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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仙怪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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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天峰大笑起来,“你治国安邦跑这里来干什么,难道这里有真龙天子?”

朱祖脸色一沉,说,“古天峰,白莲教到处妖言惑众攻击朝廷,是国之大害,不该我来修理剪除吗”?

古天峰笑得更响了,声音在山谷中回荡,震得人的耳膜都有些发疼:“说什么治国安邦,却原来是只鹰犬,可笑啊可笑!修道不讲国,修身不言家,这是修行人的准则。你把它一颠倒了,还说得天花乱坠,老不知羞,可悲啊可悲!”

朱祖被他这么一数落,脸色大变,心中怒火腾升。这小子如此猖狂,不除怎么得了?

他冷然一声:“古天峰,你休要发疯卖狂,你的末日来了,看你能耍什么花招。”

古天峰“哼”了一声:“我什么花招也不耍,你们也讨不了好去。白莲圣教不会被灭,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葛青这时说:“古天峰,你别执迷不悟,就你们这么几个人还想与朝廷作对,不是太可笑了吗?你只要说出其他的教徒在什么地方,我们可以饶你不死。”

古天峰冷蔑地说“我看你在说胡话,你的脑袋一定出了毛病。”

葛青脸上青筋绽起,两眼里射出凌厉的目光,逼向古天峰。他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不相信什么莲花妖功有多么神奇。他得凭自己一身正气,完全可以压倒一切邪魔。

同样,古天峰也没把他放在眼里,他觉得自己的“莲花神功”威力无比,自己的身体笼罩在神光的永恒里,不会被邪门外道所伤。

两人的目的恰恰相反,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他们都把自己看成是正义的一方。

桑凌云的心这时悬了起来,唯恐他们一触即发的拚斗会杀死一个,不知为什么她忽然不愿意看到流血了。

葛青骤然出手,犹似急电闪去,仿佛天空中一道阴影变成一把神匕,向古天峰刺去,快得近乎虚幻;古天峰浓眉一展,眼睛里顿时闪出两朵鲜嫩欲滴的白莲花,双臂飘摇一旋,使出“莲花出世”奇招,挥掌按向葛青的面门。他不躲反攻,让葛青吃了一惊。

“莲花出世”是“莲花神功”的起式,意在展示莲花的魅力,故而招式奇玄丰奥,有包罗万象之况。他出手攻去,葛青霎时看到两朵白莲花飞向面门,莲花光芒闪射,使他几乎看不见了古天峰。这让他由惊而骇,如旋风一转,急向外斜射,飞掠到两丈开外。

两人没动杀手,胜负已判。

桑凌云长出了一口气,这是最好的。不过她也隐约感到某种不满足,也许……

朱祖见古天峰有了气候,爽朗地笑道:“古天峰,你能有这样的造化,也算难为你了;可你的路子不对,与朝廷为敌,有哪一个有好下场呢。”

古天峰哈哈大笑起来:“朱祖,亏你还是个江湖人,竟连黑白不分。白莲教光明正大,传布神的旨义,有何不对?不是我们与朝廷为敌,而是朝廷与天下人为敌。我们处在深山,行在大泽,哪一点又碍你们了?”

朱祖冷笑一声:“你们到处传布邪道歪说,迷惑人心,以图不轨,难道还要我们闭眼不问吗?朝廷为天下人计,也要灭掉你们的。不然国将不国,人将不人了。”

古天峰眼中射出两道奇光,逼视朱祖,沉声道:“国与家都毁在你们手里,与我们无干。但我们也不怕你们嫁祸,自古朝廷多无理,不然不会改朝换代。”

贺子秋轻声对桑凌云说:“白莲教里还有个明白人,这小子,行!”

桑凌云说:“他什么行?”

贺子秋笑道:“他明白朝廷该打,暴政须除,一般人是至死也看不破这一点的。”

桑凌云红唇一吸:“他能行到什么时候,我看他斗不过朝廷的。”

贺子秋淡然一笑:“斗过斗不过那是另外的事,关键是要明理,明理就有希望。”

桑凌云疑惑地瞅了他一下:“什么希望,难道他还能当皇上?”

贺子秋摇头不语。

朱祖冷笑了起来,“古天峰,不管你多么能巧言善辩,今天你是插翅难逃了。”

古天峰“哼”了一声:“我为什么要逃?要逃的是你们,别看你们张牙舞爪的,纸老虎,不可怕的。这里留给你们葬身,已是优待了。”

朱祖一怔,这小子口气如此之大,难道有什么埋伏不成?也许是……他猛然一惊,阴笑道:“你以为我们怕你做手脚。”

古天峰轻轻一笑:“是的,只有死人不怕,我的周围已撒上了异毒,你们已经着了道儿,不信你们可以运气试一下,你们的丹田部是否发痛。”

朱祖等人大惊,不由自主地试了一下,果然丹田有些发痛,众人骇然。

朱祖冷厉地说“古天峰,你不愧是邪魔歪道的头儿,专会用下流的手段!”

古天峰哈哈地笑起来,得意之极。

暗处的桑凌云叹了一口气,问:“他撒的是什么样的毒?”

贺了秋也正纳闷,只好说:“我们离他们远了些,看不清难说。不过,离不开无色无臭之类的奇毒。”

“朱祖不是很厉害吗,他怎么也着了道儿呢?”她追问。

贺子秋淡笑一声:“什么人都会有失误的时候。白莲教里秘事不少,古怪更多,谁能察尽天下事呢?朱祖不是神仙。”

桑凌云轻笑道:“假如你到了近前,能一眼看出他们使的什么毒吗?”她近乎有点考问了。

贺子秋并不在意她的口气,说:“我相信能的,我的感觉不会放过任何异毒。”

桑凌云笑了,那么动人而神秘。

葛青见众人都呆了,有些惊疑,活动了一下身体,丹田处又不疼了。他一怔,说:“我们中的是他的毒计,而不是什么异毒。”

朱祖的老脸顿时青里泛红,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糊涂!他出了一口气,没有吱声。

叶宝笑道:“你是说他骗了我们?丹田疼痛是我们紧张之故,精神作用,疑痛之痛。”

葛青点了点头:“是的,你放松一下身体就什么全知道了。”

古天峰“嘿嘿”地笑起来,“自作聪明,我看你们是至死不悟:若不信,你们又看到了什么?”

他们睁眼去看,满眼尽是骷髅,揉眼再看,还都是白骨,甚至还有鬼火,众人大惊。

官差中胆小的吓得大叫起来,四下逃散。

大山深谷绿草白石在他们眼里隐去,到处一片死气,深夜坟地也没有这么阴森。

朱祖知道这是“白莲幻术”,不是什么死后进了鬼门关,但他惊讶的是自己道行高深竟也不能幸免,这就有点莫名其妙了。

桑凌云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见不少官军乱逃,便问:“他们怎么了,象撞了鬼似的。”

贺子秋冷着脸点了点头:“他们确实撞了鬼,想不到古天峰练到魔道上去了。”

桑凌云一惊:“难道他走火入魔了么?”

贺子秋半响才说:“不是,他练错了方向。”

桑凌云更不明白了,武功还有几个方向吗?她叹了口气,说:“他应该朝什么方向练?”

贺子秋没有直接回答她,悲凉地说“‘莲花神功’一仙一鬼,分为两道,成一道者亦算练成。上者成天仙,下者为幽鬼。天仙者寿同天地,邀游宇宙;幽鬼者纯阴之体,遁入冥桥。修此功者,无不想成天仙的,可他却坠入了鬼道。可能是他领会错了,在第七重走了岔道。”

桑凌云从未闻过这样的奇谈怪论,说:“那么他没有练好‘莲花神功’?”

贺子秋说:“只有天知道。‘莲花功’圣洁恢宏,气势昂扬,这也只是传说,谁见过呢。至于修成‘鬼莲花’是个什么样,怕连古天峰自己也不清楚,往下看吧。”

他们把精神又投注到场面上去。

朱祖轻闭了一下眼睛,摇了两下头,尽量放松自己。他不相信自己会陷在妖术中拔不出来,他想起了“八卦仙经”。运气入目,陡见眼前毫光闪现,他睁了眼睛,面前又是一个清朗的世界。

他快活地笑了:“古天峰,你的妖术救不了你。雕虫小技也想撼乾坤,那是以卵击石。

接招。“他滑步一摇,虚影一闪欺了过去。

古天峰知道朱祖厉害,不敢怠慢,退身出掌,直取朱祖面门,他欲故技重施。

可朱祖比葛青要高明得多。他不怕什么莲花虚影,对方掌击来他闪都不闪,一指点向古天峰的喉部“廉泉穴”。古天峰大吃一惊,急使“莲花合瓣”,撩掌上挑,斜刺对方胸部。

他这是无法之法,知道凶险无比。朱祖拧身一转,虚影换形,时点古天峰腰部“京门穴”。

这一招快到了极点,古天峰知道难以闪躲了,只好回气闭穴,轻身飘去。

“膨”地一声,朱祖击中古天峰,人影一道,古天峰飞了出去。他虽然闭了穴,可挨了一下,也疼得他头涨欲裂,喉咙一热,一股鲜血喷了出去。他悲叹了一声,知道自己没有练成“莲花神功”。历代教主的命运在他身上重演了。

桑凌云看见古天峰受了伤,惊得叫了起来,虽然声音不响,可还是被朱祖听到了。他长着的是一对“顺风耳”。

“什么人,给我滚出来!”他厉声喝道。

贺子秋“咳”了一声:“看,你惹事生非,我们藏不住了只有‘滚出去’了。”

桑凌云小声说:“他没有发现我们,别怕。”

贺子秋笑了:“我又没叫唤,怕什么,他若向我要人,我把你交出去就是。待秋后斩首,我去替你收尸就是了。”

桑凌云心一寒,强笑道:“那你就找不到我这么好的徒弟了。”

贺子秋一撇嘴:“还自夸呢。我看你只有惹事的本领,可又能惹不能撑。”

桑凌云歪头一笑:“有师傅在吗?”

“这又想起我老人家了,过一会又不知把我扔到哪里去了。”

“怎么会呢。”她有些撒娇地说。

贺子秋哈哈一笑,飞身而出,桑凌云紧随其后。两人连闪两次,到了朱祖的面前。

“李真人,我们‘滚出来’了。”贺子秋乐哈哈地说。

朱祖一怔,忽儿笑道:“原是贺兄,失敬失敬。”

贺子秋说:“我知道你在骂我,就别假客套了。我们打搅你们干活了,是个什么罪?”

朱祖笑了:“贺兄太过谦了。你们路过这里,怎是打搅呢,有理说不弯。”

贺子秋快笑起来:“锦衣卫的人也讲理吗?”

朱祖顿然不悦:“他们讲不讲理与我不相干,我是讲理的。你现在若离开这里,没有一个人会拦阻你。”

贺子秋扫了旁边几个锦衣卫一眼,说:“他们听你的?”

朱祖“哼”了一声:“没有人敢不听。”

“很好。”贺子秋笑道,“假如我留下来看热闹呢?不干涉你们干活儿。”

朱祖说:“我不喜欢有别人在这里冷眼相观。你不要以为我对你客气是害怕你,那样你就打错了算盘。”

贺子秋冷笑道:“我也不怕你。我想在什么地方停留是不管别人是否喜欢的,世上没有人能让我回头。”

朱祖脸如披霜,眼睛里射出极其骇人的冷电,阴寒地说:“也许它能让你回头。”

“谁?”贺子秋惊了一下。

“死”。朱祖哈哈地大笑起来。

贺子秋冷蔑地“哼”了一声:“老夫还是没活够,我看我们倒换一下倒挺合适。”

“那是你的想法。”朱祖轻蔑地瞥了他一眼,说,“我未必会答应呢。”

贺子秋“嘿嘿”一笑:“你不答应也不行,死亡对你已经很眷恋了。”

朱祖扬头轻闭了一下眼睛,不理他了。

贺子秋正欲开口,忽见葛青、叶宝与向铁三人从三个方向旋转着向他扑来,使的是“玄百龙”身法。他们三个人还从来没有同心协力对付一个人,合则必定石破天惊。

贺子秋是识货的。见他们三人合力攻他,顿时心惊万端,这是他料不到的。更让他料不到的是,三个人手中都有火雷子。他们欺近贺子秋齐掷乱射,火雷子如山上滚下的苹果似的飞冲向他。

贺子秋大骇,急身便纵,但已经晚了。

三大杀手配合得天衣无缝,已把他围在了里面,他想使毒都来不及。

“噼噼啪啪”一阵乱响,火雷子在他身边炸开,烟硝火花飞溅,炸得他破皮烂蛋,头发也被烧了一片,烟熏黑了他的脸,仿佛一个卖炭翁。

桑凌云也受了殃及池鱼之祸,鼻子被炸出了血,伤虽不重,但却相当狼狈。

三大杀手深知打狼不死会被狼咬的道理,一招得手,便不给贺子秋喘息的机会。他们要在他惊魂未定之时把他打成一条死狗。

三个人犹如三条飞龙盘旋反绕,又冲向贺子秋,使出“三龙夺珠”绝招,绞撕他的上中下三路。这又是一招奇式,快如迅雷。

贺子秋正如他们所料,还没有喘息过来。以他的身手之高,竟然来不及还手,实是一生中所没有过的。他仿佛一只被一赶上架的鸭子,只好拼命乱飞,身如惊鹤,冲天而起。

三杀手的轻功亦不弱,随身飞冲。他们三个人犹如一个钢套子,非要把绞死不可。

说时迟,那时快,贺子秋惊叫一声,歪身斜扑,同时反转手回击他们,借力飞射。

三杀手急受阵形,环形兜上,动作轻灵,一点也不滞涩。旁边的古天峰看得心惊胆战,这三条犬果然都是猎狗!

贺子秋身形泻地,还没来及调整自己,朱祖摇身一晃,飞欺过去,他要来个螳螂扑蝉。

贺子秋陡见另一飞影而至,魂飞天外,心灵深处猛地冒出一个念头:完了!

“膨”地一声,朱祖飞掌击中他的后背,贺子秋大叫一声,身子飞了出去;与此同时,古天峰的莲花掌扫中了朱祖的肩头。他在朱祖动身时也飞身而起,扮演了黄雀在后的角色。

他深知贺子秋完蛋之后就该轮到他了,所以他要助贺子秋一臂之力。他的一掌还真起了作用,朱祖击中贺子秋时他已影响并袭击了朱祖。这么一种出人意料,使朱祖的掌劲大为减弱,不然的话,贺子秋已奄奄一息了。

朱祖中了一掌,痛入骨髓,右臂抬不起来了,虽怒不可遏,但瞬时无法还手,唯有射出怨毒的目光。而古天峰是不怕什么目光的。

贺子秋飞落丈外,一口血没吐出,连滚带爬,躲到一棵树后去。他受伤不轻,知道抵御不了三大杀手的合击了。

三杀手见朱祖打破了他们的阵式,贺子秋又闪到一棵树后去,只好另作打算。

叶宝说:“老家伙受了伤,我看他没什么猴跳了,现在收拾白莲教好了。”

葛青摇头说:“白莲教已成翁中之鳖,不必急在一时;倒是贺子秋不可小瞧,一旦他恢复了元气,那就棘手了。”

向铁三赞同葛青的意见:“对,趁热打铁,趁他舔伤口的时候再给他一刀,不然待会又要费劲。”

朱祖本想制止他们,因他身受奇痛,便没有吱声,一切由他们去干吧。他们都生龙活虎的,唯独自己受了伤,吃了亏,这老脸往哪里搁。他恨透了古天峰。

葛青膘了一眼朱祖,见他没有反对,便坚定了信心:自己是对的。他一挥手,三个人向贺子秋藏身的那棵树包抄过去。

霎时,气氛又紧张了起来。古天峰感到周围充满了诡谲与莫测的气息,说不定什么时候灾祸会忽地从天上掉下来,人在这里是没有保障的,死亡的流云在飞绕。

三大杀手围了过去。到了那棵树旁,呆了,贺子秋已不知去向,明明闪到了树后,难道又飞了不成?三个人顿时警觉起来。

古天峰哈哈大笑。他知道这样会把危 fsktxt。cōm险引向自己,但他还是这样做了,因为危 fsktxt。cōm险迟早要来,他想给贺子秋提供一点疗伤的时间。

葛青一转身,冰冷地问:“你笑什么,想找死?”

古天峰冷笑道:“你们自命不凡,面对一个受了伤的老头子竟如临大敌,怎能让我这局外人不笑呢。我笑得有理。”

叶宝“嘿嘿”地尖哼两声:“你小子要找死容易之极,我们这就满足你的要求。”

三个人回身走向了他,又要用合击之术对付他。古天峰不敢与他们硬拼,慢慢后退,寻找时机。

忽然,贺子秋又出现在那棵树后,少气无力地说“三个小子,我在这里等着你们。回去干什么,过来吧,老子需要你们侍候。”

三个人顿时愣住了,有些犹豫。

贺子秋冲他们一招手,说:“过来吧,老子的手现在痒痒了,能教你们玩玩了。”

三个人只好过去,对付他是首要的。

贺子秋这回没有躲,他人称“毒仙”,这次要使一下自己的看家本领。毒比武厉害。

离他还有两丈远时,葛青忽地停下了,沉重地说“他有了准备,我们不能这么靠近他。”

叶宝与向铁三也不是傻瓜,马上也停下了。

贺子秋这时快笑了起来:“你们三个小子真不成气,难道只会偷袭别人吗?一点正大光明的买卖也不会做。”

葛青冷然一笑:“你别得意,我们有办法收拾你的。斗敌要讲策略,偷袭也没什么不好。你若刚才死了,我敢保证没这么多闲话。”

贺子秋“哼”了一声:“你真聪明,懂得只许自己开口,不许别人出声。”

“你若不会,我可以教你。”葛青得意地说。

贺子秋眼里有了幽火,埋藏在心中的那股毒劲浮了上米。他是很少吃亏的,这次是唯一的一次,令他终生难忘的耻辱。他要报仇,要让令他吃亏的人全都在他手里亏死。他的神色阴森可怕起来。

葛青感到了一种压抑,胸前好象放了块铁似的。这不是好兆头,在他一生中,凡有这样的感觉,必倒霉无疑。他的牙齿有些发凉,好象裸露在外一般,他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叶宝的感觉与他相反,颇有些激动不耐,想冲上去把他痛打一番。他情绪奋昂,一点怕的感觉也没有。他相信保持这种良好的状态,到阎王殿里抓鬼也绝不会空手而回。他每有这样的感觉,非走红运不可。

向铁三没什么感觉,全无所谓。在他眼里,贺子秋就是那么一个要死的老头子,一点飞扬的浪漫也没有。风还是刚才的风,人仍是现在的人,若动手一声喊打,什么都齐了。

双方僵持了一会,叶宝有些不耐烦了。虽说贺子秋的毒厉害,可他受了重伤,还有什么可怕呢,等下去反而坐失良机。地说“我看可怕的,也只那么一点,没必要缩头缩脚。”

向铁三附和说:“有理。对付一个半死不活的人,我们三人合力,已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他就是死了,也该知足了。”

葛青不想折翼,冷笑道:“任你想得多么动人,并不碍他棘手。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那就这么对峙下去吗?”叶宝不服地问。他感觉虽好,却不敢贸然动手。葛青瞥了他一眼:“姓贺的希望那样,我们不是刚才起手不错,还从那里拾起来吧。”

贺子秋“嘿嘿”一阵阴笑:“有一不会有二。你们三个小子若再能偷袭成功,我也用不着活了。”

“是突袭。”向铁三纠正说,“你不活正好。我们合力拼命,还不是为了这个吗?”。

朱祖这时忽道:“要攻就别等了,闲扯皮不是你们所长,也中了他的奸计。”葛青点头应了一声,三个人做好了准备。

贺子秋两眼盯着他们手里的火雷子,嘴角挂起几丝冷笑,他有了应敌之招。

三杀手一声齐喝,腾身飞起,直扑贺子秋,火雷子又先飞出,贺子秋如鼠人穴,眨眼不见了。这次他躲得极快,与刚才的措手不及不可同日而语。火雷子连声爆响,没有伤着贺子秋一根汗毛。三个人惊诧一呆,急身飞撤,但一股粉雾如飞龙行空冲向了他们。三个人大骇。他们知道贺子秋是使毒的圣手,若被毒沾上一点,那是非死即伤。三个人象吓疯了的狗,拼命逃窜。

但还是晚了一点儿,粉雾一散开,有一抹儿旋围了叶宝的左手;几星点沾上了向铁三的肩头;葛青跑得快,侥幸躲过。

叶宝大叫一声,不知是疼的还是给自己壮胆,抽刀砍去了左臂。他动作干净利索,毫不犹豫。掉在地上的断臂马上消失了,连骨头也被剧毒“吃”了。

向铁三的反应也够快的,拔剑削去肩头一大片肉,连骨头也削去不少。掉在地上的那块肉也马上没有了。他骇极了。

空中的粉雾被风一吹,顿时向西边的官军飘去。他们不知道厉害,躲亦未躲。

朱祖陡喝一声:“还不快散开!”

他们这才如鸟兽散。但已经太晚了,粉雾早已在他们当中弥散开。

惨叫哀鸣陡起,震彻山谷。转眼间,朱祖带来的人死去十之七八,连尸骨未留。

侥幸不死的这时已吓飞了魂,四下逃散,霎时逃得光光。

贺子秋乘胜追击,一掌劈向朱祖,同时弹出一粒黑药丸,直射过去。

朱祖也怵他的毒药,加之身又带伤,不敢与之交手,飞身而去。

葛青等人逃得更快,一眨就不见影了。

贺子秋冷“哼”一声,没有追赶他们。

古天峰这时笑道:“前辈神技令我大开眼界,多谢援手之恩。”

贺子秋冷漠地说“我没想到会过样。便宜了他们,下次相遇,哼……”

古天峰说:“有此一战,他们不敢与你相遇了,连朱祖都落荒而逃。放眼天下,谁有此能?”

贺子秋心中大乐,但还是摇了摇头。

桑凌云这时插嘴道:“可惜头儿都跑了,那三个人实在可恶。我刚才好担心呀。”

“你担什么心?”贺子秋笑问。

桑凌云说:“你若被他们打死了,那下一个不轮到我了吗。”

贺子秋哈哈大笑:“丫头,你还算老实,我还以为你替别人担心呢。”

桑凌云红着脸说:“这能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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