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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底线-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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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是怎么了，今天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楚凯华拼命摇了摇头，想要耍开这些记忆。
经过“漫长”的等待，阳子忍不住睁开美眸，正好看到楚凯华摇头的样子。她战战兢兢地道：“怎么了？我……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没有。是我自己……”楚凯华不知如何解释。
阳子想了想，她似乎猜到了楚凯华的为难，羞涩地道：“我……我不怕疼，你来吧。”
楚凯华被她这句话彻底打动了。他缓缓地躺在了阳子身上，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嘴唇：“阳子，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你其实没有必要把你的第一次交给我，你应该把它献给你最爱的人。”
阳子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你……你不要我了？你不喜欢我了？”说完，她的眼泪瞬间从眼角淌了下来。
楚凯华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连忙道：“阳子，好妹妹，我当然喜欢你的。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我不可能给你更多。你知道，我跟郭妹妹、美奈子……”
“你是说我不如她们漂亮吗？我没有资格跟你……”阳子哽咽着道。
“当然不是，你们都很漂亮，我也都喜欢。但我觉得这对你们不公平。因为我不可能给你们更多。我不可能给你们每个人一个好的归宿。”楚凯华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纠结，他感到轻松多了。
阳子听懂了。她忍不住紧紧抱住楚凯华，深长的一个吻。然后道：“楚哥哥，我知道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没想到，你是这样负责的人一个好男人。
但是今天，包括以后，我都是自愿的。你不是说了吗？一个女人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一个她真正爱的人。你就是我真正爱的人。”
楚凯华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这时阳子看到他的小弟弟已经绵软了下来。她突然翻了个身，把楚凯华压在了身下，把头凑向他的下身。
“不”。楚凯华知道她要做什么了。连忙阻止道：“不了。我今天心情不好。算了吧。”
阳子委屈地看着他，这次她的眼泪像瀑布一样一泄而下了，她抽噎道：“你骗人，你根本不喜欢我。你是嫌我身材不好。嫌我长得丑……呜呜——”一种挫败感占据了阳子的心。
楚凯华连忙一骨碌坐了起来，把赤裸的阳子轻轻揽入怀里：“傻美女，你真地很漂亮。你没听见连这里的老板娘都说你美吗？还有‘金壁辉煌’夜总会的那些女人，哪个不说你漂亮？我怎么会嫌你长得丑呢？”
“那你为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我会好好照顾你。但不能轻易占有你。”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占有我？”
阳子的话让楚凯华差点笑喷，他还从来没有听过有女孩这么责问一个男人的。他轻轻地道：“喜欢你不一定要占有你啊？”
阳子毕竟是个女孩子，尽管未经世事，但日本言情耽美小说还是看过不少的。她似乎明白了楚凯华的心思，对他更是爱得无以复加了。她一把把楚凯华推倒，然后自己也倒下去把头枕在他的肩头：“那你陪我再躺一会儿。好吗？”
“当然，没问题。”
不过这种躺对于楚凯华来说真可谓是一种刑罚。两位二十岁出头的俊男靓女，赤裸相呈，搂在一起，却不能直奔主题。楚凯华心想：天哪。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要接受这种惩罚。
阳子倒是平静了下来。对于女人来说，这种相悦的情感永远比肉体的愉悦更让她们享受。她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享受着男人气息的包围。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和惬意。
这间房间的安静反而凸显出隔壁房间的声响来。这里的隔音原本不错，但隔壁显然动静太大了。
只听一个男人的声音道：“滚开，臭婊子。别挡住我。”
一个女人带着哭腔道：“我求求你，为了孩子，别再去赌了。”楚凯华仔细一分辨，发现居然是旅馆老板娘的声音。
“你懂什么。男人不赌不嫖，还能叫男人吗？”
“这1000块钱不是我们的，是人家房客的押金。你拿去赌输了，让我拿什么还给人家啊？”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我就是害在你这个死贱货手里的。明明还没赌，你就咒我输。真是个扫把星。”
老板娘道：“求你了，说什么都好，这1000块钱真不能拿走啊。你让我怎么面对客人。”
“客人？”男人的声音变了味，明显听得出一种淫邪的味道：“这里还能什么客人？无非是妓女和嫖客而已，能是什么好鸟？”
“不，不。这对客人跟别的客人不一样。两人年纪相仿，是一对帅哥美女。特别是那个女的，真是在成仓都找不出第二个的美人胚子。”
“哦，是吗？我得去瞧瞧，他们在哪间房？要是真的漂亮，我就发财了。我要把他送给黑嘴彭，好替我抵债。”
……
听到“黑嘴彭”三个字，楚凯华的心紧了一下。没想到，这个关键人物会在这里出现。而且，这个男人似乎谈到了一个楚凯华最感兴趣的话题——卖淫。他此次来成仓，虽然兜了那么大一个圈子，但总体目标从来没有变过，那就是要找到杀害吕婷婷的元凶。
卷18一箭双雕 343 嫦娥姐姐
而吕婷婷到成仓来很可能跟卖淫集团有关。
他也知道破吕婷婷的案子很不容易。特别是如果要让警方来查的话，只怕姜作山会背靠着他在成仓的关系网，让警方无功而返。所以，他没有将吕婷婷的详细背景透露给燕京警方。而是带着李俊，偷偷来到成仓，借助水口组的帮助，自行查案。
这样一来，一方面可以免于打草惊蛇；另一方面，他也可以利用自己的人力和财力突破成仓的这张犯罪关系网。他已经打算好了，到最后关头，他才会联系燕京警方，让他们直接来收网拿鱼。
现在，他的第一步计划已经基本完成。两次抢劫黑嘴彭的货款，以及把赵志平的毒品撞进金沙江里，已经沉重地打击了姜作山这张关系网的基石。因为任何关系网，都有一个致命的基石——利益。当姜作山屡遭重创，失去了金钱的支撑后，这张网自然就会土崩瓦解。
不过，要想把这张网彻底撕破，还需要某个契机。楚凯华这两天一直在苦思冥想着下一步的对策，但还是没能找到简便易行的方案。所以，他一直派水口组的人死死盯住姜作山。他是期望姜作山在这种关键时刻出现错误，他就可以一击而破。
但是，说实在的，他的心里也没有底。毕竟，他对这张网的大小，厚薄都一无所知。他现在就像面对一张大网的捕鱼人，尽管目标姜作山已经被困在了网里，但想要把这条鱼抓起来，他还没想到什么好办法。
现在，他突然在这间小旅馆里又听到了一些线索，当然很是兴奋。他把食指竖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嘴唇上，示意阳子不要发出声音。然后支楞着耳朵贴在了墙上，仔细听起来。
但是就在这时，隔壁房间两人的对话突然压低了。他只能听到小小的“嗡嗡”声，但根本无法分辨他们在说什么。他“腾”地从床上跳起来，光着身子贴在了墙上。但一点效果也没有。他还是什么也听不清。
这回他可真急了，心想：额的神啊，谁能来帮帮我，再晚就来不及了。
这时，他的脑子里突然响起了一个羞涩的女声：“帮你当然可以……但你这形象也太……”
真有大神出现了，够快的。楚凯华兴奋地道：“快快快，快帮我，我想听到隔壁两个人说些什么。”
“你……你怎么什么都没穿啊？”女神的声音越来越低了。
楚凯华这才想起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他连忙去床上拉了一条被单往下身一裹。阳子见了，娇嗔道：“你好坏。把我脱得精光。你却把唯一的一条被单拿走了。”说着，她也跳下床来，光着脚三两下跳到了楚凯华身前，把他的被单一把扯落下来，然后“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楚凯华急得满头大汗，没想到这个东瀛小妞居然会在这个时候给他捣乱。他也来不及解释了，一把从阳子手里抓过被单，又往自己身上裹。一边对阳子道：“阳子乖。别闹，我有急事。”
阳子哪里会相信他。又跟他抢了起来，一边娇笑道：“什么急事？我看你就是坏，让我一个人脱光了出丑。”
楚凯华额头顿时三条黑线。实在想不出办法了，他一把抢过被单，阳子又来拉抢。楚凯华灵机一动，突然把阳子的娇躯一把抱住。两人面对面紧贴在一起。还没等阳子反应过来，楚凯华就用被单把两人一起裹了进去。
这回好了，两人的下体倒是都遮住了，但肉贴肉的情景让那位女神更是羞得无言以对起来。
楚凯华兀自在心里叫道：“女神女神，你倒是快啊。让我听隔壁说话啊。”
女神娇羞地嗔道：“你们男的，不管是神还是人，我看都不要脸。我……我管不了了……”
说着，女神突然不再发出声音，看样子已经受不了他和阳子这种活春宫，遁走了。楚凯华在心里大叫道：“神啊！女神！我真地不是故意得罪你啊！”楚凯华灵光一现，强词夺理道：“我——我这是行为艺术，你不懂的。”
“什么行为艺术啊？”晕死，突然又冒出一个男神的声音：“让我来瞧瞧。”
还没等楚凯华回应，只听那个男神仙道：“我的玉皇大帝啊！你们人界已经穷成这样了吗？一条被子非要裹两个人吗？”
楚凯华眼见着阳子上身的妙人样子，立刻反应过来——不好，这是要艳照门的节奏了。他立刻一把搂住阳子，用自己的胸膛压住了她的胸膛，不让这位男神看到阳子的玉峰。
但是这个动作显然太大，两人身上的被单迅即向地上滑去。楚凯华立刻一把拉起。
这时，阳子的胸前虽然被他挡着，还是有走光的可能。楚凯华没了办法，他突然一把按在阳子肩膀上，重重地一压。阳子立刻“会意”，乖乖地跪了下去。
这下好了，楚凯华把被单稍作整理，他的上身是露在外面了，但他腰部以下还是遮挡住了。而阳子整个人跪在了地上，连头都被被单遮住了。
“这回行了吧？快点啊，您是哪位大大啊，听声音好耳熟。”
“你当然认识我，我是顺风耳啊！刚才你小子怎么得罪嫦娥妹妹了。她的脸色好难看。”
楚凯华恍然大悟：“原来刚才居然是嫦娥仙子，人间男人的偶像啊。”
“不错，嫦娥妹妹当然是天界一绝。不过你小子也太不地道了，怎么光着身子就把她叫出来了。叫就叫吧，怎么还让她看你和那个女孩搞暧昧。”
“真的没有啊，我不是故意的。”楚凯华一脸冤枉。
他心想，这位嫦娥姐姐还真不错，尽管生他相呈的气，不过还是帮他找来了顺风耳，有机会还真得好好谢谢她。要是能见到她的真身那就更妙了……
想到这儿，楚凯华嘴角居然透出浅浅的淫笑。
顺风耳大声道：“喂，小子，想什么呢？笑得那么下贱。”
卷18一箭双雕 344 过劳死的节奏
楚凯华被从意淫中叫醒，好在他还没忘记主题：“顺风耳大大，您就快着点吧，我得听清楚隔壁两个人的对话啊。很关键的。”
“好吧，先把我的耳朵借你用一会儿。”
顺风耳话音刚落，楚凯华的耳朵立刻灵敏异常。这回他吸取了上次在智利的教训，不再任由周围所有的声音传入耳朵里了。他用手遮住了大半只耳朵，只留下一点点贴墙去听。
但是隔壁好像没声音了。这下他无语了，火急火燎，得罪了嫦娥姐姐不说，关键的对话还是没听到。正当他想停止窃听的时候，突然从下身被单里传来一阵“吧嗒吧嗒”的声音，还没等他明白过来，但觉底下的小弟弟一阵舒爽。
湿湿滑滑热热的，那玩意立刻抬头挺胸，进入了一级战备。
楚凯华没低头看就想明白了，原来刚才他把阳子强行按着跪下去的动作，让阳子误解了。阳子还以为他又要教她在飞机上的口技了。于是，她勤勤恳恳地“工作”起来。这回，她的专业水平提高了不少，楚凯华立刻感到万蚁钻心，奇痒难当起来。
可怜他现在碍于顺风耳在场，又不好掀开被子去阻止她，怕阳子春光全泄。但这节奏，眼看着他支持不了多久的。正当他左右为难之际，隔壁房间突然又有人说话了。楚凯华只好强忍“怒火”，集中心神听起了隔壁的对话。
“不行，我再也不允许你做这种事了”，这是老板娘的声音：“太伤天害理了。”
男人恶言相向道：“贱货。都怪你。上回，要不是你阻拦，我早就把那个女的拿去抵债了。可以抵两万呢，你听懂没有。整整两万啊！”
老板娘道：“那个婷婷姑娘是个可怜人。她可不像其她到我们这里来的女孩子。她是被骗了。在燕京的时候，有人跟她说什么可以找到一个月收入五千块的工作。要不，人家好好一个姑娘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什么？“燕京”“婷婷”，楚凯华两眼放出了光。正在这时，阳子轻轻咬了他一口。他差点就交出了子弹。但现在听到了关键时刻，他只好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尽量不去想下面。集中精神继续听着隔壁的对话。
男人恶狠狠地道：“所以你就把我们的底都露给了她。她一听，就跑回燕京了。你个贱女人，坏了大爷的好事。你到底知不知道，人家燕京介绍过来的人，我是要付介绍费的。这回倒好，生意没做成，反倒贴了2000块介绍费。
更可气的是，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居然连毛都没碰到。就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婆娘，我这是倒了几辈子的霉哟。碰上你这么个扫把星。”
……
楚凯华越听越高兴。这跟李俊的话已经拍拢了。原来吕婷婷果然是被人从燕京骗到成仓来的。估计肯定是告诉她来这里可以赚到大钱。结果碰上了这位好心的老板娘，还没等隔壁这个恶男人下手，吕婷婷就知道了真相——把她骗到这里来，是来做小姐的。
于是，楚凯华继续猜想，吕婷婷当时连夜逃离了成仓。而且回到了燕京。至于到了燕京……楚凯华正想再推理下去，突然听到老板娘大叫道：“别啊——你千万别去——”
男人恶狠狠地道：“放开我，滚一边去。我这就去找人，这回一定不能失手了。你这个臭婆娘，快放开我。”
“不放，就是不放。你只要不去赌，咱认认真真地把这间旅馆开好。不做那些违法的生意，小日子照样可以过得红红火火。女儿也会回到我们身边了。”
男人穷凶极恶道：“不赌？不赌我还活的什么劲。女儿不在身边，都是你成天在你父母面前说我坏话。也好，少个女儿少个累赘。你快放开——”
接着。隔壁两人显然已经扭打起来。老板娘惨叫了一声，估计是挨了男人的拳头。男人继续道：“哼！不行。你肯定会去隔壁通风报信的。我得先把你绑起来。”
“不要，放开我！”老板娘哀求道。
但是，她的哀求显然没有什么效果，不一会儿。老板娘就不说话了，只能听到“呜呜咽咽”的哭泣声了。
楚凯华一听，已经猜出了八九分。他一激动，双手就松开了被单。阳子的头慢慢从被单里露了出来。楚凯华立刻紧张地又把被单拉上。但下面的话儿由于楚凯华的激动，愈发昂起了头。
阳子“呜呜——”地发出声音，显然是樱桃小嘴有点容纳不下了。
楚凯华拼命忍住奇痒，先给顺风耳打招呼：“大大，行了，谢谢啊，改日再聊，现在有急事。”
谁知顺风耳的回答立刻让他额上三条黑线——“我看你是真忙，一边通神，一边偷听，一边还让人家给你那什么。小伙子，忙归忙，千万注意身体啊。”说完，顺风耳果断退场。
楚凯华被他抢白了几句，实在有点胸闷。不过顺风耳说得一点没错，楚凯华这几分钟里做的事简直有直奔“过劳死”的节奏。
楚凯华总算来得及在即将爆浆的瞬间，从阳子嘴里硬生生地抽出了“核反应堆”。阳子不解道：“楚哥哥，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你要教我啊。”
晕死，楚凯华连忙边穿衣服边把刚才他听到的隔壁的对话向她解释。阳子没想到刚才居然发生了这些，于是惊讶之余，原谅了他的半途而废。
阳子现在几乎已经习惯了。自从认识这位蟀哥开始，她身边老是发生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不是一个对付八十个，就是在康田胜男的地下牢房里突然逆袭。要不就是在燕京的赛车场上大玩生死暴走。像今天这种隔墙听音的技能对于这位蟀哥来说，简直比喝白开水都简单。
阳子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遐想着这位蟀哥的神迹。这种种神迹当然会让每一位女孩的内心产生一种无法遏制的神秘感。
卷18一箭双雕 345 擅闯民宅
而当一个女孩原本就已经爱上这个男孩的时候，这种神秘感简直就是在毒药里面掺入了烈性伏特加，那是让人死得刻骨铭心的节奏啊。
但是楚凯华似乎从来不屑于向这些美女作什么解释。他怕美女们会把他送回“医院”去治疗。也正因为此，尽管他吊丝的本质从来没有改变过，但在美女们的心目中，他是一个随时可能带给她们惊喜的吊丝，一个随时可以逆袭的吊丝。
当一个吊丝逆袭的时候，对他的爱当然会远超过那些老牌的“高富帅”了。
于是，阳子乘他不注意的时候，一把抱住了他，一对坚挺饱满的玉峰对他的后背一阵胸袭。要知道，今天虽然她没有完成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但毕竟是她第一次与一个男人裸身相呈。更何况从心底里，她已经觉得她就是他的人了。
楚凯华只好停下扣钮扣的动作，转身在她的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他已经开始后悔刚才对她的拒绝了。要不是隔壁这件突发事件，他只怕就得来第二波了。不过现在，他必须集中回心神，毕竟隔壁房间的事已经刻不容缓了。
两人穿好了衣服，悄悄地溜出了房间。来到隔壁房间门前，听了一会儿，里面似乎只有老板娘“呜呜”的呼救声了，那个男人显然刚走。
楚凯华和阳子狠命踹门。还好，只是普通的木门。锁虽然结实，但门板居然被他们踢破了。楚凯华伸手进去拧开了门锁。
一进房间，楚凯华就看到躺在地板上的老板娘。她被一条凉衣绳绑着，嘴上还绑着一条毛巾。阳子和楚凯华立刻帮她解开。
刚解开嘴上的毛巾，老板娘就迫不急待地道：“你们快跑。我老公要来找你们麻烦了。”
楚凯华有些感动。但他当然不着急，于是问道：“你老公？他叫什么名字？”
老板娘顿了一下，没有回答。她显然是在保护他的老公。楚凯华顿时肃然起敬。别看这个老板娘，对别人有一份责任心。对自己的家人更是关爱备至。可见她对那个男人的爱是出于真心的。只可惜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不懂得珍惜。
楚凯华见她不肯说，也不勉强了，换了个题目问道：“你是不是认识吕婷婷？”
老板娘诧异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刚才你跟你老公说话的时候，我都听到了。”
“什么？我们说得这么小声，你也能听清楚？”
楚凯华不想多解释，他总不能告诉她自己刚才请来了顺风耳吧。他敷衍道：“没什么啦，我天生耳朵灵敏。这个不用多说了，我再问你一次。你认识吕婷婷吗？”
“你是说婷婷姑娘吗？我认识。”老板娘很善良，看楚凯华对婷婷很关切的样子，不像是什么坏人，就实话实说了。
“太好了。那你知道她来成仓是谁介绍的吗？”
“这个不太清楚。”既然知道刚才的话都被楚凯华听去了，老板娘也不再隐瞒了：“实话告诉你们吧，我这里就是一个供哪些臭男人嫖宿的旅馆。一般都是小姐带着嫖客来的。像你们两个的这种情形，我们这里从来没有过。”
楚凯华有些好奇道：“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是嫖客？”
老板娘浅浅一笑：“你是不是嫖客我不清楚，不过”，她指了指阳子：“她肯定不是小姐。我开这间旅馆已经三年多了。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吗？
哪有这么清纯的小姐。那些冒充大学生的小姐我看多了，她们再怎么装，也装不出她这种天然的气质。不怕你笑话，我觉得这位姑娘可能还是第一次。”
靠，这也看得出来，楚凯华差点给她跪了。
她的话楚凯华听懂了，阳子也听懂了。阳子朝楚凯华得意地笑了笑。楚凯华是不是嫖客需要再议，而阳子不是小姐那是有目共睹的。也就是说，从人品上，她已经完胜楚凯华三公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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