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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君许我十里红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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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用了,毒已经侵入脑髓,就算有解药,也没用了,奉家主能撑这么久,真是奇迹。”况且这毒发作时,可是剧痛。
  没救了吗?
  云昔忍住眼泪,握住爷爷的手:“爷爷能不能撑到昔儿成亲,爷爷是昔儿唯一的亲人。”
  书画梓墨他们听到主子回来了,纷纷来到奉天穹的屋子外,却也不敢进屋。
  奉天穹笑了笑,苍老的双手想要摸一摸云昔柔软的长发,却停在半空中,无神的眼睛此时又焕发了神采奕奕:“让爷爷看看孙女婿。”
  瑾祯走上前,跪在奉天穹面前,奉天穹看到瑾祯,又看了看顾容华:“原来是你呀。”
  “是我。瑾祯在此发誓,一定会好好对待云昔的。”
  “好,当初老夫没有看错人。”
  云昔听得一头雾水,难道爷爷本就看好瑾祯吗?
  “昔儿,爷爷不能陪你了,要好好……保护自己。”奉天穹仿佛撑着最后一口气,艰难的抚过云昔的脸颊,最后掉落在窗沿上。
  气绝。
  云昔落泪无声,随后床的一侧突然伸过来一双手,在瑾祯还没有反应之际,拉起云昔,将匕首挂在她的脖子上。
  霎时间,屋外冲进不少人,书画梓墨他们纷纷对敌,不远处奉二爷正冷冷地看着。
  奉五爷被他支开了,此时这么多人冲进来,没有人知晓。
  云昔被挟持在阴暗处,那些人将瑾祯,顾容华团团围住,因为云昔在他手上,瑾祯不敢擅自下手。
  “敢问阁下是谁?”
  能够让他瑾祯都感受不出来地存在必定是高手。
  “雪域国不过是个小国家,本来就依附盛天,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居然是雪域国地余党,果然奉天穹地死他们已经计算好了。
  “雪域国的人安分守己,为什么不能给条活路。”
  “尊凰帝姬,你生来就是为你的父皇母后赎罪的。”话音刚落,云昔就被打晕从窗子那儿被扛走。
  瑾祯着急的欲飞身过去,奈何杀手太多,将他们阻挡在外,根本不好动弹。
  怎么办,那余孽仿佛势要皇甫家陪葬一般,况且云昔是无辜的。
  据瑾祯所知,当初雪域国为何覆灭,那是他们咎由自取,国主无能,居然想勾引当今的帝主,自然不会有好下场的。                        
作者有话要说:  啊~昔儿被抓走了,阿殊觉得云昔这个形象被写崩了,再过几天,阿殊就会锁文修文了,期待吗?哈哈哈哈

☆、姬玄烨

  云昔被身后之人抑制,无法脱身,此人真是可恶,爷爷刚刚去世,他居然就冒出来。
  “你是谁?”她也不挣扎,很明显此人并不是主谋。
  黑衣人大笑,很是讽刺:“我不是谁,我不过是少主手底下的一条狗。”
  此人极其自负,很难想象面具下的人会是什么样子,最起码在云昔看来,这个人应该是忠诚极了自己的少主。
  云昔突然感觉后颈一痛,眼前一黑,知觉渐渐消失,最后一眼,她看到瑾祯朝自己这边杀过来,鲜血染红了他的外袍。
  可是爷爷,爷爷尸骨未寒,她怎么能就这样被人劫走。
  不知过了多久,云昔慢慢转醒,鼻腔里几丝香醇的酒味,轻皱眉头,她缓缓坐起来,周围没有人。
  屋内装饰普通,几乎可以称为简陋。云昔活动活动四肢,发现并没有被绑住,她好像就是晕过去了一样。醒来就在这个房间。
  对了,爷爷,云昔下床,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换过了。
  太大意了,当时只顾着伤心,竟没发现暗处的玄机。
  她站起来,发现头有点晕,天旋地转的,于是她放弃一下子站起来的想法,而是扶着床,缓缓起身。
  门被人打开,碍眼的阳光直射进来,进来的是一个侍女,长的清秀,看到云昔起来也不惊讶,放下膳食就又转身欲走。
  “等一下!”云昔喊住她,却发现她好像没听见似的,大步自然的走了出去,丝毫没有顿住的感觉。
  云昔叹了口气,她现在在别人手里,没死都是万幸了。
  她缓缓走到门前,看见走廊上不少侍女走来走去,却从来不说话,也不搭理对方。四周安静的可怕。
  “你好,请问……”她拉住一个侍女,上前询问道。
  那侍女受惊般搬弄双手“啊额啊……”
  原来是哑巴,难道还是聋子。
  云昔接连拉住几个侍女都是这种反应,太诡异了,这里到底是哪里。
  很快她踏出小院,门口有两名护卫,看了她一眼,也同样当没看见,任由云昔一路向前。
  前方哗啦啦的水声,以及女人的娇呼声,渐渐传了过来,其中似乎还夹杂着男人爽朗的笑声。
  云昔越向前走,声音越大,场面也慢慢铺开。
  一体态修长的男子斜坐在亭子里,恰好背对着云昔,而好几位长相妖艳女人,则或坐或站,假山石上顺流而下的瀑布形成尤其空灵的水声,水池里更是站着几位少女,全身散发着清纯。
  也幸好,他们的衣服还算穿戴整齐,那亭中的男子意志坚定,只手拿酒杯畅饮。
  也许是有人发现了云昔,纷纷朝她的方向看去,男子转头,冒着寒气的眸子扫过云昔,不由得让云昔震惊。
  但也只存在于片刻,那男子又恢复了满眼的温柔,勾勾手指,温和道:“你过来。”
  此人很危险。
  云昔本就是要过去,所以也随了他的手势,一步步走过去。
  待走到亭中,云昔才真正看清男子的容貌,不同于瑾祯的俊美,以及苏珂的柔美,此人更多的是野性的美,双眸始终散发着光芒,仿佛站在他面前的正是他的猎物。
  一袭黑袍,倒是冷漠至极。
  不知是谁推了云昔一把,云昔一个重心不稳,就要摔倒,那男子旋身怀抱住云昔,勾起邪笑:“昔儿倒是来投怀送抱的。”
  “你是谁?”很是厌恶的推开他,云昔后退几步,与他保持距离,刚好走到水池边。
  男子无辜的皱了皱眉,仿佛以为以及认错了人,棱起眉毛问:“你不是昔儿吗?我听他们都是这样叫你的。”
  这男子很惊艳,简直惊艳到云昔了。
  “也不知道玄烨那家伙看上你哪点了。”男子没了兴趣,又斜坐在亭子中,“玄烨抓你来,说是送给我了。”
  他话音未落,不知又是谁,伸出黑手将她推下亭子,坠落到水池中,冰冷的池水虽然带来了片刻的凉爽,但很多的却是还未入夏的森冷。
  云昔本就是弱女子,落下水池时,呛了几口水,此时正咳嗽的脸红。
  本就极美的云昔,如是看来真是添加了几分焦躁后的野性美,衣服全湿了,露出里面淡淡粉色的肚兜,云昔也不恼,看向亭中的男子。
  若不是他的旨意,这些美人怎会这么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下手。
  那男子二话不说,跳下水池,走到云昔身边,看了看周围,冷眸扫过,周围的人纷纷撤退,不着片刻,就余下云昔同那男子在水中浸泡。
  “你说,一国帝姬的滋味该如何。”男子抬起手,想要握住云昔的下巴。
  云昔别过头,刚好掠过男子的手指,冰冷的如石头。
  “且不说你艳冠群芳的美男,你这倔强的性子,本座很是喜欢呐。”
  “你想做什么?”本来就冷的云昔此时下身几近麻痹,男子一味的靠近,让她感到一丝不安。
  男子舔舔舌头,不断攀高的体温让他清冷的眸子都蒙上了几分迷醉。
  男子的身体一再靠近云昔,将她逼到接近水池边,云昔抓住水池上的一块石头,侃侃坐在水池边。
  而那男子却毫不留情的将云昔在此拉入池中,猛的呛水的云昔咳嗽不停,腿摩擦到石头,正隐隐作痛。
  “你到底是谁?”云昔抵住他发烫的胸膛,撑住脑中的一丝清明,冷然问道。
  她不知道为什么醒过来就在这个宅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子想要她,还说是有人将她送给他,这怎么可能,这一切都太超乎想象了。
  冰冷如冰的唇轻易附上她欲说话的粉色樱唇,柔软的感觉让云昔瞪大了双眼,男子强有力的臂膀狠狠的抱住云昔,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火热的舌头灵巧的避开云昔想要咬他的牙齿,缠住云昔的小舌之后,男子的手开始往下探去。
  云昔拼命的拍打男子的胸膛,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男子的手轻巧的解开云昔的衣裙,冰冷的池水涌入。
  男子依旧在继续手上的动作,一个不小心,被云昔咬破了嘴唇,鲜血缓缓流淌出来,男子低眉冷漠的看了一眼云昔,擦了擦嘴角的血。
  粉色的肚兜若隐若现,美丽的锁骨此时被池水浸泡的有些发白。
  男子抬手点住云昔,下一秒云昔动都不能动,只能瞪大双眼,愤恨的瞧向男子,男子撕了一块布,塞在云昔嘴里,任由云昔怎么弄都弄不出来。
  他大手一抬,将衣衫不整的云昔抱在怀里,赤脚走上亭子,将云昔放在亭子中。
  邪笑着开始脱云昔的衣服,云昔吓坏了,眼睛都被眼泪湿润,男子修长的手解开里衣的扣子,一个大力抽来,粉色的肚兜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男子低下头,看到云昔闭上眼睛,笑嘻嘻的亲吻上去。
  如凝脂般的肌肤很是顺滑,扯开她的肚兜……
  准备就地要了云昔的时候,院门口出现了不速之客,云昔感受到那男子停住的动作,下一秒她就能动了。
  抱起碎落一地的衣服,侃侃挡住胸前的春光,男子淡淡地看了一眼云昔,脱下外袍,给她披上,起身迎向那站在门口地人。
  云昔自知逃过一劫,舒缓了心情,准备下一步怎么办。
  黑袍男子刚走到门口,那带着面具地男子,一个拳头挥了上去:“混蛋。”
  “玄烨,你打扰了本座的好事”男子揉了揉被打红的左脸,愤愤的说。
  “她是你能动的吗?我暂且将她放于你这儿,并不是让你对她施暴的。”面具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说完,面具男走向云昔,而云昔则冷冷的看着他,若非他,她今日怎会受这样的屈辱。
  面具男抱起云昔,欲走出亭子。
  那欲对云昔做什么的男子闪过一丝不悦,抬手拦住他道:“玄烨,你什么意思。”
  “我带她走。”玄烨掠过男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怎么,吓着了?”走出那院子好远,玄烨低头看着一言不发的云昔。
  这女人还真是临危不乱。
  “玄烨,雪域国的太子姬玄烨对吧。”
  没想到这么快就将他认出来了。
  “抓我的人是你的手下?”虽然是问句,却也是肯定句。
  姬玄烨不说话,也算是默认了。
  “恐怕现在西越已经攻打南成了。”
  为何她猜的这么准,的确他与西越北英都有契约,如有一天,他抓住尊凰帝姬,天下的局势就可以变一变,而事实的确如此。
  北英因为青阳侯元气大伤,东秦世子急忙赶回国,带兵四处寻找尊凰帝姬,还放出消息,雪域国想要天下,这天下便拱手相让。
  姬玄烨不傻,瑾祯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引他出来。
  “带我去哪儿?”
  ……

☆、十倍奉还

  仁和二年,西越主动进攻南成边境,南成为求和平,欲将公主嫁过去和亲,奈何在东秦的土地上被人杀了,东秦王震怒。
  西越以本国世子妃的逝世为理由同南成一起发兵东秦,盛天帝主发话,同东秦乃是世交,一时间边境战火频频,民不聊生。
  奇怪的是北英一直置身事外,保持中立,知情人认为北英王的王后失踪,北英王无心朝政。
  但实则是北英王根本不想参与,只想着渔翁得利。
  姬玄烨将云昔放在一处宅子里,每天供应三餐,同样告诉她现在的局势。
  “我想知道你要做什么?”云昔看着眼前的男人,面具下的他长相普通,却散发着光芒。
  周身阴冷的气息同李承景有些相像。
  云昔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将自己禁锢起来,如果他想发动战争,那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尊凰帝姬,虽然盛天并没有暴露你已经失踪的消息,但总有人知道,比如李承景,长孙太极。”
  “你知道李承景为何不发难,他在找你。”李承景是颗难以控制的棋子,当初姬玄烨在北英王宫时,和他做了不少交易,让他将云昔主动交给他,可是李承景一直拒绝。
  云昔皱眉,放下手中的书,没有回应。
  “你想利用我扰乱东秦世子的心吗?”也唯有这种理由让他禁锢自己。
  东秦世子一直不肯回去东秦,在盛天奉家停顿太久时间,这处宅子的确在盛天之内,但却极为隐蔽。
  况且瑾祯作为东秦人是不能够在盛天境内大规模搜查的。
  “长孙太极也算是个厉害角色,这几天打算回去东秦了。”
  姬玄烨似乎不想同云昔聊太多,他今日来带了些许糕点,也没什么事了,便往外走去。
  云昔阻拦不及,叹了口气,屋外的阳光还不错,便想着出去坐坐。
  “小姐,你想出去坐坐吗?”
  瑾祯在渝洲的竹里馆停留多日,眼前的男子妖媚异常,探子来报,云昔曾在十里酒庄出现过,而这男子正是十里红途。
  “红途久闻馆主大名,不知馆主找红途有什么事吗?”没想到那女人这么大来头。
  瑾祯冷淡的掠过他,将红途刚刚故意关起的门打开,转身:“本座的夫人曾在你的十里酒庄出现过,本座希望庄主可以给一个交代。”
  “交代?红途并没有见过馆主夫人。怎么知道夫人会在十里酒庄出现呢。”
  瑾祯只手撑住身体,重重拍了一下,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杀意:“听说十里庄主和雪域的世子姬玄烨认识,有人说,姬玄烨一月前曾带一位女子去十里酒庄,很巧,本座从你那群女人口中得知,你似乎轻薄过本座的夫人。”
  越往后说,瑾祯语气越冷,也越想杀了十里红途,幸好当时姬玄烨赶到,否则他会让整个渝洲都陷入灭顶之灾。
  十里红途丝毫没有害怕,只是妖艳的笑了笑:“馆主说笑了,在下哪儿敢呐。”
  装死,有的你好看的。
  “听说十里庄主极爱美人,也极爱美酒是吗?”瑾祯修长的手划过桌子的边沿,仿佛在欣赏一件绝佳的物品。
  红途可没兴趣听他继续讲下去,他可是欺负了竹里馆夫人的人,留在竹里馆不就是找死嘛。
  他笑:“馆主要没什么事,在下就先告辞了。”
  看他着急想走,瑾祯杀意更重。
  阡尘搬进一个褐色的石头罐子,红途看了脸色大变,这不是他珍藏的美酒吗。
  而后更令他惊恐的是,他的女人,一个个被阡陌抓了进来,其他女人不要紧,关键其中一个美人。
  笑嘻嘻的很是单纯,手里捏着把笛子,很明显她们是刚刚被带过来的。
  “舞儿。”红途看向那女子,并没有从她脸上发现惊恐,这才放下心来。
  竹里馆一向大度,不会对女人动手的。
  瑾祯早就瞧见其中的猫腻,只是找个把椅子坐了下来,二郎腿一翘,却没有二世祖的感觉,动作浑然天成的好看。
  “竹里馆主,我十里红途并没有做涉及竹里利益的事情,馆主何必如此相逼。”他突然冷着脸,直视前方的瑾祯。
  瑾祯则看都没看他,抬手让阡陌将人群中的绿衣女子拉到他的眼前:“本座的夫人在你们那儿受苦了。”
  只听撕啦一声,那绿衣女子的外衣已经被脱下,绿衣女子哪里知道会受这样的待遇,早就吓哭了。
  护卫动手,哪会知道轻重,外衣被撕碎之后,彻底激怒了十里红途。
  舞儿是他的最重要的女人,怎能容许外人这般羞辱她。
  他怒:“幽篁,你这么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江湖好汉。”
  “江湖好汉,若本座收到的情报无误,你就是这样对待本座的夫人的吧。”
  瑾祯抬手,那护卫直接准备将被唤作舞儿的女人的里衣撕碎,啥时间,布衣纷飞,里面是条白色仙鹤的肚兜。
  瑾祯没有正眼去瞧,见十里红途还没有告诉他的意思,他只好提醒红途:“你做了什么事情,那就从你的女人身上讨回来。”
  “给我带下去。”
  绿衣女子急了,本就带着哭腔的声音,此时更是让人心疼,她仿佛知道如果被带下去该面临什么,她胆怯的冲去十里红途的怀抱。
  却被飞身而来的阡陌拉住了衣领,丢在地上,正要被人抬走。
  “不要,不要,红途救我。”绿衣女子扯着衣服,撕心裂肺的想要挣脱护卫的手,胸前的雪白却越来越苍白。
  红途抽出鞭子,准备动用武力抽向那名护卫,甩在半空中,被阡陌一把握住,一下子动弹不得。
  “不要,不要。”
  绿衣女子被拉住,准备拖去外面,她拼命的挣扎,美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
  瑾祯一想到他的昔儿曾被他这么对待,就冷漠了下来。
  起身,走到最近的绿衣女子身边,掏出手帕,擦干了她的眼泪,嗜血的说:“昔儿在你们那儿受苦了。”
  匕首明晃晃的光折射在绿衣女子脸上,轻轻一划,一道明显的血痕正缓缓的滴血。
  绿衣女子吓坏了,摸到脸上,一道伤口还带着疼,她毁容了,不可能,她单纯的双眼其实更是哭肿了般的痛苦。
  “幽篁!”十里红途看到绿衣女子脸上的伤痕,他心中一痛,他的舞儿。
  “十里红途,只要你告诉本座,本座的夫人在哪里,本座会考虑放过这位可爱的女人。”
  阡尘将酒坛踢碎,而抓住其他女人的护卫,则一脚踢上了那群女人的小腿,跪了下来。
  十里红途根本不知道姬玄烨将她带到哪里去了:“我不知道。”
  还嘴硬?
  瑾祯挥了挥手,护卫抬起舞儿,就将向外面走去。
  刚刚还一脸高傲的十里红途跪了下来,磕了个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动夫人,是在下的错,和舞儿没有半点关系,求馆主千万别把一切的错加注在舞儿身上。”
  他顿了顿:“我是真不知道姬玄烨将她带到了什么地方去,请馆主放了十里酒庄的人吧。”
  瑾祯冷笑:“若非姬玄烨赶到,你可曾会放过昔儿。”
  瑾祯皱眉,让阡陌将十里红途囚禁起来,将舞儿和他放在一块,他会慢慢让他知道,什么叫对待。
  十里红途知道挣扎已经没什么用了,干脆放弃争辩,任由阡尘同阡陌将自己带下去。
  一名护卫匆匆跨入前厅,将快报呈上。
  拆开信件:吾儿速回,东秦有难。
  “阡尘阡陌,你们就在这里。一有昔儿的消息立刻通知本座。”
  “带一队人马回东秦。”
  东秦?他是东秦的什么人。
  “是,世子殿下。”当着十里红途的面,阡尘同阡陌毫不顾忌的低头回答道。
  世子,没想到竹里馆的馆主是东秦的世子,姬玄烨,你到底要做什么。

☆、路遇南成郡主

  瑾祯从竹里馆出发,势必经过南成郡主被劫杀的地方,瑾祯可不傻,南成王虽然庸俗,无头脑,但他仍然是个喜爱儿女的人。
  况且叶清铭不会让自己的妹妹涉险吧。
  距离那个地方有些许距离,瑾祯坐在客栈里喝茶,这种小地方,茶水都是劣质的,但瑾祯依旧品出了好茶的感觉。
  突然客栈楼上下来个布衣男子,身材矮小,脸面黝黑,眼镜确实透亮的。
  瑾祯笑了笑,果然在这里。
  “老板,把饭端上来。”布衣男子拧着声音向楼下的老板喊到,丝毫没有看到角落的瑾祯。
  瑾祯起身,同老板说了几句话,老板大惊失色。将手里的托盘交给瑾祯,随后退了下去。
  推开门,男子正背对着瑾祯,看着屋外形形色色的人,若是看背影不难看出这是位女子。
  除了云昔,瑾祯可对其他女子分毫兴趣都没有。
  “怎么这么慢,小爷我都快饿死了。”那男扮女装的人转过头,瞧见瑾祯。
  这小二也闷美了些,但下一刻,她就觉得不对劲了。
  他笑,却冷漠的疏离:“郡主好雅兴,体验民情吗?”
  “你是谁?”被人叫出身份,她突然警觉,站起来,漫步移至窗台。
  南成的郡主叶无双。
  “如果,本座没有猜错,南成死的郡主其实是个姿色还不错的丫头,可惜呀,你的父王不会演戏,不然也不至于本座的下属识破。”
  当初东秦边境出事,瑾祯作为世子,理应去南成赔礼道歉,更或者说给个说法。
  让人带着南成郡主的尸体回去,那南成王非但没流露出伤悲,反而找出了发泄口,一直怒骂东秦。
  南成联手西越向东秦宣战,以此为理由,真是笑话。
  被识破后,叶无双欲跳窗逃走,而瑾祯只是看了她一眼:“别想逃,我既然能够知道你在哪儿,自然不会空手回去。”
  “你想做什么?”她不知他是谁,刚她望向窗外,街上人很少,很是诡异,“你又是谁?”
  她不能毁了父王的大计。
  “如你所愿,本座乃是东秦世子长孙太极。”
  她惊讶的张开嘴,知道南成要完了:“等一下。”
  她推开手,希望和瑾祯谈条件:“父王本无意同东秦相争,都是西越那老匹夫一直怂恿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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