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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底线-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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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这回也不多问了，当他分别把电压和时间两个操纵杆拨到位后，他直接掰下了电源操纵杆，一道220伏的电流直接从脸盆形的头盔发出，直通他的脚踝。黑嘴彭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就已经全身颤栗起来。
那短短的三秒钟，对于黑嘴彭来说简直像过了三个世纪。三秒结束后，他仍然在全身抽搐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
他万万没想到，这位刘公子这里居然还会有如此专业的刑具。这玩意，他当黑社会老大都二十多年了，也没真正见识过。要是有人落在他的手里，他左不过就是用最原始的鞭子加棍子。再不然就是夹手指什么的。
但那些东西，相比于电椅这种刑具那都是小儿科了。电椅这东西最大的好处有两条：一是不费劲；二是施刑后，被施刑人身上看不出痕迹。黑嘴彭看懂了，他吓得瑟瑟发抖起来。
小林道：“怎么样，很享受吧。这玩意就算把你电死，身上都不带伤痕的。只不过你的狼心狗肺，胃脏器官都会被烧焦。这年头，缺胳膊断腿你也许还能活下去，可是你肚子里面的东西弄坏了，只怕神仙都治不好了。”说完，小林露出了凶狠的表情。
听小林这么一说，黑嘴彭的心更是凉了半截。他万万没想到，这刑罚有这么厉害。人家的刑罚都叫“皮肉之苦”，这东西也太歹毒了，全都冲着五脏六腑去的。他开始有些动摇了。
李俊全都看在眼里，他在等待时机。现在看来，这个黑嘴彭已经在精神上崩溃了。
卷19普渡众生 367 棋换一招
李俊走上一步道：“刚才你还说什么来着？肯为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没想到我们刘公子一个简单的问题你就答不上来了。我平生最恨说话不算数的人了。”说着，他转头朝操控电椅的大汉道：“听我的，给他来个380伏，10秒钟。”
小林知道他是在演戏，连忙接口道：“不行不行，李哥，380伏10秒钟的话，他的小命就没了。要不380伏来5秒吧，我估计他立刻就会变成白痴的。他的脑浆会被电流分解成浆糊。怎么样？”
李俊道：“好，就这么办！”
听着他俩一唱一和，黑嘴彭吓得瞳孔放大到了极限。这时，他身后的大汉朝小林道：“准备好了。”
黑嘴彭吓得一哆嗦，歇斯底里道：“不要，不要——我说，我什么都说！”
“不行！”楚凯华大叫一声站了起来：“我现在不用你说了。你不说，就以为我不知道了吗？不就是姜作山这个老狐狸吗？我现在对你的回答已经不感兴趣了，我就想看着你是怎么变成脑子一团浆糊的白痴的。”
听到楚凯华的话，黑嘴彭彻底软瘫下来。他无力地在电椅里求饶道：“我说，我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除了姜作山我还知道很多，一定有您不知道的。”
楚凯华故意惊讶道：“哦？还有我不知道的。那你说说，除了姜作山是你的后台外，我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我还知道，姜作山跟成仓看守所副所长钱进财关系很好。我还知道，除了钱进财外，连成仓公安局局长陈明峰都跟他们是一伙的。”
“哦？！”楚凯华似乎对黑嘴彭的话有了兴趣：“你所谓的一伙是什么意思？”
“他们在我这儿都有股份。不过。平时另外几个因为是公检法司的身份，不便与我碰头，所以他们就全权委托姜作山跟我联络了。具体他们在这当中占了多少股份，我也不大清楚。而且我还知道，他们幕后应该还有一个人。这个人的能量看来比他们几个都大。”
“还有人？”楚凯华半信半疑。
“刘公子，这回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啊。我感觉那个人物应该是市里的某个角色。应该很厉害的。不然这几个人实权派，怎么可能会服从他呢？
不过。这个人我也从来没见过。我只是在每年分红年会上看到过钱进财和陈明峰。还有一些角色，我也不太认识了。他们大概都是工商税务方面的几个头头脑脑吧。他们话里话外都会提到一个人物，但他们都只是以董事长来称呼，所以我也不知道是谁。”
楚凯华满意地点点头，他朝小林摆了摆手。小林会意，让两名大汉把黑嘴彭从电椅上解了下来。黑嘴彭早就腿软了，被他们拖拽着放到了审讯桌对面的椅子里。
楚凯华干脆坐在审讯桌上，对黑嘴彭道：“现在我们把问题再绕回来问吧。你老实说，那1个亿是从哪里来的？”
黑嘴彭这回是彻底服帖了。他可不想再重新坐回电椅了。于是真地开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起来：“那1个亿，除了您的那200万美元换成了1200万人民币之外，还有4000万确实是我们原本自己的资金。另外4800万是向银行借的，加起来正好1亿。”
“什么银行？”其实楚凯华早就知道了，他只是在套黑嘴彭的话而已。
“成仓市商业银行。”
“你是跟银行哪个头头联络的？”
黑嘴彭顿了一下。他没想到刘公子竟然会问得这么仔细。在他想来，这些东西跟刘公子似乎都没什么关系。作为一个大毒枭，只会关心自己的利益是否受损。何必去管对手的这些细节呢？
在他犹豫之间，楚凯华追逼道：“怎么，还要我再敲打敲打你吗？”
黑嘴彭立刻讨好道：“不用不用，我说我说。是成仓市商业银行信贷部主任柳全发。”
“你能跟他联系吗？”
“这……”黑嘴彭犹豫了一下问道：“可以是可以。不过……您联系他干吗？”
楚凯华大声道：“少废话。怎么？凭我的面子还不能约他出来谈谈吗？”
黑嘴彭自以为听懂了，他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心想，原来这位刘公子绕了半天是想让他介绍这里官场上的人认识啊。这就对了，怪不得他从姜作山问到钱进财，又从公安局长陈明峰问到了银行信贷部主任柳全发呢。
想到这里，黑嘴彭顿时放松了下来。他连忙道：“刘公子，您怎么不早说呢。不就是想认识他们几个人嘛！我来介绍，我来介绍。只要刘公子肯赏脸。我一定给您引荐这几个成仓数一数二的角色。您不是要在成仓做生意吗？要是有这几个人帮忙，那谁还敢惹您啊？”
说着，黑嘴彭一副奴颜媚骨的样子，他终于为自己能够找到拍刘公子马屁的方法，而感到无比的欣慰。他这次躲开姜作山主要是为了连续两次的交易失败，让姜作山他们损失了太多的钱，他怕被他们修理。
但是，要是他能通过这件事情给姜作山与这位来自燕京的刘公子牵上线，那就是莫大的功劳一件了。说不定，从此他们就可以借着刘公子的力量，一举拿下成仓第一毒品商的位置，把赵志平赶下台呢。这样的话，他黑嘴彭岂不是可以将功折罪，甚至功大于过了？
而楚凯华被他这么一说，也突然受到了启发。原本，他只是想通过黑嘴彭把柳全发约出来，然后由柳全发倒逼姜作山还银行贷款。姜作山因为还不起银行贷款，肯定会狗急跳墙，把他的幕后那些人都供出来。楚凯华再一个一个收拾他们。
但是现在，楚凯华倒是想到了一条更好的办法——让柳全发出面，把这批人都约出来。然后让他们自己露出马脚，再通过燕京警方把他们一网打尽。而这步棋需要一个很好的牵线人，那么就非黑嘴彭莫属了。
卷19普渡众生 368 茶楼摆谱
想到这里，楚凯华立刻来了精神。他朝黑嘴彭笑了笑。黑嘴彭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毛骨悚然。楚凯华看到他这熊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好！不错。看来你小子还挺看得出风向，终于明白我的意思了。孺子可教也！”
黑嘴彭当然听不懂那句文言文，但看到楚凯华对着他大笑，他也跟着讪讪地笑了起来。
楚凯华突然朝小林一挥手：“来，咱换个地方。”
“换个地方？”小林看着楚凯华不明就里。
“你们成仓城最好的茶楼在哪里，我们换个地方谈话。”
李俊愕然道：“老大，你这是要……？”
楚凯华朝李俊挤了挤眼睛，然后笑着道：“要什么啊？难道你们不懂法律吗？派出所关嫌疑人顶多也就48小时，我们可不能违法啊。再说了，你没听明白彭哥的话吗？他有办法给我们牵线搭桥，让我们做上大买卖。我们感谢他还来不及呢，难道还要请他坐电椅吗？”
李俊尽管没完全明白楚凯华的企图，但是他知道这们老大鬼点子特别多。而且，跟着他走，总是能得到意外的惊喜。于是也假装明白过来道：“那是，那是。看来以后我们还有很多事要仰仗彭哥呢。”
黑嘴彭听楚凯华和李俊突然都改口称自己为“彭哥”，顿时有点适应不过来了，他嗫嚅着不知如何接口。
楚凯华再次问道：“成仓市最好的茶楼在哪里啊？我们喝茶吃饭去。”
小林终于缓过神来道：“美林阁茶楼是我们这里最好的茶楼了。”
“好啊，那就走吧！”楚凯华朝小林一挥手：“你搀着点彭哥，他昨天腿上还中了枪呢。”
小林道：“腿上的子弹我昨天晚上就帮他拿出来了。没什么大问题。”
楚凯华笑着对黑嘴彭道：“不过，彭哥，还得委屈你一下。我们要把你的眼睛给蒙起来。”
还没等黑嘴彭回答，楚凯华朝小林使了个眼色，小林果然把黑嘴彭的眼睛又蒙了起来。他搀着黑嘴彭走出了成仓总部。楚凯华仍然负责开车，阳子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小林和李俊一起押着黑嘴彭坐在了后排。小林负责指路。
小林很聪明，原本十分钟就到的，在他的指引下。楚凯华绕了几个大圈，二十几分钟才开到“美林阁”茶楼。
李俊帮黑嘴彭摘下了眼罩，五人一起进了茶楼。要了一间最豪华的包厢。
服务小姐过来问要些什么茶点。楚凯华不是太懂，不过他对服务小姐微笑道：“不用问价钱，只要这里有的点心小吃，每样都来两份。”服务小姐尴尬地愣在了那里，她显然没听明白楚凯华是什么意思。
阳子虽然不太懂中国的饮食文化，但是一听楚凯华的话就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她知道楚凯华这明显是在装土豪了。
楚凯华假装没注意，继续道：“茶要最贵的。你们这里最贵的茶多少钱？”
“我们这里最贵的是大红袍。一壶1080元。”
其实像茶楼这种地方哪来什么正宗的大红袍啊？全中国一年产的正宗武夷山大红袍才40斤，一两大红袍就要被拍到10万元。像这种茶楼，估计连大红袍的茶叶末都没有。
但是楚凯华哪里管这些，他现在就想着怎么在黑嘴彭面前摆阔。听到1080元一壶的价钱，他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道：“先来五壶。我们一人一壶尝尝。”
服务小姐顿时傻了眼。她遇到过的客人，听到说1080元一壶的价格就住嘴了。在她手里从来没真正帮客人泡过这种茶。没想到这位年轻帅哥一开口就要了5壶。那可是5400块啊，光茶水的钱。就够好好吃一顿鱼翅鲍鱼宴了。
现在，她才理解这位帅哥前面的话——所有点心小吃，每样都来两份。要知道，有些点心小吃也很贵的，动不动就上百，有些品种一个星期也卖不出去几份的。
一共五六十个品种，每样来两份，又得小五千。这两样加起来，就是一万了。这家茶楼一天的营业额也就五六千块，这是什么节奏啊？
服务小姐还没转过弯来。她怔怔地看着楚凯华。
小林和李俊也知道这位公子哥是在摆阔气，假装不以为意。
而黑嘴彭虽然知道这位刘公子有钱，出手也大方。但一顿茶就花个上万块，他的小心脏还是没准备好。只见他张大了嘴巴，合不拢了。
楚凯华看着服务小姐的样子，假装生气道：“还等什么？快去给我端啊！”
服务小姐自己也吃不准了，她“喏喏”地拿着茶点单退了下去。不一会儿，她又回来了，身后领着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看样子，是这里的老板娘了。
只见那个老板娘对着楚凯华嗲声道：“这位老板，实在不好意思，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我们这位姑娘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还请多多原谅。”说着，她妩媚地扫视了在场的五个人一遍。
当她看到阳子的美貌时，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目光中显然有些羡慕嫉妒恨。
楚凯华被她说得莫名其妙：“你这是什么意思？”然后指了指服务小姐道：“她很好啊，没有得罪我们啊。”
“要不这样吧，今天我做东。我来给你们安排些精致实惠的茶点，包您们各位满意。”
楚凯华有些看懂了，这显然是老板娘误会了，认为自己点了这么多这么贵的东西，是来砸场子的。
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看在老板娘是个女的，还很有姿色的面子上，他没有当场发作，只是问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实惠’？你觉得我们是只能消费‘实惠’的人吗？”
“不是，不是，您别误会。我真没这个意思”，老板娘顿时急得脸都红了：“只是，您们五位贵客一下子点了这么多东西，我觉得……我觉得似乎有些浪费。肯定是我们这位姑娘没跟您们说清楚，都是我们的错。”
卷19普渡众生 369 茶道高手
李俊也看懂老板娘的真实意思了，他可没有楚凯华那么怜香惜玉，直接冲着老板娘道：“我看你是不相信我们付得起这区区的茶钱吧？”
老板娘被他一语中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僵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楚凯华指了指黑嘴彭道：“别废话了。你不认识我，也该认识我们这位彭哥吧。”
老板娘仔细看了看黑嘴彭，似乎有些印象。但毕竟她的茶楼是做白天生意的，而黑嘴彭的夜总会是专搞晚上生意的。老板娘对黑嘴彭并不熟悉。
黑嘴彭顿时觉得没了面子，当着楚凯华的面又不好发作，只好狠狠地瞪了老板娘一眼。
楚凯华突然话峰一转：“就算我付不起这茶钱，难道我们彭哥也付不起吗？”
黑嘴彭顿时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位刘公子在这儿等着他呢。看来今天这茶钱是要算在他头上了，但又有什么办法呢？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就不错了，还顾得了这万儿八千的茶水钱吗？想到这里，他谄媚地朝楚凯华笑了笑。
但是，老板娘显然还在犹豫。照她的心思，就算再有钱的人，也用不着在她这儿点这么多点心啊。见过摆阔的，没见过来茶楼摆阔的。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凭她的经验，她始终觉得今天这些人是针对她的茶楼来的，说不定是她们茶楼的竞争对手故意来捣乱的。
这时，楚凯华用右手拇食中三指一拈。朝李俊使了个眼色。李俊会意，三指一拈代表钱，这是让他付钱的意思。他立刻从西服的内口袋里掏出一张信用卡。这张卡是用李俊的名义开的，专门帮楚凯华付各种费用的。而楚凯华自己正在被燕京警方调查当中。用卡不方便。
李俊把信用卡朝桌上一扔道：“怎么，真地不相信我们彭哥啊？”他看了看黑嘴彭道：“彭哥，您的卡，不如先给她们，等我们吃完了再结账。”
黑嘴彭愣住了。他什么时候有卡在李俊那儿了？不过他还是下意识地接了过来，递给了老板娘。
老板娘一见到信用卡，顿时眉花眼笑起来。这其实就给了她一个保险，她准备先到服务台刷走个一万块，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钱，然后再给他们上茶上点心。
她拿着信用卡。连忙对黑嘴彭道：“我哪能不信彭哥呢？您稍等。很快。点心茶水很快就上来。”说完，她颠颠地向包厢外的吧台跑去。
见到老板娘的样子，阳子在一边捂着嘴偷笑。见过势利的，没见过这么势利的。
黑嘴彭立刻松了口气。看来，这一万块的茶点钱，刘公子真没打算让他付。没想到这位刘公子这么仗义，明明是他替自己付了钱，还说是自己付的。这不是明摆着给自己撑台面吗？
不一会儿，近十几位服务小姐每人端着个大盘子过来了。盘子里放着许许多多的小碟子，足足一两百个。果然是每样点心两份。烧鹅、凤爪、鸭肫、腐皮卷、叉烧包、萝卜糕、乳鸽、榴莲酥、夏威夷果、开心果、千层酥、老婆饼、桂花芋头……
一张桌子哪里放得下，老板娘立刻命人又抬来两张大桌子，拼在了一起。把点心铺在了台面上。好家伙，他们五个人简直像是在吃自助茶餐了，要想吃什么，还得站起来绕着桌子跑一圈才能够得着。
这些东西要是论起成本来，顶多也就一千来块钱，但是放在茶楼里来卖，翻个五倍也就稀松平常了。
黑嘴彭昨晚到现在都没好好吃东西。尽管水口组也给他送了一碗粥一个馒头，但他哪有心思吃啊。看到这么多好吃的，他顿时食心大动起来。但是碍于楚凯华在场，他只好努力吞咽了两下口水，没敢动手。
楚凯华看见了，连忙朝黑嘴彭道：“彭哥，我们可以动手了吗？”
黑嘴彭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点点头：“吃吧，吃吧。”但他转念一想，才感觉有些不对。这分明又是刘公子在捧自己的场。
楚凯华听到黑嘴彭说“吃吧”，才信手拈了一块果脯放进了嘴里。阳子他们也挑自己喜欢的往嘴里拈了一块。黑嘴彭看到他们都吃了，再也忍不住了，用筷子夹起一只小笼汤包就往嘴里塞，还被烫了一下。
对于这种零食点心，作为女孩子的阳子当然最感兴趣了。她跟着楚凯华吃了几回高档酒店，倒是从来没有真正品尝过中国的茶点，忍不住左挑右选起来。
这时，老板娘带着人送来了茶水。她亲自动手，给五位贵客泡起了功夫茶。黑嘴彭的肚子已经吃了个六七分，不禁色眯眯地看着老板娘。
老板娘长得颇有几分韵味，特别是那种成熟女人的气质，是阳子、郭心美这样的女孩子所没有的。闻着茶香和老板娘身上淡淡的茉莉香醺味，楚凯华都有点陶陶然了。
但是楚凯华的这些“媚态”都没有逃过阳子的眼睛。她一会儿生气地看看老板娘，一会儿又狠狠地看一眼楚凯华。好不容易等老板娘泡完第一轮功夫茶，五人都一一品尝过了。老板娘正待泡第二轮的时候，阳子突然抓住茶壶道：“让我来。”
老板娘愣了愣：“你？……”
阳子不客气地道：“不行吗？”
“这……”老板娘尴尬地道：“是不是我服侍不周啊？”
其他人是不知道，楚凯华可是身经百战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阳子的意思。他连忙朝老板娘摆了摆手道：“让她来吧。让她跟你学学也无妨。”
老板娘这才松了口气。她早就已经在信用卡里刷掉10000了，知道这些人都是真正的“贵”客，哪里敢得罪。客人当中，有那些花瓶样的女人，娇滴滴地学茶道的，无非是讨好那些男人，她也见多了。于是她站了起来，让位给阳子。
阳子在日本已经可以算是一名茶道高手了。这一点，楚凯华在京都就已经尝试过。
卷19普渡众生 370 引人入套
楚凯华看着阳子熟练的手法，阿娜的姿势，配上她带点古典气质的长相，曼妙的身段……那种韵味，显然比老板娘要高出不止一个档次了。
李俊和小林看得入了迷。特别是小林，他尽管身为水口组驻成仓的新负责人，但对于他们的这位一姐还是最近才认识的。没想到，这位出手犀利，靠着一身武功，令无数男人栽在她手里的女人，居然还有这么高雅的本事。
老板娘和旁边的几个服务小姐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了。老板娘一方面感觉自己茶艺确实不如阳子，另一方面也不得不为阳子那美丽娇艳的容貌所折服，概叹岁月无情，自己已经不再年轻。她可不会想到，阳子也正在羡慕她那份成熟温柔的气质呢。
而黑嘴彭张大着嘴巴，就差口水往下掉了。他玩过的女人可以论百了，但像阳子这种美艳不可方物，色艺双绝的女人，他做梦也没梦到过。
阳子熟练地操作着日本功夫茶的各道程序，什么赏茶、烫杯热罐、投茶、洗茶等等好几道工序，看得人眼花缭乱……
终于她端起了一盅茶，举到楚凯华面前，含羞带嗔地盯住了他的眼睛。楚凯华顿时有种“得佳人如此，夫复何求”的感概。但是他有意捧黑嘴彭的场，顺势把手朝黑嘴彭一指道：“错了。第一杯应该先敬彭哥。”
阳子朝楚凯华一瞪眼。没想到自己花了这么多心思泡的第一杯茶，让这位吊丝借花献佛了。她显然很不高兴。微微咬了咬下嘴唇，真地转过身把茶递到了黑嘴彭面前，但眼光中带着一丝愤愤。
黑嘴彭见状，哪里敢接。还是楚凯华道：“彭哥。不必客气。将来我们这些人还得多多仰仗你呢。”
黑嘴彭终于哆嗦着接过了阳子手里的茶，哪里还敢看阳子的脸，只敢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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