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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刃剑-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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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佛剑道:“你就暂时改名石虎吧,我是主人,你该称我公子,我则直接叫你石虎。”
  尤美娘道:“我担心山神庙内有埋伏,相公一到,就会中了对方的机关埋伏。”
  林佛剑淡然一笑道:“事到如今,明知山有虎,我也必须偏向虎山行,不过你放心,我即使落在对方手中,他们也绝不致取我性命。”
  “为什么?”
  “因为他们的目的,是希望我加入神秘门,而并非要杀我。”
  “相公在被迫之下,是否真肯加入神秘门呢?”
  “为了家母等人的安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五六里的路程,不到日落时分,便已到达。
  在路旁山边,果然有一座山神庙。
  这里在白天便是人迹罕至之处,如今天色渐晚,更看不到半个人影。
  林佛剑正在徘徊犹豫之际,庙内已传出一声咳嗽,接着走出一名身着蓝色长袍长相十分斯文的中年人来。
  蓝袍人径自来到林佛剑面前,长揖一礼道:“阁下可是林佛剑少侠吗?”
  林佛剑抱了抱拳道:“正是在下。”
  蓝袍人再望向尤美娘道:“这位小兄弟是谁?”
  林佛剑道:“他是在下的一名童仆,名叫石虎。”
  蓝袍人转过身道:“二位请进!”
  在蓝袍人的带路下,林佛剑和尤美娘走进山神庙。
  这座山神庙,除了后面的正殿,两旁各有厢房,四周砌着围墙,里面各处甚为洁净,显然是不久前曾经打扫整理过。
  蓝袍人抬手往西厢一指道:“里面酒筵已经摆好,二位就请入席吧!”
  林佛剑为之一怔道:“原来贵门是在这里请客?不知宾客中还有何人?”
  蓝袍人笑道:“就是林少侠和尊仆两人,荒山野岭,除了二位赏光外,哪里还有别人。”
  林佛剑略一犹豫道:“盛意心领,在下实在不便叨扰。”
  蓝袍人笑道:“区区料定二位尚不曾用过晚餐,此去路远二位现在若不吃点东西,只怕待会儿就要挨饿了。”
  说完话,径自出庙而去。
  尤美娘大感惊诧道:“他怎么走了?”
  林佛剑道:“不必管他。”
  尤美娘道:“这庙里好像只有他一个人,此人一走,咱们岂不白来了?”
  林佛剑不动声色道:“神秘门本就惯用故弄玄虚手法,怎会一走了之。”
  尤美娘道:“我们要不要先把庙内庙外察看一下?”
  林佛剑道:“也好。”
  二人在庙内庙外走了一遍,果然不见半个人影,连那蓝袍人也不知去向。
  再回到庙中。
  尤美娘道:“我们且到西厢看看,是否真有饭菜摆在那里?”
  推开西厢门,当真有一桌酒食摆在那里,而且全是珍肴美味,虽然已经凉了,却还是菜香四溢。
  林佛剑道:“咱们来时没吃饭,还真有些饿……就吃些吧!”
  尤美娘有些担心,道:“万一食物中被下了毒怎么办?”
  林佛刻笑道:“你放心,他们的目的并不在此,用不着使出这种卑劣手法。”
  尤美娘终于稍稍放心。
  于是两人便坐下吃喝起来。
  这时天色已几乎完全暗了下来,好在尚有月光,仍能辨识事物。
  吃喝完毕,仍不见有人到来。
  尤美娘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就在这时,忽听庙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接着,有两乘四人小轿,抬进了庙院。
  那蓝袍人也跟在轿后。
  蓝袍人进人西厢,颔首微微而笑道:“招待不周,失礼之处,林少侠请多见谅,现在二位就上轿吧!”
  林佛剑来到庙院问道:“在下主仆二人情愿走路,何用上轿?”
  蓝袍人赔笑道:“实不相瞒,待会儿二位必须把眼睛蒙起,目不能见物,自然也就无法自行走路了。”
  林佛剑道:“为何要将眼睛蒙起?”
  蓝袍人道:“区区只是奉命行事,若林少侠不肯,那就等于与区区为难了。”
  他不等林佛剑再表示意见,便吩咐两名抬轿的汉子道:“给他们二位蒙起眼睛来!”
  两名汉子各从腰间掏出一条宽约三寸的黑色长带,来到林佛剑和尤美娘面前。
  林佛剑表现得极为合作,一任那汉子将黑色长带在头上缠绕了三匝。
  尤美娘见林佛剑并未抗拒,只好也乖乖地任由摆布。
  此刻。
  林佛剑和尤美娘双目已完全不能见物。
  只听蓝袍人道:“本来区区只准备了一乘轿子,谁知尊仆也跟着同来,只好再备一乘,也因而耽误了不少时间,林少侠千万不要见怪。”
  林佛剑并未言语。
  蓝袍人命令八名抬轿的道:“请他们二人进轿,马上起轿出发。”
  立刻有两人分别把林佛剑和尤美娘扶进轿中。
  林佛剑终于忍不住问道:“尊驾究竟要把我们抬到什么地方去?”
  蓝袍人道:“抬到林少侠和令堂会面之处,事关机密,请恕区区无法再进一步说明。”
  起轿之后,人坐在轿内,起初尚感觉甚为平稳,大约顿饭工夫之后,便颠簸得很厉害,不消说,此刻路况已十分险峻。
  林佛剑因和尤美娘各乘一轿,弄不清尤美娘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过,他感觉得出,另一乘小轿就在身后不远,否则,很可能就情况有变了。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路面又已平坦。
  但脚步声反而加重,两旁并有嗡嗡之声的回响,凭经验判断,必是进入一处地道之中了。
  又过了半晌,小轿已经停下。
  耳听蓝袍人的声音道:“到了,二位可把黑带自行解下,然后出轿。”
  林佛剑和尤美娘出得轿来。
  但见眼前灯火辉煌,竟是一处院落。
  而院落之上,却是一片石壁,不见天光。
  林佛剑目注蓝袍人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蓝袍人笑道:“林少侠在这里可能要待上一些时日,住久了自然就会知道,现在已是深夜,二位先休息要紧。”
  “我们在何处休息?”
  “请随区区来。”
  院落四方,有很多窄窄的通道,蓝袍人把二人引进一条通道,转折了好几个方向,才来到一处门前道:“里面就是二位的房间,区区不奉陪了。”
  两人推开门。
  只见里面整理得十分雅洁,室内摆着两张床,各有被褥,另外尚有桌椅茶几等设置。
  林佛剑道:“咱们就睡吧,别的事不必去管它。”
  尤美娘因是自愿随同林佛剑来的,纵然有些抱怨,也不便多说什么。
  两人和衣上床,很快便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外面还是黑漆漆的,至于室内,因有灯光,并不影响视物。
  外面脚步声响,进来的是一名手提食盒的红衣少女。
  红衣少女把食盒放下,端出饭菜。
  笑靥迎人地道:“二位请用早餐吧!”
  林佛剑问道:“姑娘是什么人?”
  红衣少女依然笑容可掬地道:“我只是地府中的一名侍婢,名叫小翠,奉命服侍林少侠,以后有事,只管找我好了。”
  林佛剑“哦”了一声道:“姑娘所说的地府,指的就是这里吗?”
  小翠点点头道:“不错,这里总称神秘地府,范围很大,如果想各处走走,只怕一天都走不完,不过,其中很多地方是禁地,若无人引导,二位最好还是别擅自行动。”
  林佛剑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小翠道:“现在已过辰时,因为是在地府,所以无法看到天色。”
  林佛剑搭讪着问道:“门主是否住在这里?”
  小翠道:“门主有时会来,至于现在是否住在这里,婢子也不清楚。”
  这时尤美娘问道:“我们不是来做客的,是要解决问题的,我们该找谁呢?”
  小翠道:“待会儿自然会有人来见二位,婢子是下人,除了服侍二位,不管别的。”
  尤美娘再问道:“姑娘在这里多久了?”
  小翠想了想道:“大概三年多了吧!”
  “平常可不可以外出?”
  “不可以。”
  “莫非你已三年没看到天光?”
  “不能外出,怎会看到天光。”
  “你不感到苦闷吗?”
  “天长日久,也就习惯了,不过婢子大约再过三个月,就可以获得外放了。”
  “怎么知道?”
  “在神秘地府,像婢子这样的人不少,想获得外放,必须看服务成绩,谁做事勤快,恪尽职守,谁就有外放的希望……”
  忽听外面有个娇滴滴的声音叫道:“小翠,不要和他们讲那么多话,快快回来,我还有工作分配你。”
  小翠神色微变,连忙应了一声“是。”
  尤美娘问道:“说话的是谁?”
  小翠道:“是我们香主。”
  尤美娘道:“那么你就快快回去吧,免得回去晚了受责。”
  小翠道:“我看你们已经快吃完了,还是吃完后收拾了碗盘再走吧,免得待会儿还要来,我们香主待人很宽厚,不会随便处分人的。”
  林佛剑和尤美娘匆匆吃完饭。
  小翠收拾好碗盘,提起食盒而去。
  这时林佛剑才道:“刚才那位女香主,听起来声音很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但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
  尤美娘摇摇头道:“相公从前并未到过这里,怎会认识这里的人呢?”
  林佛剑道:“但那声音的确十分耳熟。”
  说话间,外面又响起脚步声。
  接着,来人推门而入。
  林佛剑顿时眼睛为之一亮,同时也大感意外。
  进来的赫然是银月,而刚才在外面和小翠说话的那人,也正是银月。
  林佛剑不由得“啊”了一声道:“是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银月似乎有着诸多幽怨,撇撇樱唇道:“还不都是你害的。”
  林佛剑一愣道:“我什么时候害过你?”
  银月道:“你在苏州做的好事,不但骗了我,也骗了少门主,更把四海镖局那几个人私自放走,正因如此,我才被贬到这里来,难道不是你害的吗?”
  林佛剑显出歉然之色道:“那么姑娘目前在这里所司何职?”
  银月道:“我已在十二金钗之中除名了,目前虽然名义上仍是香主,但已完全没有实权,而且还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林佛剑道:“刚才那小翠姑娘,不是听你管吗?怎说没有实权?”
  银月道:“我不过是带着她们做些杂务而已,怎比得像在苏州多情楼,那样有权有势。”
  林佛剑吁口气道:“真是抱歉,苏州的事,竟因而让姑娘受了委屈,但那是不得已,当时你我各用心机,我总不能束手就擒。”
  银月幽幽一哟道:“虽然我现在被贬在这里,但也并不怨你。”
  林佛剑道:“姑娘对在下为何如此宽宏大量?”
  银月道:“因为济南多情楼的金枝和副香主丁一,都被你杀了,当时你若想杀我,也是轻而易举,但你却并未向我下毒手。”
  林佛剑道:“姑娘须知我并非嗜杀之人,杀金枝和丁一,那是迫不得已。”
  银月道:“过去的事,不必再提了,你可有什么事要我做的吗?”
  林佛剑道:“贵门把我迎接到这里来,是要让我和家母见面,为何竟然无人带我去见家母?”
  “还有明月,是吗?”
  “不错,明月原是贵门的人,你也许认识她。”
  “我并没见到她们,不过相信她们一定都很好,至于你想见她们,必须先有能做主的人同意,我只是一名小小香主,既无权做主,也不知道令堂在什么地方。”
  “但不知谁能做主?”
  “这里有很多在本门身份地位极高的人,必须由他们做主才成。”
  “姑娘是否可以带我去见见他们?”
  “那必须由他们主动接见你才成,我怎敢随便带你去见他们呢?”
  “难道就要我永远国在这间屋子里不成?”
  “如果你觉得苦闷,我可以带你到外面走走。”
  林佛剑连忙站起身道:“那太好了,姑娘就请带路。”
  尤美娘也跟着站了起来。
  银月望了尤美娘一眼道:“他是你的跟班吗?”
  林佛剑点头道:“他叫石虎,经常随同在下一起行动,此次承贵门相邀,他一人无处去,只好跟着前来。”
  银月笑道:“主人英俊潇洒,仆人也长得那么好看,真难得。”
  林佛剑问道:“姑娘要带在下到什么地方去?”
  银月道:“先到群贤厅吧,那里虽然人很多,但热闹中不失清静,而且可以做各种消遣,是处很高雅的地方。”
  出了房门,转过几条地道,很快便进人一座大厅。
  一进大厅。
  林佛剑和尤美娘全都暗暗吃惊!
  这座大厅,实在太大了,不下十余丈方圆,在山腹中竟有如此浩大工程,委实令人咋舌。
  大厅四周,摆设了成排成列的桌椅和茶几,至少有上百人东一堆西一簇的坐在那里。
  他们或老或少,或男或女,有的在喝茶下棋,有的在读书消遣,有的在做各种游戏。
  当银月带着林佛剑和尤美娘进来后,这些人似乎都视而无睹,谁都没多看一眼。
  林佛剑低声问道:“这些人都是贵门的吗?”
  银月道:“大约一半是本门的,另一半和你一样,也是被邀请来的客人。”
  林佛剑道:“这些人中,有的好像颇有身份?”
  银月点点头道:“不错,即以本门而论,便有堂主和殿主在内,至于外界来的,也有好几位知名人物。”
  林佛剑暗中留意向那些人望去。
  他希望能找到在青城山掳去母亲的那位青面人,但却未找到。
  不过他心里有数,那位青面人当时是戴着面具,此刻纵然在群贤厅内,也无法认得出来。
  这时由侧门忽然进来数名紫衣少女,个个明眸皓齿,娇艳欲滴,她们手中各提着一个极大的茶壶。
  林佛剑道:“这些姑娘是来做什么的?”
  银月道:“她们是服务人员,来为群贤厅的人倒茶的。”
  蓦地,林佛剑眼睛一亮,几乎惊呼出声。
  原来他发现这些紫衣少女中,赫然有寒若水在内。
  他顾不得再向银月问话,一拉尤美娘道:“咱们也过去喝杯茶去。”
  银月道:“二位要喝茶就过去喝吧,待会儿我再来陪你们。”
  林佛剑和尤美娘来到一张茶几坐下,只等着寒若水前来倒茶。
  尤美娘觉出林佛剑神色有异,低低问道:“相公可是发现了什么?”
  林佛剑也低声道:“记得我曾告诉过你寒傲天和寒若水父女的事,在这些倒茶的姑娘中,正有寒若水姑娘在内,究竟怎么回事,我必须查问明白。”
  尤美娘急急问道:“哪位是寒姑娘?”
  林佛剑道:“等她来时,我向她问话,你就知道了。”
  果然不久之后。
  寒若水已提着茶壶来到面前。
  她起初似是并未注意这边坐的两人是谁,直至来到眼前,才突然神色一变,但却很快便恢复平常,倒了两杯茶,便准备离去。
  林佛剑大感惊异,为何寒若水见了自己,竟然不理不睬呢?
  他连忙急急叫道:“寒姑娘慢走!”
  寒若水转过身来道:“贵客是叫我吗?可是我并不姓寒。”
  林佛剑呆了呆道:“你……真的不是寒若水姑娘吗?”
  那少女愣愣地道:“贵客认错人了,我并不认识你。”
  林佛剑不觉僵在当场。
  许久才道:“可是你和我认识的那位寒姑娘,实在太像了。”
  那少女面无表情地道:“世上长得相像的人很多,贵客当然是认错了人,贵客请喝茶吧,我还要给别人倒茶去。”
  林佛剑眼见那少女走往别处,才长叹一声,默然不语。
  尤美娘凝注着林佛剑道:“相公,你是否真的认错人了?”
  林佛剑摇摇头道:“我和她交往已非一天半天,岂会认错。”
  尤美娘道:“这样看来,她是心有苦衷,不得不如此了。”
  林佛剑再叹口气道:“我明白,不过,他们父女目前究竟是什么处境,我却必须弄清楚。”
  尤美娘道:“那必须找一个适当的机会才成。”
  只见银月走了过来道:“林少侠是否还要到别处走走?”
  林佛剑道:“除了这群贤厅,不知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银月笑道:“神秘地府内好玩的地方很多,我们且去看一场戏吧!”
  林佛剑“哦”了声道:“原来还有戏可看,是什么戏?”
  银月道:“鹊桥会。”
  林佛剑道:“那该是牛郎织女的故事了?”
  银月道:“不错,马上就要开演了,现在就走吧!”
  出了群贤厅,穿过几条窄径,来到另一间宽大的石室。
  这间大型石室是经过特别设计的。
  中央是个长约数丈宽约丈余的水池,池底和池壁都用晶莹洁白的大理石砌成,池水清澈见底。
  在水池的中间,搭了一座白玉桥,正好把一池分割成两池。
  在水池以外的石室四周,则摆满了一排排前低后高的坐椅,那是观剧者的座位。
  这时座位上已有大约百多个观众。
  但空位还是很多。
  银月找了两个正中央视线极佳的位置,请林佛剑和尤美娘坐下。
  林佛剑道:“姑娘要不要也一起看看?”
  银月笑道:“我已看过多次,不必看了。”
  林佛剑道:“姑娘还是留下的好,以便为我们解说剧情。”
  银月道:“这故事连三岁的小孩子都知道,哪里还用解说。”
  说完话,便径自走了。
  林佛剑再向石室各处望去,才发现在水池正对面的石壁上,开了三个洞门,不难想见,那必是演员们进出之处。
  就在银月走后不久,忽见一群巨大的喜鹊,由中间洞门振翅飞出,整整齐齐地落在白玉桥上,形成名副其实的鹊桥。
  在这刹那,林佛剑和尤美娘都不禁暗暗称奇,人演戏是很平常的事,想不到连鸟类也会演戏。
  突然,在脚步声响中,由左边的石门中,成一路奔出七名十四五岁的少年。
  这七名少年,俱都生得眉清目秀,身量也差不多等高,但他们却只穿了一条紧身短裤,露出洁白而又强壮的四肢和胸部。
  七人出来后,便依次跃人鹊桥左边的水池中,齐齐向鹊桥右边的水池中眺望,现出一副颇为失望的模样。
  显然,他们是在等待“织女”的出现。
  又过了半晌。
  右边洞门内,果然鱼贯走出七名少女。
  这七名少女,年纪也在十四五岁之间,个个唇红齿白,妸娜生姿。
  令人吃惊的是,她们竟是全身未着半缕,只用三片绿叶,遮住双乳和私处,仅看她们那粉妆玉琢般的胭体,便足以令人眼花镜乱。
  这时,观众席上已不时传出啧啧的惊叹声,一个个几乎全都两眼发直。
  但林佛剑却不愿多看,不由转过头去。
  尤美娘更是脸上臊热。
  但见七名全裸的妙龄少女,也一个个跃下右边池中,向鹊桥对面的七名少年含羞带笑的挥手致意。
  那七名少年,顿时乐得手舞足蹈起来。
  不过由于鹊桥之隔,双方都无法接近。
  又过了一会。
  那一群巨大的喜鹊,也绕着白玉桥飞舞起来。
  接着,先是七名少年隔桥合唱起情歌。
  然后则是七名少女的合唱。
  再以后,是男女双方一句接一句地对唱。
  这些歌声,虽然婉转动听,但却听不清歌词内容。
  大约双方直唱了顿饭时间,最后便是水舞。
  所谓水舞,也就是在水中舞蹈,不论男的女的,个个都如浪里白条,居然能漂在水面做出各种姿势曼妙的花样,当真美不胜收。
  又是盏茶工夫过去,这场鹊桥会的戏才表演完毕,七名少年和七名少女跃上岸去,分别向四周观众深深施了一礼,然后鱼贯隐入左右两个洞门内。
  观众们也开始离席。
  林佛剑和尤美娘刚刚离座,便见银月笑吟吟地迎面而来。
  林佛剑道:“姑娘还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
  银月笑道:“好戏不能多看,看多了眼睛会出毛病,二位该回去休息了。”
  林佛剑道:“我们还是回群贤厅坐坐吧!”
  银月道:“那也好,喝杯茶解解喝。”
  林佛剑想回群贤厅,不外是希望能再见到寒若水,但到了群贤厅后,寒若水早已人影不见,倒茶的换了另外一位姑娘。
  他和尤美娘只在群贤厅小坐了一会,便在银月陪同下,回到了所住的房间。
  银月搭讪着问道:“刚才看了那场戏,有何感想?”
  林佛剑道:“既是演戏,牛郎织女就该打扮成像传说中的牛郎织女一样,为何却要让他们光着身子演戏,这对牛郎织女岂非一种侮辱吗?”
  银月眨着一对眸子,抿嘴笑道:“惟有这样演,才能引起你们男人的兴趣,你没看到观众席上全是男的吗?”
  她说着,故意望了望尤美娘,令人猜不透她是否已识破尤美娘女扮男装的身份。
  林佛剑忙岔过话题道:“姑娘是否可以说说这些少年男女是怎么来的?”
  银月道:“当然是门主用银子买了来的。”
  林佛剑道:“他们来了以后,是专门演戏的吗?”
  银月道:“演戏只是暂时的,将来另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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