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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刃剑-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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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佛剑径自落了座,默待了很久,仍不见动静,更不闻卧房内有任何声音。
  他终于按捺不住,高声叫道:“里面究竟有人无人,为何不出来接待客人?”
  立刻,卧房内一个娇滴滴有如燕语莺呖般的声音应道:“相公别急,贵客临门,人家总要好好打扮一番才成啊!”
  林佛剑冷冷一笑道:“难道你们平时就不打扮吗?”
  那娇滴滴的声音道:“平时当然要打扮,只是相公身份不同,必须更好好打扮打扮,不然……”
  “不然便怎么样?”
  “听吴三说,相公先前在花厅发了脾气,有好几个人都被打,我若不打扮得好看些,只怕也要被打,连他们那种粗壮的男人都受不了,我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家,怎么受得了呢?”
  林佛剑心中一动,只觉这声音有些耳熟,虽然明知必是从前在多情楼遇到过的女人,即想不起来是哪一个。
  他淡淡一笑道:“不必打扮了,只要人长得美,即使破衣褴衫,照样也是好看,如果本来难看,再打扮也美不起来。”
  只听房内的姑娘如珠滚玉盘般格格笑道:“相公,您说错了,俗话说人是衣裳马是鞍,就算是西施貂蝉,不打扮也不会好看的。”
  “你还要打扮多久?”
  “看样子至少也要顿饭时间。”
  “那不太怠慢客人了吗?”
  “如果相公等得不耐,最好现在就请到里面来,能在一旁欣赏女人梳妆,也满有意思呀!”
  林佛剑急于查知这女人究竟是谁,立即揭帘进入内室。
  别看这几步路,他已把警觉提到最高点,做了最大的心理准备,以防一揭门帘时便遭到突袭。
  所幸仍然并无任何情况发生。
  只见床边妆台前坐着一名妙龄女子。
  果然生得仙姿玉质,仪态万方。
  他很快便认出这位姑娘果然是和自己有过接触的熟人,正是在九江多情楼遇见过的银月。
  好在他此刻戴着人皮面具,用不着顾虑被对方识破身份。
  银月回过身来,一面梳妆,一面风致嫣然笑着道:“相公快快请坐。”
  林佛剑就在银月身旁坐下。
  银月笑靥迎人地道:“相公,你看我长得还好看吗?”
  两人靠得很近,银月说话时,几乎把娇靥贴近林佛剑腮边。
  林佛剑向一侧挪动了一下身子道:“称得上是位美女。”
  “比相公刚才见过的那几位姑娘怎样?”
  “她们如何能跟姑娘相比。”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躲着我?”
  “现在只是谈话,何必靠得太近。”
  “相公好像不解风情?”
  “在下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也许姑娘说的对。”
  “相公的福气不浅。”
  “此话怎讲?”
  “因为您第一次就遇到了我。”
  “遇到姑娘,不知有什么福气?”
  “待会儿您就知道了。”
  银月说到这里,忽然吃惊地“啊”了一声道:“相公前胸是什么?”
  林佛剑觉出不对,也愕然道:“姑娘发现了什么?”
  银月趁这机会,猛然一指,向林佛剑前胸“将台穴”戳去。
  林佛剑连声音都没吭一下,应手倒在床下。
  银月神秘一笑,自言自语道:“想不到这么容易得手,看你还神气不神气了。”
  然后向外叫道:“来人!”
  奔进来的是那老鸨,一见林佛剑倒在地上,便笑嘻嘻地道:“香主真行,这么快就制住了他。”
  银月吩咐道:“快叫两个人进来,再派人把马车准备好,停在后门巷口。”
  那老鸨应了一声是,急急而去。
  不久。
  便见两名彪形大汉奔了进来,向银月躬身道:“香主有何吩咐?”
  银月指指地上道:“把这人抬到后门巷口马车上就没你们的事了。”
  两名大汉合力抬起林佛剑,直奔后门。
  后门外是一条僻巷,绝少有人来往,两人将林佛剑抬出时,马车已等在那里,那老鸨并亲自在旁照料。
  老鸨吩咐两大汉将林佛剑装进车去。
  然后放下车帘道:“你们回去忙自己的吧!”
  两名大汉躬身而退。
  银月很快便已来到巷口,向老鸨问道:“人在里面吗?”
  老鸨道:“在里面,香主是否要亲自押送?”
  银月道:“这是个重要人物,路上绝不能有所闪失,我当然要亲自押送。”
  说完,便跳上车辕。
  命令车夫道:“马上向目的地出发。”
  那车夫显然也是神秘门的人,问都没问,便扬鞭策马驱车前进。
  马车一直往城西方向行去。
  大约十里左右,便通过了枫桥。
  枫桥虽是一座规模不大的桥,但却远近闻名。
  唐代张继的《枫桥夜泊》诗:
  月落鸟啼霜满天,
  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
  夜半钟声到客船。
  当年这位名诗人,就是夜泊在枫桥之下的船上。
  过了寒山寺,继续前进,便到达一处小山之下。
  山下有一处古色古香的别墅式建筑,马车就停在别墅门外。
  银月上前敲了敲门,一名小婢模样的姑娘开门迎了出来。
  那小婢同银月施了一礼道:“原来是薛香主到了,什么事?”
  银月道:“少门主睡了吗?”
  小婢道:“刚刚睡下。”
  银月道:“我有要紧的事求见。”
  小婢道:“既是要紧的事,弟子就替香主通报。”
  银月道:“马车里有人,很重要,必须先押到里面去。”
  小婢道:“前院门房是空的,就押进那间门房吧!”
  那小婢走后,银月立即吩咐车夫将林佛剑背下车来,然后送进门房。
  银月刚打发走马车,那小婢已奔出来道:“薛香主,少门主已在等着你了。”
  这里是银月常来常往之处。
  她直奔少门主接见下属之处。
  只见天姿国色、风华绝代的少门主苏语容,果然已等候在部里。
  银月深深施了一礼道:“属下参见少门主。”,苏语容挥挥手道:“不必多礼,坐下说话,你这时候前来,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呢?”
  银月躬身道:“属下押来一名重要人物。”
  苏语容“哦”了声道:“什么重要人物?”
  “是少门主最想得到的人。”
  “谁?”
  “林佛剑。”
  苏语容似乎不信。
  她双眸急眨了几眨道:“林佛剑身手高不可测,连我都未必对付得了他,你是用什么方法制住他的?”
  银月笑道:“属下无法力敌,只有智取了。”
  “好,把经过情形说给我听听!”
  银月将经过情形叙述一遍,然后道:“少门主,他是易过容的,像是戴着人皮面具。”
  苏语容道:“可曾揭开他的人皮面具看过?”
  银月道:“还没有。”
  “那你如何断定是他?”
  “是从他的声音、身材以及武功判断出来的。”
  苏语容头摇一笑道:“薛香主,既然没见过他的真面目,我想那一定不会是林佛剑的。”
  银月一愣道:“少门主为何有这种想法?”
  苏语容道:“林佛剑是个正经人物,虽然浪迹江湖,有时也会逢场做戏,但他却绝不至于跑到多情楼这种地方寻花问柳的。”
  银月道:“少门主,咱们从前不是都在多情楼见过他吗?他到多情楼,已经不是一次了。”
  “不错,可是上几次他到多情楼,目的绝不是寻花问柳。”
  “少门主为何没想到他这次来,也是另有目的的呢?”
  苏语容站起身来道:“走,我要亲自去看看。”
  两人来到门房,点上灯,照见林佛剑正蜷曲在地上,姿势并未稍变。
  苏语容道:“把他的人皮面具揭下来。”
  银月依言取下面具,果然是林佛剑。
  苏语容喜上眉梢,笑道:“薛香主,你当真是立了一场大功,我要好好地赏赐赏赐你!”
  “多谢少门主。”
  “把人皮面具再给他戴上。”
  银月为林佛剑戴上人皮面具,问道:“少门主准备如何处置他?”
  苏语容道:“在武林后起一代人物中,林佛剑是个难得一见的杰出人才,门主早就有意吸引他加人咱们神秘门,可惜始终打不动他的心。”
  银月冷哼一声道:“那是他不识时务!”
  苏语容语气平和道:“话不能这么说,应该是咱们在他身上下的工夫还不够。”
  银月道:“少门主还要准备在他身上下什么工夫呢?”
  苏语容脸上一热道:“让我今晚想一想,明天才能做出决定。”
  “那么今晚就要把他放在这里吗?”
  “今晚不必动他。”
  “可是……”
  “可是什么?”
  “属下只是把他点了穴道,两个时辰后,他的穴道便可不解自开。”
  “你的意思呢?”
  “最好将他双手反缚,五花大绑,然后再吊到梁上。”
  苏语容笑道:“薛香主,你这不是给咱们自己找麻烦吗?”
  银月道:“属下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呢?”
  苏语容道:“咱们的目的,是要他归顺,怎可虐待他,回头我还准备派人送来被褥,免得他着了凉呢!”
  银月不解道:“难道少门主就不怕他跑掉?”
  苏语容道:“我自然有办法。”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小玉瓶道:“把这个给他服下。”
  银月接过玉瓶道:“这是什么?”
  苏语容道:“这叫‘松筋露’,喝下以后,便会筋骨松散,全身无力,不但无法施展武功,连活动都感困难。”
  银月道:“属下好像从未听说过这种东西?”
  苏语容道:“这是本门毛神医最近才研究发明出来的,产品不多,连我这里也只有几瓶而已。”
  银月道:“对人体没有伤害吗?”
  苏语容道:“这种药水无色无味,喝下去除了全身无力外,并无不舒服的感觉,只要给他解药,马上便可恢复正常。”
  银月道:“万一他全身瘫痪不能复原怎么办,那样一来,他自己残废事小,咱们神秘门少了他这一份力量,损失可就太大了。”
  苏语容笑道:“你紧张什么,我已找人试验过,绝对出不了事。”
  银月这才放了心。
  她俯下身去,撬开林佛剑牙关,将一瓶“松筋露”灌了下去。
  苏语容转过身道:“咱们走吧,你还是回到多情楼,这边的事不必管了。”
  银月道:“房门要不要锁上?”
  苏语容道:“用不着,他醒了以后,绝对走不出房间去。”
  不久之后,果然有一名小婢送来被褥,先铺上了褥子,把林佛剑翻动了一下,再盖上被子。
  就在那小婢走后,突见林佛剑由地上一跃而起。
  原来林佛剑根本就是一直清醒着的。
  当先前在多情楼银月点他穴道时,他早有预防,先行闭住气穴,银月那一点,等于是白点了。
  他当时的目的,是要看看银月下一步究竟还要做什么。
  及至银月把他弄上马车,他就更要一探究竟了。
  于是便索性一直装成昏迷过去。
  至于刚才被灌下“松筋露”,由于药瓶很小,所装液量不多,他用不着吞下去便很轻易地把药汁压到口内一边。
  这时,他首先把“松筋露”吐出去,然后伸个懒腰,做了次深呼吸,以便活动一下筋骨。
  他好不容易来到这里,当然不想就此离去。
  他决定先在这里别墅内侦察一番。
  听苏语容和银月的语气,这里应该是以苏语容为首,另外也许还藏有不少高手。
  他蹑手蹑脚先来到前院,然后一式“独鹤冲天”,无声无息地落上屋顶。
  这幢别墅,规模甚大,前后足有三四进,而且后面还有几间零星屋舍。
  一轮明月,高挂中天,游目望去,各院落一片宁静,室内灯光,也多半熄去。
  四周并无巡逻之人,也许是地点隐秘,不为外人所知,故而才用不着加强戒备。
  当林佛剑跃到最后一进屋顶时,终于发现在后面的零星屋舍前,有一名佩刀大汉,在一栋屋舍前来回走动,并不时由窗外向内探视。
  显然,这栋屋舍内,必定情况不寻常。
  林佛剑心中一动,随即飘身下地,由暗处绕到屋舍后方。
  正好后方开有窗户,由窗隙向内望去,屋内点着一盏油灯,照见有两男一女躺在地上。
  这两男一女手脚全被缚紧,口内塞着棉花,以致呼吸的声音十分重浊。
  由于灯光暗淡,只能由穿着上分别出他们是两男一女,却无法看清面貌。
  据林佛剑的判断,这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这两男一女是神秘门中的自己人,因犯了罪过而被囚禁在此。
  一种是三人全是掳自外方。
  林佛剑脑海中像风车般打着转。
  他想到如属前者,自己自然用不着多管闲事,但如属后者,那就不能见死不救了。
  不管如何,他现在第一步必须先查出究竟。
  要查出究竟,又必须先把那负责警戒的大汉放倒。
  于是,他悄悄再绕到屋侧前端,趁那大汉背向自己而行时,一掠数丈,凌空一指点下去。
  那大汉在毫无觉察之下,便被点中穴道,应手倒地昏迷过去。
  林佛剑随即打开房门,进人屋内。
  当他掌灯走近三人,顿时险些失声惊呼出来。
  简直做梦也想不到,这二男一女,竟是金陵四海镖局的人,也是乾坤剑派三位赫赫有名的弟子。
  他们一个是总镖头齐碧霞,一个是副总镖头阮雄,一个镖师方天华,正是目前四海镖局的三块金字招牌。
  林佛剑急急先把三人口中的棉花取出,再将他们身上的绳索解开。
  直等三人大大喘息一番缓过气来之后,林佛剑才取下面具开口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三位怎会被掳到这里来?”
  阮雄长长吁了一口气,抱拳一礼道:“多谢林兄救命之恩。”
  林佛剑道:“现在别说这些,快告诉在下你们的被掳经过。”
  阮雄道:“我们是住在客栈里,被人用熏香迷昏,醒来时便已到了这里。”
  林佛剑道:“三位离开帝王谷后,在下第二天就赶来苏州,昨日方到,按照路程和时间,三位不可能这么快就由金陵保镖来到苏州吧?”
  阮雄道:“齐师姐和小弟们是奉家师之命,由帝王谷直接来苏州办一件事,根本尚未回到金陵,不想一来苏州就出事了。”
  这时方天华抢着问道:“林兄为什么事来到苏州?”
  林佛剑道:“在下也是要办一件私事。”
  方天华道:“莫非林兄和这里的主人认识?他无缘无故便出这种手段对付我们,究竟为了什么?”
  林佛剑苦苦一笑道:“实不相瞒,在下也是被掳来的。”
  只听齐碧霞道:“既然林相公也是被掳的,为何却能获得自由来救我们?”
  林佛剑道:“莫非齐姑娘认为在下和他们是一伙的吗?”
  齐碧霞道:“那倒不是,从泰山论剑到帝王谷那段时间,小妹对林相公已经完全不再误会,可是今晚的事,就又有些令人不解了。”
  林佛剑道:“在下是为了查探这幢别墅里的秘密,在设法解脱监控之后,无意间来到这里,因发觉屋内情况不对,才点倒了门外那名汉子,进来救人,没想到竟是三位。”
  齐碧霞道:“这里到底是一个什么组织?”
  林佛剑道:“齐姑娘可听说过武林中有个叫神秘门的组织吗?”
  齐碧霞点点头道:“最近才听说过,原来神秘门设在苏州?”
  林佛剑道:“据在下所知。神秘门原是在关外发展起来的,不过最近几年,他们的力量,已迅速移至大江南北。”
  齐碧霞道:“这里可是神秘门的总坛?”
  林佛剑道:“他们的总坛设在何处,至今成谜,不过,据在下所知,神秘门在苏州的力量,已不可忽视。”
  齐碧霞似是心有所动,望了阮雄和方天华一眼道:“既然这里不是神秘门的总坛,谅来不难对付,咱们现在就一齐动手,把这庄院里杀个鸡犬不留。”
  阮雄道:“师姐,咱们不能莽撞行事,最好听听林兄的意见。”
  林佛剑摇头道:“千万不可。”
  齐碧霞道:“为什么不可以?”
  林佛剑道:“这庄院里藏龙卧虎,高手如云,三位若行动起来,除了吃亏以外,绝对占不了便宜。”
  齐碧霞一向倔强好胜,从不认输,哼了一声道:“难道你不肯帮我们吗?”
  林佛剑苦笑道:“我自然是和各位站在同一方向的,但为了某些问题,现在绝不是采取行动的时候,以免误了大事。”
  这时阮雄忙道:“师姐,现在咱们已经得救了,没有必要再惹事,何况咱们的兵器已被他们收去,拿什么和人家动手。”
  齐碧霞冷冷地道:“你的意思,就这样算了?”
  阮雄赔笑道:“咱们干的是保镖这一行,最忌得罪人,神秘门的势力,遍布大江南北,咱们实在没有必要和他们结怨。”
  方天华接道:“阮师兄说得对,咱们还是马上离开的好。”
  林佛剑道:“事不宜迟,迟则有变,三位马上离开这里要紧,并且最好也连夜远离苏州,否则仍将对三位不利。”
  阮雄道:“林兄是否也要离开这里?”
  林佛剑道:“我和三位的处境不同,必须暂时留下,以便查探究竟。”
  阮雄站起身来道:“师姐,方师弟,咱们这就走吧!”
  齐碧霞见众意难违,也只有点头答应。
  林佛剑把三人送走,再戴上面具,回到房舍外。
  那名被点倒的大汉,仍躺在地上人事不知。
  林佛剑又四下侦察了一番,确定无人发觉,才又回到原先被囚禁的门房。
  他睡得很好,一觉醒来,天已大明。
  外面有人推门而人,赫然是银月。
  林佛剑难免有些奇怪,苏语容昨晚明明要银月仍回多情楼去,为何她仍留在这里,莫非她是天亮后再由多情楼赶过来的?
  林佛剑四下望了一眼道:“奇怪,我怎么会睡在这里干?”
  银月笑道:“你是否觉得哪里不对?”
  林佛剑道:“是啊,昨晚我明明在姑娘房里,这里根本不是姑娘的房间。”
  “那是因为你闹事,所以才把你送到这里来。”
  “我闹过什么事?”
  “在多情楼平白无故打伤了好几个人,还不是闹事吗?”
  “不错,是有这么一回事,可是你们不该把我弄到这种地方来。”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刚刚睡醒,连房门都没出,怎知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么你现在就站起来,我陪你到外面看看。”
  林佛剑装出要爬起身的样子。
  忽然“啊”了一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银月掩口笑道:“你为何不起来?”
  林佛剑满脸茫然之色,挣扎着叫道:“我……我怎么连爬起来的力量都没有,究竟怎么回事?”
  银月笑道:“‘松筋露’果然有效,看来我不得不帮帮忙了。”
  她俯下身来,用力将林佛剑拉起道:“我扶着你,现在就出去。”
  林佛剑双颊抽搐着道:“我忽然变得全身无力,为何还要出去?”
  银月道:“有人要召见你。”
  林佛剑愣了一下道:“什么人要见我?”
  “少门主”
  “少门主是谁?多情楼最大的是老鸨,哪里来了个少门主?”
  “林佛剑,事到如今,你再装也没用了。”
  银月边说边把林佛剑的人皮面具揭下。
  但她并未没收,仍塞到林佛剑怀里。
  林佛剑低下头去道:“姑娘果然精明,居然能识破我是林佛剑,佩服。”
  银月微微一笑道:“如果你不是林佛剑,就用不着费那么大的力量,把你送到这里来了。”
  林佛剑自我解嘲一笑道:“想不到我林佛剑,在你们神秘门,会这样受到重视。”
  银月道:“那是因为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杰出人才,否则,昨夜早就没有你的活命了。”
  “少门主人在哪里?”
  “就在后面,你和她不是早就见过吗?”
  “不错,应该是见过两次。”
  “你还认识我吗?”
  “姑娘是银月,咱们在九江多情楼见过,对不对呢?”
  “你的记性很好。”
  “像姑娘这般出色的美女,在下当然不会忘记。”
  “你说我是出色的美女,一定很喜欢我了?”
  “当然喜欢,可惜现在已经太迟了。”
  “为什么?”
  “因为我已做了你们的阶下囚,双方已经成了敌人。”
  “那没关系,待会儿见了少门主,只要你肯听从劝告,咱们马上就可变成一家人。”
  “少门主准备劝告我什么?”
  “就是要你答应她所提出的条件。”
  “双方往日无怨,今日无恨,少门主为何要向我提出条件?”
  “你心里有数。”
  “从一数到一百,甚至一千一万,我都会数会算,除了这些,还有别的数吗?”
  银月忍不住抬起纤手,在林佛剑肩头拍了一下道:“林少侠,到了这种地步,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可真难得呀!”
  林佛剑正色道:“我说的是实话。”
  银月搀扶着林佛剑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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