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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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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举头三尺单昆仑和长江总舵的十几名高手都已被人扶走。
  詹庆生这时看了高雨梅一眼,笑道:“你真象个长江总舵的老板……”
  高雨梅娇笑道:“你难道不服?”
  詹庆生道:“我为什么不服?”
  高雨梅道:“你难道对这个老板一点也不感兴趣?”
  詹庆生道:“不错,不过……”
  高雨梅道:“你是说以后你也许会有一点兴趣的?”
  詹庆生没说话,他只看了高雨梅一眼。
  高而梅笑了笑,说道:“我总是说中你是不是?你……你很直爽。”
  詹庆生良久才道:“你难道还不饿?”
  高雨梅仿佛这时才发现自己肚子饿得很难受,忙道:+潇湘书院+“谁说不饿,我几乎饿得直不起腰,所以,我打算去吃东西,你呢?”
  詹庆生道:“也许和你一样。”
  高雨梅道:“那么,我先走啦!”
  高雨梅说走就走,一阵风吹过时,她就已离开詹庆生十条丈距离。
  詹庆生不仅感觉到这股暖风,而且也闻到了这股风。
  这风中有股浓郁的清香。
  是玫瑰花香还是“女儿红”的酒味?
  詹庆生不知道,他只感觉到自己一下子轻爽了许多。
  他轻爽的时候肚子却饿得更厉害。
  詹庆生又回到了原来的客栈。
  这里,光照如白昼,人声嘈杂。这时已是二更时分,但这里喝酒的人比白天还要多。
  很快地,屠庆生就发现来这里的都很能喝酒。
  满堂的人只怕不下三十人,那一阵阵喝酒声就如同几头牛在塘里喝水。
  那店小二脚很快,出乎寻常的麻利,但还是送不尽酒。
  看样于人们仿佛要喝光这里的酒,看样子不喝光这酒大家就不会离开。
  这时有人道:“好酒,真是好酒!这等酒居然有人不愿尝,实在可惜,实在可惜!”
  詹庆生听到这话,闻到这酒香,一下子就来了喝酒的兴趣。
  也许他早就想喝酒了?但见他疾步走到一个空桌前坐下。他要了一壶酒,还要了三斤牛肉和两碗面条。
  他已等不及倒酒,刚揭开壶盖,他就将嘴递了上去。
  喝完这口酒,喘了一阵粗气,詹庆生突然有些失望。
  因为他发现这酒井不是上等酒,最多也只不过比昨天那酒好些而已。
  这酒要是与“女儿红”相比又何止相差天壤?
  一想起美酒女儿红,詹庆生倏然又想起那个叫“高雨梅”的女人。
  他一想起这个人,就止不住向堂中扫视一番。
  按理她应该已回到客栈,更应该在这里喝酒。
  但詹庆生怎么也找不到她,她根本就没有来到这里喝酒。
  难道她没来?难道她出了事?
  詹庆生心里一下子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仿佛自己丢失了某种东西一样。
  詹庆生想到这里,双手抱起酒壶,猛然扬起脖子。
  刹那间,他又想起高雨梅刚才在那台上时看到自己的目光。
  那眼神,那是一种让人不得安宁的眼睛。
  这时候,詹庆生已全然没有了酒意。
  他很快地吃完了面条,随后又来到后园。
  后园里,那些客房内部燃着灯,还时常传来灌饱了酒饭的人动情的笑骂声。
  詹庆生一头倒在床上,简直心乱如麻,他怎么也无法安睡。
  难道今日又不能睡个好觉?
  詹庆生倒过身,用手塞住自己的耳朵。
  就在他抬起头准备去吹灭炮火的时候,他看到一样东西。
  那东西就放在烛台下。
  那是一张纸条。
  詹庆生看到那张纸条时,就知道纸条上一走写着什么。
  他的目光扭向纸条。
  他的瞳孔慢慢地收缩。
  他看到那纸条上写着几行遒迳的小字:
  ——詹庆生,听说你胆子很大,听说你不怕死,所以,本人想请你今晚三更时分到鄱阳湖边相会。
  最底下写着“你的仇人”四个字。
  詹庆生看到这些,起先心头一怔,但脸上很快就露出了笑容。因为他知道除了高雨梅还有谁会玩这把戏?
  除了她又有谁会和詹庆生有“仇”?
  詹庆生望着纸条,淡然一笑,自言道:“相约我而不认,真是个怪女人。”
  他再也没有多想,就走出了房门。
  这时街上的行人不多,凉风习习,很有点江南夏夜的味道。
  詹庆生沿着宫道向前走,拐个几道弯子就到了鄱阳湖边。
  詹庆生第二次来到这里,一下子便生出一种犹如回到故乡的感觉。
  转首四望,但见远处山影朦胧,近处水波粼粼,垂柳拂水宛若仙人在垂钓。
  詹庆生看到这情景,心底倏亮,止不住大声道:“高雨梅,你何不过来尽情一玩?”
  月光下树影摇拽,但不见高雨梅的踪影!
  詹庆生又道:“好,你既然不想出来,那么我就只有回啦。”
  詹庆生一边说,一边走,并且走得很快,仿佛真地要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候,东首飘过来一丝风!这丝风也只有詹庆生能感觉得到,因为那丝风就是吹在一根毫发上那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詹庆生连这样的风也能感觉得到,岂止是感觉得到,他几乎看到了那丝风!
  詹庆生没能看到那丝风,但他的确看到了一个人。那个随着微风飘过来的人!
  这时候那个人在说话:“詹庆生,你真的不怕死,也许你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死?”
  听声音很熟,但詹庆生就是想不起他是谁。
  这时那人又道:“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非死不可?”
  詹庆生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就想起了这个人。
  这个人就是举头三尺单昆仑!
  举头三尺单昆仑受了重伤。他不但没有死,还居然敢约一个人到湖边来,还居然想要人家的命。
  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所以当詹庆生想起他时,心里止不住一阵狂跳。
  他觉得这个人太神秘不可测了。他难道永远也不会受伤?难道他的武功远比常人看到的要高?
  詹庆生很难想下去,他只感到吃惊,感到怀疑。
  他只有惊疑道:“那张纸条是前辈所留?”
  举头三尺单昆仑道:“下错,你应该想得到。”
  但詹庆生没有想到,他甚至还肯定是高雨梅留下的,他以为只有高雨梅才会开玩笑。
  殊不知自己又犯了一个很大很大的错误。
  詹庆生很少犯错误,他甚至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犯错误。但是他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候犯下错误。
  上册完
  第九章 釜底抽薪 
  世界上的人也许都这样,你不想犯错误,那错误偏偏在你面前出现。
  也许估计自己永远也不会犯错误的人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错误。
  詹庆生知道自己一切都估计错误时,满脑子一片混乱,他几乎对一切都失去信心。
  詹庆生不再想,也没有说话,他只是痴痴地看着举头三尺单昆仑。
  举头三尺单昆仑本应忍耐不住,他至少有很多话要说。
  但他偏偏不说,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湖面,仿佛是在尽情地欣赏湖中夜色。
  这时候只有风在吹,也只有杨柳枝丫摆动的声音。
  过了很久,詹庆生忽道:“你说来要我的命?”
  举头三尺单昆仑道:“你的记忆力居然不坏。”
  詹庆生冷冷道:“就凭你?”
  举头三尺单昆仑道:“你以为老夫不配?”
  詹庆生道:“你以为在下很好对付?”
  举头三尺单昆仑开始笑,笑得很不自然,笑过之后,他道:“这有什么不好的?”
  詹庆生惊道:“什么意思?”
  举头三尺单昆仑道:“就是再不好对付,你也活不到明天!”
  詹庆生听得汗毛直竖,他随即想道,到了明天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难道自己真的活不到明天?
  詹庆生才二十岁,所以,他决不会相信自己今晚必定要去“薄命司”报到。
  所以詹庆生止不住道:“能死在这种好地方也算前世有缘,不过晚辈决不想死!”
  举头三尺单昆仑冷笑道:“这能由着你吗?你杀了那么多高手,而那些高手又是各大门派的精英,难道你相信没有人来找你报仇?”
  詹庆生知道对方说的是临海客栈,詹庆生看过那种惨状。
  但是,他看到的时候井未曾想到还会有人怀疑他就是杀人凶手。
  事实上如今又岂止怀疑而已?也许这咐候,正有不少人在筹划将如何来杀死自己。
  詹庆生这样想,嘴里却道:“人家要杀我,那是人家的事,你却没有理由来要我的命。”
  举头三尺单昆仑沉声道:“不对,你说得一点也不对。”
  詹庆生道:“难道前辈也与在下有仇?”
  举头三尺单昆仑道:“岂止有仇,你难道连一点也记不清了?”
  詹庆生没说话,他知道别人都在误会自己,但是他就是不想辩解。
  詹庆生就是詹庆生。詹庆生又为什么要去辩解。
  詹庆生做的事是他自己的事,他的事就不怕任何人干涉。
  詹庆生只想拨出剑来去对准那举头三尺单昆仑的胸膛,那怕是只刺一个窟窿他也解恨。
  他想拨剑,却未来得及拔剑,举头三尺单昆仑就已将剑柄握在手中。
  剑鞘摆在一边,剑身映着月光,乌黑发亮,微一晃动,那剑身就传出一阵龙吟之声。
  很显然,这是一把能削金切玉的无上宝剑。
  詹庆生望着这剑,就猛然想起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施瑞莲。
  他想起施瑞莲的时候,就理所当然地想起了那把古色宝剑。
  那是一把紫霜宝剑,那把剑和现在举头三尺单昆仑手里的这把剑一模一样。
  那么施大小姐呢?
  难道她已遭到什么不测?
  詹庆生一边想,一边拨剑,嘴里冷冷说道:“举头三尺单昆仑号称一双神手,从来就不使用什么宝刀宝剑的,怎么今日却破了戒?”
  举头三尺单昆仑森然道:“老夫知道,对付象你这样的人不破破戒又怎么行?”
  詹庆生大笑数声,然后道:“你以办你一定杀得了本少爷?”
  举头三尺单昆仑流声道:“为江湖除害,死而无怨,你还有什么话说?”
  詹庆生思索片刻,方道:“好!晚辈也许就要死了,举头三尺单昆仑素以仁慈称著于世,在晚辈临死前,你老人家能否告诉在下一些事情?”
  举头三尺单昆仑道:“这个自然。阁下是不是有何请求?”
  詹庆生道:“晚辈只有两件事相问:第一,施瑞莲是不是死了?”
  举头三尺单昆仑道:“不知道。”
  詹庆生笑道:“你拿了人家的宝剑,又岂有不知道人家的道理?分明是假恶假慈悲,用心狠毒!”
  举头三尺单昆仑怒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难道说老夫还用得着欺瞒你这个黄口小儿?”
  詹庆生道:“好,这个暂且不论,这第二件事就是,前辈曾两次身受重伤,你……为什么这么快就好了?”
  举头三尺单昆仑道:“那次临海客栈你小子未能取老夫性命,你小子是不是至今还不甘心?”
  詹庆生闻言大怒,随即将剑刃一挥,冷冷喝道:“我以为你真是个说话算话的大英雄,殊不知却是个无耻的小人!”
  稍顿,詹庆生接着道,“也好,本少爷本不想与你为难可到了如今这地步,本少爷却也只好取你人头了!”
  语音甫落,剑尖一抖,幻化成数十柄剑形,直取对方咽喉。
  速度之快,逾过电光火石,半瞬间便到了对方咽喉处。
  举头三尺单昆仑见对方说话,心下早已戒备。这时见对方剑影至,心下倏惊,只得—缩身形,凭空暴退丈余。
  詹庆生一剑刺出,料到对方不知道,身形向前疾伸,如影随形,死死粘住对方身形。
  举头三尺单昆仑见势,一声暴喝,举剑横劈,这时候,詹庆生倏然看到对方剑尖上射出一股绿色火焰!
  詹庆生倏然呼道:“凌霄碧玉剑!”
  举头三尺单昆仑一剑迫退对方,但不追击,只是冷冷说道:“亏你识得此剑,还算你走运。”
  詹庆生痴痴地看着这剑,仿佛没听到对方说话的声音,良久才自言自语说道:“原来这不是施瑞莲的紫霜剑?”
  举头三尺单昆仑冷冷笑道:“不错,你年纪不大,识得宝剑却是不少,可惜呀,可惜!”
  就在这时候,举头三尺单昆仑的身后有人在说话。
  那人道:“可惜呀可惜,可惜这么好的夜景没有人观赏,你们俩难道是疯子?”
  詹庆生一听到这声音,他的心脏就几乎发疯般地跳动。
  他止不件大声呼道:“高雨梅,你难道只想观风赏景?”
  举头三尺单昆仑则道:“总舵主真好兴致,死到临头了还玩得这么开心。”
  高雨梅仿佛没听到举头三尺单昆仑的话,对詹庆生说道:“你难道只会打架?你何不留点精神和我明天好好打上一场?”
  詹庆生笑道:“不错,本少爷不动动拳脚,这心里就发痒。”
  举头三尺单昆仑忽儿扬言道:“既然心痒,何不与老夫玩上一玩?”
  詹庆生道:“很好,反正你我都是将要赴阴曹地府的人了。”
  高雨梅道:“不好,我说一点也不好。你们掉到了阴曹地府,难道就留我一个人收尸不成?”
  举头三尺单昆仑冷冷道:“我们何不换换,你到阴曹地府老夫来为你收尸?”
  高雨梅大笑,这次也许她笑得比任何一次更美更动人。
  笑过之后,高雨梅道:“不,还是我替你收尸为好,我反正是替别人收惯了尸的!”
  高雨梅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她的手就如闪电般伸出。
  岂止是手,她的身子动得更快,就连詹庆生都未来得及眨一下眼,就发觉高雨梅已飘到了举头三尺单昆仑身边。
  高雨梅的手再度挥动,一招“千手如来”业已使出。
  高雨梅便是高雨梅,高雨梅永远也不能和其他人一样。
  她说动就动,她甚至还没有说动的时候就开始动。
  所以一个人见到她,如果不能了解她这一点,你的性命就说不准能保到什么时候。
  詹庆生了解高雨梅,所以詹庆生也很放心高雨梅,甚至他认为高雨梅的这一点很可爱。
  但相反的是,举头三尺单昆仑并不了解高雨梅,所以这时候他已吓出了一身冷汗。
  就在他看清对方一招厉害的招式使过来的时候,他的身子竟然差点儿挪不开地方。
  但幸好举头三尺单昆仑功力无铸,纵然如此,内力感应之下,他还是陡然拨身腾空三丈来高。
  他的身子落下的时候便开始向后飘,直飘到二丈多远的地方才落下地来。
  他的脚刚落地,他的手就握住了剑柄。
  这时候,凌霄碧玉剑已出鞘,一片绿光已然罩住了整个剑身。
  但举头三尺单昆仑没有动,他握剑的手在颤动。
  他痴痴地望着詹庆生与高雨梅。他看到他们笑的样子就只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正巧这时詹庆生轻轻笑了笑,说道:“你很识趣,难道你能名扬天下,哈哈……”
  高雨梅也笑道:“举头三尺单昆仑为人倒还正派,就只死心眼的不叫人爱,我看这一点,你老头就不配‘名扬天下’四个字。”
  举头三尺单昆仑没说话,他的牙齿几乎咬得咯咯直响。
  也许他的心里就只想奔过来一剑杀死这一对小男女。
  但他不能动,他知道不能动,他的责任是调查三月初三大劫案。
  就是要杀人,他也最多不过只能杀这詹庆生,对于长江总航的舵主他岂有刀枪相见之理?
  所以他既不能说话,也不动手,他只好将一肚子闷气强压胸中。
  他收起剑,转过身开始朝回走。
  就在这时高雨梅忽道:“报道你不知道三月三大劫案手?”
  拳头三尺单昆仑听到这话,浑身一震,本能地转过身来。
  高雨梅轻轻笑道:“本舵主想告诉你这件事,你……用什么做交易?”
  举头三尺单昆仑几乎想也没想,就脱口道:“用老夫人头够不够?”
  高雨梅道:“其实也不需人头作交易,但我曾经发过誓取你人头,所以也只好要了你的人头!”
  举头三尺单昆仑道:“好,你说。”
  高雨梅道:“你说话可算话?”
  举头三尺单昆仑:“江湖如此之大,又有谁敢说老夫说话不算话?”
  高雨梅想了想,说道:“那好,我只说与你一个人知道,请跟我来。”
  高雨梅还在说话的时候,就开始朝前走。
  那里是一片树林。
  高雨梅带着举头三尺单昆仑,来到这片树林之中,然后在一株大槐树旁站定。
  高雨梅说道:“我知道你在找三月初三那大动案的元凶。”
  举头三尺单昆仑没说活,他的眼睛里仿佛放射出一道绿光。
  高雨梅又道:“我也知道你去了幽灵岛,并且在那里吃了一点小亏,不过对于你来说,并算不了什么。”
  举头三尺单昆仑倏然沉声道:“住口!老夫难道是来听你这件事?”
  高雨梅道:“你不想听也不行,你如果想知道一切,那么你就得依我,就连你的性命也终究会死在我的手中!”
  举头三尺卑昆仑的手仿佛动了一下。
  高雨梅的眼很尖,她的手也一下子握住了剑柄。
  高雨梅后退一大步,然后道:“那没有用,只用一声喊,詹庆生就会到这里来,那时候,我们两人任谁都可以在你身上任意戮上一个窟窿。”
  举头三尺单昆仑的手放下,随即冷冷地道:“你为什么还不告诉老夫那件事?”
  高雨梅笑道:“看来你耐性的确差劲得很,好啦你听着,我开始说啦。”
  接着,高雨梅用传音入密之术说出了几个字。
  高雨梅内力很高,她有通气成丝的能耐,举头三尺单昆仑发现这点时心里就老大不舒服。
  他丝毫想不到这女人功力竟然高到如此程度。
  其实,他平时孤芳自赏,对女人丝毫就难以有过多的了解。
  如今当他了解到高雨梅功力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几乎一下子涌过了数十种想法。
  但是,当他听明白高雨梅说得什么时,他的无数想法又一下子飞出了九霄云外。
  举头三尺单昆仑不由得呆呆地届立在原地,两只眼睛牢牢地盯住高雨梅。
  很久很久举头三尺单昆仑才道:“好了,待老夫大事办成,再来领死不迟!”
  高雨梅还想说什么,举头三尺单昆仑却一展身形,消失在溶溶月色之中。
  高雨梅吐出一口长气,很快地走出这片树林。
  她来到詹庆生身边的时候,詹庆生正仰着头看那天上的月亮。
  高雨梅笑道:“你以为今天的月亮有什么不同?”
  詹庆生道未答话,也没有动。
  高雨梅又道:“难道你发现了什么?”
  詹庆生侧头看了高雨梅一眼,这才道:“今晚的月亮很圆是不是人也到了团圆的时候?”
  高雨梅惊道:“团圆?是的,你说的不错,我应该回去,你也应该回到你的地方。”
  詹庆生暗然道:“我的地方?我的地方……”
  詹庆生仿佛很伤心,连出气的声音都时断时续,高雨梅心里也仿佛很不是滋味。
  良久,高雨梅才道:“你这个人真怪,这么好的夜晚为什么偏偏要想那不愉快的事?”
  詹庆生道:“难道你愉快?”
  高雨梅点头道:“对,我的确不愉快,但我看到你至少会忘掉那些事。”
  詹庆生道:“但愿你这是真话。”
  高雨海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难道你……直不懂得我的心……”
  詹庆生没没话,却点了点头。
  他为什么点头?高雨梅费尽心思也想不出来。
  高雨梅将身子向詹床生扬了挪,然后道:“不管怎样,你给我的印象实在不错,但你……你为什么偏偏不问我对举头三尺单昆仑说过什么话?”
  詹庆生道:“你以为一句话就很起作用?”
  高雨梅道:“对,的确很起作用,举头三尺单昆仑不是已经走了?”
  詹庆生道:“谁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高雨梅低着头,因着步,仿佛她很难回答詹庆生的话。
  高雨梅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对,他在想什么?他能想些什么……”
  詹庆生忽道:“看来你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你……你何必跟着我?”
  高雨梅急道:“我从家里逃了出来,远远地来找你,你难道还不了解我么?”
  詹庆生道:“你为什么要当长江总航的舵主?”
  高雨海道:“我说过,我杀了他们的总舵主,我一定要你补这一过错。”
  詹庆生道,“过错?”
  高雨梅道,“对,是过错。”
  詹庆生道:“不对,杀死长江总航的两位舵主是你精心策划的。”
  高雨梅道:“你怎么这样说?”
  詹庆生笑了笑,方道,“你是幽灵岛的人?你以为我不知道?”
  高雨梅浑身一震,喃喃地道:“你说我是幽灵岛的人。”
  詹庆生道:“不错,你知道长江总舵势力最大,如果他们一旦发现三月初三大却案是你们所为,试想,你们能有安宁日子好过?”
  高雨梅惊道:“所以我们就先下手杀死他们的总舵主,然后再来控制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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