!”

杜少全冷冷地干笑了两声:“你以为吓唬我几句就能让我放人,那你可就想错了。中律门的名字是吓不倒我的!”

“小子,并非吓唬你呢。中律门著只会这一招,早就关门大吉了。”话音刚落,一个魁武的男人站到了杜少全身旁。

杜少全不由后退了一步,他没有弄清薛不凡是怎么过来的,仿佛他是一片“夜”,突然变成了人。一直没有发言的木行大士这时惊“咦”了一声:“好高明的身法。”

薛不凡哈哈一声:“这没什么,杀起人来才高明呢。你们两位想试一下?”

木行大士说:“你的口气也许比你的本领更大,你以为我们是木制纸糊的,连一打也经不起?”

薛不凡笑道:“我看不起你们并没有错。若把你们当成对手,那中律门还有什么威风?”

木行大士“哈哈”大笑:“妙,爽快。不知尊驾何以戴着面具?”

薛不凡笑道:“你怎知我戴着面具?”

木行大士说:“能做中律门的角斗先锋的想必都是江湖中有数的人物,阁下的面孔何以这么生呢?”

薛不凡不以为然地说:“天下的能人异士无数,你自信都见过他们?”

木行大士说:“至少有名的大高手我都见过。无名的能人异士也未必会跑到中律门来。”

薛不凡淡然一笑:“你怎么想我管不着,你怎么走就得问我一声了。聪明人怪不会与中律门作对的。”

木行大士冷笑道:“我们怎么走要问你?我们来的时候可没问什么人呢!”

薛不凡说:“一个人若铁了心想死还问什么人呢,若想活下去就非问不可了。”

杜少全这时有些不耐烦了,嚷道:“跟他罗嗦什么?我们走!”

他推了一下常娴,举步外行。

薛不凡清冷地一笑,双臂交花一叉,使出他的“混一大法”绝代神功。霎时杜少全感到四周到外都是薛不凡的身影,他惊骇万分。此时他已修成“魔鬼三变大诀”。可他还是觉得自己比对手要逊一筹。他想以常娴的生死要挟中律门,现在看来此法行不通,对方似乎根本没把她的生命当做一回事。他无可奈何叹了一声,急忙丢开常娴,施展“魔鬼三变大诀”与薛不凡斗。

两人的身法都虚虚实实,一幻更比一幻精。一旦交上手,顿时就分明了。

“啪啪……”几声清脆的交击声响起,杜少全如弹丸似地飞了出去。他不是薛不凡的对手,身体受了重伤,虽不至死,行动却难以灵便了。薛不凡“哼”了一声,欲上前抓住他,木行大士挡住了他的去路。

薛不凡冷厉地问:“你也想找死?”

“我想救人!”木行大士没有被他吓倒。

常娴这时似乎想通了什么,幽叹了一声,飘飞而去,快如飞鸟。她看透了薛家父子的面目,觉得继续呆在中律门里有辱她的人格。

古迈与白香香连“哎”了几声,欲追却没追。她们的心情十分矛盾,对侯宝似乎还有依恋之情。

薛不凡想阻拦她,在木行大士面前又放不下驾子,只有眼睁睁看她而去。

常娴象云象梦一样消失了。薛不凡心里顿里泛起了难忍的愤怒,双掌划起两排交叉的掌影,拍向木行大士的面门。木行大土不敢怠慢,两手急向上托,向外分击。“砰砰”几声脆响,木行大士的身子飞了出去。薛不凡哈哈一阵快笑。本行大士站起身来,吐了一口血,声音粗重地说:“好‘混一大法’,果然名不虚传。”

薛不凡走上前去,冷笑道:“木行,你总该知道中律门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了吧?”

他是认识木行大士的,而木行大士却没见过他。

木行大士凄然一笑:“我做事向来不想这么多,走与不走也无多大关系。”

薛不凡说:“中律门虽有许多门规,可我还是想宽大你们的,只想你能有所保证。”

“保证什么?”木行大士有些急切地问。

薛不凡轻笑了两声:“昆仑‘五大士’合则惊天地。常走江湖的人还是要多少给他们些面子的。我也不想把你们弄得太难看,只要你保证离开中律门之后不与我作对,我就放了你们。”

“若是我不喜欢城下结盟呢?”

薛不凡哈哈大笑:“那就更简单,我会命人把你们解决掉,然后焚尸灭迹,皆大欢喜。”

木行大士冷笑道:“这确实值得我想一想。”

薛不凡说:“在你进入中律门之前你就应该想好,我对优柔寡断不感兴趣!”

木行大士没有吱声,他的心里正在进行着相当激烈的斗争。他向来遵守武林传统美德——言而有信,他不想为了活命放弃自己的信念。可目前的处境险恶,不答应对方的条件自己就得完蛋。人若完蛋了,岂非更没了报复的希望?而答应了对方的条件呢,那也不能与他争高低了。思来想去,左右都是自己吃亏。

他正犹豫不定,薛不凡不耐烦了:“你还没想通吗?人一死了可什么都全完了,充硬汉要寻个好机会才行。”

木行大士脑门出了汗,身子有些发抖,受这样的侮辱平生还是第一次。若不是为了杜少全,他真想一死了之。咳!还是活下去吧,他终于妥协了:“我答应你的条件。”

薛不凡笑道:“你必须对天起誓,保证你们昆仑山五行大士永不与中律门为敌。”

木行大士无奈,只好发誓永不再犯中律门。

杜少全在一旁暗笑,这小子把我给忘了,妙极,过段时间小爷说不定还会来呢!

薛不凡见木行大士神色庄重,也垂头丧气,心里十分欢喜。乐哈哈地说:“你们若想在中律门喝杯酒我也不反对。想走,也是时候了。”

杜少全忽道:“我还是胜利者,我老婆毕竟脱离了中律门。”

薛不凡顿时大怒,正欲喝斥,木行大士已拉起他走了。他们来时无声,走时也悄悄的。

薛不凡本想一怒之下要了杜少全的小命,碍于自己有言在先,只好遵照“小不忍则乱大谋”

的古训做了。他长叹了一声,弹出一缕指风解了侯宝的穴道,厉声问:“你是怎么被制住的?”

侯宝撒谎说:“我听到这里有动静跑了过来,他们从暗中冲出,点了我的穴道。”

薛不凡阴沉地问:“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我说的全是实话。”

“你还没有把编造谎话的经过告诉我。”

侯宝低下了头,不敢再争辩。

“乖孩子,你也算真行,胡说八道倒也算了,还要打你嫂子的主意,都若象你这么看得开,那天下老少都是哥们了。你嫂子现在走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追她去,不把她追回来我就不返中律门!”

“难得。亏你还知道这里是中律门,那你就去追她去吧!”

侯宝转身欲走。

古迈与白香香这时急了,古迈一把扯住侯宝的手,焦急地问:“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侯宝惨笑道:“你们就留下吧,这里并不坏呀?”

白香香问:“你何时回来?”

侯宝瞟了一眼父亲,故意说:“也许永远回不来了呢,生死亦难料,不过你们别伤心。”

她们没法不伤心。两人见侯宝言辞悲切,顿时溢出了泪,矛肩弱背轻颤。

薛不凡不愿见他们悲悲切切,儿女情长,转身离去。

侯宝见父亲走了,立时转悲为喜,笑道:“我刚才是做给父亲看的,你们别当真。中律门也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们三人还是到江湖上玩去吧,有你们两人陪着,我会开心的。”两少女顿时来了精神。白香香破涕为笑:“我们这就走吗?也许能找到公主的。”

侯宝笑道:“别急,我得向妈要些钱再走。”

古迈东得一拍手:“太妙了!我在这里快憋死了。”

侯宝一把搂住她们,凑上去就亲,甜言蜜语一团一串地向外溜。两少女立时忘记了危 fsktxt。cōm险,仿佛踏上了软绵绵的云团,在祥和迷人的天空中飘飘荡荡,身体里充满了快乐的气息。

天地间唯有他们三个人了。
第十章 看强虏灰飞烟灭

海犹如女人一样,并不永远只会温柔,它也会发怒、发狂、破坏。在碧波无际的海平面上,弹琴人感到了来自大海深处的力量。恍惚间,她觉得可怕的大海变成了一个“眼球”——让人猜不透的世界,她的心颤栗了。她心里不住地祈祷,希望能看到吴畅的影子,可最先看到的是狂浪怒涛。海积蕴的力量仿佛要把敢进入它的一切击个粉碎。弹琴人两眼一闭,等待命运的安排。

忽然,她感到身下的木板一动,瞬时如箭一般在海面上飞漂起来。这自然不会是鱼的推动,她看到了如鱼似的吴畅。她的心里一阵狂喜。

吴畅在海水里摆动着双腿,手推着木板,自由自在,他没有把头露出水面。他在掉入大海的瞬间,原以为彻底完了,哪料他沉下去没有几丈,大海的阴凉进入了他的后背,疼痛顿时消失了。他心中大喜,欲向上浮,却不觉有什么‘憋气’,似乎他并没有掉在海水里,这又让他一乐,于是便在海水深处玩耍起来。他觉得自己早该想到自己能在水中呼吸的。当然这不是一般的呼吸,而是“胎息”。达到“胎息”的最高境界,身体能自动与外界交换能量,不需要有意识去做。当他感到海水有了动荡时,知道海面上要有大浪了,连忙上浮。他推着弹琴人在海面上破浪越潮,飞驰了好大一会儿,他才浮出水面,喷出一口水来,脸上晶莹的水珠那么好看!

弹琴人清甜地笑了:“我知道你要让我说什么了。”

吴畅笑道:“现在不需要了,你应该说点别的什么。”

弹琴人吟吟一笑:“说点什么呢?你的身手好俊,花样也多,是怎么学来的?”

吴畅说:“这个没趣,你不如谈一下你的琴声何以那么动人。”

弹琴人顿时幽叹了一声,不言语了。过了一会儿,她说:“何止琴声美呢,回首满眼皆是恨,难与外人说。”

吴畅轻笑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不尽追忆只有恨与仇,有什么好呢?“

弹琴人摇摇头:“我没法让它过去,永远都不会往事成为过去。”

“那又能怎么样呢?”'手机富士康小说网 Http://Www。fsktxt。Com' 

“也许不怎么样,可我只能这么活。”

“你永远也不打算和人一同……”

“是的,我永远不会和别人一同生活。”

“你何必这么苦自己呢?那你就太寂寞了。你还得有一把琴,说不定忧患岛上会有的。”

“你喜欢听琴?”

“你弹得太美了,天下没有比这再美的琴声了。”

“你知道我弹的是什么吗?”

“我有过愉快的,只是今后不会有了。”

“你怎么知道将来和现在你会一点不变呢?”

“我变不了了,也没法变,这我是知道的。”

“那你比我更厉害,我对来来都不敢作绝对的预测,因为世界上没有绝对的结果。”

“你不了解我,有些是没法子的事,用不着什么预测,我也不希望你了解我,除非你不愿与我交朋友。”

“这大可怕了!”

弹琴人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并不想这样。”

吴畅叹道:“人生总是难测。”

忽然,弹琴人一指西北方:“前面有座小岛,或许就是忧患岛吧!”

吴畅注视了一会几:“管它是不是,先上去歇一下再说。”

他们靠近了它,才知并不是小岛,挺大的。

他们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吴畅笑问:“你看这岛象什么?”

弹琴人笑了两声:“岛形象个强建的男人。”

吴畅点点头,“还有一点你没说,岛的中部外向凸出不少大肚子,挺难看的。”

弹琴人忽地笑道:“那我知道这是什么岛了。”

“说说看。”

弹琴人说:“这岛象个怀了……的男人,男人大肚子不值得‘忧患’吗?”

吴畅高兴地一拍大腿:“不错,男人怀了孕,确实值得‘忧患。’”

“忧患岛!我们到了忧患岛。”弹琴人兴奋地说。

吴畅笑道:“单凭给这样的岛取这个名字,足见岛上的主人不凡。”

弹琴人说:“我们是不管这些的,要找人呢。”

两人弃了木板,登上岛去。这座岛南北沉卧,岛上怪有密市。岛的北端树木茂密,杂草丛生。岛的中部,有许多石堆。石堆的大小不一,排列的行状十分奇特,宛如两条盘在一起挤斗的毒蛇。石堆的顶端有用朱砂写的字。他们凝神细看,那些字并在一起,正是首尾连环“忧患岛”。

两人对视了一眼,心中大喜。

突然,石堆中间响起金戈投地般的琴声。两人一愣,单调的琴声变成许多琴的大合奏。

吴畅着了一眼弹琴人,问:“知道他们弹的什么?”

“杀伐之音,金戈铁马,十面埋伏,没有一点儿余地,似乎唯有赶尽杀绝才欢喜。”

吴畅点头说:“这是江湖中难得一见的‘九仙琴阵’。我们不进入那些石堆围成的圈子里,琴声还是动听的;一旦我们进了他们的包围圈,琴声正成割肠破肺的利剑。”

“你比我还懂琴呢。”弹琴人笑说。

吴畅道:“我若不懂,怎么破他们的琴阵。”

“你有办法了?”

“你就是办法。”吴畅笑得十分和气。

“我?!”弹琴人大惑不解。

吴畅说:“‘九仙琴阵’十分厉害,很难有人破得了它。而破阵之法,唯有用琴,别无它法。我不会弹琴,办法还不在你身上吗?”

“可我并不会以琴伤人。”

“诱惑人总会吧?你只要用琴打乱他们的合奏,并让他们改变调子跟着你弹起来,那他们的琴声就成了动听的乐音了。”

“他们并不傻,为什么要跟着我弹?”

“因为我让他们跟着你弹。”

“他们会听你的?”

“要不然我们怎么穿过那片石堆?”

“我们也没有琴呀?”

“会有的,敌人会给我们准备好的。”

他们又向石堆靠近了一些。吴畅高声道:“弹琴的朋友,我们是你们的客人,请出来个人说话!”

“我早已出来了。”说话人竟是孟发朴。

不过吴畅此时已不是什么“无名”了,他已恢复了本来面门,孟发朴没有认出他来。弹琴人他一眼就认出来了。吴畅乐哈哈一笑:“孟总管,你来得倒快。大白天呜呜嘎嘎弹的什么?”

孟发扑一征:“你认得老夫?”

吴畅大笑起来:“孟总管功高速日月,英名天下传,谁人不知呢?我最佩服的就是你。”

盂发朴虽觉吴畅的恭维有些过份了,但也比骂两句强得多。他乐哈哈一笑:“看来老夫还没有被人遗忘。”

吴畅说:“据我所知,江湖中人最看得起的就是您了。他们说你功高不傲,频出世间。”

孟发朴心里一喜:“这倒是实情,老夫不想自命清高。要知,艺无止境。”

吴畅点头道:“你手下还有琴道高手,这倒是奇闻,可否让我见一面,回去也好替你传扬!”

孟发朴笑道:“这个不难,老夫在身上花费了无数的心筹办。”

“我知道的。”吴杨笑问:“近来江湖中传唱着一句歌谣,不知您听到过没有?”

“什么歌谣?”

吴畅微笑说:“东海孟总管,一手遮青天,若能识此君,救道不同难。”

孟发朴惊喜地问:“真有这样的歌谣?”

吴畅有些不悦地说:“我骗你干什么?”

孟发朴点了点头:“你干什么来了?”

吴畅道:“我想看一眼你的琴手。”

孟发朴摇了摇头:“不是吧,你难道会冒着生命危 fsktxt。cōm险来看什么琴手?”

“一点不错,我的这位朋友也是琴手,她仰慕琴道高人,说忧患岛乃神仙的府第,必有好琴手,我们这才冒死前来,果然没白跑一趟。”

孟发朴哈哈大笑了起来:“她怎会是你的朋友?”

吴畅不悦地问:“交朋友还一定要分大小尊卑吗?”

孟发朴迟疑地了一下,说:“好吧,我答应你的请求,不过琴找到之后得为我办一件事。”

“行的。”吴畅答应得很干脆。

孟发补一挥手:“出来一个。”

一个四十来岁的裸身琴手走出石堆。他很强壮,怀中所抱之非常地精巧,弹琴人赶紧地把脸转到一边去。

孟发朴得意地笑了起来:“你该为老夫做事了。”

“做什么事?”

“把她的蒙面中揭去!”

吴畅淡然一笑:“这事没人能做到的,我也不能。”

孟发朴觉得自己受了骗,大怒:“小子,你想耍?”

吴畅笑道:“我何时耍赖了?若是让我打你一个嘴巴倒容易做。”

孟发朴“嘿嘿”一阵狞笑:“小子,你敢戏弄老夫,胆子大得齐天!”

吴畅笑道:“戏弄你又怎样?你还不乖乖地把琴手叫出来了。”

孟发补气极,暴喝一声,飞身向吴畅朴去。吴畅故意露出惊慌失措的样子,摇摇晃晃向那个抱琴的琴手退去。孟发朴双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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