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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前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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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丰喜来说,大人明日一早要去大理寺。”海棠接过碗,说。

 “大理寺?”悦耳问,“什么时候?”

 “奴婢只听他说一早去。”海棠回忆着,又点点头。

悦耳思考着什么,又突然说:“今日便替我换身男装,明日一早我要在大门口候着裴齐丘。”

海棠一听,目瞪口呆,动动嘴想说什么,却见悦耳一脸认真的样子,不禁又把话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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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府大门前,马车的华盖上,映着旭日的晨曦。

 “走吧。”裴齐丘对外面驾车的丰喜说。

 “大人?您不等公主来了吗?”丰喜问,等了一会儿,无人应答,于是要即刻扬鞭。

 “等一下!!”远远地传来一阵叫声。丰喜识相地停下,等着那个声音。

裴齐丘微微拉开帘子,见悦耳奔来,一身银灰色男子衣束,微微皱眉,又在悦耳走近之前放下了帘子。

 “丰喜,太谢谢你了!”悦耳连忙向丰喜道谢。

 丰喜则尴尬地笑笑说:“公主,您还是感谢我们大人吧。”

 “啊?”

 丰喜压低声音,说:“是大人让奴才告诉您的 。”

 “丰喜,快走。”马车里突然传来一声冰冷的声音。

 “是!”丰喜对悦耳笑笑,示意她进马车。

听见裴齐丘熟悉的声音,悦耳感觉双臂又起了鸡皮疙瘩,想着她还要进去面对他,摇摇头,一咬牙掀了马车的锦帘。

悦耳见裴齐丘风平浪静的样子,可眼眸却直盯着自己。

 “怎么了?”悦耳不解他为什么要这样看着自己。

 “公主来干什么?”谁知他来了这么一句。

 “不是你让丰喜告诉我的吗?我当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悦耳朝他一笑。

 “我,从未说过。”裴齐丘漠然地把脸转开,见丰喜还没动静,又喊道:“丰喜。”

 “是!”丰喜见大人没让公主出来,欣慰地笑笑。

悦耳还弓着身子寻思着坐在哪处,虽然马车地方本来也不大,可当然是离他裴齐丘越远越好。

只是,马车猛地一往前,悦耳脚下也跟着失了平衡。

 “哎。。。。。。呀!”悦耳感觉头撞到了个什么东西,下意识地扶了扶头上的头巾子,结果越往上摸越感觉越奇怪,怎么这么粗糙的质感。

 “咝。。。。。。”裴齐丘只感觉下巴一阵又疼又痒。

他向下一瞄,悦耳半个身子正趴在自己身上,还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臂,她以为自己摸的是头巾,可确切而言她手碰的是他的下巴。

悦耳顺势向上一看,见裴齐丘双眸俯视自己,而自己的手放得也真是好地方。不知是马车里太过闷热,还是气氛太尴尬,悦耳明白肯定是后者,她知道自己的脸现在一定被憋红了。

她僵硬地松开,正想站起来,可马车又是一颠,她再次像只八角章鱼似的趴在裴齐丘身上。只是这次,她感觉有一双坚强有力的手把自己从地上托起圈住,她倒是没有被磕到任何地方。

悦耳感觉气氛真是尴尬,她好想说话,但又怕惹毛了裴齐丘,只能保持被圈住这个奇怪的姿势。

 “那个。。。。。。”悦耳想还是说点什么,裴齐丘并没有理会她,仍然冷静地不动。

悦耳想说那句“可以放开我了吧”,可见他瞥向一旁的眼神,又感觉到他圈住自己的手微微加重力道。

不知为什么,悦耳竟有些不想离开了。不对,不对!悦耳重新调整心绪,告诉自己:“想什么!他可是裴齐丘。”

她瞧见他的侧脸离自己的发梢只有微寸,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强烈的心跳声。

还有他身上其实有一股墨香味,只是好像更加清新一些,没有迂腐陈丑,只有一种君子般的沁兰之幽。

呸呸呸!为什么才靠近他一点点就对他这么高的评价?!悦耳下意识地意识到,可脑子里不知为何浮现的是他的字迹。君子之气,如山间的雾气,始终如一地停留在笔端,字如其人,裴齐丘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悦耳还未发觉,自己已经开始重新认识眼前的这个人了。

裴齐丘只觉得被人盯得头皮略微发麻,不禁皱了皱眉,见马车颠簸已过,可双臂仍然圈着悦耳,不禁有些奇怪自己不愿松开的举动。

他顺着视线,看着正盯着自己看的悦耳。她虽着男装,脸上却只能用稚嫩形容,全然无男子的英气。眼底的天真自然,好像一阵清爽的芬芳,毫无预兆地包裹住全身。

华丽的流苏摇曳,微风偷偷掀开的帘子,一束晨光洒落进来。

裴齐丘见马车停下,顺势松开了双臂。悦耳见他带着一贯的冷静,弹了弹衣襟,待丰喜掀开帘子,便起身下了车。

悦耳见自己就这样被抛下了,心里不禁闷哼一声,又想到他是裴齐丘,耸耸肩也下了车。

不过,他今日到底是怎么了?不,自己今日也很奇怪……悦耳不禁冥想,想了一会儿,想得脑子疼,也便丢到一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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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的人对裴齐丘也是热情,向他求教聊天的是络绎不绝。悦耳在丰喜的带路下,来到了周景玄所在牢狱。

周景玄盯着四角的天花板,四周的阴暗潮湿令自己浑身不舒服。“最终还是要输给仕途吗?……”他苦笑一声,看着放在地上的羹食,算是尚好的牢狱之食了。

 “公公请。”周景玄抬头,见一人走来,走得很慢,隐去的面容下一双眼睛正仔细地看着自己。

悦耳攥紧拳头,只觉得眼里的泪水正不受控制地落下来。

 “请问您有何事?”相隔半月的问话,久远地好像从长安到京城,从大唐到大清。

 “周。。。。。。”悦耳只觉得鼻子酸得疼,她忍着这股子难受的感觉,又唤了一声。“景玄……”

周景玄看着悦耳在灯火下的容颜,一身男装也掩不住那股天真烂漫。

他突然笑起来,倒是把悦耳弄得有些懵,可下一刻,悦耳也笑起来,好像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样子。

泪眸下的两个梨涡仍然打着旋儿,好像从未因谁而变。

是啊,自己变了也就变了。可公主,请不要改变自己的笑容。周景玄心里默默想着。

 “悦。。。。。。公主,怎么会来?”周景玄收起笑意,低声问道。

 “我。。。。。。因为想。”悦耳坚定地说。

 “公主,可以不用这样麻烦的。”周景玄随性一笑。

 “景玄,你这几日……还好吗?”悦耳本来想问好多事情,可话到嘴边,也只有这句才是自己最想知道的。

 “微臣很好。”周景玄看着悦耳,微微一笑。

 “大理寺也在查,所以你千万不要放弃。”悦耳想要握住他的手,可他却起身避开,拿起摆在地上的食盘。

 “您放心,公主。”周景玄淡淡地说。

 “你,怎么了?”悦耳不明他为何如此见外。

 “无事。”周景玄看着手中的饭菜,却是毫无胃口,“无论如何,日子还是要过的,就像这三餐啊,一顿不能省。”

悦耳见他笑意仍驻,不觉自己想多了,又说:“对不起,你因我受累了。”

 “公主,这是微臣的福分。”周景玄抬起头一笑,“公主不必担心。”

悦耳笑起来,说:“是嘛!那你……”

 “况且,微臣与公主之间也无瓜葛了。”周景玄依然淡淡地笑着,却不敢看悦耳的眼睛。

 “你说什么?”悦耳有些不解。他怎么和自己无瓜葛了?

 “也许过去有,可现在没有了。”周景玄终于鼓足勇气看向悦耳。

 “周景玄,你,你到底怎么了?”悦耳摇了摇头。

 “你不是……喜欢我吗?”悦耳突然说。

 “你不是要心甘情愿地作一次画吗?不是吗?”她说得有些激动,因为她看见周景玄眼里的那些自信都不见了,只有化成碎片的飘忽光点,就像。。。。。。一只只萤火。

 “微臣答应给您作画,就定会作好呈上。”周景玄不忍看见眼前的这个悦耳,好像无助地不像那个无忧无虑的女子。

 “你知道,我不要那些画。”这是悦耳第一次,想要舍弃过去无比珍惜的周景玄的画,她喜欢的是他这个人。

 “恕微臣……不知。”周景玄将视线移开。

 “周景玄?”悦耳唤他。

 “微臣已经。。。。。。”隐在阴影里的声音,透着真实,却又好像幻觉。

 “已经什么?”悦耳想听他说下去。

可是,周景玄感觉自己说不出来,因为这种违心的话,他最不爱说。

 “不喜欢公主了。”

悦耳疑惑地看着他,问:“不喜欢?”

 “是。。。。。。”

 “这不是你的真心话。”悦耳看着他躲闪的眼睛。周景玄被她盯得心口一阵酸涩,而他还是一笑回应:“是真心话,公主。”

 “为什么?”悦耳抓住他的衣袖,却见他狠下心,说道:“微臣有自己的仕途。。。。。。微臣更在乎自己的仕途,公主。”

悦耳看着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试图用眼神强迫他正视自己。可周景玄最终还是没有看向悦耳,道:“公主,现实往往能击溃所有的幻想。”

 “然后,让你明白,这都是妄想。”周景玄一笑,苦涩的嘴边,好像再也勾不出那道曾经迷人的弧线。

 “公公您看,这时辰差不多了。”悦耳见门被重新打开,却始终移不开沉重的步子。

 “好……”悦耳回应门外,眼睛却看着周景玄的侧颜。这句话似乎是对他说,也是对自己说。

周景玄只记得,自己瞥见悦耳离开的背影,手抬起又放下。

 “周景玄,朕不管那些流言蜚语,可朕却知道永宁对你的心思。现在给你两条选择:承认被执法或是想办法让永宁放弃,而朕也能保证让你出来。如何选择最为明智,你该明白。”

 “微臣……明白。”

永宁公主,希望你永远保持那份不为任何人改变的笑容,不为我,为他人也好。

悦耳拖着步子走出门,一回头,见周景玄正看着自己。

她鼻子一酸,却不知为何,对他一笑,说:“无论如何,你都不要放弃。”

这会不会是最后一次见他?悦耳想着。如果是,那么不能哭,一定要笑。

悦耳经过大门口的时候,听见几个小吏聊天。

 “我听说周景玄其实有未嫁娘啊,好像是在江南。”
 “听谁说啊?”
 “不就前两天有个女子来了吗?那不就是她。”
 “你看到了?”
 ……

她听见有他们提到了周景玄,不禁凑过去问起来。“你们说的可是真的?”

 “公公。”小吏看了悦耳的衣服,也知道是身份高贵的人。

 “是真的吗?”

 “奴才也不知啊,牛三说他值班时候看到了。”

 “是啊,奴才见一个是周景玄的未嫁娘,跟着他哥哥来的。”那个叫牛三的说道,“周景玄的哥哥可受皇上喜欢了,哎,怎么这个周景玄。。。。。。”

 “要我说啊,什么宫廷画师其实都卑贱得很,陛下喜欢的时候大肆封赏,不喜欢的时候呢,就扔一边喽!”

悦耳一听,气得正要说话,却被丰喜拉走了。

 “奴才该死,可刚才情况特殊,奴才不得已只能拉您先走。”丰喜压低声音说道,“请公主恕罪。”

 “公公,我能问您一件事么?”悦耳跟着丰喜走着,突然问。

 “您说。”

 “刚才他们说周景玄。。。。。。周大人有未嫁娘的事情?”

 “这,奴才也不知道。公主。”丰喜说。

大理寺大门前一辆马车停着,而悦耳一上车发现已经没了裴齐丘。

 “你家大人呢?”

 “回公主,大人说他还有其他事,吩咐小的在这儿等您。”

 “知道了。”悦耳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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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您回来了。”海棠见公主拉着张脸,魂不守舍地进了屋,立刻紧跟上去。

 “公主,陛下召您入宫呢。”

悦耳突然停下脚步,海棠也连忙刹住车。

 “公主?”

 “他不召我,我也要去找他。”









第13章 鹿死谁手(1)
  “永宁,怎么拉着张脸,出什么事了?”李隆基见悦耳脸上毫无血色,担心地问。

 “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最近天气不好。”悦耳不看他。

 “朕知道,你定是为朕押周景玄的事。”半晌,李隆基见悦耳仍然无动静,便说道。

 “那您可以放了他吗?”悦耳看向李隆基。

 “现在案子还未查清。只要查清,朕也想洗刷周。。。。。。”李隆基淡淡地说。

 “是儿臣还未成亲吧。”悦耳突然说。

 “永宁。”李隆基有些不满。

 “儿臣想和您做一个协定。”悦耳也不怕他,直说道。

 “什么协定?”

 “若能查出真凶,您就立刻放了他。”悦耳字句肯定地说,“因为儿臣想,就算您查出了真凶,也会封锁消息吧。毕竟无论如何,也要等到儿臣顺利成亲的那天。”

 “永宁,你什么意思?”

 “儿臣希望您能秉公办事。”悦耳闭上眼,又睁开眼说:“儿臣恳求您。”说着,悦耳第一次为此向李隆基跪下。

就算周景玄伤害了她,可他该为自己的生活好好谋划,总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戴上了莫须有的罪名。

 “永宁!”李隆基皱眉,见悦耳不愿起身,仍然低着头。

 “好。”李隆基终于说,“就依你所言。”

 “儿臣谢父皇。”悦耳再次俯身。

 “可你也要答应朕,婚期一到,必须安心成亲。”李隆基说。

 “……好。”悦耳感觉这不是自己喉咙发出的声音,而是心疲惫的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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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您快看!”海棠拎着个笼子,兴致勃勃地跑过来。

悦耳刚从宫里回来,只感觉和玄宗对视真是太可怕,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也不会这么大胆。

 “公主快看!”海棠指着笼子里黑黑的东西,对一旁盯着窗外的悦耳喊。

悦耳慢慢地转过头,瞥了一眼,然后又转回去。

 “公主,您看这小家伙真好玩!”海棠逗着它,一个劲地发出些古怪的声音。“您说,它怎么不学奴婢说话呢?奴婢听说这叫什么,鹦。。。。。。”海棠有些想不起来它的名字了。

 “鹦鹉。”悦耳随口说道。

 “是啊!就是鹦鹉!听说它叫‘伶牙’,您瞧,它羽毛真的好美呢。”海棠特别喜欢这些具有独特气质的东西,比如上回看见的吴道玄。

 “‘伶牙’?”悦耳只觉得这名字熟悉得很。等等,这不就是裴齐丘之前买走的那只鹦鹉吗?

 “原来是它啊。”悦耳转过身,盯着这只鹦鹉,当时还未细看,只觉得它普通得很,没想到其实它长得该是鹦鹉里俊俏的。

 “公主,您之前见过?”海棠不解。

 “是啊,我和它可是老朋友了。对吧?”悦耳也是来了兴致,开始逗弄它。

 “老朋友?”海棠问。

 “这还得托裴齐丘的福呢!”悦耳见它上下扑腾了翅膀。

 “裴齐丘,裴齐丘,裴齐丘。。。。。。”谁知这伶牙俐齿的家伙倒是说话了。

 “公主!您瞧,它。。。。。。它说话了!”海棠应该是第一次见鹦鹉说话,瞧把这丫头激动的。

悦耳一笑,眼珠子溜溜地转着,又凑近笼子,说:“裴齐丘笨蛋。”

 “裴齐丘笨蛋……”学得还真像。

 “你,你怎么这样说裴大人!呸呸呸,快住嘴。”海棠连忙指责道。

谁知它倒是来劲,一个劲地不停下。

 “哈哈哈。。。。。。”悦耳大笑起来。

 “公主!”海棠皱着眉。

 “好了好了。”悦耳笑意未停。

只见海棠渐渐舒展眉头,说:“丰喜说的没错,这小家伙真是能让公主开心,太好了。”

悦耳收起笑意,也不说话。

 “公主,海棠看着您难受,也甚是不好受。”海棠说着,把笼子放在一旁,“公主和过去不同,也让奴婢敢这样与您说话,奴婢真的不想看见,公主回到过去的样子。”

悦耳见海棠这丫头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莞尔一笑。是啊,我可是悦耳,佟佳氏悦耳。

 “公主若能想开,那奴婢也就放心了。”海棠笑起来。

 “海棠,关于上次皓月被毒之事,你在宴会上记得多少?”悦耳转念想来,问。

海棠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说:“公主,奴婢真的不记得和皓月姑娘有说过什么话。”

 “只要能洗清周大人嫌疑的。”悦耳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思索着。

 “奴婢记得,周大人的琴上因为有毒箭木,所以皓月姑娘才……”

悦耳摇摇头,说:“我不相信,周大人不会做出这等事情。”

 “奴婢也是这么觉得。”海棠也点点头,又说:“公主,要不去问问裴大人?”

悦耳皱皱眉,问他,好危险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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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齐丘的书屋里,正焚香点点。“大人,公主来了。”丰喜说。

 “知道了。”裴齐丘翻着书。

 “公主有何事?”他瞥了一眼进来的悦耳,又重新回到书上。

 “谢谢你。还有你的‘伶牙’。”悦耳缓缓地说。

裴齐丘也不看她,仍然盯着书。悦耳走来,对他说:“我想问你一件事。”

 “何事?”

 “关于皓月被毒一案,你,知道多少?”

裴齐丘放下书,看着悦耳的眼睛,这里面都是期盼。“公主,微臣不清楚此事。”裴齐丘重新拿起书,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些不舒服。

 “你。。。。。。你什么都不知道吗?”悦耳怀疑地看着裴齐丘。悦耳见他沉默不语,继续说:“我必须要找到真凶才行。。。。。。”

裴齐丘隔着书的缝隙,看着悦耳沉下去的眼眸,继续听她说着。

 “一定要帮皓月报仇。”

见裴齐丘毫无反应,悦耳只觉得把他想得太有感情了,他就是这样的人,怎会愿意帮自己。

 “那公主想怎么办?”悦耳听见他的声音,猛地抬起眸子。

 “我,想去查案。”悦耳坚定地说。

 “公主,您知道。”裴齐丘放下书,同样看着悦耳,“这不可能。”

 “是,我也想过,他们不可能让我就这样掺和进去,可是不试试又怎么……”

 “恐怕公主连看案卷的机会都没有。”裴齐丘说。

 “可是,他们封锁消息,我更不知该如何是好。”她答应了周景玄,无论如何都要他能放弃,那么她该给他点希望。

裴齐丘瞥了一眼悦耳,悦耳明显感觉到他的视线,立即带着期待回应。谁知他朝外唤了一声,道:“丰喜。”

 丰喜连忙回应,又匆匆进来。悦耳鼓了鼓腮帮子,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大人,有何事?”

 “公主说她累了,让下人们少在公主面前提案子的事。”裴齐丘说着,看了一眼丰喜。

 丰喜立马领了意思,立刻回答:“是。”

 “这不关他们的事情啊,喂!”悦耳不明白,为什么好好和他说话也不行?

出了书屋,悦耳看着一起出来的丰喜,不禁问他:“丰喜你不厌烦吗,你家大人这个性子。”

 丰喜笑笑,说:“回公主,习惯便也不觉如何了。”

 “是吗。。。。。。”悦耳撇了撇嘴。

 “公主,大理寺的人会来您这儿报道的。”丰喜俯身道。

 “啊?”悦耳一愣,不明白他突然这么说。

 “请公主耐心等候。”丰喜行了行礼。

悦耳看着丰喜离开的背影,突然反应过来,他裴齐丘是在帮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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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公主恕罪。大理寺的人无法排遣过来,只有奴才还算熟悉的牛三。”丰喜说。玄宗肯定不会让她掺和此事,当然不会告诉自己查案的线索。

 “没事。牛三。”悦耳看了看丰喜,又对牛三点点头。

 “公主,小人参见公主。”牛三初见永宁公主盛颜,紧张得很。

 “关于此案,你知道多少?”悦耳一脸认真地问他。

 “此案。。。。。。”牛三缓缓抬起头,看向悦耳,却觉得一股熟悉的感觉。

 “怎么了?”悦耳见他看着自己,以为脸上粘了什么,不禁用手碰了碰脸。

 “没,没有。奴才只是觉得,好像在大理寺见过公主。”牛三不禁依旧看着悦耳。

悦耳连忙打哈哈,道:“啊?这怎么可能啊。”这小子的眼神可真好啊,她怎么就不记得这个叫牛三的家伙了呢。

 “是是。”牛三回过神来,说:“关于此案,奴才只知道,大人们现在都认为琴上的毒是提前涂上的,因此只有这把琴是凶手借助的工具。”

悦耳回忆了一下,也是脑子疼,说:“那皓月确定因此而死?”

 “是,检验是这样。”牛三说。

 “不过,也有位大人认为,这次借助的凶器不是琴。”牛三回想起来。

 “哦?”悦耳立刻问道:“那是什么?”

 “大人说,有可能是死者生前碰的东西。”牛三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有可能不是琴害了她,而是她在之前就已经中毒,而恰好在弹琴时毒发?”

 “是。”牛三点点头,继续说:“可是,现在大人们正在探查死者生前所碰的东西,食物无毒,其他的碰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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