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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光夕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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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怒极嘶吼,手指猛地捏紧她胸前的温软,激起女孩更加凄厉的哭喊:“啊!!——”

两个人剧烈喘气,失神的凝望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庞,穆绍辰突然痴痴笑起来,唇角抽动着,轻震胸腔,凤眸里的缱绻爱恋炽绵而偏执:“夕夕,你是我的……”

温柔吻着她眼睑的泪痕,往下蜿蜒,将脸深深埋在她的颈窝里磨蹭,他大力呼吸,直到肺里充盈着她温暖的淡香,像是碰到解药的瘾君子,这一刻,四肢百骸传来满足的酥颤,让他的胸腔极度扩张,露出孩子般贪婪无厌的一面。

陆夕夕脸色苍白,狼狈的挂着泪痕,她的身子止不住发抖,像是置身在深冷的冰窖,没有一丝热气,只有疼痛,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万蚁噬心般的苦恨,可笑的,悲哀的,充满愧疚,狠狠鞭笞凌迟着她。

她一直战战兢兢,太过害怕,甚至自私的要去袒护他,说服他,因为他是她最喜欢的邵辰哥哥啊!可直到现在她才恍然大悟,她怎么会这么蠢?怎么会这么迟钝?!

她竟然忘了去问原因,陈凯是因为她而死的!那鲜活的而充满阳光的生命,前一天还出现在眼前,这一瞬便因为她而死在了他的手里!

穆绍辰听见女孩的哭声,突然歇斯底里陷入崩溃,他抬起头,温柔抚摸着她的泪痕,轻轻舔舐,他入魔似虔诚的低喃,仿佛在安慰她:“我爱你,夕夕,我爱你,没有人比我更爱你,所以不必感到害怕,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陆夕夕笑了一声,却因为嚎啕的哭泣更显得凄凉,她掀开湿漉漉的眼睫,眸光里满载着埋怨和冰冷恨意,浓烈的像是猝毒的匕首,毫不留情的刺入他的胸膛残忍翻绞,她死死盯着他,脸色苍白,龇牙裂齿。

“穆绍辰!我不需要你的爱,我这辈子就是死了也不会爱上你!”

修长的手指猛地掐住她的颈脖,他眉眼间的戾气腾涌而凶狠,像是陷入极度的癫狂,原本俊美的五官此刻扭曲的犹如梦魇,他牙齿咯咯响动,好似困兽一般,凤眸里迸射出幽冥地狱似沉沉而骇人的森寒死气,因为眼底滔天的狂怒而变得更加噬人可怖。

穆绍辰唇边的肌肉抽搐着,似笑未笑,眉棱骨细微颤抖,魔怔似微歪着头,他俯下身与她咫尺之近,嗓音幽魅如血色里极美的修罗,低沉而冰冷:“你说什么?”

陆夕夕倔强的怒视着他,脸上是斑驳的泪痕,她细小苍白的唇动了动,拼了全力从唇齿间挤出几个字:“我……不会爱上……啊!!”凄厉的哭喊,是他的力道猛然加重,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陆夕夕剧烈挣扎,脸色煞白,她还是瞪视着他,充满恨意,那目光直直刺进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剐心剐肺般绞着入骨入髓的剧痛,又像是无数野兽撕咬吞食着他的血肉,每一下都牵扯住心口的痉挛,连呼吸都痛不可抑。

他眼中溃裂奔涌的阴郁戾气,排山倒海,如暗流淹没了一切的理智,他突然埋下头,手指一松,狠狠咬住她的唇瓣,女孩的胸口发出难受至极的刺耳腔鸣,他狂怒的撕咬拉扯,直到唇齿间溢满血腥,他略微抬起头,薄唇殷红,恍如曼陀罗绽放出妖冶至极的危险。

洁白修长的指尖轻轻抚摸她唇上的伤口,全身的血液因为指腹下的温软而开始沸热,激荡着,涌窜着,撞击着他四肢百骸,他的暴怒,他的惊痛,渐渐被如痴如狂的入骨沉迷所覆住,凤眸泛着猩红的泪光,他突然变得如孩子似,流露出手足无措的脆弱,毫无掩饰的露骨贪恋,这一种扭曲狂热的爱慕,是想要连同她的血肉拆吃入腹,便能永远相合相依。

他哭泣着,泪水沿着脸庞往下滑落,无声无息,坠落进她的颈窝里,烫的惊人,他贴过去,用沾满泪痕的脸颊温柔磨蹭,嗓音沙哑,含着稚气:“夕夕,以后你只能看见我,只能听见我说话,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永远……”

这让人心碎的叹息,离自己渐渐远去,轻的如风似再也听不清楚,眼前的景色也变得模糊,堕落进黑暗里。

脸上传来轻柔擦拭的触感,幽黑湿亮的眼睫动了动,缓缓睁开,却被窗外的日光刺得再一次阖上眼睛,然后又睁开,涣散的瞳色渐渐凝聚,放在脸边的手也停了下来,男子温儒的声音落在耳畔,熟稔而又陌生:“夕夕,你醒了?!”

陆夕夕扭过头,沿着他浅蓝色衬衫的袖口,一直到他如异国人秀气俊雅的五官,白皙的肤色,宛如琥珀般清亮的眼眸,她蹙着眉,喉咙仿佛被泪水泡哑:“裴文泽?”


五十 【恢复记忆之后】

病房天花板角落的监控器,最底端的小灯滴滴闪烁,穆寒望着电脑屏幕里,陆夕夕已经辗转醒来,他薄唇掀起一丝兴味的弧度,整了整衬衫的衣襟,站起来走出办公室。

陆夕夕坐在床上,苍白的面孔透出一丝憔悴,她摸了摸眼睑,湿漉漉的,是自己的泪水和冷汗,裴文泽看见这样的她,眼中满是心疼,他轻声说:“你哭了好久。”

陆夕夕的手心发着颤,她失神的盯了好一会,又看向自己一身病号条纹服,才抬头,有些怔然无力的问他:“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医院?”

裴文泽愣住,才说:“不是医院,带你来的是我认识的人,我也不知道他会这样做,他说是为了恢复你的记忆……”他想起什么,眼中露出困惑焦灼的光芒,又问道:“夕夕,为什么你会失忆?那一段记忆里有什么吗?”

陆夕夕抿着栀子花般的细唇,没有说话,微低着头,窗外万千琉璃似的霓虹灯在她身上镀着迷蒙的荧光,乌黑柔软的头发垂落在腰间,她静默的看向窗外,漆黑的树影摇曳,簌簌作响,折射着变幻的光影。


已经是夜晚了。

门咯的一声被打开,两人转过头去,只见门口伫立着修长的身姿,他有着略微苍白的肤色,温儒清隽的面孔轮廓,眼尾的弧度却含着妖冶,微微眯起,发丝灰白,透过金丝眼镜的那双眼眸,如英国伯爵红茶的水面,在碧琉璃灯光下,漾开点点深邃的红褐。

宛如上个世纪的欧洲绅士,这是陆夕夕脑海里蹦出的第一个念头。

穆寒一直看着陆夕夕,眼中毫无陌生感,反而是非常熟悉,他沙哑的嗓音,好似碾过了重重沙子,弥漫着异样磁性,在病房里徘徊:“陆小姐,是我带你过来的,请原谅我用这样粗鲁的方式对待你。”

他道歉,却不解释原因,也不说出姓名。

陆夕夕有些看不透这笑眯眯的男子,便索性直接问他:“为什么要让我恢复记忆?”

穆寒颇有深意的笑了笑。坦然自若的回答她:“因为我想知道,即使你已经全部都记起来,是否还会像以前那样爱着穆绍辰。”

她皱眉,因为他眼中饶有兴味的打趣,让她觉得很是反感,就好像她是他眼皮下的小白鼠,那一种洞穿人心的犀锐目光,含着丝丝笑意,让她不由得沉下脸色,淡冷疏离的说:“这不关你的事。”

陆夕夕又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但现在我要回家,不然我就报警。”

穆寒依然是笑着,不以为然,扬了扬眉:“你的衣服很脏,我全都扔了,只有你身上的这件。”

陆夕夕脸色更沉,默不作声的穿起原来的凉鞋,拿过床头的小皮包,她刚一下床,裴文泽起身拦住她,说:“我送你回去。”

陆夕夕默了一会,看着自己的病号服,无奈的点点头,声音疏离而客气:“谢谢你。”

他眉眼间划过一缕苦涩黯然,牵强的扯出微笑:“不必。”

陆夕夕与穆寒擦身而过,她抬头看了一眼他,他就像笑面狐狸,即使是笑着,也根本没法让人明白他的思绪,温儒绅士,却隔着万丈之尺,如笼着细雨霏霏的迷雾,在雾里有着欧洲高雅的筹光交错,清冷贵气。

她撇开目光,只想着,以后千万不要再见到这个人。

穆家的别墅,正是鸡犬不宁。

二楼一间卧室里砰咚巨响,那是东西一次又一次摔在门上,继而是暴躁的用脚踹,用身体去撞,凶猛的力道震着别墅天花板都发起颤,一次比一次强烈。

杨氏站在门外,整个身体也不停发抖,脸色苍白黯淡,她眼角通红,紧紧盯着门,眼泪急促的往下流淌,直至铺盖住整片脸颊,她神色焦惶而担忧,不知所措的看向穆父,软下声音说道:“放他出来吧,他这样下去身体会撞坏的!”

穆父的神色也有一丝动容,但随即变回冷硬,沉着嘴角说:“不行,这是为了他好,等我们找来的人成功受孕了,才能放他出来。”他停了一下,又说:“那陆家的女孩应该会离开A市了,我晚一点找人查一查,实在不行就亲自找她谈。”

“不!!!——!”

又是一声巨响,是穆绍辰发狠的撞击房门,他好似陷入狂怒暴躁的困兽,嘶吼声骇人至极,穿透过房门,迸射出让人胆颤心惊的铺天煞气,浓烈的恨,压抑的恍如阴翳,沉沉倾塌在每个人的心头,那是要将他们挫骨扬灰一般的浓烈,誓不罢休:“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杨氏终是崩溃了,哭的不可自抑。


五十一 【去找她】

手上布满了沁血的紫淤伤痕,门板上印着飞溅的血,他双手发颤,失魂落魄的往后踉跄了一步,手不断攥紧,咯咯作响。

就在这时,眼前的门猛地被打开,他眼中烁过一道惊电的光,立刻扑过去,但从门外飞快涌进来四个体格健壮的保镖,还有一个白衣医生,如铜墙铁壁将他拦回房间里。

四个人抓住他的手脚,将他死死按在床上,医生则打开自己带来的药箱,拿出一个针管和药瓶,他抽出少许透明的药水,弹了弹针尖,一步一步朝穆绍辰走过去。

穆绍辰剧烈挣扎,凤眸猩红,犹如走火入魔的疯子,他明明比那些保镖瘦许多,但他的爆发力让在场所有人都暗暗吃惊,四个保镖更是险些让他挣脱,不得不全力再次按压,穆绍辰极度狂怒,连理智都被焚毁,额边紧绷暴跳着青筋,一突一突,他嘶声力竭的咆哮:“放开我!!”

医生抹了抹额上涔涔冷汗,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疯子,他一咬牙,吩咐那几个保镖:“按的再紧一点,抓住他的手腕。”那几人点点头,力道不约而同的更加沉重,穆绍辰的手已经动弹不得,医生这才将针缓慢推进他血管里,不出半会,才又拔出来。

医生收拾好药箱,逃命似得往房门外跑,走廊上,穆父冷然的出声问他:“药打进去了?”

医生点头:“都打进去了,不出三分钟药效就发挥作用。”

穆父这才满意的露出一抹笑,带着少许轻松:“你可以走了。”对身边的佣人吩咐:“送杨医生回去。”

穆绍辰还在挣扎,那四个保镖并没有离去,牢牢地箍住他的肩膀和脚,他嗓音因为嘶吼而变得沙哑,咆哮声却从未停短,渐渐地,他睁大猩红凤眸,蹙着修长的眉,惊异的陷入凝思之中,呼吸变得急促,紧绷的额角开始渗出一层层薄汗,洁白的皮肤,好似晚霞染上绚丽的绯红,那是他无法控制的热流,在血液里窜涌,奔腾叫嚣,野兽骤然苏醒,灼热的胀痛凝聚在一点,却疼的每个肌肉都抽动起来。

脑中一片白光逝过,连意识都变得混沌不清,仿佛置身在火海里,尽数被吞噬,随着时间推移,这撩人的折磨愈发的强烈,他挣扎着坐起来,呼吸发烫,这才发现,那四个保镖早已离去。

门再一次被人推开,面相温婉的女子走进来,神情胆怯,身后的门又咯的一声锁上,当她看见坐在床上的穆绍辰时,眼中的灰败暗淡霎时被惊艳覆住!

俊美深邃的五官,此时的穆绍辰,每一寸肌肤都透出诱人的绯红,修长的眉棱,极其漂亮的薄唇,微微张启,那一双幽深的凤眸,漾开涟涟迷蒙的水雾,好似墨莲盛开到极致的妖治魅惑,那噬人心魄的美,弥漫着黑暗的绚丽,让世间一切都黯然失色。

他焦躁的扯开衬衫领扣,露出深邃的锁骨,一滴滴汗珠晶莹剔透,沿着精致坚实的肌理往下蜿蜒,眼前是一片迷蒙,他吃力的走了几步,眉头紧锁,像是没有看到那女孩,径直擦身而过,伤痕累累的手扭动门柄,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打不开。

女孩咬唇,脸上烁过决然的坚定,她依然有些胆怯,走到穆绍辰的身后,她脱下自己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然后伸手去触碰他紧绷的胳膊,只差一点的距离,他像是感应到,转身一脚将她狠狠踹开。

女孩凄厉的痛呼引起门外穆父和杨氏的注意,两人不约而同屏住呼吸,甚至眉眼里多了一丝窃喜,但接下来的声音,却让他们的脸色更加白了几分,就连笑意也全都瓦解。

“不,我求求你,啊!!……不要踢了!不要再踢我了!!救命!!”

那含着血般的哭喊,如玻璃刺耳的扎进每个人的耳膜,穆父心神一凛,连忙打开房门,如他们所猜测的那样,冰冷的地上,女孩衣不蔽体,穆绍辰一脚死死踩着她的手背,俊美的面容狰狞无比,眼中奔腾着浓烈的戾怒,森寒可怖。

凤眸里迸射出狼瞳般幽绿骇人的光,他如机械似得转过身来,这一刻,眼前的人不再像他们所认识的穆绍辰,而是踩在彼岸花降世的修罗,那绚丽而冰冷的杀意,犹如万重地狱弥漫出沉沉死气,在空气立流动。

窒息的,冷极的,黏腻如冰蛇,直至将他们拖入地狱,受到永无结束的煎熬,着紧迫的威压,让两人不寒而栗,头皮一阵发麻。

穆父和杨氏都惊呆了,脚心仿佛在地里生了跟,内心是渗透入骨的惊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穆绍辰跑过来,然后擦身而过,他像是发疯的猎豹,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


五十二 【质问】

陆夕夕回到自己原来住着的的小区,她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一身衣服,将病号服丢在垃圾桶里,用袋子勒好,这才躺在床上,疲惫的闭上眼睛。

十年前的一幕幕顿时又浮现在眼前。

那曾经对她意味着屈辱的囚禁,长达整整七天,只是现在想起来,心情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他的疯狂,他的偏执,他的痴情,他的脆弱和哭泣,历历在目,全部是为了得到她,心脏陡然揪起,传来绷紧的涩痛和酸楚,让呼吸都难过不已。

少年无措的哭泣着:“夕夕,我爱你……”

她辗转反侧,突然抱住枕头,将脸深陷进去,眉头紧蹙,隐隐沁出一缕烦躁,这时,门外响起了焦急的敲门声,陆夕夕看向床头柜上的闹钟,晚上十一点,她下了床,敲门声并没有停止,越来越急,让她的心跟着一下又一下悬紧。

蹑手蹑脚站在防盗门前,陆夕夕扒着猫眼,眸子霍然瞪大!

穆绍辰还在奋力敲着,走廊刺目的光从头顶倾泻,额前凌乱的发丝便在眼睑处落下浓浓的阴翳,凤眸通红,涨着一条条血丝,让眼白都变为粉色,眉间更拢着一条深深褶皱,如云似雾漫开焦灼隐忍的气息,领扣敞开了几颗,汗如雨下,流淌过绯红的紧致肌理。

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疲惫的面容,心里惊愕不已,但迟迟没有打开,他眉头紧蹙,浅色的薄唇轻启,沙哑不清,嗓音里沁着细碎的哭泣:“夕夕,你开门,夕夕!”他喊得一声比一声软,那话语里的企盼,让陆夕夕原本生着的闷气,渐渐化作铺天盖地的怜惜,海水般涌向心里最柔软的深处。

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叹出来,她认命的将门打开,吱呀一声,还没完整看到穆绍辰的轮廓,眼前便是一黑,然后就陷入熟悉的怀抱中。

门哐的一声重重关上。

唇齿间猛地传来凶猛酥麻的痛意,那是他的舌头在她嘴里激烈的纠缠翻涌,他大力的吸允啃咬着她的舌尖,呼吸灼烫,急迫的犹如暴风雨,他坚硬的手臂如铁一般紧紧禁锢住她整个身体,她的唇有茉莉花般的柔软和清香,他发疯的盼了太久太久,哪怕只隔了七个小时没有看见她,浸透四肢百骸的思念却早已泛涌成灾。

陆夕夕被他发了疯似的掠夺吓了一跳,她的嘴唇被牢牢堵住,连呼吸都被一并夺去,她如溺水的人奋力挣扎,呜呜出声,却逃不开他的桎梏。

天昏地暗的一刹那,穆绍辰将她横抱起来,大步跑到她的卧室,将她轻抛在床上,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又一次狠狠压下去,他想要她,想占有她,这一种癫狂渴望和深沉浓烈的爱恋,已经如濒临溃涌的岩浆,滚热的焚毁了他所有的神经。

大手将她的睡裙一把撕开,烫的惊人的吻烙印在她柔软芬芳的颈间,陆夕夕有了说话的机会,急促的喘着气,脸蛋爆红,怒气冲天的吼道:“穆绍辰!你给我停下来!”

听出她话语中的怒意,穆绍辰身体突的僵硬住,这才缓缓拉开她,原本漂亮的凤眸此时亮的惊人,好似浸在月下水池里的墨玉,粼粼游离着拨动人心的绯红薄雾,宛如墨莲绽放极致的绮丽,这一种恶魔似的蛊惑,在黑暗里折射出动魄人心的妖冶邪魅,连陆夕夕都觉得喉咙一紧,心脏突突剧烈的蹦跳。

她无声吞了吞口水,不动声色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他幽黑纤长的眼睫颤了颤,抿着漂亮的薄唇,难耐的蹭了蹭她微凉的手心,脸上不禁露出孩子似满足的笑意,陆夕夕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皱眉咕哝道:“好烫!”

穆绍辰沙哑的嗯了一声,呼吸急促:“我被下…药了。”

陆夕夕心里悚然一惊,不可思议的低声问他:“是你爸妈做的?”

穆绍辰也蹙眉,凤眸里有转瞬即逝的恨意,声音就低沉了许多:“恩。”似乎不想再提到他们,整个人如一团无法满足的欲望,再一次欺压过来,他发热的手心抚摸着她皎洁柔和的脸庞,那如猫儿般娇美可爱,乌亮好似月盏的眸子湿漉漉的眨着,引起他温柔的低笑,凤眸里流转着缱绻入骨的痴迷,深浓热烈,清晰的只映着她一个人。

那是她再也熟悉不过,他对她近乎病态的爱慕和贪恋。

穆绍辰俯下身,修长的双膝跨阻在她两腿之间,灼热的呼吸拂过她黑色的睫翼,他执起她的右手,用舌头温柔舔舐着,含咬住她每一根手指,妖冶而绯红的俊容,修眉凤眼,他洁白如玉的肌肤在夜色微光下泛着浅淡碎芒,比起往日更加的魅惑人心。

他认真而虔诚的神色,却做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动作,陆夕夕像是受到极大冲击,一颗心竟然在他的目光下柔软的如水一般,泛出涟涟酸涩似泪的怜惜。

他握住她的手心,贴紧在自己的脸颊边,眸色里濡着湿亮的哀求,低哑幽魅的嗓音,潺潺好似月华下的大提琴,凝着露水般的无边落寞:“夕夕,我爱你,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穆绍辰对陆夕夕的爱,已经卑微到了土里,愿意抛弃掉一切的尊严。

陆夕夕突然非常想哭,他隐忍了这么大的痛苦,即使是这样,也绝不肯去碰别人,而是固执倔强的一定要赶过来找到她,仿佛又让她看到幼年时候的穆绍辰,他总像是跟屁虫,一直跟在她身后,久久不肯离开。

心里发热的涩痛一阵一阵撞击着胸腔,她颤抖着哭音,强硬的撇开目光,难过极了,低声诉说出心里最大的心结:“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穆氏集团的董事长,还有未婚妻的事情呢?”


五十三 【燕欢】

穆绍辰怔了怔,捧着她的脸让她直视她,他眸光炽烈,犹如宣誓一般认真说到:“穆绍辰是属于陆夕夕的,无论他是哪一个身份,他的肉体,心,以及灵魂,都是最纯粹的完整属于你。”他又说:“夕夕,我没有未婚妻,我拿我的生命发誓,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吗?”

“陆夕夕是穆绍辰全部的生命,和唯一的爱。”

陆夕夕看着他,这一刻,心里竖起的盔墙分崩离析,她重重吸了吸鼻子,凶悍的像是幼兽直接吻了上去,他听见她的话语,一字一句猛烈地撞入心房,掀起惊涛骇浪般的震惊和狂喜:“我也爱你,所以,我愿意。”

月色浓浓,一片阒静。

柔软的粉色单人床,娇柔白哲的女孩身体,宛如新生的婴儿般被修长精实的身体紧密覆住,她雪白的脚背紧紧绷住,微微发颤。

穆绍辰的吻热热的印在她的颈脖里,亦如多年前,狠狠的呼吸,直到肺里充盈着她柔软香甜的气息,干净而温暖,融入进呼吸里,幽魂噬骨一般让他着迷,熨帖在胸口激荡着灼热涟漪,使每一寸头发都传来满足的喟叹。

手心握住她胸前兔子似的柔软,指腹摩挲着那朱红的果粒,另一只手缓缓抚摸着她平坦的腹部,仔缓慢探入她幽深的秘境里去,陆夕夕“啊”的低呼声,紧张的夹紧双腿,陌生的异物感让她有些害怕。

他感受到她的不安,薄唇啃咬着她的唇瓣,温柔至极的纠缠,手指快速拨弄着花瓣上端的珍珠,轻轻拉扯慢捻。

一道电流从小腹部猛地直涌上头皮,陆夕夕身子一震,娇媚的低吟抑制不住从唇齿溢了出来,停留在她大腿内侧的火热野兽愈发肿大,借着她濡出的湿润,他难耐的来回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突然发狠的埋下头,举托起纤细的两腿,直接凑过去舔舐那柔软秘境。

“别,不行。。。。。。”陆夕夕难受的低语,犹如置身在火海,热得厉害,额上渗出晶莹的汗水,她不由自主收拢双腿,却敌不过他强硬的力道,他的舌尖在里面轻扫咬动,深深地探入吸允,另一只手仍然摩挲上端粉红的蜜珠,着折磨太过刺激,不出一会,就掀起一阵阵惊涛骇浪般的酸麻快感,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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