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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塞风霜-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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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澹台玄散功的人,应该对玄天宗一派的功夫十分了解,莫逍遥是谢神通的师弟,还曾经有机会得到掌门之位,最后是失之交臂,他岂能甘心,但是莫逍遥有什么可以要挟住谢神通和澹台玄的吗?

列云枫隐隐觉得,澹台玄对莫逍遥回避纵容,固然有不想同室操戈的原因,其中还应该另有隐情,尤其在他了解一些事情以后,更感觉到藏龙山绝对是个是非之地。要想探开藏龙山的秘密,莫逍遥无异是一枚很好的棋子,因为一个人只要有所贪欲,就有了利用的价值和可能,列云枫很想利用莫逍遥解开藏龙山的秘密,只是到了这里,看到树枝上边那些被踩踏过的痕迹,列云枫发现自己低估了莫逍遥,这样冒冒失失地去了,恐怕会弄巧成拙。

列云枫不怕危 fsktxt。cōm险,但是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不会去做,没有意义的牺牲,也是一种愚蠢。

何况身边,还有印无忧。

印无忧看列云枫不说话,想了想:“你,你是怕被师父知道了,会挨鞭子?”

这是一句并不好笑的笑话,可是从印无忧的嘴里说出来,却另有一番感觉。

浅浅的笑意涌上眉间,列云枫笑道:“是啊,我们那位师祖不是也虎视眈眈,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出头惹事的好,万一把我们弄到百年庆典上边鞭笞捶楚,以儆效尤,到时候怕是无地自容了。”

提到谢神通,印无忧十分不屑:“他?连轮不到他打我!”

也说不上什么愿意,印无忧就是有些讨厌谢神通,心中暗道,如果谢神通要是敢打他的话,就是拼着一死也要还手。

折身回来,印无忧多少有些失落,他感觉自己有什麽事儿都会跟列云枫说,但是到了关键时候,为什么列云枫却不肯把真实的想法告诉他?

列云枫看了他一眼:“小印,你想什么呢。”

印无忧摇头,没有说话。

山路崎岖,微风习习。

忽然印无忧打了个寒战,他感觉到了一种阴冷,水一样的阴冷,随着风,慢慢袭来。

水,就是水样的阴冷,渗透得很慢,在不知不觉之间,慢慢地要淹没一切。

印无忧不走了,也不回头,眼神有些发冷。

凭着他的警觉和经验,应该是被人盯上了,这个人跟了他们应该有一会儿,只是他没有发觉。

列云枫奇怪地看了看印无忧:“小印,怎么了?”

印无忧不说话,他微微垂下头,果然,地上除了自己和列云枫的影子,还有一个影子,那个影子就在自己的影子旁边,动也不动。

从影子的距离来看,那个人就在他们两个的身后。

可怕的是,印无忧听不到后边那个人的呼吸之声,只能看到那个影子。

这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一直跟着他们,印无忧心里无限疑惑,只是现在,他不能妄动,最好也不让身后的那个人知道被发现了。

想到这儿,印无忧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师父很可怜。”

啊?

列云枫觉得奇怪,好端端,印无忧发的这个是什么感慨?澹台玄这个师父,是自己硬塞给印无忧的,他们师徒间的感觉本来就有些窘,印无忧说到澹台玄,从来不会如此的自然。

难道有事儿?

列云枫也低下头,顺着印无忧的眼光看去,地上除了他们两个的影子,空无一物。

印无忧摇头:“小枫,你不觉得,师父有那样的师父,真的很可怜吗?”

说话间,印无忧忽然出手,宝剑出鞘,寒光凌厉,冷气逼人。

剑,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在月光下,无比凌厉。

印无忧的身手本来就不错,疾快狠辣,出手如电。他算准了机会和位置,向身后的那个影子刺去,方才说话,不过是想迷惑下身后的那个人,然后全力一击。印无忧对自己的剑法很有自信,这悄无声息的全力一击,很少有人躲过去。

这一剑,来的太快了,猝不及防。

列云枫大惊,因为印无忧的这一剑是冲着自己刺来,当他看见的时候,剑已然流星般寒光四射地刺向他。

刹那间,列云枫已经拿出那把折扇,可是距离这么近,他没有把握用钢针磕开剑锋的同时,伤不到印无忧。

犹豫了一下,列云枫没有触动折扇上边的机关,而是动了下脚步,避开自己的要害。

剑光动处,印无忧抬头,也大吃一惊,他看到有个人,就站在列云枫的身后,冲着他诡异地一笑。

剑,印无忧的剑已经收势不住,眼睁睁地看着刺向列云枫的前心。他方才明明是刺向身后,可是为什么会改变了方向,还是列云枫转到了他的身后?

一切仿佛是悄无声息地发生,印无忧惊呼一声:“小心!”

躲,要躲开印无忧的这一剑,已然来不及了,列云枫竭尽全力纵身移步,他们两个距离太近,印无忧出手太快。

嗤……

剑,刺入身体,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空气,在一瞬间凝固。

妖惑忡忡皆因猫

一只猫,居然会笑?

蓦地一股寒意,让管中离心里发凉,仿佛是在万丈悬崖边,一脚踏空了一样,凉过之后,就是坠落。

不见底地坠落,那颗心,恍(书)然(网)惊恐。

呸。

管中离恶狠狠地呸了一声,从心中开始骂自己,管中离啊管中离,你真是老了老了反而活回去了,不过就是一只猫,有什么好怕的啊?

那只猫趴在房梁上,目不转睛地看着管中离,幽蓝色的瞳孔,闪动着妖魅的光,忽然,它伸了一下腰,然后冲管中离眨了一下左眼,嘴边的须子微微翘起,叫了一声。

管中离打了个寒战,揉揉眼睛,他怀疑自己看错了,那只猫,居然跟他眨了一只眼睛?

大家此时都静下来,因为管中离抬着头,脸上的肌肉在突突地抽搐,神情特别怪异。

慕容休绕着管中离转了一圈,用手推了他一下:“老管,怎么不咳嗽了?你看什么呢?”

管中离还纠结在那只猫方才鬼魅般的眨眼,他越是寻想,越感觉头昏脑胀,可是慕容休问他的话,他不能不回答,缓缓地抬起手,指着房梁:“三少爷,那是一只猫!”

喵……

黑猫叫了一声,弓着身子,漆亮的黑,在阳光下,是一匹舞动的华绢,充满了诱惑。

让管中离这样一说,众人都情不自禁地看着那只猫。

此时的猫儿,温顺地蜷缩在哪儿,合着眼睛,显得格外乖巧可爱。

嗤嗤。

人群中发出低低的笑声,不二山庄的人,原来连一只猫都害怕,的确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慕容休有些恼怒,哼了一声:“是啊,我们也看出来了,那不是条狗。”

慕容休如此一说,众人轰然大笑,目光自然从那只猫的身上转到了管中离的身上。

管中离忙解释:“三少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那是”他说着话,眼睛没有离开那只黑幽幽的猫,那只猫忽然向他吐下舌头,管中离感觉毛骨悚然,说话也走了音儿“那是……猫……啊……”他说到最后那个啊的时候,可是失声,拖着变味儿的尾音。

管中离。

慕容休忍不住喝了一声,他心中生气,一定是管中离不喜欢跟他出来,所以才故意如此失态,让人家笑话他慕容休。实在是太过分了,因为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慕容休才忍了再忍,他不愿意和慕容孤发生正面冲突。不然依着他的个性,早一脚踹过去了。

管中离是跟着慕容孤的人,和左飞凤两个,都是慕容孤的左膀右臂。慕容休一直就不喜欢这两个哈巴狗一样的家仆。他虽然不喜欢去玩弄权势,但是这两个人什么样,慕容休心里还是有数。

人群中出来一个蓝衣少年,这个少年穿着宝石蓝的绸衫,白嫩嫩的脸庞,一双大眼睛透着傲气,眉峰为挑,看上去有些尖利,眉宇间不经意地带着几分娇气。他腰间也挂着一口宝剑,剑鞘上边镶嵌着几颗耀眼的红色宝石,看样子是世家门第的公子,不过他年纪不大,也就是十四五岁,他看着管中离先是一瞥嘴,然后嘿嘿一笑:“怪不得说不二山庄的人都是仁厚善良的英雄侠客,对一只猫都如此珍惜,可是人要是太忠厚老实了,就让人感觉挺矫情的,既然不喜欢,为什么不杀了它,不过是只带毛的畜生。”

他说着话,左手一辉,嗖地飞出一只镖来,寒光如箭,射向了房梁上的那只猫。

当啷,剑光微凉,击中了那只飞镖。

出手的,正是那个秦思训。

那个蓝衣少年,眉尖一挑:“秦思训,谁要你多管闲事?”他生了气,不由得跺了下脚,这个动作让人多少有些错愕,那少年犹自不觉。

秦思训淡淡地道:“姑娘,万物有灵,众生平等,蝼蚁虽小,尚须怜惜,何况这是猫,它又没有危害到姑娘,姑娘为什么要置它于死地?”

姑娘?

众人听到这两个字,忍不住看向蓝衣少年,难怪这个少年看上去有些阴柔,还以为他是世家弟子,从小未免娇生惯养,才有些脂粉气,也没有谁仔细注意到她,却原来是个女孩子。

慕容休大笑起来:“我说一个大男人怎么阴阳怪气儿地,说着话还跺脚,还以为你是个太监呢。”

蓝衣少女呸了一口:“你少满嘴胡说,你见过太监吗?”

慕容休笑道:“我没见过,难道你见过?”

他如此一问,蓝衣少女反而无法回答,就是见过,也不好接着慕容休的话头,谁知道他会继续说出什么话来。

蓝衣少女本来白生生的脸上,晕起浅浅的桃红,敷了胭脂一般,人们神情各异的眼光,看得少女有些恼羞成怒。毕竟是秦思训拆穿了她的身份,不由得柳眉一挑,带着三分薄怒:“秦思训,你懂不懂江湖规矩?你无缘无故,点破我的身份,就如同,如同……”她一时想不起来了,转身问道:“苹果,如同什么?”

本来大家都看着她,此时看她说到半路却接不下去,还要转身相问,因为听得真真,是苹果两个字,这自然是一个人的名字,不过这个名字太奇怪了,居然叫苹果。

还没等慕容休笑呢,洛怡菲在旁边笑得肚子痛:“小兄弟,这种江湖上的事情,你问苹果也好,问荔枝也好,都没有答案,不如问我吧,我可是堂堂玄天宗的弟子,我闯江湖的时候,小兄弟大约才开始练武呢。”

其实洛怡菲也没有恶意,只是感觉这个蓝衣少女实在好玩,不用问,一定是个被奉如掌上明珠的娇小姐,学过一点三脚猫的花架子功夫,一时心血来潮,跑到江湖里边闲逛,逛够了就回去。

蓝衣少女瞪了洛怡菲一眼,没理她,转头去寻人,却没看见同来的伙伴,不觉有些急了:“苹果,苹果,别闹了,出来。”她也不管别人怎么看她,钻到人群里边去找同伴。

洛怡菲怂了一下鼻子,也不去理她,眼神一溜管中离,这个刚才还得意洋洋的人,此时依旧仰着脖子,望着房梁,房梁身边,猫已经不见了。

那张写着字的纸条,此时在慕容休的手里,洛怡菲心中一动,几步过去:“三公子是吧?你们不二山庄是不是从来都自以为是,什么事儿都武断专行?”

慕容休懒得和一个小姑娘及计较纷争,叫管中离:“老管,我们走吧,这里的情况也看得差不多了,别的事情,回去和爹爹商量才说。”

一见人家根本都不理自己,洛怡菲未免有些着急,她是想把那个纸条偷过来,因为这件事情和玉荷子有关系。

玉荷子是她的师姐,她知道玉荷子就是林雪若,因为玉荷子是林雪若在门派中的诨号。

玉,晶莹剔透,荷,亭亭玉立,他们的师父曾经叹息,可惜林雪若没有生在富贵人家,不然凭着林雪若的容貌,一定会是大富大贵的命儿。

她和玉荷子都属于摘星派,派系中人,只是自己的师父知道弟子们的真正名字,连师兄弟之间也不尽知,真实的姓名,是她们这一行的忌讳,因为摘星派的人,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比较撬门压锁的偷窃,总不是见得光的事情,所以偷过十年之后,就要金盆洗手,否则要受到门规严惩。

洛怡菲在门派中的诨号叫做玉绫子,在所有的同之间,她和师姐玉荷子林雪若的感情最好,两个人几乎是相依为命地长大,彼此之间,也没有秘密。

这次来屠苏,洛怡菲是冲着玄天宗来的,她有她的目的,可是无意间得到师姐玉荷子的消息,自然高兴不已,只是没有想到,师姐林雪若会莫名其妙地牵涉到命案里边去。

听管中离的言下之意,是要把她师姐

管中离不动,还是僵僵地站着,把头抬得老高。

老管。

慕容休忍不住,咚地,踹了管中离一脚。

管中离的身体后退了几步,可是脖子还是仰着,望着那个方向发傻。

慕容休急了:“看看看,你看给鬼啊!没见过猫是不是?明天给你抓几只来,让你看个够!”

他心中实在难以压抑自己的怒火,在这么多人面前,管中离丢的不是他慕容休的脸,而是整个不二山庄的脸。这个脸,管中离丢的起,他慕容休丢不起。

谁知道管中离挨了一脚,好像也不知道疼,依旧还是愣愣地站在哪儿:“三少爷,我真的没见过那么多猫?”

呸。

慕容休狠狠地啐了一口:“有……多……少……”他本来是恨恨的,可是当慕容休抬头看时,这三个字就越来越小了,也是满脸的愕然。

慕容休主仆都呆呆地望着房梁,在屋子里边的人也情不自禁地抬起头看,然后全部呆立不动了。

猫。

视线能够触及的地方,都是猫。

黑猫,白猫,花猫,灰猫……

房梁上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了上百只猫。

如果只是简单地多了些猫,也不会让人发呆,这些猫,都乖乖地站在房梁上边,而且头都冲着一个方向,不动,也不叫。

这么多只猫,居然没有一只叫的,都静静地站着,幽幽的瞳孔,放着光,看着房梁下边的人们。

梁上的猫,和梁下的人,对峙。

幻雪宫?

是幻雪宫的人来了吗?

每个人的心里都浮现出这样的疑问,可是谁也不敢说什么,无论幻雪宫是真是假,都是一个让人脊梁发冷的地方,谁愿意无缘无故地惹祸上身呢?

可是这么多猫,实在太过诡异。

洛怡菲的心开始跳起来,只是一个机会,她要抓住这个机会,她也抬头看着那些猫,然后用眼角的余光瞥着慕容休,她和慕容休只差五步左右,怎么样不露痕迹地过去呢?

有了。

洛怡菲心中一动,手指捏着一枚石子,用力一弹,像房梁上的一只白猫打去。

她在想,只要打中了那只白猫,这只猫儿一叫,一定会惹得那些猫都叫,这里如此的安静,猫一叫起来,人们一定吓一跳,她好假装害怕乱跑,撞到慕容休的身上,那么那张纸条就会被她妙手空空了。

可是,洛怡菲做梦也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啪嗒。

小石子落地。

那只白得雪团一样的猫儿,缓缓地伸了下爪子,然后向洛怡菲一咧嘴。

喵……

这只猫,居然能用爪子打落暗器,洛怡菲忽然有种想哭的感觉。她辛辛苦苦练成的暗器,居然打不到一只猫。

人们都被震撼住了,望着满房梁的猫。

只见那只白猫弓着腰,锋利的爪子伸了出来。

喵……这回该我了。

一个很纤细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

那声音是从房梁上边传下来的,可是房梁上边只有猫。

难道是猫在说话?猫怎么会说话?

寒意,如潮水般蔓延,因为除了猫,房梁下边的人看不到房梁上边有人的影子。

看猫!

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那只白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了洛怡菲。

妈呀……

洛怡菲花容失色,尖叫起来。

秋气氤氲瞬息变

血,点点滴滴落到地上,很快就浸入了长满苔藓的泥土。

这是一道血线,稀稀落落地化成一个不规则的半圆。

可是这血的颜色,居然不是鲜艳的殷红,而是微微有些深褐。

印无忧和列云枫都有些骇然,一时惊住。

印无忧那一剑明明是刺向身后的那个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剑会偏转,居然刺向列云枫,而列云枫来不及躲闪,但是这一剑,却忽然停住,剑尖正好啄破了列云枫的衣衫。

他们两个现在都动不了,仿佛被一股巨大的气流挤压住。

可是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受伤,那血是谁的?

方才印无忧还看得见的那个人,此时消失在他们的视线,方才的瞬间,印无忧听到轻微的衣角破风之声,然后又是什么东西划破肌肤之声,那道血线就留在了地上。

那个偷袭他们的人应该还在,印无忧感觉到了那个人的气息,只是他无法回头,无法动弹。

气流越聚越强,有排山倒海之势,那种被挤压桎梏的感觉愈发强烈,印无忧心中惶然,再看列云枫,居然毫不惊慌,转瞬之间,他心中也已明白,在藏龙山上,有此浑厚内功的人并不多,肯出手援助的人除了澹台玄还有谁。

原来是澹台玄用内力将他们三个人都困住,在股强大如潮水的内息中,如果无法抗争出去,最好是不要乱动,他和列云枫都没有妄动,身后的那个人一定想要挣脱。

两方僵持了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印无忧听到后边有人闷哼了一声,然后摔倒在地。

一时间,那股力道就悄然无踪。

印无忧一回头,果然青衫猎猎,澹台玄脸色已然地走了过来。

列云枫立刻跪下,印无忧愣了一下,也跟着跪下。

澹台玄没有理他们,直接走到那个人的身边,那个人此时仰面摔倒在地上,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刚才的对抗,他拼了全力,也耗尽了气力,最后还是无法与澹台玄强大的内力相抗衡,实在支持不住了,才哄然倒地。

此时,血,从他的嘴角不停地往上涌。

微微带着褐色的血,让那个人的脸色更加苍白。

他看着澹台玄,澹台玄也看着他。

四目相对,那个人的脸上满是惊恐和恨意。

澹台玄的手,缓缓举起,那个人急道:“掌门,掌门师兄,不要杀我,一场误会,这是一场误会。”

澹台玄冷冷地:“掌门师兄?我可担待不起,唐松,你到底师承何人,我们玄天宗,没有这种下三滥的武功。”

慌乱地摇头,唐松十分着急,可是不知道怎么解释:“掌门师兄啊,冤枉啊,你也知道,我是带艺投师,在没有拜入师门以前,我曾经学过这个幻影挪移的功夫……”

澹台玄冷冷一笑:“这个不是色摄魂里边的幻影挪移,而是九方逆转。”

唐松拼命地摇头:“掌门师兄,冤枉啊,我怎么可能会忍术呢?”

澹台玄冷笑一声:“不打自招,我说过这个九方逆转是忍术吗?”

静。

忽然唐松不再抽搐,支撑着站了起来,可是面目开始变得狰狞起来,既然被澹台玄识破,他就要拼死一搏,但是他准备运气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经脉具断,原来方才和澹台玄的较量中,不知不觉已经被废了武功。

一抹怨毒之色,掠过唐松的眼睛:“澹台玄,你这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有种的话,你杀了我!”他说话的声音很低,因为没有了力气。

滚。

澹台玄低喝一声,他只是废了唐松的武功,并不想在藏龙山上杀人。何况现在,更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

狠狠地瞪了澹台玄一样,唐松晃晃悠悠地转身就走。

列云枫跪在哪里,手中拿着折扇,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扣动了扇子上边的机关,一篷飞针射向了唐松。

澹台玄衣袖一甩,那些飞针立时被打落在地,他好像也算准了列云枫会下手一样,脸上一点奇怪的表情也没有,只是几步走过来,飞起一脚就踢了过去。

这边澹台玄的脚还没踢到列云枫的身上,却听到那个呀了一声,他一回头,唐松已经绝气身亡。

印无忧轻轻地撤剑,唐松的咽喉上,只留下一点暗红,那个伤口,只是剑尖轻轻一点而已。

唐松瞪着眼睛,瞳孔中没有任何的表情,身体像一截朽木般,僵直地跌倒,再也不动。

印无忧向列云枫一笑道:“如你所愿,死了。”

他说这两个字时,脸上还带着淡淡地笑意,印无忧不知道这个唐松是谁,也不想知道澹台玄为什么不杀了这个人,反而让唐松走,他对这些毫不关心,可是列云枫想杀了唐松的意图十分明显,可惜发出的飞针被澹台玄截住,既然列云枫想杀唐松,这个人还留着他干什么。

所以当澹台玄去踢列云枫的时候,印无忧已然飞身出剑,一下子就杀了唐松。

唐松的武功已然被废,杀他是易如反掌,可是方才刚见识过澹台玄的功夫,现在居然在澹台玄的眼皮底下杀了唐松,印无忧心里还是有些得意,所以他忍不住和列云枫说了两个字,言下之意,你要杀的人,只要我在,就绝对逃不了。

事发突然,澹台玄根本没想过列云枫一击不成之后,印无忧会过去杀人。

列云枫也是没有想到印无忧会动手,像印无忧这样骄傲的人,怎么会向一个武功尽失的人下手,他肯出剑,自然是为了自己。

你们。

澹台玄回过神来,眼中带怒:“好,声东击西,你们两个倒是很有默契!”

印无忧此时才注意到澹台玄的怒气,此时澹台玄的表情可不比方才,他看见列云枫用眼神示意他,也就跪了下去。

气虽然气,但是这里不是发脾气的地方,这个唐松的尸体明晃晃地摆在这里,总不是个事儿。澹台玄只好过去,从怀中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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