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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玉狸长虹-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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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术正宗。

  在表面上看,徒手与宝剑对垒,似乎是吃亏不少,然而任何一种武术,只要练到炉火纯青之时,对付任何一种兵刃,自必有其抵挡之妙用。其理至为明显,譬如短剑之对长枪,看起来长枪应该占优,然而事实上决定胜负者,仍须要靠各人的武功造诣。


  “参”字辈的少林寺僧,正当年富力强,也都是在当今江湖中时常出现的一辈人物,武功成就,仅仅稍逊于“禅”字辈的大师。所以武当派的二十名十三代高手弟子,虽有宝剑,却是半点也占不了便宜。

  青虚道长以武当掌门之尊,手中青钢剑虽是游刃非凡,锐利无伦,但他的对手,却是位功力深厚,为少林派掌门下的首座弟子。

  玄真道长,为了保持实力,并监视峨嵋派的趁火打劫,只好暂时一旁掠阵。

  少林寺的钟声响过之后,不到片刻时间,山门内又走出了四百寺僧,分作四队,每队百人。

  第一队由“三长老”中的“悟玄长老”率领,第二除是“悟机长老”,第三除是“悟因长老”,第四队则是位俗家弟子万里疯侠程百康。

  这四队和尚,却是个个手持兵刃。第一队是“降魔杖”,第二除是“方便铲”,第三队是“青钢剑”,第四队是“拨火棒”。队形整齐,号令严明,的确是不愧为名门大派,武术之正统。

  谁都知道,少林寺的“三长老”乃是前辈掌门人的师兄弟,那一个都已百余高龄,早就绝迹江湖,不问世事。此刻,亲率群僧出阵,可见事态之严重性了!

  斗场中酣战剧烈,斗场外双方人手,虎视耽耽,只要任何一方的领袖一声令下,更大也更激烈的战斗,一触即发。

  双方实力,如以数计,自是均等,然而武当派与峨嵋派的联合阵容,却是因峨嵋掌门紫阳道长的袖手傍观,心存异志,裂痕早生。

  倘以少林独斗武当,那么武当败局已定,如果峨嵋参战,则双方胜负之数均等。是以,峨嵋派的两百人手,实已成了决定这场门户斗争的重大力量。

  紫阳道长老谋深算,岂有看不出眼下局势之理?但因他一则有坐收渔利之预谋,二则衡度实力,即使挥戈站于武当一边,而也未必能有致胜把握。若然,岂不落个两败俱伤,太不划算?

  由于他有这些顾虑,所以举棋不定,虽在玄真道长数次催迫之下,依然借词搪塞,而不肯令属下出手。

  少林派掌门净心大师,乃是位心存慈悲的有道高僧,自不愿多造杀劫,故在武当、峨嵋调集人手上山之前,虽然亦鸣钟召来四百门人,既见对方增调人马没有出手,以少林派的地位,自是不能轻举妄动,而被人视作以多凌寡。


  就在此既打将起来,但却未即骤下决心大打的微妙局势中,斗场里已自惨嚎迭起,阳外人众,循声望去,见有五个少林僧人,中剑倒下,武当道士也有三人,像受了极重的内伤,伏地动不起了!

  净心掌门面色凝重,低低的宣声佛号,语音沉痛已极!

  青虚道长久战禅心不下,早已颇感不耐,剑势倏变,迫退禅心两步,回头对武当、峨嵋两派观阵之众,喝道:“你们还不下手,更待何时?”

  只见二百多个武当道士,倏地分作两队,一队由一个眉目清秀,身著蓝衣的英挺少年率领,跃入战圈,另一队则仍站于玄真道最身后未动。

  这边少林寺僧,未待掌门下令,由悟玄长老率领的一队“降魔杖”手,亦同时出勤。

  悟玄长老身份尊崇,值此大敌当前,有关少林存亡之战,自可相机制宜,无须掌门之令。

  净心大师观察眼下情势,心知一场门户之间的惨杀,已无法避免,既是如此,倒不如早作了断。

  于是心念一横,传掌门符合,命悟因长老剑队中分拨二十名弟子,接下“参”字辈的徒手,以免门人吃亏。

  这时寺前的广场上,已是喊声震天,兵刃交击,“叮当”一片!

  一场两大门派的剧搏,已展开了序幕!

  紫阳道长仍然约众观战,成竹在胸,不肯出手。

  倒是点苍派掌门人,枯竹叟端本齐天心下甚为焦急,原来此老胸无城府,惟恐武当惨散之下,少林派不会饶过自己。

  激战中,又有十数人惨死当场,双方各半。

  青虚道长既见峨嵋派袖手旁观,不肯听命于己,气忿之下,长啸一声,撇下了禅心大师,迳向紫阳真人奔去。

  紫阳真人见青虚掌门挟怨而来,灵机稍转,笑道:“青虚道儿,来意为何?”

  青虚道长青钢剑戟指道:“贵派何以不听吾令,违背前约?”

  紫阳真人沉著应道:“道兄息怒,只因道兄亲自出战,未从衡度眼下情势,当局者迷………”

  青虚道长怒极狂笑道:“你可是以为武当必败,故不愿与少林为敌,想保存实力吗?嘿嘿!

  那你算盘已经打错啦!本掌门早已料知你心存异志,此来乃是同床异梦,故而此你棋高一著,预先分派门下高手,将你峨嵋总舵,严密包围,只要我这里发出信鸽,那边即行动手,把你峨嵋基业毁掉………”

  紫阳真人因见武当门人中,确曾带有十数只信鸽,是以信以为真,勃然怒道:“想不到你武当派用心如此险狠,既是这样,大家那就同归于尽吧!”

  青虚道长还以为捏造之心计得逞,心中方自一喜,那知紫阳真人宝剑一挥,两百名门下弟子,竟向玄真道长率领的百名武当道上,骤然围攻上去!

  这骤然间的变化,非但使青虚道长大出意料之外,而颇感弄巧成拙,竟使少林掌门净心大师,也免得事出突兀,莫知所因?

  峨嵋派的两百高手,暴然围攻武当,搏斗局势立即大变!

  紫阳真人乃当代有名的十二剑手之一,挟恨之下,对武当门人,出手绝不留情,宝剑连挥,当者披糜!

  其实,紫阳真人此举,依然不失为老谋深算,在他想来,如助武当,固可保存基业,但依然无致胜少林之把握,那时门中精锐要尽,更不合算,倒不如以现有实力,先对武当派来个落井下石,然后,少林派必然念其相助之力,总会帮他重整基业。


  青虚道长初则错估了少林实力,以致轻举妄动,铸成大错,终则弄巧成拙,化友为敌,变生肘腋!

  眼看著武当门众,腹背受敌,纷纷惨嚎倒下,可是一著之差,已势成骑虎,而不堪设想的惨败,已成定局!

  他原是个心胸偏狭,性情暴烈,却反而雄心勃勃的人,眼见大势已去,悲愤交集之下,蓦的发出了一声哀怆而凄凉的长啸,手中宝剑缓缓举起!

  只见他面孔微微抽搐了一阵,两眼尽赤,望著这场因其一忿之差而起的门派恶斗,惨杀,像是忏悔,又像是不胜惋惜的,发为深长的一声浩叹!

  倏的,青虚道长手中剑,寒光闪现,竟向自己咽喉抹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当儿,一缕白光犹如从天泻落!

  “呛”的一声,青虚道长手中青钢剑落在地上,他手里仅握著连带护手的一把剑柄!

  只见一位英俊潇酒的白衣少年,带著只灵巧的白猿,如玉树临风似的,仗剑卓立于青虚道长面前。

  青虚道长因为并不认识白猿秀士徐玉麟,不由怔呆了一下,喝道:“你是什么人,竟然管起道爷的事来?”

  徐玉麟并未答覆青虚道长的问话,只是对他微微一笑,便即流目环扫了斗场一匝,力贯丹田的高声喝道:“请大家住手!”

  由于他内力深厚,这喝声震得所有在场之人,耳鸣心悸,楞怔中不欺然各自停下手来。

  运净心大师那种功高莫测的老僧,也不禁为之凛然暗惊道:此人年纪轻轻,竟有这般深厚的内力,简直令人不敢置信!

  少林寺的“三长老”定力岂属等闲,但也为徐玉麟这声沉喝,蓦然一惊!

  搏斗既已停上,场上一片鸦雀无声,千百只冷电似的目光,齐都集中在这位如从天降的白衣少年身上。

  万里疯侠程百康,倏地出斗场的人头顶上,跃落徐玉麟面前,“哈哈”笑道:“小兄弟来得恰是时机,不然………”

  说著,抓了抓那满头蓬发,又道:“不然这一场拼斗,还不知要有多少人流血丧命哩!”

  徐玉麟见疯侠已到嵩山,随问道:“老哥哥,秦伯父和‘了因’大师,也都到了吗?”

  他因为被两位异人救出“七星剑阵”,以后的情况不得而知,故有此问。

  疯侠答道:“他们都已经来了,现在手中养息。”

  疯侠说罢,又将眼下情形,对徐玉麟大略说了一遍。

  至此,徐玉麟始才明白,这场正大门派的惨杀起因,原都是为了一个“飞云堡主”!

  他稍作沉思,高声宣道:“在下就是飞云堡主,也就是江湖上呼为白猿秀上的徐玉麟。各大门派既是为了在下而互相惨杀,在下现在已到,一切责任自应由在下承担,故请各派掌门前辈,暂时将门下弟子,约束一边,在下有话要说。”


  在场豪雄,除了疯侠,玄真道长,“四金刚”,以及武当派极少数的几名弟子之外,没有人识得这位像天神般的英俊少年,放在听完他这篇豪壮的语音之后,齐都为之一震!

  青虚掌门在羞愤中的一刹那,想自了余生,但当那瞬间过去,却又对生命有了无限的留恋,如今冤家对头,既已现身,自然给了他几于无法挽救的惨败命运,一个良好下台的阶梯。

  于是他微作凝思,首先命令武当门众,退往一边。

  接著就是少林僧人的收旗息鼓。

  峨嵋掌门紫阳真人,见此情状,也只好将两百名门下,约束到广场的一边,静观事态的发展,以便相机行事。

  这时斗场上的死伤人众,也被各派自行抬去。

  青虚道长缓缓走出几步,对徐玉麟沉馨问道:“你就是妖人飞云堡主吗?”

  徐玉麟爽朗一笑,道:“是的,在下就是妖人飞云堡主。”

  青虚道长又问道:“那么你对于盗窃本派祖师手笔‘仙家易筋经’,以及杀死六个守殿弟子,复在元始尊神像之后,留言对本教横加污辱之事,是已经全部承认啦?”

  徐玉麟点点头道:“岂但贵派之事,在下全部承认,就是少林、青城十点苍三大门派,盗物杀人之事,也都是全部系在下所为!”言下竟是一派从容,毫无畏惧与推诿之态。

  万里疯侠程百康,惊“啊”一声,尚未说话,但见青城掌门顾天南身边,一个背插长剑,面垂青纱的青衣劲服人,闪身跃到徐玉麟的跟前,急道:“你——这怎么可能?”

  徐玉麟向疯侠微微一笑,又对青衣蒙面人道:“夏侯姑娘,请勿为在下担心………”

  青虚道长沉喝声道:“本掌门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可敢当众答覆吗?”

  徐玉麟笑道:“贵掌门只管发问,只要在下所知道的,无不答覆。”

  青虚道长稍一犹豫,故意将声音放高,好让在场所有人众听见。说道:“你做这些恶行,可都是受了少林派掌门人净心老和尚的主使吗?”

  徐玉麟先是仰天一阵哈哈长笑,继之朗然而道:“在下固然是个武林后辈,既无喧吓之名,更无所属人手,但自信还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所作所为,除非己愿,岂能俯首听命于人?”

  青虚道长面色一沉,喝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妖人飞云堡主,你既敢作敢为,那么今日可该还我们个公道了吧?”

  话音甫落,峨嵋、点苍、青城三派掌门人,当先跃落场中,把徐玉麟围在中央,加上青虚道长,八支冷电似的目光,齐都投望在他的身上。

  徐玉麟抱剑肃立,气定神凝,毫壮的说道:“各位掌门,来得正好,在下既是当众承认一切,自当对各位有个交代………”

  枯竹叟端本齐天,向来性情乖异,暴燥如火,那容他再从容说将下去,“桀”笑声道:“小子,先把本派符令交出,然后再留遗言!”

  夏侯芝馨向顾天南急道:“师父,不要听他胡说,弟子敢说他没有做那些事情………”

  “住口!”青虚道长望望夏侯芝馨,转向顾天南道:“顾掌门,这人可是令徒吗?”

  顾天南心知青虚道长对爱徒出口多言,甚为不满,随出声喝道:“馨儿,还不快给我返到一边去,这种场合,那有你说话的份儿!”他口虽如此说,但对青虚道长那般疾言厉色,近乎藐视的发问,却甚为不满。

  夏侯芝馨凛于掌门师尊严命,欲言又上的唉叹一声,迳向一傍跃去。

  “馨儿回来!”顾天南忽然问道:“你叹什么气?”

  夏侯芝馨只好将纵起的身形,便又折回,答道:“弟子乃是叹息他不明不白的,甘心代人受过。”

  顾天南疑惑的问道:“你怎敢断定他是代人受过?”

  夏侯芝馨不咎反问道:“师父可曾问过他究竟窃去本派何物?”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他既肯承认一切作为,当然也敢承认窃去本派何物,师父可问问他,看他能否答出?”说罢,竟自跃开。

  顾天南若有所悟似的,正待开言发问,只听徐玉麟宏声道:“各派所失之物,已被在下送往飞云堡去,如果此刻相逼,一件也没有!”

  青虚道长怒道:“那就只好先留下你的性命啦!”

  “杀人自当偿命。”徐玉麟瞧瞧青虚道长,毅然说道:“不过在下今有一言奉告,不知各位掌门愿听与否?”

  枯竹叟端本齐天不耐烦的喝道:“时间无多,那你就赶快说吧,反正你已是行将就死之人。”

  徐玉麟冷哼一声,神情肃穆的说道:“在下虽然窃走各派重物,但是却无据有之贪心。各位掌门当已知悉,在下已相约天下武林同道,于明年三月三日,泰山印证武学,以决定‘紫玉狸’之归属………”

  紫阳真人抢道:“这个我们都已知道,但与今日之事,有何相干?”

  徐玉麟答道:“在下对当今武林九大门派,素所仰慕,但也深知各大门派,行事公正沉稳,不贪虚名净利,惟恐届时泰山之会,缺少名重江湖的九大门派高手,减少生色,所以……”

  青虚道长接道:“所以你就先窃各派重物,再杀门人,藉以激怒各派掌门,到时非派高手参与泰山之会不可?”

  徐玉麟点头答道:“贵掌门聪明过人,真乃一语中的!只要各大门派,到时出席捧场,在下必先还失物,后偿人命。”

  忽的,枯竹叟“桀桀”大笑一阵,道:“真是好主意!只可惜你的算盘打得并不一定正确,我们现下就要叫你偿命!”话毕,竟自蓄势待发。

  青城一剑顾天南,虽行事沉稳持重,又被爱徒说得心存疑惑,但徐玉麟却言之凿凿,而且亦颇合情理,故而原想发间之事,已自打消,而准备出手了。

  徐玉麟眼见各掌门已运集功力,蓄势待发,不由朗声问道:“各位掌门,既是眼下就要了结此事,在下自无话说,但不知是要单打独斗,还是联手群殴?”

  他此言一出,不由使四个掌门人,全都为之一怔。

  要知道身为名门正派的一代掌门之尊,地位何等的崇高,各人心术虽异,但要他们对付一个仇敌,采取绿林强寇惯施的末流的,联手群殴行径,他们谁也不屑而为。

  枯竹叟端本齐天,勃然怒道:“你把我们各派掌门看成什么人物,要留下你这后生小辈之命,自是单打独斗方式,你既是口出狂言,本掌门和你动手,自非以老压小,这第一仗就先由我来吧!”

  此人个牲爽直,论打就打,话毕,呼地一掌向徐玉麟拍出!狂飙滚滚,威势惊人!

  徐玉麟迭忙身形一跃,避开枯竹叟雷霆似的猝然一掌,高声说道:“老前辈且慢,让在下把话说完,再打不迟!”

  枯竹叟住手喝道:“你这小子,太也啰嗦了,有什么话快说!”

  徐玉麟应道:“既是单打独斗,在下有个条件,不知贵掌门能否见允?”

  枯竹更道:“什么条件,你且说说看?”

  徐玉麟沉思片晌,道:“各位掌门都是当代顶尖高手,各怀绝艺,不管拳、腿、掌、剑,在下自然无不奉陪,但是,在下与各位掌门交锋,每人仅限二十招。”

  枯竹叟笑道:“倒看不出你年纪轻轻,心机还真灵活,你怕我们使用车轮战术不成?”

  徐玉麟答道:“这倒不然。”

  枯竹叟望了望青虚道长,紫阳真人,顾天南三个掌门,说道:“三位意下如何?”

  三人齐声应道:“就依他。”

  当然,在他们三人的心目中,就是徐玉麟打从娘胎儿就练武功,到现在也不过是十八九年,那么任何一个掌门的二十招,他也无法接得下来。

  枯竹叟望了望徐玉麟又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徐玉麟道:“贵掌门共是四位,但任何一位若在二十招之内,胜得在下,在下即任凭处置,倘若在下胜了你们一位,他就得立即率领门下离去,要是四位都散放在下之手,那么各派对在下的梁子,只有泰山之会时,再行解决,否则,在下出手绝不留情,在下言尽如此,请贵掌门征求他们的意见吧。”


  枯竹叟哈哈笑道:“天下的狂言都被你卖尽!只恐怕你连和他们动手的机会都没有了,哈哈!本掌门首先答应你。”

  接著,青虚道长、紫阳真人、顾天南,也都同声允诸。

  徐玉麟宝剑还鞘,摒掌当胸,对枯竹叟躬身笑道:“老前辈既不用兵刃,在下也只好徒手奉陪啦。”

  “哈哈哈………”

  枯竹叟纵声狂笑一阵,沉声喝道:“你可要注意啦!”

  话落,双掌平胸推出。

  只听闷雷似的一声沉晌,一股劲飙,如浪似涌,迳向徐玉麟撞去。

  徐玉麟身形微侧,左手施展了个“卸”字诀,将对方掌劲化去了大半,右手一招“雨打残荷”,疾向枯竹叟“百会穴”拍下。

  枯竹叟迭将既瘦又长的脑袋往旁一例,右掌疾翻,“天王托塔”,迎向对手下击掌势。

  但闻“砰”的声响,两掌已然按贵,双方齐都闷哼半声,登登登向后各退三大步,始才拿桩站稳。

  由这接实的一掌,双方都已测知对手功力,俱各为之一怔!

  枯竹叟挟数十年之功力修为,想不到竟被对手少年硬自接下,不由心中微凛!

  只见他呼的又向徐玉麟发出第三招的一群之后,身形前冲半步,掌势倏然大变,五指箕张,幻作层层掌影,迳向对手当头罩下。

  要知枯竹叟端本齐天,为当代有冬的“四大怪杰”之一,虽已耄耋之年,但精神钁铄,功力超群。

  点苍派的武功路数,向以诡兵猛烈见称,枯竹叟身为点苍掌门,自是集该派之长于一身,既测知对手少年功力不弱,已自使出了他那威震江河的“天罡掌法”。

  “天罡掌法”共有三十六式,暗合三十六“天罡”之数,出手乖异,罡劲猛烈绝伦。

  此刻,他已然施展了“天罡掌”中,最具攻敌威力的一招——“满天星斗”,三丈方圆的周围,尽被他那变幻如山的掌影所笼罩,直把场外人众著得惊叹不置!

  徐玉麟一著之差,被枯竹叟抢去先机,陡感浑身周围,劲风激荡,压力大增,几于无法呼吸!

  他心中微然一凛之下,周身三十六处大穴,已被那漫天掌影所笼罩。

  危机瞬间,他暗运真气,发出“佛门玄罡”,护佐身子,飘飘白衣,骤然鼓涨,浑身尺许之外,筑成一道无形的气墙。

  说时迟,那时快,枯竹叟一著占先,岂肯饶人。

  但见他那竹竿也似的瘦长身躯,蓦地一个巧妙旋折,右掌向徐玉麟楼头盖顶拍下,左掌则倏地斋腹推向对方“坚络三焦”。

  徐玉麟虽然身怀绝学,总是临敌经验不够。枯竹更这上拍下推,电光石火的一招两式,大出他的意外。

  他匆忙中左掌疾翻,迎拒枯竹叟下拍之势,右手骈指如战,倏点对手胸前。

  只听“砰”然一声,两人又已接实了一掌。

  枯竹叟顿觉右臂酸麻,内俯气血翻腾,凛惧之下,推向徐玉麟“坚络三焦”的左掌,又已触实,但如击败革,一条左臂却被一种反弹的巨方,震得软软垂下,不能再举!

  他应敌经验何等老辣?就在顿感苗头不对的瞬间,双足滑动,疾然暴退。

  枯竹叟的动作已经够快了,可是徐玉麟的身法却比他更快了半著,两只坚逾精钢的手指,直以冷电迸射,逼至前胸“玄玑”要穴。

  就在枯竹叟大惊失色,情知难免一指之危的霎眼间,徐玉麟微一犹豫,二指上下一划,身形疾然后跃三尺。

  枯竹叟惊出了浑身冷汗,只听对手低声说道:“承蒙老前辈相让,在下感激不尽!”言下甚为谦虚有礼。

  枯竹叟虽然性情乖僻,但却是个善恶分明之人,情知对手少年有意留情。否则,即使不死,亦必当场重伤!

  他低头看了看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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