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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中短篇科幻小说1000篇 (第七辑)-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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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克尔斯呜咽着,他跪下来,用颤抖的手指拨弄着那只金色的蝴蝶。“我们就不能,”他向世界、向自己、向职员们、向那台机器恳求道,“我们就不能把它送回去吗?不能让它再活过来么?不能从头开始么?不能……”
  他一动不动,闭上了眼睛。他等着,颤抖着。他听见查维斯在房间里喘着粗气,听见查维斯摆弄着枪,咔嗒一声打开保险,把枪举起来。
  一声霹雳。

  注释:
  ①指时间机器。
  ②传说中一种生活在火里的动物。





《时间偷渡者》作者:'日' 福岛正实

  我像平时那样正在街上溜达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件事。 
  我感觉有人在紧张地朝着我这边张望着,于是我冷不防回过头去窥探。 
  那天正好是星期天,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喧腾,大家都悠闲地溜达着。但是我发现有一个人迅速地避开了目光。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穿着鲜黄色上衣配灰色超短裙,留着长发。女孩意识到我在注视着她,立即神气十足地紧绷着脸,若无其事地加快了脚步。 
  我大吃一惊:那孩子看来…… 
  我的胸膛陡然一阵狂跳。看着她穿过人群快速离去的背影,也许是心理作用的缘故,我的确感到她的身上与我有一种共同点。 
  我下意识地加快脚步,追赶在女孩的后面。 
  女孩回头瞥了我一眼,看见我跟在她的后面,便满脸惊讶,突然奔跑起来。 
  没错! 
  我猛然感到心脏阵阵抽紧而喘不过气来,一种怀恋之情——哀伤、亲切、寂寞、眷恋混杂在一起的、那种甜蜜蜜的情感,在我的心里慢慢地荡漾开来,充满着我的整个胸膛。 
  “喂!你等等我!” 
  我大声地叫喊着追上前去。周围的行人都吃惊地回头望着我,但我已经不在乎路人惊诧的目光。那女孩是把我错当成“那个”了。所以她感到害怕,便逃跑了。 
  看来她还是刚来的。 
  因此,她没顾得上仔细瞧我,就把我认定是“那个”了。我在这里已经待了很长时间,只消一眼就能看出是不是“那个”,所以我一眼就能看出那女孩和我是有“共同点”的。我感到十分亲切和怀恋,就想和她说说话。 
  不料,女孩拼命地奔跑着,步子跨得极快。她在人群中或左或右地穿梭着,很快就跑进了一家百货商店里。我紧跟着比她晚一步赶到百货商店的门口。我朝商店里张望了一下,一种绝望之情袭上心头。星期日的百货店里挤满了购物的客人,那女孩混在人群中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怎么也无法摆脱心中的失望和懊丧,呆呆地站立着,任凭着人流的挤搡。就在这时,我看见正前面满是客流的通道上,有一个高大得出奇的、身穿西服的男子朝这边走来。 
  正是“那个”! 
  我奋然想要朝门口的方向跑去。但客流前呼后拥的只是一个劲地把我往里推,我怎么也跑不出去。无奈,我开始朝右侧的柜台那边走去。我回头顾盼,发现那男子紧紧地跟在我的后面。我再回过头来朝前望去,顿感绝望两眼发黑。在这柜台边的通道前端,一个同样打扮的男人正愣愣地等着我。 
  我万念俱灰。我受到时间密探的夹击,已经跑不掉了。 
  是的。我是来自22世纪的时间偷渡者。我是从充满着公害和机械万能的22世纪逃跑、来到这个时代的非法时间旅行者。他们就是从22世纪的世界赶来抓捕我的秘密搜查官。 
  我想起刚才那个女孩。这女孩是从我以前的那个时代逃跑过来的。因此我们是具有共同点的。我在心里默默地为她祈祷并鼓励她:“要坚持努力下去,不要像我这样被抓!”
  因为我知道像我这样的时间偷渡者在这个时代里还有很多。 





《时间在花园里消失》作者:弗兰克·罗杰尔

  刘小燕  译

  “哈利,”她叫道,“我想时间并没有停止。”然而此时空气纹丝不动,因而无法把她的话传到他丈夫的耳中。她叹了口气,忽然感到浑身无力,每次她从花园里散步回来都有这种感觉。“难道我竟如此虚弱,连在花园里散步这样轻松的活动都不能支持了?”她摇了摇头,打算把沉积已久的愤懑、绝望、疑虑从心里扫尽,却是徒劳无功。
  她慢慢地走过坟地的小径,来到庭院。哈利总是坐在这里打瞌睡,说不定这时他又睡着了。近来哈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她真担心,哪天她会彻底变得孤苦伶仃,和一个终年沉睡的伴侣厮守。不幸的是,自己毫无办法阻止这一进程,她越来越为此感到不安。
  “哈利,你醒了吗?”她轻轻摇摇老伴,声音带着老年人的颤抖。她记不清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她把他从梦中叫醒,结果他大发脾气,连喝茶也没有胃口,搅得她一天不得安生。
  不过今天她发现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哈利刚刚从午后小憩中醒来,两眼无神地看着她。她松了口气。
  “是的,我醒了。”哈利一边说,一边伸手端起身旁桌子上的茶杯,送到嘴边呷了一口,然后又轻轻放回桌上。
  “茶还是热的。我说我没睡着嘛,不然茶怎么还会这么烫?”他眼里露出得意的神情,嘴角掠过一丝微笑。
  “哈利,”她尽量使她的声调变得平静,“你注意到了吗?我一直在观察花园里的花,发现有些现象很奇怪,令人不安。”
  哈利又闭上了眼睛,嘟嘟囔囔地说:“哦,不,又是老一套。”
  “哈利,我求求你了。我有一种感觉,非常重要。”
  “好吧,亲爱的,我听着呢,你又发现了什么?”但是她从哈利脸上的表情看得出来,他对她的谈话毫无兴趣。
  “有好长一段时间,花园里的一切都停止了生长。草呀,花呀,树呀,看上去就像它们很久以前的老样子,好像时间停滞不前了。你明白吗,哈利?”
  “但是,亲爱的,这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我不是告诉过你,那只是你的想象罢了。其实一切都正常,并没有什么异样。你为什么不能坐下来喝喝茶,放松放松呢?”
  哈利倒了满满两杯茶,心满意足地吸了口气。他又缓缓闭上眼睛,轻声说道:“你知道,我是多么欣赏我们这儿平静的生活。”    
  哈利没有再睁开眼睛,他那随即变得均匀、缓慢的呼吸,表明他又睡着了。她没有喝茶,转身走进屋里,漫无目的地转来转去。
  房间里显得沉寂冷清,好像是很久没住人似的,然而地板、桌椅等家具却收拾得整齐利落,一尘不染。屋里所缺的仅是人的气息。这幢空旷的大院长期以来只有他俩,况且哈利很久以来就老是在庭院的椅子上打发时光,她也常独个儿在花园观赏大自然。
  她小心地走上通往卧室的楼梯,楼梯有些地方裂了口,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打破子周围的寂静。卧室似乎比其它房间更安静,更缺乏人的气息。她走到窗前,轻轻地拉开沉甸甸的窗帘,向窗外的花园望去,但她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不清。此时,往事一幕幕不断地涌入脑海。
  她记得几年前从没有过这种现象。可自哈利退休以后,他肩上的工作压力完全消失,家里的生活日程安排也打乱了。无须早起,也无须按时上班,他们有的是时间,可以自由自在、随心所欲地打发日子。慢慢地他们与外界失去了联系。开始,他们并不在意。社会变化得太快了,以前他们总感到跟不上趟。现在没有必要跟着时代的脚步跑了,他们也就乐于放松自己,优哉游哉。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和外界彻底隔离开来。他们的生命进程似乎逐渐减慢,过得浑浑噩噩,不知天日了。
  她已记不起女清洁工最后一次来是哪天的事,也很难从房间的整洁程度加以判断。哈利似乎“冻结”在他最爱作的事情上——坐在庭院里睡觉,不时喝一两口茶。她呢,总觉得花园里的一切,都停止了生长,停止了变化。每当她同哈利谈到她的想法时,哈利老是说她神经有毛病,疑神疑鬼。哈利只相信一点,那就是他的茶水始终未曾凉过,可这不正说明了他们过的现实生活永远都只是停在某一瞬间吗?这也是他们的生命进程处于停滞状态的一个证据。
  她站在卧室的窗口观望花园已有些时辰了,但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她最好再到花园去,看看是否一切正常了。也许草坪和树篱需要修剪,落叶需要清扫,以及别的什么工作需要做。
  一切回忆都从她心上一掠而过。她匆匆穿过卧室,走下楼梯,径直朝花园走去,呼吸着午后那暖烘烘的空气。
  到花园后恍眼看去,似乎一切都正常。但经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里和先前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瞧,含苞待放的花依然没有展瓣吐蕊的迹象,一片快要脱离树枝的枯叶仍在原处没动,仔细地对花园巡视一遍,一切都是原样未变,看不出任何时间流失的痕迹。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我还得找哈利谈谈。”她这样想道。

  编后记:
  欧美的科幻创作,除以科技发展演变(这是主要的)为题材外,也旁涉与自然科学无直接关联的社会科学领域,如社会学、心理学、经济学等,后者被称为“软科幻”。这篇小说着力展现多年离群索居的老人产生的时间与生命都已然停滞不前的心理感觉。作者采用素描勾勒手法,反复渲染老年夫妇的孤寂生活,将读者带进一个一切恍若禁锢了的静止世界。





《时间侦探》作者:G·A·鲁斯

  孙维梓 译

  “这是个阴谋!”加斯愤愤地说。
  “说得夸张了吧?”柯比打算平息他的怒气,“我看这是你的莫大荣誉。你知道局里总是从最佳人选中挑选出最优秀的,连你也无法否认以往执行任务你有多么出色。”
  “不,你完成的任务也不比我逊色。不过那帮人肯定视我为眼中钉,他们知道我讨厌官僚主义,一有机会就给我小鞋穿。”
  “你不过就是有点固执罢了。”柯比友善地拍拍加斯的后背,不过他内心暗暗认为加斯这些话不无道理。
  时间监察局的领导当然认为加斯不算安分守己,他那套鲜黄的工装裤和局里的制服格格不入,他的头发永远那么蓬乱,对大多数同僚的平头可说是一种挑衅。如果不是由于他的卓越表现,他早就被通知另请高就了。
  “不管怎么说就是有人在搞鬼,”当他俩从10楼电梯里走出时加斯还说,“总是专门挑我去执行这类任务,而且从不让我以本来的面目回到过去的时代!”
  “牢骚发够了吗?我认为这次行动你会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呢。”柯比安慰他。
  “胡扯!他们直到现在还没告诉我们上哪儿去和为什么要去呢!光是让我们作准备,那顶个屁用!”
  握手告别后他们分道扬镳:柯比向右去了服装部,加斯向左去了移植实验室。
  半个小时后两位奇怪的乘客重新登上电梯。柯比穿了一条褪了色的玄褐色马裤,裤腿塞进骑兵式的长靴;上身穿白色汗衫,头上裹着鲜红的丝巾。宽阔的腰际露出了燧石枪的枪柄,另一侧晃动着一把马刀。
  第二个乘客却是一只大鹦鹉,羽毛绿里带黄,鸟喙呈橙色,它无精打采地蹲在扶手上。柯比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只鸟,但突然发觉它眼中的友情流露出熟悉的神情,于是忍俊不禁,捧腹大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鹦鹉大声斥责,“别笑啦!你要是我也笑不出来。”
  “原谅我,加斯,”柯比装作一脸严肃,“我并非故意的。”
  “我看不出这有什么好笑,”加斯依然怒火填膺,“你倒试试把身体交给了鹦鹉的大脑,自己却去吃谷子或麦粒的滋味。”
  “简直无法想像怎么能把你的大脑移植给了鹦鹉,而它的脑子却进入你的体内!”
  “这只是作了个交换,但我希望那鹦鹉千别想让我的身体飞上云霄才好。”
  到第23层时电梯打开了。柯比从门内走出,鹦鹉笨拙地从扶手飞他的肩上。
  他们走入队长谢菲尔德的接待室,秘书又领他们进了里间办公室。
  “啊,侦探柯比和加斯来了,”开始发胖的大胡子队长从桌后站起来欢迎,“你们肯定对这次的任务饶有兴趣……”
  “等等,”加斯从同事的肩上插嘴说,“您大概是想派我们去好莱坞拍摄一部海盗和鹦鹉的电影,对吗?”
  谢非尔德蹙起浓眉:“收起你的笑话,加斯,你们得去完成非常严肃的任务呢。”
  “那就别让我带着这身羽毛去呀!”
  “这是已经决定了的事情,”谢菲尔德不耐烦地挥手说,“你们也知道过去的人绝不会怀疑鸟儿会具有人类的智慧,所以在鹦鹉外表的掩护下您将更有成功的把握,你们历来的履历都证明了这一点。”
  “滚你的履历去吧!”鹦鹉嘟哝说。
  “您在说什么?”
  “我说我们正洗耳恭听呢。”
  “好的,”谢菲尔德点点头,“和以前一样,你们得去查办一件时间走私案。1970年美国军方丢失了一批武器,我们的检测器发现它被转移到1715年的新普罗维登斯岛上。”
  “这令人难以置信,”柯比惊奇地说,“他们怎么能通过时间及空间搬运这么多东西呢!罪犯们使用的时间机是什么类型的?”
  “我们没能测出来,”谢菲尔德苦着脸说,“也许是一种新型的日本产品。我们检测器的灵敏度还未臻完善,有待提高。”
  “这批武器到了1715年必将造成麻烦,”柯比接口说,“它们被哪个国家占有了?”
  “它们还不属于任何国家,”谢菲尔德回答说,“据我们估计,罪犯把武器拿到18世纪,可能是打算出售给海盗以换取金钱,或用这些武器抢劫西班牙货船。如果海盗们装备上二百年后的武器,那可是极端危险的。如果他们再建立起国家,就可能改变整个世界的面貌。我们的电脑烧断了上百根保险丝,也还没能测出可能造成的严重历史后果。”
  “知道那个罪犯是谁吗?”加斯打听说。
  “当然知道,”谢菲尔德按了按操纵台上的一个按钮,连身子也没转过去就用手指点他身后的屏幕,“就是这个家伙!先生们。”
  柯比惊奇得勃然变色——那可是总统的图像呵。
  “那您自己不是也投过他的票吗?”连鹦鹉也在好奇地问。
  谢菲尔德转身一看,骤然满面通红。“活见鬼了,”他骂了一句又拼命去按键盘,“转换开关出故障啦!”
  总统庄严的形象瞬间消失,代之以一个中等年纪的圆脸男子,笑容可掬。照片有正面也有侧面的,他的额发几乎覆盖了饱满的天庭。
  “他叫罗杰,”谢菲尔德接着说,“倒是没有蹲过大牢,不过和法律有过一些摩擦。”
  柯比理理自己的红头巾:“您大概是要我们去夺回武器,并把罗杰带回这早让他出庭受审,问他一个破坏时间转移法律的罪名,对吗?”
  “完全正确。”队长谢菲尔德交给他一个很大的文件夹:“好好熟悉一下这些材料,两小时后就去输送实验室准备出发。”

  “我可不喜欢你这副嘴脸,”小酒店里那个老海盗咆哮说,“对你肩上这只臭鸡我也非常讨厌!”
  “就连我自己也不怎么喜欢它……”可惜柯比刚刚说出这话,老海盗已经揪住他的汗衫狠命拉扯。
  他们此刻身在18世纪海盗的聚居点,当时新普罗维登斯岛已近黄昏。从亚麻布帐篷及木头陋屋中到处传出醉醺醺的骂声和下流的小曲。
  “你这号人我见得多啦!”那老海盗粗声嗄气地嚷道,“游手好闲,到处乱闯!”
  加斯赶紧飞离到安全距离以外,柯比知道自己的燧石枪内已安装上麻醉及激光装置。他忍无可忍地把手伸向腰际,还未及动手,老海盗已用一只手抓住他的衣领,另一只手揪住马裤,把柯比举到空中朝酒店门外扔去。
  “听着,”他瓮声瓮气地说,“下一次你得认清自己在和什么人打交道!”
  柯比飞越三张空桌,跌在一个年轻的海盗身上,那人手上的托盘里放满酒杯,于是店中响起一片稀里哗啦的杯盘碎裂声和人们的惊叫声。柯比缓过神时,加斯正蹲在附近的椅背上。
  “你真了不起,柯比,”他嘲讽道,“比我飞得简直强多了!”
  “承蒙夸奖,”柯比悻悻地说,“我建议你去啄他一下如何?”
  “讲老实话,”鹦鹉说,“我怕他会扭断我的脖子呢。”
  这时柯比身下发出低低的呻吟和刺耳的骂声,那尖脆的音色和圆润的体态使他发觉自己犯了错误,把被压倒的海盗当作男的了。
  柯比立即扶起那位姑娘,酒店也恢复了平时的喧闹。
  “我衷心为发生的一切向您道歉。”柯比窘迫地说。
  “你碰上一位厉害的娘们啦!”加斯振翅向门外飞去。
  那姑娘的眼睛炯炯发光:“是谁在说这话?”
  “是我那头绿色的饶舌鸟,”柯比说,“真的,对这一切我真的很遗憾。”
  身穿男人的长裤,加上那件又肥又大的衬衣,在朦胧中难怪别人会把这姑娘误认作男人。在栗色短发下她的一双棕色大眼睛此刻正紧盯着柯比。
  “瞧你干的蠢事!让我拿什么去招待朋友们?”她的怒火逐渐平息。
  柯比连忙从袋中摸出一枚金币:“那就请他们为您的健康多喝几杯如何?”
  犹豫一阵之后,她接过金币用牙齿咬了一下。加斯重新飞来停在姑娘身旁,他嘴中叼来一朵玫瑰,把花塞进她手中。
  “你真……真美!”他尖声尖气像真鹦鹉一般鸣啭,“真……真……美!”
  姑娘脸呈红晕,她拿起玫瑰凑到鼻前嗅嗅,笑靥如花。“噢,你的鹦鹉真是一位绅士。对不起,刚才我不该让你难堪。”
  姑娘又伸手抚弄鹦鹉说:“不知怎的我似乎从没见过你们。”
  “不错,我们是没有来过这里,”柯比证实说,“今天只是顺便进来解解渴,请问酒店老板在吗?”
  “近在眼前,就是被你撞倒的这个人,酒店在父亲去世前就移交给我管理了。既然你请客,为什么不索性去和大家喝上几杯?”
  她从大桶中斟满酒送往远处的一个角落,那里有将近半打海盗,柯比也去和他们坐到一块。
  “我叫柯比,”他向姑娘自我介绍,“那么您呢?”
  “希金斯·萨莉,叫我萨莉好了。”
  “我们都叫她靴子萨莉,”一个坐在左面的瘦长海盗大笑说,“她太爱那双靴子啦!”
  萨莉娇嗔地说:“汤姆,瞧你这头老山羊专门好讲别人的坏话!”
  汤姆哈哈大笑。
  当萨莉和朋友们对骂时,柯比抿了一口面前的酒,发现它不仅甘洌而且可口。
  “这是什么酒?”他问。
  “我们称之为水手的潘趣酒,”萨莉回答说,“里面含酒精、柠檬汁、糖及香料等等,我敢打赌全岛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酒了。”
  加斯用爪搔了一下柯比的肩头。
  “请原谅,我差点把你给忘了,”柯比举起酒杯说,“你也尝尝。”
  加斯把整个鸟嘴都浸入酒中,痛痛快快吸了一大口,顿时他大翻白眼,羽毛直竖,还嘶哑地唱起:“哎—呵—哎—呵!”
  “它也会说话吗?”汤姆好奇地问。
  柯比点点头说:“它说得甚至比我要它说的还多。”鸟爪再次抓疼了他的肩头。
  “别谈它了,我要找一个名叫罗杰的人,你们听说过吗?”柯比说。
  “可能听说过,”靴子萨莉说,“也可能没有。”
  “他是你朋友吗?”汤姆怀疑地探问。
  “朋友?那倒未必。”柯比感到萨莉这伙人对罗杰并无好感,“我从来没见过他,不过有人对我说他经营的买卖不坏。”
  “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买卖,”萨莉说,“不过罗杰倒的确招募了不少船员,许以重赏。他和你一样是新来的,莫非你也准备和他一起出海?”
  在场的目光齐刷刷集中到柯比身上。
  “不,”他摇摇头,“我才不呐!老实说我的打算和罗杰是有点关系,你们也许能理解我说的是什么。”
  “明白!”汤姆咧开大嘴笑了,“我一看见你就喜欢上了。好,既然你和罗杰并不友好,那么也许你愿意参加我们这一伙?我们打算让这个恶棍知道知道自己的本份。”
  柯比思索起来,和萨莉他们结成联盟可能对他有点不便,但这可是极好的掩护。“好吧,”最后他点点头,“不妨认为我是你们一伙的,不过你们到底打算干什么?”
  “我们得知他明天拂晓即将启碇出航。”萨莉弯腰附在他耳边说。
  “我们想查查他的底细。”汤姆补充说。
  “这倒有趣,”柯比望望鹦鹉说,“加斯,你对这事怎么说?”
  “有趣,很有趣。”那鸟儿高兴得直叫唤。
  “看来罗杰不一定出售武器,”柯比分析说,“他很可能自己去实施抢劫。一旦他当了海盗头领,又有现代武器,情况就严重了。”
  “别说话,”加斯低语道,“有人来啦。”
  靴子萨莉换上一身战斗服,皮靴上面是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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