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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流氓为夫-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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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齐菲惊讶,“可知送那去?”
  “小的不敢多问。”
  “你给本夫人好好查,查到了有赏。”
  “谢夫人,小的告辞。”
  齐菲点点头,坐在椅子上,一双明媚的眼却染上嫉恨、疯狂。
  南源,南源,你到底要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六章 死亡

  
  欢快的日子太过突然,让齐飞都生了些做梦的感觉。
  这日,饭馆生意好,齐飞一直忙到月中天才与老板告了别,手里还提着一只鸡,是老板给他的奖励。
  想到孩子们看见这只鸡嘴馋的模样,齐飞就忍不住偷笑。突然觉得这路有些长,想着快点见到那群可爱的孩子们。
  渐远渐近,齐飞望向远处的家,只见火光一片,一时迷恍愣在原处,手里的鸡松落在地,发生了什么?齐飞发了疯的奔跑,心咚咚的跳着,身体像是快要承受不住心脏的撞击。呼吸急促的快要缺氧,只有靠嘴大口大口吸着黑夜里的冷风,喉咙干涩发疼。
  快点,再快点,再快点。
  摔倒,爬起就跑。
  跑到门前,齐飞看着熊熊烈火围绕着这个家,才建立好的家——没了。
  不远处的孩子们看见凌乱的齐飞,都哭着跑了过来,“叔叔···呜呜·········”哭声一片。
  齐飞抱着身边的孩子,从他们身上汲取一丝力气。不能倒,还有孩子,孩子。
  孩子·····齐飞睁大眼,看着面前这三个孩子,竟说不出话,“他···他······其他人呢?”
  “叔叔······他们····他们········”
  “死了。”望儿说的很平静,在面前的火光下显的有些狰狞。
  死了,齐飞瞪大眼睛接受不了这个词,腿却软到在地,嘴里发不出声音,血红的眼睛落不下一滴一滴泪。
  这么可能,这么可能?
  做梦吗?
  是啊,今天做了个噩梦,很恐怖的噩梦。
  好似有了些力气,齐飞踉跄的站起身,一步一步,缓慢的向宅子走去,“这是幻觉,幻觉,他们还在里面,还在等着吃晚饭。我得快些进去,不然他们会饿的厉害。”
  明明没了力气,齐飞像是行尸走肉,一步一步挪近。
  望儿大惊,上前拉住齐飞,只是轻轻一拉。砰一声,摔倒在地,孩子们大气不敢出一个,惊恐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叔叔,纷纷跪倒在他身边哭泣。
  身边有孩子的哭声,齐飞却觉的好远,好远。身体和灵魂分离,飘远。
  南源接到消息赶紧跑了过来,看见的是一片废墟,还有孩子的哭声,奔向前去,倒在地上的人,好似没了生气,南源心里一紧,疼痛的说不出话来,把人抱在怀里,却做不了什么安慰。
  身边的三个孩子,好似一夜长大。只是南源眼里心里只有齐飞。
  赶紧让人送回了将军府,请了大夫来看。
  大夫把了把脉,手在齐飞睁着的双眼前晃了晃了,不见他有任何反应,不由的叹气,只道是“心病还需心药医,这位公子怕是熬不过今年春天了,将军还是···”
  “不可能,他身体没有受伤,怎么会?”
  “将军,这位公子身心俱疲,身体也曾受过重创,本应该好好安心静养,受不得半点刺激,可是现在,他反而毫无求生之意,就是神医也救不了一心求死之人。”
  南源刷白的脸色,不肯置信的看着大夫,那一句一句重重的打在心上。
  一心求死,求死···
  南源直直的看着齐飞,触手可及的地方,却隔着千山万水,不能踏足。
  明明离开,只是为了他能好好的活,明明发觉他这些日子心情好了许多,还能和孩子们玩闹。明明昨天还看着他笑着入睡,明明还能感觉他眼里的笑意,还能看着他在书桌前写字的投入,明明怀里还藏着他扔掉的墨迹。
  明明,才发生的事情,却恍如隔年。
  痛入骨。
  他的齐飞,做了什么?为什么就不能不能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偏偏命运多桀。
  齐飞躺了三日,南源守了三日。
  对南源来说这三日度日如年。
  齐飞撑起身来,南源赶紧扶住,耳边响起虚弱的声音,“我饿了。”身体一顿,不可置信的看着齐飞,发觉他说了什么,南源面露喜悦,“你等等。”
  飞快的跑了出去,直接用了轻功到了厨房,厨房一直为南源和齐飞备着一些粥,端上,又用轻功回到齐飞身边。
  “快吃些东西。”南源舀了一勺亲自喂齐飞。
  齐飞微微的皱了眉头,便含了下去。见他肯吃东西了,南源再接再厉的喂了小半碗,齐飞便说吃不下了。
  南源也不逼齐飞,只要他肯吃东西就好,顺带着南源也合着剩下的一口喝尽。
  “孩子还好吗?”
  “都很好,我吩咐子青照顾着的。”
  “那些····”齐飞张口却说不下去。
  “他们都安葬了。”
  “嗯,谢谢你为他们做的。我能不能去看看他们。”眼里是希望。
  南源不自觉的点了点头,他无法拒绝齐飞,空洞的眼里终于染上了其他颜色。
  躺在软软的马车上,车里焚着安神的熏香。身体疲惫极了,思绪却很清晰。
  “飞儿,你先休息会,到了我叫你。”南源很是轻柔对他说。
  齐飞摇了摇头。南源心疼的把人抱在怀里,感觉的到他身体的体温,却好似要远去,让南源心里一紧,很是不安。
  到了坟地,齐飞是在南源的搀扶下下了马车,一座一座挨着的坟地,十几条性命化作了一把尘土。
  南源安置的很好,每一座都有自己的墓碑,让他们不再是无姓无名的孤魂。
  齐飞跪在地上,一座一座的坟地祭祀,烧了纸钱、衣物、还有些孩子的玩具,奉上了许多好吃的。
  这一切安排的尽善尽美,只是却暖不了齐飞的心。
  这一次大病几乎是抽调了齐飞剩余的生命,连活着的欲望也消失殆尽。
  南源陪在他的身边,看着他那一头的华发,在微风中飘扬,想张口说些什么,却终究说不出口。
  你有一日我便陪一日,黄泉之下不再负你一人独走。
  不知道过了多久,却好似一个世纪似的,齐飞才转身对身边的人说“走吧。”
  马车轱辘轱辘的远去,进入了都城,在经过府伊衙门时,齐飞要求停车。
  南源也不多说什么,他要做什么,他便相陪就是。
  “咚咚”
  齐飞吃力的敲打着府衙门前的鸣冤鼓。用尽一身的力气,倒在南源的怀里。
  差役开了门,一见是将军,吓的腿软,上前恭恭敬敬的把他们请入衙门。
  府尹一听他们的来意,便大怒,“竟在皇朝脚下犯下如此大案,身背几十条人命,下官必定捉拿凶手。”
  齐飞恭手,“谢谢大人,希望大人早日破案,以告慰亡灵。”
  “这是本官应做的。”
  南源和府尹寒暄了几句便带着齐飞离去,一出了衙门,齐飞就晕倒。
  南源赶紧叫人赶回府里,吩咐请太医诊断。一阵的鸡飞狗跳的进进出出,终于是安静下来了。
  皇帝听说此事,大为震怒,命府尹几日破案。又带着齐越去见见齐飞。
  齐越一见齐飞不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又哭的期期艾艾的。
  也幸好这小子的噪音,让齐飞醒了过来。一见人醒来,齐越抱着齐飞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声音。
  齐飞也任由着他。直到哭的声音嘶哑了,齐啸心疼的把人抱到一边哄。
  南源见他醒来,喂他喝药。
  “身体怎么样?”
  齐飞看着南源,这些日子,他不曾仔细看过他,这一看,才发现他的两鬓已白。才三十多岁的人白了发,整个人憔悴和自己也有的一拼。
  黯然的微微低头,让他看不见自己的心疼,“好了些。”
  南源本就不指望齐飞能回答他,这些日子,除了问孩子们,他不肯再说多余的话,即使是南源一直在身边嘘寒问暖的,他也不答话,今日却答了南源,受宠若惊,“那就好,好一些就好。”
  苦笑着,“今日精神好了些,要不要见见他们。”
  这一提,齐飞也点头,望儿和明儿、耀儿,这三个存活下来的孩子,想着便有些心疼,望儿那么在乎自己的妹妹,却也···········
  孩子们进来,看着许多陌生人,规规矩矩的到齐飞床前。
  齐飞看着他们三个,不久前他们还长了些肉,现在却又瘦如骨架,一脸的憔悴、不安、恐惧。
  心疼的把孩子纳入怀里,一接触到熟悉的气息和体温,孩子们一时忍不住便疼哭了起来。
  也许是孩子们感染了齐飞,让他也流下泪来。
  一室之内,所有人看着他们相互拥抱,听着他们的大哭的声音,心里一丝一丝的抽痛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七章 真相

  
  齐飞依在床头,披撒的白发垂落在身后,一人在房间里发呆和思索。
  在这里生活多年,自己一向洁身自好,没有不良习惯,见人就笑的老实性格,也没有得罪任何人,而那一群无依无靠的孩子和老人更没有所谓的仇家。
  最坏的也不过是打翻了烛台,但是也要不到那么多人的性命,更何况烧了整个大院?要置人于死地的便极有可能是人为,自己远日无仇近日无怨的,怎么就?······齐飞想不通,是谁?是谁非要害死所有人才罢休?
  南全慌乱的往内院跑去,见到自家少爷正往书房走去,也顾不得礼数当住了主子的去路,“少爷,府尹来人说是要带走常贵。”
  南源神色有些不悦,“常贵?”
  南全一见神色马上解释道“常贵是府上的小厮。”
  “这样的小事你自个看着办。”
  “少爷,好像是因为齐公子那个案子。”
  “什么?你不早说,把人给我带去大堂”
  “是。”南全拘礼便赶紧办事去了。
  常贵心惊胆颤的过了些日子,一听有府尹上门,马上察觉不对,拿了钱就从后门溜了出去。
  而他一走,府里都闹开了,正到处找他。
  砰,齐菲摔掉茶杯,脸色煞白,整个身体在不由的颤抖。手撑在椅把上,才不至于摔倒。
  “小姐。”小青看着齐菲的恐慌,有些担心。
  “出去,给我出去。”齐菲厉声怒吼。
  小青怔了怔,带着丫鬟们离开。
  门关上,阻挡了外面的日光。齐菲随即软倒在地,哭笑不已,心里却一直重复告诉自己,“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知道了。怎么办?怎么办?··”
  哈哈·······那个人被他接进了府,日夜相对。
  几年恩爱却不如那人。 偏偏是他,偏偏是·········
  为了他,她收了性子。
  为了他,丢掉自己的尊严,身份。
  为了他,踏入鬼门关为他生子。
  可是,却不及那人,何况,他已是男子。是个男人,连男人都比不上吗?我那点比不上那个怪物。那个怪物。
  呵呵·············一张脸扭曲,全身迸发出恨意,袭盖了她所有的理智,不,她早已在为了得到南源就失去了理智。
  曾经能杀掉你,今日的齐菲同样也能。对,要杀死那个怪物,只有他死了,源就回来了,对和以前一样,回到我身边。
  恨,让齐菲有了力气,有了精神,不在害怕,不在犹豫。
  铜镜前,齐菲仔细的为自己打扮,一脸的浓妆,身穿当年嫁衣,挂在嘴角的冷笑,像极了从地狱深处走来嗜血的艳鬼。
  只是她不知道,她一出了院子,便有人前去禀告将军。
  齐飞只觉的今日有些闹,也不知怎么回事?叫身边的小厮打听一下出了什么事?
  小厮急急忙忙的出去,又急急忙忙的跑回来,禀告道:“是府尹来府里了。”
  “府尹···”难道案子有进展了,这么一想,齐飞就躺不住了,撑起身来要去看看。
  “齐公子,你这是做什么?您可千万别起身,将军吩咐小的照看你,你要是··”
  这聒噪声和齐越是有的一拼,齐飞有些着急,“你扶我出去看看就是。”
  “可是公子···”小厮正在犹豫。
  “那来的这么多废话,你不走,我便一个人去。”
  “公子。”小厮赶紧搀扶着齐飞出了院子。
  齐飞与齐菲在去大堂的路上相遇。
  自从那日,两人便不再相见。
  齐飞看她一身的嫁衣便怔在原地。齐菲也是没想到在这里遇到齐飞,一时反应不过来,随即便露出厌恶和憎恨。
  看着她眼里的恨意,齐飞无奈的苦笑,要说恨,她齐菲还欠我一条命,何况该恨的是我。
  就在瞬间,齐菲扭曲的面部,一手执着刀冲向齐飞。
  齐飞面色苍白有些站立不稳,看着直冲来的人,手里握着明晃晃的刀,非要置他于死地才罢休的气势。恍惚间,齐飞好像明白了那些无辜惨死的孩子和老人。
  是眼前要杀他的人,恨他入骨的人。
  身边的小厮愣了愣,赶紧拉起齐飞想跑,奈何齐飞身子本就弱,气力不够,没拖拉几步便摔倒在地。
  嘶!疼痛让齐飞清醒了些,眼见随即而来的刀。下意识伸手去挡。
  叮!一声,刀落地的声音,齐菲怒视着远处赶过来的南源,拔出头上的簪子又刺向齐飞。
  齐飞双手抓住齐菲的手,不让她刺下来。两人争执僵持。
  “你这个不要脸的,明明是个男人害要勾引人。”
  “你这贱种····”
  “齐菲,那些孩子是不是你害死的。”齐飞也蹦出恨意,看着齐菲扭曲的面容。
  “是,他们都是因为你死的,就像当年你肚子里的那个野种。你该死,该死······”扭曲的容颜,狠毒的骂声。
  齐飞感觉自己的力气在一点一点的流逝,血流的大地,红火一片,该死·······该死的是我,对啊,该死的是我。如果不是我他们会活的好好的,如果不是我,眼前的女子该是多么幸福,如果不是我,那肚子里的孩子也许会长大····
  阻挡的手渐渐松了,慢慢的不在反抗,他要偿命,为那些因他而去的偿命。
  何苦走这一遭,何苦累了那人一生。
  离不开,忘不了,死,也是一种方法。
  身上的重量增加,扑倒在身上的人闷哼一声,惊醒了一心求死的人。
  一双眼睁的极大,看着眼前的人,恍惚、好像大脑还没接受到他倒在自己身上的信息,只是看着他笑,带着温柔,脸色却煞白。
  不知是谁在喊“快请大夫,将军受伤了。”
  “哈哈····南源,你居然为他找死,哈哈·····咱们黄泉路上再见。”齐菲转手,簪子刺进了心脏。“南源,南源,我们终于可以再一起了。”
  “这一瞬间发生什么事?什么受伤,谁死了·········”呼吸一窒,心脏紧的发疼,瞳孔扩大眼仁却猛缩,身上那张脸越来越熟悉,“南源。”一声悲鸣响彻将军府。一口血喷涌而出,昏迷不醒。
  “南源。”齐飞惊醒过来。
  “公子你醒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他呢?南源呢”齐飞边问边要下床,小厮扶着他,不让齐飞下床,回到:“将军,将军在房间里,御医在诊治。”
  “带我去见他。”
  “公子,御医说您心脉受创,要好生休息。”
  “我没事,我要见南源。”挣扎的起身。刚站下地眼一黑,身体摇晃着要摔倒,小厮赶紧把人搀扶,手还没碰到,齐飞就挣扎起来。嘴里却说着“我要去找他,要去找他。”
  小厮看倔不过齐飞,只有答应道“公子,小的扶你去找将军。”
  瞬间脸上有了些光彩,面上露出喜悦,“真的。”
  小厮点点头,把公子带到将军身边。
  明明身子弱的走路都有些困难,却还加快脚步,一直不停的催促小厮快点。几乎都是小厮拖拉的带着他走。
  来到南源的房间,那个屋子的门大开,齐飞能看见里面的人进进出出的,这样的情景让他突然挪不动步子。
  有什么呼之欲出,害怕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心里却不在不停的安慰自己,他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小厮有些疑惑的看着齐飞 ,刚还拼命催着自己快点,现在却不走了,只是他紧盯着大门,却不踏进去,眼漆黑如墨,却染上了浓重的伤悲。自觉的心一紧,不由的呼出,“公子。”
  这一声轻唤,让齐飞回过神来,“我们进去吧!”这几个字好似很平常,却感觉到自己的心就要跳出来,害怕、不安、每接近一步,小腿就在哆嗦着,连脚都灌了铅,一步一步都是摩擦着地滑过去的。
  路很远,又很近,明明在催促自己快点快点,却····
  当看到床上侧躺着的人,紧闭着双眼,齐菲才觉的害怕,没见过这样的他,虚弱的躺在床上,手颤抖的伸出来,停在心跳的上空,想俯下去,却做不了这样的动作。
  御医们也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和着下人们出了门,他们自个的事自己解决。
  齐飞咬了咬唇,直到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埋下头侧耳俯在心脏的地方,“咚。咚。咚”
  心跳声就如天籁之音一般,激打在齐飞的心里,眼泪落下,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脸。
  “你活着真好,南源,南源。”
  齐飞跪在他的床前,眼里全是南源,泪却不停的落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八章  情绵

  
  泪水模糊了齐飞的视线,直到感觉到一双有力有温度的手附在他的脸颊,为他擦拭着眼泪。
  抓住落在脸上的手,“你还好吗?那不舒服,我去找大夫,”说着便要起身。
  南源反手抓住齐飞不让他起来,心疼的说道:“我没事。”
  “可是·········”齐飞担心又害怕,眼框里蓄满着泪水,波光潋滟,煞是好看。
  “飞儿,相信我没事,我会好好的活着,永远陪着你活着。”
  齐飞睁大双眼,惊讶的看着南源,随即眼神一暗,不知在想什么。
  心里有些失落,“是我对不起,如果你不愿意,我·····我也要守着你,”这么说着手把齐飞的手往自己心口上带,齐飞整个身体向前一靠,两人便面对面,眼对眼的互相看着双方,他呼吸的气息迎面而来。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齐飞忐忑的问着。
  南源瞬间眼里带着笑意,“飞儿,我爱你。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惊讶,整个人都蒙在原地,一双迷糊的眼好似再疑问他说的可是真?
  一笑,南源的唇紧贴在齐飞的唇瓣,熟知的温度让他怔了怔,眨巴眨巴着茫然的双眼,然后看见同样晏笑连连的南源,察觉到他们在做什么了,齐飞只觉的脸红脖子粗,心里说不出的欢喜,这些日子沉寂的心好似快活的跳了起来。
  竟觉的世界都亮了,前途不再迷茫一片,几年的苦难好似就为了等到这一刻。
  红尘世事,万般皆无奈,自有其途。然而,我终于等到了,我的情。
  心结解开,齐飞的身体也好了些,就天天守着南源,过着属于两人的幸福生活。夜间也是同塌而眠。
  南源也趁受伤,请了一月之久的病假,好好的和齐飞在一起。
  两个人都不是多话的,齐飞是因为害羞,毕竟这家伙是个男的,还是自己的爱人,所以有些别扭,南源本来就是闷头一个。两人差不多就是说说简单的关心话,然后大部分就是保持沉默。
  有时,两人有些悲愤的想,他们得要提高共同话语才行啊!
  这日,两人都喝着苦兮兮的药,有种同是天下沦落人的际遇,齐飞见他也是皱着眉头都喝药,有些可爱,这个人不怕痛,不怕伤,就是讨厌喝药,一口闷掉药汤,南源知觉全是苦味,还没来的及抱怨什么,就被人吻上了。
  同样苦涩的口腔,竟让彼此都感到甜蜜,互相追逐着双方,吸取他口腔里的唾液。直到双双都觉的呼吸有些困难才罢休。
  齐飞却顺势靠在南源的胸膛上,听着和自己一样狂跳不已的心。南源幸福的环着他的腰,虽然全身有些不自然的僵硬,但是一想到,两人不知经历了多少生离和死别,只道是不能放手,有何必在乎性别,世上又有几人能如他们般能执手相看夕阳。
  这是福,得之,须惜之珍之。
  “源,”齐飞把玩着南源的手指,轻轻唤道。
  “嗯。”收紧自己的臂膀把他环住,才能感受到他在自己的怀里,白色的发同时也散落南源的怀里,轻轻的亲吻着他的发,眼神却有些难受和自责。
  他的自责齐飞看在眼里,却只有无声的叹气,他们两隔的太远,即使现在在一起,也多是南源的自责,还有愧疚。
  他不是当年的齐菲,他是一男子,在齐朝并不开放的时代,这样称为伤风败俗,异端。他一个受万人敬仰的战神,拥有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地位和权势,谁也会受不了那些异样的眼光,他会一无所有、声名狼藉。
  超越世俗的恋情,终究是得不到任何祝福。
  就像越儿,只是以一个公子的身份呆在皇帝身边,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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