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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刃剑-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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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若水道:“那必须大开一次杀戒才成,偏偏你又不肯杀人。”
  林佛剑道:“不错,要想消灭神秘门,不开杀戒是不成的,但杀戒不必由我开。”
  寒若水不解地道:“难道你就袖手旁观吗?”
  林佛剑道:“我自然要参与战阵,而且还要对付对方最厉害的人物,然后由另外的武林人来杀。”
  寒若水笑道:“这和你自己开杀戒,实在也没什么分别,只是不亲手杀人罢了。”
  又谈了一阵。
  林佛剑便起身告辞道:“我不便久留,该走了。”
  寒若水顿时兴起依依不舍之情。
  问道:“林哥哥准备先到何处去?”
  林佛剑道:“我必须先回到帝王谷,途经金陵时,也许会到四海镖局会会那边的几位前辈和朋友,但愿不久之后,能在帝王谷和你们父女相会。”
  由苏州回鲁山帝王谷,金陵正好顺路,林佛剑顺便到四海镖局拜访。
  四海镖局闻讯后,以展毓民和齐苍霖为首,亲自率众热烈欢迎。
  中午,就在镖局后院大厅,设下盛大酒筵,为林佛剑洗尘。
  参与盛宴的四海镖局重要人物,老一辈的和新一辈的,除保镖在外者,可说全部到齐,老一辈的包括展毓民、齐苍霖、阮来风、方超人、何月儿;新一辈的则为齐碧霞、阮雄、方天华、邢壮等人。
  本来,四海镖局方面,以往和林佛剑曾发生过多次误会,但自从泰山论剑以及经过帝王谷事件后,双方不但误会冰释,而且进一步成为祸福与共的亲密好友。
  这其中尤以齐碧霞对林佛剑的心理转变最大。
  齐碧霞一向娇生惯养,好强成性,以前,她虽然在内心把林佛剑视为惟一属意的偶像,但因双方立场敌对,而且自己又处处受制于对方,因之,表面上,林佛剑反而变成她最痛恨的人物。
  现在,由于误会已解,不久前在苏州又蒙林佛剑营救脱险,自然已不再存有任何芥蒂,不过,她已心里有数,对方身边已有柳菲菲、尤美娘、尤丽娘等人,对男女之间的事,自己已无法强求。
  席间。
  展毓民和齐苍霖首先代表四海镖局,对林佛剑在苏州营救齐碧霞、阮雄、方天华三人出险之事,表示谢意。
  接着,再谈起神秘门猖撅日甚的情形,全都表示忧心不已。
  齐苍霖首先对这件事发言,探询林佛剑有何打算。
  林佛剑深深一叹道:“神秘门目前的势力,已遍布黄河两岸,大江南北,他们无孔不入,若再继续下去,依晚辈预料,不出十年,中原武林,很可能便要完全沦为神秘门的天下。”
  齐苍霖面色凝重地道:“难道林少侠就眼看神秘门这样猖獗下去吗?”
  林佛剑苦笑道:“仅凭晚辈一人,力量微薄,如何能与庞大的神秘门抗衡?”
  齐苍霖道:“林少侠为何不动用帝王谷的力量呢了?”
  林佛剑道:“帝王谷惨遭大难,元气未复,就算要对付神秘门,也不是现在就能展开行动的。”
  齐苍霖拍拍胸脯道:“林少侠放心,如果你要对神秘门采取行动,我们四海镖局绝不坐视。”
  林佛剑拱手道:“那太好了,晚辈正有向贵局求助之意,只是不便开口而已。”
  齐苍霖道:“林少侠太客气了,消灭神秘门,是咱们大家应尽的责任,并非你一个人的事,何言求助二字呢!”
  忽听展毓民道:“师弟,你说对了,尤其你我,更该为死去的师父尽一份责任。”
  齐苍霖闻言一怔道:“大师兄,这与咱们师父又有什么关系呢?”
  展毓民不动声色道:“师弟,你可听说过苏州的‘天地双怪’吗?”
  齐苍霖越发有些不解道:“小弟走镖大半辈子,几乎什么地方都去过,当然听说过‘天地双怪’,只是并未结识而已,大师兄为何忽然提起这两个人来?”
  展毓民没回答齐苍霖的话,却问林佛剑道:“林少侠这次到苏州,是否为了‘天地双怪’的事?”
  林佛剑点点头道:“正是为了他们的事,他们目前全为神秘门所控制,尤其地怪,不但被迫加人了神秘门,连他一手建立起来的潜龙堡,目前也成了神秘门的分舵。”
  展毓民然一叹。
  再转头问齐苍霖道:“师弟可知道那位地怪姓什么?叫什么?”
  齐苍霖道:“地怪不是叫萧莫野吗?大师兄这一问,莫非又有用意。”
  展毓民道:“咱们师父乾坤一剑萧白,正好与他同姓,对吗?”
  齐苍霖眉头一皱道:“天下人同姓的太多了,难道大师兄竟认为萧莫野和咱们师父有关系?”
  展毓民道:“岂止有关系,而且关系还大得很呢!”
  齐苍霖“哦”了声道:“什么关系?”
  展毓民神色一正。
  一字一字地道:“父子关系。”
  此语一出,大厅内人人都目瞪口呆,静得几乎落针可闻。
  不知过了多久。
  齐苍霖才道:“大师兄这话因何而起?师父他老人家终身未娶,哪里来的儿子?”
  展毓民长长吁了一口气道:“师父相貌堂堂,年轻时是有名的美男子,纵然他老人家不近女色,但谁能保证没有女人对他一见倾心……”
  齐苍霖打断未完之言道:“莫非那女子就是萧莫野的母亲?”
  展毓民颔首道:“不错,那女子姓杨,生来天姿国色,和师父在苏州相遇,因而结下了一段情缘。”
  齐苍霖道:“大师兄怎知那姓杨的女子长得如何的模样?”
  展毓民道:“师父当时是美男子,如果对方姿色平庸,他如何看得上眼,何况我还亲眼见过那女子好几次,那时她已是四十左右的人,依然体态轻盈,风韵楚楚。”
  齐苍霖讶然问道:“大师兄怎么有机会看到她呢?”
  展毓民道:“因为师父曾多次派我前往苏州接济她们母子。”
  “她们很穷吗?”
  “那杨姓女子,本来是位大家闺秀,只因未婚生子,被父母赶出家门,被迫流浪在苏州郊外,只以三间茅屋栖身。”
  “师父可曾去看过她?”
  “师父碍于身份,又因路途遥远,只能偶尔去看她们一次,因此,便只好派我,每隔一段时间,去送一些银两接济她们,一直到萧莫野成家立业,我才没再到她家里去。”
  “为何小弟对这件事竟然半点没有耳闻?”
  “这件事,对师父来说,并非一件正大光明的事,除了我,他老人家怎会再让别的人知道。”
  “萧莫野知不知道呢?”
  “他当然知道,他还多次想去探望师父呢?”
  “为何没去?”
  “是师父不准他去,不过,师父过世时,他曾去参加过丧礼。”
  “小弟为何没见到他?”
  “你如何见到他?”
  “当时小弟已在金陵开设四海镖局,得知师父病危的消息,立刻赶去,直到丧事办理完毕,才离开那里,只是却并未见到萧莫野。”
  “那时萧莫野还不到二十岁,在武林中尚藉藉无名,当他到达时,我曾一再嘱他绝不可公开承认与师父的关系,他为了师父的名誉,也就只好含泪答应了。”
  展毓民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当时参与丧礼的武林人物不下数百人,师弟即使见到他,也不可能知道他是谁。”
  齐苍霖关切地问道:“大师兄以后是否还和他见过面呢?”
  展毓民道:“怎么没见过,他母亲死时,我还去祭吊过,以后,他做了潜龙堡堡主后,也曾多次去看过我。”
  齐苍霖道:“小弟为何对这事半点都不知道?”
  展毓民道:“那时只有我一个人守着师父留下的几间茅庐钻研大罗剑法,你远在金陵,如何能看得到,实不相瞒,那时我的生活所需,除了你经常派人送去银两外,便是由于萧莫野的接济,我住的那地方,到现在还存有不下万两银子呢?”
  忽听齐碧霞道:“师父,弟子在您那里习艺的那几年,曾好几次看到一位中年人去造访,那人对您始终必恭必敬,莫非他就是萧莫野?”
  展毓民点点头道:“正是他,孩子,他是你师祖的儿子,以后若见了他,应该以长辈称呼,不可直呼他萧莫野。”
  齐碧霞双颊一红道:“弟子晓得了,难怪他见了弟子,也显得那么亲切。”
  这时齐苍霖道:“听大师兄这么一说,咱们的确该把萧莫野这位老弟由神秘门救出才对。”
  展毓民道:“不错,这也等于为师父他老人家尽一点孝心。”
  宴会过后。
  林佛剑本来预定下午继续赶路,但禁不住展毓民等人热情相留,只好就在四海镖局住了一夜。
  翌日,由金陵北上。
  不几日,已到达徐州。
  就在由徐州继续北上的路上,林佛剑正行之间,发现一辆颇为可疑的马车。
  马车的车体,有如一乘大轿,四面都围得紧紧的,连轿帘都是钉紧的,看来密不通风。
  显然,车厢里装着极为重要的东西。
  尤其令林佛剑起疑的,马车上除了车夫之外,另外四名佩刀带剑的大汉,前后各二,负责护卫。
  那么,这应当是一辆镖车了。
  但车上却无镖旗。
  不久,马车便在一处山坡下停住休息。
  林佛剑早知这一带常有黑道人物出没。
  在引起疑心之后,决定一探究竟。
  他来到马车前,向四名佩刀带剑的大汉抱了抱拳道:“各位,在下口渴得很,可否讨杯茶水喝喝?”
  其中一名黑衣大汉斜瞄了林佛剑一眼,冷声叱道:“你这人长眼不长眼,大家都是赶路的,赶车的总比单人走路辛苦吧,连我们都没水喝,哪有水给你喝。”
  林佛剑不动声色,依然语气平静地道:“各位的水,当然不必带在身上。”
  黑衣大汉两眼一瞪,哼了声道:“朋友这话什么意思?”
  林佛剑抬手往车上一指道:“护车赶路,哪有不带水的,不带在身上,车上总该有吧?”
  黑衣大汉顿时火冒三丈,喝道:“车上有没有水,那是我们的事,就算有,也没必要给你。”
  林佛剑笑道:“朋友,何必这么凶,帮助人是件好事。”
  黑衣大汉喝道:“滚开,老子不想跟你啰嗦。”
  “如果在下非要啰嗦尊驾一下呢?”
  黑衣大汉怒不可遏,拔出腰间的厚背鬼头刀,照准林佛剑脑门猛劈而下。
  此人身手不弱,虽非顶尖,也属一流,一记“开山导水”,势如闪电,威猛至极。
  林佛剑并未动剑,偏头一闪,右臂趁势推出一掌。
  这一掌,虽把黑衣大汉的来势撞偏,但对方在一刀落空之后,却紧接着又是一刀,拦腰横扫过来。
  如此一来。
  林佛剑脚下虽未移动,却被迫必须仗剑架格。
  他用的依然是并未开锋的钝剑。
  但闻“当”的一声。
  那黑衣大汉已被震得踉跄向后摔出五步有余。
  黑衣大汉这才知道来人身手惊人。
  站稳脚步,立即向另三名大汉招呼道:“这小子十分扎手,你们还不一起攻上。”
  三名大汉一声呼哨,兵刃齐出,很快便向林佛剑展开围攻。
  他们虽都身手不凡,但碰上了林佛剑这位对手,双方实力还是相差悬殊,片刻工夫,便已个个人仰马翻,倒地不起。
  林佛剑顺手再点了他们的穴道,然后用剑削破车帘,向车内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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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将计就计
 
  只见车内仰卧着一名昏迷不醒的女子。
  但因车内光线极暗,看不清是何面目。
  林佛剑只得爬进车内。
  这一看,不由他大吃一惊,这女子竟然是明月。
  明月原来也是神秘门风月堂的人,但她却是被迫的。
  后来被林佛剑救出,而且一度曾跟随林佛剑,有过亲密的生活。
  但好景不常,又落于神秘门手中,和林佛剑失去联系,林佛剑万想不到和她在此处重逢,再度的救了她。
  她身上并无伤势,只不过被点了穴道而已。
  林佛剑急急为她解开穴道。
  当明月一眼看到林佛剑,立刻扑进他的怀中,泣不成声,半晌说不出话来。
  林佛剑安慰着道:“现在快离开这里要紧,有话慢慢再说。”
  明月有气无力地道:“可是我走不动。”
  林佛剑这才想起明月不会武功。
  而且也不知在车上被困顿了多久。
  他本来希望命原来的车夫继续赶车,偏偏那车夫早已吓跑,不知去向。
  于是,林佛剑就临时权充车夫,打马扬鞭,加速向前赶去,目的是先行摆脱那四名大汉,免得因他们跟踪而被识破身份。
  一口气奔出二三十里。
  林佛剑才控住马匹,放缓前进速度。
  林佛剑这才回头道:“明月,那四名汉子,可是神秘门的人吗?”
  明月螓滚首轻点道:“不错,这些日子里,我一直在神秘门的魔掌控制之中。”
  林佛剑道:“那名车夫,想必也是神秘门的人?”
  明月又点头道:“他若不是神秘门的人,就必定守着马车不走,怎会跑得无影无踪呢!”
  林佛剑道:“我知道你不会武功,无法长途跋涉,这样最好,免得我为你雇车了。”
  明月道:“相公现在要到哪里去?”
  林佛剑道:“要回帝王谷,没想到在中途遇见了你,真是太巧了。”
  明月“哦”了一声道:“帝王谷在哪里?当初和相公在一起时,您为何并没提起过?”
  林佛剑道:“帝王谷在山东鲁山,我是最近才和那边的人结识的,详细情形,慢慢再告诉你,现在该你说说别后的经过了。”
  明月不禁悲从中来,道:“自和相公分手后,我就又被神秘门掳走……”
  “看你的样子,一定受过不少折磨?”
  明月止不住泪水扑簌簌而下,道:“我被掳之后,一直被囚禁着,而且换了好几个地方,这次是由金陵出发,准备解往济南去的。”
  林佛剑道:“解往济南做什么?”
  明月揩拭着泪水道:“到那边的多情楼为神秘门的风月堂效力。”
  林佛剑道:“是你心甘情愿的?”
  明月道:“如果我心甘情愿,又何必用押解的方式前往济南呢?”
  “原来济南也有神秘门的多情楼?”
  “神秘门风月堂有十二金钗,每一金钗均以香主身份主持一处多情楼,济南是黄河沿岸的大城市,当然要设立一处多情楼。”
  “这样说来,你是将要派往济南主持那边的多情楼,也是一名香主的身份了?”
  “相公怎可这样说话,我只是到那边充当一名姑娘而已,我既不会武功,又曾叛离过他们,他们怎会放心让我独当一面呢!”
  林佛剑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件事。
  不过这件事只能暂时放在心里,不便对明月明言。
  两人晓行夜宿,不几日已到达鲁山。
  帝王谷是在鲁山的一处双峰夹峙,地点颇为深邃的谷道内。
  来到谷外,便有在谷口警戒的两名剑手迎上前来盘查。
  他们一见林佛剑,马上便由盘查变为恭迎。
  进人谷内,翁寒梅连忙也率同侯六官及多名手下迎了出来。
  林佛剑也把明月扶下车来和众人相见。
  在大厅内刚刚坐定,留在谷内做客的柳大树、柳菲菲、尤龙、尤虎、尤美娘、尤丽娘等闻讯赶来。
  帝王谷经过翁寒梅和侯六官的多日整顿,再加柳大树等人的鼎力协助,目前已大致恢复原状。
  当日刘半盲训练的百名剑士以及桑九娘负责率队的三十六名罗刹剑女,虽然人数已经不足,但却都已表示愿为帝王谷效忠,服膺新任谷主翁寒梅的领导。
  林佛剑忙着和众人一一见礼。
  又忙着为明月向众人一一介绍。
  其实这些人早就知道林佛剑和明月的一段情缘,尤其尤美娘和尤丽娘,还和明月相处多日,彼此早就亲若姐妹。
  至于柳菲菲,不失是位心地坦荡的女子。
  她对未来的夫婿林佛剑又接回旧日情人明月,并不介意,因为她和另外的尤美娘姐妹,照样也相处得很好。
  由于林佛剑已回帝王谷,柳大树决定带着女儿返回成都,以便筹备爱女菲菲和林佛剑的婚事。
  但林佛剑却坚持婚事应该延期举行。
  他的理由,是必须先消灭了神秘门,才能谈到婚姻大事。
  柳大树也只好同意。
  接着,林佛剑把此去苏州的经过,向众人详细报告了一遍。
  然后向柳大树道:“柳老伯,青城山是你老人家的故居,当初您是被迫而离开那里到成都暂住的,目前青城三老只剩您一人了,青城山的昔日基业,不能没人主持,所以晚辈建议您,还是再回青城山的好。”
  柳大树沉吟了半晌道:“我也早有这种想法,同时你也应该回青城看看令堂才好,若令堂肯到帝王谷来住,那当然更好了。”
  林佛剑道:“晚辈也是正有此意,但若想要家母搬到帝王谷来,那恐怕是不可能的事。”
  柳大树道:“为什么不可能?”
  林佛剑道:“当日闻达和祁逸夫在世时,虽对舍下百般欺凌,家母却情愿留在青城山不走,如今闻、祁二人已不在,家母怎肯再离开故居呢!”
  柳大树道:“说的也是,不过不管如何,你必须常常回青城山看望令堂,以尽人子之道才是。”
  林佛剑难禁思亲之情道:“小侄这几年来,经年在外奔波,未曾对家母稍尽孝道,内心早就愧疚不已,因此已下定决心,待消灭神秘门后,便要常依她老人家膝下,晨昏定省,永不远离。”
  翁寒梅忙道:“哥哥,难道帝王谷这边的事,你就不管了吗?”
  林佛剑道:“我当然也会抽暇到帝王谷来,这里不但有你,更是父亲手创的事业,怎能不管!”
  又谈了一会。
  林佛剑便急着到父亲曾闭关的剑庐去探视。
  众人也一齐陪同前往。
  林佛剑在帝王谷住了三日。
  三日后,柳大树决定带着女儿先回成都,然后再搬回青城山。
  林佛剑则决定回青城探母。
  本来,尤美娘、尤丽娘都要随林佛剑同行,但因尤丽娘已有身孕五月,只好和尤龙、尤虎二位兄长仍留在帝王谷。
  林佛剑只带了尤美娘和明月两人。
  照说明月因不会武功,行动不便,也应留在帝王谷才对,林佛剑所以要带着她,是必须带着她才方便办一件事。
  这也是由金陵前来帝王谷在路上已经决定,但并未告诉明月的那件事。
  就在第四天的一早,柳大树父女回成都,林佛剑和尤美娘、明月到青城,两组人马同时出发。
  翁寒梅和尤龙、尤虎以及尤丽娘等亲送到谷口外,才殷殷话别。
  离开鲁山山区。
  林佛剑再向柳大树父女告别。
  柳大树讶然道:“你们到青城山,我和菲菲回成都,咱们应该是一路的,为何现在就要分道?”
  林佛剑道:“只因小侄准备到济南探访一位好友,不得不和老伯就此分手。”
  柳大树不便多问,双方随即在岔路上分道扬镳。
  明月搭讪着问道:“相公真是要到济南访友吗?”
  林佛剑道:“现在该对你实说了,我是准备将计就计到济南多情楼去探听一下虚实罢了。”
  明月“哦”了声道:“什么叫将计就计?”
  林佛剑道:“神秘门原来不是要把你送往济南多情楼吗?等到了济南以后,我就假称是神秘门的人把你送去。”
  明月吃了一惊道:“你真要这样做?”
  林佛剑笑道:“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那么相公的目的是什么呢?”
  “当然是借这机会探查神秘门的机密,这对我们消灭神秘门的行动是大有帮助的。”
  “相公不担心被对方识破身份?”
  “我会易过容再去,即使以本来面目出现,他们也不可能认出我是谁,因为我从前从未在济南一带走动过。”
  尤美娘道:“为防万一,相公还是易过容再去的好,至于明月妹妹,因她不会武功,最好由我来代替。”
  林佛剑道:“济南多情楼方面,可能早就有人见过明月,由你代替固然很好,但若被他们看出破绽,岂不反为不妙。”
  尤美娘笑道:“相公应该知道我的易容术,若改扮起明月妹妹,至少也会有八分像,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林佛剑道:“那就等到了济南,让我看过你易容以后再说吧!”
  当晚,三人到达淄川。
  次日起程,林佛剑雇了一辆马车,供明月和尤美娘乘坐。
  两日后,进入济南。
  遣走马车,三人便在一家客栈住下。
  林佛剑在晚饭后先找到济南的多情楼,回到客栈,再请尤美娘易容。
  尤美娘易容之术果然高明。盏茶之后,便变得和明月几乎有八分相像。
  这是因为二人的脸形有不相同之故,否则,那就真会以假乱真了。
  接着,尤美娘再为林佛剑易了容。
  本来,林佛剑有人皮面具可戴,但他担心为对方识破,觉得还是以手术易容为佳。
  明月一直在旁观看,待两人易容完毕,脱口赞道:“美娘姐姐现在的确很像我,是否我就不要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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