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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血江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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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罢,别的凉了肚子痛。”风兰一气,白他一眼,说:“我才不急呢!不说算啦,我不会自己去问吗?”说着,把筷子一放,真要过去,龙渊见状大急,知道她一过去,必定会闹出事来,忙道:“姑娘别动,我说,我说……”风兰其实是故意激他,此目的已达,便不起身,等他开口。

龙渊无奈叹一口气,引得风兰的嗤的一笑,龙渊道:“据我从他们话里推测,可能巢湖出现了一条紫金恶蛟,这些人,便是要争这蛟去!”虎雄“哦”了一声,接口道:“这紫金蛟,可能是一宗宝物,否则,怎用得着这些人呢?”龙渊心中一动,忆起过去所食的鲸珠,恍(书)然(网)道:“这蛟大约有内丹一类的东西,吃了能令人武功倍增,火候加深吧!”风兰下结论,道:“好啦!不管那蛟是不是宝,我可得去瞧瞧。一来长点见识;二来,还可以架打,有热闹瞧呢!”虎雄一方面听了龙渊之言,有点心动,二方面见风兰要去,他自然也愿意跟着,便赞同的附和道:“好哇,咱们去瞧吧,龙兄如何?若有兴趣,与小弟兰妹同行如何?”龙渊到不想得那宝物,只是此行尚无目的,随处可去,既然巢湖风云集会,虎雄又邀他同往,去瞧瞧热闹,倒也不妨,故此,立即爽然答应,结伴同行。

饭后,三人回房,坐谈片刻,风兰提议,去买两匹坐骑。

虎雄同意,但因天色已晚,决定明晨走时再买不迟。

一宿无话,翌日清晨,用过早饭,龙渊算清店钱,牵了“墨龙”,一齐走到马市购马。

风兰挑选了半天,却找不着一匹,像龙渊墨龙一般神俊的马匹,无奈之下,只好追求其次,买下来一黄一红两匹健驷,配好鞍笼,却已将近中午。

三个人一商量,干脆午后再走。

午后,炎热逾常,风兰换着上一身粉红细纱官装,鼻尖上仍然直冒香汗。

龙渊生性仁厚温柔,心细如发,瞥见这风兰汗出不止的模样,忽然想起,携带的珠宝之中,有一串“寒玉翠珠”。

这“寒玉翠珠”,乃是以万年寒玉雕琢而成,通体冰凉,必有怯暑功效。

想着,自囊中摸出,送给风兰,道:“姑娘,你看这串珠子好吗?你带上试试,或能稍解暑意!”风兰信手接过,只觉触手冰凉,周身火热,刹时消尽,细看那珠子大如龙眼肉核,色作墨绿,粒粒滚圆,共有十颗,以细丝串成一串口巧巧套在腕上,作一腕镯。

风兰虽不是爱财,却十分满意这珠的怯暑功能,同时,心中想道:“这珠既有此奇异功效,价值必然不菲,他这般随手见赠,心底是多么慷慨啊!”想着,不由感激的向龙渊道谢,芳心里充满了奇异的情意,其中有好有坏,但多半是为龙渊的奇丑面容惋惜。

虎雄心里有点不乐,不过,他发觉龙渊,似有自知之明,并不打算追求风兰,他了解,龙渊这种赠珠的行为,不在讨好,却是真正无意的慷慨,与天生的仁厚所致。

词时,另一方面,他自傲于容貌俊秀,举世无双,与风兰交往在前,所谓“先入为主”,即使目前,自己尚未能完全获得风兰芳心,起码尚不致被龙渊取而代之。只是,由于爱的自私,他还是不能忍受这一种赠受的场面,若不是有须用龙渊的地方,虎雄可能会提议分道扬镳,若不是龙渊功深招奇,在他之上,虎推更可能举掌将他击毙!

但,究其实。虎雄还是强压心底嫉念,极力装出付漠然无动于衷的样子,视若无睹。

龙渊目光一触到风兰的一对眸子,只觉在她那一双深潭般大眼睛里,似乎充满了感情。

他晓得,她所怜惜的是什么,心中暗自好笑,同时也暗自吃惊。

皆因,这一刹那间,风兰竟一反常态,收尽刁蛮顽皮,表现得极其认真与庄重。

这一付态度,龙渊曾经在云慧的玉靥上见过,他深深了解,这表情后面的基础,乃是爱怜,目前,这位刁蛮的纯真少女,或许还不能自觉,但如果天长日久,则大是危 fsktxt。cōm险。

龙渊一来不欲抢夺好友的心上人,二来也不愿作出愧对云慧之事,再说,风兰那一付横霸顽皮的性情,他忖度也吃不消,沾上了真得兜着走。那,可有多头痛。

故此,他不免心生警惕,忙避开风兰的锐利目光,对虎雄提议起程。

风兰经他一提,想起巢湖的热闹,一刻也等不得,马上催着兼程上路,于是,龙渊去付了饭钱,三人跨上坐骑,踏上征途。

一路上,晓行夜宿,倒未发生什事,只不过,愈是接近巢湖一带,路上发现的江湖人物,也愈是众多。

龙渊随时留意,未出五天,已晓得大概,告诉风兰虎雄,则二人更是兴奋。

原来,那巢湖之中,这数月来,突然出现了一条紫金恶蛟,这恶蛟生性凶残,体积庞大。

初显之时,在湖中兴风作浪,吞食渔夫游客,吓得附近渔民,再也不敢入湖捕鱼。

那恶蛟想是发觉,在湖里无人可吞,无肉可食,渐渐不耐,竟然开始向湖边渔村农家偷袭。

它每次上岸,带起一片湖水风雨,每一个被袭的村子,不是被洪水俺没,人畜全部丧命;便是被水围困,被它逐宅逐户吃掉。

一时,附近百姓,人心惶惶,纷纷搬迁奔逃,恍似天地末日来临一般。

附近官府,得知这般情况,不能不管,便派出一队官兵,前去捕杀。那知卅余名兵勇,在湖边与恶蛟一场混战,结果只逃得一名胆小的王二。

王二胆小,听说派他同去杀蛟,已吓得腿软手软,还未到湖边,老远望见湖里恶浪如山,便已然吓瘫于地。

也幸亏这么着,否则,怕不连个传情的也逃不回来!

据王二逃回禀报,那恶蚊长有十丈,远望似一座小山,周身紫金硬鳞,霞光闪闪,不但刀枪不人,硬弩射去,反被弹震回来,将发弩之人箭穿!

最可怕,那蛟精通变化,巨口一张,立时便能够将人吸入腹中。

官府得知这项消息。大为震恐,立即飞马遣使入京,请承定夺。就在此时,武林中霍然传出一项消息,说那紫金蛟,乃是一条瑰宝,练武人若能生食恶蛟脑髓,不但神力无穷,内功火候猛增徒倍,从此之后,周身更是刀枪不入,利刀锐刃难损分毫。

另外,那紫金蛟皮,可以缝成衣衫,穿在身上,入水不渗,入火不焚,亦同具弓弩不伤的防御功效。

这些事,龙渊从同路武林中人谈话中听来,略加推论,告诉了同行两人。

虎雄第一个雄心陡起,私心暗想,设法斩蛟食脑,增进功力,他暗想:“若是我能够眼下蛟脑,再用蛟皮制成衣衫,则岂非成了天下第一霸主,何人能敌我‘飞虎十三式’,谁人再值得我去惮忌呢?”

至于风兰,可不大相信这道听途说之言,她认为这必是有人故意耸人听闻。

不过,她虽不信,却十分想看看紫金蛟到底是什么模样,同时,她心想,自己出道之旨,既在于除暴安良,这蛟如此凶残,有机会将它杀却,到是真的!

龙渊遭遇离奇,深知世上奇怪事儿,到处均是,过去服食的“鲸珠”即有明目增智的效能,蛟脑又何独不然呢?

因之,他相信这传说必不会假,只是,却未生据为己有的非份之心,他认为自己已然获得过太多灵丸异药,如今再也犯不着与人争利了。

他瞥见虎雄风兰,神彩飞扬的态度,猜想必是他两人一样心思,想取脑增益功力。

他倒是有心成全,觉得若无人捷足先得,到不如待机斩蛟,一来是为民除此大害,二来帮助这一对璧人好友,量非更心安理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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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巢湖陡传恶蛟讯

半月之后,龙渊一行三人,抵达一处名曰“夏阁”的镇旬,那镇上满街难民,一个个又黄又瘦,衣衫不整,一望而知,必已多日未得温饱了!

三人在一家店前下马,龙渊上前询问,有无客房。

店伙计一看龙渊的衣着打扮,冷然摇头表示没有,却闪过龙渊,向虎雄哈腰施礼,谄笑招唤,道:“公子爷,您老才来哇!”虎雄深知店家,多半是狗眼看人,冷声“哼”,说:“要三间上房!”伙计连忙答应:“有,有”风兰瞥见他胁肩诌笑之态,对龙渊轻视之情,芳心大嗔,施气道:“走,龙哥哥,咱们到别家去住。”原来,相处半月,风兰已改口唤龙渊哥哥,虎雄最初颇不顺耳,却也无可奈何。

龙渊近来,时常遭受冷眼,倒是习以如常,这时见风兰为他不平,反劝她道:“算啦!此地人挤,你没见街上那多人没地方住吗?”伙计这才知道,三人原是一路,虽说他平日皮厚,此刻当面说慌,也不由闹得面红耳赤,满心不是意思。

风兰气尤未出,虽已不再反对,却没好气给伙计们看,她愤将马缰摔在伙计身上,冷然道:“还不将行李搬进去吗?行李里全是宝贝,短一件怕不要你狗命!”那伙计连忙接过,诺诺答应,心里却嘀咕着,这妞儿好凶。

三人住定,龙渊找个伙计,一打听,方知这夏阁镇,已距离巢湖,不足四十里地,街上的难民,多是自湖边逃来此地。

龙渊心中恻然,一时却也想不出法子来,救济这么多人,因之心头甚闷,用罢晚饭,一看天色尚早,便告知虎雄,一人往街上走去。

虎雄已知此地距巢湖,已然近在咫尺,决心当夜独自前往湖边,先窃探一番。一来试试是否能找着紫金蛟,二来,也打算摸摸来此的武林人物的底儿。

故此,等龙渊一走,立即关起门来,养息精神,一心只想着捕蛟服脑的方法,到将那日夕挂怀的心上人忘了!

风兰住在他的隔壁,在房内梳洗已毕,听见龙渊说要上街,便也想去,出来一看,虎雄的房门已关,便不叫他,径自随后出店而去。

街上,此际人群熙攘,除却屋檐下逃乞的难民之外,数人劲装短打,一望而知,是江湖武林人物。

风兰三脚二步,赶上龙渊,与他并肩而行,道:“龙哥哥,你出来做什么?想到湖边去看看吗?”龙渊瞥见她跟来,答非所问的道:“虎兄呢?”风兰白他一眼,佯娇声道:“管他,谁知他搞什么鬼?我问你怎不回答我啊!”。

龙渊看着道路两侧的难民,恻然说:“我是见这许多难民可怜,出来看看,有法子救济没有,你出来有什么事吗?”风兰听出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怜悯与至诚,亦觉恻然不忍,但心中却说:“你怜惜人家,谁来怜惜你呢?难道你受人冷眼,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只是,心中虽这么想,口中却不便说,不为别的,只怕会伤了他的自尊。

龙渊见风兰默默不答,便不再言语,径自去数着客栈与粮栈的家数。

二人默默前行,不多时已到了镇头。风兰见不远处,有一座林木稀疏的土岗,便道:“龙哥哥,咱们到那上面去看看好吗?”龙渊点头答应,不多时已抵土岗顶上。

那土岗不大,却高有十多丈,二人立身其上,附近景物,因之尽入眼底。

龙渊目力特佳,此际纵目向西南一望,数十里外,巢湖烟波千顷,一平如镜,近岸处村落处处,多半已屋倒崩塌,这时,虽正值晚炊时候,却不见有一家升起炊烟。

显然的,那许多村落百姓,想必不是被害便是逃开,此际,怕不已了无一人了。

龙渊心中惨然暗叹,斩蛟除害之念忽的升起,比前大为坚定。

皆因,龙渊想来,这蛟出现已近数月,官府无能,不足为奇,为什么这多武林人得知消息,到今天还不下手?

抛开取宝之念不谈,武林侠义道中,也不该见义不为,坐视这多无辜百姓,挨饿受害,有家无归啊?

故此,这必是侠义门人,亦如官府之无能,功力火候,不足与恶蛟抗衡。

龙渊自忖,得千古奇学,丹铁神功,有无上利刃,丹血宝剑,今既履此,若再迟疑,岂非有违天心!

风兰也望见巢湖,波平浪静,毫无紫金蛟的影子,奇怪问龙渊,道:“龙哥哥,怎的看不见恶蛟出现嘛?”龙渊莞尔一笑,心想:“我怎么知道。”嘴上却说道:“这蛟出现,大约有一定时辰,现在怕还未到吧!”风兰追了一句:“是什么时候才出来啊?”这问题龙渊可真的不知,方想照实回答,突闻得左侧林内,枝叶簌簌作响。

心中一动,疾捷一掠,穿林过隙,奔到那发声处一看,触目处,树上横技间,竟吊着一人。

那人想是有心上吊,但上吊的滋味,可不好受,故此,在去死刹那,手足不由乱颤,一旁树叶,因此便发出轻微不断的声响。

龙渊目光一扫。瞬息间,功集一指,抖手一弹,丈外吊人麻绳,应指而断。

风兰这时掠来,见状“哎啊”未叫出口,龙渊双臂一张,已将那人接住,放在地上。

龙渊迅速运掌,在那人胸前一阵揉搓,随后抓起来,在背上一拍,“哇”的一声,那人吐出一口浓痰,回过气来。

风兰在一边睁大两双水汪汪眼睛看着,对龙渊救人手法之快捷灵敏,又佩又奇,皆因,适才那一弹指,到如今她还在惊讶,怎会将一根那远的麻绳弹断。

像这种功力,风兰曾有耳闻,但确也晓得,若练成这种“弹指神通”,非五十多年以上的纯功不可。

目今,放眼江猢,仅审一位跛丐,传曾习之,却也不见得能弹这远,力达丈外。

这龙渊年方及冠,竟具此不可思议之功力,岂非奇而又奇?

那人上吊不久,经龙渊推官过穴,已然回醒,除却脖子上绳痕宛然,喉部疼痛之外,已与常人无异。

故此他睁目一看,见自己未死,身边站着位奇丑少年,与一位美如仙女一般的少女,心里明白,这条命是被人家救的。

于是,他翻身跪倒,叩头道谢,道:“小人承二位恩人救活?”龙渊一把将那人拉起,阻他叩谢,道:“些许小事,举手之劳,兄台何足挂齿,只不知何事为难,竟出此下策,若能见告,在下不才,定当薄尽绵力!”那人被拉站起,闻言心中感激无已,但看着龙渊一脸病容,一身穿着,长叹一声,道:“恩公心意,小人万分感谢,只是……唉……!”言下之意,大有不言也罢,说来徒乱人意而已之概。

风兰性子急,最不耐看人家吞吞吐吐,见状一气,嗔声道:“你这人怎么啦!有什么难事,说出来听听,就不行吗?”龙渊怕风兰之言,刺激着人家,又想寻死,忙柔声劝说道:“别急,别急,兄台先坐下休息一会,有难处不防说出来,大家商量商量,即便帮不上忙,代兄台想个主意,还总是可以的!”

那人见龙渊语态诚挚,依言坐在一块青石头上,望了望风兰,却对龙渊说出了一番遭遇。

原来那人姓王,名敬实,乃是个老诚的商人,在这夏图镇上,开了家粮栈,平日贩买粮食,有时将栈房,租借给别家,作存放粮米之用。

数月之前,巢湖里出了蛟龙,每日午夜,上岸杀害人畜,闹得湖滨居民,非死即逃,多不敢再呆在湖边家里,妄送性命。

这些人,多半是贫苦渔夫,朴实农人,家中虽不致贫无立锥之地,却都无多大积蓄。

这一次逃难,初时尚有钱过活,日子一久,积蓄耗光,又不敢回家,却不得不设法生活。

其中有些农人,平日与王敬实有过交易往来,深知他慷慨豪爽,乐于助人,便来与他商借粮米,立契将来加倍奉还。

王敬实见人家穷困无助,善心触动,便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那知,善门难升,这消息一传出去,一干不识的农人渔夫,接踵而至,声音甘愿按此方法,借支粮食。

王敬实自己的本钱不大,存粮也极有限,只是因数代经营此业,祖传的仓房颇多,仓房里囤积着粮食,却不是他的。

不过,王敬实细一盘算,觉得这办法虽然有点冒险,却还是划算,一来可以救人,二来,日后等太平时加倍收粮,确也并不亏本。

因此之故,他便出头找一家最大的存主商量,是否也愿意作这生意。

那位存主,先时到也慷慨,不过是怕麻烦,不愿亲自料理,他嘱咐王敬实,全权办理,只要是附近灾民,愿立字据,便可以如数借出。

王敬实心中大喜,回去开了仓栈,办理手续,不到几天,便抢借一空。

谁料想,那存主别有用心,等王敬实将字据送去之时,竟不认账,硬说王敬实盗卖他的粮食,非要他如数偿还不可。

王敬实一听之下,恍如是闻晴天响雷,只惊得面无人色,皆因那数千斤粮米,别说目下在粮价上涨数倍时,便在平时,亦无此能力赔补,何况,他自己存粮,也早已借光了呢?王敬实左思右想都是绝路,与其吃官司坐牢而死,到不如自尽痛快,故此,当债主一再紧逼之下,竟然真跑到这土山上来,上吊寻死了。

风兰听罢顿时粉脸变色,一跺粉靴,嗔道:“喂,你通通告诉我,这是什么人如此没心没肝,今晚我就去杀了他,看他还问你要粮不要!”王敬实闻言一怔,心说:“这姑娘是干什么的,这什么凶,开口就要杀人,你、你能吗?”他可是真不相信,娇滴滴的风兰,真有这种杀人的胆量与本领。

龙渊见他不但老实,且还有些侠义之风,略一思索,笑着先劝风兰,道:“兰妹何须要与利欲俗人,一般见识!他既然要钱,给他点银子不就结了吗?”风兰与龙渊半月相处,不但深深了解他的为人,处处为别人着想,仁义宽厚,同时,也不免受到陶冶,稍稍改变了若干世事看法。

故此,她闻言不但未再发作,反而接口问道,“你那来这么多钱哪?”龙渊展颜一笑,道:“兰妹过去不闻我携带珠宝,做何用途吗?现在我告诉你,我携带目的,也正是为此。”风兰忆起半月前,故意严厉追问龙渊之事,“嗤”的一笑,旋又白眼相加,不信道:“你骗鬼,我就不信你是神仙,能预先算出今天这事!”龙渊哈哈大笑,风兰佯嗔跺脚,追问道:“笑什么?笑什么?我不信就是不信。”龙渊见状,长笑更厉,气得风兰,跑过去不依,举手要打,方才令他止笑,解释道:“兰妹,我虽然不会预卜先知,却晓得江湖之上,必有甚多用钱的地方,如今王老板为救别人,反害自己,我等岂能不助……”

王敬实在一旁察颜观色,从二人语气中听出,二人均有意相助还债。

心中大喜,“噗通”跪倒,叩头道:“恩公高义,王敬实感激不尽……”龙渊忙将他扶起,颜色一整,道:“王老板,在下为你还债,可有一个条件……”王敬实会错意思,只当龙渊也像他一样,意有图利,不等龙渊说完,便即插言道:“恩公放心,王敬实决非无义之徒,恩公但能为小人解此围,他年定当加倍奉还。”龙渊微微一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想合伙与王老板做个生意,不知王老板肯不肯答应!”风兰在一旁纳闷,不知他掏啥鬼,正想动问,却听龙渊又遭:“适才在下考虑,王老板借粮立据之法,虽然冒险,想那受惠之人,必不会忘恩耍赖,日后稍有办法,亦会加倍奉还。在下珠宝颇丰,却毫无用途,今付于你,携去大城变卖,以钱购粮,运返此处。一者可以还债,二者所剩借于灾民,一年之后,但能巢湖蛟死,地方太平,民返其业,你我岂非亦可同获薄利?”

风兰可真不懂,龙渊怎一时忽变得斤斤计较起利润来了?她想开口,却又被龙渊的眼色止住,无奈只得暂时闷在肚子里。

王敬实可有些不信自己的耳朵,世上竟有这种人,比他还傻,他一时怔视着龙渊出神,不知答应好,还是不答应好!龙渊心知口说无凭,便道:“王老板如已复原,请随在下往客栈一行如何?”王敬实怔怔的站起身来,点头答应,心中却还有嘀咕,猜度龙渊之言,是真是假。

不过,到底他还是止不住好奇,跟随着龙渊两人,返回镇去。

此际,天已入晚,街道上灾民处处随地坐卧,情况更加凄惨。

三人入店,龙渊即取出一个革囊,倒出一堆金子,与珠光耀目的珍宝。

王敬实一生也未见过这么多宝贝,顿时惊得怔住,好半天揉揉眼睛,认清金珠无误,方才有些信了。

龙渊数也不数,通通又装人革囊,递将过去,道:“这一些,大约能值几万银子,王老板你拿去自由运用吧!”王老板可傻了眼,那敢去接,呐呐道:“爷,这,这些可不止几百万哪,我……我……”龙渊莞尔微哂,道:“好,几百万就几百万。你拿了去,岂不可以买来更多粮食?你要晓得,这附近灾民,为数甚多,少了岂能够吃?何况,即便巢湖恶蛟,今夜即亡,百姓家业房舍,用具都已损坏,又岂能立时生产?故此,即使粮物不缺,百姓亦必缺少用器。你现将此物拿走,一方面购粮施借,另方面,亦不妨借出现金,容他们购买器具,如此,用器不缺,吃食无匮,农人始可种田,渔夫方可捕鱼,而你我方有收账取利可能啊!”

这一席话,果有道理,但王敬实忠义笃厚,仍不敢贸然受此巨金。

龙渊譬解再三,王敬实惊异稍煞,方恍悟言道:“大爷菩萨心肠,立意为一方民众,解救疾苦,那里是想图利。今既看得起我,王敬实岂能推辞!从今以后,我王敬实当本大爷心意,为大爷完此心愿,若有二心,天诛地减,五雷击顶!”

龙渊见状,心中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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