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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传说 作者:周行文-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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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泰坦尼克》的风潮在欧洲大陆吹的正劲,满大街都是席琳?;迪翁那干巴巴娘们唱的《我心永恒》,我第一次发现,苏格兰风笛听多了居然也会腻,这实在太可怕了。
欧洲是艺术土壤没错,不过艺术毕竟不是一个全民皆捧的东西,看着荷兰也有人热爱爱情电影,我就很欣慰。流行的力量永远是伟大的,它足以改变一些东西——当然,其中有多少能改变很难说。
我和张小桐顺着荷兰往东欧开始逛,一个国家一个国家走过去,走到挪威的时候已经是六月了,从亚洲不断传来泰铢贬值的消息,我知道我们离成功不太远了。索罗斯给我们来信,往往只有一个词。
“Yeah!”
我心说这老头童心不减,干脆学习雨果和出版社精简成一个叹号算了。
就在我们打算结束欧洲之行去埃及买超级贵又难看的法老象的时候,美国公司来电话告诉张小桐,微软要跟我们签有线电视专利的长期协议,这个协议打算从1997年9月开始,一直签到1999年9月,考虑到有线电视技术使用周期比较长,他们也愿意签更长一点的约。为此微软愿意支付每年4500万美元的专利使用费,而事实上他们所应用的这个领域是完全没有什么看得见的收益的,这就是一个希望在媒体标准上也慢慢进行渗透的公司的野心。
听到这个消息,我知道,机会慢慢来临了。
果然,继微软之后,SONY,时代华纳和飞利浦都来了,而且专利费给的都不少。这个时候宝石星公司的大部分权力已经从袁子春手上转到了张小桐手上,袁子春因为协议的关系又不能离开公司或者停止专利研究。在这样一种情况下,袁子春看着我们把大把的钱装进荷包,只能干瞪眼。
我合计着,留这种有反骨的人在怎么也不是回事,干脆也不给他什么好处,到时候直接开了了事。
我和张小桐横竖无事,就干脆边玩边走地把这些个媒体集团们的专利合约逐个签了。从欧洲到日本一路下来,已经到了6月底。
6月份,在跟日本SONY数码集团搞定了数字技术的协议之后,作为SQUARE的股东之一,我们受邀参观了SQUARE公司的总部。SQUARE的副社长坂口博信带我们参观了S记的大楼。我以前曾经在台湾杂志上看过Square的照片,实际到了之后依然觉得——比起现在《最终幻想7》的威名,这个公司总部实在太小了。
坂口博信是一个很精神的小胡子,想起来多少年前我也崇拜过这人,认为此人写剧本胡编乱造的能力世界上没几个人能比得上,可惜在2001年《最终幻想?;两灵魂深处》公映的时候我才明白,一个从美国那里学了无数东西的国家想用他们学来的东西再去征服美国实在是不理智的,从理智角度上来说,坂口依然是个高估了自己的人,估计是这时候还没怎么流行“民族即世界”这句话,否则他也不会把所有厚望都寄在一部CG电影上了。
我当然不会提醒坂口博信说啊你可不能在CG制作上越走越远,把钱都让MAYA赚了自己什么都没捞着,后来还赔了大钱让人给挤兑出公司。我巴不得他们赔死,这样我这个股东就能继续吃进Square的股份,一直到彻底掌握这家公司。
日本人引以为豪的著名游戏,也不过是一个不怎么值钱的牌子而已。
当然,现在的S记俨然是巅峰期的财大气粗时段,《最终幻想7》卖得又贵又好,全世界都对这家公司的成就盛赞不已,坂口说起来这些事脸上挂得都是自豪,我说起一些关于《最终幻想7》很多年后才披露的制作细节问题,让坂口博信惊奇不已。这些核心内容只有他们制作组才知道,这人开始生疑,是否有人泄露了他的开发计划和内容。
尽管我们持有百分之十九的Square股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太阳电子依然是Square的竞争对手,这种虚虚实实的表露当然会让坂口博信风声鹤唳。我巴不得他对自己周围的公司和人都生疑,他们越乱越好,等乱够了我直接来收拾摊子。
其实在我很小的时候,第一次听说Square这个公司的时候,我曾经很想来这里在二楼的测试部门做一个游戏测试员,现在事隔多年,经过一番磨砺之后,我也只能在面对坂口博信的时候随便叹叹气了。人的理想变化很快,仿佛人的心境,永远没法说清。
我和张小桐参观过S记之后在东京逗留到9月的东京电玩展。在9月份的秋季电玩展上,太阳电子展出了我们藏了一年多了几个游戏,其中包括Tri…Ace的《星之海洋2》,这一次发表震惊了很多人,忽然有人发现,被太阳电子控股的法国UBI居然已经制作了那么多体育游戏,而且在欧洲和北美卖得甚好,忙于收购的EA在体育游戏份额上已经开始萎缩了。
同时,9月份也是EA推出的《网络创世纪》正式收费的日子,其主要目标也是欧洲大陆。当然,因为那个著名的“大不列颠国王被燃烧瓶烧死”的可笑黑客事件,《网络创世纪》成了不少人嘲笑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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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到9月之间发生了不少事。
首先就是《泰坦尼克》的冲击波慢慢度过了高潮,开始趋于平静,但在一些国家依然保持着热播的状态。在这个热潮下,其他一切电影都成了废柴,根据电影发展史的资料记载,《泰坦尼克》曾经是美国电影上映时间最长记录的保持者,一共放了281天,差不多接近10个月。按照现在这种稳定持续上升的速度,票房超过18亿应该不成问题。
全世界都认识到了这部电影的商业价值,默多克联系了我们,要在他的国家地理频道做《重返泰坦尼克》,凤凰卫视和中央电视台获得独家中文电视台转播权,全世界大气儿都不敢出地等待10月的直播。我看着新闻乐得肚子疼,我是知道结果的人呀……
也就是这几个月,中国的VCD使用迎来了第一个高峰期,姜博士给我们打电话的时候都在发抖:“在SONY呆那么多年,也没卖出过这么多东西呀……”6个月他卖了1100万台VCD机,而且一分钱专利费不用给。相比6C和3C重重压迫下的DVD行业,实在是太幸福了。
姜博士一把眼泪声音在电话里跟我们说:“在发展中国家搞概念技术……真是有成就感啊。”
我笑嘻嘻回他:“是啊,您想想中国多少家庭因为您改编生活习惯,全世界一共才多少人?”
张小桐就抱了她狐狸一样的笑在我旁边用看破一切迷雾的眼神儿看着我。
当然,更重要一件事已经发生了。
那就是泰国政府在7月初泰铢大幅贬值之后宣布允许美元与泰铢之间的自由汇率,并动用中央银行储备打算把这一次灭顶之灾消于无形。可惜的是,当这一决定宣布出去之后,在我看来就如历史重演,一点悬念没有的,泰铢汇率狂跌至最低对美元1:31,中央银行的其他方法完全没了用,亚洲金融危机开始被引爆。
大量购入贬值的泰铢之后,泰国股市和泰铢纷纷回升,从中渔利的我们开始考虑雇人来给我们数钱了。
一直到9月份为止,泰国金融市场一直处于阳痿状态,而且这股风吹到了亚洲其他国家。韩国和日本这两个美元大国首当其冲受到了大幅影响,汇率纷纷跌至最低。此时俄罗斯政府正在考虑是否通过中央银行调控把汇率稳定住,全世界的金融炒家们都疯了一样崇拜索罗斯,并把自己的大把资金砸到亚洲这股风潮当中。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香港顺利回归中国了。
索罗斯这个时候给我写了E…mail,询问我关于香港的问题。在他看来这不是道义上的提醒,而是对于一个正在合作者的试探。目前我拥有比他更可观的直接调用资金和更稳固的政府关系,想在一个我充满了感情的地方做某些事,总要知道我的态度才好。
我认真地回了索罗斯的信,信中阐述了我对中国政府目前态度的了解,以及目前香港如果遭受金融风暴袭击之后将会出现的种种情况。其中最重要的是,中国政府会调用大批资金让索罗斯占不到便宜,这一点让索罗斯心中有所顾忌。在亚洲,他最怕的两个国家就是俄罗斯和中国,小国也就算了,这两个大国所隐藏的实力和表现出来的人情已经不是他能想象的了,虽然索罗斯有不少中国朋友和投资关系,他还是得谨慎一点。
按照我意思,打击打击小国,最多再对日本的经济进行一下轰炸就算了,这些大国最好还是不要碰,不光我不干,中国和俄罗斯政府都是宏观调控的高手,真要是政策下来了,你索罗斯就算再有钱也别想玩下去。
哲学家乔治?;索罗斯回信说考虑考虑。当然,一边说考虑他一边动手开始折腾日元和韩元,这几个国家的官员们开始了吃不好睡不着的苦难生活。
我装作没事人一样在日本晃悠到9月底,施施然跟张小桐坐船回中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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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还是老样子,出租车司机越来越多,电影院越来越少,满大街的学生校服越来越难看。我和张小桐谁也没告诉,自己偷偷摸摸坐火车从大连回到北关市。一路上我看着山野和民房的交替,心中感慨无限。在国外很多漂亮的城市看过去,欧洲文华名城的积淀,东京高度商业化的繁华,都比不上在这块土地上看一眼熟悉的绿色,还有那些晾了衣服破旧民房。或许正如某个强者所言,我未必爱我的国家,但我心中一定深爱我的祖国。
我有点出神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中竟不自觉飘起郭兰英唱的那首《我的祖国》了。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家就在岸上住/听惯了艄公的号子/看惯了船上白帆/这美丽的祖国/是我生长地方/在这块辽阔的土地上/到处都有美丽的风光……”
一个人也许可以没有家,甚至没有国家和政府,但他不能没有祖国。
快到国庆了,回到国内之后我看到城市里不少单位红灯高挂,连一些小店铺门口都挂了国旗,心中感慨不小。走在大街上,想着美国那边的钱比印钞机还快地往上涨,我一点儿“荣归故里”的高兴劲儿都没有。
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瞎折腾的傻孩子,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看见付晓飞他们一干人才慢慢消失。
付晓飞看见我第一句话是:“鲁倩的电影已经拖很久了,到底还要不要继续拖下去?”
我一拍脑门,哟,很久没见着这妹妹了……该是她发光的时候了呀。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再次见到鲁倩的时候,觉得她更像一个洋娃娃了。
一个聪明的姑娘总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最方便的方式来打扮自己,张小桐现在已经到了那种随手扯一条旧窗帘也会穿得风情万种的地步,鲁倩在这方面照她差一点,说白了就是在内在修养上有一点小差距。至于其他方面,鲁倩俨然已经是一个一流的明星了,拿捏得当,还把自己打扮得像换了新装的洋娃娃,正适合她这个年纪这种性格的定位。
最近忙于新片宣传的鲁倩看见我之后立刻露出笑脸:“哥,你回来了?”脸上一点看不出来为我不告而别生气,果然几个月的奔走忙碌让小姑娘更成熟了一点。
我干笑:“当时有点急,没来得及跟你说,这是一点小小意思,送给你的。”
递给鲁倩一个埃及买来的护身符,小姑娘满心欢喜地接过去了。我看着她的表情变化和小动作,在心里说真他妈强,演的真他妈好,其实很生气很不爽却看起来一点也没有不高兴的意思,照这个标准来看,她已经有本事去拿奥斯卡奖了——最少可以做到在别人拿走自己小金人的时候不动声色。
小女孩早熟的速度实在是可怕……
我陪着鲁倩吃了一顿饭,顺便跟鲁薇交换了一下最近一段时间的情况和意见,吃了饭之后逃命似的匆匆走了。鲁倩也没拦我,但我看得出来,她有一点点舍不得。
我在心里狂说对不起,我实在没办法继续保持这种暧昧态度下去,决绝一点总好过优柔寡断。
鲁薇用一种接近于赞赏的眼神目送我离开,估计是玄幻小说里肯决绝地放弃美女的人实在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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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10月国庆,简单庆祝过我的生日之后,在外面跑得甚忙的郭振来了我这里一趟,跟我说了一下目前创业基金的情况。
其实这些东西定期都有人汇总之后给我送过来,不过他似乎不太喜欢这些数字化样板化的东西,还是找我面谈。我们像几年前一样,坐在还没被扫荡干净的大排挡边上边吃东西边互相交流一段时间内发生的事。当然,其实无论我们怎样重现昨日的景象,也只是一种可笑而拙劣的模仿罢了,看看我们身边跟着的这批神色不善的保镖就知道,一切都在悄悄改变。
郭振的感觉和我差不多,我发现他也在用奇怪的眼神儿打量周围的人。我对他笑笑:“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像苞米地里的熊瞎子?掰一棒丢一棒……”
郭振若有所思点点头:“有点儿这个意思。”
我苦笑着摇摇头:“回不去了,人啊,往前走几步,停下来看看,就知道回不去了。”
郭振默默点头,把酒一饮而尽:“这小半年我觉得自己长进了不少,回头看看,这点成绩总算没愧对你的信任。”
“别这么说。”我看着他,“我也就是想让你知道,一个人身上有了能力和权力之后,能累到什么程度。”
“那倒不至于。”郭振摇摇头,“就是看的东西更多了,觉得自己以前太幼稚。”
“现在也是,”我说,“一百年烟消云散,咱们现在说的东西都挺可笑,不过能做多少做多少吧,总算证明自己有一点本事的时候没太浪费,日子没白过。”
郭振又喝了一杯,放下杯子问我:“行文,有些话我想问问你。”
我大概能猜到他问什么,点点头:“你说。”
“当初认识我的时候,你是不是已经想过有今天了?”郭振盯着我,“或者说,走到今天,好像都是你算好了一样,我觉着挺奇怪。”
我笑笑,到底是聪明人,想的就是比别人多,挑了合适的时间地点场合就问出来了,这种问题其他人就不会太在意,因为我已经造了很多蒙心的猪油给他们,早就忘了该问我这种深入的问题了。
这种时候我通常是一个反问顶回去:“郭子,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郭振坦言,“我就知道你是值得信的兄弟。”
“你这样想,”我拿起筷子,放在酒杯上,“一个人,认识你就是为了给你3亿让你管理?而且几年前他还没3亿可以给人,他能算得到?”
郭振笑着点头:“我也是这么跟自己说,如果真能算到,你小子太可怕了。”
“拉你们下水也不是没有原因。”我看着郭振的眼睛,认真地说,“我这个人向来喜欢把人分离外,自己人和别人,你们都是自己人,我宁愿让自己人多担一些事,也不希望外人怎么样怎么样。所以我这么猴急就把你拖出来了,你能明白?”
“我明白。”郭振说,“要不我怎么没犹豫?不是因为你缺人么。”
“有些话说开比较好。”我说,“远哲啊金秋啊他们都算在内,还有你,你们都是我的朋友,不是旁人,我有钱愿意跟你们一起花,有机遇愿意跟你们一起尝试,有了事儿呢……老实说我也不想一个人担着。这种事勉强不来,看你们,我觉得赚多少钱还是其次,人一辈子有几个朋友就很好了,我想的就这么简单。”
这些半真半假的话把郭振说得迷迷糊糊,他也就不再说什么,只是看看我,又仰头干一杯酒。
“你再给我五个月时间,我给你看看更好的成果吧。”
“嗯,”我点头,“小心天灾人祸,中国这两年不是干旱就是洪水,我们多少得尽点心。”
“知道了。”郭振微微一笑,“就知道你让我去山区转是什么意思。”
我讪讪一笑:“你们都比我聪明,所以我不用干什么事儿,坐等着收钱就是了。”
郭振笑笑,不再说话,继续喝酒。
我们交换意见的结果就是我支持他把创业基金顺着国家政策往大了做,在一年到两年内干脆完全依托在政府的旗帜下。这样一来基本上郭振也可以通过一系列的机会成为关系网比较完善的中枢人物,有他和刘明耀两人并行,我们在势力上的保障基本上就算完备了。
我也向他坦言,这所有一切的出发点只有一个,那就是兄弟。因为我们是兄弟,是朋友,我相信这一切都能慢慢好起来。
我给出去的是信任,希望收回来的也是信任。
想是这么想,做起来未必这么容易,我也就是跟郭振说一说而已,让他量力而行,千万别勉强,郭振对此心领神会。他哪里知道,我也是希望他能够在1998年洪水来临之前尽量争取到一些势力和实力,能多做一些事。
天下苍生我们是顾不过来的,但有得三分力气,总不会留下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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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倩主演的电影终于要公映了,首映是在第10届东京电影节上,也就是11月3日这个本来应该是1997年末《泰坦尼克》公映的日子。只不过这次换成了中国不知名的导演的作品——看在和《泰坦尼克》是同一个影视公司出品的份儿上,《似水无痕》成了开幕式首映影片。
在电影首映之前,我一直担心这东西到底能不能行,毕竟我对自己坚持的理论还有一些怀疑——一部普通的商业电影可以商业操作变成大片和精品,但在某些特定场合,一部电影的好坏完全要取决于它的观众口味和作品本身的品质。在电影院放在电视台山打广告我都可以大言不惭地声称片子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贵,甚至如何如何后现代主义前列腺思维什么的……但在电影节上想获得成功和轰动,唯一的标准就是打动那些貌似铁石心肠的嘉宾和评委们。
我不知道刘宁能不能做到,但我宁愿相信一个这样无名的年轻人,皆因我坚信,在我的祖国,有着千千万万这样那样有才华的年轻人们,他们目睹着世界的变化,希望一展身手。和他们相比,我不过是一个投机钻营占了许多便宜的鼠辈而已。
最终刘宁还是没让我失望,《似水无痕》轰倒了一干挑剔的影评人,在我的授意下刘宁把装腔作势的艺术腔和商业要素之间的比例拿捏得十分恰当,大叔大婶们看了这个电影之后觉得自己年轻了几岁,小孩子们看了觉得自己成熟了几岁,电脑特效不着痕迹,又有一些刻意的让人回味的细节。对于亚洲电影行业来说,能出现这种巨额制作费砸出来的商业片已经很难得了,拍得不烂更是难得。很多嘉宾不吝赞美之辞地表示:“亚洲商业电影的春天也许就要来了。”
看了东京电影节开幕式现场报道之后,我赶紧给付晓飞打电话:“喂,那个抱被卷的,赶紧给我去把剧本搞成电影小说,跟德国法国美国日本的出版社联系,同时出版。这笔钱要是赚不到,你就可以回家一直抱被卷了。”
付晓飞在电话那边倒吸了一口冷气:“哥哥,你不是真的吧?多久?”
“一个半月。”我说,“电影放得差不多的同时书要出去,卖不动我从你年终分红里扣……”
“周扒皮……”付晓飞恨恨道,“我尽力吧,做砸了也不许炒我!”
“你放心,现在抱被卷的生物不多了,我怎么也得留一个珍惜物种。”
“……”
嘱咐完付晓飞之后,我开始忙着给张小桐继续写那份奥斯卡得奖感言。11月初的时候美国电影学院已经寄来通知,表示《泰坦尼克》成为有史以来入围奥斯卡奖项最多的一部电影。在众多的奖项中,除了动画短片之类的奖项之外,《泰坦尼克》差不多都获得了提名。这也意味着,今年最大的电影赢家很有可能就是泰坦尼克。
对这种结果,我不意外,《泰坦尼克》几乎是世界上票房最高的电影——或者可以去掉“几乎”二字,就是最高。在这种大前提下,即使这个电影有着这样那样的缺点也可以忍受了。
商业上的巨大成功是万里长征第一步,这一步走踏实了,很多问题立刻迎刃而解。
挟《泰坦尼克》票房狂扫之余势,《似水无痕》开始在亚洲地区上映,确切一点说,东方人的故事才真正属于东方人。而且电影这个东西它本身就和大多数艺术手段一样,越民族的越世界。如果像日本人那样专门去搞迎合欧美人口味的东西我觉得一定会死的挺惨,坚持工业化本民族特色的东西才是文化渗透的上策。
原本计划在10月份跟已经结婚了的詹姆斯·卡麦隆进行一次会晤,可惜此时他正忙着蜜月,这件事一直拖到11月中旬才进行。詹姆斯把它老婆也带到中国来了,摆明了是让我出机票过来蹭饭,这个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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