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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血江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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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她父母一点音容,但骨肉天性,仍不免凄然垂泪,伤起心来!

小渊儿边为她擦抹泪珠,边以小手抚摸着她的金黄秀发,口中呐呐,却想不出适当的安慰之言。

云慧瞥见一付关切焦急之态,芳心中颇觉安适,不由对这奇异的陌生小孩,产生更多的爱怜!这份爱怜,在目前来说,还只是半手足——甚或可以说是母性的爱怜。

因一者小渊儿虽然是俊美无匹,却到底只六岁,不足以惹人涉及情丝。

再者那云慧,自孤独客逝世之后,独身而居,虽说屿内尚有渔民家小,却都是凡夫俗人,不足以令她推心置腹,畅诉衷曲。因之便十分寂寞。

小渊儿不但俊秀绝尘,敏慧可爱,更重要态度温顺,对她似关心之极。

两人虽说只相处了极短暂之时,那云慧却也不由得爱上了他。

云慧收住眼泪,感激的盯视看身侧的小渊儿,使得小渊儿颇不自在。

于是,他便提出问题,问道:“慧姐姐,你将来要回到葡萄牙国去吗?”云慧坚毅的摇摇头,说:“不,葡萄牙国根本没有我的亲人,我回去话都不懂,去干什么?将来,我倒是要去中原,替师父报仇,报完仇我立即就回到这里,也找个徒弟教教,便永远不履人世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一睑的肃穆坚毅之色,似是在下什么决心,小渊儿听不大懂,却又十分的渴望学武,以便学好了能够仗义行侠,为人家排解纷难。

原来,小渊儿读过史书,小心眼里,十分的羡慕古代的游侠,他日常梦想,有一天自己也能学会本领,优游自在的漫游山川,超然物外的为人排解急难。

他为此曾经请求过父亲,教他习练武术,但每次的答复,父亲总说他年龄太小,要等几年长大再说。

如今,他听云慧说,孤独客创法称雄武林,虽未见云慧一展身手,想来她既是孤独客之徒,一定不会太差,这一听说她想收徒,便立即喜上眉梢,试探着问道:“慧姐姐,你要报什么仇呀?你看看,我还够资格做你的徒弟吗?”

云慧见他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嗤”的一笑,道:“你想作我的徒弟吗?”小渊儿又连忙点头。

可是,云慧却幽幽一叹,说:“不行啊,我年纪也小,功夫尚没有练达绝顶,又怎能收你呢?再说,便是我练好了武功,也一定先得为师父报过了仇,才能收徒啊?”说着,她不由为她那亦师、亦父、亦母的唯一亲人,泣下数行泪,说:“小弟弟,你不知道,我师父死得好惨呀。”“五年前,他出去购物,一去月余,归来时,不但身受重伤,复已然奄奄待毙了。”“我当时很怀疑,什么人有如此功力,能将师父击成这样子呢?”“不过,我不敢问,我忍着焦急与害怕,为师父服药医治。”“但那伤势太重了,师父的五脏不但震裂,同时还中了巨毒,若非是师父内功深厚,能提住一口真气,压住伤毒的恶化,怕早已回不来了。”“他老人家,知道已经无救,回来的第二天,便把我唤到他面前,对我说出了原委。”小渊儿瞪大了眼睛听着,心中早先对孤独客一点点不满,不由得竟被同情代替,他便问:“是谁这么可恶,把你师父打成这样子的?”云慧抹着颊上的泪痕,切齿道:“师父当时的气机已弱,先嘱我好生依照他携回的铁匣里一本秘笈练武,练好了之后,便去找那中原七大门派的掌门之人,为他报仇。他还想说些别的,但未及语终,使撒手仙逝了!”

“依我想,师父的仇人,必不止这几个,一定还有很多,否则,以师父功力,虽不定能胜,却总能逃得回来的。”“自那以后我日夜不辍,依照师父遗留的一本秘笈苦练,盼望着早日有成,去报那血海深仇!”小渊儿瞥见她蓝眸中,闪射着愤怒火焰,十分可怕,同时,也觉得万分同情于她的处境,使不由长叹一声,似安慰似惋惜,道:“唉!可借你不能收我做徒弟,否则我学成本领,一定会帮助你,去打那些坏人的!”

云慧闻言,也幽幽一叹,说:“我不收你,实在有很多原因啊!第一、我比你大不许多,也正在学习锻炼时期,尚无有资格做你师父。第二、我一旦达成,必须先离开这里,去寻找仇人。那些仇人,既能加害师父,想必是十分厉害,我这一去,亦必然凶多吉少,万一身死,留下你在此屿中,于心怎安?故此,你如果有志习艺,还是另投明师,比较妥当。”

但她见小渊儿满面失望之色,转又不忍,继道:“不过,在你未离开以前,若有兴趣,不妨跟着我学学,等有便船打附近经过之时,我再请他们把你送回家吧!”小渊儿一闻此言,目前有功夫好学,大喜过望,立即扑倒在云慧身上,搂着她玉颈叫道:“慧姊姊,真的吗?你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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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巧获丹书凌古今

小龙渊漂流到黑礁屿附近,被一名叫云慧的异国少女救到黑礁屿上,接谈之下,原来那云慧,乃是葡萄牙人,她自幼被天下第一剑孤独客收养,不但完全不全她本国语言,一切生活习惯,亦与我国人无异。

只是,五年前孤独客在劳山为人所算,击成重伤,归来不久,便自逝世。临死,孤独客叮咛云慧好生练武,艺成之后,且记着为他报仇。

那云慧自幼生长在黑礁屿上,不但视孤独客若父,且日常耳濡目染,也沾了孤独客之孤僻思想。

小龙渊年纪尚幼,但却是聪敏盖世,俊若天人。

他生于富贵之家,身为独子,兼挑有九家香烟,日常所受,父母伯父之无上的宠爱,对人生看法却又不同。

他日常梦想着习成绝艺,将来好以财济贫,以武行侠,管尽那人间不平之事,让世人均获得安乐与幸福!如此,他对于云慧所述的仇杀等事,不但诧异何以会发生,同时也颇是同情与不满。

不过,他年龄到底还是太小,故而想不出所以然来。

再者,他听云慧说,孤独客武功凌盖天下,雄踞武林三十余年,便不由想跟着云慧学习。

云慧芳心里十分爱惜这小渊儿,但由于一者她自己也不过十四,武功尚未大成,不足以收徒;二者尚有复仇的大事在身,不能多担搁时光,而不愿收小渊儿为徒。

只是,她不忍令小渊儿太过失望,因之答应他,在未见便船在附近经过,不能将他送走的情况下,暂允他随着自己学习些扎基功夫。

小渊儿大喜过望,搂着云慧的玉颈,连声叫道:“慧姊姊,真的吗?你真好!你真好。”“好,乖乖的听话,慧姊姊就教你练武,现在天快要亮啦!你睡一下吧!我可得出去练功呢!”小渊儿自从连服下五颗鲸珠,精神大异于从前,根本一点也不想睡觉,但听了这话,不敢有违,怕云慧不教他武功,因之便乖乖的闭上眼睛,故意装睡。

云慧见状,轻轻起身,为他盖好被子,吹熄了桌上的油灯,方转身飘然出室。

小渊儿躺在床上,虽然竭力想睡,无奈精神太好,怎么样也睡不着。

同时,这几天的遭遇,怪的犹如奇迹,在他的小脑海里不停的兜圈子,想找出个迹底来。

小孩的心性,是一刻也安静不得的!

他想了一刻,得不到答案,不由有些儿不耐烦,终于,忍不住想起身到外面看看!

此际,天尚未明,室内自吹熄灯火之后,本该是一片漆黑才对。

但奇怪的很,在小渊儿眼中,却仍然亦如白昼一般,光明异常!

他不知此乃他所食鲸珠点目之效,却以为此地不同于中原,而无昼夜之分。

他悄悄的溜出卧房,步入大厅。凝神谛听,直觉得这所房子里,除却有一人沉睡之外,并无别人。

他想,既然慧姊姊声称练功,必不会另外找地方睡觉,则那沉睡的声音,亦不会是云慧所发。他潜出厅门,放眼四眺,由于立身高处,屿内一切,均尽收眼底。

但见那一切景物,沉寂异常,对面的林舍内,更无半点人影,看样子都还在梦中也说不定!

他转过房角,向屋后一看,只见那后面生有苍松数株,枝叶结扎,与房等高。屋后是壁立礁石,却高过屋顶,远远望去,其上是犬牙交错,宛如是一列城墙垛子。

小渊儿顺着屋角,走到屋后,隐隐听到那礁石顶上,有阵阵呼吸之声。

他好生奇怪,猜想可能是慧姊姊正在上面。

他好奇想探看究竟,却又怕被云慧发现,他悄悄蹑足松树之下,仰头上望。松树巅枝叶繁茂,恰巧平着礁石。

爬树的本领,小孩子最是拿手,小渊儿自幼在林木间长大,虽说被家人看得紧,但一有空隙可乘,却也从不肯放弃练习爬树的本领。

他自食鲸珠,身体已变得格外轻巧。他轻轻抱住树干,双腿交替攀登,不一刻,不但爬上树巅,骑坐在一枝细弱的横枝之上,更还没弄出一点声息。

礁石之巅,果然有一块二丈方圆的平地,三面被锐利的礁石抱住,仅有对内的一面,是平坦的。

此际,云慧果然是还在上面,她悄悄面东而立,两眼平视,目不转睛,一双纤纤素手,曲支在后腰之上,两掌掌心,贴抚着背后腰眼,樱口微闭,两个鼻孔之内,随那呼吸之势,喷出两团白雾。

那阵阵的海风,轻轻拂过,云慧的满头全发,以及那一身白绢罗衫,均随着风势,微微而拂,而那两团淡淡的白雾,却一动不动,宛似实质一般。

小渊儿心中大奇,双目眨都不眨,紧盯着云慧的如花娇容,想看看她到底玩什么“戏法”。

正东方,太阳渐渐的自海波下升起,放射出亿万道虹光,照彻了宇宙。

云慧似乎受不住日光的照射,鼻中喷出的白雾,渐渐浓厚,瞬时间,不但罩住头部,便是那上半身也似隐若现了。

小渊儿张口结舌,简直就看得呆了,也不知经过多久,转眼间,眼前的人影与白雾陡然尽失,小渊儿方自错愕,但觉得腰上一紧,陡然间腾空而起,一下子落在原先云慧站立的岩上,耳中立听得一阵银铃一般脆笑,说道:“小鬼头真不听话,好好的觉不睡,却爬到这么高的树上来,也不怕摔着吗?”

小渊儿惶然转身一看,慧姊姊娇容若花,语气里虽怪他不肯听话,玉面上无一点儿不悦之色。

小渊儿心下稍定,方待解释,云慧纤手一摇,止住他开言,说:“好啦!你既不愿意睡就在一边陪我练功夫吧!”说若,未待语落,陡的一晃香肩,娇躯平射而起,闪电般掠过树梢,落在屋顶上,只一垫脚又复腾起,只一闪,便翻落在另一面不见。

小渊儿方在疑惑,突见慧姊姊去而复返,不过手上却多了一把宝剑。

那宝剑制作甚怪,剑护手银光灿烂,若似一碗,覆住手面,剑身亦作银色,闪放光华,长约三尺,宽厚似乎相等,均只有一指多点,圆圆的橡一根长通条。

小渊儿好奇,等云慧飞落岩上,要过来细看,只见那剑身,是椭圆型,两边刃口极钝,方要用手去摸,云慧却急忙止住道:“快别摸,你当它不锋利吗?”小渊儿点点头。

云慧接过剑去,对一旁黑色的礁岩,轻轻一削,恍似是刀切石腐一般,一点声音未发,便削下一大块来。

小渊儿伸了伸舌头,表示惊异,云慧“嗤”的一笑,旋正色命他退到一边,自己凝立中央,左手捏诀,右手执剑,一招一式,慢慢的练起剑来。

小渊儿聪慧盖世,虽从未练过剑招,却能过目不忘,他看着云慧,一招一试,慢慢演练,虽不能体会出其中精奥,那出招架式,却被他记得颇全。

渐渐的,云慧的剑招,周而复始,逐渐加快,不多时,但见那一条剑光,幻成千条,环飞于一丈之内,隐泛出撕风破空之声,若似一座银山,将云慧罩在中间。

一个时辰过去,那银山蓦然而收,复合成一支宝剑,而云慧面不红,气不喘,浅笑盈盈的站在小渊儿面前。

小渊儿何曾见过这等剑法,这一见云慧收剑,立即拍着小手掌叫好。

云慧得意的轻掠着额际乱发,意态真诚的望着他,说道:“小弟弟,我真得感谢你送我那两颗珠子吃呢!我吃了它们,不但打通了任、督玄关,功力更也是增加了不少,在往日,我虽练,却总是不能达到今日境地,每次练习内功因护身罡气凝练不成,双眼总是被太阳映射得生痛,而练剑也非得出一身臭汗不可。今天你看我,不是大大的不同了吗?”

小渊儿“啊”了一声,笑道:“慧姊姊,是真的吗?那么我一连吃了五颗,不是也可以有助于学功夫了吗?”云慧沉思有顷,方道:“这个我也搞不大清楚,不过总必是有帮助的,只可惜你不懂调息运气之法,不能以真气驾驭精灵之气突破玄关收为己用,实在可惜,否则功力必可以像我一样,一日千里呢?”

小渊儿闻言,不禁有点泄气,云慧见状,便鼓励他道:“不过,弟弟你还年幼,只要肯苦练,等长到我这年纪,一定会比我强的。因为,那红珠的灵气,虽未能立即吸收,却总还有你体内,慢慢的我教你凝神调气之法,一窍打通,立可以突飞猛进,一日千里的呢!”

小渊儿这才雀跃,拉着云慧的纤手,仰面跳着叫道:“那太好了,慧姊姊。你快教给我吧!我一定肯用心学的,不然你看,我已经学会了舞剑呢!”说着,伸手要过云慧的宝剑,跑至中央,站立在方才云慧练剑之处,一招一式,依样葫芦般舞动了起来。

云慧起初,当他是小孩好奇好玩,故意作耍,那知两招一过,小渊儿竟能够循规蹈矩,一路施将下去,一丝不苟,一点不错。

这一来可大大出于她的预料之外,她又惊又喜的注视场中的小渊儿,一直看着他施完一十二式。

这一十二式,看去虽极简单,却是孤独客一生的心血结晶。

孤独客幼得异人传授,深通各派剑术绝学,晚年隐居于此屿内,深觉各派武学,虽各具玄妙,却多有不足之处。

因此之故,他综合各家剑法、掌法与内功,自创出剑、掌各十二式,定名曰“孤独剑法、孤独掌法”。

而内功则综合佛道两家之正宗调息功夫,研究出“静坐调息”与“天地罡气’两种。

所谓“静坐调息”,乃是将真气运于体内,为固本培元之基础,亦即是“天地罡气”的基层功夫。

而“天地罡气”,乃是将真气运于体外,吸收天地之精英,据为己有,化无形为有形,再化有形为无形,练臻绝顶,真气与天地合而为一,神至意会,意至气随,口鼻肌肤,均可以随时发出真气,结聚于体外,可以防身,可以反震,以掌力推出,可以伤人,端的妙不可言。孤独客创出此“天地罡气”功夫,他自己却因锻练时间过浅,未克练成,因而才身受重伤,含恨而死。

那云慧习此也不过七八年,本来非三十年以上,不克练到她此时的境地。那知,自服了鲸珠,任、督两脉豁然畅通之后,一夜功夫,竟能够结成薄雾,岂非是奇迹出现吗?

至于那剑术、掌法,虽仅有一十二式,却俱是无上精华,极难领悟其中之精微奥密。今早练来,不但她自己已有大成,便是小渊儿施来,也已是初具规模,怎能不令她惊喜交集呢?

她一等小渊儿练完,骤然跑上前,一把将他拥在怀内,边亲着他的小脸,边激动无比的说道:“渊弟弟,你真是了不起,真是个神童啊!怎么一下子便能学得这般的维妙维肖呢?”小渊儿见云慧这么赞他,转觉着十分不好意思,他涨红着小脸,想谦虚几句,却又不知说什么好。

云慧瞥见他尴尬之状,“噗嗤”一笑,接过宝剑,一手抱起他来,道:“现在该吃饭啦!咱们下去好吗?”小渊儿无言的点点头,将面孔埋在云慧的肩上。

云慧脆声“格格”一笑,笑声中,人如飘风,自岩上飘掠而坠在树下。

她放下小渊儿,拉着他一同缓步入厅。

厅中,此时正有个年约五旬的妇人,洒扫灰尘。

云慧一见,便招呼道:“赵妈妈早,你看这是我昨夜在海上救来的小弟弟,名叫龙渊,可爱不可爱!”说完,又对小渊儿介绍道:“渊弟弟,这位是赵妈妈,她来这已有十几年了,我就是被她带大的,脾气好极啦!以后有什么事,就请她帮你做,赵妈妈一定很高兴的,是吗?赵妈妈!”

这最后一句,是对赵妈妈说的。

那赵妈妈自从两人入厅,便一瞬不瞬的打量小渊儿,眼光中充满了惊讶、爱惜与高兴的表情,此刻闻言,走近前摸着小渊儿顶门,口中“啧啧”不断的说道:“唷唷,好漂亮的小哥儿,怎么会漂流到咱们这呀!啧啧,这可好啦,有他在咱们这儿,慧小姐可不再寂寞啦!小哥儿,你别害怕,就安心住下,有什么事只管吩附我,千万别客气认生。”

说着,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啊”了一声,说:“你看我,真老糊涂了,只顾说话,你们俩都饿了吧,别忙,我就去端饭来。……小哥儿,你爱吃什么,告诉我,以后我替你做,决定能让你吃得舒舒服服,又白又胖,像我们小姐似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却已经走到后面去了!

云慧让小渊儿坐下,方欲将宝剑送入书房中归入鞘里,一眼瞥见昨夜携回的那只铁箱子尚摆在门边,便问小渊儿道:“那是你的行李吗?”小渊儿摇摇头,告以得箱经过,又道:“这箱子真怪,像是一整个似的,怎么也打不开来,不知到里面放着什么,慧姊姊,你有办法吗?”云慧将箱子提放在桌上,仔细一看,只见那箱子长有二尺五寸,宽厚各有一尺,除中间有一提手铁环之外,四周均无缝隙,真似是一块整铁铸成。

但若是一块整铁,以体积而论其重量,应该在百斤之上,但此箱最多也不过三十斤,显然中间必是空的。

她举手来摇摇,听不出中间有何响动,一气之下,便用手中的宝剑,沿箱子的边线,轻轻削去。

那宝剑果然削铁如泥,只几下子,便将箱盖削开。

小渊子站在椅子上,伸手打开顶盖,一看箱内,竟放满了一些铁叶子。

那些铁叶子,长有九寸,宽有七寸,薄薄的用两根牛皮筋穿成一串,像是梨花片一般。

云慧将那些铁叶子取出,放在桌上,“叮当”“哗啦”,乱响一片,再看下面,却又是一层,与铁片大小相同的竹片,{富士康小说网手机富士康小说网}亦是用皮筋串着。

小渊儿伸手取过,一瞥箱底,“哗啦”将竹片一丢,伸手便抓,原来那箱底下,竟放着一柄短剑,与一个扁扁的铁匣。

小孩子都喜爱武器,小渊儿一见短剑,那能不伸手便抓呢!

他抓是抓出来了,但就是抽不开,急得直在桌子边乱跳。云慧“嗤”的一笑,接过一看,只见那短剑,连柄也不过两三尺长,型式古朴,柄鞘皆作血红颜色,柄有三寸,一面雕刻着“丹血”,另一面则是“丹心子铸”四字。

云慧一按哑簧,抽剑出鞘,方及一寸,剑身之红光,已然映满一室。

小渊儿拍手大叫,云慧也不由颇为惊异,迅速抽出,但见那剑光,不但照耀得满房通红,剑芒伸缩不定,更还觉得那剑身跃然欲飞,震颤不停。

云慧深知,这柄剑年久通灵,不甘为人驾驭,急忙运功用力握住。

小渊儿不知天高地厚,瞥见那剑身颤动不休,剑尖虹光伸缩,长达半尺,认为好玩,便要伸手去摸。

那知手方伸出,尚未触及,云慧刚要喝止,那柄剑陡然间一阵急跃,立将小渊儿手指地破流出了鲜血。

小渊儿与云慧,同声惊呼,小渊儿急忙缩手,云慧骤然力泄。

那宝剑一沾血腥,剑芒顿时暴涨,乘云慧一个把执不牢,陡然间被它一挣,跃然而出,急向对面的小渊儿射去。

云慧警觉,见状“哎啊”一声惊呼,尚未喊完,纤掌一招“分光捉影”,竟未将那剑抓回。

小渊儿本就惊痛,一见那剑对己飞来,更是害怕,畏(书)惧(网)中带血的小手,伸出一挡,不知怎的,竟将那剑柄捞住,而那柄宝剑,竟更是光芒尽敛,转成了暗红之色,也不再震颤挣扎作怪了。这一连串的事故,写来甚慢,但当时确实在刹那间同时完成。

那云慧在一招未能将宝剑捞住之际,早已急煞惊煞,但眨眼功夫,目睹这奇迹一般的变化,更觉得奇煞。

不是嘛!以她的功力年龄,竟不能制住一柄宝剑,却偏偏小渊儿会能收服,这岂非令人惊奇?

她一怔之后,见小渊儿小手,还在不停的流血、便急忙把剑鞘递过去,道:“小弟我去拿药来为你裹伤,你快把这怪剑收起来吧!再伤着别处,可不是玩的!”说着,不待语落,便在房内施展轻功,飘掠入书房去取伤药。

回来一看,小渊儿不但不顾伤痛流血,更还是喜上眉梢,双手执着那柄丹血宝剑,尽自玩耍不已。

她又痛惜又好笑,觉得这孩子实在大胆,走过去将剑还鞘,放在桌边,细心的为渊儿服药包扎。其实,她一看之下,那伤并不多重,虽然流了不少血,却只割破了中指。

她包裹完毕,叮咛他自己当心,不可用伤手弄水,不可将纱布取掉,小渊儿一一答应着,另一手却仍在玩着宝剑。

云慧知他深爱这柄短剑,便道:“别玩啦!反正这剑是你的,等学会了剑法,再用不好吗?现在你还太小,弄这种利器,还不大适宜,等下午我为削柄竹剑好吗?”小渊儿喜悠悠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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