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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刃剑-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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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流民愤然道:“罗师弟这种想法大荒谬了。”
  林佛剑道:“一点都不荒谬,罗士远闻一而知十,令师曾经不止一次地打击他,妨碍他的进步。”
  展毓民连忙道:“没有的事。”
  林佛剑道:“罗士远的剑法学自令师的很少,多半是前辈教他的,令师老是叫他从事一些费时劳神而毫无实用的练习,一套平凡的剑法,也要他一练再练。”
  “那正是磨练他的耐性,我也是这样学出来的。”
  “对天才聪颖的人,这种教法是大错特错。令师以乾坤一剑为号,惟恐有生之年,会有人超过他,而以罗士远的才智,如果令师认真的教导,不出十年就可以青出于蓝,令师明知如此,才故意刁难他。
  萧老英雄死后,他曾经去吊祭视殓,令师袖中还有一柄匕首,对吗?”
  “那是先师的随身携带之物。”
  林佛剑笑道:“其实萧老英雄染病时,罗士远已经回来了,他不正面相见,躲在暗中观察了一阵,令师每当无人之时,就取出那把匕首,练习一刺的手法,完全是用来对付他的。”
  “那是剑招之一,我也见过,罗师弟太多心了。”
  “据说那一刺的位置,刚好是在床前一尺多高的地方,令师所用的手法,是先伸手去拦,然后挥袖出击,剑招中根本用不上,只能刺杀跪于床前的人。那时前辈与齐老伯终日侍奉于床前,用不着跪见,只有罗士远回来时,第一次必须跪叩。令师这招手法,不是为着对付他吗?”
  展毓民不禁默然。
  在记忆中,他也看到过萧白在无人时练那一招手法,只是没想到其中的用意而已。
  现在听林佛剑一说,倒是十分可能。
  但他对萧白尊敬之心自幼即已养成,说什么也不能承认师尊是如此的一个人。
  林佛剑道:“罗士远对师父愤恨至极,如果不是顾念前辈对他的恩情,他报复的手段,将不止是叫我捣四海镖局的蛋而已。
  幸亏乾坤剑派是在前辈手中创立的,否则他一定不准这个剑派存之于世。”
  展毓民叹了一声道:“先师虽然对他苛刻一点,但一日为师,终生如父。罗师弟似乎太偏激了。”
  林佛剑道:“这倒不能怪他,萧老前辈到临死前犹不肯放过他,是本身已失师道之尊,他当时没有演出弑师的逆举,已经算够容忍的了。因为萧老前辈收他为徒时,心术已不够正,以罗士远之才华,即使不投在乾坤一剑门下,将来的成就也可超过他。
  令师就是怕这一点,才强行收录,限制他的发展。罗士远在得到武林秘籍后,对令师愤恨更深,因为如果令师不将他导入歧途,用些劳而无功的方法去虚掷他的体力,影响他日后的发展,他也不会走火入魔。”
  展毓民实在听不下人家对他的师尊如此毁谤,忍不住温然反问道:“这是罗师弟说的吗?
  还是相公揣测的?”
  “自然是罗士远自己说的。”
  “可是展某再次重逢罗师弟,他并没有说这些,反而对师门恩深,十分感激,说现在才知道恩师对他所作的那些要求,莫不是有深意存焉。”
  林佛剑一怔道:“他这样说过吗?”
  “展某总不会是信口雌黄之辈吧!”
  林佛剑道:“晚辈也不是乱造谣言之徒。这个人的言词恍惚,前后矛盾,是什么意思呢?”
  柳大树在旁道:“放着这么精彩的斗剑不欣赏,尽谈这些干嘛?佛剑,你父亲叫你留心看着的。”
  林佛剑道:“我是在看着,却不能太专心,因为他们的变化太快太多,专神凝注,连自己也沉迷其中就一无所得了,我一面谈话一面看,还能记得多一点。”
  柳大树不信道:“这是什么谬论?”
  林佛剑道:“柳老伯,是真的。您不相信也试试看,他们的斗剑已超越人间所能,冷眼旁观,还能知其所以,身入其中,要想知其所以然,我们的造诣不够,很可能连一点都得不到。”
  柳如昔忙道:“爹,这很有道理。就像小孩子启蒙读书一样,开始时只求认字背诵,如果一定要把书中的大道理也学会,很可能一辈子连一本书都念不通。这两个人斗剑已超出我们所知的范围,我们只能看着、记着,如果一定要深人研究,那是不可能的。”
  柳大树想想颇有道理。于是他改变方法,只去记忆他们相互的变化,不作深入研究了。
  十几招过后,他发觉翁长青与那怪人的剑术变化,都有一定的准则,并不是信手挥出,自然成式的。
  慢慢地居然摸出一点门路了,忍不住道:“对,佛剑,你是有两下子,你看出多少了?”
  林佛剑道:“不多,但已经把握住他们双方的路子,以后慢慢推敲,可能还会多领略一点。”
  “照你看来,你父亲的胜望有多少?”
  林佛剑一叹道:“此刻尚言之过早,要等百招之后才知道一个大概。”
  柳大树愕然道:“什么?还没有到一百招?他们动手到现在,至少也有两三百个来回了。”
  林佛剑道:“不错,交手的回合虽多,但招式并没有演示多少,他们是重复使用的,仅在次序上略加改变,以测验对方的反应,实际每人所用的剑势没超过三十招。”
  在场观战的人都是眼花撩乱,目不暇接,以为他们不知动手了多少精招?听林佛剑一说,才讶然失惊,敢情看了半天,只等于瞧了一场热闹,连双方使用的招式都没有摸清楚,更谈不上什么心得了。
  柳大树忍不住道:“佛剑,你领悟了这么多,回头是否有把握制住刘半盲呢?”
  林佛剑移目朝刘半盲那边看了一下才道:“不能。”
  “还不能?我真不相信这家伙有多大能耐,他虽然能力敌四个敌手,但并不见得出色呀!”
  林佛剑轻叹道:“不能从这些地方评断。”
  “那要从什么地方去判断呢?”。
  “从刘半盲的态度,他虽然跟人在拼斗,但注意力还是放在一这边的。目前他在四个人的围攻下,仍然从容挥刃,一点不乱,证明他对这些招式变化已经了然于胸。”
  “那么要等他剑法错乱时,才是他的缺陷所在了?”
  林佛剑一笑道:“刘半盲的剑式足可胜过四人而有余,他不会错乱的。目前他只是利用机会稳住阵势以便观察而已,等他突然加强攻势,急于求胜的时候,才是另一边的剑式引起他注意的时候。”
  柳大树笑了一下道:“我明白了,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一定要拼命上前去扰乱他,不让他有机会作详细地推敲。”
  林佛剑点点头道:“这当然很好,但老伯的危险性太大了,那时他一定拼命求胜,不让人去打扰。”
  展毓民道:“相公放心好了,令尊将小徒等几人先行送走,就是要我们尽这点力,乾坤剑派后继有人,展某等已无后顾之忧,该是我们尽力的时候。”
  话才说到这里,忽而翁长青剑势转厉,大声喝道:“佛剑,你看清楚这几手,尤其要注意对方的变化与反应,要制服刘半盲,全在这几手了。”
  随着语声,他果然劈出几剑,势子快速无比,剑招的变化也奥妙至极。
  那个怪人立陷下风,似乎难以招架了。
  每次都是到了极危险的时候,才狼狈避开,身上的衣服已被剑气割裂了几处,也受了几处轻伤,努力挥剑,仅能勉强自保,再也无法因势反击了。
  刘半盲果然十分注意,手下精招突出,将方超人与阮来风及钟云夫妇杀退,方超人与岳灵芬还受了伤,一个穿臂,一个伤肩。
  可是刘半盲并不继续追杀他们,只将压力减轻,从容地研究翁长青的剑招,显得十分讶异与兴奋。
  展毓民与柳大树早有准备,同时扬剑上前,接替下方超人与岳灵芬,展开拼斗,不让他有余暇观察。
  刘半盲对新增的两个对手本不在意,可是几招过后,险象环生,尤其是柳大树的突击,十分凌厉,使他相当头痛,稍一疏忽,肩头就轻轻的挨了一下。
  这一来使得他恼羞成怒,最恨是这两人的加人,影响他对翁长青剑招的了解,因此怒喝道:“你们若一定要找死,刘某就提前成全你们。”
  剑势转为更厉,在呼呼的剑风中,但见万点剑影,四下爆射,就像在黑暗中点燃了一口巨型的万花筒,无数的焰星急速地喷射出来……
  不但使人难以接近,更难以躲避他的攻势。
  柳大树与阮来风、钟云都被迫得退开,只有展毓民以他的大罗剑法,尚能勉强地阻遏他的攻势。
  那个蒙面怪人终于在翁长青奇妙无匹的攻招下落败了,一个收手不及,被翁长青一剑穿心,口中发出痛呼声,颓然倒地。
  翁长青得意地抚剑长啸,然后以兴奋的语气道:“我从入赘帝王谷,易名为翁长青后,专研剑术,相信已到独步天下,才敢以剑帝自居。而这家伙,居然能与我不相上下,要不是最后我使出了那手绝招,还真制不了他。”
  林佛剑等人已围了过来。
  连展毓民等人也因为翁长青的胜利,对刘半盲已无须恐惧,放松了对他的缠战,只远远地采取包围之势。
  至于另一边,藏灵子在几个剑手的围攻下,力尽被制,裘士信不但点了他的穴道,还把他反缚。
  因此大家都聚拢过来,庆幸着危险已过。
  翁寒梅最是兴奋。
  她过来拉着父亲的膀子道:“爹,您真了不起,尤其是最后的几手剑,使得出神人化了。”
  翁长青一叹道:“那几手剑法固然不错,但若不是我想出个特别的战法,还是胜不了他。”
  翁寒梅忙问道:“爹,是什么特别的战法?”
  翁长青手指那怪人笑道:“这家伙的剑艺比我差不了多少,但是他蒙住了耳目,完全凭一个剑手的感应来决斗,占了不少便宜。因为他免除了受虚招幻境的影响,不因外界的情况而分心,而我的剑法中,大部分是以虚化实的。首先以虚式使对方产生错觉,再趁机化实蹈隙取敌,对他毫无作用,斗得我非常吃力。”
  “爹,您的特别的战法是什么呢?”
  翁长青笑笑道:“我知道本身剑法的缺点,也预料到万一遇到这种情况时,必须要有个应付的办法,所以我练了几手剑法,姑且名之为无影剑法吧!”
  “什么无影剑法呢?”
  “顾名思义,自然是无影无迹,不可捉摸。”
  “可是您那几手剑法有形有色,只是变化奥妙而已。”
  翁长青笑道:“那是我独创的几手精招,无典可考,也不载于任何一家的剑籍之中,出处就无从追溯,而且施展时,剑上不带劲,速度快而势子缓,对方在事前毫无感觉,剑触肌肤才有感应,他就无法预防这招式了。”
  林佛剑道:“手法虽妙,劲力不足……”
  翁长青点头笑道:“不错,你观察得很细心,可见你已摸到门路了,我这几手剑法旨在毁敌之志,非以伤人。因此只在他身上造成轻伤,可是效果很大。他连番受创,对本身的技业失去了信心,不仅斗志全消,也丧失了原有的镇定,终至破绽百出,挨了那穿心一剑。”
  众人看看地上的怪人,但见他胸后泊泊流出鲜血,好像已经断气了。
  翁长青不禁恻然道:“此人剑艺高超,而且对我的剑路很熟,相信一定是我认识的人。”
  说着走了过去,弯腰揭开了他头上的黑巾。
  众人大吃一惊,因为这完全不像个人,整个头脸都是白光光的一个圆球,只有鼻子部位开了两个出气孔与留出一张嘴而已。
  翁寒梅吓得叫了起来道:“世上哪有这么可怕的人?”
  翁长青仔细看了一下才笑道:“你别怕,这不是他的本相,只是用油蜡将面形封死了,所以才听不见看不见,把蜡壳敲开,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
  语毕又用剑在他脸上一划,劲力恰好,脑壳中分,又用剑一挑一拨,现出本来面目。
  至少有四五个人同声叫道:“是他。”
  叫声中抱括翁长青自己,还有就是林佛剑、展毓民与柳大树父女。
  这是他们认识的人,正是袁南荒,是展毓民的师弟,南荒剑叟罗士远,一个天才的剑手。
  他的身子一动,忽然将手一扬,袖中突出一支银光灿烂的匕首,以飞快的速度,妙绝的手法,搠进翁长青的胸窝。
  翁寒梅的动作也快,手起剑落下击,但究竟慢了一步,她救不了父亲,却斩断了罗士远的一条手臂。
  翁长青的心窝处挨了一刺,深人肺腑,极力忍住了苦笑道:“袁南荒,一剑还一刀,你到底没有输给我。”
  罗士运手臂被斩断,丝毫不觉痛苦。
  他只是含笑道:“不,你始终是个胜利者,我用武林秘籍把你骗出青城,却并没有得到你的妻子,我留下了武林秘籍上最精华的一页,也不能使你的剑术低于我……”
  翁长青已开始感到痛苦了,但仍强忍住道:“什么?你还把武林籍留下了一部分?”
  罗士远点点头道:“是的,我发觉你嗜剑之心太切,怕你将来会倚剑为害武林。你对武林秘籍上的剑法,差不多全想出了解法,不怕交给你。只有最后的一页,我一时不得其奥秘,不敢轻授,所以我给你的迷药超过了分量,想叫你多昏睡几天,等我把那几手剑法研究透彻后再传给你。”
  翁长青居然笑了起来道:“原来是这种存心,我还以为你想害死我呢!”
  罗士远摇头道:“笑话,我岂是那种人,如果我真要害死你,干脆将迷药换成毒药了。”
  “那能骗得过我吗?连你给了超量的迷药,我都量查得出来,只用了一半,没到你预料的时间就醒过来了。”
  罗士远冷冷地道:“如果我趁你伪死着迷之际,再给你一剑又如何呢?我这个人说一不二,答应你怎么样就怎么样,绝不会背信暗下毒手的。”
  翁长青点点头道:“好,这一点我相信你,关于迷药的事就解释过去了,可是你叫佛剑来杀我是什么用意呢?”
  “那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妻子的意思。”
  林佛剑叫道:“胡说,娘只要我跟你学剑,她一直相信你是个好人,因此你提出那些苛刻的条件,她也不加怀疑,叫我接受了,你却要我杀死自己的父亲。”
  罗士远一叹道:“你杀得死吗?”
  林佛剑叫道:“那是另外一回事,你的用心可诛。”
  罗士远苦笑道:“佛剑,随你怎么想好了,反正我的用心无愧,我叫你来破坏帝王谷的野心并吞武林绝不会错,难道帝王谷的行为不该加以遏阻吗?”
  林佛剑又要开口。
  罗士远道:“我的时间不多了,让我把话说完,我叫你来,是知道你的能力绝不会超过你的父亲,我主要的目的是贯彻我的诺言,把武林秘籍上的未全剑法交给翁长青。”
  林佛剑道:“没有呀,你并没有给我什么东西转交。”
  罗士远道:“我虽未明说,却将那些剑法传给了你,我相信翁长青见到,自然会明白的,这些剑法刚好能补上武林秘籍上不足之处,翁长青,你收到了吧?”
  翁长青笑笑道:“没有收到,因为我把五行剑法与武林秘籍参照之下,研创出更精善的招式,比武林秘籍所载尤为奥妙,我已经不要你的补充了。”
  罗士远叹道:“那不关我的事,反正我已经设法交给你了,我答应的事,绝不会反悔的。”
  展毓民忙上前道:“师弟,你怎么跟刘半盲混成一伙的?你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样的人吗?”
  罗士远道:“我知道他也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但他技艺有限,我把大罗剑法中的缺点更正了,你足可制他的,紧记着九式连环,七二对换,恰好可以克制他。”
  展毓民道:“你错了,你犯了个大错。”
  林佛剑却道:“不,展前辈,他没错。”
  展毓民愕然欲问。
  林佛剑忙问道:“你说,你是怎么跟刘半盲商议的?”
  罗士远的语音已转为软弱,低声道:“刘半盲早就跟我取得连系,也将翁长青的企图与野心告诉了我。以目前的状况,谁也制不了他,连我都没有办法。不过刘半盲建议我封闭耳目,跟他还能一拼,我想这个办法或可一试,所以用蜡将头脸封起来……”
  林佛剑道:“以后所发生的事你都不知道吗?”
  “不知道,但也不必知道,因为我的目的就是对付翁长青一个人,其他的人,我相信你对付得了。”
  展毓民还要开口。
  但翁长青却用手挡住了,笑问道:“你最后的一刺非常精采,那也是武林秘籍上的招式吗?”
  罗士远摇头道:“不是,那是我师父乾坤一剑萧白在病中所创,本来是用以杀死我的,想不到最后却用在你身上了。佛剑,我杀死你父亲很抱歉,但我不得不如此,帝王谷的野心必须阻遏,武林公义只有和平才能持续永久。请你原谅我,你现在所能已足可慑服青城及武林那些野心者,我把这个责任交给你。”
  展毓民忍不住叫道:“师弟,你这个糊涂虫……”
  可是他也叫得太晚了,林佛剑手起剑落,无刃剑虽然不开锋,剑上的劲气却将罗士远的脑袋割了下来了。
  翁长青一叹道:“你何必如此呢?”
  林佛剑道:“爹,第一个他杀伤了您,孩儿有责任为您报仇;第二,他只是受了蒙蔽,一片侠心仍是可敬的,何必要在他死前知道自己的过失呢?”
  展毓民却黯然道:“罗师弟怎么会糊涂至此呢?这叫展某如何对得起大家……”
  翁长青笑笑道:“算了,他已经不能算是你们乾坤剑派了,以你们乾坤派的技艺也杀不了我。”
  翁寒梅道:“爹,您的伤怎么样?”
  翁长青道:“不要紧,我还可以一战。”
  翁寒梅忙问道:“对谁?”
  翁长青手指刘半盲道:“对这个人,此人不除,你们的安全还是没有保障,幸好袁南荒这一刺不够狠,还给我留一点精力,来对付这个大坏蛋。”
  展毓民道:“这个展某可以应付得了的。”
  翁长青哈哈大笑道:“展大侠,袁南荒最糊涂的不是错信刘半盲,他临死前也说出刘半盲不是好人,但他错在低估了刘半盲的武功。如果他所说的方法,能制刘半盲,这个家伙早就拔腿开溜了,他还会在这儿等死吗?”
  刘半盲从容抱刀站立,毫无惧色。
  展毓民微感愧然地道:“姑且不论罗师弟之言是否有效,展某总该试一试。”
  翁长青沉声道:“不能试,因为我的时间也不多了,你还可以等待,我却等不及了,如果我不行,你再为保全自己而试吧!我可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
  翁寒梅流着眼泪道:“爹,您的伤势不能再动手了。”
  翁长青苦笑道:“傻孩子,你以为我还有救吗?这一剑直透肺腑,我完全靠内力硬压住,只要拨出刀子,我立刻就会死了。趁着我还有一口气在,我要为世人尽最后一点力,也显示出我这剑帝最后的一点威严吧!”
  林佛剑上前道:“爹,孩儿已经把您最后几手剑法记住心里了,是否可以让我代您一战?”
  翁长青笑笑道:“用不着,刘半盲能够有今日,是我一手造成的,我希望在自己手上了结。还有,我一生为剑,付出了很大的牺牲,也做了不少错事,所幸最后都能补过。剑士的最佳归宿是死于剑,我如果养伤休息,也许还能活上十天半个月,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说着毅然挣脱了翁寒梅的扶持,举着剑向刘半盲走去。
  他那凛然的态度,使得刘半盲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翁长青傲然笑道:“刘半盲你愚弄罗士远出来跟我作对是你最成功的一着,但你没想到我还能活着对付你吧?”
  刘半盲停住了脚步,厉喝道:“翁长青,我要为罗立远说句公道话,他并没有受我愚弄,你本来也是个邪恶的人,只是受了林佛剑的影响才突然变好而已。今天的一切都是在你计划下安排,再由你自己推翻,如果你不临时变卦,你迟早会栽倒在我手里。”
  这番话使翁长青怔了一怔,趁着他这刹那疏神,刘半盲像风一般地卷了进来,手起剑发,势如雷霆万钧。
  翁长青摆开长剑,跟他战成一团。
  这一战比起翁长青与罗士远之战犹为激烈。
  那时两个人还在互相探测,存有较量的心理,此刻却是生死之搏,而且都撇开了本身的安全顾虑,有些招式竟是存心拼命,准备同归于尽的。
  翁长青剑艺高出刘半盲一筹,但是他胸前插着一支匕首,多少受了些影响,战来竟是平分秋色。
  刘半盲的剑势不但凶,而且恶,手下劲力悉数运出,不作丝毫保留,他是想利用剧烈的拼战来加重翁长青的伤势。
  果然在几十招狠拼后,翁长青胸前已开始渗出鲜血,血是从匕首贴肉处流出来的,虽然翁长青用内力逼住血气,夹紧匕首,但时间一长就不行了,何况他还要分出大部分的劲力来应付战斗呢?
  战局进行到百合以外。
  翁长青体力更为不行,剑法也略见散乱。
  林佛剑觉得不能再拖了,一摆无刃剑,突然冲了进去,刚好取准了刘半盲的空隙,而且他所用的招式,正是刚从翁长青那儿学来的精招,击败罗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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