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底线-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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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楚凯华道：“这里可不是成仓，是京城。我看在燕京，姜晨也翻不了天。还是让林妹妹陪我去吧，有时候，她的小脑筋可以帮上我大忙。”

　　　　林云儿听了，高兴得像吃了蜜糖似的，她终于得到了一个更合适的证明自己的机会，再也不用跟美奈子抢着收拾桌子来证明自己的贤惠了，那真不是她的特长。

　　　　……

　　　　下午两点，新雅苑茶楼。姜晨早已定好了包厢，是一处临湖的小阁楼。这里正好背靠仙女湖，湖色撩人，风景秀丽。湖风轻拂，从湖面上还能听到从远处传来的吹箫声。湖面上还能看到星星点点的小舢舨，载着几个游客，泛舟碧波。

　　　　楚凯华心道：没想到，姜晨还挺会选地方。不知道他选仙女湖边，有什么特别的用意没有。

　　　　见到楚凯华、李俊、林云儿上阁楼，姜晨连忙打招呼道：“楚公子别来无恙啊。”

　　　　楚凯华“哼哼”冷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他跟姜晨最近一次见面，还是那次“华北车神大赛”的决赛场上，姜晨用枪顶着郭心美和美奈子，要胁楚凯华不能得第一。结果楚凯华拉着阳子来了个牛魔拳中的“雁字诀”，从终点线直接飞进窗玻璃，把两位美女给救了。

　　　　而姜晨被李俊手下的人拉出去海扁了一顿。这才刚从医院出来没几天。

　　　　姜晨见楚凯华没理他，又腆着脸跟李俊打招呼：“李老弟，你现在可是名人了，怎么样？跟着车神混得不错吧，比以前跟我混，日子要好过多了吧。”

　　　　李俊横了姜晨一眼。一言不发。在李俊的心里，姜晨就是他最大的仇敌，他恨不能食肉寝皮而后快，哪有心思跟他打哈哈。

　　　　姜晨连着碰了两鼻子灰，还不死心，想跟林云儿打个招呼，找回点面子。于是他对着林云儿“啧啧”夸赞道：“不愧是楚公子，每次带出来的女孩都漂亮得跟天仙似的。我要是能带上这么一位，别说是一亲香泽了。就是能在燕京城兜那么一圈，也可以不枉此生了。”

　　　　林云儿跟姜晨初次见面，听了这番恭维，有些抑制不住的喜悦。不过，她也学着楚凯华和李俊的样，一声不吭地坐了下来。

　　　　姜晨连着碰了三次壁，心里老大不爽。不过他还是强忍着。他今天显然是为了来摸一摸楚凯华的底牌的，所以不便动气。

　　　　姜晨亲自倒好茶。原本还想介绍一下今天带来的这“一品黄山客尖茶”的，没想到。楚凯华刚等他倒完茶就不耐烦地道：“姜晨，咱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不如大家开门见山吧，你找我来不是光为了喝茶那么简单的吧。怎么，是不是上次挨揍的事你还耿耿于怀啊？”

　　　　姜晨再次感到被羞辱了。常言道“巴掌不打笑脸人”，可他今天连着对楚凯华他们笑，而楚凯华那边的人却一二再再而三地打他的脸。姜晨显然有点生气了。

　　　　不过。他还是忍住怒气，皮笑肉不笑地道：“哪里哪里。上次的事，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在太岁头上动土了。被你揍一顿也是应该的，我还要谢谢你手下留情呢。楚公子。其实我今天把你请来，不为别的，是想了解一下成仓那边的情况。”

　　　　楚凯华哼哼冷笑道：“姜公子果然快人快语，一语就戳中要害。不瞒你说，我倒是刚刚从成仓回来，确实知道一些事。只是，不知你想了解什么方面的事呢？”

　　　　从楚凯华的口气里，姜晨立刻闻到了浓浓的火药味。他冷笑道：“果然爽快，不愧是车神。那好，我也不绕弯子了。我想知道我父亲的事，不知你知道多少？”

　　　　“原来是你老爹啊，叫姜作山是不是？”

　　　　“没错。”姜晨点点头。

　　　　楚凯华不紧不慢道：“说具体了，三天三夜也讲不完。说简单了，就一句话——犯了事，被抓了。”

　　　　“他犯的什么事啊？”姜晨阴恻恻地问道。

　　　　“你老头子犯什么事，还用得着我来提醒吗？无非是卖淫嫖娼、杀人越货、走私贩毒、拐卖人口、贪赃枉法……等等等等，不一而足。”楚凯华这是在故意气姜晨。

　　　　姜晨奸笑道：“不至于吧，我老爸有这么不堪吗？”

　　　　“那还能有假，不信你自己问公安去呗。”

　　　　姜晨脸色突然一沉：“说起公安，我倒是要请教一下，这成仓的事怎么会惊动燕京公安的。我不知道，这是谁请去的天兵啊？”

　　　　楚凯华也是脸孔一板：“当然是我了，还能有谁？”

　　　　姜晨哼哼冷笑道：“果然厉害，楚公子能量不小啊。听说这事还惊动了国安，不知是不是也跟你有关啊？”

　　　　“这倒只是个巧合。不过这也要托你老爸的福了。如果不是你老爸要跟国际黑社会搞什么‘二次评估’技术，也不至于惊动国安。不过既然他们正好调查到我头上了，我就顺带让他们来跑了一回龙套。”

　　　　其实，国安王中林那天到“金壁辉煌”去，楚凯华真没有料到。但事实上给楚凯华帮了大忙。要不是这路奇兵，那天的事还真不知道会是什么结局呢。

　　　　姜晨终于忍无可忍，他一拍桌子道：“说得好。这样一来就什么都清楚了。燕京的公安是你叫的，西南的国安也是你拉的。看来，你是早有预谋，要把我老爸置于死地了！”

　　　　楚凯华也把茶杯往桌上一摔：“不错，都是我干的。不妨再透露点实情给你，你老爸之所以会去贩毒，之所以会赔了1个亿，之所以会欠银行5000万贷款，这都是我安排的。怎么样？你把我当成警方的卧底也好，当成你老爸的克星也罢，我都认了。”

卷23赛道惊魂441　高富帅对矮穷挫

　　　　“你——”姜晨气得嘴唇哆嗦了一下，没说出话来。

　　　　楚凯华讲得性起，索性把牌都摊了开来：“姓姜的，老实告诉你。我就是看你不爽，才去搞你老爸的。我也知道，你的后台是你那个该死的色鬼老爹。我要是不先把他摆平，怎么来弄死你啊？

　　　　至于那些跟他一起的头头脑脑们，都是看枪毙带掉了耳朵。要怪，只能怪他们瞎了狗眼，认识了姜作山。而姜作山又生了你这个在燕京惹事生非的儿子，而你又是个不长眼的，惹到了我楚凯华的头上。

　　　　你以为我是谁？还是那个没爹可以拼的孤儿？还是那个被车撞了，拿了三万块钱就高兴得屁颠屁颠，不知道怎么花的大学生？还是那个莫名其妙捡了个车神名头的吊丝？都错了，瞎了你的狗眼。

　　　　我知道你是个‘高富帅’，而我却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矮穷挫’，这些我都承认。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就是一不折不扣的小混混，一个有仇必报的愣头青，一个无底线的小人。你他妈既然得罪了我，我就绝不会给你活路。”

　　　　姜晨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万万没想到，楚凯华居然这么直截了当地把他自己在成仓的圈套和盘托出了。不过想想也是，他做都做了，而且做得这么漂亮，结局堪称完美。只要是楚凯华想要惩罚的人死的死，被抓的被抓。他现在还有什么不可以放在明面上说的？

　　　　姜晨哼哼一声冷笑，轻轻地鼓起了掌：“不错。真不错。天衣无缝，完美的圈套。要怪都要怪我那老头子，真是瞎了他的狗眼，谁不好惹。偏要惹你这么一个无底线的小人。”

　　　　楚凯华满意地点点头，眯起了眼睛，对姜晨的恭维作出很享受的样子。

　　　　姜晨放低声调，但很清晰地一字一顿道：“既然楚公子说话这么痛快，那我就再问问清楚，你到底哪里看我不顺眼？要对我如此地赶尽杀绝。既然你这么恨我，那天在雁云山的赛车场上，在vip贵宾观摩房里，你明明已经控制了局面，为什么不杀了我？”

　　　　在刚才跟姜晨的一番对话中。楚凯华找回了那种久违的痞气。他继续大声道：“废话。你以为我傻吗？杀了你，我不是还得给你抵命吗？我可没那么傻。你问我哪里看你不顺眼。不用问了，我从头到脚看你都不顺眼。怎么样。你咬我？”

　　　　姜晨突然一脸严肃道：“楚公子，我看大家都是明白人，就不用再演戏了吧。我看你是在替别人出头吧。”

　　　　“为谁？”楚凯华疑惑道。

　　　　“不就是为了一个女人吗？你至于费那么大劲吗？那个女人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

　　　　“你什么意思？”楚凯华更吃惊了，难道姜晨觉察出了什么？

　　　　姜晨突然双掌互击，对着门外叫道：“进来吧，还躲什么？”

　　　　此时，从包厢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李俊和楚凯华都吃了一惊——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原本跟着姜晨，后来跟了李俊的王二胖子。

　　　　李俊好奇地问道：“你怎么来了，谁让你来的？”

　　　　王二胖子见有姜晨替他撑腰。挺了挺胸道：“我到这儿来，还要你批准吗？”

　　　　李俊一听，感觉味道不对，敢情这王二胖子造反了。他厉声骂道：“好你个狗东西，每个月拿着楚哥的钱，敢不听话了。”

　　　　胖子轻蔑地一笑道：“拉倒吧，不就是每个月两千块吗？我欠了人家五万块赌债，靠你这两千两千的发，我还高利贷的利息都不够。让你多发点给我，你又不肯，说是楚哥关照的，每个月只能发两千。”

　　　　李俊骂道：“楚哥让我每个月少发点钱，都是为了兄弟们好，怕你们胡花。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胖子硬着脖子道：“所以啊，我指望不上你们了，只好去找晨哥借钱了。多亏了晨哥，他帮我一下把高利贷都还了，那些追债的才没把我砍死。”

　　　　说到这里，胖子大大咧咧地做了个切脖子的手势。谁知，这时候，外面正好走进来一个小姑娘，她是来给茶壶添水的。胖子的手一挥正好打到小姑娘的手上，“哐啷”一声，一只大开水壶被砸得粉碎，一壶滚水全都泼到了地上。还有几滴溅到了胖子的皮鞋上。

　　　　胖子见是个软柿子，立刻凶相毕露，一巴掌打在了小姑娘的脸上，嘴里还骂骂咧咧道：“把我的皮鞋弄湿了，你赔得起吗？叫你们老板来，我要赔鞋！”

　　　　那位小姑娘立刻捂着脸蛋，呜呜地哭了起来。这女孩看上去十三四岁的样子，穿着一件不合身的肥大的茶楼工作服，长得又瘦又黄。虽然五官很端正，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但一看上去就是一副营养不良，没发育好的样子。

　　　　茶馆老板娘是个中年胖女人，听到楼上的吵嚷声，忙不迭地跑了上来，一看地上的碎壶片，还有捂着脸的那个女孩，立刻明白了。她指着女孩破口大骂起来：“你这个扫把星，克死了你妈，把你爸也克得躺在医院里起不来了，这会儿又来克我了！”

　　　　说着，老板娘也冲着女孩一巴掌甩了过去。林云儿“啊”地一声惊呼，她想起身阻挡，但距离远了点，没够着。

　　　　楚凯华再也看不下去了，刚才王二胖子一巴掌打在女孩脸上的时候，他没注意。这次，他有了准备。眼见老板娘的手已经甩出，楚凯华倏地出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他这一手叫“燕形翅”，出手轻快，但打穴极准。老板娘但觉胳膊一麻，一条胳膊就耸拉了下来，再也抬不起来了。还好，幸亏今天阳子不在，要是她在的话，只怕胖子和老板娘已经双双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林云儿一看，立刻高兴地朝楚凯华抛了个深情的媚眼。她几个月没跟楚凯华在一起了，没想到这位情哥哥变化如此的大，居然还学了一手好功夫。

卷　23赛道惊魂442　一个巴掌一万

　　　　楚凯华回敬给林云儿一个更暧昧的眼神，林云儿顿时飞红了脸，心头弥漫起阵阵爱意。

　　　　王二胖子本待再教训一下那个女孩的，眼见楚凯华出手阻止了老板娘，他吃过楚凯华的亏，知道他不好惹，于是也只好作罢。

　　　　老板娘一时半会儿抬不起手来了，她怔怔地看着楚凯华，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楚凯华质问老板娘道：“这姑娘怎么你了，不就是摔碎一个壶吗？至于对她恨成这样？”

　　　　老板娘连忙解释道：“这位公子爷您有所不知。不是我不心疼这孩子。她叫莲雾，论起来，她还是我的亲侄女儿。但是这孩子一生下来，算命的就说她命硬，十四岁那年会克爹克娘。果不其然，她今年刚好十四岁，结果她妈妈——就是我的妹妹——出车祸死了。

　　　　我那妹夫，也是被她克的，得了心脏病，必须得动手术，手术费要八万块。她妈妈死之前，也动过大手术，家里的钱早花光了，哪里拿得出八万块啊！这不，投奔我这里来了，想问我借钱。我自己都养活不了自己呢，哪来钱借她。

　　　　不过看在她是我亲侄女的份上，我每月管吃管住，还付她800块工资。我待她不薄了吧。

　　　　谁知，她还净给我惹祸。今天能打碎开水壶，明天就能把我的茶楼点着了，真是个扫把星。”说着，老板娘假装用手绢抹了把眼泪，但哪里来的眼泪啊。不过，为了装可怜，她硬生生地把眼睛给揉红了。

　　　　楚凯华全听懂了，他又看了一眼林云儿。林云儿眼巴巴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期待。楚凯华把嘴轻轻凑在她耳边道：“记着。欠我一份人情哦。”

　　　　林云儿一听，就知道他又要仗义疏财了，连忙羞涩地点了点头，呢喃道：“知道了。”说着，她连忙低下了头。她不知道这个坏男孩又在搞什么鬼，这回欠的情不知道又该怎么还了。

　　　　楚凯华得意地朝林云儿笑了笑。直起腰。淡定地问李俊道：“李弟，你现在手头有多少钱？”

　　　　李俊把皮包往桌上一放：“来茶馆前正好去银行取的，现金就这么多了。”

　　　　楚凯华把包的拉链拉开，稍稍看了一眼，里面正好是十叠人民币，正好十万。楚凯华轻轻从包里拿出一叠，往桌上一放。对着王二胖子道：“这钱要吗？”

　　　　胖子没听懂，但是看着那一叠钱，他的眼睛立刻冒出了绿光。连连点头道：“要，当然要。你说吧，让我干什么？”

　　　　“很简单，刚才你打了这女孩一巴掌，现在让她打你一巴掌，这一万块就是你的了，你愿不愿意被她打？”

　　　　胖子头点得飞快：“愿意，愿意！”他看了一眼女孩。对楚凯华道：“楚哥，就凭她那细胳膊嫩手的。就是来十下也没问题啊。”

　　　　楚凯华朝女孩道：“莲雾，刚才他打了你，现在你可以打还他了。”

　　　　莲雾一听，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要，只要他不打我就好了。我不打，我不打……”

　　　　楚凯华又从包里拿出一叠钱往莲雾手里一塞：“听好了，现在，只要你打他一巴掌，我就给你一万块。你打不打？”莲雾连忙把手往回缩，不敢接钱。

　　　　楚凯华又转身朝胖子道：“这女孩打你多少下都行，是吧？被她打一下，我给你一万块，你愿不愿意？”

　　　　胖子连连点头：“行，行。要是她不打，我自己打自己行吗？我往重了打，往死里打！”

　　　　姜晨和那个老板娘都看呆了，他们从来没见过这种惩罚方法。特别是那老板娘，见到钱这么好赚，她恨不能让她侄女儿打她一两百下。

　　　　林云儿和李俊见到胖子的贱样，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楚凯华听了胖子的建议，不屑地道：“不行，我就要让她打你。”说着，他把包里十万块钱悉数往桌上一倒，然后指着桌上的钱道：“现在这里一共是十万。只要莲雾打胖子五巴掌，莲雾就可以跟胖子一人五万，当场拿走。”

　　　　看着桌上这么多钱，连姜晨都有些心动了。自从知道老头子姜作山出事后，这位公子爷的日子真是一落千丈，后面跟着一屁股的债主。

　　　　而老板娘和胖子早就看得心都跳到嗓子眼里了。胖子像是怕楚凯华反悔，连忙对莲雾道：“好姑娘，亲姑娘，你快打我啊，随你怎么打。”说着，他拿起桌上一个大茶盘道：“要是你嫌手疼，就用这个打，狠狠地抽我。”

　　　　莲雾吓得直往林云儿那边躲，林云儿把她轻轻地揽在了怀里。

　　　　胖子急得像屁股着了火，他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莲雾脚前，一头磕了下去：“姑奶奶，你倒是动手啊，往死里打啊。五下，就五下，求你了？”说着，他为了做示范，拼命甩了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楚凯华、李俊、林云儿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老板娘也过去劝莲雾：“傻孩子，你动手啊，这伯伯不会怪你的，他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到时候你就可以净赚五万了，你爹的病就有盼头了。”

　　　　莲雾兀自缩在后面，一个劲地直摇头，嘴里不停嗫嚅着：“我不打，我不打。爹娘说过，打人不是好孩子，我不打！”

　　　　楚凯华微笑着点了点头。他朝着姜晨、王二胖子和老板娘扫了一遍，大声道：“看到没有？我没看错人，这女孩是个好女孩。她那么需要钱，也不愿意为了钱做坏事。而你们这些大人，良心都让狗给吃了。”

　　　　说着，他把十万块钱往皮包里一叠叠扔了进去，拿起包走到莲雾身前：“好孩子，哥哥没看错你，你爸爸治病不是缺八万块钱吗？这包里是十万，你拿去吧。”

　　　　莲雾完全没看懂，还在一个劲地往林云儿怀里躲。

　　　　林云儿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小脑袋，在她耳边轻声道：“别怕，别怕。这个哥哥是好人，这钱你就拿着吧。”

　　　　老板娘一看，连忙千恩万谢，一伸手，就想替莲雾把钱拿过去。

卷23赛道惊魂443　案情还原

　　　　楚凯华手一缩，老板娘抓个了空，尴尬地看着楚凯华。楚凯华道：“老板娘，不是我说你，其实就你开这家茶楼，怎么着也是几百万的身价了，手头就没有十万八万的可以接济一下这孩子？好歹她还是你亲侄女。”

　　　　老板娘被楚凯华一顿抢白，脸胀得成了猪肝色。

　　　　楚凯华朝李俊一摆手：“叫你的手下来把这孩子领走，给我好好安排她老爸动手术，缺钱只管问我要。”

　　　　李俊会意，连忙拿起手机叫人。就在这茶楼隔壁，就有一个李俊的手下在经营一家奶茶铺。不一会儿，那小伙子和他老婆一起上楼来了。楚凯华见这小伙子夫妇在隔壁开奶茶铺，看来也是走了正道，于是也就放心地把事情交待给了他们。

　　　　夫妻俩因为就住在隔壁，所以认识莲雾，平时就挺可怜这孩子。见是楚哥出手帮她，连忙替孩子对楚凯华千恩万谢起来。李俊把钱交给小伙子，把女孩子嘱托给了他们，让他们领了下去。

　　　　老板娘一看自己没戏了，只好悻悻地下了楼，关照其她服务小姐来扫地收拾。

　　　　楚凯华重新落座。他看着胖子道：“怎么样，为了五万块赌债就把我给卖了，感觉合算吗？”

　　　　胖子眼睁睁地看着楚凯华刚才一出手就是十万，自己一分没捞着。还白给小女孩跪了，自己打了自己两耳光，好没意思，只好灰头土脸地不说话。

　　　　姜晨在旁边看了楚凯华的一出好戏。现在明白了，那都是演给自己和胖子看的。他恼羞成怒道：“少来这一套了，什么时候你成了道德楷模了。要不要给你评个‘感动中国’啊？老实跟你说吧，这事跟胖子没关系，你的那点小九九早让我看穿了。

　　　　你去成仓搞这么大动静，还不是针对我的吗？你不就是想替吕婷婷查案吗？还装什么装？”

　　　　“吕婷婷”三字一出口，楚凯华、李俊、林云儿都愣住了。他们万万没想到，姜晨居然直接说出了楚凯华的真实意图。

　　　　姜晨一指胖子，继续道：“我再说得明白点吧。你们是不是找过胖子，问过吕婷婷的事？”

　　　　李俊第一次听到姜晨说“吕婷婷”的时候，他还拼命忍着。现在姜晨已经第二遍讲到“吕婷婷”了。他心痛如绞，立刻腾身站了起来，指着姜晨的鼻子骂道：“狗东西，你再敢提一遍婷婷的名字试试？‘吕婷婷’三个字是你叫的吗？你也配？

　　　　别以为你有两个臭钱。就可以指东喝西的了。我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事就是认识了你这个狗东西。枉我以前还叫你一声‘大哥’。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小弟的。我真是吃了猪油蒙了心，我怎么会没认出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呢？

　　　　我居然还带你去见了婷婷。我真不是人啊，我真是畜生都不如啊！婷婷，我对不起你啊——”说着，李俊朝着仙女湖边的窗口，跪倒在地，撕心裂肺地恸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狠狠地煽自己的脸。

　　　　楚凯华一见。连忙跑过去阻止，林云儿也蹲在李俊旁边。轻轻抚摸着他背，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扑簌簌地落个不停。情到浓时，她哭得比李俊还伤心。

　　　　姜晨在一边狞笑道：“别哭了，人都死了。现在你不是过得很好吗？跟着车神，吃香的喝辣的。要不是你原先跟着我，你也不会认识这位车神公子爷了，你也不会有这么好过的日子了。至于女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有钱还怕找不到好的吗？”

　　　　李俊一听，“唰”地站了起来，就要跟姜晨动手。楚凯华知道姜晨会点武功，李俊如果跟他单挑，还真有点吃亏。

　　　　于是，楚凯华一把把李俊拉住，大声道：“别急，自然会有收拾他的时候。放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