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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玉狸长虹-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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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闪亮光,昂首瞪目,是那么的精神抖擞,威武不凡!

  在夕阳残照,飒飒秋风中,青雕停足的岩石下,姗姗走出一个红衣少女。黛眉繁盛,娇艳的脸上,挂著一抹忧郁、焦灼的神情。

  这红衣少女,虽然面色忧郁,但仍然掩不住她那国色天香,秀丽绝伦的姿容,令人看了,几疑仙女下凡,而兴“此妹只应天上有”的感叹!

  只见她那秋水般的明眸,对著冉冉西沉的斜晖,掠过莫可奈何的一瞥,稍作犹豫后,轻启樱唇,鸟语似的对著那只昂然而立的青雕,呢呢喃喃的不知说了些什么?

  青雕双翅一扑,竟然凌霄而起,向日落方向飞去。

  那块巨岩之上,忽的白影乍现,竟又纵上了一只通体雪白的猿儿,红衣少女对白猿又呢喃了一阵,便轻移莲步,姗姗隐没于岩石之下。

  原来这块巨岩的一面凹陷,形成了一个不大大的天然石洞。这时,石洞中正自躺著一个身著白色儒衫的少年。

  这少年生就的一张人见人爱的俊脸,不过这张俊脸上,此时,却呈现著痛苦之状。

  啊!敢情他已经死啦?怎的直僵僵的一动也不动?

  “咦!真奇怪,他受伤在那里,怎么半点也看不出?”红衣少女凑近少年身旁,低垂螓首,凝目审视著而喃喃自语。

  她紧绉蛾眉,凝神静思了半天,蓦然娇靥上掠过一阵嫣红,似有不胜娇羞之状,沉吟半晌,微喟一声;自语道:“唉!看他怪可怜的,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呀!”

  终于,她似是心中已下了决定,随以纤绒柔夷,为那躺著的白衣少年宽衣解带,一件一件的脱下,最后只剩下了一件掩盖下体的亵衣,白嫩而结实的肉体,赫然横陈!

  红衣少女把这几乎全部赤裸的少年,由头至脚,由前而后,每一处极其细微的部份,都仔细的检查了一遍,似是毫无发现,不觉又轻“咦”道:“怪事!怎么就找不出受的什么伤来?”

  她痴呆呆的又想了一回,忽然若有所悟,羞郝的一笑,道:“哎呀!难道是在那里不成?……这怎么办?”

  终于,地想出了一个不得已的法子:闭上眼睛摸索著给他脱去了那件唯一掩体的亵裤!

  忽的明胖微睁,“啊”了一声,又迭忙双手掩面。

  少顷,她以一手掩面,一手颤巍巍的沿著少年的大腿往上摸去……

  摸到了!那是一个毛暮暮,滑溜溜,硬崩崩的玩艺!

  她的一颗芳心,直似头蹦蹦乱跳的小鹿,浑身顿抖得如发疟疾!

  “哎呀!这怎么得了……叫人如何……?”忖念间,她倏然把手缩回,竟自掩面饮泣起来!

  不知怎的,她忽又停止哭泣,而且也不以手掩面了,神色肃然,凛不可侵,竟目敛目会神,仔细的检查少年的那最神秘之处来……

  只听惊呼一声,道:“啊!在这里,竟是这个毒物!”

  在那毛蔓蔓的地方,她以拇,食二指,捏下了一个豆大的毒虫,迭以小石,把这毒物砸死,吁出了一口大气,娇靥上已自香汗涔涔!

  她迅疾的将衣服鞋袜又给那少年穿好,神态始恢复正常。可是少年依然并未醒来。

  红衣少女守候著白衣少年,不知不觉已是夜尽天明。

  拂晓,山谷中晨雾犹自浓重,一声雕鸣,划破寂静的大地!

  红衣少女面露喜色,霍的由岩洞中跃出,从那已自停立于岩石胸青鹅腿上,解下一个小小锦袋,复闪身入洞,从锦袋里拿出一粒桃核大小的药丸,撬开少年紧咬的牙关,将药丸给他喂下口

  中,然后,幽幽叹道:“总算你的命大,唉!一夜没有合眼,可把我困死了!”黄白依偎在白衣少年的身旁,闭目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白衣少年两臂一伸,呵出了口浊气,悠悠醒来,两眼微张,轻探猿臂,竟将红衣少女紧抱入怀。

  红衣少女因背著少年,侧身向外而眠,故而少年虽曾两目微睁,但并未看著她的面孔。

  白衣少年拥搂著红衣少女的娇躯,忽然低低喊道:“玉娇姐姐,我们这是在做梦……”

  “吧”字尚未出口,“叭”声响处,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他那英俊的脸上!

  红衣少女霍然坐起,背向少年,竟自掩面而泣。

  白衣少年睡眼惺松,怔怔的瞧著那纤弱的背影,莫明其妙的又道:“娇姐姐,我那里得罪你来,怎的惹你生气?”

  红衣少女听他如此一说,鸣呜咽咽哭得更加伤心起来!

  白衣少年一咕噜爬起,揍近少女身后,轻拂著她的秀发,又温柔的道:“好姐姐,别哭啦!

  要是恨我,你就再打几下吧?”

  果然,又是一记清脆的耳光!

  白衣少年摸著那发热的面颊,莫明就里的楞住。

  “没良心,坏人,谁是你娇姐姐?”红衣少女缓缓站起,揩揩眼泪,正待往外走去。

  “啊!原来是你!”白衣少年这才看清楚她的面孔,迭移一步,截住地道:“请姑娘恕在下卤奔,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

  “你是个没心肝的坏人,我不要理你!”红衣少女说著,竟又背转过身去,娇嗔的道:“是怎么回事,去问你心上的娇姐姐吧,我可不知道!”

  这白衣少年本是个性情中人,一见红衣少女这种神态,心想必是她因自己之故,受了委曲,而自己却把她误作别人,是故嗔怒而心伤。若然,岂不辜负了人家一片情意!

  忖念间,复又对背立的红衣少女,无限温柔的和声道:“好姑娘,在下这厢给你陪礼啦!”

  随躬身施体不起。

  其实,红衣少女对他自是一片深情,否则,也不会不避男女之嫌,不辞肌肤之触的大忌,而出手救他。说明白些,就是红衣少女,为他解衣检毒时,已暗自芳心相许。然也正因如此,在他醒转后,误认她为娇姐姐,是以既婉恨,又伤心,而有一哭。


  红衣少女在把他掴了两个耳光后,恨意已消,如今既见他非惟不怒,反而委曲向其陪罪,心中甚觉过意不去,于是破涕为笑道:“谁生你气来,别酸溜溜的那个样子,使人看了怪难受的!”说著,转过身来,竟又“噗哧”一笑!


  白衣少年见她已自转嗔为喜,乃将躬著的身子挺起,笑道:“姑娘不是已经走了,怎么又来到这里?”

  红衣少女面现桃花,小嘴一嘟,故作娇嗔的道:“那还不是为你!”

  “为我?”

  白衣少年不解的道:“我怎么了?”

  红衣少女嫣然笑道:“你这人真糊涂,难道中了一次毒伤,就什么事情都忘啦?”

  白衣少年若有所悟的道:“我受了毒伤,是不是在飞云堡?”

  “可不是,你在飞云堡中了百毒神君的毒虫倒地,我把你用雕儿载来这里,又叫雕儿回去向我师父老人家,讨来一粒“九转还阳丹”,给你吃了你才醒来的。”

  白衣少年听完,不禁惊“啊!”道:“原来姑娘是在下救命恩人!……”他微一沉吟,又道:“‘九转还阳丹’?你师父……你师父是不是‘天山神尼’老前辈?”

  “咦!”红衣少女道:“你怎么知道我师父老人家是‘天山神尼’?”

  白衣少年状至喜悦,随将自己的师承说出。

  原来这白衣少年,就是白猿秀士玉麟。他在飞云堡中,被百毒神君邪灵以毒虱施袭倒地,千钧一发之际,幸红衣少女及时赶到,以青雕把他和狒狒一同载来这座山谷。

  红衣少女名叫公孙小倩,是栖霞锯齿山,白云堡堡主公孙静江的惟一掌珠,自幼被“字内四绝”的西尼——天山神尼,收为弟子,如今尚未出师。

  公孙小倩姑娘,此次由天山东来,乃是奉师命返家省亲,因路途遥远,天山神尼乃命坐下神雕相送。这小姑娘生性刁钻,一路上扮男扮女,出手管了好几档子绿林不平,她又不肯以姓名告人,是以江湖上便给她起个绰号叫青雕神童。


  小妮子进入山东境内,适值玉麟在金岭镇崭露锋芒,白猿秀士的大名,响遍武林,她躲在耳内,甚想会会其人。因此便赶往金岭镇去。然而,此时玉麟己同疯侠,苏玉娇易容化装,同徂徕山而来。她扑了个空,可是却在无意中发现了黑衣教撤退的大队人马。


  公孙姑娘早已风闻黑衣教是一个为害武林的组织,因以飞往飞云堡大闹了一场,事后便逢到了徂徕四煞柳如罴抢劫民女的事。

  她在聚仙茶楼戏耍二煞时,小姑娘虽然毫无江湖经验,可是她身受一代奇人天山神尼十余年之调教,武林知识却很丰富,察颜观色中,已自看出白猿秀土等三人,都是易容化装,未露真面之士,心中己自起疑。

  白猿秀士玉麟,则在看她亮出那柄神兵“蝉翼剑”,而想起了师父上清真人对他说过这把宝剑的主人,所以乃有对公孙小倩姑娘的数次问长问短,以致惹起苏玉娇的醋海生波,而与公孙姑娘大打出手。

  小妮子在与苏玉娇二次打斗时,玉麟赶至排解,一见他那翩翩风度,且复已识出其正是自己要会之人,芳心已自窃属。是以在她又将徂徕四煞寻到,令其发誓改过后,乃于暗中追踪玉麟行迹。以故,凑巧赶上,而将其救离虎口。


  白猿秀土玉麟,虽有避毒之宝——麒麟玉佩,无奈百毒神君之毒虫,乃是以其独门秘药喂养长成,腹内尽是毒液,只要爬上人体,便迅速的钻进你最灵敏而也极不易察觉之处,用其尖嘴而插入毛孔,吮吸血液,并藉以将其腹内剧毒输入,被吮吸之人,便在不知不觉中晕倒,三十二个时限之内,如不解救,即告死亡。故此毒虫,实非可以外力抵御之毒功掌方可比。


  其实,这种毒虫固然厉害,只要服下一粒“万应灵丹”,便可无事。但是公孙姑娘那知玉麟身边带有此武林续命珍宝,所以便命青雕于一夜之间,往返天山,向神尼讨来“九转还阳丹”,才将玉麟救活。

  这些事情的经过,自是在白猿秀士和公孙姑娘的谈话中说出。但是公孙姑娘却将为玉麟解衣检毒之事略过未提,这自是无法出口之故,以致玉麟未悉此中隐情,而后来几乎造成无法弥补之憾恨。

  “字内四绝”虽则武功各异,但彼此交情莫逆。因此,玉麟和公孙小倩互道师承,详谈经过后,竟也以师兄妹相称起来。

  少年男女的感情,本就极易泛滥,经过了这段波折,公孙姑娘对玉麟更是芳心窃属,可是玉麟却因身世孤伶,而将这娇憨纯挚的小姑娘,看做了胞妹一般,而两人的情感与心事,自然大不相同。

  两人谈话间,不觉天已己时,玉麟想起陷身飞云堡中的苏玉娇姑娘和疯侠程百康,现在生死不明,甚为著急,暗忖:他们都是为他而受此连累,万一不测,叫他此生如何安心!

  “师妹,程大侠和苏姑娘两人,都是为我而陷身虎穴,如今生死未卜,我必须即刻前去搭救他们……”玉麟微一沉思,道:“为了快捷与易进飞云堡起见,不知师妹能否用青雕送愚兄一程?”

  公孙姑娘神秘的一笑,道:“当然啦,为了师兄的娇姐姐,师妹就是赴汤蹈火亦不敢辞,何况是用青雕送师兄去呢!”

  玉麟暗道:小妮子年纪不大,心思可真刁钻,以后须要小心,不然必被她随时取笑,随笑道:“既承师妹慨允,常言救人如救火,我们这就动身吧?”

  “好,师妹愿陪师兄也去走一趟。”公孙姑娘说著,便同玉麟出得岩洞,于是两人带著白猿狒狒,跨上神雕,离开了这座停留了一夜的山谷,迳向飞云堡飞去……

  ※※      ※※      ※※

  且说黑衣教主褚呈祥,因于白猿秀士中毒倒地时,无意中捡到了他梦寐以求的紫玉狸,心下不胜窃喜,审度了一番当前情势,随毅然下了个歹毒的决心,就要放手干去。

  他在密室中挟出了白马红娘苏玉娇时,暗忖:她既已窃窥了我的秘密,绝不可让其生离此堡,免得将来全盘计画受其阻挠,干脆杀之灭口,永除后患。

  杀念既决,随招至四个弟子,令他们把苏玉娇抬到蛇牢口上,剥去衣罗。

  苏玉娇虽然心里明白,但是身不由己,也只有杏目圆睁,咬牙切齿,任人摆布!不过她此时倒也坦然,心想既未受污,如此一死,尚可保持一生清白令誉。

  褚呈祥阴鹫的脸上,抹过一经狞笑,干咳一声,道:“苏姑娘,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苏玉娇对他啐了一口唾液,狠声骂道:“老贼,姑奶奶死后作为厉鬼,也要钩你的狗命!”

  “嘿嘿!怕不见得吧?”褚呈祥说著,顺手点开苏玉娇的“风府穴”,同时将她赤裸裸的一条令人蚀骨销魂躯体,推向蛇穴。

  可怜一代绝色佳人,在一声惊呼之下,便向那黑暗幽深的蛇牢堕去!

  褚呈祥干咳一声,向四个犹自满脸惘然的弟子,喝道:“你们还在这里发什么呆?……”

  下面的话尚未出口,只见冷面金钩沈愫仓惶奔至,心下微凛,正待问话,冷面金钩却首先气喘吁吁的道:“请教主速令定夺,少林派的金刚,快要打进来啦……”

  “呔!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兵来将当,水来土掩,你快去传下本教主之命,所有堡内人手,一半守堡,一半齐到堡外迎敌。”褚呈祥说时,表面上虽则仍极沉著,内心里也不禁为此突来强敌,暗自打鼓!

  冷面金钩沈愫,应了声“遵命!”迳转身传令而去。

  原来冉道成负伤遁走之后,无意中遇到少林掌门人净心大帅的座前四大弟子,禅心,禅间,禅日,禅月,合称为四金刚的四名高僧,随将万里疯侠程百康陷身飞云堡石牢之事,一五一十的说出。

  四金刚听到师叔有难,迭以秘丹为冉道成疗愈伤势,由其带路,急急赶往飞云堡来。

  这四个大和尚在少林派中,除净心大师外,已是拔尖高手,武功岂是等闲。黑衣教的伏桩虽然密布,关卡重重,又怎能阻挡得住。

  四金刚盛怒之下,挑桩破关,犹如滚汤泼雪,直向飞云堡迫近。

  这时褚呈祥已率领四十多名属下,通过暗道及绝涧天险,在一处较为平坦的山地上,列开阵势,恰好迎著四金刚与冉道成五人,追赶著关卡上败退下来的教众。

  四金刚追杀间,抬眼望见褚呈祥在四十多人簇拥之下,出现面前,随也煞住身形,一字儿摆开。

  在一声佛号高喧之下,禅心大和尚红衣拂动,一个胖大的身躯,旋风似的趋近褚呈祥身前三丈远处,伫足停下,合掌当胸,宝像庄严,吐气闻声道:“敝派向与责教河非不犯,不知教主缘何将贫僧师叔程老前辈因于飞云堡中?”


  禅心和尚这几句话说时,是一字一字的从口中迸出,声音低沉而有力。

  褚呈祥冷哼一声,干笑道:“大和尚真不要脸,明明在赶杀敝教弟子,怎说出贵派向与敝教河非不犯?”这话亦是挟以精纯内力发出,铿锵如龙吟。

  两人在对话中,已互较了一番内力,竟是半斤八两,却把在场的照衣教功力较浅的弟子,震得心旌摇摇,极不受用。

  禅心见褚呈祥非但闪避正题,反以唇齿相讥,心知要救疯侠脱险,必以武力解决了。随道:“阿弥陀佛,教主如此说来,定是要贫僧等大开杀戒啦?”

  褚呈祥正欲答言,只见禅心和尚身后,闪出了个五十几岁的精悍僧人,虎吼一声,方便铲挥动得呼呼风响,红衣飒飒,疾然欺近,来人正是性情刚烈,力举千钧的禅月和尚。

  禅月和尚方便铲一指,喝道:“褚老儿,还不快将贫偕师叔送出,敢情是要我们把你的鸟堡夷平?”喝罢,也不待褚呈祥搭腔,一招“笑指南天”,迳向其“玄机”大穴递到。

  褚呈祥疾然往旁滑出三步,让开正锋,哈哈笑道:“贼秃,来得好!”反手劈出一掌。

  这厢禅月斗上了黑衣教主褚呈祥,冷面金钩沈愫则由禅同接下,于是四人分作两对,各展绝艺,一来一往的拚将起来。

  眨眼工夫,五十几个回合下来,褚呈祥虽仅凭一双肉掌,但他究系一教之尊,手底工夫自有其超人之处,是以禅月和尚方便铲固是凌厉,一时封也奈何不得他。

  冷面金钩沈愫,原为龙拐神婆之徒,在江湖上也不过是个二三流人物,一柄如意金钩,虽有其独到之处,岂奈所遇敌手,乃是以杖法成名的禅同和尚。

  这禅同和尚一支钻铁降魔杖,儿臂粗细,七尺半长,已尽得少林派降魔杖法真传,施展开来,犹如一条混海蛟竟,五十几招过后,直把个冷面金钩迫得险象环生,如非这禅同和尚宅心仁厚,恐怕早已命丧!

  要知黑衣教这时所能应战的人物,实是寥寥无几了。四大护法中,冉道成叛变、杨金萍被打下蛇牢,李高阵亡。三堂主中萧志强失去一臂,何必璋负伤,是以跟随褚呈祥出堡御敌的只有冷面金钩沈愫,以及人面蜘蛛吴子都,其余都是圣教中弟子,单打独斗,根本就派不上用场。


  人面蜘蛛吴子都,位居黑衣教名堂堂主,原为雪山派门下弟子,在五年前被褚呈祥以金钱女色,诱入黑衣教。因雪山派对其缉拿甚紧,故而极少参与外面活动。

  论本领,吴子都不在四护法与各堂主之下,尤其是机关消息,奇门术数之学,更有其独到之处。黑衣教弟子的各种阵法,均由其所教。

  褚呈祥激斗中,衡量目下形势:以这种一对一的独斗方式,绝难取胜。是以在一掌迫退禅月和尚后,向吴子都喝道:“吴堂主还不发动阵势,拿下这四个贼秃与本教叛徒,要待何时?”

  禅月和尚一听褚呈祥喝令发动阵势,冷笑一声道:“老贼,佛爷倒要看看你有些什么鬼名堂?”话出,便停手不打。

  冷面金钩与禅同和尚,也在拆过一招后,身形条分,各回原位。

  但见三十二个黑衣教弟子,在吴子都一声令下,人影晃动,迅疾的各据方位,摆成一座似方非方,似圆非圆的阵势。吴子都则手执一面三角黑旗,立于高处,似为此阵的指挥者。

  褚呈祥瞥见吴子都阵势业已摆成,乃对禅心老和尚狡狯的一笑,道:“贵派向为武林泰斗,本教这座小小阵势,谅来当不会难住大和尚吧?”

  禅心敛目端详了一阵,一时却看不出这究系何种阵法,忽闻褚呈祥如此一说,胖脸上闪过一片红润,道:“贫僧虽然一时认不出你这是什么阵势,不过既蒙教主如此夸奖本派,贫僧等即是挫骨扬灰,也得冒死一试!”


  大和尚说毕,转身掠了三个师弟一眼,首先由离位闯进阵去。于是禅同,禅日,禅月,也便紧跟而入。

  铁扇子冉道成明知吴子都的阵法厉害,但见四位高僧已经闯了进去,自己总不能呆在阵外旁观,随亦纵身跃入。

  吴子都一见五人均已入阵,黑旗挥动,三十二个弟子便纷纷旋转起来。

  四金刚与冉道成闯入阵内,突觉一阵天旋地转中,狂飙乍起,飞砂走石,如雨打来。

  禅心和尚暗道声“不妙!”赶紧收饮心神,运起佛门“般若禅功”,周身尺余之内,遍布罡气,使砂石无法侵入。这时他张目四顾,见三位师弟都能及时以“般若禅功”抵御,心中稍宽。

  铁扇子冉道成则双手掩面,左冲右突起来。可是尽管他拚命狂冲,总是离不开四周一丈方圆之内。

  四金刚见此情形,都不觉大吃一惊!暗道:若非“般若禅功”罡气护体,这时岂不也像冉道成一般狼狈,如此下去,那还不是要活活累死。

  禅心睹状,甚为不忍,乃高声喝道:“冉施主勿枉自冲突,请赶紧原地运功抵御。”

  冉道成正自家突狼奔中,忽听禅心之言,顿时大悟,随收住身心,坐地运功起来,虽觉仍不态抵御那飞砂走石,但要比乱冲乱突好得多了。

  四金刚中以禅月和尚性情最急,早已按捺不住,随向禅心喊道:“大师兄,我们难道要呆在他这鸟阵里,只管等死不成?”

  禅心虽为这阵势胸威力而震骇,但如其坐以待毙,倒不如冲他一下试试看?所以听禅月如此一说,心里颇有同感。乃道:“好吧,我们试试看?”

  说罢,低喧佛号,袖袖挥动,卷起如浪狂飙,首先往北方冲去。

  于是禅同向南,禅日向东,禅月奔西,四个大和尚,分成四个不同方向,各目往外齐冲。

  那知他们这一发动,狂风骤飙愈烈,而且眼前幻象顿生;但见狼虫虎豹,张牙舞爪,四面八方,纷纷涌至,犹如置身万山绝垦,令人心惊胆战!

  饶是四个大和尚功力深厚,也不禁对此景象发毛!

  这时,他们所看到的尽是些凶恶的毒虫猛兽,然而兵刃击到,却发出叮当声响,如触铁石……

  正在四个大和尚乱砍乱杀之际,蓦闻一声破空雕鸣,刹时狂风骤息,毒虫猛兽踪影全无,日照中天,空出寂寂。

  四个大和尚错愕之间,但见黑衣教所有人手,均已不见,场上却多出了一位白衣少年,和一位俊美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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