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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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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雨梅已看过南海鞭魔的手,她对他的手很担心,因为他的本来就像毒蛇一样。
  难道他又在使什么花招?
  高雨梅止不住用惊疑的目光看着那南海鞭魔。
  詹庆生这时道:“南海鞭魔不仅武功不错,而且解穴的方法也很不错。”
  高雨梅也很快发现了这件事,她看了看詹庆生,点了点头。
  詹庆生道:“你居然很赞成我的观点?”
  高雨梅道:“我一向认为你不错。”
  詹庆生道:“想不到你居然能够瞧得起我。”
  高雨梅看着詹庆生,脸上掠过一丝复杂的表情,说道:“应该说是你看不起我。”
  詹庆生脸上一红,道:“对不起!”
  这时,四周已有不少人在起哄,有的欢呼、有的在喊叫竟吵得连高雨梅与詹庆生两人说话都很困难。
  詹庆生看着台上的时候,很快就发现群豪起哄的原因。
  因为台上那几个“木偶人”已经开始动。
  岂止是动,他们早已站立起来,并且在说话。
  这时竟连高雨梅也瞪大了眼睛。
  詹庆生很想听到会上众人在说什么,但台下有进么多人,并且大家都在说话,所以,任你功力再深听力再好也决计听不到台上说话的声音。
  很久很久,四周终于平静,这时,太阳已在顶空,空气已显得有些燥热。
  刚才还是满场的喧哗,这一下却是寂然无声,就如同一个人刚从闹市步入地狱,所以这寂静中夹着紧张,仿佛可以听到无数人的心跳。
  终子,台上有人说话,那说话的是个七旬老者,远远瞧去,髫髦如银,凛然生威,一副高手派头。
  那老者说道:“老夫乃长江总舵青龙堂堂主。”
  其实在场之人大多数早就知道他是青龙堂堂主。
  大家更知道他的名字叫徐静。
  因为青龙堂堂主早在二年前就已扬名江湖,他的一双铁钩经历过大小上千场较量,在他钩下丧身的人不说一千也不下八百。
  他的钩很少出手,但一经出手,就一定有人头落地。
  所以他的威名远比他的地位高,他甚至可以与长江总舵骆总航主比肩。
  他武功好,但地位却是十堂主之一,他投奔长江总舵至少也有十年,但他竟然凭自己的武功争不到一个香主的位置,这种事情江湖上几乎没有人能够想通。
  所以,这时候他的穴道被封,然后又被人解,再以后站起来说话,这些事搅在一起仍然令人想不到个中情由。
  詹庆生听到他说完一句话时也突然来了兴趣。
  那青龙堂堂主徐静说过一句话后停顿了很久,仿佛气力不继需要休息,他的目光正不停地扫视着台下。
  他的面色开始转红,不久,他又开始说话。
  他道:“石舵主在骆总舵手下效力十余年,想不到居然做出这事情,这……这是敝舵的不幸,也是武林的不幸啊!”
  那南海鞭魔插言道:“难道贵派聘总舵主的事是石舵主所为?”
  徐堂主道:“不,老前辈身居孤岛,不知道江湖中的事情,这绍聘总舵主之事确是我等早已商定了的。”
  南海鞭魔又道:“难道石舵主是个疯子?”
  徐堂主看了一眼百天宇,就这一眼,他已看清石天宇倒在台上,全身痉挛,满脸扭曲得像个怪物。
  徐堂主叹道:“石舵主点穴的手法真够高明,老夫二十个时辰也未能冲开穴道,只可惜,你的总舵主也当不成了!”
  徐堂主稍作停顿,又转身向台下道:“现在老夫代表敝舵主新宣布,今天不论何人凡争得武功第一者,便为敝舵总舵主。”
  台下忽有人喊道:“也包括贵舵香堂主在内?”
  徐堂主点头道:“不错。”
  南海鞭魔忽然道:“也包括老夫在内?”
  徐堂主道:“如果前辈有这个兴趣的话,敝舵难道能够拒之门外下成?”
  南海鞭魔大笑道:“好,好,老魔头本不感兴趣的事情想不到居然还能感兴趣,哈哈……”
  南海鞭魔大笑,他的声音很大,仿佛整个木台都在发抖!
  闻到这个笑声的时候,台下早已静如夜,不少人的眼睛也已瞪大。
  南海鞭魔笑的声音很大,而且很刺耳,这件事江湖上几十年来就有人知道,而且知道的人还很多。
  那时候,长江总舵还很兴盛,纵然如此,大家却还是知道南海鞭魔的笑声不能听,听到了就会中魔,甚至还会丧命。
  只是近二十年来,江湖上却很难听到这种笑声,人们也几乎忘了南海鞭魔的名头。
  人们全都知道南海鞭魔上了南海的一个孤岛,据说那个岛距大陆有千里之遥。
  这—代疯魔,纵横江湖达数十年之久,为们么会突然归隐,跑到那个孤岛上去?
  人们不知道,也没有人想知道,大家只希望永远看不到他,永远也听不到他的笑声。
  可是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你不愿发生的时候,它们要出现在你眼前。
  南海鞭魔又出身了,而且出现在人们最不愿看到的时侯。
  他的出身几乎使每一个人心中的欲望得到了平抑。
  大家都想当长江总舵的老板,但是再想当那个老板也绝对不能与南海鞭魔相争。
  你就是不想要命,人家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当人们看到这个小老头上台时,还以为他不过是一个不谙世事的糟老头。
  殊不知竟是个深藏不露的一代大魔头。
  所以,当人们明白过来时竟止不住流出了汗水。
  这时侯全场赢得连汗水滴落在地的声音都可听到。
  詹庆生的眼睛也睁得很大,他想看看高雨梅,却不知女儿红又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詹庆生想去找她,仿佛这时他才觉得她是女人,是个颇玩皮而又天真的小姑娘。
  他的脚步还没有迈开就听到台上南海鞭魔在说话。
  商海鞭魔道:“徐堂主,你以为老夫还需要考试?”
  詹庆生不能不听到台上人的说话,所以他立即将高雨梅忘得干干净净。
  就在他张起耳朵去听的时候,台上十几人们就没有一个人说话。
  詹庆生未免有些失望,但他看到南海鞭魔时,一下子又来了兴趣。
  因为南海鞭魔这时已抽出了钢鞭,并且在台上舞了一个圈子。
  乌色的光芒展开,刹然笼照了整个木台,台身的木板在吱吱直响。
  然而就这么一下,南海鞭魔就收起了钢鞭,如今正静静地立在台中。
  这时,台下众人仿佛还可以看到乌色钢鞭舞动后留下的余光,那光在不断散开,带给每个人一股深深的寒意。
  人们仿佛连心都已寒透,大家几乎再也没有心思来当长江总航的舵主。
  所以,这时已有人等不及台上人的说话就开始起身离去。
  就在人们开始离去的时候,徐堂主忽然说道:“老前辈,是说不要考试?嘿嘿……那也得看您老的功夫……”
  徐堂主没有说完这句话。
  因为他已不能说完这句话。
  一条乌黑色的钢鞭绕在他的颈上,他的眼睛睁得很大。
  仿佛他的眼睛再也难以闭合。
  难道徐堂主已经死了?
  詹庆生看到这里时,嘴里止不住轻轻地呼出一声。
  因为他已发现那徐堂主确已经死了。
  只是人已死,人却没有来得及倒下。
  高雨梅不知什么时候已来到詹庆生身边。
  高雨梅说道:“詹庆生,你为什么还不上去?”
  詹庆生看了看她,道:“我想上去,但我还不知道是否能够胜他。”
  高雨梅笑道:“你也难道怕死?”
  詹庆生点头道:“不错,难道你就不怕死?”
  高雨梅道:“我也许不怕死。”
  詹庆生道:“你甚至想死?”
  高雨梅没有说话,只是圆睁秀目狠狠地瞪了詹庆生一眼。
  詹庆生还想说什么,可高雨梅已经离去。
  詹庆生看到高雨梅走的方向,心中一下子明白了一件事。
  詹庆生只得挤进人群,来到高雨梅身边,一把抓住她的臂膀,说道:“难道你真想送死?”
  高雨梅冷冷地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道:“你以为我会跟你一样?”
  詹庆生道:“不一样难道又会有什么区别?”
  高雨梅笑冷道:“其实你根本不用管我,你说是不是?”
  詹庆生只得摇头。
  他不能不摇头,如今他才发现这高雨梅不仅想死,而且还固执得要命。
  詹庆生止不住一声长叹。
  也就在这叹气的时候,他看到高雨梅已挤到了台前。
  詹庆生的心脏一阵阵紧缩,仿佛再也不能跳动。
  台上只有十几个人,这木台却搭得很大,那空出的大片台板令人看了实在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台上的人除了南海鞭魔处,大多是长江总舵的首要人物。
  三香十堂以及九江分舵的头面人物都在其中,但这时十余人全挤在一个角落。
  直到这时候还没有一个人说话,就连台下最不好奇的人都已开始好奇起来。
  所以,有些想走的人如今却不想走,他们反而找了个地方心安理得地坐了下来。
  人们仿佛还是第一次看到长江总舵象今天没有运气。
  难道长江总舵数十万众今后不再想抛头露面在江湖上扬威立万?
  詹庆生看到这里倒觉得有点于心不忍。
  也许高雨梅说得不错?
  她真是个复杂的女人。
  詹庆生再把目光移向她时,正看到她准备跃上台去。
  不知什么时候,天空中刮起了一道风,一道凌厉的风。
  那股风当然很难看到,人们只看到一个人。
  一个凭空飞驰而来的人。
  那人一转眼就到了台上,也就在那人落下台的时候,天空中那股风便已消失。
  人们止不住一阵尖呼!
  倏然,那人向南海鞭魔走去。
  这时才有人看情那人的面貌,一看到那人,几乎所有的人就开始高呼。
  一个清瘦老者,一个蓝色长衫。
  那就是举头三尺单昆仑。
  举头三尺单昆仑不为台下的呼声所动,仍在向前走。
  他走到离南海鞭魔五六尺远的地方停下来。
  举头三尺单昆仑看了看南海鞭魔,一拱手慢声说道:“阁下纵然是得道仙人,只怕也要通过考试?”
  南海鞭魔微微一怔,继而笑道:“就凭你举头三尺单昆仑?”
  举头三尺单昆仑道:“不错!”
  南海鞭魔道:“你小头儿不是要调查三月三大劫案么?难道也想来越这趟浑水?”
  举头三尺单昆仑肃然道:“你说得很好,但在下决不认为自己在越这浑水!”
  南海鞭魔大笑道:“你为什么不去幽灵岛?”
  举头三尺单昆仑星目电闪,紧紧地凝视着南海鞭魔。
  南海鞭魔也看着举头三尺单昆仑,他的手已提起。
  举头三尺单昆仑微微一动,良久才道:“老前辈为什么不去幽灵岛。”
  南海鞭魔又大声笑道:“老夫不想去,老夫想当长江总舵的老板。”
  举头三尺单昆仑道:“在下却不同,在下想当了长江总舵的老板后再去幽灵岛!”
  南海鞭魔的眼睛里开始有精光在闪烁,他的眼睛开始瞪大。
  举头三尺单昆仑又道:“前辈一百零六岁了,难道果真是俗念不减,想捞个总舵主来当不成?”
  南海鞭魔沉声道:“不错!”
  举头三尺单昆仑道:“前辈难道想活一百零七岁!”
  南海鞭魔的手又开始活动,这次他动得很快。
  人们几乎还没有看清,他的鞭子就已经取下。
  南海鞭魔将鞭子拿在手中,嘴里说道:“老夫也不知道究竟自己能活一百零几岁,老夫只知道这条钢鞭不断,大概老夫的命就不成问题!”
  其实南海鞭魔的话还没有说完,举头三尺单昆仑就开始后退。
  他的心里大概极不想听到南海鞭魔最后说出的这句话。
  因为他知道如果南海鞭府一旦将这句话说完,南海鞭魔的手就决不会闲着。
  这就是举头三尺单昆仑高明的地方,举头三尺单昆仑能够担起三月三大劫案调查的重任,如果没有令人信服的地方,他简直无异于将走进一座迷宫。
  那样的话,他自己不仅保不住自己身子,甚至将连累所有的同道,更有甚者,整个逍遥帮的末日也将定会提前到来。
  要知道举头三尺单昆仑有一双手,他的手完全捏得断铁剑铁刀,难道就捏不断一条钢鞭?
  所以,他一贯自信,正因以他一贯自信,他才没至于走进迷宫。
  也正因为他自信,所以他才想好对付南海鞭魔的办法。
  他的办法当然不是一般人的办法,他的办法历来有效,数十年来他未能落败,其原因大概也不外乎如此。
  所以,举头三尺单昆仑右脚刚后退,左手便随即伸出。
  他的手伸向前方,等待着钢鞭的到来。
  他要一把抓住那条乌黑色的钢鞭,然后运内力将它捏断。
  他知道对付南海鞭魔,如果你还不想死,就必须首先将他的钢鞭夺走或者捏断。
  到那时,南海鞭魔已不再是“南海鞭魔”,他的功力纵然无损,然而其威力也一定大打折扣。
  对于这一点,其他人不可能想到,因为他们没有一双神手。
  举头三尺单昆仑却不止一次想到这个问题,所以今天伸出的手不仅有力,而且疾如电光火石。
  其实他的手伸出时,那钢鞭还根本就没有击到。
  举头三尺单昆仑看到这点,心里止不住微觉宽慰,然而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
  他知道更多的“宽慰”就意味着轻敌。
  他一向谨慎,心细而胆大。
  他的手如今不仅伸直,而且早已舞开,一片乌色光彩挡在跟前,恐柏山起那钢鞭也不会逊色多少。
  但是,他舞了将近半盏茶的光景后忽儿觉得自己胸口有些气闷。
  因为他不能不闷,因为他看到南海鞭魔时心里一下子凉了半截。
  几乎就如同身浸冰池一般!如同那冰水压迫得喘不过气来一般!
  他看到南海鞭魔不仅没有挥出鞭子,且早已将钢鞭卷了起来。
  南海鞭魔忽然冷冷地道:“这就是阁下的神手?”
  举头三尺单昆仑收起手的时候,脸上唰地一下红扑扑的,仿佛刚从炉火中拿出来一块钢坯。
  面色接着由红变紫,举头三尺单昆仑又跟着吐出了一口粗气。
  南海神鞭笑了笑:“难道阁下就是这么对待敌人的?”
  举头三尺单昆仑的眼睛看在台面,他真想找个木缝钻下台去,可台上偏没有这样的缝。
  南海鞭魔偏偏又道:“举头三尺单昆仑武功超群,原是防身功夫练得不错,阁下若是上了幽灵岛,只怕也拿你没办法,嘿嘿……”
  稍顿南海鞭魔又道:“但这里不是幽灵岛,老夫也不是那高老岛主,所以你还是保不了自己!”
  举头三尺单昆仑点头道:“在下低看了前辈,如今还有什么话说,你……动手吧!”
  南海鞭魔笑道:“你想送死,老夫偏不想叫想死的人去死!”
  举头三尺单昆仑的手一晃,道:“在下不想死,也未必能死,前辈看招罢!”
  举头三尺单昆仑一招“仙人指路”直抵对方“期门”穴,说是看招,其实又岂不是抢坏?
  所以南海鞭魔看到对方一记闪电般的进招,也止不住微微吃惊。
  举头三尺单昆仑的手继续前伸,台下众人几乎连眼皮也来不得及脸,那只神手就到了南海鞭魔的身边。
  南海鞭魔的衣衫在飞扬。
  飞扬的衣衫已粉碎。
  一片片的碎衣飘下台去,群豪止不任轻轻尖呼。
  南扬鞭魔的胸脯已暴露。
  暴露的胸脯毛刺刺。
  一只神手抵在“期门”穴上。
  台下这时有人喊:“南海鞭魔只怕永远也回不了南海。”
  大家瞪着眼在看着南海鞭魔倒下。
  他动作很慢,但人们并不奇怪。
  因为他应该慢慢地倒下去,只有这样,才象南海鞭魔倒下的两样子。
  他活了一百零六岁,难道他真不能再活一年?
  也许他本应该还活上十年二十年的。
  所以,他不想倒下去,也许他心里根本就想着活下去?
  其实,他还没有倒下去!
  南海鞭魔根本就没有倒下去!
  岂止是没有倒下去,他站得更直。
  他的嘴里还在说话,他说话的时候还在笑。
  南海鞭魔大笑道:“凭你一只种手岂能奈何老夫?哈哈……”他这句话说得很轻,但传得很远,台下众人没有一个听不到。
  詹庆生当然也已听到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竟连眼皮也没有动一下。
  他的眼睛慢慢地瞪大,竟连瞳孔也仿佛扩大。
  就在他瞪大眼睛的时候,他看到一件事。
  他看到举头三尺单昆仑慢慢地倒下。
  那举头三尺单昆仑倒在台上,整个台身发出“吱吱”的响声。
  就在举头三尺单昆仑倒下的时候,全场一片惊呼。
  日已偏西,阳光洒在山地上,连树叶、杂草都已开始枯萎。
  难道已到了六月?大家只觉骄阳似火仿佛往年六七月时候也没有这等躁热。
  时间对于每个人来说,不见得都很重要,至少今日九江的人是如此。
  但是,当人们感觉到热的时候已是汗如雨下,大概在这种时候他们才知道无情岁月已悄然而去。
  岁月无情,流年似水,人生沧桑,几度悲凉。
  所以,当人们想起如今已是六月天时,猛然就发现长江总舵的舵主死去已有好些日子了。
  三月初三距今已有几个月时间,在这几个月里,那些失踪的人们怎么样子?
  詹庆生想起了淑红,也想起了施瑞莲。
  他想起她们的时候,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仿佛他怕人家用知道淑红与施瑞莲失踪。
  并且她们的失踪都与自已有关,甚至那淑红就在自己的眼前消失。
  詹庆生不敢想下去,他觉得如果要他继续去想这些事,就几乎等于要了他的性命。
  天气很热,人们的肚子也开始饿得发痛。
  但是台下数百人却没有一个人出声。
  坐着的仍然坐着,站着的两腿恐怕也早已发僵。
  难道人们都心甘情愿地在这里拼着挨饿挨晒?
  不,情况一定不是这样。
  因为世界上的人只要是疯子就知道遇饿而餐得热而凉。
  也只是疯子不知道这些。
  南海鞭魔确是疯子,又是魔鬼。
  所以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的旁人也不应该知道。
  你就是知道,他也有法子叫你永远也不知道。
  所以,当南海鞭魔如今还立在擂台上的时候,所有的人也只有呆在台下。
  南海鞭魔不动,你也不能动,你如果要动,就只有先捏断他的鞭子。
  正如举头三尺单昆仑想的那样,用一双手或者一把剑将他的鞭子折断。
  只可惜举头三尺单昆仑未能做到,所以如今他只能躺在台上,也许他已经永远也不能动弹?
  高雨梅站在台前,离举头三尺单昆仑也最近,所以她一定看得最清楚。
  她看到举头三尺单昆仑很久未动,嘴角边止不住泛起一丝笑意。
  她很想张开嘴巴大笑,但是她没有笑。
  因为她不能笑。
  因为她已听到南海鞭魔在说话。
  南海鞭魔道:“老夫已一百零六岁了,老夫不仅想活到一百零七岁,而且还想当当长江总舵的舵主,不知道众位以为如何?”
  边时台下不少人在道:“老英雄当之无愧,老英雄也一定能活到一百零七岁!”
  说这话的人很多,所以声音很大,刹那间人声如潮,此起彼伏。
  南海鞭魔止不住大笑,那种尖锐的怪笑声从他嘴里传出来,就如同黑暗中的狼群在啼叫。
  人们很难听到这种笑声,就如同一个赶山路的人也很难听到成群的恶狠凶狼的啼叫一样。
  那种笑声已持续了很久很久,然而始终也未能停止这时整个木台都在晃动。
  仿佛南海鞭魔今天很快活,他甚至一生中很难象今天这般快活?
  他简直快活得有点忘形了!
  因为如果南海鞭魔如果不忘形,他就定会发现一件事。
  如果他发现这件事时也许就不会再笑,至少再不会这么开心了。
  木台上,一朵“红云”在晃动。
  然而仅仅是这么一晃,那抹红霞已不动。
  那是一个人。
  那个人是高雨梅。
  高雨梅就站在南海鞭魔身边,她几乎是挡在长江总舵众高手的面前。
  高雨梅看到南海鞭魔在笑,自己也在笑,不过她笑得很轻,人家一定听不到她的声音。
  她本来很美,而且很媚,她笑的样子更好看,说她笑貌倾城也不为过。
  台下有不下三百人,这些人刚才还在吹牛拍马,然而看到她笑的样子时,却已不再记得说话。
  他们当然不知道她叫高雨梅,如果知道,他们一定更动心,或者更兴奋。
  尤其是在这种时候,这么漂亮的女人,送到南海鞭魔的眼前,而且望着他笑,这种事多少年能够碰到一次?
  所以,南海鞭魔发现这个女人时,他的笑容也竟然立即消失。
  回想起刚才的情景,他仿佛记得眼前有一朵红色的彩云掠过。
  难道那就是这个女人?
  南海鞭魔看到一个女人就不应该感到稀奇,因为他这一生至少已有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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