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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之路 (第1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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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递交了这封信。布拉赫十分高兴并问起了我许多问题。由于除了几个词以外我对这语言一窍不通,所以他提的问题我听不懂。因此他就让他资助的那一大帮学生不时地与我交谈。由于布拉赫开阔的胸襟以及几个星期来的实践,我的丹麦语说得还算不错了。他们乐意发问而我也同样乐意交谈,因为我对许多不熟悉的东西感到惊异而他们则对我讲述的有关我祖国的许多新鲜事觉得好奇。
最后,船长回来要带我走,但是没有成功。这使我十分高兴。
天文活动让我兴奋不已,因为布拉赫和他的学生整夜用神奇的仪器观察月亮和星星。这种活动使我想起了母亲,因为她也常常与月亮交谈。
于是通过这次机会,我——一个来自半开化国家的赤贫人家的孩子——学到了最为神圣的一门科学的知识,而这一知识又为我通向更伟大的业绩铺平了道路。
在岛上呆了几年后,我终于按捺不住回国的念头,觉得自己凭着学到的知识在我国蒙昧的人民中攀升到某个重要职位并不是一件难事。于是拜别了已同意我离开的恩人之后,我就去了哥本哈根。我遇到了一些旅伴,他们都很高兴地将我置于他们的保护之下,因为我懂他们的话,也熟悉这一地区。阔别五年之后,我又重新回到了故土。
回家后使我欣喜的第一件事是发觉母亲依然像从前一样活跃,并依然干着从前干的行当。我还活着并且被人看重这一事实使她从因自己的冲动而失去儿子的长期悲痛中摆脱了出来。那时已是秋天,随后来的将是我们的那些长夜,因圣诞的那个月太阳只是在中午露相片刻,接着就会马上沉落下去。母亲的工作也因此而中断。于是无论我拿着推荐信跑到哪里,她都紧随左右从不离开。她有时问我到过的那些国家的情况,有时问我天文方面的事。我对这门科学已知一二这一事实使她欣喜若狂。她将自己学到的与我说的相比较并高声嚷嚷现在她随时去死都不怕了,因为她留下了一个儿子,他将继承她的知识——这是她唯一拥有的财产。
我生性渴求新知,所以也反过来探问她的技艺以及在一个离他人如此遥远的民族中教授那些技艺的老师。于是有一天,在选定了讲述时间之后,她就从头到尾讲起了那个故事。情节大致如下:
迪拉考托斯,我的儿子,不仅你到过的所有其他那些地区有种种优越之处,就是我们的国家也同样有得天独厚的地方。确实,在听了你关于其他国家宜人之处的描述后,我现在才感到我们这里又冷又暗,还有其他一些不便。但我们有许多头脑机灵的人。非常有智慧的精灵在替我们做事。他们厌恶其他地方的强光和那里吵吵嚷嚷的人们。他们渴望的是我们这里的阴暗,他们与我们交谈也十分亲切。他们中有九位主要精灵,其中一位我尤其熟悉。他最高雅,最不得罪人。他需用二十一道魔符才能召来。无论我向他提起什么海岸,在他的帮助下我常常能在刹那间到达那里;或者假如我因远离其中的几个海岸而害怕时,通过打听_’我就能获得大量有关它们的信息,就像我亲临其境一样。你所亲眼看到或风闻到或从书本上读到的大多数事情他都像你一样讲给我听过。我要你作伴陪我外出一次,特别是陪我去他常常对我说起的那个地方。他谈到的有关那个地方的事物十分奇特。他说出的地名是“利瓦尼亚”。
我毫不迟疑地赞同她将老师请来。我自己也就坐下,准备听取有关这次旅行的整套计划和对那个地区的描述。春天已经来了,太阳一落下地平线,一轮娥眉月就连同金牛宫中的土星一起当空照耀起来。母亲离开我来到一个最近的十字路口,发出了高声的呼叫,她仅仅喊出几个词来表达她的请求。做完那些仪式后她回来了。她伸开右手掌示意我不可出声并在我身边坐下。我们刚将衣服往头上一盖(按我们的协议行事)就听见了一个粗厉而模糊不清的嗓音。它立刻用冰岛语讲起了下面的故事。
◆ 来自利瓦尼亚的精灵
按德国的长度单位,在五万里(以下称“德里”)上空的天穹中有一个叫做利瓦尼亚①的岛屿。从这里去那里或从那里来这个地球的路难得开通。开通时对我们来说,来去是很方便的,但要传送人的话无疑就十分困难并且到处潜伏着最可怕的生命危险。这次与我们同往的,凡精力不旺、肥胖或幼弱的概不接纳。相反,我们要挑选的是那些不断花时间练习骑马,常常驾船去印度群岛以及习惯于靠吃压缩饼干、大蒜、鱼干及不开胃食品生活的人。我们特别喜欢从小就娴熟于在夜间骑公羊或分叉的柴杖或旧的斗篷并熟练地横越地球上广阔区域的干瘪老女人。德国人一个也不要,不过我们并不会给块头结实的西班牙人打回票。
【① 月球。】
尽管路途遥远,但整个旅程最多不超过四小时。因为我们总是很忙,并且约定好要在月亮的东边开始蚀食后才出发。假如中途月亮圆,的话我们的出发将会变成一场徒劳。由于机会转眼即逝,所以我们带的人不多,只是那些对我们非常忠心的人。我们全体集成一群,抓住这样一个人从下面将他托起高举到天上。每一次带人,升空对被带者来说都是一次剧烈的冲撞,因为他就仿佛是被火药抛向高空那样被投射出去,在高山大海上空翱翔。由于这一点,所以开始时就必须用麻醉剂和鸦片立即将其麻醉入睡。他四肢必须以一种独特的方式放置,让那种冲击力被分配在别的肢体之上以使躯干不被撕脱臀部,头颅也不致从身体上撕裂。随后,出现了一个新的困难,那就是严寒逼人,呼吸受阻。寒冷被我们一种天生的力量所驱除,而呼吸受阻则用往鼻孔塞湿海绵的办法使之得以解决。旅行的第一阶段完成后飞行就比较容易了。那时我们将他们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中并松开手,他们的身体就像蜘蛛一样自己卷成一个个我们几乎单凭意念就能带同前往的球,以致最终这团身子会自动地向目的地飞去。不过这一向前的动力来得太迟,对我们已没有多少用处。因此,正如我前面所说,推动这团身子前飞的是我们的意念。此后,我们还要加速飞到它的前面,以防它因猛烈撞击月球而受伤。这些人醒来时,通常会抱怨双手双脚全都疲惫不堪,其程度难以言表。不过后来他们都从中恢复得很好以致走路也没有问题。
另外还出现了许多其他的困难,一一例举不免烦人。可另一方面,我们却毫发不损。因为我们群居于地球的阴影处,不论其长短如何。当阴影触到利瓦尼亚后,我们也就像是离船上岸一样上了那里。上那里后我们很快就退缩到岩洞和暗处,免得不久即让太阳在旷野里制服我们,把我们赶出已经选好的住处并迫使我们去追随后退的阴影。到了那里,我们就有了空闲的时间,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来运用我们的智力。我们与那个地区的精灵商讨事情并结成同盟。当一处地方刚一脱离阳光,我们就紧挨在一起跑进那个阴影。如果像通常那样,它的顶点触到了地球,我们就与同盟军一起奔向那里。我们这样做只有当人类看见日食时才被允许,因此日食就被看得如此可怕。
有关去利瓦尼亚的旅行我已说得够多了,接下去我将像地理学家那样,从对天空的观察开始谈谈那个地区自身的情况。
从利瓦尼亚各处看出去的恒星同我们看出去的一样。但是从那里看出去的行星大小及其运行情况与我们这里观察到的却相差颇大,因此它的整个天文学体系也就迥然不同了。
正如我们的地理学家根据天象将地球球面分成五个区一样,利瓦尼亚也有两个区。一个叫萨勃伏尔伐①,它总是面向伏尔伐②。两者中它即代表了我们的月亮。另一区叫普拉伏尔伐③,它永远看不见伏尔伐。分割这两个半球的球圈穿过天极,就像我们的二至圈一样,它被称作分割圈。
【① 月球上总是面向地球的那个半球。】
【② 地球。】
【③ 月球上总是背着地球的那个半球。】
首先我将说明一下两个半球的共同之处。整个利瓦尼亚和我们一样都经历着日夜的交替,但是那里缺乏我们中一年到头所有的那些变化。因为除了普拉伏尔伐的每个白天均短于黑夜而萨勃伏尔伐的每个白天均长于黑夜这一点外,就整个利瓦尼亚来说,白天和黑夜几乎恰好相等。八年时间里会发生些什么变化这一点将在后面提到。要使每个极地的黑夜相对,太阳在绕群山环行时就须’一半时间隐匿,一半时间照耀。因为处在运行的星球中间,利瓦尼亚对它的居民来说正如地球对我们一样似乎始终是静止不动的。把一天一夜合在一起就等于我们的一个月,因为任何一日在清晨日出时与前一日相比黄道带上都会再出现一个几乎是完整的宫。就我们来说,一年中太阳环行二百六十五周,恒星天体则为二百六十六周。若说是更精确些,四年中太阳环行一千四百六十一周而恒星天体为一千四百六十五周。同样,对他们来说,一年中太阳绕行十二次而恒星天体则为十三次。更精确地说,八年中太阳绕行九十九次而恒星天体则为一百零七次。不过他们更熟悉以十九年计的周期,因为在那段时间里太阳升起二百三十五次,而恒星则为二百五十四次。
当我们看到的月亮是残月时,萨勃伏尔伐正中部的人就看见太阳升起在空中;而普拉伏尔伐正中部的人看见太阳升起,我们看到的则是娥眉月了。我所谈到的正中部必须被理解为适用于通过天极以及与分隔圈成直角相交的半球中心而画出的两个完整的半圆。这些可被称为中伏尔伐半圈。
在两极间一半距离的地方有一个圈,它相当于我们地球上的赤道,我们也可以此来称呼它。它分别两次在相对的点上横切分隔圈和中伏尔伐半圈。赤道上的所有地方,每天正午太阳几乎就从头顶通过,而一年中有对应的两天太阳确是正好经过头顶。对其他所有住在赤道至两极球面上的人来说,正午时分太阳是偏离天顶的。
在利瓦尼亚也有一些冬夏的交替。但其差异程度无法和我们这里相比,也不像我们这里一样,总是在相同的时间和相同的地点出现。因为十年时间内,无论什么地方,那里的夏季都会从所处的恒星年的某个时期转到它的相对期。其原因是在十九个恒星年,即235个利瓦尼亚天的周期中,夏季和冬季在极地附近各出现二十次,而在赤道则出现四十次。像我们的月份一样,他们每年有六个夏日,其余的则为冬日。这种交替在赤道附近不大感受得到,因为在那些地方太阳的往复相对于每一边仅偏离5度。但在极地附近的感受则要强多了。那里太阳显现或隐没的交替期是六个月,就像我们地球上那些住在南极或北极附近人们的情形一样。因此利瓦尼亚也分为五个带,大致对应于我们地球上的带。但是他们的热带像他们的寒带一样覆盖面不足10度。所有其他地区都属于类似于我们温带的两个带。热带通过两个半球的中央,它经线的一半处在萨勃伏尔伐内,另一半则在普拉伏尔伐。
赤道和黄道圈相交后产生了四个基本点,就像我们的春分、秋分和夏至、冬至点一样。这些交叉点标明了黄道圈的起点。但从这一起点开始,依次以各宫为序的恒星运行的速度是很快的,因为它们在二十个回归年中横穿了整个黄道带(一个回归年被定义为一个夏天和一个冬天)。对我们来说这样一次横穿几乎需要26,00O年。有关基本的运行就讲到这里。
有关那些次要运行的解释,他们的与我们的同样不同,而且要比我们的复杂得多。原因是所有六个行星(土星、木星、火星、太阳、金星、水星)除了显示出双方所共有的许多均差外,对他们还显现出其他三个均差数。二个在经度上,其中一个的显现周期是一天,另一个是八年半。第三个在纬度上,周期是十九年。因为对中普拉伏尔伐人来说,中午的太阳要比它升起时大,而其他事物并无差异变化。但对萨勃伏尔伐人来说,中午的太阳却要比升起时小。两方都认为太阳会不时与这些或那些恒星一起在运行时来回偏离黄道几分。如我所说,这些摆动回复到原来位置的周期是十九年。但对普拉伏尔伐人来说这种偏离的时间要长一些,对萨勃伏尔伐人来说则要短一些。虽然太阳和恒星围绕利瓦尼亚所作的基本运行被看作是相同的,但对普拉伏尔伐人来说中午时太阳仅仅对恒星作相对的运动,而对萨勃伏尔伐人来说,太阳中午的运动速度却很快。午夜的情况则相反。因此可以说,太阳相对于恒星好像在做某些跳跃,这些间断的跳跃似乎每天发生。
这一阐述也同样适用于金星、水星和火星;就木星和土星来说这些现象则几乎觉察不到。
此外,周日的运动就是在每天相同的时间内也不一致。恰恰相反,有时不仅是太阳,就是恒星的周日运动也会变慢,而在相反的季节,在一天中相同的时间里,周日运动又会变快。此外这种减速会转移,会在一年中所有的日子上降临。因此它有时出现在一个夏日,有时则发生在冬日,而这些日子在另一年所经历的则是加速。这样一个周期的完成时间略微少于九年。因此有时白天比较长(由于自然的减速而不是像我们在地球上那样是由于自然一天的不均等划分),而有时则必然黑夜较长。
但若这种减速相对于普拉伏尔伐人而言是出现在夜晚的话,那末黑夜超过白天的时间就会越来越长;相反,若减速是在白天发生,那末他们的昼夜就会越来越趋于均等,这种均等在九年中达到一次。萨勃伏尔伐人的情形则相反。
关于两个半球在某种方式下共同经历的现象就谈这些。
◆ 普拉伏尔伐人的半球
谈到与单个半球相关的事,那末两者之间的差异就非常明显了。伏尔伐的显现和隐没给那里带来了截然不同的景象。不仅如此,就是共有的现象本身也在两面产生了迥然各异的效果。结果,普拉伏尔伐人的半球也许可以被更恰当地称为非温和的半球而萨勃伏尔伐人的则可称为温和的半球。因为在普拉伏尔伐人中,黑夜要持续十五六个我们的自然日。由于接收不到任何光线,就是来自地球的也没有,所以那里就被我们在没有月亮的夜晚所体验到的那种深沉而不间断的黑暗所笼罩,因而十分可怕。其结果就是在狂风的肆虐下,那里的一切都因结冰和霜冻而变得梆梆硬。接着白天来临,其时间长达我们的十四天或稍稍短一点。在这段时间里,太阳很大,它相对于恒星而言运动得很慢,而且没有风,其结果则是酷热。因此,在我们一个月即利瓦尼亚一天的时间内,同一个地方既要面对比我们的非洲热十五倍的酷热,又要经受比基维兰更难于忍受的严寒。
特别要注意的是有时普拉伏尔伐人看到的火星几乎有我们看到的两倍大。对中普拉伏尔伐人而言这种情况发生在半夜,而对于其他普拉伏尔伐人则各不相同地在夜间的某个特定时刻发生。萨勃伏尔伐人的半球
作为向这一问题的过渡,让我先谈谈居住在分隔圈的边疆居民·对他们来说,奇怪的是他们看到的金星和水星距太阳的距角显得比我们看到的大得多。而且在某些时候金星看上去似乎要比我们看到的大一倍,这一点对于那些生活在北极附近的人来说尤为明显。
但是在利瓦尼亚上所看到的最美景象是它的伏尔伐的景色。伏尔伐在那里充当我们月亮的角色,供其欣赏。但是他们,同样还有普拉伏尔伐人却根本看不见。由于这个伏尔伐对其终年显现,这个地区就被称作萨勃伏尔伐,正如由于伏尔伐对其隐没,那另一地区就被称作普拉伏尔伐,因为他们看不见伏尔伐。
对居住在地球上的我们这些人来说,当我们的月亮是满月并从远处房屋爬升上去时,它看上去相当于一只小桶的边;当它升至.中天,其宽度几乎不及一张人脸。但对于萨勃伏尔伐人,他们在中天的伏尔伐(它所处的相对于住在那个半球中心的居民而言的一个位置)看上去要比我们眼中月亮的直径将近长四倍。因此若将这两个圆盘比较一下,他们的伏尔伐要比我们的月亮大15倍。但对于那些看到伏尔伐永远停留在地平线上的人来说,它的样子就像远处一座着了火的山。
结果,正如我们纵然无法亲眼看见天极本身,却仍根据天极的不同高度来区分地区一样,虽然伏尔伐时时可见,但由于它在各处的高度各不相同,因此对他们而言它也起着这同一种作用。
因为如我所说,伏尔伐直接高悬于他们中部分人的头顶,而在另一些地方则被看见低垂于地平线附近。对于其他地方来说它的高度则变动于天顶与地平线之间,同时它也始终不变地停留在某个区域。
但他们也有自己的天极。这些天极并不位于我们天极所在的那些恒星上,而是位于为我们标出南北黄极的其他星球的四周。这些月球居民的天极在十九年的时间里横穿围绕天龙座中北黄极的小圆,在另一端则横穿围绕箭鱼座(剑鱼座),麻雀座(飞鱼座)和大星云中南黄极的小圆。因为这些月球居民的天极距他们的伏尔伐大约有四分之一圆周的距离,所以他们的区域既可根据天极又可根据伏尔伐来划定。因此他们的处境比我们的要方便多少就十分清楚了。因为他们参照静止的伏尔伐来指示地点的经度,参照伏尔伐和天极来指,示纬度。而我们要指示经度,除了最普通的,勉强可以觉察到的磁偏角之外,什么参照也没有。
他们的伏尔伐固定地留在自己的位置上仿佛被钉钉在天上一样。位于其上空的包括太阳在内的其他天体则自东向西运行。每夜黄道带中总有一些恒星从伏尔伐背后经过而在另一边重新显现。但是同样的恒星并非每天都如此。所有距黄道六七度距离范围内的那些恒星都一一依次这样运行。完成这样一个周期需要十九年,其后,首批星又重新返回。
他们的伏尔伐像我们的月亮一样圆缺。这两种情况的原因是相同的,都是由于太阳的到来或离去。如果你留意大自然的话,就会发现两者牵涉到的时间长短也一样。不过他们用来测定的是一种方法,而我们用的则是另一种方法。他们把一天一夜看成是他们的伏尔伐经历所有圆缺的那段时间之隔。这就是我们称为一个月的时间。由于伏尔伐又大又亮,因此事实上萨勃伏尔伐人总能看见它,哪怕当它处于新月阶段的时候也一榉。对于住在极地附近并在那段时间里无法见到太阳的那些人来说情况更是如此。他们看到,伏尔伐在中午头尾交接的时间两只钩尖朝上翘起。因为一般说来,对于中伏尔伐圈上位于伏尔伐和天极之间的居民来说,新月般的伏尔伐是中午的标记,上弦般的伏尔伐是傍晚的标记,满月般的伏尔伐是子夜的标记,而下弦般的伏尔伐则预示着阳光的再次来临。对那些看出去地平线上既有天极又有伏尔伐的居民以及那些住在赤道与分隔圈交接处的人来说,朝或夕降临于新月伏尔伐和满月伏尔伐的时候,而正午或子夜则出现于上、下弦伏尔伐的时候。这些话也可以作为对处于其间的那些居民下结论的依据。
白天他们也用这种方法,即根据他们伏尔伐的各相来区分时间。例如当太阳与伏尔伐相互越是趋近,对于中伏尔伐人来说,时间越是接近正午,对于赤道居民来说则越是接近傍晚或日落。但是到了晚上——他们的一夜通常长达我们的十四个日夜——他们测定时间的手段要比我们方便得多。我们曾经说过,在中伏尔伐圈,满月伏尔伐是子夜的标记,但除了伏尔伐的这一系列盈亏圆缺变化,伏尔伐本身也在替他们区分时间。因为它不像我们的月球,即使它似乎一动不动地停留于空中,它也仍在原地转动并展示出各种美妙的斑纹,这些斑纹永远自东向西移动。那些相同的斑纹离去又返回,这样转一周被萨勃伏尔伐人看作是一个小时,但其时间略长于我们的一天一夜。这是测定时间唯一均匀的尺度。因如前所述,太阳与星星每天绕月球居民运行的速度是不均匀的,着将伏尔伐的这种旋转与恒星距月球的距离作一比较,那末这种不均匀就显示得十分明显了。就其上北部而言,一般说来伏尔伐似乎分成了两半。一半比较暗,布满着几乎连绵不断的斑纹。另一半亮一些,还有二条亮带贯穿其间,这带子位于北部并作为这两半的分界线。在那较暗半边斑纹的形状很难描述。但在东边它看上去像是一个齐肩砍下的正面人头向前靠着去吻一个身穿长裙的年青姑娘,而姑娘则向后伸着手去逗引一只蹦跳的猫。不过斑纹中较大较宽的部分向着西方延伸却没有任何明显的形状。在伏尔伐的另一半,明亮之处比斑纹散布得更广。你可称其为一只悬在绳上摆向西方的钟的轮廓。但其上、下的东西则很难说像什么。
伏尔伐除了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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