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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塞风霜-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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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出去,把眼睛贴在牌子上,没错是女厕所。

再回头,那人走鸟。

莫测风云垂四野

须臾,刹那,弹指,无始劫。

他们是离别谷中四大护法,专杀杀手的杀手。

这四个人之中,刹那的武功内力等方面最弱,但是最棘手的事情,往往都是他一出手,就会马到成功,因为这个人有其他三个人都没有的一种本事——无赖。

须臾好色,弹指贪酒,无始劫狂傲,而刹那对这些极为不屑,他有一个引以为傲的本事,无赖。离别谷的人都知道,刹那说过的话,十句里边有九句半不可以信赖,另外半句虽然是真的,却可能是在咳嗽或者打喷嚏。

有德者未必服众,无赖者往往无敌。

有时候,这人世间的是非黑白容易颠倒,欺善怕恶,本来就是大多数人的本性。

君子可以欺以方,善良和忍让,未必会让人敬佩和尊重,反而是任人欺骗利用的空门,让人轻而易举地就看穿的致命处。

刹那很明白这一点,他一直喜欢利用别人的善良来置人于死地,他觉得杀人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尤其一切都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他奉了谷主之命,带着二十八名杀手一路寻找寒汐露的行踪,终于在这儿和她碰面,客栈里边有些什么人,他也调查得清清楚楚。

跟着寒汐露的是个叫做栾汨罗的姑娘,这个女子精通医术,是湘西渚莲班的班主,那个戏班子四海漂泊,行踪不定,栾汨罗并不经常在戏班子里边。栾汨罗有个绰号叫做冷焰刀,不过她是个年轻姑娘,也没有听说过她打败过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这个人,根本不放在刹那的眼里。

这个客栈里边,住的都是江湖人,大部分是为了陈九州的寿诞而来,现在陈九州遭遇意外被杀身亡,这些人却没有离开,这里离图苏不过只有三四十里地,图苏城里边的客栈几乎住满了,有一部分人就住到这里来,还有新近赶来的人也在这里安歇。

寒汐露和栾汨罗不喜欢抛头露面,所以她们两个选择的住处比较偏僻,客栈里边没有什么太扎眼的人物,只是人都有失算的事情,没想到秦谦和卫离也在这里。

江湖中人对秦谦只闻其名,都知道有个飘萍秦公子,到底这个秦公子是何许人也,何门何派,知者甚少,反倒是那个与秦公子齐名的浣花醉先生,精于各样奇门兵刃的研制铸造,是浣花醉家近些年来最年轻技法最精湛的铸造者,兵刃乃是江湖人的第二条命,所以为求得醉先生打造的一件兵刃,常常不惜千金。只是那醉红泪性情古怪,高兴的时候,能十天打出一件兵刃,不高兴的时候,三年也不开炉,任是你万金也求不动。

卫离是长春帮现任的帮主,长春帮所辖三江两河的水路漕运,势力不可小觑。

这两个人如果出行,应该有些排场气势才对,不过两个身边一个随从也没有带,除非是认识他们的人,不然很难看出他们两个是谁。

因此刹那也没有在意他们两个,还只当作是那个门派中的年轻弟子,凭他是什么门派,谁会为了一个离别谷的叛徒和离别谷作对?

所以他带着人把这件屋子围上后,十分肆无忌惮。他知道以寒汐露的性格,根本不可能为了别人自废武功,所以他说话的时候,用眼神示意着手下,要蓄力而发,群而攻之。

寒汐露犹豫了一下,这屋子里边其他人是生是死她可以不去估计,她只是惦记栾汨罗的安危。

刹那是什么样的人,寒汐露焉能不知,就算是自己废了武功,那个人也绝对不会放过栾汨罗,能杀两个人的时候,刹那绝对不会只杀一个。

秦谦道:“寒前辈,这个人未必言而有信,前辈千万不要上当。”

寒汐露冷冷地:“用不着你多管闲事,你带着汨罗快走,她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我做鬼也不能放过你。那个小姑娘,你也快走吧。”

栾汨罗在一旁仍是不慌不忙地帮着终黎西枫包扎好伤口,本来终黎西枫的腿上就被卫离扎了好几针,方才寒汐露的鞭子也正好抽在终黎西枫的那条腿上,旧伤没好,又添新伤,伤虽然不重,却行动不便,腿一沾地,就钻心地疼痛。

寒汐露看了卫离一眼,哼了一声:“能走的都快点给我走,滚得越远越好,省得让老娘分心。”

卫离笑道:“前辈的年纪,给我们当娘也不为过,既然前辈这么喜欢大嫂,不为收大嫂做螟蛉义女,前辈这个娘不也是当定了吗?”

这个时候,居然还毫不动容,虽然寒汐露从心里讨厌卫离,都是卫离如此沉得住气,还是让寒汐露有些佩服,而且卫离方才这句话,一下子就说到寒汐露的心里去了。她既然喜欢栾汨罗,能否做成她的儿媳现在反而不重要了,只要栾汨罗能安全离开,她也就放心了。

一、二……

外边刹那已经开始准备攻击了,卫离向秦谦一使眼色,在三字没有出口的时候,两个人已然破窗而出,外边的那二十八个杀手早都准备好了,就要准备往里边冲,他们的力道正好提到极点,还来不及迸发出来,更来不及转招换式,所以卫离和秦谦冲出来的时间,不早不晚,赶得刚刚好。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快到来不及眨眼,秦谦的剑很沉稳,没有任何的花招,说刺向前胸,绝对不会刺向肋下,好像表面平静而地下暗潮汹涌的江河之水,你眼睁睁看着它流过来,就是无处可躲。

那个杀手也看到了秦谦的剑了,只是自己的力道都已经发出,来不及撤换转招,噗嗤,一剑刺到了琵琶骨上,他听到自己的肩头有骨头裂开的声音,胳膊一阵痛麻,长剑撒手,那条胳膊也抬不起来了。

那边卫离的剑快如闪电,已经刺中了一个杀手的咽喉,她身后的一个杀手看到,出剑就刺向卫离的后腰,卫离听到耳后恶风不善,也不躲闪,居然身形向后一挺,整个身体向那个杀手的长剑撞去。

那个攻击卫离的杀手吓了一跳,他也杀过很多人,这样用身体来抵挡兵刃的打法,他还是第一次遇到,难道卫离的身体比他的长剑还坚硬?

噗。

转瞬之间,杀手的长剑已经刺破卫离的衣衫,可是他发觉自己的剑尖仿佛扎在了一团棉花里边,或者应该说是刺入了漆胶里边,绵软滞涩,他用力回拔,但是拔不回来,就在他用力拔剑的瞬间,卫离一回头,来了一式铁板桥,整个身体都向后倾倒,上身和腰几乎弯成直角,手中的长剑划出一道寒光,不偏不倚,刺中了那个人的咽喉。

一线血痕,从杀手的咽喉蚯蚓一般爬下来,他的眼中满是疑惑:“你,你……”他特别奇怪为什么方才那一剑,怎么会刺不破卫离的身体,难道卫离的身上穿着软甲?而且,他更惊异卫离的剑,怎么会如此之快,快到他无法相信。

兵刃上,讲究的是一寸短一寸险,一寸长一寸强,宝剑乃是兵刃之胆,在兵刃中最为灵活矫健,也更容易千变万化,所以在江湖中,使用宝剑的人比比皆是,只是这剑的运用,和下棋是一个道理,都是学会容易学精难,一半儿靠勤奋,一半儿靠天赋。

同样用剑,男子的剑要沉要重,尺寸也比女子用的剑要宽长得多,所以女子的剑相对轻薄狭窄,轻的东西,拿着尽管不压手,但是要想发力迅速,爆发力强,就不太容易了,

卫离的剑,看上去和普通女子用的防身配剑没有什么区别,以这种剑的尺寸和重量,绝对不会有如此速度,所以那个杀手死死地盯着卫离的剑,然后仰面摔倒,气绝身亡。

刹那大怒,此时寒汐露已经冲了出来,挥动着描金鞭子,翻卷之间,已经勒断了两个杀手的脖子,她冲开一条路,就要奔着刹那去拼命。

秦谦道:“寒前辈,我们缠住这个为首的,你先杀了他的爪牙。断其手足,群而为之。”

说话间,秦谦和卫离双双纵身过去,拦住了刹那,两个人和他打在一起。

寒汐露也不说话,长鞭挥舞,血花翻卷,她的鞭子里边,缠着很多坚韧的钢丝,而且现在寒汐露手下毫不留情,一鞭子过去,就会缠住人的脖项,咔嚓一声,喉骨尽碎。

屋子里边的终黎西枫如何能坐得住,一跳一跳的蹦着出来,栾汨罗怕她有什么闪失,在一旁扶着她。

卫离和秦谦互为进退,配合默契,将刹那的进路全部封死,刹那急了,眼看着手下的人被寒汐露一鞭子一个,活活勒死,真的到了最后剩下自己,这些人要是联起手来,输赢难料。

可是,刹那一时之间,就是冲不破秦谦和卫离,秦谦的剑法刚猛威烈,卫离的剑法沉柔疾狠,两个人的剑法就像是一经一纬编织出来的蜘蛛网,刹那更加急躁起来,忽然用了一招撩阴式,一剑刺向卫离的小腹。

江湖有江湖的忌讳,和女子动手,胸部和小腹都是不能轻易触及的地方,这样的招式太过下流,刹那抓住了这一点,他要逼着卫离后退,这样自己可以全力攻击秦谦,因为方才交手了一阵子,刹那发现,秦谦的内力尽管浑厚,但是在出招的速度和狠辣程度上边,还是稍逊卫离一筹,卫离的剑就像老鹰的爪,豹子的牙,狼的眼睛,犀利而疾速,好不拖泥带水,也绝对不给自己留有余地。

终黎西枫在旁边看着秦谦和卫离联手对付刹那,心里说不出来的生气,一边催促栾汨罗:“栾姐姐,快点儿,你也上去,要联手,也该是你和秦大哥联手,这里边有她卫离什么事情,快点啊。”

栾汨罗微微一笑:“他们两个数次联手对敌,而且还自创了一套双剑合璧,已然互有默契,游刃有余,很少落败,如今临阵对敌,其同儿戏,哪里能分心分神?”

栾汨罗淡淡的笑意让终黎西枫更加生气:“就是双剑合璧的剑法,也该是你和秦大哥合璧,她摆明了在欺负人。”

栾汨罗哑然失笑:“小姑娘家,你在想什么呢?谁会笨到用性命来开玩笑?卫姑娘是在和那个人拼命,你不领情还骂人家?”

终黎西枫还是耿耿于怀,就是怎么看着卫离怎么不爽,转念一想,是不是因为要照顾自己,所以栾汨罗才留在一旁,要不然,就是联手对敌,也应该是秦谦和栾汨罗才对。

最让终黎西枫生气的是,栾汨罗根本没有生气的意思,她和栾汨罗也是初次见面,说不清楚为什么,从心里头就对栾汨罗有好感,她就是觉得卫离欺负了栾汨罗,一心想帮着栾汨罗报仇,心念一动,拿出一个骨头磨成的哨子,吹了起来,可是别人听不到声音。

这哨子的声音,是用来招呼猫儿的,一般人的耳朵听不到。不过在场的几个人,内力极很弱,隐约就听到这刺耳的声音,好像是猫儿在凄厉地叫着,但是吹了一会儿,终黎西枫发现一只猫也没有招呼出来,气得一跺脚,不由得哎呦一声,原来她方才忘记了脚上有伤,痛得冷汗淋漓。她这一叫,那边过来几个杀手长剑挥舞,就要动手,刹那厉声道:“小丫头,你是幻雪宫的人?‘终黎西枫哼了一声:”是有怎么样?你要是害怕了,赶快滚蛋!“刹那嘿嘿一笑:”小丫头,你张狂什么,不过,既然你是幻雪宫的人,我们后会有期吧。“他说着打了个呼哨,竟然带着手下纵身离去,连死伤的手下都不管了。

终黎西枫大笑起来:”原来我们幻雪宫真的让人闻风丧胆,望影心惊啊,早知道就早报名号了,聪明人动动嘴,就可以让笨蛋们跑断腿。“她说着话,不由得洋洋得意,其实是在嘲笑讥讽卫离,心说你长春帮也算什么,还是我们幻雪宫了不起,这个家伙一听到我们的名字,就吓跑了。可是她也没想想,这一骂,连寒汐露和秦谦都骂上了。

寒汐露一手拎起一个受了重伤的杀手:“印别离什么时候回到离别谷的?”

那个杀手冷笑一声:”寒汐露,你背叛了离别谷,就再也没有资格过问离别谷的事情,此次是因为幻雪宫的这个丫头,你侥幸捡回一条性命,可是下次,你死定了。“

这个杀手说着话,嘴里涌出一股血来,原来已经咬舌自尽了。

多情自古伤离别

悬赏令。

通拿绰号雪少爷的杀手寒江雪,极其线人玉荷子,寒江雪原为离别谷中之人,伙同玉荷子合谋杀死大侠陈九州,复盗走幻雪宫的圣物雪凝露,不守江湖道义,残杀无辜,累及玉坊老玉匠以及余掌柜之妻惨死,故发下悬赏令,有生擒两人者,不二山庄愿为枉死之人出银六千两,以作悬赏之资。

图苏的大街小巷上,都张贴着这样的告示,雪白的毛尖竹南纸,在阳光下边显得有些耀眼。

三三两两的人,围在告示前边,窃窃私语。

不二山庄已经好多年没有出来做什么事情了,那个地方,一向少和江湖中人往来,就是因为慕容惊涛的缘故,武林中人才对他们买账。

欺善怕恶,本来就是人的天性,谁也不必故作清高,谁也不必妄自菲薄,天性的东西,是骨子里边的东西,不过有的人可以克制,有的人随心所欲而已。

纵然人们心中对慕容惊涛不以为然,但是真的要和他分庭抗礼,还需要一定的勇气。

所以,人们在私下里对这纸悬赏令颇有争议,可是他们很看得清楚事态情由,没有人会因为离别谷的杀手而去得罪慕容惊涛这样的大家,何况,还有六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呢?

眼下的现实,就是可以堂而皇之地杀人,然后得到六千两银子,还落个路见不平,行侠仗义的名声,所以很多人跃跃欲试。

至于寒江雪是什么样的人,玉荷子是不是被无辜牵累,反而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秦思训拿着一直酒葫芦,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告示,脸上带着懒懒的笑容。

身边有人小声嘀咕:“幻雪宫的圣物是什么啊?”

另一个人道“不是写着呢吗,叫雪凝露。”

“雪凝露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告示好像是不二山庄写的,不二山庄的人应该知道吧?”

“不过落款可不是不二山庄,你自己看看,落款上写得的可是秋爽斋余掌柜。”

“是啊,余掌柜是谁?”

“谁知道啊,应该和不二山庄的关系不错,不然告示上边也不会提到不二山庄。”

“秋爽斋在哪里?”

“打听一下就知道了,何况他们家不是出了丧事吗?他老婆死了,应该搭着灵堂。走,看看去。”

秦思训不以为然,有些鄙弃这些议论纷纷的人,看什么热闹,还不是想在秋爽斋去寻些线索吗?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那几千两银子?

离别谷,离别谷是什么地方,多情自古伤离别,名字很有诗意。

有个人微微怅然地说了一句。

他这话声音很低,但是却让所有人不由得侧目。

身在江湖,却不知道离别谷在哪里?岂不是一件极其荒唐可笑的事情?

说话的这个人显然也意识到自己可能失言,立刻闭上了嘴。

但是人们审视的眼光还是注视着他,让这个少年多少有些错愕。

静静地,人们都在观望等待,掂量着这个少年的出身来历,因为现在图苏城里,来了太多的江湖人,好像风暴来前,四野之云,惊马狂飙般聚集而来,这样的时候,也正是扬名立万的时候。

寻找机会,寻找可以让自己一举成名的机会,几乎让很多初涉江湖的少年跃跃欲试,兴奋不已。

当然最佳的捷径,就是捉住寒江雪和玉荷子。

这条路虽然好,还是太狭窄了,聪明的人已经开始寻找其他的路。

这个方才说话的少年穿着很普通,一袭青衣,剑眉阔目,神色平和,看上去不像是武林世家的弟子,那样的人,眉眼间都不自觉地带着一股高人一等的傲气。

可是,秦思训只看了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个少年绝对有来头,他见过真正的皇族贵胄,知道有些东西是怎么遮掩也遮掩不住,那不过可以骗骗外人而已。

终于,有人冷笑着站出来:“兄台这话是什么意思?离别谷的名字很有诗意?兄台是不是觉得离别谷这个地方不错?”

那个少年看了他一眼,没有生气,淡淡地:“小弟初入江湖,对于门派尚无了解,如果有不妥之处,唐突冒犯,请兄台谅解。”

少年说得十分客气,让人挑不出来什么毛病,奈何这个人出来就是为了找茬儿口,哪里肯轻易放过他:“哎呀,看不出来,你够狂的,真是不把我们雪山派放在眼里,你一句初入江湖就把事儿结了?入了江湖,不知道江湖规矩,不是诚心看不起天下的英雄吗?你是谁,敢不敢报下师门姓名?要是没种,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别让卓爷爷我看着心烦。”

那个少年一皱眉,眼中掠过一丝寒意,这样的事儿,搁在谁身上,谁都会生气,那个姓卓的人,摆明了是强词夺理地欺负人。

不过,这个少年还是很有涵养地点下头:“我姓墨,墨小白。”

墨家?

这个名字一报出来,那个姓卓的人立刻愣了愣,尴尬地笑了一下:“真是抱歉,小弟还以为你是离别谷的人,误会误会,真是误会,小弟我这个人心直性梗,嫉恶如仇,大家都是江湖人,有什麽了不起的恩怨,对不对,哈哈哈哈。”他笑得有些干瘪。

墨家应该不算是真正的江湖人,可是墨家的势力,不容小觑,尽管墨家还没有出来一位独步武林的宗师泰斗,可是墨家的势力,已经伸及到各地。

墨家的势力形成于春秋战国时期的墨翟,少年的墨子,经常跟着父亲游走四方,浪迹天涯,成年以后,墨子独撑门户,靠着手艺糊口度日,可是他绝对不是泛泛之辈,因为在游历各国的时候,经历见识,学术语言,都在墨子的心中沉积成独树一帜的墨家思想和理论。

墨子收徒时,很有讲究,不是谁想当徒弟就来当徒弟。他的徒弟,不仅要跟他学手艺,而且也听从他的思想,服从他的指挥。他的徒弟出师后,按照他的思想规范来继续收徒,如开枝散叶般延伸扩散,人数也就越聚越多,在他的规划下,成立了一个的体系严密的民间组织——墨家。

也许在最初,这样的组织只是生活在底层的人们集合一处,只为了患难扶持,不过到了最后,演变成一个有着严密组织和严格纪律的团体,最高的领袖被成为“巨子”,墨家的成员都称为“墨者”,统一服装,必须服从巨子的领导,听从指挥,可以“赴汤蹈刃,死不旋踵”。

做为墨家的巨子,要严格遵守祖先流传下来的规矩,要效仿先祖墨翟的“量腹而食,度身而衣”,食则藜藿之羹,穿着短褐之衣。

这个人自报叫做墨小白,那个姓卓的人自然会想到墨家,不管是不是,有风险的事情,还是不要尝试。

秦思训豁然一笑,叹了口气:“诗酒消磨二十年,半生落拓市井间。浮尘不过成一梦,任我逍遥到九天。喝酒吧,醉了也好,醉了以后就不会糊涂了。”

他说着话,懒洋洋地从人群中走出来,一边喝着酒,一边百无聊赖地看着四周,顺路打听着秋爽斋的地址,转了几道弯,一片雪柳银花之中,秋爽斋就在眼前。

这个门庭并不算宽阔,如今被雪白的幔帐勾勒出阵阵的哀凉,里边传出僧尼诵经的声音,铜罄声,木鱼声,时紧时慢,听着感觉揪心。

来来往往,出出进进的都是江湖中人。

很多街坊邻居都在旁边观望,因为大家都感觉到奇怪,平时了一说一笑的余掌柜,怎么会招惹这么多江湖人前来吊唁?

秦思训刚要迈步,感觉后边有人,他转过头,那人拍了他肩头一下,十分欣悦:“大哥,怎么在这儿见到你了,眉儿姐姐呢?”

列云枫。

原来身后的这个人是列云枫,和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少年,神情冷峻,比较沉默,秦思训不认识,不过马上示意列云枫不要说破他的身份:“是你啊,你不在藏龙山吗?在下秦思训,这位是?”他看上列云枫身边的那个少年。

列云枫立刻明白:“大哥,这位是我的朋友,印无忧。”

在屠苏居然看到海无言,列云枫心中特别诧异,自从姐姐列云惜进宫以后,海无言终日沉溺烈酒之中,而且行踪飘忽不定,连好友秦谦都很少知道海无言会去哪里。

当然列云枫还关心叶眉儿进来如何,从他心里,总希望海无言可以忘掉过去,那段感情既然已经随风而逝,为什么还要封锁自己的心,不然另一束阳光投射进去?

海无言没有什么特别的反映,这几年,他对江湖中的事情早没了兴趣,不像以前跟着列龙川的时候,常常幻想着带着列云惜纵马江湖,啸傲山林,做一对神仙眷属。

本来海无言是一个很喜欢热闹,喜欢玩笑的人,可是现在,好像连说话都觉得累,整个人都懒洋洋地,仿佛随时都会躺在地上,酣然入梦。

看着海无言现在的样子,列云枫心里阵阵酸痛,情债难酬,情伤难愈,除非自己解开心结,放得下过去,别人的劝说,都是隔靴搔痒,触不到痛楚。

海无言懒懒地喝了一口酒:“你怎么也喜欢凑这份热闹啊?”

列云枫微微一笑:“沧海桑田,不过转瞬,世间万物,焉能永恒?这无知无觉、无情无思的万物都可以变迁,何况是人?”

海无言哈哈大笑:“人会变吗?也许有的人会变,识时务者为俊杰,变了吧,该变的都去变吧,只可惜,有些人就是死了,还是那副德性,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改变。”

他的笑,带着酒气,苍凉落寞,他的眼神比笑更孤独。

粉墨勾均登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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