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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扇神剑 作者:曹若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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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看有何异样事情发生。”
  肖承远反手再度抽出碧雪神剑,在洞中映出—道清光,一紧绿忆姑娘手腕,一松右脚,飘然而落,觑得紧处,单足再伸而探,照准那根在壁上的钉子踏去。
  以肖小侠和绿忆姑娘二人而言,此刻都是凝神提气,只要微沾物体,即可稳然停身。
  肖承远右脚刚一点上那根钉子,突然脚下一空,钉子应脚而落,肖小侠大惊,碧雪神剑回肘缩腕,反向而出,直向壁上插去。就在肖小侠回肘缩腕之际,只听得“隆隆”的一阵声音,方才踏落钉子的地方,露出一个长达六七尺的窟窿,仿佛是—个门户。
  肖小侠也顾不得出手插剑,一偏身,就闪进了那门户之中,
  进门户之内,肖小侠顿时感到一股透骨阴寒,侵身而入,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和方才乍入洞中的情形,截然不同。肖小侠立即散发神功,催动一点元阳,从五脏六腑,向四周发散。果然“九天玄门大乘神功”不同寻常,顿时遍体温暖如旧。
  可是,肖小侠再回头看时,只见绿忆姑娘花容苍白,嘴唇乌紫,浑身微有颤抖。
  肖承远小侠一见大惊,连忙一把将绿忆姑娘搂进自己怀中,急切地问道:“绿忆!你怎么了?”
  绿忆姑娘闭目摇头,紧紧地依偎在肖小侠的怀中,半晌脸色才渐渐地变得红润起来,身体也止住了颤抖。
  姑娘这才睁开眼睛,仰望着肖承远小侠,说道:“承哥哥!这‘冰窖阴寒’,差一点使我冻得透不过气来,我只道是—般的集阴成寒无所畏惧,及到后来感觉情形不对,行功御寒时,都已经于事无补了。承哥哥!你的身上为何如此温暖呢?”
  绿忆姑娘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已经是娇羞满面,把头埋进承哥哥的怀里,两只手紧紧地把承哥哥搂住。
  如此温香轻玉抱个满怀,肖小侠也不禁为之心神微微一荡,不由地也用手紧紧地一搂,又用手轻轻抚摸着姑娘的柔发,轻轻地说道:“绿忆!你不比我,我运神功护身于先,而且,最主要的一定是我因为以前服过五颗‘朱仙果’,奇寒奇毒都能安之如夷,来,让我为你助一掌热力。”
  肖小侠究竟比绿忆姑娘大几岁,虽然此时也是心旌动摇,神情飘荡,但是,他立即觉察到,此时此地稍一不慎,即刻蹈恨终生。欲念一生,哪怕是身在刀山油锅的边缘,也会丧失灵性,忘却险境,而不顾一切的,所以,肖小侠立即澄清心神,轻轻推开绿忆姑娘,放下碧雪神剑,双手握住姑娘掌心,默运神功。顿时两股暖流,缓缓地流入姑娘体内。
  绿忆姑娘知道这是承哥哥在运他元阳真火,导引本身真元,驱除寒冷。便也默默行功,承接那两股暖流。
  约莫过了—会儿,肖承远小侠撖去双掌,便笑道:“绿忆!此刻留神行功护住百脉,料来便无妨碍了。”
  姑娘点点头,两人正待向前走去,这时候才发现这洞的四周,与方才落身下洞的四周,完全不同,都是雪白的冰雪,凝结堆砌而成。墙壁上,都在不断地冒着乳白色的冷气,触及皮肤,立即有寒栗之意。
  而且,深入洞中不到五尺,便发觉前面并列五个洞口,一样的大小,一样的是冰雪堆砌而成,叫人有不知何去何从的感觉。
  肖小侠皱着眉头说道:“这洞壁所冒之冷气,定然是冷面那老儿所谓的‘冰窖阴寒’冷毒,不同于寻常,绿忆要小心了!眼前的五洞并列,想是颠倒五行的开始,我们要慎察明白再进入其中。”
  绿忆姑娘此时已是丝毫没有寒冷之意,笑道:“此洞既然是以‘冰窖阴寒’为名,应当是以水为主,无水不成冰,想是不会有错。”
  肖小侠点头说道:“绿忆言之有理,水属北方,我们从壬癸入洞。……”
  绿忆姑娘抢着说道:“承哥哥!他是颠倒五行啊!”
  肖承远小侠始而一愕,继即大笑说道:“要不是绿忆提醒,我们正好走入相克的死门之内。”
  肖小侠如此纵声一笑,震得这冰窖之内,一阵嗡嗡,冰屑纷纷下落,突然,“嘶”地一声,就在第五个洞内,突然射出一蓬银雨,向两人身上飞舞而来。
  肖小侠与绿忆姑娘几乎是同声叫道:“是’毒杨花’!”
  顿时四只长袖齐拂,拂起一阵强风,把一蓬飞舞而来的”毒扬花”,一齐拂到冰墙雪壁之上。
  方才若依肖小侠之意,先入第五洞,进入北方壬癸的位置,像如此一阵“毒杨花”的攻击,洞中地方小,相隔太近,情形就不难想见了。
  肖小侠和绿忆姑娘两人对视一眼,不禁都探深地嘘了一口气。暗地叫了一声:“好险哦!”
  虽然,已经确定是进入南方丙丁之位,但是,依然是小心翼翼,凝神一志,肖小侠右手持剑在前,绿忆姑娘怀抱碧乇琵琶断后,向前穿身进去。
  两入虽然说是小心翼翼而行,依然是疾如飘风,快若闪电,沿着曲折回旋的洞径,向前掠进。
  途中,虽然有分叉交错的洞口,但是,颠倒五行的阵势一经说破,自然就难不倒肖小侠和绿忆姑娘,所以,毫不费事地,左旋右转,走了约莫顿饭时间,也不知道已经走了多少路,依然没有丝毫出洞的迹象。
  肖承远小侠心里暗暗有些纳闷,轻轻问绿忆姑娘说道:“冷面钓翁狂言‘冰窖阴寒’是如何厉害,看来也不过如此,难道还有什么诡计不成?”
  绿忆姑娘应了一声,说道:“这洞中道路,愈来愈低,看来离出洞应该不远了。方才我们上来也不过是走了一会儿,如今走了这么久,难道这洞是通往于山之外不成?”
  肖小侠说道:“因为洞中曲折,消耗时日。……”说到此地,忽然肖小侠一顿脚步,惊道:“绿忆!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两人凝神一听,隐隐听到了轰轰隆隆之声,仿佛是万马奔腾,千军呐喊,又像是狂风怒吼,暴雨倾盆。虽然声音听来尚远,却是非常惊人。
  两人驻足凝神听了—会儿,肖承远小侠忽然变色说道:“说不定是冷画老鬼的毒计,这像是山崩地裂的声音。”
  绿忆姑娘也是为之一震,略一沉吟,说道:“果然要是老鬼用计推垮‘冰窖阴寒颠倒五行’,此刻我们要走已是无及了。我们且到前面去听听再说。”
  肖承远小侠稳住心神,再倾听了一会儿,皱着眉头说道:”要不是老鬼有意弄崩雪窖,那就是高出洞之处不远,洞口之外传来声音,在洞中越发听得回声震憾,绿忆!你此刻有些惧意否?”
  绿忆姑娘仰首忽然嫣然一笑,圣洁无比地睁着大眼睛说道:“承哥哥!和你在一起,我什么也不怕!地老天荒,天崩地裂,我没有丝毫惧怕之意。承哥哥,你呢?”
  肖承远小侠伸手一挽绿忆姑娘,拥入怀中,注视着半响才长叹一声说道:“绿忆妹妹!我不如你,当我想到亲仇未报,武林诸事未了,听见这一阵声音,顿有惧怕之意。其实,人若能尽本分,虽死亦无憾事,因为鞠躬尽瘁而已矣!”
  绿忆姑娘依偎在肖承远小侠的怀里,轻轻地说道:“承哥哥!你哭了。”
  原来肖小侠在自愧与激动之余,竟流出了两滴英雄泪。绿忆姑娘温柔地用罗袖拭去承哥哥的眼泪,轻轻地笑道:“承哥哥!在这个生死莫测,危险重重的时候,我们竟会想得那么远,是多么奇怪啊!”
  确是如此,像这样危险随时都会发生的“冰窖阴寒颠倒五行”的洞中,肖小侠也觉得自己一时激动如此,倒呈有些奸笑。低头望着绿忆姑娘,那一对晶莹明亮的眸子,正凝望着自己,是如此的充满信较之意。肖小侠豪气倍生,携起绿忆姑娘的手,轻轻地说一声:“绿忆!我们走!”
  认定此时位于北方壬癸,起于丙丁,应该止于壬癸,如果“冰窖阴寒颠倒五行”再无其他变化,这一段冰窖,应该是接近出洞的地位。
  只是此时轰隆之声愈来愈响,肖承远小侠猛然叫道:“绿忆!这是飞瀑流泉的水声,我们到了尽头了。”
  绿忆也确实听出这是双挂瀑布如雷的水声。想不到这一段冰窖,竟是深入地下如此之远,竟又回头走到了原来的地方。
  两人一前一后,穿身疾掠,认定方向,只是几个转弯抹角,霍然,眼前一亮,水声响如春雷,肖承远小侠和绿忆!”娘竞走完了冷面钓翁自诩为干山一绝的“冰窖阴寒颠倒五行”。两人虽然没有重获新生的感觉,回想深入地下的冰窑,免不了还有一些不寒而栗的余悸,
  肖小侠穿身出洞,一眼瞥见站在飞瀑流泉旁边不远的冷面钓翁,神色惊愕,态度紧张地站在那里,爽然若失,连肖小侠和绿忆姑娘双双跃出洞口,都浑然无觉
  肖承远小侠隔涧而立,朗声说道:“冷面钓翁!你这‘冰窖阴寒颠倒五行’果然奇妙,山颠入洞,山麓出洞,蜿蜒不下十数里,堪称一绝,在下已经侥幸勉为应付这第一件事。”
  冷面钓翁霍然一震,两眼圆睁,凶光暴射,遽又收敛凶:光,点头说道:“你娃娃能穿越左七右八,一十五里’冰窖阴寒颠倒五行’,确是难得,阴寒冷毒,安然无伤,颠倒五行,不能迷途,这第一件事至此为了。不过!老夫有一言相问,娃娃!你不许说谎。”
  两人隔着涧水说话,旁边不远就是飞瀑如雷,双方都随意说来,字字入耳,分明是较上了功力。
  肖承远小侠一听冷面钓翁如此一说,仰面哈哈一笑,说道:“冷面老鬼!休要故作神秘,有话尽管说明,肖承远岂是谎言之辈!”
  冷面钓翁点点头说道:“我且问你?你们一共是几个人来到千山寒江?”
  绿忆姑娘不耐叱道:“我们出关之初,你老鬼就派人暗中盯梢,到今日你尚问我们是几个人,你是自忖准输无赢,借此延宕时间,尚有诡计未逞吗?”
  肖承远小侠一听冷面钓翁如此一问,而且面情严肃,神色沉重,眼中微露猜疑之意,便知道这老儿话出有因。诚如绿忆姑娘所说,自出关之日,冷面钓翁就派人算计于中,早就明白地知道是两个人。如今突然在两人脱身走出“冰窖阴寒颠倒五行”之时,询问同行几人,这中间不无可疑之处。肖小侠当时不由地心里一动,暗自忖道:“难道果然有人深入千山寒江之滨吗?”
  冷面钓翁一见肖承远小侠沉吟不语,不理绿忆姑娘的说话,先自冷如寒冰,利如刀刃地尖笑一声,说道:“看不出你们两个小娃娃,年龄不大,倒是老谋探算。既然自诩为中原武林正统,母须如此鬼祟,老实说,同来尚有几人,老夫要一并领教!”肖承远小侠朗笑道:“黔驴计穷,含沙射影。”绿忆姑娘娇叱道:“老鬼信口开河,立意可耻。你要是不准备较量第二件事,姑娘即刻就要领教你几招冷钢钓杆。”
  冷面钓翁依然自顾说道:“两个娃娃休要强作嘴硬,老实告诉你们,这‘冰窖阴寒颠倒五行’为老夫穷数十年之功,设计而成,不仅集干山陈年积雪,凝集阴寒冷毒,更有炸药埋伏其间,只要老夫一举火,你们两个娃娃只有雪埋此地了。”
  肖承远和绿忆—听到这里,这才不由地着实打了个寒噤。果然有炸药,炸得地裂山崩,雪压冰镇,慢说是人,就是大罗天仙,也难逃此劫。
  倒是绿忆姑娘回首瞥了雪洞一眼,翘着嘴说道:“听你老鬼夸张其词,你既然能炸毁冰窖,又何不举手?”
  冷面钓翁呵呵冷笑道:“乘老夫引你们入洞之际,你们的同伴,取走了炸药引线,你们还敕说没有同行之人吗?”
  肖小侠和绿忆姑娘顿时一愕,冷面钓翁如此坦然说出阴谋,想来此事是真,然而此人是谁?
  两人心里实在想不透这又是何人,来到了千山寒江,解去自己一次生命之危。
  冷面钓翁哼了一声又说道:“既然你们无法否认,算是让你们侥幸一次,这人也不必躲藏,身到千山,还想逸去吗。娃娃!我们说过算数,你看这第二件事。”
  肖小侠和绿忆姑娘各自沉吟良久,想不出伸手救了自己的是何人,心中既感且愧。这时一听冷面钓翁说出第二件事,彼此心神都顿时一敛。有了这第一件事的前车之鉴,这第二件事,想必是危机重重。
  肖小侠当时点点头说道:“但闻这第二件。”
  冷面钓翁指着身边不远的飞瀑瘫水,说道:“方才你娃娃已经见过,你要的人,在飞瀑当中,你能救得人出,算你胜过。”
  肖小侠和绿忆姑娘慢慢走到飞瀑附近约两丈不到的地方,站定打量。但见这双挂瀑布,倾泻如匹,气势如万马奔腾,附近水气迷檬,水花飞溅,碎玉溅珠,飞舞一片,端的好个奇景。
  方才确是远远看见,石老帮主和无极仙子以及王秋绮!”娘,都被绑在瀑布之内的二根大石柱之上。依常情而言,只要穿身飞进瀑布,便可救得二人脱险。但是,冷面钉翁既然以此为一难题,其中情形;断不致如此简单。第—关“冰窖阴寒颠倒五行”尚如此厉害,这双挂飞瀑,必然较诸第一关更为难测高深了。
  肖小侠凝视观望了一会儿,一时想不出冷面钓翁究竟暗藏何种阴谋,因此迟迟不敢动手。
  绿忆姑娘站在一旁,悄声说道:“承哥哥!你觉得这飞瀑源头有诈否。”
  肖承远小侠闻言凝神向上一看,这飞瀑源头,高在五丈以上,突出一悬岩,飞瀑从断岩处,奔泻而下,断岩两旁,浓阴密林,连结一片。
  绿忆姑娘指着飞瀑源头,低声说道:“方才冷面者鬼随意一指之际,水源竟在一指之间飞泄,老鬼不会法术,定是这源头有人专司其事。悬岩装一水闸,显然是可行之事。”
  肖小侠哼声点头说道:“能装水闸,这悬岩就有可疑之处。”
  绿忆姑娘说道:“承哥哥!你且在此稍待,我先上去看看老鬼在上面究竟弄什么玄虚。”
  肖小侠刚说到一声:“绿忆]你要小心。……”  。
  突然,身后又响起冷面钓翁那种其冷如冰,其利如剑的声音,一字一句,斩钉截铁地说道:“凝立半晌,束手无策。还妄谈什么救人?算了吧!”
  这一声“算了吧”是冷面钓翁突然提高声音,响如晴天焦雷。肖小侠刚自一动,忽然地大叫:“绿忆!全力发掌。”
  原来在冷面钓翁刚一说到“算了吧”,屹然立在瀑布源头的那块悬岩,忽然一个翻身,直坠而下这块岩石直坠下十正好要落在飞瀑之前,那藏在飞瀑之内三个人,正好砸肉酱。
  肖小侠万没有想到冷面钓翁会有如此设计,更没有想到他会如此遽然动手。一时情急,只有招呼绿忆姑娘发掌劈空,自己也立即运行“九天玄门大乘神功”提足功力十二成,向下落的岩石推去。
  但是,这个下坠的断岩,少说也在数万斤以上,如此遽然下坠,更是力排万钧。肖小侠的“九天玄门大乘神功”虽然是“苍虚秘笈”上的精华,但是,双掌齐推果然能推开数万斤下坠的断岩否?连肖小侠自己也毫无信心。他和绿忆!”娘如此拼命劈空发掌,也只不过在仓促无计可施之时,尽力为之而已。
  眼见断岩下坠,掌风呼啸而发,这一瞬间,如果掌力不能推动断岩,下面三个人就断然砸成肉泥。
  说时迟,那时块,就在掌风未到,断岩尚在上空之际,突然,轰轰隆一声,震得地为之动,山为之摇,烟硝火药之味,飞散满天,偌大的断岩,在此突然一炸之下,变成碎石横飞细沙如雨。正好此时,肖小侠和绿忆姑娘四掌齐推之劲风已到,顿时,满天碎石,被卷旋涡,呼啸而过,一齐落向十丈开外的山麓。
  肖小侠收掌停势,瞠然而视,实在想不到这么大的断岩,会突然炸得四分五裂,谁安装的炸药?在这干山寒江,边塞关外之地,不但是没有叮寻炸药之处,就是有炸药,也无能在冷面钓翁所居的千山,装置妥当。难道这又是冷面钓翁的玄虚?
  这事太过突然,武功机智,都超人一等的肖小侠,也无法不感到惊愕不置。
  就在肖承远小侠微一错愕的瞬间,突然,绿忆姑娘叫道:“承哥哥!救人要紧。”
  肖小侠心神一收,立即向前看去。飞瀑源头的断岩下落之后,水源分散,飞瀑顿成沿石壁而流的细水流泉,石老帮主和无极仙子师徒,又顿时现出。
  良机不可失,肖小侠应声而起,直向石壁之处掠身而去。但听身后一声尖啸,冷面钓翁厉声喝道:“娃娃!老夫和你拼了。”
  随着语声,但觉有一股阴寒的劲风,夹背击到。肖小侠一心抢救石老帮主,根本就没有还手之意,略一闪动前进的身形,仍旧向石壁之下飞驰而去。没料到夹背一掌阴寒劲风刚刚闪过,“刷”地一声,眼前银光一闪,冷面钓翁的独门绝招,“凌空飞钓”鱼钩越过肖小侠的头倏地向后飞去,直钓面门。
  这一招“凌空飞钓”既快又准,尤其出乎肖承远的意料。在如此飞快前冲之际,突如其来地迎空当面飞来这一只钓钩,而且来势又疾如闪电。肖小侠一惊,立即错腰沉步,抑住身形。无如去势太猛,刹势太促,就在如此一顿之际,那只钓钩已经银光一闪,贴近面门而来。
  冷面钓翁数十年仗以成名的一根钓杆,这杆上的功夫自是高人一等,“凌空飞钓”一经沽身,要想脱身,也属非易。
  肖承远小侠刚一稳下身形,钓钩已经贴面生风,银光耀眼。小侠鼻子里冷哼一声,微一偏面门,右手一式“仰摘晨星”,食指与拇指微曲一钳,一只银亮的钓钩已经握在手里,盲臂一沉,向外围一抖,喝声:“与我撒手。”
  冷面钓翁果然冷钢钓杆掌握不牢,掌心一热,就要脱掌而去。冷面钓翁如果今天这冷钢钓杆撒手,千山寒江数十年的基业,立即毁于一旦,关外武林,从此将销了冷面钓翁这一号。
  利害相关,冷面钓翁如何不了解这一点。好在他冷钢钓扦弹力极强,当时左手持杆一抖弹动杆梢,卸去一股猛劲。左手同时扬掌吐劲,十五朵“毒杨花”,上七下八,飞舞无声,径袭而到。
  肖小侠也知道冷面钓翁断不肯遽然撒手,甘心落败,必然另有诡计,以攻解招。当下右手拈住钓钩不放,立足旋身,转面对立,正好此时十五朵“毒杨花”,无声无嗅飞舞而至。
  暗器出手无声,功力已臻绝境,肖小侠不敢大意,左手一抽玉扇,一抖而开,“呼”地一声,迎面一扇“排云扫雾”,硬扇一股狂飓,扫向十五朵“毒杨花”。右手这才一松钓钩。朗声喝道:“冷面钓鬼!你要尽食前言吗?”
  冷面钓翁此时已是脸色紫胀,浑身颤抖,站在那里神色变动无常。
  忽然,一声清脆如出谷黄莺,婉转如林间百灵,悠扬、圣洁,飘来一声佛号。
  肖小侠还没有来得及回身,顿觉身畔微风飘动,人影晃动,一个身穿着灰色僧衣,身材纤削的比丘尼,越过肖小侠和冷面钓翁对面而立。
  几乎与冷面钓翁那一声:“贼尼!千山寒江连遭破坏,都是你做的手脚吗?”
  同时而发的肖承远小侠脱口而呼:“李……啊!悟非师太。”
  这—声呼叫,使得站在前面的灰衣小尼微侧身形,现出她那美容其面,秋水为神的脸庞,低头合掌,轻轻说道:“待与这位老施主说过之后,再来领教。”
  远在西南边境,深居峻的精昙神尼惟一出家衣钵门人悟非,突然出现在这白山黑水的边塞关外,岂不叫人感到意外。
  悟非师太此时沉眉垂眼,合掌当胸,向冷面钓翁一打问讯,低喧一声佛号,说道:“老蓖主能容贫尼略进一言否?”
  冷面钓翁突然面色一整,又恢复他那种冰冷不动声色的漠然表情,严厉尖刻一宇一句地说道:“老夫问你是否就是迭次破坏千山寒江的人。”
  悟非师太说道:“不忍老施主数十年基业毁于一旦,关外英名付诸东流,权宜变通之举,未及得老施主之面允而已,何敢轻言破坏?”
  冷面钓翁沉着脸说道:“你敢饶舌?”
  悟非师太合掌喧了一声佛号,朗朗说道:“老旗主!但请容我一言,再定饶舌之罪。老施主与这位肖小施主何仇?竞至性命相搏?深言之,无仇无恨。至多也不过是意气之争而已矣,为意气之争,轻蹈百年之恨,老施主!这岂是明智之士年长如老施主者所愿为?”
  悟非师太言罢,冷面钓翁已经眼光低垂,紧接着说道:“莫非黄粱一梦醒,百年人事已全非。老施主数十年千山寒江潜修所得,焉能受制于‘名利’双关,而不能戡破乎?”
  冷面钓翁被这位突如其来的小尼姑,不轻不重地说了这么几句话,虽然没有正中事实而言,但是,冷面钓翁暗自忖道:“此事起于一时气忿,南下入关寻找肖承远所致,其实无极门之事,何必要牵涉旁人。即使无极门内又有何事可争?区区一本真经!唉!”
  冷面钓翁此时不知何来的一点灵性,心地空灵,悔意渐生。再回首千山,千山十猿已自裁,手下人也都隐然不见,想是都受制于入。眼见肖承远和那位姑娘,都是武功超绝,非自己功力所能望其项背。还有这位宝相庄严,神光内蕴的小尼姑分明也是内家高手。眼前情势不利于自己,是十分明显。
  正在冷面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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