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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君许我十里红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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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大军徘徊在城池周围,毫无动静。
打更的人走上城楼,因着夜里的暴风雨,地面湿滑,打更人不敢大步大步的走,低头瞧见远处忽暗忽明的灯火,吓了一跳。
匆忙下楼,差点将腿给跌断了。
摇醒呼呼大睡的士兵,顺便挨家挨户的敲门。
燕都和丰都都是盛天数一数二的大都城,城池富裕,吸引了不少贵族,此时城门虽关闭着,但莫名的恐慌早已渗透。
长乐客栈的顶楼,灯火一直亮着,从那儿可以看到城楼。
大批大批的人流涌动着,手里的火把点燃起来,边防部署得差不多了,开始向下投射火石。
火光冲天,苏珂抱胸站在顶楼,任由风吹开他的衣角,红衣绝世。
“老板,东秦的人就要攻进城里面来了,我们还是快点离开燕都吧。”
小厮紧张的侯在一旁,烽火连天,烧红了半边天空,天色暗沉,压抑人的空气似乎愈演愈烈。
苏珂凝神望去,又是一波军队袭来,汹汹气势,犹如风火燎原。
兵临城下,却又见变数。
苏珂不顾小厮的劝阻,孤身来到城楼之上,被火烧伤的伤员遍地都是,护城的林子被毁的狰狞。
又是一波如长龙的军队,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从城楼向下看,真的是如芝麻般大小,躲藏在林间。
两方交锋,使得燕都的卫兵都不知该向哪边开炮,索性呆立在城楼上,瞧着这一场迎着初升太阳的战役。
城楼之上,苏珂孜然的傲然挺立,作为旁边者观看。
两方势均力敌,谁也不让着谁,炽热的火焰燃烧着护城林。
江山就是这样建起来的,若不经历烽火哪来日后的光明。
局面混乱不堪,军队完全杂糅在了一起,让人眼花缭乱。援军缓缓到来,苏珂看到了他们的旗号,是东秦的队伍。
东秦依旧以压倒式的势力差渐渐吞噬北英的领地。
又是一队不同样的人马混入,竟是打着西越的旗号去攻打东秦,东秦士兵临危不惧,奋勇向前。
战场上,东秦的士兵是最勇武的,官场上,东秦的文人雅士是口若悬河,娓娓道来的能手。
难怪同样是诸侯国的北英永远无法战胜东秦。
“老板,据说北英王把云罗公主带来了,这会不会不利于东秦。”
小厮小跑的跟了上来,站在城楼上,好像并没有那么可怕。
苏珂同样挂着邪笑,意味深长的看向远方交缠的军队。
东秦再赌,到底谁更快。
黑衣人翩然落地,来到苏珂的身边,恭敬的说:“主子,皇甫鸿仁回到丰都,已经截下了云罗公主的车队,北英王因战事吃紧,快马加鞭已经到了燕都了。”
“哦,这么快。”
“皇甫鸿仁已经把持住丰都,给云罗公主定了罪,叛国通敌,很快旨意就会传达到各个城池,诸侯国。昔儿殿下在未央宫闭门不出。”
“闭门不出?给我查查这个云昔有没有被调包。”
苏珂心中的不安隐隐扩大,他真不该将云昔一个人就在帝宫。
战火还在继续,援兵还在增援,燕都城外上演了一场国力与实力的战斗。
不过片刻的工夫,北英败退,东秦挂旗,它果然不愧为战无不胜的常胜国。
整场战役却未见北英王和东秦世子还真是奇特。
烽火渐渐平息,不少士兵过来清场,缓缓地退出了燕都的范围,仿佛这就是最后一战。
大战告捷,燕都根本就是局外人,仿佛这就是东秦同北英演的一场戏一般。
苏珂站在城楼上,直至天黑,这场仗打到天黑,作为旁观者,却是看得意犹未尽。
尸横遍地,血腥味充斥整个空间。溅在林子叶上的血液凝固,大片大片的黑色,给人以狠烈的教训。
“老板,这就结束了?”小厮满脸惊讶,他跟随苏珂去到过很多地方,很多的战役丧失的人民不计其数,而这次恍如玩笑的战争,他还是第一次瞧见。
苏珂笑了笑,调侃道:“那你以为这场战役该以怎样的方式结束呢?”
说完,他飘飘然的走下城楼。
又是一个黑衣人匆匆赶来,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让他大惊失色。
小厮从没见过苏老板如此,好奇地问道:“老板,出了什么事情。”
哪知苏珂根本无心理会,摆了摆手,吩咐说:“将燕都的产业打理好,我暂时不会回来燕都。”
小厮没有半分惊讶,他选择了默默接受。
天边落下最后的余晖,这一天也算是过去了。
城中尽情的欢呼,更有人歌颂盛天的强大。
丰都帝宫
皇甫鸿仁带领士兵同裴风岩把持整个丰都,捉拿云罗公主的同党,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过去。
“三皇子,北边已经查的差不多了。”裴风岩一袭深蓝长袍,未着战袍的他,此时异常的英姿飒爽,浓眉大眼,标准的北方美男子,宽厚的胸膛,有力的肩膀。
皇甫鸿仁不在憋屈,而是换上了绣着盘龙的袍子,尊贵非常,内敛傲气,却是更添稳重。
他皱眉不悦的抚了抚手袖:“看来是有了提前通知了他们。”
云罗公主的同党不可能寥寥可数,论她在江湖中的势力,虽在奉家,竹里馆之下,也算是个大角色。宗庙之上更是不在话下。
“走,回宫。”
他迫切的想要见一见他的皇姐,竹里馆的惊艳,她的尊贵让他钦佩,也唯有她才是能与他共同站在巅峰的人,即使她是他的姐姐。
裴风岩看不出皇甫鸿仁心中变态的想法,自顾自的向帝宫走去。
云昔是他的主子,早在几天前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去见她不过是报告一下这次的进程,主子是要屠戮天下的人,这点小事还不足以让主子皱眉。
两人各怀心事的靠近未央宫,却不知此时在宫里的并非真正的云昔。
未央宫一如既往的昌盛繁荣,满院的柳红,临近秋季,不少花虽开败了,但却丝毫不减未央宫的美丽夺目。
待到未央宫的宫门前,皇甫鸿仁突然转身,威严地凝视裴风岩,淡漠的扫了一眼:“风岩,本宫与皇姐有一些要事要谈,你且先回避吧。”
裴风岩想着,他和云昔的关系并没有放在台面上,他一时在懊悔自己的身份,另一方面却是在为云昔考虑的。
他回礼后退,识相的走远了。
皇甫鸿仁突然邪笑,看着裴风岩消失在眼前,这才进了未央宫。
安宁的未央宫来了不速之客,梓墨远远瞧见了,行了个礼,恭敬的说:“见过三皇子。”
“皇姐现下在何处?”
“帝姬殿下正在寝宫里沐浴,殿下可前往大厅等候,待帝姬殿下出来了,必然会召见殿下。”
皇甫鸿仁点了点头,走向大厅。
茶韵一听三皇子来了,顿时不悦的朝着梓墨怒斥道:“梓墨,本宫平日里怎么说的,闭门不出,不见任何人,这三皇子不是任何人其中的?”
她微挑眉,不耐烦的被侍候起身,穿上衣服。
梓墨是感觉云昔的不对劲,但有说不出哪里的不对劲,问书画那天发生了什么事,书画跟没事儿人一样,不理她。
茶韵来到前厅,见到三皇子,也不惊讶,端的一副架子。
她着轻纱茶绿长丝绸裙,长发微合拢,端庄娴熟的样子,眸子里满是笑意。
“皇弟来找皇姐所为何事?”
她淡淡地撇了一眼皇甫鸿仁,抿了口茶说道。
皇甫鸿仁听了她的话,眸子闪了又闪,邪笑的问道:“皇姐,你还真美。”
“皇姐,我现在有能力了,还请皇姐将帝玺交于我。”
茶韵皱眉思索起来,她只学了云昔的举止态度,根本不知道这所谓的答应和许诺。
随后,她点点头,招来书画,将帝玺带了过来,冷淡不语。
皇甫鸿仁接过帝玺,放在身侧,打算挥退了所有人。
他的举动并没有让茶韵怀疑,相反茶韵以为他要说什么秘密,挥了挥手,紧接着书画也退了出去,顺手关上了房门。
皇甫鸿仁起身缓缓走到茶韵面前,笑了笑:“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的皇姐。”茶韵惊恐的瞪大双眼,她竟然露馅了,眼前这个人果然是个大角色,难怪云罗公主会落败。
他渐渐逼近茶韵,看着这张熟悉的脸,他不由泛起了柔情,即便她是别人,只要拥有了这张脸,他一样会疼爱她。
看着他慢慢靠近,直到逼茶韵到倒躺在软榻上,他继续逼问道:“我的皇姐从来不曾承认过我的身份,从来不以皇弟相称,说,皇甫云昔去哪儿了。”
“你在说什么,本宫就是你的皇姐。”
茶韵屏住最后的理智,皱眉怒斥道,美眸怒瞪,花容都失色不少。
“既然你这么固执,别怪我不客气,你最好识相点,否则我会立刻把你的身份说出来。”
皇甫鸿仁抱起茶韵,无视茶韵抗拒拍打他肩膀的手,直至放在床上。
茶韵敢怒不敢言,明知道他要将自己干嘛,却又不敢大声喊救命。
她被点了穴,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皇甫鸿仁褪下衣袍,露出精壮小麦色的皮肤。
他低下身来解茶韵的衣服,颇为无奈于宫装的繁琐,干脆利索的一手撕碎了所有的丝绸锦缎。
露出里面淡色的肚兜,茶韵是第一次如此暴露在人前,顿时颤抖的咬唇忍受耻辱。
“你还真是完美的艺术品…”
…
香帘拉拢,屏蔽了所有的目光,只听精致的木床发出细小的声音,人影攒动的帘子,给人无限遐想。
不时传来的粗狂的喘气声,以及女人的娇喘声,不由让人面红耳赤。
☆、新帝登基
北英东秦没了动静,仿佛早就约定好的,更有北英王传出封王后的消息,邀请四方之士前去参加。
东秦世子自从大战没有出现后,更是默默无闻,隐藏的无影无踪,有人说他受伤了,东秦王将他安排在豫州养病,有人说他被北英王打伤,躲在东秦。
盛天的国力依旧如此,但总算躲过一劫,大概命中注定盛天不绝。
皇甫鸿仁心满意足的第二次走出未央宫,迎面来的裴风岩刚好与他打了个照面:“见过三皇子,在过几日便是登基大典,臣今日便会退出帝宫,还请三皇子好好保护自己。”
“这一点无需你担心,你先下去吧。”
“是。”裴风岩望了望远处未央宫的宫檐,颇为失望的弓身退后。
“奉天命,先帝皇甫殊无才无能,无以立足于天地,遂承载祖愿,今第十二世继承者皇甫鸿仁继承大典,改年号为仁和,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炮声齐鸣震动天地,八方来喝,万鸟朝凤。
大臣上殿,朝拜新任帝主。
紧接着便是祭祀大典,为了感应天承,帝主必定要接受七天七夜的戒欲,沐浴,斋戒,静坐。
期待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渐入冬季,风吹在脸上颇为冷涩,皇甫鸿仁站在巅峰,遥看万里江山,心中无限感慨。
不久以前,他还在乡野村间游走,有再大的报复也无地可施,东秦世子长孙太极便是江湖中叱咤风云的竹里馆幽篁,还真是让人吃惊。
若非幽篁,也许他不会登上这样的金銮宝殿。
高处不胜寒,他此时听着朝臣的祝贺,耳边嗡鸣,却是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他在想到底是谁那么大的胆子将云昔带走,身边的那个假帝姬还有用处,暂且不动。
“陛下,待会儿礼官就会过来,同您讨论一下祭祀所需要的事项。”
“让他自己决定,朕还有些事情,都下去吧。”
皇甫鸿仁挥退了所有的朝臣,独自一人坐在殿内,靠在宝座上养神。
“陛下唤本宫有何要事?”茶韵冷笑着跨门而入,这几日来的折磨让她备受侮辱,如果有机会,她会让皇甫鸿仁付出代价。
摸了摸脸上的薄如蝉翼的面具,突然又很痛恨,若非为了保命,她也不会答应这种事情,还搭上了自己的清白。
皇甫鸿仁起身漫步到茶韵的身边,抚了抚她的眉间,淡淡地说:“朕想问你,昔儿在哪里?”
“呵,陛下还真是有心了,皇姐不是在这儿嘛。”
“你最好老实点。”
“皇甫鸿仁,你爱上了你姐姐,你说天下人该如何说道。”
茶韵凑近皇甫鸿仁的耳朵,柔声的讽刺道。
美丽不可方物的脸庞僵硬的干冷,眼中迸射的寒光仿佛要刺穿眼前变态的皇甫鸿仁。
“那你觉得,是你先说出口,还是你的命先没?”皇甫鸿仁退后一步,冷眼相待。
茶韵凝视着他,没有说话。
“你最好放聪明点,告诉朕昔儿在何处,兴许朕高兴会将你纳入后宫,享清福。”
“你做梦。”茶韵强硬的拒绝,连同身子都抖了几下。
皇甫鸿仁暴怒的揪着茶韵的立领,怒斥道:“朕也告诉你,若是昔儿出事,朕会将你碎尸万段。”
“呵。”茶韵冷笑,拽下皇甫鸿仁的手,推开了他俩的距离,“陛下好自为之。”
皇甫鸿仁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森然的笑了笑,没当她是一回事。
远在渝州的奉家又是一番风云起。
冬季的阳光暖洋洋的,天上飘着白雪,晶莹的反射着阳光。
☆、聚众斗殴
雪花飘然,院中迎风而立的梅花越发娇艳,挂于宫檐的冰凌安静的凝结。
富丽堂皇的宫殿至于风雪中,又是别样的鲜亮,复古的纹络彰显了主人的尊贵,不似盛天的优雅,这里更加奢侈,满地琉璃瓦,雪花落在上面,片刻便融化了。
门口垫着毯子,防止过路的人滑倒,走廊笼拉着淡色的帘子,微风拂过,香风柔柔,凝神醒脑。
宫殿显得十分冷清,没多少行走的宫女太监,天色暗沉,衬得人心都有些暗淡。
“姑娘,你醒啦。”扎着丫鬟绊子的宫女端着一盆水缓缓地走了进来,见床边宁静安然的人影,笑容可掬的打招呼道。
女子一袭淡色长裙,坠地的尾翼铺满了整个下台阶,她披散着头发,发丝中高挺的鼻梁,凝神淡漠的清眸,正注视窗外清浅的雪花,薄如蝉翼的嘴唇微抿,冻的发紫。
她无视宫女的叫唤,任由凉风吹搡着柔弱不堪的身躯,素手已经冰冷的好无知觉,□□在外的皮肤冻得苍白,整个人仿佛石雕一般的静坐。
自她醒来,不哭也不闹,除了睡就是冷冷的看着窗外。
宫女心疼的拾起毛毯,静悄悄的移动过去,柔柔的盖在她身上,叹了口气说:“姑娘,你这是何苦呢。”
云昔被李承景带回了北英,幽禁在他的寝宫,金碧辉煌,自从醒来后,她就没见过李承景,身边只有这么一个丫头名为碧蓉。
屋内点着安神香,她极力阻止自己困倦,所以打开了窗户,让寒风吹进来。
碧蓉关上床户,为云昔穿上鞋,笑着说:“姑娘不知道吧,最近宫里来了不少美人,都是从外面精挑细选出来的。”
“王上说,姑娘待在景阳宫许是闷了,所以让奴婢带姑娘出去走走。”
“院中的梅花开了,东边的开的更是旺盛,姑娘想去看看吗?”
碧蓉扶起云昔,为她披上貂绒,拿了汤婆子递给她,动作如云。
见她依旧不说话,碧蓉也没了办法,扶着她走出了景阳宫,外面天色不怎么好,还下着雪。
昨夜王上差人在地上垫了红毯,没想到这不过一夜的工夫,除了殿前的一小节,后面的红毯全被白雪覆盖。
碧蓉小心搀扶着云昔,脚下咯吱咯吱的脆响,拖地的长裙有些不好对付,托在地上翻起了层层的雪花。碧蓉无奈的拽着云昔的长裙,行走在风雪中。
两个低阶的宫女,为云昔撑着伞,顺便也把风给挡着了。
“姑娘怕是没看过北英的雪景吧。”碧蓉生怕云昔无聊,口若悬河的不停的讲。
云昔只管自己脚下走得稳当,听到前面别院里一片欢闹,刚准备回头寻找安静的地方时,身旁撑伞的宫女言笑晏晏的说:“姑娘不想进去瞧一瞧吗,听说都是新晋的美人。”
“你是哪宫的丫头,这么不懂礼数。”碧蓉盯着那宫女,眼神古怪,转头又对云昔笑了笑说,“姑娘,移步前去御花园,那儿也许清静些。”
“不了,去看看。”云昔知道那宫女是故意引她去,若是不顺了暗中人的心意,岂不是没什么乐子,正好她想见一见北英王。
碧蓉脸上露出危色,悄悄向暗中的侍卫打了手势,随即安之若素的跟了上去,小心翼翼的嘱咐道:“这院子里的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姑娘可要小心了。”
“她们是给李承景做妃子的?”
“不是的,王上并没有封妃的意思,这些女子是大臣塞给王上的。”
“你并没有因为我唤你们的北英王李承景而感到奇怪,你是李承景的贴身暗卫吧。”
云昔清冷的撇过碧蓉的脸,秀美却透着坚韧的菱角,双眸凝住,仿若上等的璞玉,虽穿着粗布棉衣,但仍显示出她锐利的锋芒。
见碧蓉没有否认,云昔也没有兴趣继续问下去。
踏入门槛中,不少身着棉衣的美人窜来窜去,笨重的衣服遮掩了她们的身段,莺莺燕燕,叽叽喳喳的不停。
云昔素衣貂绒,傲然而立,自然与她们格外不同。
“这位妹妹,怎么瞧着眼生呢,这衣服倒是有模有样的。”侧身款款而来的一位女子,身着棉衣却未显臃肿,满脸充斥趾高气扬,嚣张跋扈的戾气。
碧蓉不着痕迹的挡在云昔面前,小声的介绍道:“这位是青阳侯的女儿丹玉郡主。”
“见过丹玉郡主。”她行了礼,静静的站在云昔面前,面无表情。
丹玉惊讶地瞧了瞧碧蓉,用颇为怪异的眼神审视云昔,“这不是碧蓉姑姑吗,姑姑不待在王上的身边保护王上,却是保护这位小姐,不知这位小姐是何身份,让王上这般重视。”
原来她是北英王的贴身侍女。
“普通的小姐而已。”碧蓉从容不迫的淡然处之。
云昔一时觉着好笑,不止是因为碧蓉,更因为李承景,原来尊凰帝姬的身份有一天也会一文不值。
那丹玉上下打量云昔,不屑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叫…”
“姑姑,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她有嘴,让她自己说。”
碧蓉刚准备接上,却被丹玉无情的打断了,她看向云昔,想要云昔给一个答案。
云昔淡淡地扫过周围慢慢靠拢的小姐郡主们,轻抿嘴唇,冷漠的开口道:“姓云,名昔煌。”
“还真是好名字。”丹玉没了兴趣,走进人群丢下了这么一句话。
“她是哪家小姐?”
“她和王上是什么关系啊?”
“她惹了丹玉郡主,恐怕日后难过了。”
……
不停的有人议论华衣的昔煌,云昔索性大大方方走进人群,走到在软垫旁,毫无顾忌的坐了下来。
碧蓉随之也坐了下来,众人齐聚一堂,唯独云昔的周围没有坐人。
“妹妹几时入的宫?”丹玉坐在上首的位置,忍住怒火的柔声说道。
云昔无气力去回答,默默喝着手中的热茶,一旁的碧蓉替她回答道:“姑娘是三日前,王上带回来的。”
“就是她…”不过一句话,下面仿佛炸开了锅,纷纷用怪异的眼神凝视云昔。
“妹妹是哪儿,看着不像是北英人。”
丹玉瞧见她发紫的素手,握着汤婆子,身体不住的发抖,一看便是不习惯这样严寒的天气。
云昔抬头撞上丹玉探究的眼神,浅笑的回答说:“家在盛天。”
“你是盛天的贵族?”丹玉咬了咬牙,微笑的再次询问道。
岂料云昔浅笑不语,不再理会她。
“要不,我们玩一个游戏,躲猫猫,你们看如何?”
云昔循声望去,女子一袭粗布衣裳,却丝毫不累赘,反而轻盈的很。眼露微光,呆萌的看着她。
“躲猫猫这般小儿科的东西,不方便出来献丑,现下属行酒令为上佳之选。”
“这…”那粗布女子红了脸,本想着给云昔解围,没想到还是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不可以,云姑娘不可饮酒。”
“为什么不可以,都说盛天处处可见酒作坊,既然是盛天的贵族,滴酒不沾岂不是让人笑话。”
“丹玉郡主,云姑娘身体不适,况且王上也下令,云姑娘的意愿任何人不能干涉。”
“碧蓉姑姑!”
丹玉颇为不悦的怒斥碧蓉,好似她破坏了好事儿一般。
本来娇美的脸狰狞不堪,尤其听到王上时,她是格外的嫉妒,不仅嫉妒云昔的美貌,更多的是王上对她的格外照顾。
宫女们已经将酒台子移了过来,不少看热闹的富家女纷纷围拢过来。
云昔不想做太多纠缠,与丹玉平视,皱眉道:“怎么玩?”
“拿垫子来。”丹玉见她答应,顿时喜笑颜开,却透着骨子的阴寒。
宫女动作很快,不着片刻,便靠拢了不少文采不错的女官,贵女。
“所谓行酒令,就是从任意一个人开始,说上联,指定任意一人说下联,若是说不上来,便喝酒。”
“那便从本宫开始。”丹玉摇了摇手指,为在座的人满杯。
碧蓉望着宫门口,希望王上快点来。
“院中红梅独一枝。”丹玉用偏北方的口音说了一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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